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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资产阶级为了维护自身的统治地位不遗余力的广大人民群众宣扬私有制和父权制,为了化解阶级矛盾而不断挑起人民内部矛盾,如文中指出的资产阶级通过各种手段打压性少数者,并通过舆论加深了人民群众对性少数者的偏见,广大被压迫人民只有组织起来推翻资产阶级统治,消灭资本主义私有制和父权制,才能获得真正的解放。
2、正如笔者所言,一方面,中国的性少数群体不同于美国受资产阶级控制的LGBT组织一样,搞身份政治。大多数家庭以及学校,对要不是完全忽视,要不是认为是思想扭曲,甚至强制自己动手或是送至“戒网瘾学习”用棍棒去“解决”孩子的思想问题。另一方面,欧美资产阶级喜欢搞身份政治,把性别按主观意志划分了几百种–甚至不如说成无穷多种–以此混淆视听,挑动群众内斗。
纵观这些问题我们能发现在当今资产阶级专政下的意识形态全方位教育灌输下,不论男性女性,都往往被迫顺从于私有制和父权制的“社会规范”和“主流观念”。特别是在没有先锋队进行灌输和政治揭露下,无论是性少数还是一般人的个人式自发的反抗要不被资产阶级施以铁拳,要不就是被形形色色的错误思想所误导,会被阶级敌人所利用。而我们需要阻止这些悲剧,不能让其再反复上演,唯有将广大被压迫无产阶级(包括跨性别无产阶级)组织起来,推翻这个反动的旧社会。
关于父权制很可能需要一些补叙,因为这点并不如赵修的资产阶级专政本身被经常提起,这里放在文章末尾。也许先读补叙是更为合适的,但笔者怕偏题,没放在开头。
书接上回,讲一讲跨性别女性被父权制压迫、被资产阶级专政视的事情。一些约定和上回一致(跨男:跨性别男性;跨女:跨性别女性;跨儿:前二者取并集,也许还有我没考虑到的情况)。
在赵修较多的情况
要是一个人在twitter简体中文跨性别圈(简中跨圈,下文简称"跨圈")混迹多年,就算反动的mtf清蒸协会 (一帮反毛主席的自由派,这回不提) 和跨圈的小资吵架统统不看,也要知道这样的事实:天天有跨儿发推说想自杀,亚硝酸钠甚至挺常见。割腕也更是家常便饭。笔者当然是不赞同这样的行为的,但是在资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自杀就是会更常见 。马列毛主义者当然是要心系群众的,那么注意到跨女的自杀率的确要高出许多,而人性论早就被马列毛主义者批倒了,归结于人性是不对的,归结于 “这个世界的恶” 更是错误的;出于原则上的兴趣,笔者要问,为什么。
当然,如果笔者显得一点都不知道,那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上回刚讲过有性别焦虑这回事,这点处理不当的确会导致严重的问题,比如这焦虑导致的并发症可以写的比四次方程的求根公式还长,一黑板不知道够不够;又比如上面的高自杀率。事情往往表现成这样:一名跨女因为对现状认识不清,不知道什么叫父权制压迫,跟父母“出柜”,解释了自己是跨女的情形 (“想当”跨女可能都该说是不恰当的)。当家长的一听,想着我想要自己的“儿子” (性别问题,用儿子事实上不够确切,该叫女儿的) 传宗接代、背起房贷、养家糊口,来一个剥削子孙、子子孙孙–遭受剥削–无穷匮也的故事,还指望着给自己养老呢,现在却要失去这么个“儿子”,失去自己用以养老、继承财富 (无产阶级干脆没有财富可以继承) 和所谓血脉 (其实也是为了财富继承) 的工具了;当然了,这是父权制。父母往往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以至于挨骂挨打可能都要伴随着一日三餐进行,跨女在家里直接受到父权制的压迫,这观念在赵修特别明显。自己偷偷买点小裙子、内衣之类,想打扮好看点,光给自己看也确实能稍微减缓焦虑,结果家长不许房间上锁,进来了,又是一顿打,又是把衣服丢进垃圾桶。上回讲用药难的时候也提过了,家长不会让吃药的,没准顺带骂两句非常难听的话。大多数情况下,在家里是不可能指望家长有半点怜悯和同情了,少数“家长党”(家长能够理解情况的性少数) 的存在性和资产阶级的清汤大老爷的存在性一样,并不影响上述普遍的事实,不改变跨女整体被父权制压迫的事实。