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列毛主义与“世界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

编者按:

这个帖子主要讨论世界革命,世界统一,“世界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以“马克思+秦始皇” 实现 “车同轨,书同文” ,统一“度量衡”,统一货币,废除“民族国家”。“天下一统日,家祭告毛翁”。

讨论以马列毛主义指导全人类实现共产主义,彻底肃清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思想残渣。

涉及到各种学科,首先是马列毛主义的人类学。这一学科要解释人类为什么能够统一,人类何以迈出史前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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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斗争 于 2010-4-26 20:26 编辑 ]

新俄国战胜旧俄国,战胜作为欧洲宪兵的俄国,战胜作为亚洲刽子手的俄国的日子。今天是新俄国高奏凯歌的日子,新俄国扭断了民族压迫的锁链,组织了对资本的胜利,建立了无产阶级专政,唤醒了东方各族人民,鼓舞着西方工人,把红旗由党的旗帜变成国家的旗帜,并把各苏维埃共和国各族人民集合在这面旗帜周围,以便把他们联合成一个国家,联合成未来的世界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的雏型——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

—— 摘自斯大林《关于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成立》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宪法大纲

(一九三四年一月第二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通过)

中华苏维埃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谨向全世界与全中国的劳
动群众宣布他在中国所要实现的基本任务,即中华苏维埃共和国
的宪法大纲。这些任务,在现在的苏维埃区域内已经开始实现。
但中华苏维埃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认为,这些任务的完成,只有
在打倒帝国主义国民党在中国的统治,在全中国建立苏维埃共
和国的统治之后,而且在那时,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的宪法大纲才
能更具体化,而成为详细的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的宪法,中华苏
维埃全国代表大会谨号召全中国的工农劳动群众在中华苏维埃
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的指导之下,为这些基本任务在全中国的
实现而斗争。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的基本法(宪法)的任务,在于保证苏
维埃区域工农民主专政的政权和达到他在全中国的胜利。这个
专政的目的,是在消灭一切封建残余,赶走帝国主义列强在华的
势力,统一中国,有系统的限制资本主义的发展,进行苏维埃的
经济建设,提高无产阶级的团结力与觉悟程度,团结广大贫农群
众在他的周围,同中农巩固的联合,以转变到无产阶级的专政。
二,中华苏维埃政权所建设的,是工人和农民的民主专政国
家。苏维埃政权是属于工人农民,红色战士,及一切劳苦民众
的,在苏维埃政权下,所有工人农民红色战士及一切劳苦民众都
有权选派代表掌握政权的管理,只有军阀,官僚,地主豪绅,资本
家,富农,僧侣及一切剥削人的人,和反革命的分子,是没有选
举代表参加政权和政治上自由的权利的。
三,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之最高政权为全国工农兵苏维埃代
表大会,在大会闭会的时〔期〕间,全国苏维埃临时中央执行委员
会为最高政权机关,在中央执行委员会下组织人民委员会处理
日常政务,发布一切法令和决议案。
四,在苏维埃政权领域内,工人农民红色战士及一切劳苦民
众和他们的家属,不分男女,种族(汉满蒙回藏苗黎和在中国的
台湾,高丽,安南人等),宗教,在苏维埃法律前一律平等,皆为苏
维埃共和国的公民。为使工农兵劳苦民众真正掌握着自己的政
权,苏维埃选举法特规定,凡上述苏维埃公民在十六岁以上皆是
有苏维埃选举权和被选举权,直接派代表参加各级工农兵苏维
埃的大会,讨论和决定一切国家的地方的政治事务。代表产生方
法是以产业工人的工厂和手工业工人农民城市贫民所居住的区
诚为选举单位,这种基本单位选出的地方苏维埃代表有一定的
任期,参加城市或乡村苏维埃各种组织和委员会中的工作,这种
代表须按期向其选举人做报告,选举人无论何时皆有撤回被选
举人及重新选举代表的权利。为着只有无产阶级才能领导广大
的农民与劳苦群众走向社会主义,中华苏维埃政权在选举时,给
予无产阶级以特别的权利,增加无产阶级代表的比例名额。
五,中华苏维埃政权以澈底改善工人阶级的生活状况为目
的,制定劳动法,宣布八小时工作制,规定最低限度的工资标准,
创立社会保险制度,与国家的失业津贴,并宣布工人有监督生产
之权。
六,中华苏维埃政权以消灭封建剥削及澈底的改善农民生
活为目的,颁布土地法,主张没收一切地主阶级的土地,分配给
雇农,贫农,中农,并以实现土地国有为目的。
七,中华苏维埃政权,以保障工农利益,限制资本主义的发
展,更使劳动群众脱离资本主义的剥削,走向社会主义封度去为
目的,宣布取消一切反革命统治时代的苛捐杂税,征收统一的累
进税,严厉镇压一切中外资本主义(家〕的怠工和破坏阴谋,采取
有利于工农群众并为工农群众了解的走向社会主义去的经济政
策。
八,中华苏维埃政权以澈底的将中国从帝国主义榨压之下
解放出来为目的,宣布中国民族的完全自主与独立,不承认帝国
主义在华的政治上,经济上的一切特权,宣布一切与反革命政府
订立的不平等条约无效,否认反革命政府的一切外债,在苏维埃
领域内,帝国主义的海陆空军绝不容许驻扎,帝国主义的租界租
借地无条件的收回,帝国主义手中的银行,海关,铁路,商业,矿
山,工厂等,一律收回国有,在目前可允许外国企业重新订立租
借条约继续生产,但必须遵守苏维埃政府的一切法令。
九,中华苏维埃政权以极力发展和保障工农革命在中国胜
利为目的,坚决拥护和参加革命战争为一切劳苦民众的责任,特
制定普遍的兵役义务,由志愿兵役制过渡到义务兵役制。惟手
执武器参加革命战争的权利,只能属于工农劳苦民众,苏维埃政
权下,反革命与一切剥削者的武装,必须全部解除。
十,中华苏维埃政权以保证工农劳苦民众有言论出版集会
结社的自由为目的,反对地主资产阶级的民主,主张工人农民的
民主,打破地主资产阶级经济的和政治的权力,以除去反动社会
束缚劳动者和农民自由的一切障碍,并用群众政权的力量,取得
印刷机关(报馆印刷所等),开会场所,及一切必要的设备,给予
工农劳苦民众,以保障他们取得这些自由的物质基础。同时反革
命的一切宣传和活动,一切剥削者的政治自由,在苏维埃政权
下,都绝对禁止。
十一,中华苏维堆政权以保证澈底的实行妇女解放为目的,
承认婚姻自由,实行各种保护妇女的办法,使妇女能够从事实上
逐渐得到脱离家务束缚的物质基础,而参加全社会经济的政治
的文化的生活。
十二,中华苏维埃政权以保证工农劳苦民众有受教育的权
利为目的,在进行命〔革〕命战争许可的范围内,应开始施行完全
免费的普及教育,首先应在青年劳动群众中施行。应该保障青年
劳动群众的一切权利,积极的引导他们参加政治的和文化的革
命生活,以发展新的社会力量。
十三,中华苏维埃政权以保证工农劳苦民众有真正的信教
自由为目的,绝对实行政教分离的原则。一切宗教不能得到苏
维埃国家的任何保护和供给费用。一切苏维埃公民有反宗教宣
传之自由,帝国主义的教会只有在服从苏维埃法律时才能许其
存在。
十四,中华苏维埃政权承认中国境内少数民族的民族自决权,一直承认到各弱小民族有同中国脱离,自己成立独立的国家的权利。蒙古,回,藏,苗,黎,高丽人等,凡是居住在中国的地域的,他们有完全自决权;加入或脱离中国苏维埃联邦,或建立自己的自治区域。中国苏维埃政权在现在要努力帮助这些弱小民族脱离帝国主义国民党军阀王公喇嘛土司的压迫统治而得到完全自主。苏维埃政权,更要在这些民族中发展他们自己的民族文化和民族言语。[/b]
十五,中华苏维埃政权对于凡因革命行动而受到反动统治迫害的中国民族以及世界的革命战士给予托庇于苏维埃区域的权利,并帮助和领导他们重新恢复斗争的力量,一直达到革命的胜利。[/b]
十六,中华苏维埃政权对于居住苏维埃区域内从事劳动的
外国人,一律使其享有苏维埃法律所规定的一切政治上的权利。
十七,中华苏维埃政权宣告世界无产阶级与被压迫民族是
与他站在一条革命战线上,无产阶级专政国家——苏联,是他的
巩固的联盟者。

