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李成瑞的争论之我见

关于李成瑞的争论之我见

作者:nahan

一、三年困难时期大面积饿死人是一个事实(不仅仅是信阳事件)。

三年困难时期,大面积饿死人是一个事实,较为严重的是河南、四川、安徽、山东。详见附文(1)(2)(3)(4)(5)。当时河南并非信阳一个地方,河南其他地方都不同程度的发生过饿死人的情况,见附文(2)。我有一位广东的朋友,他是那个时代的人,他说他就亲见他的家乡当时有不少饿死人的场景。信阳事件只持续了半年,就造成了那样的恶果。而四川由于刘少奇路线的忠实推行者李井泉

,却将刘少奇的“三风”(共产风、浮夸风、命令风)刮了三年,从而造成了更加严重的后果,见附文(5)。因此,由于刘少奇邓小平的路线,信阳事件的出现并不是一个孤立的事件。

二、大面积饿死人的罪魁祸首是谁?

造成这一恶劣后果的罪魁祸首无疑是当时处于一线的刘少奇、邓小平,他们无视处于二线的毛主席的多次、反复的阻止和反对,甚至就在毛主席多次、反复阻止和反对无果而发出给六级干部的一封公开信的情况下,他们封锁和不传达毛主席的这封信,而在四川等地造成长达三年的浮夸风,从而造成了极其严重的恶果,详见附文(5)(6)(8)。

 三、李成瑞的饿死1700万(而不是人们所说的3000万)数字的来历。

李成瑞的饿死1700万(而不是人们所说的3000万)数字的来历,详见附文(9)

四、从两个相似的案例中得出的启示。

现在,我们不应该把争论的重点放在饿死多少人上(具体是多少,现在已无法弄出一个准确的数字),不能为此而要某个人负责,因为三年困难时期大面积饿死人是一个事实,而应该是将重点放在搞清谁是三年困难时期大面积饿死人的罪魁祸首上。因为,如果在数字上过于纠缠,就恰恰中了右派的圈套和陷阱。因为右派就是要将大面积饿死人的责任归于毛主席,归于社会主义。比如:一个与三年困难时期大面积饿死人的相似案例,75年河南驻马店地区板桥水库崩塌造成多座水库崩塌而淹死10多万人的惨剧,详见附文(7)。对于这一事件,我们是纠缠于争论究竟淹死的准确数字,还是追究造成这一惨剧的罪魁祸首邓小平?无疑应该是后者。造成大面积饿死人的罪魁祸首是走资派刘少奇、邓小平而不是毛主席,我们应该将矛头指向推行罪恶路线的罪魁祸首刘少奇、邓小平,这样才能正确的把握三年困难时期大面积饿死人问题的关键和本质,才能回击右派对毛主席和社会主义的污蔑和攻击。

五、不能为渊驱鱼,为丛驱雀。

下面是一个朋友发来的关于李成瑞争论的评论,抄录如下。

“李成瑞的《论无产阶级革命派当前的思想和政治斗争》一文原则上是好的,并无大错。谁都不能说他是百分百的布尔什维克,要纯而又纯是办不到的,因为连我们每一个人都存在有各种不正确的认识和错误,每天都是在不断的否定自己而前进的。看一个人要看他的本质和主流,在与压迫阶级斗争的时候,要求大同存小异。只要是主张重建无产阶级专政,从左边批判资产阶级改良派的,都应该视为同志。在这个主张和认识的大同下,很多的不同看法和错误认识都应该视为认识有待提高的问题来对待。要允许革命,革命不分先后。对于李成瑞、刘日新等的转变,革命派应该感到由衷地高兴、应该欢呼才是而不是相反。今后还会有越来越多的老中青从右边和中间转向左边,我们不能转一个批一个。连魏巍、李成瑞这样转变的很好的人都不能团结,这样不好。”

附文(1)

刘少奇、邓小平的浮夸风造成的信阳事件介绍

张树藩:「信阳事件」,一个沉痛的历史教训

信阳地区位於河南省东南,素有「鱼米之乡」的美称。

在五十年代末的「大跃进」期间,由於浮夸风、「共产风」的肆虐,造成了这一地区大量人口的非正常死亡,发生了举国震惊的「信阳事件」。

事件发生时,我任中共信阳地委副书记、行政公署专员,经历了事件的全过程。虽然时间过去了叁十多年,但这一和平时期的血的教训,无时不在我的脑海中翻腾激汤。

●全国第一个人民公社和信阳的浮夸风●

一九五八年春,信阳地区的遂平县【山查】(作一字看)岈山一带为了兴修水利,要求把几个高级社联合成一体,地委同意了,当时取名叫集体农庄。不久,毛主席提名称人民公社,【山查】岈就成了

全国第一个人民公社。

春秋中文社区http://bbs.cqzg.cn 在一九五八年夏收中,当时在【山查】岈山人民公社坐镇的遂平县委副书记赵光,将一块亩产四五百斤的小麦浮夸成叁千二百多斤。随之,西平县城关公社出现了亩产小麦七千叁百二十斤的更大浮夸典型。地委书记路宪文跟我说出现如此的高产典型时,我说根本不可能。於是,地委就派副秘书长王秉林到西平县实地调查,回来说是真的。就在这时,继《河南日报》之後,《人民日报》也大登特登亩产几千斤的消息,还麽了号外。从此以後,谁要说是假的就挨批斗,於是浮夸风越刮越大,还出现亩产几十万斤的大典型。

在当年的大办钢铁和工业运动中,同样是浮夸成风。许多地方把日产几百斤硬成几千斤,商城县更绝,竟浮夸成日产六千吨。为此,中央冶金部在商城开了一次全国大炼钢铁的现场会。事先我也去商城行了一次,认为是假的,有的小土炉一天费很大劲才能炼出几十斤,好的也仅是二叁百斤。

到一九五九年,信阳地区出现了百年不遇的大旱灾,一百天不下雨,秋粮眼看大面积歉收或无收。我在八月初主持召开了一个各县市有关负责人的会议,让人家实事求是地估计秋收形势,认识灾情,及早采取措施如多种蔬菜等,将灾荒消灭在春节之前。不久,省委要召开贯彻「庐山会议」精神(反彭德怀)的会议,地委让各县报秋收预产。地委办公室汇总後,召开常委会纣论。当时地委九个常委中,八个人认为一九五九年农业生产比一九五八年丰收,是特大丰收年,因为根据各县市预报的粮食产量是七十二亿斤,而一九五八年不过五十六亿斤。我在会上谈了和大家完全不同的看法,认为今秋是个大歉收年,全区总产大概就叁十多亿斤,最多超不过四十亿斤(後来证实只有二十多亿斤,我说的也多了)。

●「反右倾」使「左」倾错误变本加厉●

一九五九年八月底九月初,省委召开贯彻「庐山会议」精神的扩大会议後,省委仍按一九五八年大丰收的标准徵购,我们地区又完成了十六亿斤,将农民的口粮、种子粮都交了徵购。秋收刚完,很多地方群众就没饭吃了,开始出现了逃荒要饭的现象。很多食堂开不了伙,群众无奈,就在家里煮红薯叶、野菜充饥。干部发现後把他们的锅给砸了,群众就外出逃荒。地委认为这是破坏「大跃进」,就让各县市在各路口设岗拦堵群众,不准外逃。当时地委不仅没有认识问题的严重性,反而认为是有人将粮食瞒藏起来了,於是决定在全区开展反瞒产运动。

春秋中文社区http://bbs.cqzg.cn 我分工到西平、遂平两县开展反瞒产工作。到遂平县,县委正在召开全县生产队长以上干部会议,进行反瞒产动员,然後讨论报瞒产多少。我参加了会议,看到很多人都低着头一言不发,即感到其中大有问题。於是我就下到两个公社看了一些生产队的群众生活,确实已经没有粮食,仅吃点红薯、野菜等,不少群众脸上已出现浮肿。我看到问题很严重,当天晚上就回到县委召开常委会议,提出不要再逼大家报瞒产了。我说,瞒产可能有,怛当前急需安排好群众的生活问题,然後有甚麽问题再解决甚麽问题。我知道他们县超徵购了七百万斤粮食,就让他们先拿出这些粮食解决群众生活问题。有人提出动用国库粮食须请示省里批准,我说来不及了,等请示批准後再拿出来会饿死人的,你们不要怕,一切问题由我负责。我跟县委商定後,一方面让我的秘书余德鸿给路宪文写报告,一方面开仓放粮安排群众生活,使这个县基本上没有饿死人。後来戴帽批斗时,这就成了我的一大罪状,余德鸿同志也受牵连挨了整。

其他县的情况就不同了,都说反出了瞒产几千万、几亿斤不等的粮食,还召开了一些现场会。如鸡公山公社现场会,在场里圈着很多所谓瞒产粮食,其实就上边一层稻子,下边全是稻壳子,完全是弄虚作假。当时路宪文在省委支持下,为了不让干部群众向中央写信反映情况,还专开开会让各邮局把关,凡是反映情况的信一律扣压。即使如此严格限制,还有人跑到许昌地区向上寄信。有一个党支部,二十叁个党员饿死了二十个,剩下的叁个党员,给省委写了一封血书,请求省委救救他们村的人,此信也被省委秘书长戴苏理扣压并要查处。

由於我在地委常委会上及工作中的言行,常委们就给我总结山了四条「严重右倾错误」。此後,我除参加地委和专署党组组织的大小批斗会外,就在办公室看书报,甚麽情况也不知道了。我的秘书余德鸿也因同情我的观点而被撤职批斗,从此再没有一个人敢接近我了。

有一天,余德鸿从我办公室门口路过,我看到了叫他进来,他很害怕,不敢来。我说小余你怕甚麽,不是也和我一样了吗?进来谈谈话也好嘛。余进屋了,我问了他一些情况。他说他已被撤职,也没工作可做,半个月就回淮滨县老家两次。我问他两次回家干了甚麽,他说,第一次回家是埋大爷大娘的,第二次回家是埋父母的,而他们都是饿死的,他们村西头就饿死一半多,有不少户饿死都没有人埋。那时人人自危,谁也不敢坚持原则,不敢出来为人民说句实话。


饿死人震惊了中央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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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九六○年二月,路宪文有一天找我谈话,说你从今天起就开始工作吧,并说中央内务部来了一个处长要到淮滨检查灾情,你可以陪这位处长下去看看情况。

我跟内务部郭处长到了息县、淮滨两个县,郭处长看到灾荒十分严重,就问我到底饿死了人没有。我说有,而且还不少。郭处长问饿死了多少人,我说自己从去年九月底就开始挨批斗,你来了我才开始跟你第一次出门,对全区情况也不了解,只能估计一下,饿死的人可能在二十万到叁十万之间。郭处长一听就感到问题太严重了,只待了两天,就回内务部了。事後得知,郭处长回去後即向部领导谈了我说的话,部领导马上就让他向国务院秘书长习仲勋汇报。习仲勋同样感到问题严重,又向中央纪委书记董必武作了汇报,董老马上派李坚、李正海两个处长到信阳地区进行调查。他们经过叁个月的调查□解,越查间题越严重,最後结论是饿死的数字比我估计的要多好几倍。

他们将调查结果向省委汇报後,省委不是正视错误,承担责任,而是千方百计地设法掩盖。不仅未对信阳地委严厉批评处理,省委书记吴芝圃还对路宪文说,不要害怕,县委是支持你的。

在中纪委两位处长把问题查清报告党中央後,毛主席批示说,信阳出的事件是反革命复辟,是民主革命不彻底,须组织力量进行民主革命补课。於是,中央从各部委抽调数百人来到信阳地区。这时省委才慌了手脚,也仓促组织了六七百人到信阳,全面改组各级领导班子。先派省农工部长赵定远任信阳地委书记,省统战部副部长赵子平任副书记,高祥辉、刘策分任地委组织兼宣传部长;中央派的干部分别到各县、社任县委书记、县长、公社书记、主住等。原地委书记路宪文被停职检查,其他副书记、部长靠边站检查,原有九个地委常委仅留下我和纪委书记邱逃敏没有动。

就在地县委彻底改组之时,中央李先念、王从吾、徐子荣和中南局陶铸、王任重两书记,在省委书记吴芝圃陪同下来到信阳地委。在招待所会议室里坐下喝茶时,吴芝圃指着我说:「树藩同志,信阳地区发生的问题,省委事先一点也不了解,把省委蒙到鼓里了。听说你和路宪文认识不一致,你怎麽不找我谈谈呢?如果早找我谈谈,不就避免了发生这样大的问题吗?」本来我事先没想对中央领导说甚麽,但在吴说了这样一番谎言的情况下,我不得不说话了。用亲身经历的事实批驳吴芝圃的谎言时,我看到吴芝圃的脸红得成了红布,确实相当难堪。我还想再具体谈谈时,陶铸同志说,我们都清楚了,过去批判错了你了,我们给你平反。

第二天,吴芝圃和戴苏理到固始县召开了万人大会,宣布原县委书记杨守绩是「反革命」,并将其逮捕。为甚麽省委书记和秘书长没经过地委亲自到县里逮捕杨守绩呢?就因为杨在一九五九年群众开始发生浮肿病并有人饿死时,未经地委同意就给省委写了一个报告,反映了真实情况,要求拨给粮食,解决群众生活问题。这显然又是为了捂盖子、掩盖省委错误而采取的行动。

这一时期,全地区县市委第一书记被开除党籍、逮捕法办的就有八人,其馀县市委书记统统被撤换。农村二十多万基层干部则被集中起来进行「特殊训练」,还调了部队,用绳子将他们一串串拴起来,武装押送。

这麽多干部怎麽会都变成了「反革命」?我想不通。本来地委决定让我负责抓民主革命补课运动的,由於我感到这样做不对头,就拒绝担任此职。於是,在事後的补课运动初期就把我划为「糊涂人」,

而那些自己应对信阳事件负责、事後却大整基层干部的人倒成了「明白人」。

●某些领导干部实在是愧对人民啊●

信阳事件的发生,与此前河南省开展的一些错误的政治运动有很大关系。一九五八年,河南曾发生过震动全省的「反潘杨王事件」,在省委第二书记、省长吴芝圃等人的主持下,把省委第一书记潘复生、副书记杨珏、副秘书长王庭栋打成「右倾机会主义分子」。还在全省到处抓「小潘复生「插红旗,拔白旗」,批斗了一大批说实话办实事的党员、干部。这些极左的做法使得人人自危,党内生活极不正常。从此,很多人都睁着眼脱瞎话,浮夸风、「共产风」、一平二调风,特别是干部的强迫命令、瞎指挥风,就大刮起来了,根本不管人民的死活。我记得在一九五八年秋省委扩大会议上,吴芝圃在报告中讲到一个故事,说历史上有一个人手执宝剑,指石为金。同时又说,过去人们说巧媳妇做不出无米粥是错误的,现在巧媳妇就能做出无米粥。就是这样一些异想天开的宣传鼓动,把本来已经完全脱离实际的「大跃进」又推向了高潮。

这就是造成信阳事件的根本原因所在。

从信阳事件中也可以看出,我们的广大人民群众真是太好了。当时信阳地区饿死那麽多人,并非没有粮食,所属大小粮库都是满满的,但群众宁可饿死,也没有抢过一个粮库。这证明与共产党血肉相连的人民是多麽听话,多麽遵纪守法,多麽相信党。而我们某些领导干部,实在是愧对人民啊!


