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揭行者的保皇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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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见面谈能够说明什么?尼克松和基辛格笑了。赫鲁晓夫笑了。

还“老资格的革命者”,周陈李这三个根本不能和毛并列,李是反革命政变罪魁,陈是二月逆流干将(不过死的时间比较走运),至于周,也在国际毛派那里定了性了。

与此同时,文化大革命继续发展、铺开,全中国内的千百万人加入到群众辩论和斗争中。在党内,毛和他的革命支持者们与修正主义走资派之间已是剑拔弩张。1972年,军队领导人和党的副主席林彪作为修正主义司令部的头子败露,折戟沉沙。此时,另一个反对毛的中心正在党内发展起来,它不断得到周恩来总理的支持。
周成为毛的幕后反对者,在1973年促成邓小平返京恢复党内工作并当上副总理。这使邓得以一个新的机会来组织起并加强党内的反毛集团病推行资本主义经济方针。

——美国革命共产党《人民公敌邓小平的末日》
1997年3月6日革命工人#896

欣赏资产阶级政治家很奇怪吗?不然以为你列宁和毛泽东对孙中山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 本帖最后由 继桥 于 2011-8-2 16:48 编辑 ]

“至于周陈李这三个根本不能和毛并列” ──当然不能并列,所以笔者以“毛泽东、周恩来、陈毅、李先念”来排序。之所以排序,是从外交礼仪角度强调毛泽东对格瓦拉“欣赏”、“推崇”,因为当时古巴在美国的后院开辟了一块极具政治意义的根据地,毛泽东能不“欣赏”、“推崇”古巴的第二号人物格瓦拉吗?
小资产阶级极右派继桥企图通过扯文革的闲篇,转移辩论焦点“格瓦拉算什么!一个资产阶级左翼推崇的符号而已”、“所谓毛泽东欣赏格瓦拉实际上就是资产阶级舆论的有意误导,根据握手自行脑补出来的。”把他已经暴露出的小资产阶级极右派的狐狸尾巴掩藏起来,广大左派群众能答应吗?
无产阶级左派要紧紧揪住小资产阶级极右分子的狐狸尾巴,痛批痛揭,在政治上把他彻底打垮!坚决、无情地专小资产阶级极右分子的政,1024倍地专他的政!

这才是真正的无产阶级专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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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残冥晕又在自娱自乐了。

62年有过面谈不假,后来格瓦拉推出游击中心论以后受批判更是事实。文革中实际上就是把格瓦拉当“资产阶级民主派”看待的。当今坚持武装斗争的各国马列毛主义政党都或多或少有过与格瓦拉破烂斗争的经历。对此脑残冥晕行者又是会选择性失明的,以便把马列毛主义政党贬低到资产阶级左翼符号的格瓦拉的水平。脑残冥晕的拙劣表演注定是徒劳的。

看看脑残冥晕敬爱的“老资格革命者”周恩来后来又怎么说(虽是周的话,当时应当没有越出毛主席革命路线预定的框架,在这种敏捷问题上周应该不敢信口开河):