根据一九三四年三月人民委员会出版的《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文献》刊印

在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时期,在党的教育系统,有马克思共产主义学校;在军队内,有少共国际师、工人师和红军大学。以后为了纪念参与指挥广州起义而遭国民党杀害的苏联驻广州副领事郝西史,将红军大学易名为“工农红军郝西史大学”;在肃反保卫系统,有国家政治保卫局;在政府教育系统,有沈泽民苏维埃大学、高尔基戏剧学校、高级列宁师范学校、初级列宁师范学校和众多的列宁小学。在中央苏区,还有“苏区反帝总同盟” 和拥有60万成员的“苏联之友会”。每逢列宁诞辰、十月革命纪念日、国际劳动节等众多的国际共运纪念日,都要举行各种形式的纪念活动。在一些重要的政治集会上,不仅组成大会主席团,选出国际共运和苏联著名人物作“名誉主席”(如1934年1月在瑞金召开的第二次苏维埃全国代表大会就把斯大林、莫洛托夫、加里宁、合尔曼、片山潜、高尔基等都列为大会的名誉主席),还发出《致苏联工人和集体农庄农民电》。

代表选举制度是苏维埃政权廉洁政治、民主建政的重要一环。民众用选票体现自己的意志,反映民意的趋向,由此形成对政治的参与意识,加强对政权的信任度、休戚感与自觉监督。1933年底的苏维埃代表选举,选民的参与程度相当高,参与选民平均在百分之七十以上。选民在大会上提出的提案包括“扩大红军,优待红军家属,解决几年来无音讯的红军老婆的问题,消除市面现洋与纸币的差异现象,进行节省运动,推销公债,扩大合作社组织,准备春荒,女子由甲地嫁到乙地土地问题解决,修理道路桥梁,设俱乐部列宁小学等”,这些提案集中在与民生密切相关的具体问题上,相当程度上“反映出群众的要求”。同时,民众还可通过选举批评监督和罢免干部,选民对不称职的干部,在选票名字下面注“消极”、“不好”、“官僚”等字样。对犯错误的干部,只要选民10人以上提议、半数以上选民同意,就可予以罢免。

苏区对干部的贪污、浪费惩处极严。1930年3月,闽西第一次工农兵代表大会通过《政府工作人员惩办条例》,规定下列行为即可予以枪决:“侵吞公款至三百元以上者,受贿至五十元以上者”。对贪污分子具有极强的警示意义。1933年12月15日,苏维埃中央政府发出训令,规定:凡“贪污公款在五百元以上者,处以死刑”;“贪污公款在三百元以上五百元以下者,处以二年以上五年以下的监禁”。同时,对吏治的监督相当严格,1933年5—8月,广昌因贪污问题清除出党的党员干部就有6个,包括区委书记、区苏主席、区苏军事科长等。安远龙布区苏维埃主席团会议纪录显示,该区1933年3月工农检查部发现主要问题有:“(一)长河乡财政贪污浪费,文书腐化;(二)上林乡主席朱文求纠结红军家属老婆;(三)增坪乡古山消极怠工不能打理工作。”可以说,苏维埃工作人员事无巨细,都处在政权机关的严密监督之下。

政治上以严刑峻法和严密监督努力抑制贪污腐败的产生,同时通过对社会的有效控制扫除中国社会长期累积的腐败问题,确实取得了很好的效果,苏区吏治的廉洁一直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被认为是“空前的真正的廉洁政府”。当时的苏区干部回忆:“我们去县里开会时,每人自备一个席草饭包,吃多吃少由自己定。在用膳前,用自己的饭包装自己带去的米或薯米,然后把饭包口扎紧,做上记号,放在一口锅里统一煮……如果县、区、乡召开只有一天的会议,来开会的多数人,一不带饭,二不带干粮,勒紧裤带,饿着肚子,一直坚持开到底。”

列宁:《为战胜邓尼金告乌克兰工农书》

邓尼金在乌克兰的统治,也同高尔察克在西伯利亚的统治一样,是一个严酷的考验。毫无疑义,从这个严酷的考验中得出教训,就会使乌克兰工农像乌拉尔和西伯利亚的工农一样,更清楚地理解苏维埃政权的任务,更坚定地保卫苏维埃政权。

…………

俄罗斯社会主义联邦苏维埃共和国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和俄国共产党(布尔什维克)都已经承认了乌克兰的独立。所以不言而喻和理所当然的是,只有乌克兰工人和农民自己在全乌克兰苏维埃代表大会上,才能够作出决定并且一定会作出决定:究竟是把乌克兰同俄罗斯合并起来,还是让它成为一个独立自主的共和国;如果取后者,那么在这个共和国和俄罗斯之间应该建立什么样的联邦关系。

为了劳动者的利益,为了劳动者争取劳动完全摆脱资本压迫的斗争获得胜利,应该怎样解决这个问题呢?

