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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在资本主义社会的底层人民是处于极度无权状态的,利润挂帅的资产阶级不可能考虑无产阶级的医疗问题,赵国作为二流帝国主义国家在药品研发投入上比不上老牌帝国,国外市场竞争不过自然就通过垄断国内市场制造低劣药品来牟利,这导致广大人民群众用不上好药,跨性别女性用药难是这一根本问题的一个表现。如文章结尾所说的性少数群体只有一并参与到无产阶级的革命中推翻赵修的反动统治,彻底消灭父权制、私有制,才能获得自身的解放。
2、从文笔者的揭露中,我们能看到以赵修政府为代表的资产阶级对于性少数群体的残酷的迫害。无产阶级性少数者在资本主义社会中遭受着作为无产阶级和作为性少数者的双重压迫。性少数受压迫的经济基础在于资产阶级父权核心家庭和父权对女性的双重剥削,性少数的解放是妇女解放的一部分。但同时,我们也需要意识到,和妇女解放一样性少数的运动是必须走无产阶级革命的路线,这样才不会被一些资产阶级的身份政治所迷惑,将矛头对准真正的敌人,最终迎来真正的解放。
3、文章有所缺漏,没有提及当代资产阶级专政下美帝等资本主义国家“披着彩虹旗反彩虹旗”,这点很具有迷惑性,与原文作者沟通后,原文作者也认为需要加以补充:美帝他们用和赵修复辟一样的路数,名义上保护性少数、实则打压性少数。这些人用一种看似无害的手段,把性别按主观意志划分了几百种–甚至不如说成无穷多种–以此混淆视听,忽悠群众,仿佛大家都成了性少数,也有不少群众因此受骗。并且制造一堆新闻,比如在学校随机抓学生指定为跨性别者,强行喂药做手术,对其死活不管不顾;亦或者是在法律上对性少数有所优待,但绝不触及资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再或者是在资产阶级的电影里强行安排一些角色,即所谓“政治正确”,性少数自己都绷不住;同时把恋童癖、卖淫嫖娼和BDSM并入性少数“文化” (特指西方资产阶级炮制的反动文化) 也是这帮人的主意,身份政治更是他们的“杰作”。可以说怎么让群众反感这帮资本家就怎么搞,赵修把反对者打成煽动颠覆国家政权或者打成反动派,美帝就把反对他们搅混水的人打成歧视性少数。美帝这类西方资产阶级转移矛盾,让真正受到压迫的性少数群体在群众看来是加害者,仿佛性少数取代了资产阶级成为群众痛苦的根源。在这点上要和真正的性少数区分开来。
由于写这方面文章的人极少,笔者不得不加上相当多的科普。对于笔者能够注意到的、尤其是学术方面的资产阶级的错误认识和唯心结论,笔者会加以指出。
至于为什么没聊跨性别男性以及整个性少数群体:我没太关注嘛。
人称代词相关:用"他们"时不考虑性别,"ta"特别强调性别无关(其实和前者差不多,但是几十年前一个叫刘半农的资产阶级学者搞破坏,弄得”他“字与性别相关,我也想改回来,但是约定已经定下,到我这会已经来不及了)。跨性别女性一律用”她“代指,同理跨性别男性用”他“代指。
背景、小科普
笔者因为一些个人原因,会去看一看性少数问题。然而了解的不多,只是对跨性别女性–下文简称跨女–有所关注。关于这个群体,争议有点多,包括但不限于国外尤其是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那一部分,各种用资产阶级提供的花招欺负人,或者转移矛盾,至少在资产阶级的宣传上如此。但这回因为篇幅有限,我不讲太多,也不多讲父权制,甚至不大提及赵修如何折磨跨女,只是分析一个小事情,讲讲她们用药难的事情。