当然,由于父权制的影响 (见补叙),家长甚至会希望按照他们的意志扭转如此情形,然后就想着用暴力扭转跨性别者,送到所谓“扭转机构”去,参考杨永信的电疗机构和豫章书院一类,仿佛这是在打铁,往往也只能把人逼死。赵修也是几乎不管的,没准赵修的警察还要帮忙,因为赵修其实也反对性少数 (“影响不好”都是空话,确切的动机见补叙) ,这类机构有利于资产阶级专政,要人屈服于资产阶级的意志。这对于独生子女的情形更为常见,道理和先前一样,还是父权制压迫,也还是阶级压迫。
当然的,赵修警察也从来不为受压迫的群众服务。在遭受家暴的情形报警,警察会说管不着,不来。就算来了,也是和稀泥,讲几句就走了。在跨女离家出走的情形,警察可能还会帮助家长把人抓回来。然后呢?警察走了,留个人在家挨揍,哪天自杀了也毫不意外。哦,现在还有赵修警察为了禁毒指标钓鱼执法,对跨女进行抓捕,更加反动。这么来看,父权制有资产阶级撑腰,要想打倒父权制,得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建立属于无产阶级的政权。
(日子苦以至于去吃劳拉西泮、右美沙芬之类的药麻痹自己在跨圈很常见,但也和吸毒没太大区别,笔者自然是反对的,但还是先谴责导致这一切的根源–赵修资产阶级,他们要把性少数逼死,也不让无产阶级好过。)
在外面也不好受,因为是书接上回,不难注意到这种情形:好不容易弄点钱,去医院测六项吧,长得好看点的情形,人家看到身份证,由于根深蒂固的父权制观念,多少也要投来鄙夷的目光,难看点的情形更可能不给测。友跨 (对跨性别者友好) 的医生少,反跨的多,去医院也不止测六项,先前不还说精神疾病的事情嘛,有条件可能也要去看一看医生。但是这里是赵修,医院是资产阶级的,也逃不开阶级性。赵修这边搞利润挂帅和唯心主义,对心理咨询师没有太严格的要求,只要背一点唯心主义的烦琐哲学 (点名批评精神分析) 就能拿到资格证,就能去当咨询师,帮得上忙的知识没有,阶级意识和性少数解放之类的观点更是指望不上;这类赵修认可的人受到资产阶级反动思想的影响,给抑郁症患者做心理咨询的时候,往往不分析这些人受苦受难的原因,不能给出有效的建议不说,还在边上嘲笑人,跨女去更是一顿骂;患者成了这些人消遣的乐子,何其反动!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地方没讲:赵修的学校,那是赵修资产阶级专政最严重的地方。光一个不准留长发,就要让不少跨女难受。加上学校知道性少数的情况往往也是想方设法把学生开除/劝退,手段和对付抑郁症患者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出于这点家里更要揍一顿,更难过了。平常穿小鞋也是不意外的。毕竟资产阶级专政本来就要害死人,那就要有人自杀,学校里五六点起床,上一整天课,晚上十一点睡觉,更不好受。而学校自杀率要影响到学校的利益,表现为没学生去这个学校 (学校逼死人还要去吗?除非赵修的“名牌大学”,那家长估计会不顾孩子死活送进去,可能也不会想着会自杀。) ,更确切地,影响到学校的资产阶级的利益,而资产阶级绝不为无产阶级考虑,满脑子都想着自己口袋里的钱。于是注意到被开除的学生不计入自杀率,并且只要赵修的学校的资产阶级想,他们事实上可以随意开除学生,那自然的,这帮资产阶级便为了自己的利益,把他们认定的“问题学生”开除掉。
(当然,赵修很反动,但千万不要以为美帝就不反动了,为了给性少数泼脏水把顺性别男性打成跨性别女性强行打激素做手术便是美帝一众资产阶级的主意。更不要以为赵修的上层高校就不反动! 他们不随便开除人是建立在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剥削上的,他们“好学校”的名声靠垄断教育、学术等资源为资产阶级服务,而不是像一般的学校靠开除、靠计划性报废学生,特别是无产阶级学生来维护罢了。)
美帝等资本主义“披着彩虹旗反彩虹旗”