第一,劳动的利益要求在各国、各民族的劳动者之间有最充分的信任和最紧密的联合。拥护地主和拥护资本家即资产阶级的人竭力分裂工人,加剧民族纠纷和民族仇恨,以削弱工人的力量,巩固资本的权力。

资本是一种国际的势力。要战胜这种势力,需要有工人的国际联合和国际友爱。

我们是反对民族仇恨、民族纠纷和民族隔绝的。我们是国际主义者。我们力求实现世界各民族工农的紧密团结,力求使它们完全合并成为一个统一的世界苏 维埃共和国。

第二,劳动者不应当忘记,资本主义把民族分成占少数的压迫民族,即大国的(帝国主义的)、享有充分权利和特权的民族,以及占大多数的被压迫民族,即附属或半附属的、没有平等权利的民族。罪恶滔天、反动透顶的1914—1918年战争使两者分得更清楚了,使在这种基础上产生的民族间的憎恨和仇视也更加剧 了。没有充分权利的附属民族对大国压迫民族的愤慨和不信任,例如乌克兰民族对大俄罗斯民族的愤慨和不信任,已经积累好几百年了。

我们主张建立自愿的民族联盟,这种联盟不允许一个民族对另一个民族施行任何暴力,它的基础是充分的信任,对兄弟般团结一致的明确认识,完全的自觉自愿。这样的联盟是不能一下子实现的。应当十分耐心和十分谨慎地去实现这种联盟,不要把事情弄坏,不要引起不信任,要设法消除许多世纪以来由地主和资 本家的压迫、私有制以及因瓜分和重新瓜分私有财产而结下的仇恨所造成的不信任心理。

…………

斗争派同布尔什维克的区别之一,就在于前者坚持乌克兰无条件独立。布尔什维克不认为这一点是引起分歧和分裂的问题,不认为这一点会妨碍同心协力地进行无产阶级工作。共产党人只要在反对资本压迫和争取无产阶级专政的斗争中能够团结一致,就不应当为国界问题,为两国的关系是采取联邦形式还是其他形式的问题而发生分歧。在布尔什维克中间,有人主张乌克兰完全独立,有人主张建立 较为密切的联邦关系,也有人主张乌克兰同俄罗斯完全合并。

为这些问题而发生分歧是不能容许的。这些问题将由全乌克兰苏维埃代表大会来解决。

如果大俄罗斯共产党人坚持要乌克兰同俄罗斯合并,乌克兰人就很容易怀疑,大俄罗斯共产党人坚持这样的政策,并不是出于对无产者在反资本斗争中的团结一致的考虑,而是出于旧时大俄罗斯民族主义即帝国主义的偏见。产生这种不信任是很自然的,在相当程度上是难免的和合乎情理的,因为许多世纪以来大俄 罗斯人在地主和资本家的压迫下,养成了一种可耻可憎的大俄罗斯沙文主义偏见 。

如果乌克兰共产党人坚持乌克兰无条件的国家独立,也会使人怀疑,他们坚持这样的政策,并不是为了乌克兰工农在反对资本压迫的斗争中的暂时利益,而是出于小资产阶级的、小业主的民族偏见。这是因为我们千百次地从过去的经验中看到,各国小资产阶级“社会党人”,如波兰、拉脱维亚、立陶宛、格鲁吉亚等国的孟什维克、社会革命党人等形形色色的所谓社会党人,都装扮成拥护无产阶级的人,唯一的目的就是用这种欺骗手段来偷运他们同“自己”民族的资产阶级妥协而反对革命工人的政策。我们在俄国1917年2月至10 月克伦斯基执政的 例子中看到过这种情况,我们在一切国家中从前和现在都看到过这种情况。

由此可见,大俄罗斯共产党人和乌克兰共产党人的互不信任是很容易产生的。怎样消除这种不信任呢?怎样克服这种不信任而求得相互信任呢?

要达到这一点,最好的方法是共同斗争,反对各国的地主和资本家,反对他们恢复自己无限权力的尝试,捍卫无产阶级专政和苏维埃政权。这种共同的斗争会在实践中清楚地表明,不管怎样解决国家独立问题或国界问题,大俄罗斯工人和乌克兰工人一定要结成紧密的军事联盟和经济联盟,不然,“协约国”的资本家,即英、法、美、日、意这些最富裕的资本主义国家联盟的资本家就会把我们一一摧毁和扼杀。我们同得到这些资本家金钱和武器援助的高尔察克和邓尼金作斗争的例子,清楚地说明这种危险是存在的。

谁破坏大俄罗斯工农同乌克兰工农的团结一致和最紧密的联盟,谁就是在帮助高尔察克之流、邓尼金之流和各国资本家强盗们。

所以,我们大俄罗斯共产党人,对我们当中产生的一点点大俄罗斯民族主义的表现,都应当极其严格地加以追究,因为这种表现根本背离共产主义,会带来 极大的害处,使我们和乌克兰同志之间发生分裂,从而有利于邓尼金和邓尼金匪帮。

所以,我们大俄罗斯共产党人在同乌克兰布尔什维克共产党人及斗争派发生意见分歧时,如果这些意见分歧涉及乌克兰的国家独立问题、乌克兰同俄罗斯联盟的形式问题,总之是涉及民族问题,我们就应该采取让步的态度。但是在无产阶级斗争、无产阶级专政、不允许同资产阶级妥协、不允许分散我们抵抗邓尼金的力量这样一些对各民族来说是共同的根本问题上,我们大家,无论大俄罗斯共产党人、乌克兰共产党人或任何其他民族的共产党人,都是不能让步、不能调和的。

战胜邓尼金,消灭邓尼金,使这样的进犯不再重演,这就是大俄罗斯工农和乌克兰工农的根本利益。这个斗争是长期而又艰苦的,因为全世界的资本家都在帮助邓尼金,而且将来还会帮助各种各样的邓尼金。

…………

各国资产阶级,各种小资产阶级政党,即联合资产阶级反对工人的“妥协主义”政党,最卖力地分裂各民族工人,煽起互不信任的心理,破坏工人紧密的国 际联合和国际友爱。资产阶级如果得逞,工人事业就会失败。希望俄罗斯共产党人和乌克兰共产党人能够耐心地、坚定地、顽强地共同奋斗,粉碎任何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阴谋,消除各种民族主义偏见,给全世界劳动者作出榜样,表明不同民族的工人和农民可以结成真正巩固的联盟,共同为建立苏维埃政权、消灭地主 和资本家的压迫、建立世界苏维埃联邦共和国而斗争。

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摘选)

现在全部问题就是要使每个国家的共产党人十分自觉地既考虑到同机会主义以及“左倾”学理主义进行斗争这个主要的基本任务,又考虑到这种斗争由于各国经济、政治、文化、民族构成情况(例如爱尔兰等)、所属殖民地以及不同宗教信仰等方面的特征而具有的并且必然具有的具体特点。现在到处都可以感到对第二国际的不满,这种不满正在蔓延和增长,这既是由于它推行机会主义,又是由于它不善于或没有能力建立一个真正集中的、真正能进行指导的中心,一个能在革命无产阶级为建立世界苏维埃共和国而进行的斗争中指导无产阶级的国际策略的中心。必须清楚地认识到,这样的领导中心无论如何不能建立在斗争策略准则的千篇一律、死板划一、彼此雷同之上。只要各个民族之间、各个国家之间的民族差别和国家差别还存在(这些差别就是无产阶级专政在全世界范围内实现以后,也还要保持很久很久),各国共产主义工人运动国际策略的统一,就不是要求消除多样性,消灭民族差别(这在目前是荒唐的幻想),而是要求运用共产党人的基本原则(苏维埃政权和无产阶级专政)时,把这些原则在某些细节上正确地加以改变,使之正确地适应于民族的和民族国家的差别,针对这些差别正确地加以运用。在每个国家通过具体的途径来完成统一的国际任务,战胜工人运动内部的机会主义和左倾学理主义,推翻资产阶级,建立苏维埃共和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时候,都必须查明、弄清、找到、揣摩出和把握住民族的特点和特征,这就是一切先进国家(而且不仅是先进国家)在目前历史时期的主要任务。争取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使它转向苏维埃政权而反对议会制度,转向无产阶级专政而反对资产阶级民主,在这方面主要的(当然这还远远不是一切,然而是主要的)事情已经做到了。现在要把一切力量、一切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一个步骤上,也就是说,要找到转向或走向无产阶级革命的形式;这个步骤看来似乎比较次要,并且从某种观点上说,也的确比较次要,但是在实践上却更接近于实际完成任务。

