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张宏良

我觉得张应该是华国feng派的代表。是官僚资本主义的代表。即便想走社会主义,也是官僚的,堕落的,修正的社会主义。跟华是一样的。
所以这样跳得高,大概是要利用团结起来的群众,把矛盾转嫁到左与右之争去。
个人认为。

其实,在张宏良先生那篇几乎“轰炸”了所有左坛的论左右派斗争的宏文里,虽然看上去貌似左的出奇,已然露出了半截“和谐”的尾巴,这次在乌有的讲演不仅将这根尾巴通通亮了出来,而且还高高地翘到天上去了。张先生讲演的基本精神,代表着当前整个左翼阵线的“主流”,是用大量“左派话语”包装起来的小资产阶级右倾投降主义思想路线的大汇总,大暴露,如果不及时加以批判和斗争,必将给无产阶级左派事业造成极大的危害,严重影响和干扰到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谁胜谁负的殊死斗争的最后结果,最终起到对资产阶级“小骂帮小忙、大骂大帮忙”的社会政治作用。张宏良先生如果没能及时赶上将资产阶级“扶上马”的历史时段,而今却正在积极主动地担负起“送一程”的历史使命,而且还是忠不顾身、孝不顾体、竭尽所能、花样百出地来证明自己的不辱使命的。

为了给他那所谓“伟大的转折”论大搭积木,张宏良先生一上来即肆无忌惮地歪曲并抹杀中国近代革命斗争历史的阶级内容,把由马克思主义无产阶级革命政党领导的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生死相拼的政治革命抽换为单纯的经济斗争或左右之争,将其庸俗化为什么“梦乐园、创乐园、失乐园”等,闭口不谈乐园之所以得和所以失的阶级政治条件,闭口不谈社会主义的政治经济制度才是“建成强大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的根本保障,仿佛无论是在沙上还是在海上,只要愿意,“乐园”随时随地都可以搭建似的。而历史事实则是,不推翻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政治代表国民党蒋介石反动派,中国人民的解放理想将永远停留在梦幻之中,不对资本主义经济基础进行社会主义改造,不对资产阶级施行镇压并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广大劳动人民群众将既不可能真正拥有更不可能长期保有属于自己的乐园。

为了使自己明白无误的政治谎言显得更其扑朔迷离一些,张宏良先生不得不把颠倒黑白、偷天换日的独家秘诀施展到整个现实世界,蓄意编造出一个规模更为宏大的虚假命题:“21世纪人类最伟大的运动就是由资本主义向人本主义的转变”。而稍微有一点历史常识的人都不会不知道,人本主义早在若干个世纪以前即已经被资产阶级启蒙思想家们当作进步的旗帜,并从那时起一直招摇到现在,一向作为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基本精神,根本无须由我们的大左派扒开历史的垃圾堆,捡拾起来,如获至宝,重新粉刷,顶礼膜拜,用作招魂幡。将明明是资产阶级的精神文明范畴的古董大肆吹捧为“未来人类政治文化发展的龙头”,认知为可以“占据”和“主导”一切的“葵花宝典”,难怪我们这位昨天还左得不能再左的同志,数日之间忽然颜色大变,声口大改,竟以当年挥刀自宫的华山掌门岳不群一般无二了。

资本主义的经济制度从来都是以人为本的,只不过这里“人”是被资本制度异化过的人,改革开放也从来都是以人为本的,只不过这里的“人”主要的是一些被权利异化过的人而已。马克思主义左派真正关心的是以解放无产阶级为前提人的解放,是粉碎雇佣劳动制度,是彻底打破资产阶级制造的一切精神枷锁,是全面提升劳动者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的主导地位,是铲除一切剥削阶级和剥削方式,不管它是资本的、还是人本的,市场的,还是权力的,统统都在铲除之列。

有一句集中反映民间智慧的口头谚:“贼走了关门”,指的是一种事前疏于防范、事后无所作为、枉自嗟讶、听天由命的处事态度。张宏良先生泱泱宏论显示给我们的恰恰就是这样一种精神状态:控诉的时候义愤填膺,垂胸顿足,不共戴天,老泪纵横,俨然一个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同仇敌忾、灭此朝食的忠勇义士,但是,认真体味一下他的本心,则既没有追贼的意图,也没有缴赃的志愿,了犹未了,不了了之,既往不咎,永远为“团结一致向前看”的拿手好戏扯着嗓子唱帮腔,以其说是要捉贼,还不如说是在纵贼、拜贼、与贼共舞呢。