作为另一种形状的"披着红旗反红旗",这点也相当有迷惑性,也的确欺骗了不少群众,并且也不常被提及,而且效果确实不错,这些举措听起来、看上去保护性少数,实际上引发群众斗性少数,让全世界不少性少数受苦受难,甚至在某种程度上给赵修俄帝猎杀性少数提供了 (看上去的) “正当性”,笔者认为这点是极其有必要指出的。
首先这帮资本家对跨性别者的划分就是唯心的,划分依据总是“自己认为是就是”,对性少数都是如此,并且不允许结合其表现判断,否则就要被打为“歧视跨性别者”“歧视性少数”,如同赵修指责群众是间谍、煽动颠覆国家政权一般。他们为了把群众搞糊涂,还刻意把性别划分的稀碎,把恋童癖和无意义的BDSM说得合理,全部用唯心主义的标准来,群众当然知道不对,搞出“武装直升机”“沃尔玛购物袋”之类的笑话,然而并不总能注意到这是美帝国主义打压性少数的阴谋,以至于群众和性少数群体本身对着干,自然的,这是上了美帝国主义的当。
如此,只要一个人想要利用跨性别者这个名声来干一些原本办不到的事情,说一声就可以了。在这点借用毛主席曾指出的:
按照政治标准来说,一切利于抗日和团结的,鼓励群众同心同德的,反对倒退、促成进步的东西,便都是好的;而一切不利于抗日和团结的,鼓动群众离心离德的,反对进步、拉着人们倒退的东西,便都是坏的。这里所说的好坏,究竟是看动机(主观愿望),还是看效果(社会实践)呢?唯心论者是强调动机否认效果的,机械唯物论者是强调效果否认动机的,我们和这两者相反,我们是辩证唯物主义的动机和效果的统一论者。为大众的动机和被大众欢迎的效果,是分不开的,必须使二者统一起来。为个人的和狭隘集团的动机是不好的,有为大众的动机但无被大众欢迎、对大众有益的效果,也是不好的。检验一个作家的主观愿望即其动机是否正确,是否善良,不是看他的宣言,而是看他的行为(主要是作品)在社会大众中产生的效果。社会实践及其效果是检验主观愿望或动机的标准。
–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一九四二年五月
当然了,我们是“动机”和“效果”都看。要是哪个运动员一直以顺性别身份生活,家里人都知道的,邻居也注意到的,消费记录也不见得有半点雌二醇、CPA之类的药,衣柜里一件裙子都没有,性别焦虑怎么也看不出来,如此过了一二十年,然后突然开始打点雌二醇,稍微压一下雄性激素,说自己是跨性别者,我们结合这人先前的行为(“效果”),便不认为这是跨性别者,认为这人脑袋里没这“动机”,当然了,这事情确有发生,看群众挖出来的线索,是美帝国主义在转移矛盾。至于正确的划分是如何,恐怕不能交给我一个人来做决定,我只能说根据我看到的情况,我认为其中是生理因素起决定作用。现在把脑袋挖开来看肯定是看不懂的,因为人脑都没研究明白,也是不现实的;如同上回提过的,我们看这个人平常的发言、看行为举止、看生活习惯、看性别焦虑 (现在没有社会主义国家,希望社会主义条件下性别焦虑不那么致命) 。有条件打扮不去打扮的,多少会引人怀疑;不一定要多漂亮,但总要能够注意到一些痕迹,对于跨性别女性,要能够看到跨女的性质,不可能一点性质都没有的。一拍脑袋就“变成了跨女”也是不大可能的 (流动性别另当别论)。这和看修正主义是一样的,赵修说自己是社会主义,但是我们看分配、看生产资料的掌握者,看对于阶级斗争的态度,一下就知道赵修在说谎。
再比如说美国之前哪次选美大赛 (2023 Miss Greater Derry),把资产阶级物化女性什么的都先丢到一边去 (但就这点其实都该好好谴责资本家),很难不认为是资本家故意选了个–按资本主义社会的审美–不那么美的人,很胖,然后指着这个人,说:这是跨女 (图片我还是不拿出来了)。 这个宣传效果很好,要大家都以为跨女出来恶心人,在B站上都能看到这种情况,评论区那是一顿骂,赵修也很开心,打压性少数嘛,当然不去删消息。自然的,跨性别者不开心,而且连话都说不出来,不许说嘛。
资产阶级的影视作品也会搞所谓“政治正确”,安排一些性少数,安排各色皮肤的人,加上资本家利润挂帅,拍的一堆样板戏,很没意思,许多人便认为是这些人导致他们没好作品看,但又不能骂太狠,不然没准要被扣上歧视性少数、有色人种的帽子。忍一时越想越亏,退一步越想越气,然后就把原因归结错了。