列宁《关于国际形势和共产国际基本任务的报告》

帝国主义战争帮助了革命。资产阶级从殖民地、落后国家以及那些最偏僻的地方征兵来参加这场帝国主义战争。英国资产阶级要印度士兵相信,抗击德国、保卫大不列颠是印度农民的义务;法国资产阶级要法属殖民地的黑人士兵相信,保卫法国是他们的义务。英法资产阶级教给了他们使用武器的本领。这是一种非常有用的本领,为此我们要向资产阶级深深致谢,我们要以全体俄国工人和农民的名义,特别要以全体俄国红军的名义向他们致谢。帝国主义战争把附属国的人民卷进了世界历史。所以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之一,就是要考虑如何在各个非资本主义国家内为组织苏维埃运动奠定头一块基石。在这些国家里组织苏维埃是可能的,但这种苏维埃将不是工人苏维埃,而是农民苏维埃,或劳动者苏维埃。

我们还需要做许多工作,还难免会犯错误,而且在这条道路上会碰到许多困难。第二次代表大会的基本任务就是制定或者指出一些实际工作的原则,使得到目前为止在亿万人当中无组织地进行的工作能够有组织地、协调地、有步骤地去做。

现在离共产国际第一次代表大会不过一年多一点,我们就战胜了第二国际。现在苏维埃思想不仅在各文明国家的工人当中已经传播开来,他们不仅已经知道、已经懂得了这种思想。一切国家的工人都在嘲笑那些自作聪明的人,这些人当中有不少人自命为社会党人,以学者或准学者的态度,像好讲体系的德国人那样谈论什么苏维埃“体系”,或者像英国“基尔特”社会主义者那样谈论什么苏维埃“思想”。这种关于苏维埃“体系”和“思想”的议论,在工人当中往往会混淆视听,引起思想上的混乱。但是,工人现在正在抛弃这种学究式的无稽之谈,拿起苏维埃给他们的武器。苏维埃的作用和意义在东方各国也普遍地为人们所了解了。

在整个东方,在整个亚洲,在一切殖民地人民当中,苏维埃运动都已经打下了基础。

被剥削者必须奋起推翻剥削者,建立自己的苏维埃,这并不是十分复杂的道理。在有了我国的经验之后,在俄国建立苏维埃共和国两年半之后,在第三国际第一次代表大会召开之后,全世界亿万被剥削被压迫的群众都懂得了这个道理。现在我们俄国由于比国际帝国主义弱,常常不得不实行妥协,等待时机,可是我们知道,我们是在维护125000万人的利益。暂时我们的前进道路上还有绊脚石,还有偏见和无知这样的障碍,但是这些正在迅速地被克服,愈往后,我们愈能真正代表和维护占世界人口70%的被剥削劳动者的利益了。我们可以自豪地说:在第一次代表大会上,我们实际上只是在进行宣传,只是向全世界无产阶级提出基本的思想,只是在发出斗争的号召,我们还只是在了解什么地方有人能走这条路;而现在,我们到处都有了先进的无产阶级,到处都有了无产阶级大军,虽然有时组织得不好,还需要改组。既然各国的同志们现在都在帮助我们组织一支统一的大军,那么任何缺点都阻碍不了我们去完成我们的事业。这个事业就是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事业,就是建立世界苏维埃共和国的事业。

十月革命和民族问题

民族问题不能认为是什么独立自在的、一成不变的问题。民族问题只是改造现存制度总问题的一部分,它完全是由社会环境的条件、国家政权的性质并且总的说来是由社会发展的全部进程决定的。这在俄国革命时期表现得特别明显,当时民族问题和俄国边疆地区的民族运动随着革命的进程和结局而迅速和明显地改变自己的内容。

一 二月革命和民族问题

在俄国资产阶级革命时代(1917年2月),各边疆地区的民族运动带有资产阶级解放运动的性质。世世代代受“旧制度”压迫和剥削的俄国各民族,初次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并奋起投入反对压迫者的战斗。“消灭民族压迫”,——这就是当时运动的口号。俄国各边疆地区转瞬间布满了“全民族”机关。领导运动的是各民族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知识分子。拉脱维亚、爱沙尼亚边疆区、立陶宛、格鲁吉亚、亚美尼亚、阿塞拜疆、北高加索、吉尔吉斯和伏尔加河中游地区的“民族委员会”;乌克兰和白俄罗斯的“拉达”(注:拉达,意即会议、代表会议。——编者注);比萨拉比亚的“斯法图尔—采利”(注:斯法图尔—采利,意即边疆区代表会议。——编者注);克里木和巴什基尔的“库鲁尔泰”(注:库鲁尔泰,意即大会、代表大会。——编者注);土耳其斯坦的“自治政府”,——这些就是各民族的资产阶级把各种力量聚集在它们周围的“全民族”机构。当时的问题是摆脱沙皇制度这一民族压迫的“基本原因”和成立资产阶级民族国家。当时民族自决权被解释为各边疆地区民族的资产阶级夺取政权并利用二月革命成立“自己的”民族国家的权利。革命进一步发展的问题,没有列入而且也不能列入上述资产阶级机构所考虑的范围之内。并且没有注意到,前来代替沙皇制度的是赤裸裸的、不戴假面具的帝国主义,这个帝国主义是各民族的更强大更危险的敌人,它是新的民族压迫的基础。

但是,沙皇制度的消灭和资产阶级的当政并没有使民族压迫消灭。旧的粗暴的民族压迫形式,被新的精致的因而是更危险的压迫形式所代替。李沃夫—米留可夫—克伦斯基政府不但没有放弃民族压迫的政策,而且还组织了反对芬兰(1917年夏季解散议会)和乌克兰(捣毁乌克兰的文化机关)的新进攻。不仅如此,这个本性是帝国主义的政府为了征服新的土地、新的殖民地和民族,还号召居民继续进行战争。推动这个政府这样做的,不仅是帝国主义的内在本性,而且还由于西方存在着老帝国主义国家,这些国家不可抑制地力图统辖新的土地和民族,有使这个政府势力范围缩小的危险。帝国主义国家为征服小民族而进行斗争(这些国家生存的条件),——这就是帝国主义战争进程中展现的一幅图景。沙皇制度的消灭和米留可夫—克伦斯基政府的上台,丝毫没有使这幅丑恶的图景改观。既然各边疆地区的“全民族”机构表现出实现国家独立的趋向,自然它们就遭到俄国帝国主义政府方面的猛烈反对。既然它们在建立民族资产阶级的政权的时候,把“自己的”工人和农民的根本利益置诸不顾,所以就引起了工人和农民的埋怨和不满。所谓“民族部队”只是火上加油:对付从上面来的危险,它们无能为力,而从下面来的危险,它们又只能使它加强和加深。“全民族”机构既无法抵御外来的打击,又无法对付内部的革命爆发。刚刚萌芽的资产阶级民族国家,还没有来得及开花,就开始凋谢了。