在左派看来,改革既没有“失误”,也不曾被“误导”,而是一种阶级行为,是党内外、国内外资产阶级窃贼们相互勾结,借改革的名义对我国雄厚的社会主义物质基础实施有计划、有预谋的“蛇吞象”行动,仅此而已。张宏良先生对这个实质问题视而不见,装聋作哑,却把全副精神和发微索隐、见微知著的本领都用在了称颂“转折”上,把自己当成“金风未动蝉先知”的那只“蝉”了。

“蝉”先生在不敢触动资产阶级半根毫毛的情况下,企图象翻转一片树叶一样翻转历史,大气一吹,“伟大的转折”即从天而降,凭空发生……

古今中外的历史上,几乎所有具有真正意义的“转折”都是阶级斗争的结果,一个国家、一个社会、一个政党具有决定性意义的“转折”严格说来也基本如此。任何方针、路线和政策的更迁变易都是社会分化和矛盾冲突的被动性的反映,仅仅根本“一纸空文”而不肯去考察社会各利益相关方具体的位势与得失的变动来断言“转折”和转折的是否“伟大”根本就不足为凭。哪怕是最普通的政治斗争经验也会告诉我们“转折”的一些基本的外部特征,即作为转折发生的显而易见的伴随动作,如批判、清算、追究责任、检查、清理队伍等。张宏良先生在什么也没看见的情况下即开始规模宏大的吹捧工程,很让人不怀疑其政治动机的纯洁性并与阿谀奉承之辈相等同。笔者鲁钝,看到的更多的是连续性和继承性,是私有不受制约的壮大,是市场的极度扩张,是国有的出卖愈演愈烈。瓜分本身就是变现,那里还有什么“不让变现”!

左派同志大多难以接受社会主义和谐理论,是因为该理论是政治上的和实质上的“物权法”,等于公然承认了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存在的合理性和正当性,这不仅与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基本原理彻底相悖,也与左派的社会理想和奋斗目标全不兼容。而以极左著称的张宏良先生却不惜调动个人一切积极因素,宁可不懂装懂、因无知而无畏、冒天下之大不韪地来向大众兜售和倾销,又因为他是在宣传大量已知真理时暗中悄悄地“以售其奸”的,所以更容易欺骗和蒙蔽许多人,故而必须加以重视。

如果说要求一位民间左派人士在大庭广众之下倡言“追究责任”、“清偿罪衍”一类敏感话题属于无理苛责的的话,那也绝不意味着对其大搞政治诓骗和政治讹诈、鼓吹反动唯心历史观、散布反对革命和取消革命的消极言论也可以放任和纵容,张宏良先生在他长篇大套的慷慨演说中,到处充斥和夹杂着这样的“有害气体排放物”:

“以新兴产业为基础的新经济时代,在客观上需要以合作取代竞争成为社会发展的文化核心……”

这是张宏良先生说的话,插进任何一个“右派卖国贼”的文章里,保证严丝合缝,张宏良先生可以去做小布什的秘书了。

“中华民族是最讲礼仪的民族了,礼仪之邦嘛,“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大丈夫重义轻利”等,把仁道正义、诚信友爱、文明礼仪看得高于一切,是中华民族的固有美德……”

对于一个翻生子路来说,“高于一切”的只能是脑袋上的簪璎,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却可以弃置不顾。

“信用这个东西维系了我们这个民族2000多年,小农经济的彼此隔绝状态就是依靠信用来维持的,此外再没有其它纽带……”

是啊,一旦多收了三五斗,小农们会抢着往收租院跑!“任是深山最深处,也应无计逃征徭”仅仅是诗人的浪漫遐想。

“……狼文化从西方突然搬到了中国,强迫只能吃草的羊也像狼那样去吃肉,也像狼那样去竞争,结果是既丢掉了羊文化的诚信善良,又没有建立起狼文化的秩序法则……”

原来中国的走资派、贪污犯一向茹素,犹如和尚,多少损阴坏德的事情都是被“强迫”着干的,单等着左派的法布施和德布施,建立“秩序法则”,然后重新回归吃草。

“政党是弘扬一种价值观的,政府是维护社会公平的……”

叹为观止!政党的作用等同于某个小学的德育部,政府的作用等同于“老和部队”。

“由效率优先向公平正义的转变,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人性大解放、人权大解放、人的尊严的大解放……”

的确如此,劳动力的价格、初夜权的价格“大解放”后由“解放前”的单方面定价前进到可以双方“公平正义”地讨价还价、协商议价了!