先提一下,跨女由于指派性别是男性,但性别认同是女性;需要各种手段进行医学上的治疗 (我不认为这是一种病,但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 。听起来很绕,分号前面什么意思呢?我们只是从解剖学上看这样的人,会得出如此结论:这是个男性。但若是不考虑乐子人鼓动的情形,这样的人总认为自己是女性,也自然希望被当作女性看待。这情形是不是天生的,在资产阶级专政条件下很难证明,也很难完全证伪,但起码是物质决定的;资产阶级学者认为是天生的,并且是 “不可改变” 的,但那毕竟是资产阶级学者, “不可改变” 否认了物质是运动的。至于这个”天生“,我毕竟不是她们的一员,线下见到的还是不够多,我不能确定。事情究竟如何,笔者认为还是在社会主义的条件下再考察 ( 注: 赵修是资本主义 ) ,毕竟美帝喜欢拿性少数转移矛盾、赵修喜欢无情镇压,而我爱的那个祖国,已经死了四十八年,当时的情形如何,我没找到资料,而且当年时间也不太长,一两次的实践并不能证明谁对谁错,多数不同意少数,少数不一定就错了嘛。(当然,资产阶级宣传这样唯心主义的观点,毒害了很多人:只要一个人认为自己是跨女,ta便是跨女。这点我是予以否认的。我认为一名跨女总要表现出某些跨女的性质,比如言行、穿着,甚至性别焦虑(尽管不见得是好事,但跨女的性质往往在这点体现),好比苹果表现出苹果的性质,或者赵修表现出自己资本主义的性质。但这不是本文的重点,不展开。)
回过头来,上面提了“医学上的治疗”,什么意思呢?一个是所谓“激素替代疗法”,压制人体内的雄性激素,然后补充雌性激素。自然的,得吃药,或者注射激素 (这个其实不大推荐了,相对来说采取的也少) 。这么一来醋酸环丙孕酮(CPA)很常用,现在一盒四百多,赵修还不大乐意让人卖。名字里带雌二醇的药 (我先不考虑兽药,但这么说可能都有够"何不食肉糜"的) 也更加需要,然而赵修更是在2022年下达了禁令,极大限制了相关药物在网上的售卖 (为什么没说成完全限制呢?因为赵修形式主义是抓上几个月就管的没那么严了,干很多事情都这样。看来赵修对基层的掌控也没那么厉害嘛。),当时因此有不少跨女自杀,笔者说,赵修全责。另一个是性别认可手术,在解剖学上做一些…变更,本文不对此展开。其实还有更关键的,自己训练嗓音(比如学伪音)、着装之类,都需要注意,但篇幅有限,这回先不展开。
要指出的是,虽然给了这些药还是可能因为性别认同与指派性别不一致导致精神疾病,但毕竟能缓解这一情况,起码试着拖到上面说做手术,那样更加有效;要是不给,那会基本确保导致精神疾病。精神疾病毕竟不能忽视,毕竟这是要导致抑郁、生理不适、影响认知、出现幻觉、精神分裂甚至自杀的。所以这本来只是一群人没药用的问题,但是由于是跨女,是性少数,人们认识不大够,资产阶级还转移矛盾,她们便获得了更多的歧视。赵修和俄帝一样打压性少数,这里体现为反跨,更会在这个事情上面多下杀手,巴不得这群体被彻底消灭。但那是不可能的,这又不是某种保护动物,一种保护动物杀完了就灭绝了,性少数总归是要有的,跨女也总要有的。
上面(北同文化《2021全国跨性别健康调研报告》)的调查其实还是有相当的局限性,ta们的资产阶级性质我毕竟见过,下面我也一定要提到赵修资产阶级专政,还有好些在学校里可能手机都拿不到,拿到了也不会用,出来了也不一定会用的很好,更不要说填问卷。 现实比这数据严重些
用药难
本来要买这些药,就比较难,卖的不太多嘛。赵修国内好多药因为利润挂帅,效果也很不好。我先前知道的,华典的醋酸环丙孕酮(CPA),效果就很不如德国拜尔的。他们有没有因为利润挂帅偷工减料?还是药物的晶型做不出拜尔的独门秘方的样子?我毕竟不是赵修,确切的情况我不得而知,但可以确定的是,赵修这边的药总不如进口药。今年可能是因为赵修看管不严,美团上又出了个进口药,也是CPA,从老挝那边进口的,也比华典的强,比赵修的强。赵修一个这么大的帝国主义国家,真的会因为生产力问题,连上个世纪就有的药都做不好吗?恐怕只会是不愿做好,不挣钱嘛。这里干脆指出,国内的药做不好,是赵修统治下利润挂帅导致的。(当然也能用较多的螺内酯替代CPA,比起CPA包括肝毒性在内的一大堆副作用算是很“和善”的药了,但是有些人吃了可能起疹子,而且因为赵修的禁令,甚至足够用的螺内酯也不是那么好买。最好是想清楚之后做手术,起码移除睾丸,这样不用吃抗雄性激素的药,自然也避开了副作用;但是赵修一般不给做,这还是赵修反动。)