这样,旧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对自决原则的解释就成了空谈,失去了它的革命意义。很明显,在这种情况下,就谈不到消灭民族压迫和确保小民族国家的独立了。显然,不同帝国主义决裂,不推翻“自己的”民族资产阶级,不由劳动群众自己来掌握政权,被压迫民族劳动群众是不能解放的,民族压迫是不能消灭的。

这在十月革命以后表现得特别明显。

二 十月革命和民族问题

二月革命包含着不可调和的内部矛盾。革命是由工人和农民(士兵)的努力完成的,但是革命的结果,政权不是归工人和农民,而是归资产阶级了。工人和农民进行革命是想要结束战争,取得和平。但是掌握了政权的资产阶级,却力图利用群众的革命热情来继续战争,反对和平。国内的经济破坏和粮食危机,要求为工人的利益剥夺资本和工业企业,为了农民的利益没收地主的土地,但是米留可夫—克伦斯基的资产阶级政府却保卫地主和资本家的利益,坚决保护他们,使他们不受工人和农民的侵害。这是靠工人和农民的手进行的有利于剥削者的资产阶级革命。

当时国家仍然呻吟在帝国主义战争、经济崩溃和粮食危机的重压之下。前线土崩瓦解。工厂时常停工。国内饥荒日益严重。内部矛盾重重的二月革命显然不足以“救国”了。米留可夫—克伦斯基政府显然没有能力来解决革命的根本问题了。

为了使国家摆脱帝国主义战争和经济崩溃的绝境,必须实行新的社会主义革命。

这个革命随着十月革命而到来了。

十月革命推翻了地主和资产阶级的政权,而代之以工人和农民的政府,一举而解决了二月革命的种种矛盾。废除地主富农的无限权力,把土地交给农村的劳动群众使用;没收工厂,把它们交给工人管理;同帝国主义决裂,结束掠夺性的战争;公布密约,揭穿侵占别国领土的政策;最后,宣布被压迫民族劳动群众实行自决,承认芬兰独立,——这些就是苏维埃政权在苏维埃革命初期所实施的主要措施。

这是真正的社会主义革命。

在中部开始的革命,是不能长久地停留在中部狭窄地域范围内的。革命在中部胜利后,就必然要扩展到各边疆地区去。果然,革命浪潮从革命的最初几天起就从北部泛滥到全俄国,席卷了一个又一个边疆地区。但是它在边疆地区碰到了堤坝,这就是在十月革命以前已经成立的“民族委员会”和区域“政府”(顿河、库班、西伯利亚)。原来这些“民族政府”连听都不愿意听社会主义革命。它们在本性上是资产阶级政府,根本不愿意破坏旧的资产阶级秩序,相反地,它们认为有义务来全力保存并巩固这一秩序。它们在本质上是帝国主义政府,根本不愿意同帝国主义决裂,相反地,只要有机会,它们从不放松去侵占并统辖“异”民族的几块或几小块领土。所以,各边疆地区的“民族政府”向中部的社会主义政府宣战是并不奇怪的。它们一经宣战,自然就成了纠集俄国一切反革命势力的反动基地。谁都知道,所有被驱逐出俄国的反革命分子都奔向这些基地,他们在这些基地上编成了白卫“民族”部队。

但是,除了“民族政府”,在各边疆地区还有各民族的工人和农民。他们在十月革命以前就已经仿照俄国中部的工兵农代表苏维埃组织了自己的革命的工兵农代表苏维埃,从来没有同自己的北部弟兄断绝过联系。他们同样力求战胜资产阶级,他们同样为社会主义的胜利而斗争。所以,他们和“自己的”民族政府的冲突与日俱增是并不奇怪的。十月革命只是巩固了边疆地区的工人和农民同俄国的工人和农民的联盟,鼓舞了他们对社会主义胜利的信心。而“民族政府”对苏维埃政权的战争则使各民族的群众同这些“政府”的冲突达到完全决裂的地步。达到以公开起义反对它们的地步。

这样就形成了全俄国工人和农民的社会主义联盟,以对付俄国各边疆地区民族资产阶级“政府”的反革命联盟。

有些人把各边疆地区“政府”的斗争描绘成反对苏维埃政权的“无情的中央集权制”、争取民族解放的斗争。这是完全不对的。世界上没有一个政权象俄国的苏维埃政权这样允许如此广泛的地方分权制,世界上没有一个政府象俄国的苏维埃政权这样给予各民族如此充分的民族自由。各边疆地区“政府”的斗争过去是而且现在仍然是资产阶级反革命势力反对社会主义的斗争。打出民族旗帜只是为了欺骗群众,因为它是一面便于掩盖民族资产阶级反革命阴谋的受人欢迎的旗帜。

但是,各“民族”政府和区域“政府”所进行的斗争是力量悬殊的斗争。“民族政府”两面受敌:外受俄国苏维埃政权攻击,内受“自己的”工人和农民攻击。因此,它们经过最初几次战斗以后就不得不退却了。芬兰工人、托尔帕利的起义和资产阶级“上议院”的逃亡,乌克兰工农的起义和资产阶级“拉达”的逃亡,顿河、库班、西伯利亚工农的起义和卡列金、科尔尼洛夫、西伯利亚“政府”的崩溃,土耳其斯坦贫农的起义和“自治政府”的逃亡,高加索的土地革命和格鲁吉亚、亚美尼亚、阿塞拜疆的“民族委员会”的完全孤立无援,——这些就是表明各边疆地区“政府”完全脱离了“自己的”劳动群众的尽人皆知的事实。被彻底击溃的“民族政府”“不得不”求助于西方帝国主义者,求助于全世界各民族数百年来的压迫者和剥削者来对付“自己的”工人和农民。

这样就开始了外国干涉和边疆地区沦陷的时期,这个时期再一次揭穿了“民族”政府和区域“政府”的反革命性。

只是现在大家才明白:民族资产阶级追求的并不是使“自己的人民”从民族压迫下解放出来,而是从人民身上榨取利润的自由,是保存自己的特权和资本的自由。

只是现在才知道:不和帝国主义决裂,不推翻被压迫民族的资产阶级,政权不转到这些民族的劳动群众的手里,被压迫民族就不能解放。

对自决原则的旧的资产阶级的看法和“全部政权归民族资产阶级”的口号就这样被革命进程本身所揭穿了,抛弃了。对自决原则的社会主义的看法和“全部政权归被压迫民族劳动群众”的口号则获得了应用的全部权利和机会。

这样,十月革命结束了旧的资产阶级的民族解放运动,开辟了被压迫民族工人和农民的新的社会主义运动的纪元,这个运动的目的在于反对一切压迫(也包括民族压迫),反对“自己的”和异族的资产阶级政权,反对整个帝国主义。

三 十月革命的世界意义

十月革命在俄国中部胜利并蔓延到许多边疆地区后,就不能局限于俄国领土范围之内了。在帝国主义世界大战和下层民众普遍不满的气氛中,它不能不波及邻国。俄国同帝国主义决裂并摆脱掠夺性的战争;公布密约,庄严地废除侵占别国领土的政策;宣布民族自由,承认芬兰独立;宣告俄国为“苏维埃民族共和国联邦”,苏维埃政权向世界发出对帝国主义进行坚决斗争的战斗呼声,——所有这一切不能不对被奴役的东方和流血殆尽的西方发生重大影响。