周恩来谈格瓦拉
[ 作者:周恩来 转贴自:中国文革研究网 ]
(节选自 周恩来《在外事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1971年5月31日,标题为中国文革研究网自拟 )
现在日本学生的思潮还是复杂的,有托派思想,有格瓦拉派的“游击焦点”或“游击中心”的思想。
所谓格瓦拉的“游击中心”,就是跑到那里放一把火就走。就象我们的盲动主义似的,脱离群众,没有党的领导。这种思想,在世界上相当一部分群众中有影响,我们过去没有注意。这一年各方面来的人多一点,谈一谈,才发现了。格瓦拉跟卡斯特罗在某些问题上有点不同意见,但基本上他们是一致的。古巴的武装斗争成功是带有偶然性的。当然有群众,没有群众,他也不能成功。由于当时反动独裁统治很厉害,群众非常反对,而且美帝没有意料到那个地方会被武装的小队伍夺取政权,所以,是个偶然性的胜利。他们不是依靠长期坚持武装斗争,建立农村根据地,以农村包围城市,来逐步取得胜利的。那个地方小,不可能时间搞得那么长,美国在那里还有关塔那摩军事基地。但是,自从这个偶然性胜利以后,他们又想在拉丁美洲到处用这种方式推翻亲美政权。格瓦拉就跑到国外去搞这一套。首先跑到非洲的大刚果,过去叫做刚果(利奥波德维尔),现在叫刚果(金萨沙)。那个地方有武装斗争。在卢蒙巴牺牲以后,基赞加又不行,剩下的一些游击队,有的在北部,有的在东部。东部靠近坦桑尼亚那里有一个指挥的人,到过中国,见过毛主席,名字叫米都迪迪,是很坚强的一个人,一直在东部搞游击战争。结果格瓦拉跑进去了,经过坦桑尼亚,搞了一百多个人都是正规化的。跟他的日记上与的差不多,到一个地方,过的还是西方生活,吃牛奶,吃罐头。人家是农业国,不是吃罐头的,所以吃完了就成问题了。《格瓦拉日记》我们国内有没有翻成中文?
(耿飚:有,印了一些),很值得大家看一看。你们做外事工作的,当人家给你扯起格瓦拉的“游击中心”时,你不懂得不好,看一看那本书就懂得了。那上面有卡斯特罗的序言。格瓦拉在刚果(金)东部的时候,带了一百多人,他不是帮助人家打游击。而是把游击队集中起来,对抗刚果的雇佣军,打阵地战。雇佣军有美帝、比利时等几个帝国主义国家的支持。本来刚果的游击打了两年多,很有成绩。格瓦拉一去,就把人家的军队集中起来,脱离群众,打阵地战。他曾通过我们驻坦桑使馆,送了一封信给我,上头有格瓦拉的签名,我不大清楚,格瓦拉怎么从坦桑尼亚到了刚果。他在信中,提出要什么东西。很奇怪,要一个很大的广播电台,要使整个非洲,连美洲都可以听到。游击战争怎么能用这样大的电台?想法不对头,我没理他。后来,我们驻坦桑尼亚使馆证明,他们从那里撤退了。怎么撤的呢?因为阵地守不住了,要分散,背靠着湖,米都迪迪想从湖里绕路撤走,结果落水淹死了,牺牲了很好的一个游击英雄。而格瓦拉坐船回到了坦桑尼亚,走掉了,给人家惹了一场祸,使人家遭到了失败。格瓦拉离开刚果,回到古巴,后又转到玻利维亚山地,从阿根廷那边带来了一批古巴人、阿根廷人,也有一些玻利维亚人。完全是搞盲动主义,不找群众,甚至把群众抓起来做俘虏,怕人家走漏消息。武器没地方存,存在山洞里。这样怎么能发动游击战争?
虽然格瓦拉会西班牙文,到处可以用,但毕竟在本地没有群众基础。他每天都有日记,写得一清二楚,就是采取大烧、大杀,脱离群众最后被俘,反动派把他杀了,因此,全世界都闻名了。后来,卡斯特罗得到他留下的日记,还给他写了一个序言。“游击中心”,外国字叫“游击焦点”,主张到处点火。我们说“星星之火”是可以燎原的,但必须那个地方有了燎原之势,才能燎原。他们认为不管有无条件,只要放一把火就可以烧起来,这完全是冒险主义和拼命主义。其结果是游击队员一个个牺牲了,最后他自己被杀。我国革命过去有盲动主义血的教训,有战争的失败经验教育我们。拉丁美洲人民没有这个经验,他们觉得格瓦拉是个英雄。我见到智利的一位朋友,他跟我说,他没想到在他儿子的房子里挂了两个像,一个是毛主席的像,一个是格瓦拉的像,进去一看,使他大吃一惊,后来他发现,智利农村这样的情况很多。现在我们知道,不止拉丁美洲,甚至非洲、日本都有这种情况,不但挂毛主席的像,也挂格瓦拉的像。青年就是崇拜英雄嘛。知识分子开始辨别不清,尤其在初期找出路的时候,各种想法都有。我们搞了二十二年的武装斗争,艰苦奋斗,经过万里长征才取得了胜利。他们想点把火就一举成功。所以,他们就看不到格瓦拉失败的教训,而觉得他是一个“英雄”。