一个是赵修的药效果不好,另一个是贵。华典CPA一盒350元往上,380的情形也有,50mg,24片,上面提到药效差,基于身边的经验,甚至于50mg得当25mg吃,国外的药如果在tg找药商(一般认为是走私来的药),一下子100mg,30片,以前也这个价钱,甚至更便宜;但是药商那边毕竟不扣关税,钱不到赵修口袋里,赵修不高兴,也是隔三岔五叫警察抓,抓起来甚至理由都不需要,警察污蔑成贩毒也很正常。赵修禁令下来之后就更贵了,甚至买不到。口服的戊酸雌二醇也很贵,一片1mg,一盒21片,以前二三十块一盒,现在应该要35;一般认为一天4mg是足够的。那和上面一样,这回去泰国偷运进来,一盒也是21片,一片2mg,价格却不一定翻倍,赵修禁令之后另说。雌二醇凝胶相对一众副作用三五行到一长串的药来说副作用几乎最小,但可能也是最贵的 (最讽刺的是,这对个人而言是最好做的,所以说资本家是王八蛋) ,资产阶级利润挂帅,搞专利、垄断市场,就为了他卖的贵,比如健民的雌二醇凝胶,40g70元,含雌二醇24mg,用一周都不一定够。价格其实也是虚高,因为这里的有效成分–雌二醇–作为试剂并不贵,现在个人去买5g (1g=1000mg) ,98%纯度,有卖90多的,名声大的、垄断资本的可能贵些,130往上,工业化生产买的多只会更便宜,而这40g凝胶里面只有24mg雌二醇,酒精、水、增稠剂、促渗剂合起来恐怕也要不了多少钱。成品40g70元这个价格完全是赵修利润挂帅搞出来的。现有的一个方案是自己做凝胶,听说比资本家利润挂帅搞出来偷工减料的玩意好使多了,然而雌二醇和增稠剂(比如卡波姆980)、促渗剂(比如拼多多的”氮酮“,粉末状,溶在60%酒精里面是红的,容易发现是资本家的假货)不一定能买到真货,没准买卡波姆回来泡在水里测ph,发现是碱性的(注:卡波姆980溶于水是酸性的),同时CPA也还是没有好办法。又或者赵修哪天发起疯来,做试剂的雌二醇都封杀掉,那就更体现资产阶级专政了。哦,已经顺带把试剂也一棒子打死、封杀过一轮了,但是毕竟不彻底,不愧是形式主义。
(赵修资产阶级专政下没有太好的选择,要是原料保真,这么做反而比赵修资本家卖的玩意要好)
上面花了相当的笔墨说到药贵、难买、赵修偷工减料,还不给卖,不会去自己做凝胶一个月得花掉两三百 (这里还有一个前提:和 饿死的无产阶级一样,她们吃饭可能都成问题,没工作嘛) ,甚至最好还得体检,赵修的医院毕竟是资产阶级的医院,要测激素六项也很贵,每次一两百,还得常查,起码一个月一次,医生一看身份证往往还不给好脸色,体检其实经常被忽略掉,我写这些文字的时候也差点忘记还有体检的事情。然而要是一个(小)资产阶级来了,可能会说:“贵点就贵点,也不是买不起”。但要知道,一下午花掉几十块钱去打舞萌(一种街机)的人、花一千多机票钱去吃烤鸭的人毕竟是少数,在这个群体里也是少数。这群体我还是一分为二地看,分成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资产阶级的那部分往往听家里几句话,便不受到太多的压迫,或者说不受到父权制以外的压迫;被找关系抹去户籍的也只是少数,而这少数由于被轰出赵修官僚的家门,同样也会受到资产阶级一定性的歧视与压迫。而无产阶级的那一部分,还在父母身边的时候,就同时受到父权制压迫和阶级压迫:不想延续香火?