附文(2)

刘少奇、邓小平的浮夸风导致的信阳事件和河南其他地方的恶果介绍

当时的中共中央委员范文澜曾说:“在大跃进中哪一省卫星放得最多,那一省的灾荒就最严重。”河南就是卫星放得最多的省份之一。五九年减了产,全省实产九百七十五万吨,但省委的估产高出实产数一倍多,徵购了三百七十五万吨,占实产数的百分之三十七。这是饿死人的主要原因。

河南省各地饿死人的情况不一,并不一定信阳地区的每个县都比别的地方严重。譬如南阳地区淅川县,两年间人口就减少了五分之一,不亚于信阳地区。同属南阳地区的唐河县五八年曾创造全国第一颗小麦“高产卫星”,结果粮食被大量外调。当农民断粮,县委第一书记毕可旦醒悟过来,要求上级拨粮救急时,南阳地委无动于衷,反批评毕可旦“反瞒产私分”不积极。结果他只好眼睁睁地看著农民饿死。到了一九六一年,该县人口锐减了十一万四千。在淅川等邻县的三个县委书记、县长因饥荒死人被捕,上报中央等候批准枪决时,毕可旦风闻自己将被解押南阳,“很可能枪毙”,便领著全家六口人半夜跳了井。夫妇二人及三名女儿溺毙,仅年方十四岁的儿子毕剑增被母亲顶上水面逃生。

还有许昌地区。一九六○年底,毛泽东指定他身边的几位工作人员到信阳去调查。可当这一行人于一九六一年一月中旬到达河南时,省委第一书记吴芝圃生怕他们看到真实情况,把他们安排到了许昌专区的鄢灵县。据他们回忆,虽没看到信阳地区饿殍遍野的惨况,还是看到了鄢灵县“农民大量挨饿、生病、死亡的凄凉后果”。

一九九八年诺贝尔奖得主旅美物理学家崔琦是许昌地区宝丰县人。49年时姐姐将年仅十六岁的崔琦接走,逃到香港,辗转到了美国,成为一名科学家。而留在家乡的父母都在一九六○年前后的大饥荒中饿死。在记者采访中被问到一生中有无后悔之事时,他这样说:“若自己不出国,或许父母亲就不会在大陆双双饿死了。”说著流下了眼泪。

“反瞒产”把农民逼上死路

信阳地区又是河南省卫星放得最多的地区,中国第一个人民公社就出在该地区的遂平县。五八年的收成“由于大炼钢铁等误了农时,没能及时收割,损失了百分之十左右的粮食。”五九年因天旱,大歉收,实产粮食二十多亿斤(一说三十二亿斤),仅及大丰收的五八年的一半。但地区各县都虚报产量,汇总到地区成了七十二亿斤,又是个“特大丰收年”。徵购量当然就照此虚报数增加。这样留给农民的粮食就大幅度减少了。信阳县是个典型的例子(如表)。

这是新编《信阳县志》公布的数字。与全国农村的情况一样,产量减少,征购数却增加,结果全县人均留粮(含口粮、种子粮、牲畜饲料粮)比五八年减少了百分之三十。但《信阳县志》同时公布的非正常死亡数为五点一万人,占人口百分之九点一。很可能实际人均留粮数低于全国平均数一八五公斤。

产量减少,征购数却增加。这是怎么做到的呢?那就是“反瞒产”的结果。根据 “反瞒产私分”的指示,信阳地委第一书记路宪文动用民兵,指示指挥各县委挨门逐户搜查据说被农民和基层干部“隐瞒”、“私藏”了的粮食。

搜不出粮食,便刑讯拷打。潢川县涩港公社党委副书记韩得富打过三百多人。在潢川县委召开的万人大会上,县委第一书记梁德柱亲自动手打人。六千名到会代表都已饿得衰弱不堪,有个农民代表当场死亡,抬走尸后接著开会。会议结束,又有十几人死在回家的路上。全县先后饿死了五万六千多人。

为了追逼粮食,许多干部成了人性灭绝的禽兽。息县防胡公社妇联主任黄秀莲割了四个社员的耳朵,其中一人死去。光山县用罚冻的刑罚逼迫农民交出粮食,槐树店公社有十三个孤儿活活被冻死在山上。罗山县彭新公社有十七名预备党员,十六名在反瞒产中打了人的都光荣地转了正,只剩一个不得转正,因为他没打人,“反瞒产”不积极。

在“反瞒产”过程中,信阳地区逮捕了一万多人,其中七百多人死在拘留所和监狱。劫掠了农民的口粮、种子粮、牲口饲料粮,征购任务圆满完成。譬如息县产粮五千万公斤,征购了二千七百五十六万公斤,占产量的百分之五十五。

全信阳地区征收了十六亿斤,达当年产量的一半。结果农民的全年口粮平均只剩一百多斤,仅够食用四个月。潢山、光山等县,口粮甚至不足三个月。未到一九五九年底,大批公社食堂就已断粮停伙。五十年代担任过上海市财政局长等职、因被打成右派而下放到信阳地区商城县劳动改造的顾淮在日记里写道:“严冬未届,路旁已见冻死之骨。”

路宪文怕真实情况传到外界,指令各县,“不准农民生火做饭,不准外出逃荒要饭,不准向上级反映情况。”各县派民兵封锁村庄,街头、交通要道都设了关卡。 农民无处可逃,只剩下饿死一途。 这就是后来中共确认的“信阳事件”。

对信阳事件,如今官方的正式说法是:

“信阳事件”是指一九五九年十月至一九六○年四月发生在信阳地区的大批农民群众饿死的事件。当时信阳地区所属十八个县(市),有十五个县(市)出现大批农民非正常死亡。

“非正常死亡”是“农民群众饿死”的代名词,是官方描述大饥荒的定型字眼。

信阳地区的非正常死亡数,按官修《信阳综览》和《信阳地区志》发表的数字统计,非正常死亡的人数为五十万人。但这个数字绝对不实!实际的非正常死亡远大于此数。

非正常死亡百万人以上

信阳地区辖信阳市和固始、光山、淮滨、潢川、罗山、确山、上蔡、平与、汝南、遂平、息县、新县、新蔡、西平、西峡、信阳、正阳十七个县。该地区部分县的非正常死亡数近年已被陆续披露,譬如新编《信阳县志》记载:非正常死亡五点一万人,占人口百分之九点一。《西平县志》记载饿死约四万人。

截止一九六○年春,正阳县饿死八万多人,新蔡县死亡近十万,潢川县先后饿死五万六千多人,。《息县志》记载一九六○年内非正常死亡十万七千余人,占该县人口的百分之二十五点七。

临靠淮河的淮滨县,平均每年正常死亡四千人,《淮滨县志》载:一九六○年死亡十点二万,九万八千人非正常死亡,为该县人口的百分之二十五点九!每四个人就死了一个。当时的信阳行署专员张树藩的秘书余德鸿是淮滨县人,半个月内余的父亲、母亲、伯父、伯母先后死去。据张树藩说:余德鸿老家的村西头饿死了一半多,有不少户饿死都没有人抬。

上述七个县的非正常死亡为五十二点六万。其他十个县,新编罗山、西崃、新县的县志均载非正常死亡万人左右,可能属于官方说的情况不那么严重的县。此外七个县情况可能与上述七县类似,即死亡人数超过五十万。光山县死绝了的户数比息县多,非正常死亡数可能也大于息县。由此可以推断,全地区非正常死亡总数应在一百万左右。

张树藩在其遗作中说,一九六○年二月时他曾估计饿死的人数在二十万至三十万之间, 但后来中共中央纪委书记董必武派了一个调查组到信阳,“最后结论是饿死的数字比我估计的要多好几倍。”

大概出于政治顾虑,对这个“多好几倍”,张树藩没有详说。但是这可以佐证笔者一百万的估算不会过高。而《信阳综览》、《信阳地区志》的数字毫不足信。

关于信阳地区的非正常死亡,据说中共内部还有一本帐未公开::“第一次统计是八十三万人……第二次统计查出九十七万;上级估计在百万人以上。”当年董必武派的调查组回北京汇报后,副总理李先念和中南局第一书记陶铸率领工作组于一九六○年十一月十二日到达信阳。调查了五个月后,工作组组长陶铸在一次讲话中说:“我看死亡数字就不要再统计下去了,已经一百多万了。……”

信阳事件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一九六○年底毛泽东指定他身边的工作人去信阳调查时说:“那里开始好转,又有救济粮吃,对你们身体会要好些。”的确,一九六○年底时事件已基本结束。

“信阳事件”刚暴露时,河南省委第一书记吴芝圃为保自己,逮捕了路宪文和信阳地区的八个县委第一书记。按一九八四年时的河南驻马店地委书记王德政说:“从地委书记一直抓到生产队长”。但不久,全河南省的问题的严重性被揭发,他也被撤了职。

像吴芝圃这样的饿死数百万子民的一方大员,还有四川的李井泉、甘肃的张仲良、山东的舒同、安徽的曾希圣等等。


附文(3)

刘少奇、邓小平的浮夸风造成的信阳事件介绍

–信阳事件中的刘少奇与吴芝圃

原河南省委书记吴芝圃与办案人员谈话记录

1966.1123
问:“吴书记,你跟着毛主席、共产党干了一辈子革命,红卫兵为什么说你反对毛主席,喊着要打倒你呢?”

吴:"我不反对毛主席。毛主席说过,吴芝圃是个好同志,只是爱讲假话。红卫兵打倒我,可能指的就是爱讲假话吧。"

问:"毛主席批评你爱讲假话,怎么回事?"

吴:"五八年的大跃进中,河南省的五风刮的厉害,尤其是铺张浪费风。后来,就出现了信阳事件和密县事件,饿死了人,对大跃进带来的负面影响很大。我是有责任的。毛主席批评我批评的对。可当时我也有苦衷。"

问:"苦衷?你当时是河南省委第一书记呀?"

吴:(摇了摇头)"一九五八年河南和全国一样,夏粮获得了好收成。可是,报纸上却出现了有的省份亩产上千斤、上万斤的报道。记得是七、八月份,刘少奇同我谈了话,大概意思是让我要跟上形势,各项工作不能落后,尤其是中央提出的各项生产指标更不能落后。河北省对各项生产指标落后的单位实行了拆白旗和背黑旗,对先进单位竖红旗的做法很见成效,各项工作都走在了全国的前列,你们河南应该向人家学习学习么。之后,我的头脑开始膨胀了。受刘少奇的引导,便学着别的省份刮起了浮夸风。当时河南的情况你是了解的。"

问:"信阳地区饿死了人,是不是信阳地委有问题呢?"

吴:"信阳地委是有责任。文敏生省长也应该负责任。但,我应负主要责任。现在回想起来,信阳事件和密县事件主要是由铺张浪费风造成的。五八年的大跃进使得全年粮食获得了大丰收。可是,很多粮食都坏在了地里,造成了极大的浪费。没想到五九年、六零年全国大面积连年遭受特大旱灾,农业严重欠收,仓库里没有粮食,能不饿死人吗?"

问:"我五八年曾回到农村,对铺张浪费风亲身做过调查,很多农民当时看着被毁掉的庄稼都掉泪了。现在看来,那时真是做了不少傻事。"


吴:“是呀。那时太冲动了,不该听风就是雨。”

问:"听风就是雨?怎么回事?"

吴:(深深回忆了下)"大概是五八年九月上旬的一天,刘少奇再次和我谈话,他说今年全国夏粮获得了大丰收,白面、大米足够吃上两、三年。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了,应该提高人民的生活,没必要再让老百姓吃杂粮了。如果河南的细粮不充足的话,可以从其他省份调拨么。苏联老大哥吃的是面包加土豆烧牛肉,我们应该向人家学习么。还说他一九二零年在苏联莫斯科东方大学学习时就喜欢上了吃面包,那时赫鲁晓夫是校长,对他特别偏爱,专门找来做面包的大师教会了他做面包等等。当年,在刘少奇的倡导下,全国各地都学苏联做起了面包。时隔不久,从河北开始,全国均出现了不重视秋粮的现象。受刘少奇谈话的影响,河南也出现了这样的问题。刘少奇和我的这两次谈话,无形中起到了河南滋生浮夸风和铺张浪费风的作用。"
问:"集体食堂、大锅饭失败了。河南有人写了你的大字报。"

吴:"这个呀,全国都是刘少奇让搞的,与别人无关。河南省委、省政府是执行者。"
问:"……?"

吴:"在这次谈话之前,大概是五八年的四、五月份吧,刘少奇和我通过一次电话,他说苏联的集体食堂很值得推广,既省工省时又节约卫生。他已请示了主席,这项工作由他亲自抓,正在向全国布置。并强调河南一定要在全国带个好头。之后,河南便合了大伙,吃起了大锅饭。"

"后来,安徽的曾希圣、湖北的谭震林、山西的陶鲁茄,还有江苏、湖南的一些干部在一起碰面时,都说刘少奇也找他们谈过内容相似的话。这些,我都向中央写过书面汇报材料。"

问:"你的材料什么时间写的,交给了谁?毛主席看到了吗?"

吴:(想了想)"一九五九年初写过一份。据听说……,对,听刘子厚说这份向中央和毛主席反映刘少奇助长五风的信被刘少奇压了起来,毛主席没有看到这份材料。另一份是一九六二年元月一日,中央在河北省定县召开了七千人大会,是在这次会议期间写的。这次会议主要是总结大跃进中的失误和制定出新的政策。大会开了二十多天。以省为单位分组讨论时河南省向中央递交了两份书面材料,一份是以河南省委、省政府写的,另一份是以我个人名义写的,实际上是我向中央作的一份检讨。材料上提到了刘少奇五八年和我的两次谈话,记得材料交给了大会秘书处,糟糕的是,后来又从刘子厚口中得知,这份材料被××扣了起来,他交给了刘少奇。毛主席看到没有就不知道了。"

问:"对了,咱们河南有人写你的大字报,说你在七千人大会上私下和刘少奇谈过话,关于大跃进的问题站在L、X一边向毛主席和周总理发难,是事实吗?"

吴:"不!大字报不完全正确。我没向毛主席、周总理发过难。可以说我吴芝圃一向对毛主席、周总理都是很崇敬的。"

问:"……?"

吴:"事情是这样的,七千人大会上刘少奇确实找我私下谈过话,直接不直接的意思是说当初周总理不应该提倡搞大跃进,周总理提倡搞大跃进是个人表现,想以此压他刘少奇。毛主席更不该支持周总理搞大跃进,把一些超越刘少奇权利的事让周总理去办。刘还说三面红旗提法过激,出了这么多问题。谁提倡搞的大跃进谁应该对问题负责。我们在第一线为他们干了那么多工作,不应该再承担责任挨棍子了。并说五风问题河南是重点省份,要我们河南深挖深究。刘少奇临走时还对我说,他五八年那两次关于大跃进和我的谈话收回,就当没说算了。"

"对刘少奇这种说话前后矛盾、说了又否认的态度我都懵了。大会结束时,我向毛主席写了一封反映刘少奇态度的信,交给了胡乔木同志。"
问:"刚才你说了,五八年刘少奇找你那两次谈话,你还是以书面材料向中央捅了出来,当时刘少奇对你这种行为就没有什么反映吗?"

吴:"刘少奇并没有什么反映。不过,之后××找我谈了话。

问:"××找你?什么意思?"

吴:"××说刘主席(刘少奇)是毛主席的接班人,毛主席年龄大了,身体又不好,刘主席很快要主持全党全国的各项工作,河南要全力配合好刘主席的工作。中央今后正需要人才,你吴芝圃尽力争取么。××找我谈过话后,我就意思到是刘少奇变着说法向我敲警钟,只不过他没有出面罢了。"

问:"当时你为什么信了刘少奇的话,使河南的工作受到那么大的影响呢?"

吴:"这话就不对了。刘少奇当时是政治局常委,后来又升为中央第一副主席、国家主席,下级有啥理由不服从上级的?谁知道他当时是别有用心呢?还有,王任重在一次谈话中向我透露过,刘少奇正式成了党中央主席后,准备让××当国务院总理哩。当时谁都知道王任重同刘少奇接触的多,我相信他的话是真的。"

问:"看来刘少奇、××早已组成了资产阶级黑司令部不是子虚乌有哇?"

吴:"现在回想起来是这样。我再补充一句,刘子厚还向我说过,关于河北率先虚报粮食产量拔白旗插黑旗的做法是刘少奇鼓励他们那样做的,并多次让他们向外省介绍经验。河南就是吃了这方面的大亏。我个人认为,刘少奇、××对大跃进中的瞎指挥风、浮夸风和铺张浪费风是应该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当时他们二人在第一线工作,很多事情都是他们布置的。"

附文(4)

刘少奇、邓小平的浮夸风造成的恶果介绍

信阳事件迷雾:吴芝圃1979年被平反 张钦礼1979年被判刑

作者:weijun6218

公元1979年1月24日下午,信阳地区非正常死亡100多万人的责任人吴芝圃被中央平反,平反仪式由总设计师亲自在北京全国政协礼堂主持。

就在同年,那个因舍身为信阳人请命而闻名全国的兰考县长张钦礼却被逮捕判刑13年,罪名是迫害老干部。人心是公道的,当2004年4月7日,张钦礼去世回兰考安葬时,兰考县万人空巷,无数群众沿途祭拜,很多人跪地泣不成声,场面十分震撼。

1960年2月信阳地区大批农民非正常死亡,毛泽东批示说:信阳出的事件是打着共产党招牌的国民党在实行阶级报复,是反革命复辟,是民主革命不彻底。派刘少奇主持了当时对信阳事件的处理,信阳的一些干部被打成了“国民党”、“阶级敌人”受到了严厉惩罚。当时河南省委书记吴芝圃被迫三次向中央检讨,他承认信阳地区的非正常死亡是100多万人,承认自己“对河南人民犯了大罪”。文革开始后,河南的造反派红卫兵到了四川把吴芝圃抓到郑州进行残酷批斗,称他是“屠杀河南人民的刽子手”惨遭迫害,不久“含冤”而死,年仅52岁。

1979年1月24日下午,邓小平在北京全国政协礼堂亲自主持召开追悼会,为吴芝圃等人平反昭雪。他在吴芝圃的悼词中宣布:“对于强加给吴芝圃同志的一切诬蔑不实之词应予全部推倒,彻底为吴芝圃同志平反昭雪,恢复名誉。”还给吴芝圃以很高的评价,说他“为中国人民的解事业和共产主义事业鞠躬尽瘁,无私地贡献了自己的一生”。

上世纪60年代河南两个名人,一个是原省委书记吴芝圃,一个是原兰考县长张钦礼,在河南浮夸风、共产风盛行,张钦礼挺身而出批评省委带头搞浮夸,指责河南省委犯了掠夺农民的错误,并指名道姓批评了省委第一书记吴芝圃,结果受到残酷打击,被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并关押起来进行劳动改造。

一九六0年十月当他听说信阳的群众饿死很多之际,张钦礼冒死写信给周总理呼求总理快来救救河南人民。他把这封信揣在怀里进京反映真相,几经周折,周总理看到了张钦礼的信,并立即接见他。总理第一句话就说: “你是全国两千多个县中,第一个向我反映真实情况的县长。”看着衣服破旧、面黄肌瘦的张钦礼,总理叫工作人员先带他去吃饭,张钦礼说:“总理,不用麻烦了,我来时乡亲们给我带了干粮,还没有吃完,我知道你很忙,现在只想和你多说说话。”总理叫他拿出干粮,看看群众都吃些什么。张钦礼从一个布袋中掏出一个菜团子,总理说“给我尝尝”,伸手接时不慎掉到地上摔成碎渣,总理弯腰拾一块放到嘴里,大声说“我这个总理没当好”,说着流了泪,张钦礼在一旁也泣不成声。