“回顾一下历史,历史上几乎所有大动荡,历次大革命都不是爆发在政治最专制的时期,而恰恰是在政治最开明的时期……”

“最开明”的含义:一般而言:当着一个阶级、一个政治集团、一个权利机体由于反动、没落、腐朽、黑暗达到极致而开始溃散、衰败、人神共愤、天怒人怨、内外交困、难以为继、自保困难、无法控制局面、失去存在理由的时候,预示着它已经进入了“最开明”阶段,彼时,茶馆里下闲棋的老头摔个棋子、喊声“你完了!”整个社会都会吓一跳,晃三晃!

“只要中国的左翼斗争能再坚持一年,中国现在左派右派的大论战,就将肯定会演变成为一场东西方文化的大论战,从而奠定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文化基础,形成中国的文艺复兴运动和思想启蒙运动……”

从西方文化中除去马克思主义,从东方文化中除去毛泽东主义,剩下的“东西文化论战”将只能是糟粕对糟粕的征战,就算孔子加老子打败了柏拉图加亚里士多德,也看不出和劳动人民当家作主与反对资本主义复辟有什么关系,上一次发生在西方的文艺复兴和思想启蒙运动,是资产阶级革命的先声,假如这一次“中国的文艺复兴运动和思想启蒙运动”是中国无产阶级自觉独立革命的先声,任何左派都会鼓掌欢迎!可惜,张宏良先生的所指根本不是这些。

“伟大转变再次表明了中华民族确实是一个伟大的民族,每当这个民族面临亡国灭种大祸的时候,她体内那种医学家所讲的生命应急机制就会突然启动,使中华民族转危为安……”

起码跳海的大宋末帝、上吊的明朝末帝和满洲里的儿皇帝不会有上述感觉。中华民族没有被亡国灭种重要的原因是地广人多,一时杀不干净而已!统治者的昏庸笨蛋,让中华民族做到亡国奴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突然启动的往往是人民的革命,与玄而又玄的“生命的应急机制”毫无干系!

“人们总是认为历史的发展是我们努力我们斗争我们奋斗的结果,其实不是。记得我小时候很顽皮,喜欢用唾沫吐蚂蚁玩,我的唾沫落到哪个蚂蚁身上,哪个蚂蚁就回不了家了,无论蚂蚁怎么奋斗都改变不了这个过程。其实我们头上也有这么一个顽皮的孩子,人类能不能回家也取决于他,我越来越相信在一点。否则你无法解释中华民族每当岌岌可危时总会突然发生伟大的转折,发生激动人心的伟大转折。”

还有什么可说的?但愿左派能远离您的唾沫星子,以免沦落为永远回不了家的蚂蚁!人就是这样,吹到天花乱坠的时候,会忽然醺然、陶然、“激动人心”地幻觉自己是上帝或者受上帝派遣的天使!

结语:

以上零星摘录了“张宏良语录”中发语惊人的极少一部分,鉴于其他同志也在作着同样的工作,故不再重复。在当前形势下,由左派出面为执政党做“辩护律师”,显得很有些怪诞、滑稽、匪夷所思。执政党这个“爹”直接衍生了官僚集团和资本集团两大不消子,这是不争的事实,甚至把“直接衍生”换成“直接演化”也与事实相去不远。龙生九子,各自有别,三虎出一彪,大约张宏良先生等是把“胡文新政”当成“彪”看待了,我对此持保留态度。

应当说,建国后出生的前几代人,一旦看清了社会的本来面目,眼睛里是极难揉得沙子的,而“和谐社会”要求大家在相当长的一段历史时期内与资产阶级同在一个屋檐下休栖以共,这就好比在眼睛里插了一根棒槌,其伤心苦痛可想而知。

如果我们没有能力改变外在世界,那就只能改变我们自己,成为民族主义者,再成为沙文主义者,把国家弄得安定富强了,有本事的做狼,家里家外去偷、去抢,没本事的,则老老实实地当一条“太平犬”。这应该张宏良先生全文的真谛吧。

2006年12月7日

在乌有之乡挂着,题目也是乌有改的。针对的可能是张当时发表了什么“伟大的转折”吧。写的不好,又是老旧产品,本不乐意拿出来献丑的,贴过来为了向百舸等证明一下本人没有编瞎话,且很早就注意到了民族主义和杀文主义问题。值得注意的是,阶级斗争的日益尖锐化明朗化促使大家的语境语气都在急剧变化,张宏良也在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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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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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收回“民族主义”的叫嚣前,你的所谓“批判改良主义”就是空话!!