打!不接受学校驯化?开除!挨骂更是和吃饭一样平常,同学老师家长之类,反正周围的人,横竖不把她们当人看。被丢到资产阶级专政的场所–戒网瘾学校之类的地方接受辱骂、殴打、电疗、饿坏肚子甚至折磨致死之类,也是非常常见的。报警?报警最没有用,赵修的警察总偏袒家长,支持家长的决定,来了也只是和稀泥,和不管家暴一个道理;这行为实质上是有利于资产阶级专政的。父权制机械地看待性别问题,强调生育,有时候甚至胡说生育比生产都重要,无后为大嘛,自然否认性少数;而赵修为了自己富得流油,为了自己日后的帝国主义侵略,进行了无情的资产阶级专政,压制群众发声,也包括性少数发声,恨不得学希特勒,给大家打上黑色三角形,然后送去毒气室。
和先前一样,还是指出,由于被调查群体的阶级性和赵修残酷的资产阶级专政,现实比这数据严重许多
于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这群体在最需要药物的时候得不到药物,因为肯定会被家长收走,自己也不见得能有零花钱。发育的时候雄性激素作用最明显,这个时候要是没药吃,稍微后面一会就得吃精神类药物了。在走入社会的时候,大家都失业,资本家挑人更是和现在菜市场里买菜一样挑三拣四,跨女没有工作甚至于被迫去卖淫也更为常见 (这里的依据更多是tg和twitter上的消息,至于没翻出来的那部分,赵修专政条件下聊天毕竟也不好聊,时不时就删,我不知道上哪去看,但是没工作是很有把握的)。吃饭都成问题,买药更成问题,问为什么不体检和“何不食肉糜”没有区别。这当然还是资产阶级专政,因为没工作得怪赵修资本家。这一点,改良主义者的《2021全国跨性别健康调研报告》没有指出的很到位,而只是学理主义,说有人失业,却不分析原因;但也不能全怪ta们,毕竟是要拿出来看的,赵修还在呢。赵修学校里的学生大多是拿不到手机的,就算拿到了,也不见得会用、会找资料、会翻墙,赵修不教嘛,自己也不知道去哪学,赵修专政下谈翻墙也很难,先前不是还判了个自由派,名气还不小。
其实这么看下来,这些问题还是脱不开阶级矛盾,要跨女没药用的、逼死跨女的,是赵修资产阶级。药卖的贵、药效不好、偷工减料,是赵修资产阶级利润挂帅。那些有条件用药的、接受医疗的、做手术的,里面不少资产阶级、赵修官僚家庭出身之类,工人贵族毕竟少,赵修和她们终究穿一条裤子,都靠剥削群众过活嘛。靠资本主义没法解决问题,只有推翻赵修,建立属于无产阶级的制度才行。在这点着重批判小资产阶级改良主义者–比如上面"北同文化"–的错误认识:跟赵修去乞讨各种宣传上的优待或者医疗上的改良是无效的,赵修的宣传机器只为赵修资产阶级开动,而赵修的医疗体系也只想着为赵修服务,不会让无产阶级享受治病救人的医疗。光说美国那种,人家有什么什么,没有意义,无产阶级根本没钱去资产阶级的医院,资产阶级有再多花样也没用。这和他国资本主义的各种福利制度是一样的,连工作都找不到,谈福利制度有什么用;并且也都不改变群众无权的事实,资本家还是为所欲为。在资本家的法律上提几句话也是没有意义的,父权制还在,资产阶级专政还在,找工作的时候就还是资本家说了算,资本家还是可以搞歧视,强制招人就搞形式主义,随便安排点岗位糊弄人。难道资产阶级还会真心为无产阶级服务?当然,赵修作为世界帝国主义链条最薄弱的一环,为了从无产阶级身上榨点油水,连改良都不搞,以至于无用的讨薪都搞不成,当然美帝那边也好不起来。顺带的,要想消灭父权制,也得消灭私有制,而这要到共产主义才能实现,还得打倒赵修。于是光从跨女用药难,都可以发现,国内的跨性别女性,甚至推广到整个性少数群体,只有一并参与无产阶级的革命、推翻赵修的反动统治,才能得到自身的解放,作为少数,也只有如此才能有发声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