[ 本帖最后由 继桥 于 2011-8-2 17: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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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阶级专政不建立则已,只要建立必然要专柿油冥晕的政。真正的无产阶级专政就是如此,这是历史早已证明了的。冥晕的拙劣脑补注定是徒劳了的。

[ 本帖最后由 继桥 于 2011-8-2 17:12 编辑 ]

即使战略有错误,
野鸡能比鹰飞的高吗?
在中苏论战的时候,同情毛主席的是格瓦拉,在格瓦拉出走牺牲后,古巴彻底投向了苏修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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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氏兄弟是野鸡的话,格瓦拉撑死也就是只芦花鸡。

《游击战》上海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译者的话”就把他叫做“一个资产阶级革命民主派”。定性就是这样。

支持毛泽东时代中国的正宗马列毛主义政党有的是,不差他一个带私货的。

在资产阶级民主派里面,就算坦桑尼亚的尼雷尔也比他强,起码坦桑尼亚也推动了当年的非洲民族解放运动(并与毛泽东时代的中国相当友好)。而且尼雷尔不会刻意标榜自己是马列主义者,不会发明什么“游击中心论”的破烂来和马列毛主义争夺群众。

对格瓦拉这样的革命者,应该从政治和军事两方面看。
从军事上看,确实比较幼稚,斗争路线存在基础性错误。
从政治上看,格瓦拉是很左的,他是古巴首任国家银行行长,主张废除货币,建立“不用钱的文明”。他反对“物质动力”,主张消灭个人主义,要求用劳动竞赛来驱动。由于美国的封锁,经济难以自给的古巴不得不大量接受苏援,在体制和指导原则方面也学习苏联模式,对此格瓦拉很失望,认为从列宁推行“新经济政策”起就开始了“资本主义复辟”的先例。后来格瓦拉登报宣布辞去在古巴军队和政府中的职务以及国籍,成为一名彻底的国际革命者。
在同时代的领导人中,毛泽东对供给制最有感情,格瓦拉反对“物质动力”,主张消灭个人主义,要求用劳动竞赛来驱动,完全符合毛泽东的一大二公主张。毛泽东对格瓦拉的欣赏是建立在政治思想相通的基础之上,怎么可能“把他当资产阶级政治家来欣赏”?
“格瓦拉算什么!一个资产阶级左翼推崇的符号而已”这句话从政治思想看上是反毛泽东的,这一条在继桥身上是坐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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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出于“民族利益”,复辟后依然同邓修打得火热。
按照继桥的逻辑,尼雷尔“很反动”,用“非洲社会主义”这种假社会主义同马克思主义者争夺群众!

本人几天没上网,行者便单方面宣布我闭嘴了。那么一个月只能上网两个小时的民工,则在大资本家面前“理屈词穷”了?这大概就是行者理想中的资本主义“平等”“民主”。从上网时间长短,也可以看出我与行者谁更“资”一些。
时间有限,不能长篇大论——比不了行者。所以无产阶级用“平等”论战的方式与资产阶级斗争,永远处于劣势,这就是民运分子行者鼓吹“选票”蔑视“火铳”的原因。
强调一下ABC:没有无产阶级的专政,就没有无产阶级的民主;无产阶级的大民主,必须要有无产阶级的专政来保障。走资派上台,颠覆了无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四大”也就成为历史。行者所谓“继桥之流应该庆幸的是,他们生活在和平民主斗争时代”,正是一个劳动人民沦为奴隶的时代,这样一个资本主义时代,也正是为行者庆幸的,从中我们不难看出行者了阶级立场,资产阶级保皇立场。

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不等于可以任意鼓吹封建、资产阶级的剥削文化。毛主席说——

我们希望造成这么一种局面,就是既集中统一,又是生动活泼;有民主,又有集中;有自由,又有纪律。两方面都有,不只是一方面。不要把人家的嘴巴封住,不准人家讲话。应该提倡讲,应该生动活泼。对大多数人是言者无罪,不管你怎么样尖锐,怎么痛骂一阵,也没有罪。不受整,不给穿“小鞋”。“小鞋”要给右派穿。