“你们左手拿的是服务于西方帝国主义霸权主义的“中国威胁论”,右手拿的是服务于中国 … ”真高啊,批判民族主义就是服务于“中国威胁论”,太搞笑了,看来你还真是回曲解别人的意思,我到认为你为“泛左翼”打掩护,以民族主义掩盖阶级矛盾,倒有河蟹走狗的嫌疑。

“不然的话,他们必然会以蒋介石统治的“资产阶级国家”为理由,反对革命民族主义和革命爱国主义,不是跟随主席边抗战边揭露反动统治阶级假抗日真卖国的丑恶嘴脸,而是追随汪精卫周佛海去大搞“没有祖国”去也!哈哈!”
“他们必然会以蒋介石统治的“资产阶级国家”为理由,反对革命民族主义和革命爱国主义”毛主席在解放战争还亲自指挥解放军推翻国民党资产阶级政权,难道就是“卖国”,哈哈,在你眼中,这个国家性质是资本主义不打紧,只要谁反对,谁推翻,就是“假抗日真卖国的丑恶嘴脸”,当然,在表演快差不多时,他们就会揭下“左”的面目,站在无产阶级的对立面,阻挠甚至破坏无产阶级革命。

至于张宏良及其所属的泛左翼的变化,无疑就是像当年某些人一样,目的还是“明哲保身”,他们自然是惧怕无产阶级揭竿而起的,所以暂时放缓了“民族主义”的叫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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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现实脱离实际主观随意地用领袖语录当自己诡辩和文过饰非的挡箭牌更是典型的主流做法。

这句话你还是自己收回把!!

本田木从来没有,过去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反对批判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言论或行动,反对的只是假极左否定和扬弃一切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他们的作为不仅无法让人民群众认清可能发生的资产阶级向民族资产阶级再向世界法西斯阶级转变的筹谋或端倪,反而却是从主观到客观都在推波助澜!

在现阶段,如果我们不批判所谓的“民族主义”,特别是披着左的“民族主义”,那么“不仅无法让人民群众认清可能发生的资产阶级向民族资产阶级再向世界法西斯阶级转变的筹谋或端倪,反而却是从主观到客观都在推波助澜!”就会不幸的发生,而你,以及泛左翼们自然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依附于河蟹,粉饰河蟹,欺骗人民,从你的言行来看,“本田木从来没有,过去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反对批判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言论或行动”根本是自我标榜!!

砍倒“革命爱国”的左派旗帜就等于彻底截断了左派同人民群众的血肉关系,使得左派变成无本之木无源之水,使得断根枯竭成了左派唯一的前途与未来!

在田木先生及泛左翼的眼中,批判民族主义,就无法争取到人民,这实在是可笑,无产阶级才不会理会你们的“民族主义”,他们真正想要的就是推翻旧政权,重建社会主义!!
目前泛左翼的收缩动作,只是由于阶级矛盾日益尖锐的事实击碎了他们鼓吹“民族主义”的立足点,他们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失算,拼命地抓着救命稻草,想有朝一日在卷土重来,不过随着时间的进展,阶级矛盾一定会更加尖锐的,无产阶级的革命要求就会愈强烈,而“民族主义”却慢慢失去市场,直至与河蟹一道镇压革命!!

请问田木先生,如果河蟹的形势类似于一战中的俄国或德国,你将对战争采取何种态度?"保卫祖国"还是变战争为革命?

看情况而定。如果中国是出兵侵略国,革命者当然会遵循列宁的思路,希望本国战败,并伺机将战争危机转变为革命。如果是被侵略国,革命者应参照主席抗日战争时期的战略和策略,组织独立的革命武装,抵御外敌,壮大自身,把民族解放战争和人民解放战争合而为一或及时转化。总之,在坚持革命民族主义和革命爱国的毛左派这里,帮助外来帝国主义打击本国帝国主义的局面基本不会出现,而非爱国左派卖国左派怎么做,我就不说了,不管了,嘿嘿!