顺带的,千万不要以为对厕所无止境的划分或者禁止跨性别者以性别认同选择厕所能够解决资本主义制度下厕所偷拍的问题,毕竟偷拍甚至和性别无关,以前应该是美国那边,还没按性别划分厕所呢,甚至当时刚要划分的时候大家也怕有人偷窥。这偷拍和整个情色,算了,整个色情产业一样,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是除不掉的,直接说根源:资本家就好这口,要人卖淫的也是资本家,赵修也不见得真扫黄嘛。社会主义条件下才有条件消灭这一切,比如才有可能让分发这类影像资源的服务器受到群众监督,比如大家都有工作、活得下去,不至于需要去卖淫或者偷拍视频发到网站上挣广告费,更不用把人当成某种工具。
其实美帝一众、西方资本主义国家还有许多反动举措,比如在学校把人指定为跨性别者强行喂药、做手术,不顾其死活,比如身份政治,这是资产阶级唯心主义的产物,比如对于强行发生性关系,因为是跨性别女性干的,美帝的法院便无罪释放了 (笔者认为:强行发生性关系不应该因为性别问题有所区别对待) ;以及一些无关痛痒的举措,比如资本主义条件下的就业帮扶:资产阶级的公司为性少数和有色人种提供岗位,在这情形下在事实上被穿小鞋也是很正常的,本来就是形式主义,照顾不了绝大多数性少数, (他们甚至不能给群众提供岗位,美国失业率不见得有降下来) 最多是美帝有钱搞那么一点点改良罢了。但篇幅有限,并不继续展开。现在看来,美帝这一手污蔑还是很成功的。
结尾
跨女在赵修受到惨无人道的压迫已经是事实,但是该怎么办?自由派反赵修不反美帝,主张和美帝学,然而美帝的性少数群体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ta们看不到。改良主义者老喜欢把原因归结为 “这个世界的恶”,不考虑人的阶级性和资产阶级的反动宣传,以及父权制的影响,主张和赵修乞讨一些宣传、一些活路,但那是不可行的,上回提过了,吃人的就是赵修,怎么还能求赵修放一条生路呢?还有另一种思想也属于小资产阶级:在民间搞互助,你帮帮我,我帮帮你,以为事情就能有根本的改变,如同我们先前批判过的那样 。 当然,这个事情一定是靠群众解决,毕竟赵修只会吃人。但也绝不是简单的互帮互助能解决的。由于赵修是资产阶级复辟上来的,怕列宁怕的要死,自然害怕一切组织,以至于连资产阶级改良性质的组织都要打倒,组织干脆不能让赵修看到 (或者:不能暴露在地上)。然而这些人往往不懂马列毛,以为善心就能解决问题,“做一点是一点”,如同修正主义祖师爷伯恩施坦“运动就是一切”或者隔壁的机会主义者 (当代赵国机会主义者希望现在立刻和工人讲政治,宣传一点是一点,讲到警察头上也不怕,幻想振臂一呼便能打倒赵修);当然的,也不相信组织或者不搞组织,一个人或者花钱请几个人搞互助,自己家里又有些钱,一时还能搞下去,至少在赵修的铁拳砸下来之前如此。有这种想法当然比那些资本家、修正主义者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但是坚持错误路线是一定要失败的。正如赵修资产阶级专政下群众的自发斗争由于不会也无法推翻赵修的反动统治,不能根本改变无产阶级的困境,这自发的互帮互助也如同工会一般无力(或者不如工会?无所谓了),对跨女整体的生存状况不会有根本的改善。没准赵修哪天一拍脑袋真学希特勒猎杀性少数了,这帮修正主义搞法西斯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要想跨女获得解放、性少数获得解放,唯一的方式便是打倒赵修,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毕竟资本主义也是父权制的土壤,私有制都是,共产主义消灭私有制,也一并消灭父权制。性少数势单力薄,无法与赵修抗衡,但无产阶级的力量足够,也不得不和赵修打个你死我活,和性少数事实上不敌对;性少数只有团结在无产阶级的旗帜下才能获得解放。然而机会主义者也知道喊打倒赵修,但是他们不搞组织建设,而是一拥而上去送死,或者指望某些苏维埃超人暴打赵修,这是不切实际的。列宁那会的经验表明,无产阶级靠组织才能打倒资产阶级。现在自发斗争也已经到了不能再发展的地步,无产阶级需要加快组织建设、准备组建先锋队,将一座座工厂变为革命的节点,发动广大人民群众的力量才能打倒赵修。性少数作为群众的一部分,无产阶级也不能因为是性少数便排斥其参与革命运动,而应当看阶级立场。这错误在历史上犯过许多次,不应再犯。