果然,十月革命是世界上第一个打破了东方被压迫民族劳动群众数百年来的沉睡并把他们卷入反对世界帝国主义斗争的革命。在波斯、中国和印度效法俄国的苏维埃成立工农苏维埃的事实,十分有力地说明这一点。

十月革命是世界上第一个成为西方工人和士兵解救自己的活榜样并推动他们走上真正摆脱战争和帝国主义压迫的道路的革命。奥匈帝国和德国的工人和士兵的起义,工兵代表苏维埃的成立,奥匈帝国没有充分权利的各族人民反对民族压迫的革命斗争,都十分雄辩地说明这一点。

问题完全不在于东方的斗争乃至西方的斗争还没有摆脱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杂质;问题在于反帝国主义的斗争开始了,这个斗争正在继续进行并且一定会达到它的逻辑的结局。

外国干涉和“外国”帝国主义者的占领政策,只是使革命危机尖锐化,把更多的民族卷入斗争,扩大同帝国主义作革命搏斗的地区。

这样,十月革命就在落后的东方各族人民和先进的西方各族人民之间建立了联系,把他们拉进反对帝国主义的共同阵营。

这样,民族问题就从反对民族压迫的局部问题发展成为各民族、各殖民地和半殖民地从帝国主义下解放出来的总问题。

第二国际及其首领考茨基的极大的罪过之一,就是他们对民族自决问题的看法始终和资产阶级的看法相同,不了解民族自决的革命意义,不善于或是不愿意把民族问题放在和帝国主义进行公开斗争的革命基础上,不善于或是不愿意把民族问题和殖民地解放问题联系起来。

鲍威尔和伦纳一类奥地利社会民主党人愚蠢的地方,其实就在于他们不了解民族问题和政权问题的不可分割的联系,力图把民族问题和政治分开并把它限制在文化教育问题范围之内,忘记了存在着帝国主义和被帝国主义奴役的殖民地这样的“小事”。

有人说,在社会主义革命日益高涨的情势下,自决和“保卫祖国”的原则已经被事变进程本身废弃了。事实上,被废弃的不是自决和“保卫祖国”的原则,而是对这些原则的资产阶级的解释。只要看一看呻吟在帝国主义压迫之下和渴求解放的沦陷区,只要看一看为保卫社会主义祖国不受帝国主义强盗侵害而进行着革命战争的俄国,只要想一想奥匈帝国目前爆发的事变,只要看一看那些已经自行组织苏维埃的被奴役的殖民地和半殖民地(印度、波斯、中国),就足以理解按照社会主义解释的自决原则的全部革命意义了。

十月革命的伟大的世界意义主要在于:

(1)它扩大了民族问题的范围,使民族问题从欧洲反对民族压迫的局部问题变为各被压迫民族、各殖民地和半殖民地从帝国主义下解放出来的总问题;

(2)它给这一解放开辟了广泛的可能性和现实的道路,这就大大促进了西方和东方的被压迫民族的解放事业,把他们汇集到胜利的反帝国主义斗争的巨流中去;

(3)它从而在社会主义的西方和被奴役的东方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建成了一条从西方无产者经过俄国革命到东方被压迫民族的新的反对世界帝国主义的革命战线。

这其实也就说明了为什么东方和西方的劳动人民和被剥削群众现在以难于描述的热情对待俄国的无产阶级。

这主要也就说明了为什么全世界的帝国主义强盗目前这样疯狂地攻击苏维埃俄国。

载于1918年11月6日和19日选自《斯大林全集》第4卷

《真理报》第241号和第250号第140—149页

署名:约·斯大林

世界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成立之时,就是国家开始消亡之日。

这个世界我看要统一。又是英里,又是海哩,又是公里,又那么多语言,但语言一下统一下容易,只要世界统一了就好办了。这个地球总有一天要统一的。过去许多人,比如过去的蒙古,西方的罗马、亚力山大、拿破仑、大英帝国,现在的美国跟苏联,都想统一世界。希特勒也想统一世界,日本人也想统一太平洋,都没有得逞。这种可能我看还没有消除。资本主义制度强迫世界各国人民接受资本主义,这是一种统一方式;第二种,世界各国人民起来革命,随后联合起来,我看会统一得了的。现在美国也搞了个联合国,由帝国主义或修正主义来统一世界,恐怕也不容易。打一场世界原子战争,把世界人口消灭得差不多了,然后由美国和苏联这两个大国来统一世界?但是这两个国家的人口少,一分散就不够用了。它们也怕打原子战争,它们倒不怕消灭别国人口,它们怕消灭本国的人口。第二中间地带那些国家,英国、法国、德国、日本、意大利,是些二等国家,恐怕也不愿意打。最后恐怕还是得走马克思主义的道路,由各国人民革命,然后自由联合。还这些差别干啥呀?原来美国人讲什么世界主义,后来好象不大讲了。实际上它那也是要统一世界的。我看了你的文章,美国资本侵入你们国家后引起了一阵对美国的不满。越南战争跟朝鲜战争有个不同之处,整个欧洲没有参加,朝鲜战争美国、法国、土耳其、比利时都参加了。我只出这么个题目,我也作,请你也作。我也考虑一下,是不是请你也考虑一下这个世界问题,战争问题,战争与和平的问题。是战争呢,还是革命?是发生战争后引起革命呢,还是革命能制止战争?总而言之,现在既不打仗,又不革命,这种状态不会维持很久了。

——毛主席1968年11月28日会见澳大利亚共产党(马列)中央主席希尔时的讲话

毛主席论述中国“要成为世界革命的兵工厂”

1967.8

目前许多地方反华,形式上好像我们孤立,实际上,它反华是害怕中国的影响,怕文化大革命的影响。反华是为镇压国内的人民,转移人民对它统治的不满。这个反华是美帝、苏修共同策划的。这不表示我们孤立,是我们在全世界影响的大大提高,它越反华越促进人民的革命,这些国家的人民认识到中国的道路是解放的唯一道路。我们中国不仅是世界革命的政治中心,而且在军事上、技术上也要成为世界革命的中心,要给他们武器,现在可以公开给他们武器,就是刻了字的中国武器(除特殊地区),就是要公开的支持,要成为世界革命的兵工厂。

按:这首诗是当年红卫兵写的,真是一首不朽的诗篇。总有一天我们要把红旗插到白宫上去,把自由女神像换成马列毛的像。

献给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勇士

摘下发白的军帽,
献上洁素的花圈,
轻轻地,
轻轻地走到你的墓前;
用最挚诚的语言,
倾诉我那深深的怀念。
北美的百花盛开了,
又凋残,
我们在这里战斗了一年又一年。
明天,早霞升起的时刻,
我就将回到祖国的家园,
而你却长眠在大西洋的彼岸,
异国的陵园。
在也听不到你那熟悉的声音,
在也看不到你那熟悉的笑脸。
忘不了啊!
你那豪爽的笑声,
忘不了啊!
你那晶亮的双眼。
泪水滚滚滴落,
哀乐低低回旋。
浪涛起伏的追思啊,
将我带到很远很远。