[ 本帖最后由 叛逆 于 2011-8-3 15:15 编辑 ]

既然小资产阶级右派(“社会主义革命派”、草包马克思主义爱好者)不服气,那就请工友们教育他──“我一个打工者,才醒悟不久的一个普通群众。”、“我私下跟同事有谈过,同事们个个都对现实很不满意,但是我问他们,大家起来革命怎么样,同事们都摇头,都说这很不现实。他们还有一个观点,说就算把现在这个政府搞下台了。难道下一个政府就没有腐败了吗?他们提出了很多问题。比如:1,如果他们放弃了目前的工作,而革命一时不能胜利,他们吃什么,喝什么?2,如果革命胜利了,资本家跑了,工厂倒闭了,他们去那裡工作,一家人生活怎么维持?3,如果革命的时候,军队里有人搞地方割据了,又到了军阀混战了。怎么办?那个党那个派能控制那个局面?最后受苦的不还是老百姓吗。”

哦,原来没有资本家工人阶级就没有活路了。呵呵,好高明的资产阶级论调,好像是17世界欧洲的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就有这个高论,可惜,也没挡住无产阶级的革命。当年闹革命的难道都被饿死了?:lol

1、历代农民起义军都放弃了目前的工作,原来都是不吃不喝饿死了。
2、没有资本家的前30年,劳动人民都饿死了?消灭剥削阶级,劳动人民失去的只是枷锁;消灭了无产阶级,资本家一家老少,立马就得“运锄耕属侵星”起,再想泡马子打高尔夫,肚子不答应。
3、乱离人不如太平太,行者和张宏良一道了。按行者们的划分,资左(行者)和资右(张宏良)想不合流都难,毕竟阶级相同。

工友们的顾虑给了你们标榜自己“最最革命”派的机会了?在工友们面前不要趾高气扬,把你们的尾巴夹起来,不要得瑟,别忘了自己姓什么。
关于工友们的顾虑,我在《关于革命的四个问题──工友们的明智与顾虑》中作了明确的引导,要辩论到那辩去。

记得把你的资产阶级宪政的狗尾巴藏好倒是真的!不过论坛对你这种面目充分暴露的民运分子如此宽容,倒也使人不得不想起一个词:惺惺相惜。

回复新世界:
民主宪政是笔者高举的政治招牌,怎么能藏呢?不但不藏,还要举得最高、最高、最高。
倒是你,记得把你那小资产阶级专政的狗尾巴藏好倒是真的!“就算把现在这个政府搞下台了。难道下一个政府就没有腐败了吗?”就是工友们对你们小资产阶级极右派的警惕,工友们的眼里睛是雪亮的,无产阶级是有鉴别力的。
伟大的无产阶级民主大革命万岁!伟大的中国无产阶级万岁!

[ 本帖最后由 行者 于 2011-8-4 10: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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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顾虑根源在于“打江山坐江山”,重复历史周期率。要命的主要是无产阶级不要政权,只要清官和只在满足于老婆孩子热炕头。“选票”也是选清官的游戏,大资本家推出两个流氓大家选一个,不行就再等四年,年复一年温水煮青蛙,放弃造反精神。民主要用自己的双手去夺取,而不是靠皇帝来施舍,还要靠专政来捍卫,否则也会得而得失,被剥削阶级再夺了去。

“民主要用自己的双手去夺取,而不是靠皇帝来施舍,还要靠专政来捍卫”──毛泽东讲过:党总要有一个代表。同理,无产阶级专政也要一个代表,这个代表是谁呢?依据历史经验,这个代表一定是戴着“最最革命”家高帽子的小资产阶级极右派。
工友们对这一点有着很高的警惕。

最最革命派的首先是行者先生,他连群众反腐败都反对,认为是改良,迟滞了无产阶级革命。——这时的嘴脸是多么革命的一副嘴脸啊。才几天,就反革命了,还转脸大骂“最最革命”,这个词是张宏良发明的,用来骂批保皇反改良的人的吧?我说你们要合流,拦都拦不住。:lol

[ 本帖最后由 叛逆 于 2011-8-4 10:58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