接着毛泽东对信阳事件进行了批示,吴芝圃被停职反省,一大批信阳浮夸干部遭到逮捕,张钦礼得到重用升任开封地委书记兼兰考县委书记。

人的命运往往一波三折,1979年吴芝圃被平凡昭雪,同年张钦礼遭到逮捕被判刑13年,罪名是文革中紧跟林彪、四人帮迫害老干部。


附文(5)

刘少奇、邓小平的浮夸风造成的恶果介绍

刘少奇、邓小平和李井泉造成的四川大面积饿死人情况

李井泉秘书陈振寰口述

作者:陈振寰

李井泉秘书陈振寰口述

[ 最成都论坛 http://bbs.ChengTu.com ]
时间:2009年7月15日下午3点
地点:北京和平门外东大街3号楼2门206室
采访人:周 燕
受访人:陈振寰(原全国人大常委会机关党委书记,
1954~1963年、1975~1978年曾担任李井泉秘书)

讲到四川的问题,不能绕开李井泉,讲到调粮的问题也不能离开李井泉。调粮问题是李井泉在四川争议比较大的一个问题,在全国也有一定的影响。我想从我个人了解的情况,也算是我个人的见证吧。

李井泉为什么有争议,关键就在粮食问题上。他在四川17年,应该是有功有过的。

四川这个地区历来很复杂……(略)

土改以后,1954年开始搞粮食统购统销,1953年我还参加过第一期的统购统销。统购统销完了,我才调到李井泉身边当秘书。从1954年统购统销到 “文革”每年都向中央调粮,土地改革完成以后,搞合作化运动,进入初级社,后来是高级社,农民积极性很高,生产有很大发展,粮食产量是逐年上升的。全国有十多个省市都吃过四川的粮食。

问题出在哪里?问题就出在三年困难时期。1958年大跃进,大家头脑都有点热,包括李井泉。到处放卫星,浮夸虚报,风气在全国形成,四川也不例外。四川不是首创。河北的徐水放卫星嘛,后来又是河南,湖北麻城,最早的是这三个。

李井泉也头脑发热,当时粮食确实丰产得很多。李井泉高兴地说:“粮食丰产了这么多,这粮库都来不及建啊!”他对浮夸虚报估计不足。当时,在全国这种风气很厉害。

四川郫县的两个公社虚报就有2300万斤,县委书记就要按这个数字,粮食局长就不干呀:“你报了这么多,我拿不出粮食来怎么办?”县委就批他,后来,地委来做工作,总算把这件事情给平了。县委书记还不饶,一直把这人调开粮食局,下放到农村去。后来,地委感到这件事情严重了,把这个干部调到地委去当机要秘书。郫县在四川浮夸虚报是个典型。

以前调粮没有说过二话,四川每年都如数完成。三年困难时期发现问题了,中央还是要调粮,情况紧急了,上海柯庆施也打电话来,北京彭真也打电话来,总理打电话都要调粮。

我想说两件事:

大概是1960年夏天,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一次省委召开地委书记会议,正在研究安排生活,说是半斤粮食农村里能不能保命?能不能还参加点劳动?结果,半斤粮食都很难安排。根据当时的库存情况都安排不下去。正在这个当中李先念打电话来,还要调一亿斤粮食。李井泉让财办主任张韶方(后来是主管财办的副省长,也是我们山西人。)跟李先念说,调一亿斤粮食,四川就要死多少人,你看他还调不调?

张韶方就去接电话,李先念的态度很强硬,说:“死人也得调!”会场上所有的人听到这话以后,鸦雀无声,大家闷着抽烟,谁也不说一句话,闷了半个小时,散会。

李井泉说过:“你那里是国务院,我这里也是小国务院,你调粮不跟我商量。”这是一件事。

第二件事情。也是在1960年夏天,总书记邓小平到四川传达中央一个文件,传达完了,吃完中午饭就要走。当时,在省委办公大楼下边,临上车的时候,李井泉提出到机场送他。他说:“井泉啊,粮食还得调,死人也只能死我们四川的人,不能死北京的人,也不能死上海的人。如果北京、上海死人国际影响就大了。”基本上是邓小平的原话,当时在场的也就是三五个人。李井泉是否给其他书记讲了,我就不知道了。

(周:何郝炬的文章《我所知道的四川调粮》,说“大国务院,小国务院,”是在1961年年初,在金牛坝宾馆开省委会议时,李井泉接李先念的电话时说的。这篇文章登在《当代四川要事实录(第一集)——当代口述史丛书》四川人民出版社)

到底是1960年,还是1961年?我也记不太清了。可以到四川查。

邓小平来,是60年还是61年,我记不太清了。也可能是1961年,1961年是最困难的时候。时间可以查到,但这个话是档案材料中没有的。当时邓小平说这个话,在场的只有三五个人。王瑞林在不在场,我记不清了。

当时全国都缺粮的特殊情况下,中央出于无奈,没有办法的办法,才下死命令四川必须调粮,才说这样的狠话。这是特殊情况下的特殊措施。这种特殊措施在当时情况下,全国一盘棋,不管是谁,都得执行中央的命令。不管是李井泉还是王井泉,谁来当四川的第一把手,你能不执行吗?结果是,全国都有死人,四川死的人更多一些,损失更惨重一些。

在调粮问题上,李井泉有功有过,服从中央的指示,调了不少粮食,照顾了全局,应该说是有功的。那么错误在哪里呢?对四川当时的情况底数不足,对虚报浮夸估计不足,当时调粮要调多少调多少,没有讲过二话。

(周:有!从1960年初期,省粮食厅就开始给中央打报告,就开始反映缺粮的情况了。)

那时再讨价还价已经没有用了。

(周:应该说,中央这时已经打定主意了,只有,也只能从四川调粮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有人不顾这个大背景,不顾事实,说“李井泉为了当官,为了当政治局委员。”他八大二次会议就是政治局委员了。
(周:1958年5月召开的八大二次会议,柯庆施、李井泉、谭震林被增补为政治局委员。)
调粮是李井泉当政治局委员以后的事情了。我们说的是特殊情况下的特殊办法。责任不在李井泉一个人。

说到这儿,又说到1962年的七千人大会,为什么李井泉一直过不了关?第一次,省长李大章代表省委作检查,陈刚代表……作检查,大家还有意见。集中的意见是调粮多了,死人多了,这个意见谁应该负?李井泉作为一个老干部,他始终没有把责任推给中央。他没有说“我没有办法,这是中央下的命令。”他始终没有说这个话,我觉得他的这个风格够高的。一方面,他没有把责任向中央推,他的检讨中也没有痛痛快快地承担责任。他感到委屈,他的内心处在矛盾的斗争中。我不检讨不行,检讨了推给中央也不行,让我一个人承担也不是这么回事。

朱老总是四川人,每次中央开会,他都要向四川的干部了解家乡的情况。他把地委书记召集起来见见面,谈个话,第一个发言的是涪陵地委书记,叫孙俊卿,就讲了,困难时期调粮多了,没有饭吃,死人特别多,感到很沉痛。涪陵在四川也是重灾区。

(周:廖博康说,涪陵死了200多万人。有人说,涪陵地区当时只有150万人口,怎么能死200万呢?)

到底死多少人,我不清楚。当时是很秘密的。我看了许梦侠的材料,他也说不清楚。

孙俊卿发言后,感到很沉痛,讲着讲着,痛哭流涕,说不下去了。他这一哭,在场的人都哇哩哇啦地哭了起来。都不说话了,都在哭。后来朱老总说了一句话: “四川调粮多了,也不能都怪四川省委,四川的问题中央也有责任,现在,大家要总结经验教训,搞好以后的工作,也不要过分的难受。”大家第一次听到朱老总说,“中央也有责任。”[ 最成都论坛 http://bbs.ChengTu.com ]

四川组住在前门饭店,李井泉住在北京饭店。

第二次,李井泉正式作检查,代表省委。在检查前的一个晚上,李井泉基本上没有睡觉,北京饭店的老楼。朝南的是包间,朝北的是普通间,他觉得住在南边马路上吵闹,每次开会我和警卫员就住包间,而李井泉住在工作人员的房间。一两点钟了,他不睡觉,在走廊里走来走去,一会儿推开我们的屋门。他一来,我们就得起来。他说,大家意见很多,检讨什么?我说,大家的意见主要是对调粮的问题,这个问题说清楚了,大家就不会有意见了。

李井泉说:“调粮问题,不是已经检讨了吗?还不行啊?怎么个检讨法呢?”看上去他很为难。他的内心,就是我刚才讲的,一个矛盾的心理。

第二天检讨,在北京工人俱乐部,小平来了,是李井泉请小平来的。只有邓小平一个人。

李井泉的检讨很沉痛,声泪俱下,就是这样检讨,他始终没有把责任推给中央,只是说,省委有责任,对下边的情况了解不够,自己承担责任。

他讲完以后,小平同志讲了几句话,很简单:“调粮的问题,井泉同志检讨了。中央也有责任,这个问题不能怪四川省委,调粮调的多了些,四川死人死的多了些,中央也有责任。”就说了这么几句话。散会。从小平的谈话中,到会的同志已经心知肚明,中央是下过死命令让四川调粮的。从此以后,大家的情绪缓和多了。

我所说的是,中央下这个命令,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的。我作为一个见证人,我觉得自己应该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中央是出于无奈,特殊情况下。我记得,最困难的时候,宝成铁路客车都停了,运粮,发生这么严重的问题。四川交通不便,人背肩扛,背到公路上,再由汽车转到火车站,转到长江轮船码头。

你说,李井泉调粮的错误,就是服从了中央的命令,你能说他是错误吗?有错误,前期对情况了解不够,调粮调的多了些,后期,这个责任不能归结到李井泉一个人。从全局来讲,他是有功劳的。

牺牲了局部,照顾了全局。我最近看了电影《集结号》,很有感触,我说四川三年困难时期,就像打了一场阻击战,为了保证全局的胜利,保证大部队的胜利,一个连坚守,不吹集结号,就永远不准撤下来,一个连的战士全牺牲了,只剩下连长一个人。那么,四川,中央下了死命令,你只能执行。局部牺牲,保证了全局。

中央下的命令,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你要写的文章,把这个问题写清楚。

(周:我不能写,“小平同志说,死人也只能死我们四川的人,”只能这样写:“只有我们四川做出牺牲了!”“我们四川”四个字,小平同志说的非常重。)

对历史问题,我有几个看法:

第一,不能离开当时的大环境、大背景。四川调粮是特殊情况,特殊政策,离开当时的情况,现在来空说,没有用处。

(周:不是历史唯物主义的态度。)

第二,对人的评价要公正,不是所他有错误,把什么错误都加在他头上,要实事求是,要公公正正。

第三,要宜粗不宜细,一定要把细节讲得那么清楚没有用。

第四,不能过分追究个人的责任。

对李井泉这个人是有争议的,他的经历也是很传奇的。对调粮的问题争论最大,不仅是四川,全国都有人骂李井泉。全国十几个省市从全国统购统销开始就吃四川的粮食。具体数可以查。

(周:从1950年到1961年一共364亿斤。)

其他问题我就不想谈了,不知道是否讲清楚了?

(周:你讲得很清楚,谢谢了!)

四川饥荒时间长死人多的两个直接原因

据种种资料看,四川饥荒严重有两个特殊原因:一是调“过头粮”,这个比较清楚。根据当时四川温江地委书记宋文彬所言,中央大量调粮食支援京、津、沪、辽等地后,只能给四川农民每人每天安排半斤大米,这在当时无疑是无法承受的。笔者过去曾提到过另一个原因,但似乎未引起注意,这就是1959年的四川农业的“继续大跃进”,具体讲,就是在四川安排了1000万亩“万斤田”。

“1000万亩万斤田”,使四川丢失了可能挽救1300万性命的粮食

这话有点“标题党”,但绝非肆意胡言。根据宋文彬回忆,尽管进行了抵制,温江还是不得不搞了一些万斤田”,加之“大炼钢铁”的劳动力过度转移、自然灾害等因素,该地区粮食还是大幅度减产了10%—20%,这与1959年全国粮食平均减产15%的数字相近。而这就足以使温江在1959年即出现饥荒,并开始救急。

而全省的情况就没有那样幸运了:1959年是建国后四川粮食减产最严重的一年,减幅近30%,几乎是同期全国的一倍。如果以全国或温江的减幅为标准,四川全省相当于多减产65亿斤。按照当时农民一年人均500斤原粮可以基本保证不出问题,四川相当于损失了1300万人的“保命粮”。


附文(6)

刘少奇、邓小平的浮夸风造成的恶果介绍

毛泽东给全囯生产队队长以上共产党员的一封信

给六级干部的一封信第二次郑州会议【为反刘邓的浮夸风(三风),毛主席连续召开了两次郑州会议。)之后,毛主席估计他们又不把这次郑州会议(指刘邓的浮夸风)当回事,眼看春耕生产在即,为避免苏联在推行集体农庒之后产生的粮食危机的悲剧在中国重演,心急如焚的毛泽东,在党报和正式刊物不会刊登或不原文刊登他的文章,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得采取能采取的特別手段。1959年4月29日在《党內通讯》这一小刊物上,刊登毛泽东致全党同志们的信。全文如下:  

省级、地级、县级、社级、队级、小队级的同志们:

我想和同志商量几个问题,都是关于农业的。

第一个问题,包产问题。南方正在插秧,北方也在春耕。包产一定要落实。根本不要管上级规定的那一套指标。不管这些,只管现实可能。例如,去年亩产只有三百斤,今年能增产一百斤、二百斤,也就很好了。吹上八百斤、一千二百斤,甚至更多,吹牛而己,实际办不到,有何益处呢?又例如,去年亩产五百斤的,今年增加二百斤、三百斤,也就算成绩很大了,再增上去,就一般说,是不可能的。 

第二个问题,密植问题。不可太稀,不可太密,许多年青干部和某些上级机关缺少经验,一个劲儿

要密植,有些人竟说愈密愈好。不对,老年人怀疑,中年人也有怀疑的。这三种人开一个会,得出一个适当的密度,那就好了。既然要包产,密植问题就得由生产队、生产小队商量决定。上面死硬的密植命令,不但无用,而且害人不浅。因此,根本不要下这种死硬的命令,省委可以规定一个密植幅度,不当作命令下达,只供下面参考。此外,上面要精心研究,到底密植程度以何为好,积累经验,根据因气候不同,因地点不同,因土、肥、水、种等条件不同,因各种作物的情况不同,因田间管理水平高低不同,做出一个比较科学的密植程度的规定,几年之内达到一个实际可行的标准那就好了。

第三个问题,节约粮食问题。要十分抓紧,按人定量。忙时多吃,闲时少吃,闲时半干半稀,杂以蕃薯、青菜、瓜豆、芋头之类。此事一定要十分抓紧。每年一定把收割、保管、吃用三件事(收、管、吃)抓得很紧很紧,而且要抓得及时,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一定要有储备粮,年年储一点,逐年增多,经过十年八年奋斗,粮食问题可能解决。在十年内,一切大话、高调切不可讲,讲就是十分危险的。须知我国是一个有六亿五千万人口的大国,吃饭是一件大事。

第四个问题,播种面积要多少的问题。少种高产多收的计划,是一个远景计划,是可能的。但在十年内不能全部实行,也不能大部实行。十年内,只能看情况逐步实行。三年以内,大部不可行。三年以内,要力争多种,目前几年的方针是:广种薄收与少种多收的高额丰产田同时进行。

第五个问题,机械化问题。农业的根本出路在于机械化。要有十年时间,四年以内小解决,七年以内中解决,十年以内大解决。今年;明年、后年,这三年内,主要依靠改良农具,半机械化农具,每省每地每县都要设一个农具研究所,集中一批科学技术人员和农村有经验的铁匠、木匠,收集全省、全地、全县各种比较进步的农具,加以比较,加以实验,加以改进,试制新式农具。试制成功,在田里实验,确实有效,然后才能成批制造,加以推广。提高机械化,用机械制造化学肥料这件事,必须包括在内,逐年增加化学肥料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第六个问题,讲真话问题。包产能包多少,就讲能包多少。不讲经过努力实在做不到而又勉强讲做得的假话。各项增产措施,实行“八字宪法’,每项都不可讲假话。老实人,敢讲真话的人,归根到底,于人民事业有利,于自己也不吃亏。爱讲假话的人,一害人民,二害自己,总是吃亏的。应当说,有许多假话是上面压出来的。上面,一吹,二压,三许愿,使下面很难办。因此,干劲一定要有,假话一定不可讲。

以上六件事,请同志们研究,可以提出不同意见,以求得真理为目的。我们办农业、工业的经验还很不足。一年一年积累经验,再过十年,客观必然性可能逐步被我们认识,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就有自由了。什么叫自由?自由就是对必然的认识。同目前流行的一些高调比较起来,我在这里唱的是低调,目的在真正调动积极性,达到增产目的。如果事实不是我讲的那样低,而达到了较高的目的,我变为保守主义者,那就谢天谢地,不胜光荣之至。 

毛泽东于1959年4月29日给全囯生产队队长以上共产党员的一封信


附文(7)