公园里一起“打游击”,
课堂里一起把书念。
咸阳路上“破四旧”,
井冈山一起大串联,
在埋葬帝修反的前夕,
向那世界进军之前!
收音机旁
我们仔细地倾听着,
国防部宣战令一字一言。
在那令人难忘的夜晚,
战斗的渴望,
传遍每一根血管。
父辈的热情鼓舞,
激动了我们的心弦,
我们是军人的后代,
要驰骋在战火硝烟。
在这最后消灭剥削制度的
第三次世界大战,
我俩编在同一个班。
我们的友谊从那里开始
早以无法计算。
只知道它
比山高,比路远,
在战壕里
我们分吃一个面包,
分舐一把咸盐。
低哼着同一支旋律,
共盖着同一条军毯。
一字字,
一行行,
领袖的思想,
伟大的真理,
我们学习了一遍又一遍。
红旗下,
怀着对党的赤诚
献身的热望。
我们紧握枪,
高举拳,
立下钢铁的誓言:
“我们愿,
愿献出自己的一切,
为共产主义的实现。”
在冲天的炮火中,
我们肩并肩。
突进敌人三百米防线,
冲锋枪向剥削者
倾吐无产阶级复仇的子弹。
你记得吗?
我们曾饮马顿河水,
跨进乌克兰的草原,
翻过乌拉尔的高原,
将克里姆林宫的红星
再次点燃。
我们曾沿着公社的足迹,
穿过巴黎的大街小巷,
踏着《国际歌》的颤点,
冲杀欧罗巴的
每一个城镇,乡村,港湾。
我们曾利用过耶路撒冷的哭墙,
把基督徒恶毒的子弹阻挡。
将红旗插在苏伊士河畔。
瑞士的湖光,
比萨的灯火,
也门的晚霞,
金边的佛殿,
富士山的樱花,
哈瓦那的炊烟,
西班牙的红酒,
黑非洲的清泉,
这一切啊
都不曾使我们留恋。
因为我们都有钢枪在手
重任在肩。
多少个不眠的日日夜夜,
多少个浴血的南征北战。
就这样
我们的不可战胜的队伍,
紧紧跟着红太阳
一往无前。
听:
五洲兄弟的呼声,
如滚滚洪流怒浪滔天;
看:
四海奴隶的义旗,
如星星之火正在燎原。
啊,
世界一片红啊!
只剩下白宫一点!

夜空升起了三颗红色的信号弹,
你拍拍我的肩:
“喂,伙伴,
还记得不?
中美战场上见娃娃们的红心,
一位政治局委员的发言。
世界朋友狂欢解放的前景,
苏联老红军寄托希望的双眼。”
“记得”
这是最后的斗争,
人类命运的决战就在今天。
军号吹响了,
我们红心相通,
疾风向前。
一手是绿叶
一手是毒剑,
这整整横行了两个世纪的
黄铜鹰徽,
随着人们胜利的欢呼,
被抛进熊熊火焰。
金元帝国的统治者,
座座大理石的总统们
那僵硬的假笑,
紧添着拼花地板。
冲啊!
攻上最后一层楼顶,
占领最后一个制高点,
就在这个时候,
突然你冲向我身前,
用友谊和生命,
挡住了从角落里射来的
一颗罪恶的子弹,
你的身躯沉重地倒下了。
白宫华白的台阶上,
流下你殷红的血迹斑斑,
你的嘴角无色地蠕动着,
似乎在命令我:
向前!向前!向前!
看啊!
摩天大楼顶上
一面夺目的红旗,
带着身上前辈,后代的血迹,
敌人的弹迹,
在呼拉拉的招展。
火一般红的军旗,
照亮你目光灿烂。
旗一般红的热血,
湿润了你的笑脸,
我将你紧紧抱在怀里,
痛苦直渗我的心田。
空间,
消失了;
时间,
停止了,
胸中有 仇恨燃烧,
耳畔边 雷鸣电闪,
山岳在沉默啊,
火海在呜咽,
秋叶缓缓落下,
九月的乌云低垂泪眼。
亲爱的朋友啊!
为什么?
为什么在这胜利的时刻?
你就永远
离开了我们的身边。

战火已经熄灭,
硝烟已经驱散,
太阳啊!
从来没有这样温暖;
天空啊!
从来没有这样蔚蓝,
孩子们脸上的笑容,
从来没有今天这样蜜甜。
毛泽东的教导,
伊里奇的遗训,
马克思的预见,
就要在我们这一代中实现。
安息吧!
亲爱的朋友,
我明白你未完的心愿。
辉煌的战后建设重任,
有我们来承担,
共产主义大厦,
有我们来修建。
安息吧!
亲爱的朋友。
白云点点,
为你结花织环;
微风阵阵,
把你轻声低赞。
满山的鲜花翠草,
告诉人们:
这里有一位烈士长眠。
最后一次拥抱你的躯体,
最后一次吻别你的笑脸。
再见了!
亲爱的朋友,
共同的任务,
使我们不能停步不前。

山高路远,
归心似箭。
明天,
早霞升起的时刻,
我们将回到久别的家园。
江洋上
天水相连,
胸怀里
激情无限。
我们要向祖国庄严的汇报:
母亲啊!
你的优秀儿子,
为人类的幸福,
历史的必然,
而长眠在大西洋的彼岸,
异国的陵园。

我们这个“建设着社会主义”的国家不是世界革命的根据地又是什么呢?但是,如果这个国家没有能力建成社会主义社会,它能不能成为世界革命的真正根据地呢?如果它没有能力战胜我国经济中的资本主义成分,没有能力取得社会主义建设的胜利,它能不能继续成为吸引世界各国工人的最大中心,象它现在无疑地是这样的中心一样呢?我认为是不能的。但是不相信社会主义建设的胜利,鼓吹这种不相信的思想,结果就会使我国丧失世界革命根据地的资格,而使我国丧失这种资格,结果就会削弱世界革命运动,——难道不应得出这样的结论吗?社会民主党人先生们是用什么来恐吓工人使他们离开我们的呢?就是鼓吹说“俄国人是什么也做不成的”。我们现在用什么来打击社会民主党人,把工人代表团一批一批地吸引到我们这里来,因而巩固全世界共产主义的阵地呢?就是用我们在社会主义建设方面的成绩。既然如此,那么谁鼓吹不相信我们在社会主义建设方面的成绩,谁就是间接帮助社会民主党人,谁就是缩小国际革命运动的规模,谁就必然背离国际主义,——这难道还不明白吗?……

——摘自斯大林《论列宁主义的几个问题》

好文

为什么不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
列宁的民族自决权还是要的,”书同文“和”一个民族一个政党一个领袖“是帝国主义文化侵略的主张,是极端民族主义的主张,是法西斯主义和主张,无产阶级国际主义者不应接受这一主张。
相反,无产阶级 的革命首先反对本国资产阶级,夺取政权,然后逐步消灭国家,消除民族间的隔阂(不是消灭民族),建立全球公社联盟。

[ 本帖最后由 Reiter 于 2010-11-5 17:40 编辑 ]

地域间的人们不同的生活特色并不妨碍民族的消灭,民族本身就是资产阶级时代的范畴,当无产阶级全面肃清资产阶级后并且通过继续革命向共产主义转化时,民族其实已经逐步消亡了。