[ 本帖最后由 田木 于 2009-9-2 15:50 编辑 ]

一直为一战时期欧洲各党的背叛而遗憾,尤其是德共,假如他们当时听了列宁的,资本主义未准早就灭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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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说很可能支持河蟹,无语…

果然说很可能支持河蟹,无语…

本田木提出的两种条件下的两种主张哪一个支持和谐了?非得把中国亡国灭种你就有“语了”!外来帝国主义统治中国于你和你们有什么好处?

当今河蟹的社会性质是帝国主义还是殖民地?河蟹资产阶级是独立的、寻求扩张的帝国主义资产阶级,还是外国帝国主义的傀儡?
现在民族主义思潮和势力究竟是为河蟹统治阶级服务的极右派,还是无产阶级的盟友?“爱国主义”、“民族主义”是不是目前统治阶级维护自己统治的主要工具之一?马列毛主义要不要与民族主义争夺群众,使群众从统治阶级灌输给他们的“爱国偏见”中解放出来?这是我们与“泛左翼”主流的根本分歧。

而田木之流的“革命爱国主义”者,不过是我们和“泛左翼”主流之间的调和派,他们既要这样、又要那样,既要反对民族扩张主义,又不肯承认马列毛主义者对河蟹社会矛盾和各阶级性质的科学分析,不肯承认民族扩张主义的阶级基础,不肯承认当今河蟹的主要矛盾是阶级矛盾,不肯承认河蟹与外国帝国主义争霸的反动性,不肯承认帝国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必须高举国际主义旗帜而不能举“爱国主义”的旗帜(因为在帝国主义国家“爱国”恰恰是与革命相矛盾的,要“爱国”,就不可能革命)。因此他们只能是口头上反对民族扩张主义,而实际站在“泛左翼”主流的民族主义和改良主义这一边(田木在我们论坛上的表现已经很明显地证明了这一点)。

“革命爱国主义”的逻辑无非是现在河蟹还不够强硬,还没有成为美帝那样的世界霸主,因此统治阶级就还是买办集团,就要以反对卖国作为鼓动群众的一面旗帜。可这恰恰是在迎合民族主义,是在为民族主义、为资产阶级强硬派争取群众,而不是在启发群众的阶级觉悟。这样的一套话语,和民族主义有什么区别呢?如果河蟹将来越来越强硬(这个趋势已经很明显了),甚至以收复失地为由发动对外战争,那么按照这套话语,河蟹就根本不是买办集团,而变成爱国集团了,那么完全就应该支持河蟹了。再比如,河蟹在内忧外患下,资产阶级利用民族主义势力,推出普金式对外强硬派独裁者,那么“革命爱国主义”的这套话语就完全变成为此类独裁者上台的呐喊助威了。这就叫做误导群众、“为他人做嫁衣”、“作资产阶级附庸”。以上是完全不可能的吗?不,恰恰是非常有可能在最近的将来发生的。

在河蟹这样一个二流的、但实力相对处于上升期的帝国主义国家,无产阶级先进分子的使命就是用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教育广大群众,启发他们的阶级觉悟,发动他们进行社会主义革命。而不是迎合统治阶级的“爱国宣传”,误导群众成为拥护资产阶级强硬派掌权的苦力。

[ 本帖最后由 angbayan 于 2009-9-2 20:24 编辑 ]

马列毛主义当然不笼统地反对“爱国主义”,但同时马列毛主义也不笼统地赞同“爱国主义”
我们早已阐述过马列毛主义者对爱国主义的完整观点:

[i]马列毛主义者认为“爱国”是有阶级性的。对于“爱国”我们要看其具体内容是什么,是为哪个阶级服务的。正如毛主席所说:“爱国主义的具体内容,看在什么样的历史条件之下来决定。有日本侵略者和希特勒的‘爱国主义’,有我们的爱国主义。对于日本侵略者和希特勒的所谓‘爱国主义’,共产党员是必须坚决地反对的。”

马列毛主义者认为有无产阶级的爱国,也有资产阶级和其他剥削阶级的“爱国”。无产阶级的爱国,主要是指爱占本国人口最大多数的劳动人民、要为他们争取解放,是指无产阶级反对外国剥削阶级对本国劳动人民的民族压迫。而资产阶级的“爱国”则是抹杀国内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反对劳动人民的反抗,要求爱统治阶级的国家政权;歧视和压迫国内少数民族,鼓吹大民族主义;仇视其他民族,要求“一致对外”进行扩张争霸,去掠夺和压迫其他民族的劳动人民。