一个与三年困难时期大面积饿死人相类似的案例

–导致1975年河南驻马店板桥等水库决堤而淹死10多万人的关键性人物–邓小平

目前海内外中文网站上流传一则报道:“世界上最惨绝人寰的人为灾难竟在中国”,指的是1975年8月8日清晨,几场特大暴雨导致河南泌阳县境内汝河上游的板桥水库水位暴涨并崩溃,随即如多米诺骨牌一般,引发了豫南地区石漫滩水库、宿鸭湖水库等座水库接连溃坝,酿成了人类历史上最为惨重的溃坝灾难。直接或间接导致十几万人员死亡。

《新史录》记者石磊最近采访了当时具体负责指挥该事件的国务院副总理纪登奎的儿子纪坡民。据纪坡民揭露,当时担任国务院第一副总理,军委副主席并兼任解放军总参谋长的邓小平是导致1975年8月8日

河南板桥水库决堤的关键性人物。

以下是石磊采访纪坡民的主要内容。

1975年8月初,一场台风引发了洪河、颍河上游流域的河南省南阳、驻马店、许昌、周口等地区历史上罕见的特大暴雨。在8月4~8日内,有3次降雨过程。暴雨中心的林庄雨量达1631毫米,其中5~7日3天降雨1605毫米,在洪河班台以上1、17万平方公里流域内,平均降雨610毫米。这场特大暴雨致使河南泌阳县境内汝河上游的板桥水库水位暴涨。水库管理部门在没有得到上级命令的情况下,不敢大量排水泄洪,而外地区石漫滩水库的大量洪水急骤流入板桥水库,加快了板桥水库水位暴涨的速度。

8月7日19时30分,水库管理部门通过驻马店地委、地革委向河南省委和省革委发出加急电称:"板桥水库水位急遽上升,情况十分危急,水面离坝顶只有1.3米,再下300毫米雨量水库就有垮坝危险!"河南省委第一书记兼河南省革委会主任刘建勋接到急电后立即向国务院副总理纪登奎报告险情。纪登奎接到报告后,立即赶往副总理李先念办公室。纪登奎和李先念经过短暂商讨,决定只有动用部队才能化险为夷。他们决定向第一副总理邓小平汇报他们的想法,请求具体指示,因为邓小平当时除了是国务院第一副总理主持国务院日常工作外,还担任军委副主席和解放军总参谋长,有权利和能力调集各兵种参与抢险工作,而无需惊动毛泽东和周恩来。

8月7日22时45分左右,李先念给邓小平家里打电话。邓榕接到电话后说邓小平不舒服,已经入睡。李先念说发生了非常危急的情况,必须叫醒邓小平。但邓榕坚持说邓小平已经入睡,身体不好,不能叫醒,有事天亮再说,并挂断了电话。

但据纪登奎和李先念后来了解,当晚邓小平并没有生病,也没有入睡,而是在万里家打麻将,一直打到8日清晨5点左右。

8日零时20分,驻马店地委、地革委第二次向河南省委和省革委发出特级急电,请求动用轰炸机炸掉副溢洪道,确保大坝安全。刘建勋接到急电后,直接向李先念打电话,要求上级动用空军。李先念在纪登奎的催促之下,再次给邓小平家里打电话,要求动用空军,但电话再次被邓榕挂断。李先念和纪登奎当时急得跳脚,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李先念当时只是国务院副总理,而副总理纪登奎虽然担任军队的职务,但仅仅是中央军委办公会议成员和中央军委办事组成员,根本无法指挥空军。

后来李先念和纪登奎不得不指示刘建勋联系当地驻军动用炸药炸掉副溢洪道。同时指示要确保该地区亚洲最大的人工平原湖宿鸭湖的安全。

40分钟后,高涨的洪水漫坝而过。水库管理局第三次向河南省委和省革委发出特特告急电,并紧急开启尚能移动的五扇闸门,但此时水库已经开始决口。

8日凌晨1时30分,洪水像脱缰的野马,冲出板桥水库的决口,以每秒6米的速度铺天盖地向下游冲去。仅仅6个小时,板桥水库就向下游倾泄7.01亿立方米洪水。至遂平县境内时,水面宽10公里,水头

高3-7米。昔日人欢马叫的遂平县城,顷刻之间一片汪洋。沉睡在梦乡中的人们,在浑然不觉中变成沉溺水底的冤魂。洪水呼啸着向下游奔去,所到之处,水库垮坝,堤塘决口。决口的洪水与上游来水合二为一,汇合成更大更猛的洪水一路狂奔,铺天盖地的淹没了下游的城镇和乡村。

后来统计,整个驻马店地区96%的面积受灾,许多地方一片汪洋,平均水深3-7米,300多万人口被围困在洪水中。直至此时,驻守在板桥水库的34450部队才接到命令动用炸药炸开刘埠口小洪河左堤、洪口(大洪河和分洪道之间的口地)圈堤及河上阻水堤坝分洪,但为时已晚!

几天之内,河南省驻马店等地区、1万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共计60多个水库相继发生垮坝溃决,近60亿立方米的洪水肆意横流,9县1镇东西150公里,南北 75公里范围内一片汪洋。 1015万人受灾,倒塌房屋524万间,冲走耕畜30万头,洪水直接致10多万群众死亡。纵贯中国南北的京广线被冲毁102公里,中断行车16天,影响运输46天,直接经济损失近百亿元,成为世界最大最惨烈的水库垮坝惨剧。

决堤惨案发生后,国务院副总理纪登奎、李先念,包括中共中央副主席王洪文都视察了灾区。但作为第一副总理的邓小平或许心里有愧,一直没有视察灾区。

1981年8月,有一位新华社记者采访了灾区,并写了一篇内参,指出灾区的人民生活仍然非常艰难,要求中央直接给予财政支持。邓小平看到内参后非常愤怒,在内参上批示:“一派胡言,此记者不可重用!”该新华社记者被立即调离记者岗位。从此以后,没有任何人敢公开该决堤惨剧。


附文(8)

是谁刮的浮夸风——为毛主席申冤

作者:闹市闲人

人民公社运动和大跃进运动并不等于浮夸风。


右派和走资派将两者混同起来加以攻击是别有用心阴险恶毒。


是谁刮的浮夸风?


实际上,人民公社运动和大跃进运动取得了伟大的成绩。仅就钢铁和水利来说,包括鞍钢、包钢、武钢在内的几十家大型钢厂不都是大跃进结出的丰硕成果吗?!而在大旱大涝灾害频繁的今天,我们的粮食还能丰收,不正是得益于大跃进“大兴水利”“治理黄河”的丰功伟绩吗?!甚至于核武器核潜艇这样的高科技不都是在大跃进中起步吗?!我们今天还在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庇荫之下,而一些人把三年自然灾害中的人为的过错栽赃给毛主席他老人家,对毛主席恶毒攻击污蔑了三十年,毛主席冤啦!

当然毫无疑问,大搞瞎指挥,煽动浮夸风,鼓吹“共产风”的错误行为使人民公社运动和大跃进运动遭受了严重挫折,致使广大人民在三年自然灾害中增添了人祸蒙受了巨大灾难。

那么,在人民公社运动和大跃进运动中大搞瞎指挥,煽动浮夸风,鼓吹“共产风”的究竟是何人?

鼓吹穷过渡、大刮“共产风”、浮夸风、瞎指挥、平均主义、否定商品交换……的“左”倾错误的始作俑者是谁?是刘少奇!而把浮夸风、“共产风”通过人民日报吹向全国的是谁?是当时掌管宣传口的邓小平!最后把关的是刘少奇。


 这股“左”倾思潮最早见于1958年3月成都会议上吴芝圃的发言。河南省委书记吴芝圃吹嘘:“—九五八年夏季粮食产量二百二十三亿斤,”“—九五八年全省每口人合到一千五百斤左右的粮食。”

这个左倾苗头当即受到毛泽东的批评。

其后吴芝圃顽固追随刘少奇大刮浮夸风因而在河南实行了高征购。致使信阳成为三年自然灾害中唯一出现群体饿死的重灾区。吴芝圃甚至动用军警堵截逃荒的人群以隐匿灾情。当时国家设在河南的粮库因为放卫星而高征购都装得满满的。而吴芝圃隐匿灾情宁可让百姓饿死也不让其所吹的卫星破产。文革中吴芝圃理所当然的受到河南人民的批斗。可是在揭批“四人帮”中,邓小平亲目为早已年老病死的吴芝圃召开“平反”大会为吴芝圃平反“冤”“假”“错”案。狼狈之态,由此可见一斑。

早在1958年3月及其后,毛主席先后多次找时任《人民日报》总编辑兼新华社社长吴冷西谈话,要求《人民日报》和新华社要敢于抵制“五风”(官僚主义风、强迫命令风、瞎指挥风、浮夸风、“共产”),不登“五风”文章,不发“五风”消息,一定要卡死。

吴冷西回忆说:

“毛泽东说:‘现在宣传上要转,非转不可。如果不转,《人民日报》就有变成中央日报的危险。’刘少奇说:‘不能马上转,不能全面转,而是要逐步转。’”

吴冷西在回忆中自我检讨说:“在大跃进运动中,开始自己因毛主席的再三盯瞩,还是比较慎重,但到了6月份就‘随大流’了。因为当时的形势是:把宣传口关的这批中央领导‘思想解放,敢想敢做’的呼声压倒一切。而毛泽东的留有余地或压缩空气的声音微弱。在当时中央领导层中是少数者。

所以我只好‘随大流’跟多数中央领导走,特别是跟把宣传口关的主要领导人刘少奇、邓小平走。”“对不起毛主席。”(吴冷西:《忆毛主席》第72页)

“左”倾思潮的主帅是刘少奇。左”倾思潮是刘少奇左派幼稚病的疯狂发作。

主管宣传口的是邓小平,在“思想解放,敢想敢做”的口号下浮夸风吹向全国。

刘少奇在1958年6月14日、6月30日、7月14—18日、7月19日,在北京、天津、山东的多次讲话,到处鼓吹浮夸风,鼓吹“共产风”。

1958年6月14日,刘少奇同全国妇联党组织的谈话:“要摆脱家务就要普遍建立公共食堂”,“15年可以赶上美国,再有15年等于三、四个美国。再有40年、50年中国可进入共产主义。”(上引刘少奇谈话,见刘少奇:同全国妇联党组织谈话<1958年6月14日>[A]人民出版社资料室:中国赫鲁晓夫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言集,<1958.6—1967.7>)

1958年6月30日,刘少奇在同《北京日报》编辑人员谈话时说:共产主义社会的基层组织,现在开始实验。(同前[A])

1958年7月5日刘少奇在景山发电厂的讲话:“现在赶上英国不是十几年,两三年就行了,明年后年要超过英国。这不是假的。钢铁、煤炭明年就可以超过,电要慢点,多几年,大概五年,五年不行七年,......15年超过美国的问题。其实也用不了15年,七、八年就行了。……15年我们要超过整个欧洲(包括苏联)。......我们在报纸上所以不提二、三年赶英,七、八年超美,是为了麻痹敌人…”(同前[A])

1958年7月14日到18日,刘少奇到山东寿张县视察,听说台前社亩产将达3万至5万斤的玉米,3万至5万斤的谷子,30万斤地瓜和宏伟社亩产15000斤籽棉的丰产后,赞扬他们说:“你们压倒了科学家,他们没敢想的,你们做到了,这是个革命。”(《光明日报》1958年8月4日)

不仅如此,1958年8月6日,刘少奇派中共中央农村工作部副部长陈正人,带着康有为的《大同书》到河北省徐水县搞共产主义公社试点,传达了刘少奇关于搞试点的指示,还把康有为的《大同书》送给一些人(赵云山、赵本荣《徐水共产主义试点始末》《党史通讯》1987年第六期)。

徐水县委第一书记张国忠立即宣布“跑步进入共产主义”,成立公社,树木归集体,房屋也由公社统一分配,社员实行工资制,社员和干部大搞实验田,计划一亩山药产120万斤,一棵白菜500斤,小麦亩产12万斤,皮棉亩产5000斤。(康濯:《徐水人民公社颂》1958年9月1日《人民日报》)

刘少奇在江苏常熟县视察时,一个乡的党委书记告诉他稻谷亩产1万斤,刘少奇反问道,还能再多吗,你们这里条件好,再搞一搞深翻,还能多打些。(《人民日报》1958.9.3日)

人民日报的这两篇报导,把浮夸风、高指标风,强迫命令风、瞎指挥风、“共产风”刮向全国。

1958年9月13日,《人民日报》背着毛泽东发表了刘少奇和邓小平审定的《高举人民公社的红旗前进》的社论,狂热鼓吹“共产风”,鼓吹“穷过渡”,鼓吹“跑步进入共产主义”!再一次把共产风吹向全国,掀起了全国性的浮夸风共产风的高潮!

你随后,1958年9月18日《人民日报》报导称:少奇同志还对徐水全县人民的生产和生活作了许多美妙而宽广的安排。(康濯:《少奇同志在徐水》)

1958年9月10日至11日,刘少奇到他的“共产主义试点公社”河北徐水县视察,当他听到有人说,给山药灌狗肉汤,亩产可以收120万斤时,即说道:“那么做真有效果吗?哈哈!你们可以养狗啊!狗很容易繁殖嘛!”(1958年9月18日《人民日报》)

1958年10月17日《人民日报》报导称:由于少奇同志做了许许多多的重要指示,到了9月13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兼财政部长李先念等人到徐水视察时,徐水县已经实现了“一县一社,县、社合一”。一县一社,即一县一个公社,全县统收统支,统一核算,共负盈亏,原来各社队的收入

统一交县,支出统一由县核拨,供给标准,工资水平全县基本上—致。徐水人民公社已经消灭了生产资料私有制的某些残余,徐水全县没有一个小商贩,他们全都实行了供给制。(李先念:《人民公社所见》)

徐水是刘少奇的共产主义试点县。 浮夸风、“共产风”从徐水出发通过人民日报刮向全国。甚至,在刘少奇视察过的新乡竟有已经解散家庭的人民公社。

1958年10月,为纠正浮夸风、高指标风,强迫命令风、瞎指挥风、“共产风”,毛主席派吴冷西、田家英各带一个调查组,分别去刘少奇视察过的新乡七里营人民公社和修武人民公社做调查,以弄清楚刘少奇是怎样做的。调查发现浮夸风、“共产风”已经刮到了疯狂的地步。甚至在新乡兴宁人民公社已经解散家庭。

为纠正“左”倾错误毛主席召开一系列重要会议:

第一次郑州会议(1958.11.2—10日),
武昌会议(1958.11.21—27日)
中共八届六中全会(1958.11.28—12.1日)
第二次郑州会议(1959.2.27—3.5日)
上海会议(1959.3.2—4.1日)

然而,由于毛主席为了培养接班人早已提出退居二线,1956年正式退居二线。 刘少奇作为培养的接班人代行国家元首职责,1959年刘少奇正式当选国家主席。

因此,尽管毛主席召开了一系列重要会议并作出了一些决议、决定,极力纠正浮夸风、“共产风”等“五风”错误,然而收效甚微。大多数中央领导跟着刘邓浮夸。

为了有效遏制瞎指挥、浮夸风、“共产风”的错误,毛主席甚至被迫直接对基层喊话,发表了致省级、地级、县级、社级、队级、小队级共六级干部的公开信,公开号召基层干部抵制浮夸风,可见在中央,毛主席反浮夸风的处境是何等的艰难啊!(毛泽东致六级干部的公开信附后)。

那么,是谁丧尽天良把瞎指挥、浮夸风、“共产风”的罪责强加给毛主席的?

邓小平在《对起草<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的意见》中说:“‘大跃进’,毛泽东同志头脑发热,我们不发热?刘少奇同志、周恩来同志和我都没有反对,陈云同志没有讲话。”(《邓小平文选》<1975—1982>,第206页。)邓小平在 这 里貌似反省假惺惺担责任,邓小平说毛主席头脑发热是诬陷是栽赃是卸责是无耻!

可是,当年与瞎指挥、浮夸风、“共产风”作坚决斗争并付出巨大努力纠正错误的毛泽东主席成了替罪羊蒙冤受诬遭受恶毒咒骂三十年了。毛主席冤啦!

右派和走资派听着!今天,人民要剥开你们的画皮戳穿你们的谎言!人民要为毛主席申冤!要把被你们恶意颠倒的历史再颠倒过来!
人民要为毛主席申冤!
人民要为毛主席申冤!
人民要为毛主席申冤!
把颠倒的历史重新颠倒过来。

大跃进,掌管宣传口的邓小平鼓吹“思想解放,敢想敢做”,大刮浮夸风。

改革开放,夺“华”权的邓小平提倡解放思想,步子再大一点,跑步奔向囗囗主义。

2011.7.22.