[
根据斯大林的定义,民族是由四个共同所规定和构成,这四个共同──地域、生产生活方式、语言文化、心理素质都是蔻人民根据劳动和生活所处的自然条件长期形成并世代相传的,不是资产阶级所能规定的,所以不是资产阶级时代的范畴,甚至不是阶级时代的范畴,当然不会与资产阶级时代相始终。民族消亡论和民族熔炉论一样,是帝国主义者和修正主义者所持的大族沙文主义的论调。
不论冬夏寒暑,不论西伯利亚还是印度尼西亚一律西装革履轿车空调美式英语,这绝不是劳动者阶级的生活方式,现在不是,实现共产主义以后也不可能是。
消除民族隔阂的意思是,中华民族成员不再敌视突厥民族和大和民族,也不会歧视和耻笑保持公开裸体劳作生活传统的热带亚热带各民族。
请不要把马列原著里的资产阶级民族国家和民族混为一谈。共产主义要消灭一切国家,当然要消灭民族国家。

霍洛波夫同志引证斯大林《论语言学中的马克思主义》这一著作,其中作了一个结论:譬如两种语言的融合,其结果通常有一种成为胜利者,而另一种则会死亡;可见两种语言的融合并不产生什么新的第三种语言,而是其中的一种保存下来。其次,他又引证斯大林在联共(布)第十六次代表大会报告中的另一个结论,这个结论说:在社会主义在世界范围内胜利的时期,即当社会主义巩固起◎535页◎来并深入日常生活的时候,各个民族语言就必不可免地会溶合为一个共同的语言,这个语言当然不会是俄语,也不会是德语,而是某种新的语言(注:参看《斯大林全集》第12卷第320—321页。——编者注)。霍洛波夫同志把这两个公式对照了一下,发现它们不仅彼此不一致,而且互相排斥,于是失望了。他在信中写道:“从你的文章里我理解了语言的融合永远不会产生某种新的语言,可是在这篇文章发表以前,根据你在联共(布)第十六次代表大会的讲话,我曾确信:在共产主义时期,各种语言会溶合成一个共同的语言。”

显然,霍洛波夫同志发现了这两个公式间的矛盾,并且深信矛盾应当消灭,于是认为必须丢掉公式中的不正确的一个,而抓住对于一切时代和国家都正确的另一个,但是究竟抓住哪一个呢,——他不知道。好象是走投无路了。霍洛波夫同志根本没有想到:两个公式可能都是正确的,——每一个对于自己的时代是正确的。

书呆子和死啃书本的人常常就是这样,他们不深入问题的本质,不管引文中所讲的历史条件而只作形式上的引证,就必然会走投无路。

然而,如果分析一下问题的本质,就没有任何根据感到走投无路了。问题在于:斯大林的《论语言学中的马克思主义》这一小册子和斯大林在党的第十六次代表大会上的发言所指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时代,因此所得出的公式也不相同。

斯大林在他的小册子中论及语言融合问题的那个公式,是指社会主义在世界范围内胜利以前的时代,这时剥削阶级是世界上的统治力量,对民族和殖民地的压迫仍然很厉害,国家的区别使民族隔离和各民族的互不信任根深蒂固,民族平等还不存在,语言的◎536页◎融合是通过争取一种语言的统治地位的斗争进行着,各个民族和各种语言的和平与友谊的合作条件还没有具备,摆在日程上的不是各种语言的合作和互相丰富,而是一些语言的被同化和另一些语言的胜利。很明显,在这种条件下,只能有胜利的语言和失败的语言。斯大林的公式说:譬如两种语言的融合,结果不是形成新的语言,而是其中一种语言胜利,另一种语言失败,这一公式正是指上述这些条件。

至于说到斯大林的另一个公式,即他在党的第十六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中论及各种语言溶合为一种共同语言的这一公式,那么这里所指的是另外一个时代,也就是社会主义在世界范围内胜利以后的时代,那时世界帝国主义将不复存在,剥削阶级将被推翻,对民族和殖民地的压迫将被消灭,民族隔离和各民族的互不信任将被各民族的互相信任和接近所代替,民族平等将会实现,压制和同化语言的政策将会取消,各民族间的合作将会建立,而各民族的语言将有可能在合作的方式下不受约束地互相丰富起来。[b]很明显,在这些条件下,根本谈不到一些语言的被压制和失败与另一些语言的胜利。在这里我们遇到的将不是两种语言,其中一种遭受失败而另一种成为斗争中的胜利者,而是好几百种民族语言。由于各个民族在经济上、政治上和文化上的长期合作,从这些语言中将首先产生出一些最丰富的统一的区域语言,然后这些区域语言再溶合为一个共同的国际语言,这种语言当然既不是德语,也不是俄语或英语,而是吸取了各民族语言和各区域语言的精华的新语言。

[/b] 因此,两个不同的公式适应于两个不同的社会发展时代,而且正因为它们是与之适应的,所以这两个公式都是正确的,——每一个对于自己的时代是正确的。◎537页◎

要求这两个公式不彼此矛盾,要求它们不互相排斥,这是何等的荒谬,这就象要求资本主义统治时代同社会主义统治时代不彼此矛盾,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不互相排斥一样。

书呆子和死啃书本的人把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的结论和公式看作教条的汇集,这些教条是不顾社会发展条件的变化,而“永远”不变的。他们以为,如果他们把这些结论和公式都背熟了,并把它们胡乱地引证一番,那么他们就能够解决任何问题,因为他们指望背熟了的结论和公式对于一切时代和国家、对于实际生活中的一切场合都是适用的。但是有这样想法的只能是那些看到马克思主义的字母而没有看到它的实质、背熟马克思主义的结论和公式而没有懂得它们的内容的人。

马克思主义是关于自然和社会的发展规律的科学,是关于被压迫和被剥削群众的革命的科学,是关于社会主义在一切国家中胜利的科学,是关于建设共产主义社会的科学。马克思主义这一科学是不能停滞不前的,——它是在发展着和完备着。马克思主义在自己的发展中不能不以新的经验、新的知识丰富起来,——因此,它的个别公式和结论不能不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不能不被适应于新的历史任务的新公式和新结论所代替。马克思主义不承认绝对适应于一切时代和时期的不变的结论和公式。马克思主义是一切教条主义的敌人。

——《斯大林:马克思主义和语言学问题》

[ 本帖最后由 德东 于 2010-11-8 13:03 编辑 ]

德东同学,请你既不要使用汉语,也不要使用德语 、俄语、突厥语、蒙古语以及任何现存的民族语言,就用你的所谓的”共产主义融合语”发言好了。
最讨你这种脱离地球实际,在宇宙真空中引用书本的人。

[

在共产主义实现后,“共产主义融合语”的出现的必然的,这是不以Reiter之流的意志为转移的。

而在共产主义实现之前,提出所谓“既不要使用汉语,也不要使用德语 、俄语、突厥语、蒙古语以及任何现存的民族语言,就用你的所谓的”共产主义融合语”发言”纯属考茨基式的“把愚蠢想法加给论敌,然后加以驳斥”的无赖行径,这种嘴脸见多了。

[ 本帖最后由 德东 于 2010-11-8 13:39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