补叙:关于父权制
按照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说法 (嫌太长可以考虑跳着看):
…按照当时家庭内的分工,丈夫的责任是获得食物和为此所必需的劳动工具,从而,他也取得了劳动工具的所有权;在离婚时,他就随身带走这些劳动工具,而妻子则保留有她的家庭用具。所以,根据当时社会的习惯,丈夫也是食物的新来源——家畜的所有者,而后来又是新的劳动工具——奴隶的所有者。但是根据同一社会的习惯,他的子女却不能继承他的财产,因为关于继承问题有如下的情形。 根据母权制,就是说,当世系还是只按女系计算的时候,并根据氏族内最初的继承制度,氏族成员死亡以后是由他的同氏族亲属继承的。财产必须留在氏族以内。最初,由于构成财产的物品不多,在实践上大概就转归最亲近的同氏族亲属所有,就是说,转归母方的血缘亲属所有。但是,男性死者的子女并不属于死者的氏族,而是属于他们的母亲的氏族;最初他们是同母亲的其他血缘亲属共同继承母亲的,后来,可能就首先由他们来继承了;不过,他们不能继承自己的父亲,因为他们不属于父亲的氏族,而父亲的财产应该留在父亲自己的氏族内。所以,畜群的所有者死亡以后,他的畜群首先应当转归他的兄弟姊妹和他的姊妹的子女所有,或者转归他母亲的姊妹的子女所有。他自己的子女是不许继承的。
因此,随着财富的增加,它便一方面使丈夫在家庭中占居比妻子更重要的地位;另一方面,又产生了利用这个增强了的地位来改变传统的继承制度使之有利于子女的意图。但是,当世系还是按母权制来确定的时候,这是不可能的。因此,必须废除母权制,而它也就被废除了。…
(加粗是笔者加的)
如此,父权制便确立了,这“劳动工具”,现在看来是生产资料。丈夫占有生产资料,个人占有,这是私有制。私人占有生产资料,就要有贫富分化,自然有剥削,当然,就要有财富。现在这财富也在丈夫那,生产资料也在那,要考虑继承。考虑到是私有制,丈夫掌握生产资料,当然认为是丈夫的财富,给妻子继承是不符合丈夫掌握生产资料的地位的。自然地,财富也交给了丈夫那边继承。虽然现在并不是每个丈夫都掌握生产资料,但家庭还是以父权制为主,并且私有制社会系统性地压迫女性。对于性少数的情形,下面的解释是合用的,作为引子:
这样一种对女性的父权压迫的系统化也将使那些脱离父权规范的人的系统化成为必要,那些被社会视为男人和女人的人,这很难理解吗?性少数们出生在“女性的世界历史性失败”发生的同一时刻,因为没有一个系统来惩罚那些拒绝参与的人,就不可能有一个被迫的压迫者和被压迫者在家庭中。
–瑞士红星《马克思主义与性少数解放》
性少数如果不受父权制压迫那就没有父权制了,因为在这种情形下 (假定私有制还存在) 受压迫者不妨都去当性少数,那不就没有女性可以压迫了。如此以私有制为基础的父权制连生育都做不到,要如何继承财富呢?于是有了现在的“解决”方式:统治阶级一边宣传一边亲自下场,把性少数一并揍一顿,性少数强行归为二者之一,摁着头要人参与这剥削。现在,资产阶级也自然要维护父权制、镇压性少数,人家掌握生产资料、掌握财富要继承嘛。
当然的,要消灭父权制,消灭私有制是更为现实的(当然,考虑马列毛主义,毕竟这是一门科学)。在消灭私有制之前想消灭性别差异是办不到的,就现在来说,资产阶级还在呢,人家还要有人继承财富、还要子子孙孙–遭受剥削–无穷匮也,不过不见得剥削自己的子孙罢了。
剥削阶级宣传什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为了剥削,宣传父权制也是为了剥削,当然也向来搞宣传歧视性少数,或者赵修俄帝亲自下场打人,又或者当代西方资本主义国家 ”披着彩虹旗反彩虹旗“,搞一堆实际无用的措施、乱动刀喂药搅浑水欺骗群众,要群众畏惧性少数(私有制还在,性少数不可能得到真正解放)。显然,只有打倒资产阶级才能解放性少数,也只有打倒了资产阶级才能在消灭私有制的过程中才能改变多数群众歧视性少数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