附文(9)

李成瑞饿死1700万(不是3000万)的来历

大跃进”引起的人口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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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中华网社区 club.china.com/

作者:李成瑞(本文作者国家统计局原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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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中华网社区 club.china.com/

原载北京《中共党史研究》1997.2.1-14

关于“大跃进”引起的非正常死亡人口究竟有多少,由于当时的户口登记数中有不少遗漏,而且其中包括正常死亡人口,故而难以作出回答。 1982年全国人口普查资料和同年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的1‰生育率抽样调查资料公布后,美国著名人口学家科尔教授利用这些资料进行了反复研究,在1984年出版了《从1952年到1982年中国人口的急剧变化》一书,其中估算我国1958至1963年超线性死亡 (非正常死亡) 人口约为2700万(2680万)。我国西安交通大学人口研究所所长蒋正华教授经过反复研究,在1986年撰写的《中国人口动态估计的方法与结果》的专论和有关著作中,估算1958至1963年建国非正常死亡人口约为1700万(1697万)。本文着重对以上两位学者的研究结果作了较为详细的介绍和比较研究。笔者在研究中发现科尔计算的个别重要数字与有关数字间存在着难以理解的矛盾,在针对这一矛盾对个别数字作技术性修订后,认为按科尔的线性公式计算,超线性死亡人口应约为2200万(2158万)。本文认为,科尔和蒋正华所依据的资料都具有高度的可靠性,两人所采用的方法也各有其科学依据,但蒋正华所采用的以历年生命表为中心,通过参数估计模型进行细致计算的方法,科学’性更高一些。

饿死人的现象客观存在,没有任何人否认过,但是编造出上千万的谎言,则是资产阶级背后的怂恿!!!!

李成瑞是用线性的出生率和死亡率来计算的,但是《还清白于毛泽东》已经驳斥了这个算法的荒谬性,充分揭露出了资产阶级的险恶嘴脸。

而且李成瑞在几千万群众被清算(四人帮被粉碎后,所谓的清算三种人)的时候,平步青云,还成了中央智囊,已经说明了他是为哪个阶级服务的,对于这种反革命分子的定性已经毋庸置疑,狡辩和推卸责任是没用的。

可能有人要说我不尊重科学了,那么我们如果按照人口出生死亡率来计算,在改革开放后每年的死亡人数又是多少呢???岂不是说明改革开放是一个危害更加巨大的人口灭绝计划吗????

李成瑞先生不是对小平的改革开放十分推崇,甚至成为设计师的左膀右臂了吗????

那么我只好亲自推荐了
[url]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0/200812/62259.html[/url]
这是挂在乌有之乡的版本,原来电脑里面有chm,现在没有!!!大家将就吧
里面很多文章都值得一看,未必全对,但是可以对很多事实有所了解

十、“大跃进饿死三千万人”纯属捏造

不知从那个阴沟里吹来—股阴风:“大跃进饿死三千万人”?请大家冷静的想—想,当时中国人口总数是6亿,假定真的饿死3000万人,平均每20个人中就有一人饿死。那将是:“饿殍遍地,野狗成群,四散逃生的难民,抛妻舍子,家破人亡,中国大地满目凄凉。”这是多么凄惨的景象。现今55岁(大跃进时10岁)以上的人。估计约有4.5亿,他们是那个时代的见证人。试问,他(她)们有谁见过那种景象呢?没有、没有一个人见过。因为那是谎言。在4.5亿人众目睽睽之下说谎,可见谎言泡制者是多么的无耻!

饿死3000万人之说,究竟是怎么来的?

原来,1983年国家统计局报经国务院批准,将1949—1982年户口登记的每个年度人口数字,出生率、死亡率、自然增长率,予以公布(1983年出版的《统计年鉴》)。美国的人口学家从这个材料中估算出1958—1963年非正常死亡人口约为2700万(2680万)。这个数字被人“移花接木”,说成是大跃进“饿死三千万人”。我们不知道谁是玩手段的第一人,这个人一定是一个善长讹赖的老手!如是“大跃进饿死三千万人”,在国内外就这样流传了近20年。为什么无人对此进行批驳呢?因为它适合了一些人的政治需要,一些反对人民公社,而主张恢复资本主义制度的人,兴高彩烈。他们说人民公社、大跃进饿死那么多人,还不应该把它反掉吗?!换言之“大跃进饿死三千万人”就是一些人为搞资本主义所制造的借口,对这种谣传必须给予彻底驳斥!

户口登记数字及其计算方法科学吗?

现从国家统计局1983年公布的1949—1982年的统计表中摘出1957—1965年8年的统计数字。(李成瑞:《“大跃进”引起的人口变动》,[新观察]·文库版·大饥荒档案WWW.xgc2000.com下称“李文”)

│ │年末总数人口│ 出生率 │死亡率│自然增长率│

│年份│ (万人)│ (%) │(‰)│ (‰) │

│1957│ 64,653 │ 34.03 │10.80 │ 23.23 │

│1958│ 65,994 │ 29.22 │11.98 │ 17.24 │

│1959│ 67,207 │ 24.78 │14.59 │ 10.19 │

│1960│ 66,207 │ 20.86 │25.43 │ -4.57 │

│1961│ 65,859 │ 18.02 │14.24 │ 3.78 │

│1962│ 67,295 │ 37.01 │10.02 │ 26.99 │

│1963│ 66,172 │ 43.37 │10.04 │ 33.33 │

│1964│ 70,499 │ 39.14 │11.50 │ 27.64 │

│1965│ 72,538 │ 37.88 │9.50 │ 28.38 │

(“李文”)

“上述数字公布后,很快引起了国内外的反响。西方几十个大通讯社都报导了1960年人口总数净减1000万的消息,共同社说是‘和平时期最大的人口事件’。

“各国的人口学家认为上述所公布的数字有重要的价值,同时也指出某些数字间存在着一些矛盾。这表现在各个年度人口出生率减死亡率所得出来的自然增长率,与本年总人口减上年总人口得出来的增长率存在着或大或小的差距,而这种差距又不能用“机械增长”即国际移民来解释,因为中国与其他国家间移入移出的人数少到可以忽略的程度。(黑体系引者加,下同)他们希望有更准确、更系统、更详细的资料,以便深入研究新中国成立以来历年人口的变动,其中包括弄清‘大跃进的人口后果’的数字。

“国外研究中国人口的著述中,影响较大的是美国人口与人口学委员会主席、普林斯顿大学教授安斯利·科尔(Anstey J Coale)提出的研究报告。他在洛克菲勒基金会和美国全国研究理事会的资助下,带领他的助手进行了详细研究,写成《从1952年到1982年中国人口的急剧变化》一书,作为美国全国研究理事会行为与社会科学及教育委员会的《人口与人口学第27号报告》公开出版发行。

“科尔在前述著作中对‘大跃进’引起的超量(非线性)死亡人数作了研究和估算。书中说:‘按官方开列的死亡率计算,1957年的死亡数为590万,1964年为802万,这些年的死亡数量从590万到802万的线性趋势,可算出1958年至1963年(线性)死亡总数为4180万。由官方记录得出的死亡人数为5740万,照此计算,困难年代超量死亡数约为1600万。’书中又说:‘1957年和1964年经过对少登记数调整后的死亡数为1040万和940万。按照线性趋势,1958—1963年调整后的死亡总数为5940万。实际死亡总数为8620万,超过线性趋势的死亡数约为2700万’。(按:引文中的线性死亡,即正常死亡,超线性死亡,即非正常死亡。下同——引者注)

“美国人口及人口学委员会于1984年7月10日为科尔上述著作的出版举行了记者招待会。合众社、美联社和西方其他大通讯社在报导中都说到上述超线性死亡数字。

“法国人口学家卡洛没有估算‘大跃进’引起的非正常死亡人数,但他对科尔的研究结果表示了某些保留,并认为‘中国的问题最好由中国人自己来回答’。他在《为便于分析中国人口统计资料的建议》一文中写道:‘无论如何,历史学家需要这样一个估算。我们建议中国同行对这些数据进行科学的调整,并说明调整方法。’”(“李文”)

“蒋正华(按:时任西安交通大学人口研究所所长——引者注)以历年生命表为基础,估算出历年死亡人数,其中1958年至1963年共死亡8299万人;同时按这6年预期寿命的正常变化,估算正常死亡人数为6602万人。这样可以推算出非正常死亡人数约为1700万人(1697万人)。”(“李文”)

“科尔估算的1968年至1963年实际死亡人口为8620万人,减去线性死亡人口5940万人,超线性死亡人口为2680万人。约为2700万人。”(“李文”)

“但要指出,在这里面有一个例外的情况:按1957年户口登记的年平均人口63741万人所推算出的死亡人数与科尔书中给出的1957年死亡人数有较大距离。那么,是不是科尔书中给出的1957年死亡人数是根据另外的年平均人口计算的呢?笔者计算的结果是:(1)按科尔书中给出的户口登记1957年死亡人数590万,死亡率为10.80‰倒推,这一年的平均人口为54630万人;(2)按科尔书中给出的他所估计的1957年死亡人数1040万,死亡率19.00‰倒推,这一年的平均人口为54737万人。这样倒推出来的两个1957年人口数比1953年全国人口普查的58260万人(这个数字是科尔所肯定的)还少3500至3600万人;而且把1957年与1958年的65324万相比,一年内猛增1亿多人,是难以设想的。因此,笔者(按:即李成瑞)认为科尔书中给出的1957年两个死亡人数与相关数字间存在着令人难以理解的矛盾,(黑体是引者所加。下同)至少在科尔作出新的解释前是这样的。”(“李文”)

“经笔者(按:即李成瑞——引者)对1957年死亡人数进行技术性修订,即按表5(按:此表本文略——引者)中其他所有年度同样的方法,按官方的人口统计的1957年平均人口为63741万,依照科尔重估的这一年死亡率19‰计算,死亡人口为1211万人。把这个数字与科尔计算的1964年的死亡人口940万联系计算,则1958年至1964年的线性死亡人口为6462万人,与科尔估计的6年实际死亡人口8620万相比,超线性死亡人口为2158万约为2200万,这一数字的修订由笔者(按:即李成瑞——引者)负责”。

从以上引用的材料中看到,对1958—1962年非正常死亡人数的研究,依据同一材料(1958—1962年人口登记),三个人得出三个结论。蒋正华:1700万(1697万);科尔:2700万(2680万):李成瑞:2200(2158万)。

再则,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字,与学者们推论出的数字,存在着重大差别。

“两位学者对1958至1963年年死亡人口总数的估计相差不算大。科尔估计为8620万人,蒋正华估计为8299万人,相差321万人,占死亡人口总数3.8‰。这个差额,在两个估计的非正常死亡差额983万人中,约占1/3,是一个次要因素。同户口登记的6年死亡人口5740万相比,科尔的估计数增加了2880万,即增加了50.2‰,蒋正华估计数增加了2559万人,增加了44.6%,增加幅度相当大,只是增幅高低的有些不同。

“两位学者对1958至1963年正常死亡人口的估计差距悬殊,这是对非正常死亡人数研究结果不同的主要因素。科尔估计6年的正常(线性)死亡人口为5940万人,蒋正华估计为6602万人,相差662万人,占正常死亡人口的11.1%。这个差额约占两人估计的非正常死亡人口差额983万人的2/3。”(“李文”)

上述情况告诉人们,这种单纯的数字推论和估算,科学性有多大,可信度有多大?!

国家统计局公布的人口登记,同样也是漏洞很大、很多。例如,1959年与1958年相比,1959年的出生率减少了5个千分点,死亡率增加了3个千分点,在死亡率增大,出生率减少的情况下,而人口却增加了2000万。这2000万人是从那里来的,除非用机械增长,即移民来解释。1962年比1961年又增加2000万人。这两年人口出生率,1961年为18.02‰,1962年为37.01‰,1962年与1961年相比,增长了19个千分点,即增长了50%还多;人口自然增长率1961年3.78‰,1962年为26.99‰,1962年比1961年增长了8.5倍。虽然1962年经济形势开始好转,但是,人口死亡率、出生率、自然增长率以及人口年增幅的这种无规则性,是不可思议的,只能用“统计有误”来解释。

中国国家统计局的材料公布后,美国官方反映最敏感,最强烈。他们紧紧地扣住1958—1962年的材料大做文章,做大文章;他们似乎从这些材料中看出了破绽,很快地确认了1960年人口总数净减1000万,共同社说“这是和平时期最大的人口事件”。

笔者认为,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材料中,人口变动的这种大起大落,不能不使人怀疑这个统计数字的真实性,和材料编制人的责任心,人们有理由指出国家统计局所公布的人口登记,和国外研究者、报导者们的失真、失实,失掉客观性?

下面看科尔研究方法的粗糙和片面:

“第一,科尔是从生育率开始,经过一系列推导,求得两个普查间隔期的不分年龄性别的死亡人口总数。

“第二,科尔在推算出两个普查间隔期的死亡人口登记平均漏报率之后,对于如何将平均漏报率分配到各个年度(作为推算每个年度死亡人数的主要依据)这一重要问题上,是根据未作详细说明的‘假设’来作出的。”(“李文”。黑体是引者所变,下同)

“第三,科尔对各个年度死亡人数的估计,始终是围绕粗死亡率即全年死亡人口占总人口的比例来进行的,而没有研究每个年龄组人口的死亡率。他虽然编制了两个普查间隔期(1953—1964,1964—1982)的5岁为一组的简略生命表,但没有编制各个年度的生命表,因此无法用来推算各个年度的死亡人数。(“李文”)

“第四,科尔对于1958至1963年正常死亡人口数,认为是线性趋势,按两点间直线来计算。因此,起点年数值与终点年数值的高低,对6年总数起决定作用。这两个点的数值估计,因种种原因有可能存在着某种程度的偶然性、随意性,从而对计算结果产生较大影响。”(“李文”)

统计学是科学,是勿庸置疑的。但是,无论是统计工作、或是研究工作,都是由人来做的。如果统计者提供的材料是真实的,而研究工作出现片面性;或者研究工作无误,而统计材料失真;或统计者、研究者都出现主观随意性,那么科学就会变为荒谬!我们认为,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材料,人口研究专家得出的结论,都有失真,失实和失掉客观性之嫌!因为它和客观存在的历史不相符,主观和客观不统—。研究人员的数字推论,必须以客观存在的事实来验证;而不是按数字推论的结果去描述历史。

1983年中国国家统计局公布了1949—1982年人口登记后,如前所述,外国主要是美国的专家很快发现了1960年中国人口总数净减1000万,于是西方几十个大通讯社立即报导了这一消息,共同社说“这是和平时期最大的人口事件”。共同社一声呼唤,国内外一些人,拍案而起,一齐鼓噪,越喊叫愈离奇,在这个反华声浪中“大跃进饿死三千万人”出笼了。以讹传讹,传了近20年。汉语中有一句讽刺性成语:真作假来,真亦假:假作真来假以真。假的就是这样变成“真”的了!

一切善良、正直的中国人都不会忘记这样的历史:美国帝国主义,一向仇视中国共产党,一向仇视中华人民共和国,一向仇视社会主义制度。中国共产党在同国民党反革命集团的斗争中,美国帝国主义一直是国民党镇压中国共产党的帮凶和靠山。抗战胜利后,美国海军第七舰队,和美国空军陈纳德第十四航空队懒在中国,帮助蒋介石集团打共产党。人民解放战争取得三大决战胜利后,1949年3月,美国政府作出决策:台湾对于美国在西太平洋战略有着重要地位,美国的目标,是决不能让台湾和彭湖落在中共手中。从这时起,美国霸占了中国领土台湾。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1950年6月27日,美国总统杜鲁门下令,海军第七舰队进入台湾海峡。1950年9月,美国发动侵朝战争,其矛盾直指中华人民共和国。1951年5月18日,美国操纵第五届联合国大会通过了对中国实行经济封锁的议案。1973年,美国总统尼克松在白宫会见台湾国民党副总统严家淦,表示:美国将继续同台湾保持“外交及其他友好关系”,“美国决心信守对中华民国的协防承诺”。美国政府现在更加疯狂地支持“台独”,妄图把台湾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领土上分割出去。中国人民深深懂得共同社所喧嚣的“和平时期最大的人口事件”,不过是帝国主义者们人工制造的反华借口。至于国内那些别有用心者,人们早就看清了他们的嘴脸,他们想把“大跃进饿死三千万人”强加给毛泽东。“反毛必反共,反共必亲美”,这就是他们的逻辑。

我们要做的是还历史以本来面貌。1958—1965年中国人口确实发生了变动。这种变化,用人口学研究中的某个公式是无法说清的。还是法国人口学家卡洛先生说得好,“中国人的问题,最好由中国人自己来回答。”

关于出生率从1958年至1961年呈下降趋势问题。

考虑这个问题,有两种人两种思路:一种人说,陷入严重的经济困难的人们被饿得奄奄一息,怎么会生育呢?这种人出于对大跃进运动、人民公社运动的敌意,丑化、沮咒大跃进和人民公社。他们所追求的是私有制、资本主义。另一种人则主张进行深入的社会分析,从当时的历史环境中寻求答案。我们认为:

其一,大家都知道,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初,就大力抓教育,开展了全国范围的普及基础教育,当时的教育制度是12年,基础教育的实施,改变了传统的早婚(十五六岁结婚)习惯,这个婚嫁真空的时间窗恰好落到了六十年代初(1949+12)。

其二,从五十年代初期,国家大力宣传废除包办婚姻,提倡婚姻自主,婚姻制度的这一变化,破除了早婚习惯,由此造成的婚嫁真空时间窗,尽管比较含糊,但我们仍然认为它对1958年以后出生率下降是有影响的。

其三,第一个五年计划(1953—1957),是中国工业打基础的时期,大约5000万农民转为工人;第二个五年计划(1958—1962)初期,1958、1959年两年又有2000万农民转为工人,在这7000万工人中,单身约占95%,即6950万人,由此而造成的婚嫁真空时间窗,虽然其时间界定含糊,但完全可以判定它对1958年以后出生率下降产生影响,当是确定无疑的。

其四,1958年、1959年、1960年,3年间参加农田基础建设和水利工程的农民,不少于4亿,这么广大的青壮年男女,从小家庭生活转变为大集体,占全国人口70%的青壮年男女,其婚、嫁改变常规,必将对出生率产生重大影响,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搞清了上述社会历史环境再来评述出生率下降,就会知道,出生率下降是诸多社会因素造成的,不能简单的归结为经济困难的结果;而那些把出生率下降看作是大跃进,人民公社给中国带来的灾难的人们,假如你们不是出于偏见,相信你们是会修正自己的看法的。而对于那些出于偏见的人们,对他们不想说些什么,他们的立场决定了他们决不会承认真理,除非改邪归正。

关于1958年至1961年死亡率呈上升趋势问题

这里有三个方面的问题

其一,三年自然灾害期间,中国经济遇到了很大困难。主要是粮食短缺,一直持续了3年。营养不良使一些年老多病或体质衰弱者,对疫病抵御能力下降,故而使一些人在连续饥荒中早亡。这种情形是在全国范围零零星星持续3年发生的。它不引起社会振荡,不会使人感到恐慌,仍属正常死亡。而饿死人则是另一种情形。举例说,一个五口之家,其中一人因饥饿待毙,其他4人必会救助,而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其死亡。一家如此,一个村亦然。一家有难,其他家决不会坐视不顾。不要忘记那是人民公社时期,集体所有制的优越性之一,就是互助。因此,一旦发生饿死人,即是区域性、群体性,这种情况一旦发生,必将震惊全国,瞒是瞒不住的。

其二,广大群众运动中的意外事故(伤和病)。前已述及,1958年、1959年、1960年,3年中约有4亿农民投入农田基础建设和水利工程,挖掘的土石方,年平均约1.5亿立方。而许多工程都是民办的,自筹经费。如河南省林县红旗渠工程,1960年开工,1969年竣工。还有大量民工投入铁路建设工程。这样大规模的、遍及全国的、高强度、长时间的劳动,意外事故和疫病发生是难以避免的。这里虽然没有意外事故和疫病死亡人数的统计表,但这是死亡率增大的原因之一是成立的。这个代价是有意义的,它为中国的经济建设、铁路建设、特别是水利建设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设计灌溉面积达10亿亩。这是整整一代人的贡献。今天分享着大跃进成果的人们,应该饮水思源。一些人所以要沮咒大跃进,不是大跃进做错了什么!只因为大跃进体现了社会主义风貌,人们的无私奉献、艰苦奋斗、自强不息的自力更生精神。而这些是与一些人追求资本主义相对立的,故为他们所不容。他们把“自力更生”曲解为“闭关锁国”,“驱使人们去做不必要的牺牲”。

其三,是自然灾害造成的直接死亡。1960年“5个月里,台风登陆11次,……台风造成暴雨频繁,洪水泛滥,广东、福建、浙江、安徽、河南、江苏、山东、河北、辽宁,吉林、黑龙江省,直接死亡5000余人。(《灾情报告》第378、第379页)1961年,“到9月,灾区有60万公顷仍积水未退,聊城、沧州有3500个村庄被水包围,280万人断粮。沧州专区死亡人数占总人口4.9%。(《灾情报告》)仅举以上两例,灾害造成的直接死亡,怕是不仅如此。

一切害怕社会主义的人,无不攻击大跃进。“大跃进饿死三千万”就是这些人骗造出来的。倘若发生集体饿死人事件,不仅震惊全社会,同时也会在历史上留下阴影;大跃进运动、人民公社运动尔今已经过去40余年了,一些反对毛泽东、反对社会主义的人,利用他们手中的一些便利条件,翻箱倒柜,把大跃进运动、人民公社运动的历史翻了个底朝天,除了40余年前早就暴了光、任人皆知的“信阳事”外,有谁翻出了新的“信阳事件”呢?没有,一件也没有。

三年经济困难有无饿死人

有的。个别地区确实发生了饿死人的事件:

三年经济困难时期的第一个信息,是1959年春旱。1959年出现严重春旱之时,毛泽东和中共中央对防灾抗灾是非常注意的。4月17日,毛泽东看了国务院关于山东等省春荒缺粮的材料后,亲自拟定题目《十五省三千五百一十七万人无饭吃大问题》,要求在三天内用飞机运粮送到15个省的第一书记手里,迅即处理紧急危机(《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8册第209页,中央文献出版社1966年版)。24日,他又对东部沿海发生风暴的报告批示:“再接再厉,视死如归,在同地球开战呀要有此种气概。”(同上,第217页)

不过这时,就全国形势而论,并不严重,所以,在以赫鲁晓夫为首的苏联修正主义逼债的情形下,1959年仍出口粮食41.6亿公斤。

1960年3月,习仲勋送来安徽“饿死人事件”的群众来信,毛泽东、周恩来等对全国经济形势的严重性开始关照。中共中央和毛泽东对灾情非常关心,对灾区人民十分关爱,1959—1961年,国家通过调入,进口等办法,向农村返销了大量粮食,3年共计546.6亿公斤,占总征购量的34.4%。(《当代中国粮食工作》,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108页)1959年底,至1960年底爆发了农村缺粮高峰,全国农村平均每人消费量由1957年的204.5公斤,下降到1960年的156公斤,1961年的153.5公斤。(国家统计局编:《建国三十年国民经济统计提要》第336页)

农村的严重缺粮引起了中共中央的注意。1960年6月,毛泽东在上海会议的《十年总结》讲话中主动承担了追求高指标错误的责任。11月3日,周恩来受中央委托起草了《关于农村人民公社当前政策问题的紧急指示信》,要求坚决纠正一平二调的错误,节约劳动力加强农业第一线。12月,国务院财贸办公室《关于粮食和市场问题的汇报提纲》指出了粮食多征购的问题。“1958、1959两年大约多征贸易粮200亿斤左右。”(《当代中国的粮食工作》第108页)从1961年开始,国家大量进口、调拔粮食:1959、1960、1961年调入粮食量分别为—589.8、—169.5、—409.4万吨,进口粮食量分别为0.2、6.6、581万吨,向农村返销。净征购粮率降为17.5%。

事实上,因为各地受灾程度不同,粮食的减产情况也不同,灾害集中和持续的地区,缺粮食情况比一般地区严重得多。如湖北省工作组1962年9月3日给周恩来的报告中说,谷城、光化、襄阳三县被调查的13个遭受旱灾的大队,特别严重的,群众根本分不到口粮;严重的,每人每月平均4-6斤;一般的,每月10斤(《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0册第173页,中央文献出版社1996年版)。而且,各年缺粮程度及人口也不是平均的,如1960年粮食减产最多,这年形成的缺粮人口也比上年增加68%。高达2.18亿。

中共中央的种种努力,其社会效果是积极的,三年饥荒未酿成大灾难,即没有发生地区性、群体性、普遍性的死亡事件。饿死人的事仅仅是个别地区、个别人、个别现象。这种现象不仅灾年、常年也在所难免,即使是今天人们偶尔仍可看到饿殍。

河南省信阳地区发生的饿死人事件(史称“信阳事件”),诚然与三年自然灾害有直接关联,但主要是人祸。很大程度上是人为导致的。笔者将以专题附录于后。

科尔的统计数字不可信

现在把话题转到人口学方面来

人口学是一门科学,它可以从社会生活的一个侧面人口变动发现社会运动的规律。这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人口学研究所得的结论,其正确与否,用什么来检验?只能是社会实践。不是人口学决定社会运动,而是社会实践检验人口学;前者是第二性的,即社会运动在人们头脑中的反映,后者是第一性的,物质的,它存在于人们头脑之外。我们所坚持的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下面从三个方面对科尔的统计数字进行验证。

关于中国官方公布的统计数字

科尔的研究工作所使用的中国官方公布的1958—1964年人口登记数字。这个统计材料其客观性、真实性是要大打折扣的。数字本身有无法解释的矛盾,本文已在前面说过了。

科尔的研究方法过于粗略

科尔线性(正常)死亡人口,其计算公式,是起点数加终点数,被2除。科尔估算(注意是科尔的估算,不是中国官方公布的数字)1957年死亡人口是1040万,1964年死亡人口是940万,二者相加是1980万,再除以2,等于990万。如是科尔得出结论,1957—1964年,中国年平年死亡人数是990万。以此推算,1958—1963年线性死亡人数5940万。这么粗略的推算方法,科学吗?其结论客观、真实吗?

人口学研究方法的瑕疵

人口学中按出生率或死亡率计算出生人口或死亡人口,都是以年平均人口为基数的,年平均人口在理论上应按365天的人口平均计算。但这种方法实际上难以做到,通常使用的简便方法是以上年末的人口加本年末的人口除以2,得出平均值,作为本年平均人口。

再如,制成一张人命表,需观察一批同龄人从出生到死亡的全过程,需花费100年左右时间,实际难以做到,即使做到己成为历史的追述,失去观察分析现状的作用。一般使用的简便方法,是根据一年或几年统计资料,来确定一批人分年龄的死亡率,并算出平均预期寿命。

以上所述,中国官方公布的人口登记数字,其准确性是要打折扣的;而科尔的研究方法又过于粗略;再加上人口学研究方法的瑕疵,因此科尔的研究结果,1959、1960、1961年3年,中国非线性(非正常)死亡2700万人,是不可信的。

现在的问题,是依据科尔的结论撰写中国历史呢?还是以中国的历史事实去检验科尔的结论?我们坚持的是后者。

需要说明,科尔作为人口学家,他所进行的工作是科学研究,其结论对与错,都是研究工作。

而另外一些人,把科尔的研究结果用“移花接木”的卑劣手段,诬称,“大跃进饿死三千万人”!他们制造这个谎言,是用来打毛泽东,丑化大跃进、人民公社运动,曲解社会主义,为他们复辟资本主义鸣锣开道,摇旗呐喊!

本人曾经猜到:抓住了标榜“无产阶级革命派”“nahan”先生不惜捏造事实,编造谣言为“大跃进时期饿死三千万人”这一谣言提供理论根据的李成瑞先生罪行开脱的尾巴,这个家伙肯定会像政治流氓清源式的人物为自己编造毛泽东语录辩护一样疯狂狡辩!这个专门帖子的出现,证明本人不是主观臆断。这是因为他们都是政治流氓清源先生的关门弟子。

“nahan”先生造谣为“大跃进饿死三千万人”谣言寻找理论根据的李成瑞辩护

长期以来,一个打着马列毛主义旗号,混迹于所谓“毛左派”内部的知名人士、政治流氓清源式的人物“nahan”先生,一再通过各种途径标榜自己是无产阶级革命派,把许多机会主义分子,例如澄宇先生充满投机思想的文章转帖在马列毛主义论坛上。现在,又把曾经为“大跃进期间饿死三千万人”这一恶毒诬蔑、诋毁和攻击毛泽东与毛泽东时代社会主义的谣言寻找理论根据的官僚资产阶级分子李成瑞投机革命的文章帖在马列毛主义论坛上,这是对遭受资产阶级残酷剥削、压迫和奴役的中国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者的无耻欺骗。在广大网友对官僚资产阶级分子李成瑞为“大跃进时期饿死三千万人”的谣言寻找和提供理论根据的无耻行为以及李成瑞先生的革命动机提出质疑时,一再竭力标榜“无产阶级革命派”的“nahan”先生便拿出刘少奇、邓小平之流在大跃进时期大刮“浮夸风”、“共产风”等形左而实右的罪恶和众所周知的“信阳事件”作为“大跃进时期饿死三千万人”这一谣言与李成瑞先生没有任何关系的证据,公开为官僚资产阶级分子李成瑞背叛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与邓小平、叶剑英一伙合流,用大跃进时期的人口变动,作为他们否定文化大革命,诬蔑、攻击毛泽东和毛泽东时代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有力证据等罪行开脱,一再让中国工人阶级把摆脱资产阶级压迫、剥削和奴役的希望寄托在官僚资产阶级分子的“转变”上,这不只是“nahan”先生机会主义思想的自我流露,不只是披着革命者外衣的“nahan”先生对中国工人阶级利益的可耻叛卖,也是“三中全会派”的骨干分子不遗余力地洗刷他们在走资派邓小平、叶剑英等人复辟资本主义过程中充当帮办的历史罪恶在二十一世纪的新表演。
凡是信仰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的人都知道,1983年,某国统计局将1949—1982年每个年度的人口数据,以及在此基础上测算出的出生率、死亡率、自然增长率公布于世,是走资派邓小平、陈云、胡耀邦等人自“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及《中国共产党关于建国以来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之后有计划地复辟资本主义又一重大步骤。因为无论在国际还是在国内,这些数据都是一惯反对毛泽东和毛泽东时代的社会主义制度的反革命分子与帝国主义者渴望而求之不得的,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叛徒华汪等人与走资派邓小平、叶剑英等人复辟资本主义一箭双雕的政治阴谋!人口统计数据一公布,便有了美国“人口学家”科尔先生依据这个材料估算出1958—1963年非正常死亡人口约为2700万的结论。借助国际国内反毛反社会主义势力否定毛泽东和毛泽东时代的社会主义,既可以逃脱国内外舆论的谴责,又达到了有计划、有步骤地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目的。这样的政治阴谋的确是高明的。
大家还知道,李成瑞先生从1974年起先后任过某国计委统计局副局长、某国统计局副局长、局长和某国国务院人口普查领导小组副组长兼办公室主任等职,1984年才退出行政领导岗位。某国统计部门在1983年向全世界公布某国1949—1982年度的人口数据时,正是官僚资产阶级分子李成瑞先生任某国国家统计局长的任期之内。某国1949-1982年的人口统计数据是如何出笼的?难道与当时正担任某国国家统计局局长、国务院人口普查领导小组副组长兼办公室主任的李成瑞先生没有一点关系吗?
但是十余年之后,下野的李成瑞先生又于1997年发表了著名的统计学论著——《“大跃进”时期人口变动》,为诬蔑、诋毁和攻击毛泽东和毛泽东时代社会主义的谣言——“大跃进时期饿死三千万人”寻找和提供理论根据,继续为邓小平、叶剑英等人用大跃进时期的人口变动作为诬蔑、攻击直至否定毛泽东和毛泽东时代的社会主义的重磅炸弹,为复辟资本主义开辟道路的罪恶服务。这是官僚资产阶级分子李成瑞先生自己写成的历史,是任何人都否定不了的事实!然而,标榜“无产阶级革命派”的“nanhan”先生,为了替李成瑞先生上述罪行辩护,除了拿出刘、邓等人制造的“浮夸风”、“共产风”以及饿死人比较多的“信阳事件”作为他为李成瑞先生辩护的论据外,还不惜采用政治流氓清源一惯捏造事实、编造谣言的手法,把官僚资产阶级分子李成瑞先生在《“大跃进”时期人口变动》中用数理逻辑和统计学原理论证出的、大跃进时期“超线性死亡人口为2158万,约为2200万”的事实歪曲为“李成瑞饿死1700万(不是3000万)”。这种公然捏造事实,歪曲历史的恶劣行为是对追求真理的各位正直的网友的公然愚弄!
下面是从网络上找到的、李成瑞发表在《中共党史研究》上的《“大跃进”时期人口变动》的相关内容:
“经笔者对1957年死亡人数进行技术性修订,即按表5中其他所有 年度同样的方法,按官方的人口统计的1957年平均人口为63741万,依照科尔重估的这一年死亡率19‰计算,死亡人口为1211万人。把这个数字与科尔计算的1964年的死亡人口940万联系计算 则1958年至1964年的线性死亡人口为6462万人⑦,与科尔估计的这6年实际死亡人口8620万相比,超线性死亡人口为2158万,约为2200万(这一数字的修订由笔者负责)。”
大跃进时期“超线性死亡人口为2158万,约为2200万”这一数据,是李成瑞先生用数理逻辑和统计学原理论证出来的。表面上看来,李成瑞先生是为了“纠正”美国人口学家科尔关于某国1958至1963年“超线性死亡人口为2680万人”和蒋正华关于于某国1958至1963年“非正常死亡人口为1697万人”等谬误,而实际上则是为了替“大跃进时期饿死三千万人”这一谣言寻找和提供理论根据,为邓小平、叶剑英通过所谓的改革开放复辟资本主义开辟道路。为了证明这一结论的科学性和正确性,李成瑞还特意在他的文章中注明“这一数字的修订由笔者负责”。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标榜“无产阶级革命派”的“nahan”无论疯狂到何种地步也是否定不了的。
“1958至1963年建国非正常死亡人口约为1700万(1697万)”这一数据,是西安交通大学人口研究所所长蒋正华在1986年撰写的《中国人口动态估计的方法与结果》和有关著作中估算出来的。就是在政治流氓清源式的人物“nahan”摘引的网络文章中也说得非常清楚。然而,标榜“无产阶级革命派”的“nahan”先生为了替官僚资产阶级李成瑞先生的罪行辩护,已经疯狂到连基本是历史事实都不顾,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捏造事实、篡改历史事实,说“李成瑞饿死1700万(不是3000万)!以此证明李成瑞先生与“大跃进时期饿死三千万人”这一谣言没有任何关系。请问伟大的革命家“nahan”先生,李成瑞先生用数理逻辑和统计学论证“大跃进”引起的人口变动,难道仅仅是学术研究吗?难道世界上有超阶级的学术研究吗?
无论“大跃进时期饿死1700万人”(蒋正华数据)还是“大跃进时期饿死2200万人”(李成瑞数据),抑或“大跃进时期饿死2800万人”(美国科尔数据),与“大跃进时期饿死3000千万人”都没有本质区别。李成瑞先生纠正蒋正华和美国科尔两个人的数据,完全是为资产阶级政治服务的。苏联从1941年6月至1945年5月四年时间的卫国战争牺牲2000万人是什么情景?中国从1931年的“九一八”事迹到1945年8月日本投降,死亡人数约为2600万人,其中还被包括国民党屠杀、自然死亡以及失踪人员。因此,不要说中国三年时间饿死3000万人,就是按照蒋正华之流的1700万人,也是不可想象的。因为无论是饿死还是自然死亡,每年五六百万的死亡数字都将是饿殍遍地,野狗成群,四散逃生的难民。更何况当时由于自然灾害和饥饿等因素造成大面积死人的现象只是出现在河南、四川、安徽和山东等少数地区呢?
标榜“无产阶级革命派”的“nahan”先生为了替他心目中的“老革命”、“老干部”和“革命老人”李成瑞先生的罪行辩护,不顾铁的历史事实,编织谣言,把李成瑞自己特别强调的某国从1958至1963年之间“超线性死亡人口为2158万,约为2200万”这一数据篡改为1700万!这种卑劣行为决不是偶然的,决不仅仅是为李成瑞先生的罪行辩护,这充分暴露出标榜“无产阶级革命派”的“nahan”先生,是一个长期潜伏在所谓“毛左派”内部的“五毛党”!其目的,就是为了把中国工人运动的方向引向歧途,并在适当的时候把那些曾经信任他的革命同志出卖给官僚资产阶级。
今年七月份,本人曾经揭露另一位政治流氓清源的人物“晨曦”先生为转移批判机会主义的方向,造谣诬蔑丛蓉先生在《否定新民主主义革命带有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性质有悖唯物观》这篇文章“没能脱离考茨基的‘超帝国主义论’那一套”,黔驴技穷的“晨曦”先生则采用捏造毛泽东语录的手段为自己的无耻行为辩护。这一卑劣行为又被本人拿出的毛泽东的原文之后,政治流氓清源式的人物“晨曦”则在红石头论坛发专帖诡辩说:他摘引的毛泽东语录是别人发给他的。把编造毛泽东语录的卑劣行为和责任转嫁到他人身上。那么,标榜“无产阶级革命派”的“nahan”先生为“大跃进时期以饿死三千万人”的谣言寻找和提供理论根据的官僚资产阶级分子李成瑞先生辩护,不惜疯狂捏造事实、歪曲历史的卑劣行为被揭穿之后,是不是也会像政治流氓清源式的人物“晨曦”那样,为自己辩解说:这是我从网络上转帖过来文章,把捏造事实、歪曲历史的卑劣行为转嫁给他人呢?
本人相信,标榜“无产阶级革命派”的“nahan”先生一定会这样做的!因为无论是编造毛泽东语录的“晨曦”,还是捏造事实、歪曲历史的“nahan”,都是善于捏造事实、歪曲历史、编造谣言、调拨离间的政治流氓清源亲手教出来的关门徒弟!
中国革命过程中,正在孕育着一大批善于捏造事实、歪曲历史、编造谣言、调拨离间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如果一再标榜自己“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清源、晨曦、naha先生不能荣膺大任,那一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悲哀!
二〇一一年十月十八日

[ 本帖最后由 蓝色海洋 于 2011-10-18 21:26 编辑 ]

本人是河南省漯河市郾城人,我们市原属于驻马店,而驻马店在65年7月以前还是属于信阳地区。三年困难时期大面积饿死人的情况和75驻马店板桥水库大水淹死10多万人的情况我都经历过。我的家乡北临河南的许昌地区,三年困难时期我们这边和许昌那边均有人被饿死的情况。发生在家乡的这两个重大事件的罪魁祸首均是刘少奇和邓小平,是他们大刮“浮夸风、共产风、命令风”和邓小平的见死不救所致。我们现在应该将矛头指向刘和邓,这才是有关李成瑞争论问题的关键所在。

[ 本帖最后由 nahan 于 2011-10-19 11: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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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不仅出了一个泼妇骂街一样的革命家小李文采,还出现一个捏造事实、编造谣言、调拨离间的革命家清源,而且目前,正在孕育着一个为大跃进时期“饿死三千万人”这一谣言寻找和提供理论根据的官僚资产阶级分子李成瑞辩护的革命家“anhan”!真是群英会萃,人才辈出啊!中国无产阶级革命何愁不成呢?

谁也没有否认饿死人的情况,但你所谓大面积是多大????一千万吗????

75年水库决堤我不清楚,看过一些片段,淹死了十多万,这是和蒋介石炸开花园口没多大差别的罪行。

虽然表面上看都直指刘邓二人,但当时毛主席还在位,无产阶级在政权中仍然占有重要的地位,这些消息本质上都是直指毛主席和无产阶级政权的,如果确实有这么大的错误,邓就会直接被判刑,因为思想问题可以不追究,但是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必然要追究刑事责任。

那么这么多事件发生了,老邓安然无恙,还在后来搞了个三起三落的闹剧,成为他为自己开脱的理由,实际上就是说明他们要对付的是无产阶级和毛主席,要栽赃的是文革,在这个问题上采取尾巴主义,是错误的!!!

三年自然灾害时期饿死人,与李成瑞先生为“大跃进时期饿死三千万人”这一谣言寻找和提供理论根据是两两码事。各位网友质疑的就是李成瑞先生有没有为“大跃进时期饿死三千万人”这一谣言寻找和提供理论根据。而标榜“无产阶级革命派”的“nahan”先生则用“信阳事件”、刘邓等人的浮夸风等问题把论题转移到“大跃时时期有没有饿死人”这一论题上。这就完全是别有用心的,目的就是用信阳事件、刘邓等人搞的共产风、浮夸风等事实为论据,证明李成瑞先生与“大跃进时期饿死三千万人”这一谣言没有任何关系,为“大跃进时期饿死三千万人”这一谣言寻找和提供理论根据的李成瑞先生辩护!这种动机一开始就是明摆着的,无论“无产阶级革命派”的“nahan”先生怎样狡辩,都逃脱不了广大网友雪亮的眼睛!
为李成瑞先生的罪行辩护的恶劣行为无法自圆其说之后,就把李成瑞自己都承认的“大跃进时期非正常死亡人数为2158万”这一数据,篡改为“李成瑞饿死1700(不是3000万),网友们看得清清楚楚,这难道不是为“大跃进时期饿死三千万人”这一谣言提供理论根据的李成瑞先生辩护!如不是为蓄意为官僚资产阶级分子李成瑞先生的罪行辩护,干吗故意把李成瑞先生自己强调“负责”的“大跃进时期非正常死亡人数2158万人”这一数据篡改为李成瑞饿死1700(不是3000万)?
捏造谣言、歪曲历史都是从政治流氓清源那里学来的。清源、晨曦、nahan,手法如出一辙,真可谓三位一体!

中国不仅出了一个泼妇骂街一样的革命家小李文采,还出现一个捏造事实、编造谣言、调拨离间的革命家清源,而且目前,正在孕育着一个为大跃进时期“饿死三千万人”这一谣言寻找和提供理论根据的官僚资产阶级分子李成瑞辩护的革命家“anhan”!真是群英会萃,人才辈出啊!中国无产阶级革命何愁不成呢?

[ 本帖最后由 蓝色海洋 于 2011-10-19 16:05 编辑 ]

[

要争论三年困难时期究竟饿死多少人和75年驻马店大水淹死多少人,那就请你根据主帖中的1、2、5、7提供的资料(河南、四川、安徽、山东的情况),或你提供依据,以便给出一个数字来,如何?

[ 本帖最后由 nahan 于 2011-10-19 16:39 编辑 ]

但是一个死亡数据要在事情过去几十年后才出炉,你是不觉得这样的作法没什么问题呢????

你只说大面积饿死人,实际上具体多少你都是看的回忆录之类的,再加上你自己的所谓感觉,并没有一个确切的统计数据吧!!!!请问你的老家到底死了多少人???准确数据能否给出??????

还有,在饥荒的情况下,你认为人会按照正常年代来进行生育吗?????给你三个月不发工资,恐怕你也不会急着要孩子吧!!!!

饥荒引起人口减少,和饥荒引起死亡,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张宏志的文章你已经看了,我想对这些原因解释得很清楚。

还有一个问题,如果说大跃进造成的饥荒可以造成上千万的死亡,那么每年因计划生育来计算的话,死亡数字又在多少呢?????

一个大跃进造成的饿死人堪比四年卫国战争和八年抗战,不是明摆着说毛主席罪大恶极吗?????毛主席可以被批评,但是不能靠诬陷和谣言。

你说你们那边大面积死亡,那么请问行政村消失了多少????每村是不是就剩下了一两户人???据我所知河南地富民丰,如果要大面积死亡,那个场景不用数字也可以想象!!!

如果把你的这种感觉作为论据的话,我还问过我的爷爷叔叔们,当年因为粮食欠产,细粮不足的情况是存在的,所以粗粮为辅,而且确实比较饿,但是是否至死呢????民国时期我国粮食产量是多少呢????人口是多少呢????人均口粮数量是多少????民国那么多年也没听说饿死几千万,反倒三年自然灾害饿死几千万,你说这不是毛主席的罪恶还是什么呢????

河南以及其他几个省份的确是浮夸风的严重受害区,但是全国并不完全如此,陕西那边就没有那么严重,虽然也有个别现象!!!因为缺乏食物、营养不良导致死亡的还是存在的,但肯定算不上大面积

[ 本帖最后由 左右开弓战当中 于 2011-10-19 16:52 编辑 ]

主帖里说的很清楚:1、在两次事件中究竟死了多少人,现在已经无法得出一个准确的数据。三年困难时期,当时信阳地区(包括现在的驻马店市和漯河市)不少的地方的村子里的确大多都饿死了,我的生存是得益于我母亲是食堂的炊事员。你再看看主帖中的附文(5),也就是四川的情况就清楚了,由于李井泉紧跟刘少奇而大刮了三年的浮夸风,而当时的信阳地区缺粮仅仅只持续了半年。当时四川本来就缺粮,结果又被邓小平掉走了大批的粮食。75年驻马店大水的过水带主要是遂平县以及遂平县以东的下游各县,这些地方的人大多被淹死,因为大水是在晚上下来的。由于是多座水库崩塌,即使是在白天也是很难逃脱的。2、铁的事实证明,这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均是刘少奇和邓小平而不是毛主席。

[ 本帖最后由 nahan 于 2011-10-19 17:22 编辑 ]

从网上随意搜罗了一篇文章,就有这样的数据,我不是搞统计的,只能引用和谐数据,从这个数据来看,和三年死亡千万是冲突的,也许和谐在铺陈宣传的时候,忘了在数据上做手脚——左右开弓

从新中国历年粮食产量统计表说明什么?
探险勇者原创
2010-10-10
下面是从三农网摘录的新中国历年粮食产量:
年度 粮食产量(万吨) 人口(万人) 人均粮食(公斤/人)
1949 11318
54167
208.9464065
1950 13213
55196
239.3832886
1951 14369
56300
255.2220249
1952 16392
57482
285.1675307
1953 16683
58796
283.7437921
1954 16952
60266
281.2862974
1955 18394
61465
299.2597413
1956 19275
62828
306.7899663
1957 19505
64653
301.68747
1958 19765
65994
299.496924
1959 16968
67207
252.4737007
1960 14385
66207
217.273098
1961 13650
65859
207.2609666
1962 15441
67295
229.452411
1963 17000
69172
245.764182
1964 18750
70499
265.9612193
1965 19453
72538
268.1766798
1966 21400
74542
287.0864747
1967 21782
76368
285.2241777
1968 20906
78534
266.2031731
1969 21097
80671
261.5190093
1970 23996
82992
289.1363023
1971 25014
85229
293.4916519
1972 24048
87177
275.8525758
1973 26494
89211
296.981314
1974 27527
90859
302.9639331
1975 28452
92420
307.8554425
1976 28631
93717
305.504871
1977 28273
94974
297.6919999
1978 30477
96259
316.6145503
1979 33212
97542
340.4892252
1980 32056
98705
324.765716
1981 32502
100072
324.786154
1982 35450
101654
348.7319732
1983 38728
103008
375.9707984
1984 40731
104357
390.3044357
1985 37911
105851
358.1543868
1986 39151
107507
364.1716353
1987 40473
109300
370.2927722
1988 39404
111026
354.9078594
1989 40755
112704
361.6109455
1990 44624
114333
390.298514
1991 43529
115823
375.8234548
1992 44266
117171
377.7897261
1993 45649
118517
385.1683725
1994 44510
119850
371.3808928
1995 46662
121121
385.2511125
1996 50454
122389
412.2429303
1997 49417
123626
399.7298303
1998 51230
124761
410.6251152
1999 50839
125786
404.1705754
2000 46218
126743
364.6591922
2001 45262
127627
354.6428264
2002 45711
128453
355.8577846
2003 43067
129227
333.2662679
2004 46947
129988
361.1641075
2005 48401
130756
370.1627459
2006 49746
131448
378.4462297
2007 50150
132129
379.5533153
2008 52850
132802
397.9608741
粮食产量表说明什么?
第一,建国十年的农业合作化取得辉煌成就
首先,粮食总产量增长74.63%,人口增长21.8%,人均粮食产量增长43.54%。这个成就是党和毛泽东正确领导下,全国农民走上农业合作化道路取得的。集体生产是提高农业生产率的重要条件,集体生产比个体生产具有优越性,社会主义公有制比资本主义私有制具有优越性。邓小平宣传“家庭承包有责任性”违背事实一句的谎言。其目的,摧毁农业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继而动摇社会主义公有制直至摧毁社会主义经济基础。其次,粮食生产的增长超过人口高速增长,证明毛泽东关于经济发展可以超过人口增长的论断是正确的。再次,人的积极性是重要因素。前十年,由于我国工业相当落后,化肥、农药、农机生产量很少,育种、植保等农业技术刚刚起步,农业生产条件并没有改善,主要依靠垦荒、水利建设、土地基本建设和合作生产取得的,农业劳动力的投入增量是提高生产率的主要因素。证明毛泽东关于人的因素第一的论断的准确性。
第二,三年自然灾害粮食产量下降说明什么?59、60、61三年,粮食产量逐年下降,以致61年人均粮食产量又跌落到49年的水平。首先,不可抗拒的因素是自然灾害,我国抵御灾害能力相当低下。其次,在粮食产量连年下降的情况下,拿出惊人的粮食与农副产品去偿还前苏联的巨额债款,必然夺走人民的口粮与副食。三年人口净减一千万。再次,领导不当。1956年党的“八大”以后,毛泽东宣布退居二线,由刘少奇、周恩来、邓小平主持党政日常工作。将领导不当的责任推给毛泽东一人承担,合理吗?毛泽东在1962年的七千人大会上作了检讨,说明毛泽东的高风亮节。
第三,62年至84年农业大发展粮食产量连续增长说明什么?这二十三年(包括文革十年)连年环比增长,1984年比1962年增长136.59%,在人口增长52.23%三亿六的条件下,人均粮食达到390公斤,比1962年增长73.3%,创造世界奇迹。需要说明的是,1982年开始推广安徽小岗村家庭承包经验,1984年完成分田单干,全国基本解散人民公社。集体农业时期,农业综合生产力显著提高。首先,水利建设的成果。灌溉农田面积达到全国农田总面积的45%,成为世界第一。第二,农田基本建设的成果。第三,化肥工业、农机工业发展较快。第四,农业科技成果,第五,人民公社有强大的生命力。
第三,1985——2002粮食产量马蹄形徘徊说明什么?
在这18年,农业综合生产力发展缓慢。2002年比1984年增长20%。充分说明个体农业对农业生产力的制约。第一,以家庭为基本单位的微型农业,规模不经济;第二,由于受到比较利益的驱动,农民大量抛荒,进城打工;第三,资源配置不合理,生产能手与生产弱者获得同样土地;第四,谷丰伤农,谷歉亦伤农,在市场经济的制约下,微型农业经常性受损。将个体农业的家庭承包制吹得神乎其神,与实际不符。
2003年——2008年的粮食产量说明说明?
6年粮食增产15.6%,接近上个时期18年的增长幅度。这是党中央连续6年推行三农政策的结果,充分证明三农政策的准确性。各地农村联合组成各种合作社,也有个体规模扩大,规模效益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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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开弓按:红色的数据是左右开弓亲自标注的,请大家看刚解放的时候人均粮食保有量和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差不多,我们假设解放前和刚解放时期粮食产量差不多,那么民国时期社会混乱,外敌入侵,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死亡也不过是三千万,而且这中间战争直接导致的死亡还没有区分出来。
在短短三年时间,人均粮食产量并没有明显下滑的情况下,国内相对和平,没有外敌入侵,居然能死亡上千万????我请问这是哪来的科学道理????
同时,再对比52-54年时候,我们这时候还在抗美援朝,对粮食的需求不可谓不大,也没有发生饿死人的现象。偏偏有人就炮制出了三年自然灾害饿死千万的东西,难道仅仅是科学研究的发现吗????

惊爆发现:对三年自然灾害期间人口统计数据的质疑

我尊重历史

据传,某村的一名妇女,她1958年育有6个孩子,在三年自然灾害期间,由于饥荒,到1961年只活下3个孩子了。但是,到了1962年,她又有了6个孩子了,她一年之内生育了三个孩子。更令人惊讶的是,那一年她们村里每个育龄妇女都生了三胞胎。

各位读者的下巴有没有被这个故事雷掉?

如果我说那一年全国的育龄妇女都生了三胞胎,你们会怎么看?

估计谁都不会相信这种说法。且慢,下面让我引用一组中国统计年鉴的数据[1],从1958年至1962年中国的总和生育率:

1958年,总和生育率(个):5.68

1959年,总和生育率(个):4.30

1960年,总和生育率(个):4.02

1961年,总和生育率(个):3.29

1962年,总和生育率(个):6.02

总和生育率(TFR)指假设妇女按照某一年的年龄别生育率度过育龄期,平均每个妇女在育龄期生育的孩子数[2]。即:一个妇女在育龄期内所生育孩子总的个数。总和生育率很好地说明了妇女现在究竟生育多少孩子,因此它是衡量生育水平最常用的指标之一。中国人口信息网给了一个直观的例子,“1994年以色列的总和生育率为2.88,或者说,每1000名妇女生育2880个孩子。换句话说,如果1994年年龄别生育率保持不变的话,以色列妇女在育龄期内平均生育2.9个孩子”。

根据中国人口信息网公布的统计资料,1961年,中国妇女在育龄期内平均生育3.29个孩子,但到了1962年,中国妇女在育龄期内平均生育6.02个。如果放在一个较长时段内看的话,一个中国妇女在育龄期内由平均生育3.29个孩子上升到平均生育6.02个孩子,完全可以理解,问题是一年之内,这个总和生育率是怎样突然从3.29个一下子提升到6.02个的呢?除非这一年之中,育龄期内的妇女都生了孩子,不但生了而且还是两个、三个的生,否则总和生育率不可能一下子提高了近3个。

以简化的计算方式来说明。假设1960年,中国一共有100名从15岁至49岁的育龄期妇女,其中15岁至25岁的妇女有20名,在当年有18人开始了第一次生育,共生了20个孩子(含双胞胎2个)。36-45岁的妇女有70名,其中有28个妇女当年又各生了一个,加上以前每人各生了3个孩子,共计238个孩子。还有10个46-49岁的妇女当年只有2个人各生了1个孩子,加上以前各人生育的4个孩子,共计42个孩子。那么这100名育龄期妇女一共生育有300个孩子,则1960年中国妇女在育龄其内平均生育3.0个孩子。

假设到了1961年,这100名妇女中有10名年龄超过50岁不能生育,因此这10名超龄妇女所生育的42个孩子不再计算到1961年育龄妇女总的生育数。同时,又有20名妇女年满15岁进入育龄期,即1961年共有110名育龄期妇女。假设当年每名妇女生育了一个孩子,那么新增婴儿数100个,加上1960年在育龄期的90个妇女原来所生的258个孩子,总数为358个,那么1961年中国妇女在育龄期内平均生育3.02个孩子。如果全部生双胞胎,总数为458个,中国妇女在育龄期内平均生育4.16个孩子。如果全部生三胞胎,总数则为558个,中国妇女在育龄期内平均生育5.07个孩子。也就是说,1961年,每个妇女必须都生三胞胎,才能勉强接近统计数据所公布的总和生育率6.02.

当然,这只是一种简化的计算总和生育率方法,实际计算要远复杂得多,需要更详细的数据,换用概率计算的方法。但上例也能说明一个基本问题:一年时间内,平均每个妇女在育龄期生育的孩子数不可能一下子增加3个,除非有大量的双胞胎、三胞胎。假如有人对我的计算方法存疑,那么下面所说的明显失误又怎样解释呢?

根据中国人口信息网公布的数据[3],1959、1960、1961三年年末总人口数分别为67207、66207、65859万人。很显然,1960年、1961年人口自然增长率应该均是负数,可是公布的数据1961年自然增长率却为正千分之3.78(出生率为18.02,死亡率为14.24),这明显是错误的!

如果以1958年年末65994万人作为1959年年初的人口数,1959年人口自然增长率为千分之10.19,那么,计算出来1959年年末的人口数应为:66666万人,而给出的数据是67207万人,多出了540万人。

再以1959年年末67207万人作为1960年年初人口基数,公布的当年人口自然增长率为负的千分之4.57,计算值应该为66899万人,可是给出的数据却是66207万人,少了692万人。1959年多出540万与1960年减少的692万之间,竟然是如此接近!只有一种推理能解释得通:1959年实际的人口数比公布的要少,而1960年的实际人口要比公布的多,并且1960年与1959年人口基本持平,还略有增加。

前面已经提到1961年人口自然增长率明显是错误的,故不计算1961年人口数。以同样方法分别计算1962年、1963年的人口总数,同样有很大的出入,公布的数据比用自然增长率计算出来的人数少得多,分别少341万和365万。这说明,要么1962年、1963年人口出生率没有公布的千分之37.01、43.37高,要么1961年末人口数不正确。我认为公布的1962年、1963年出生率不准确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同时,1961年实际人口数要比公布的要多。

但是从1964年以后,其它年份计算出来的和公布的数据之间误差明显缩小了。

通过上述论证,目前常见的1958年至1963年这段时间里的人口统计数据,首先存在明显失误的自然增长率问题,其次,这三年总和生育率存在明显有悖常理的地方。得出结论是:现在公布的三年自然灾害期间人口统计数据,有人为修正的痕迹,具体手法是调多1959年人口,同时调低1960年、1961年人口数,这样造成了1961年年末人口数比1959年年末减少了1348万人的效果。但实际上1961年人口很有可能与1960年基本持平,怎么使后面的数据再修正回去呢?那么只有通过极大地提升1962年、1963年人口出生率,使总的人口数又回归到实际水平上。这样出现一个明显荒谬的结果:1961年中国妇女在育龄期内平均生育3.29个孩子,而1962年平均生育了6.02个孩子,一年之内多生了近3个孩子。

问题是,为什么有人要这么做呢?

欢迎感兴趣的朋友进行讨论和深入研究。

[1]:[url=http://www.cpirc.org.cn/tjsj/tjsj_cy_detail.asp?id=304]http://www.cpirc.org.cn/tjsj/tjsj_cy_detail.asp?id=304[/url]

[2]:[url=http://www.cpirc.org.cn/rkcd/rkcd_detail.asp?id=85]http://www.cpirc.org.cn/rkcd/rkcd_detail.asp?id=85[/url]

[3]:[url=http://www.cpirc.org.cn/tjsj/tjsj_cy_detail.asp?id=304]http://www.cpirc.org.cn/tjsj/tjsj_cy_detail.asp?id=304[/url]

[url=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2/200909/104226.html]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2/200909/104226.html[/url]

[url=http://blog.sina.com.cn/s/blog_571ca5930100rf8r.html]http://blog.sina.com.cn/s/blog_571ca5930100rf8r.html[/url]

我们从现有的资料,可以断言的是,明代是中国春秋战国开始一直到1949年这段历史期间,亩产量最高,人均粮食产量最高,农业生产力最为发达的时代。

无论是粮食的总产量,还是粮食的亩产量,还是人均粮食产量,都只有到新中国成立之后才打破了明代的记录(哪一年尚不清楚——左右开弓)

以这样一个生产力水平,以这样一个耕地面积,在不发生特大连续的自然灾害的情况下,支撑三亿到四亿的人口数量是绰绰有余的。

明代耕地面积最高的记录12亿2542万多亩。民国三十年代粮食耕地占据整个耕地面积的比例是85%,而2004年我国粮食播种面积比例为66.17%(虽然和耕地面积比例概念有不同,但也可以参考)。

明代中国的经济比民国要发达,所以其粮食用地占据整个耕地面积的比例应当在这两者之间,设定明代的比例为80%是合理的。

则粮食耕地面积为9亿8033万明亩,而每明亩的平均粮食产量是392.86市斤原粮,则明代粮食峰值总产量当为3851.324438亿市斤原粮。

若以明代峰值人口3亿来计算,则平均每人拥有约1284市斤,也即642公斤的原粮。

若以明代峰值人口4亿来计算,则平均每人拥有约963市斤的原粮,也即481公斤的原粮。

这个数据和民国时期的数据,以及现代中国的数据不妨做一下对比。

根据吴慧在《中国历代粮食亩产研究》一书中的数据,1931年,中国人均占有原粮为627市斤。1936年算是民国最好的年份,人均占有原粮也只有672市斤[8]

以明代人口3亿计算,人均占有原粮是民国最好年份的将近两倍之多;以明代人口4亿计算,人均占有原粮也比民国最好年份多出了近百分之五十的水平。(充分说明民国粮食产量多低——左右开弓)

尽管民国时期的成品粮占据原粮的加工比率要比明代高,所以比起明代来,成品粮的差距不会有那么大。但是由于明代对各种废物资源的利用效率是极其高的。加工成品粮的过程中产生的谷壳和糠之类的东西,最后还是会被作为家畜家禽的饲料或者农作物的肥料来处理,最后这些原粮产物仍旧会转化为居民饮食中的肉蛋淀粉等。

因此实际的饮食消费水平的差距就是人均占有原粮的差距。

那么和现代水平来比,又如何呢?

在一篇题为《粮食生产增长潜力分析及激励措施研究》的文章中提供了这样的数据,“我国人均粮食占有量由1998年的412千克降到2003年的333千克,为1982年以来的最低点(见表2)。”

这里也是指的人均占有原粮的数字。

另外在一篇题为《我国未来粮食供求预测》的文章中说“2015年我国人均直接消费原粮为156公斤,占粮食总需求量的39%,加上饲料用粮、工业用粮、种子用粮及损耗,人均粮食总需求量为402公斤;2030年我国人均直接消费原粮为130公斤(往后将大致保持在此水平),占粮食总需求量的32%,加上饲料用粮、工业用粮、种子用粮及损耗,人均粮食总需求量为412公斤。”

也就是在现在以及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人均原粮的需求量(占有量)应该保持在400公斤,也即800斤左右的水平。

而明代按照峰值人口是3亿计算,人均原粮1284市斤,比这个水平多出了40%。按峰值人口4亿计算,人均原粮963市斤,仍旧高出百分之二十。就全国平均水平来说,明代的副食品肯定不如现代发达,因此就平均水平而言,粮食在饮食中占据的比例要高于现代,每个人平均的粮食需求在正常情况下也会高于现代。(民国的副食品以及禽蛋肉奶的供应会超过解放以后吗???根本不可能!!!——左右开弓)

以这些数据来看,明代的粮食生产力在没有严重自然灾害的情况下,支撑三亿到四亿的人口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1]
《明神宗实录》卷三百七十九 万历三十年十二月丙辰“官民田土共一千一百六十一万八千九百四十八顷八十一亩”再加上“屯田子粒地共六十三万五千三百四十三顷七亩八分六厘三毫”

[2]张显清《明代后期粮食生产力的提高》,《经济史》2006年第一期

[3]
《中国历代粮食亩产研究》第174页

[4]
《中国历代粮食亩产研究》第181页

[5]
《中国历代粮食亩产研究》第197页

[6]
《中国历代粮食亩产研究》第206页

[7]
《中国历代粮食亩产研究》第210页

[8]
《中国历代粮食亩产研究》第207页

[ 本帖最后由 左右开弓战当中 于 2011-10-19 17:32 编辑 ]

“贫道不在这里研究计算60年前后究竟饿死了多少人,因为有些人已经分析了很多。其实随便感受一下就知道了,1959年中国人口6.7亿人,如果饿死3000万,就是4.5%,饿死5000万,就是7.5%。每22个人或者每13个人就饿死一个。当时一个家庭平均5口人,加上近亲有15-20人,差不多家家都该有近亲被饿死的。现在有几个人直接举证哪个亲戚饿死了?数学曾经在强坛上要求大家举证,没有一个能举证。

根据报道饿死人集中在安徽、河南、四川、湖北四省。这个时期这四个省总计不过1.8亿人,如果66%集中在这4个省,这些省每9个人或者每5个人就饿死一个,几乎家家要饿死人。河南饿死人主要发生在信阳地区,这个地区当时含驻马店也不过700多万人,如果给摊上300万就死一半了。

贫道前几天回下乡的南阳,扯到这件事,老乡们都说饿死人了,但我们村没有。然后问我们大队有没有?说也没有。然后问你们谁家亲戚有饿死的?因为农村姻亲基本在外村,也没人说有。那你们怎么知道饿死人了?说山边某村饿死了,还不少。我问,谁亲耳听过说他家谁饿死了?没一个人吭气。

汶川地震中心区人口287万,死亡加失踪8.7万人,占人口3%。你到中心区随便问问,你亲戚朋友有在地震中死亡的吗?问3个,起码有一个会说有。”

造谣饿死N千万版本的各路小仙编瞎话一个比一个能,数据吹牛一个比一个高,但这些版本没有一个能找到当时各地死亡率来给其编的瞎话做证明。说起来一口就咬定饿死N千万的右派们,你若问他,你们家直系亲属中有被饿死的吧?基本上没有一个说有,呵呵这完全不符合概率论,毕竟右右们也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只要调查的样本足够大,本来是应该能复现当时死亡概率的,可结果却偏偏无法复现。
另外托版主的福,把我调侃左弓驳饿死三千万没有驳到点子的内容给删除了,高啊。

[ 本帖最后由 地铁流 于 2011-10-20 12:07 编辑 ]

再介绍详细一点,在三年困难时期的1959年,我当时11岁,在那最困难的半年里,没有粮食时我刮过树皮、摘过树叶、掐过草叶吃,甚至还捡过大雁的屎粒炒着吃,这种大雁屎像一种糖棍的形状,全是嫩草叶,还是能吃的。公共食堂里的饭大多是面条,其实盛在碗里的面条也只有两三根和几片菜叶,其他全是水,完全没有油,这样的面条我当时经常要吃五碗。全村的人最后饿的都想往外跑,可那些干部可能是接到上级的通知,不许外逃,干部们都在村口和车站拦截,其目的是要封锁消息。尽管有干部拦截,还是跑出去一部分人,没有跑出去的后来都饿死了,我叔叔一家就是这样饿死的。我的小姨带着我姐扒装煤的火车南下,火车后来在湖北省的广水停下了,她们俩就流落在广水西面的山沟里嫁了当地的农民。

我们这里在59年那半年大面积饿死人并不是什么造谣,四川刘少奇的黑干将李井泉刮了三年的浮夸风,从而造成了更为严重的后果并不是造谣,雪上加霜的是,其间又被邓小平调走了四川的大批粮食也不是造谣,还有安徽、山东等省不同程度的发生过大面积饿死人的情况并不是造谣,75年驻马店数座水库崩塌而淹死10多万人也更不是造谣。

为什么我们畏忌大面积饿死人和淹死人的事实?无非是害怕抹黑了毛主席,抹黑了社会主义,其实大可不必。造成以上恶果的明明是刘少奇、邓小平,我们为什么不能用这个铁的事实来声讨刘少奇、邓小平走资派及其推行的路线的罪恶,向他们讨还血债,为什么要将这个屎盆子也与右派们一样的扣向毛主席和社会主义?

[
正如楼的网友说的,三年自然灾害时期饿死人现象是客观存在的一事实,凡是有一点良知的人都没有否定。而你政治流氓清源式的人物“nahan”先生则一再拿信阳事件、刘邓的浮夸风、共产风等为“大跃进期间饿死三千万人”这谣言提供理论根据的李成瑞先生辩护!请问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派”“nahan”先生,李成瑞论证的大跃进时期非线性死亡人口2158万,难道是纯粹的学术讨论吗?只要你明确回答这句话就完了。
在揭露和批判李成瑞先生为“大跃进时期饿死三千万人”的谣言寻找和提供理论根据这一罪行时,曾经不遗余力地赞扬毛泽东时代和毛泽东时代社会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派”“nahan”先生把信阳事件,刘少奇等人搞的共产风、浮夸风,甚至不惜拿出自己的亲身经历来控诉毛泽东时代和大跃进时期的灾难和痛苦,证明李成瑞先生与“大跃进时期饿死三千万人”这一谣言没有任何关系,由此可见,打着拥护毛泽东和毛泽东时代社会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派”“nahan”先生对毛泽东时代和大跃进时期怀着多么深刻的阶级仇恨!这正从另一方面证明,赞扬毛泽东和毛泽东时代社会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派”“nahan”先生,不只是一个编织谣言、歪曲历史的江湖骗子,而且也是一个打着马列毛主义旗号的伪君之、假革命!

中国不仅出了一个泼妇骂街一样的革命家小李文采,还出现一个捏造事实、编造谣言、调拨离间的革命家清源,而且目前,正在孕育着一个为大跃进时期“饿死三千万人”这一谣言寻找和提供理论根据的官僚资产阶级分子李成瑞辩护的革命家“anhan”!真是群英会萃,人才辈出啊!中国无产阶级革命何愁不成呢?

[ 本帖最后由 蓝色海洋 于 2011-10-20 20:26 编辑 ]

[你能不能不假惺惺了?

你说的是整个左翼(包括泛左翼)都知道的,可整个左翼里不知道李成瑞在造谣污蔑大跃进饿死1700万、至少协助造谣污蔑N千万的事却多了去了,当我们在批判李成瑞、揭露李成瑞时你却过来搅局,一方面你羞羞答答地甚至是明目张胆地为李成瑞辩护,认为他只是“科学”研究;另一方面你大打死老虎,批判起来臭的不能在臭的刘少奇、邓小平来。

你想转移话题,我告诉你,办不到!

请呐喊不要再假惺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