人民群众朴素的爱国感情(对本国文化历史的自豪感,反对外来侵略和干涉,保卫民族独立的朴素意识等),反抗外国帝国主义对本国人民的压迫,反对帝国主义支持的资产阶级民族分裂运动——这些爱国的内容,都是符合无产阶级利益的,因此是马列毛主义者赞同和支持的。

而对《中国不高兴》所代表的统治阶级所鼓吹的“爱国”——即拥护河蟹统治,与统治阶级“一致对外“,同其他帝国主义列强争霸,仇视、歧视其他民族以及控制、掠夺、压迫第三世界国家——马列毛主义者则予以坚决批判。这种“爱国”是统治阶级转移国内阶级矛盾,欺骗劳动人民为自己当奴隶和炮灰的工具,只能给本国劳动人民带来灾难。劳动人民要争取解放,就必须坚决反对这种“爱国”。
[/i]
问题在于,现在的河蟹不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无产阶级面临的主要任务不是“爱国”(即反对外国帝国主义的民族压迫),主要任务是革本国资产阶级的命,是揭露本国资产阶级的“爱国”的反动性。再重申一遍:现在河蟹的主要矛盾、无产阶级革命的主要任务、资产阶级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是不是无产阶级革命要战胜的主要敌人之一,这是我们和“泛左翼”主流及田木之类“革命爱国主义者”的根本分歧所在,而不在于其他。

[ 本帖最后由 angbayan 于 2009-9-2 20:08 编辑 ]

至于已经成为帝国主义国家的河蟹,什么时候才存在民族矛盾大于阶级矛盾的情况,需要无产阶级高举爱国和民族解放的旗帜,我们早已在这个帖子中([url=http://mao.bu1917.info/bbs/viewthread.php?tid=5323&extra=page%3D1]http://mao.bu1917.info/bbs/viewthread.php?tid=5323&extra=page%3D1[/url])与托派论战的时候阐述清楚了:

只有在河蟹与外国帝国主义战争全面失败,而无产阶级又没有乘机发动革命夺取政权,河蟹被外国帝国主义全面占领的时候,无产阶级才需要高举爱国和民族解放的旗帜,领导革命抵抗战争,并与愿意抵抗的资产阶级势力结成统一战线。

其他任何情况下,都不存在民族矛盾大于阶级矛盾的情况,无产阶级都必须高举革命的旗帜,而不是“爱国”的旗帜。河蟹无论以什么样的借口发动任何对外战争,无论这个战争是胜是负,无产阶级都必须采取革命失败主义的态度,像布尔什维克那样,利用一切机会发动社会主义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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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真是可笑不自量。越来越多的革命青年已经识破了“泛左翼”主流资产阶级附庸的真面目,团结在马列毛主义的旗帜下。马列毛主义的革命道路必然越走越宽。至于你田木先生所鼓吹的“革命爱国主义”,不过是“既要这样、又要那样”的小资产阶级调和派,你的观点本身就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必然在今后的阶级斗争实践中破产。你田木之类的“革命爱国主义者”,也必然产生分化,有些可能转到马列毛主义者这一边,但多数可能成为不可救药的机会主义者。至于你田木何去何从,取决于你自己,望你自重。

实在懒得再争下去了。本田木确实“既要这样,又要那样”,既要革命爱国,又要反对资产阶级统治!在革命与爱国之间不仅不存在丝毫矛盾,还达到了完美的统一!爱国主义与国际主义各自有各自的针对性和层面意义,你们的能耐不过将两者生硬地对立起来,关公战了秦琼。有所思表面上承认有“无产阶级的爱国”,实际的做法却是反对一切爱国主义,而且主要地是在反对左派爱国主义,谁提到爱国主义他就打倒谁。对资产阶级民族主义必须坚决斗争,对左翼当中的爱国主义民族主义要批判、批评加以引导、分析,对此本人已经反复多次一再再三地强调过!

你们说:“……只有河蟹被外国帝国主义全面占领的时候,无产阶级才需要高举爱国和民族解放的旗帜,领导革命抵抗战争……”,这是典型的无知与无耻言论,绝对不是任何一个负责任的无产阶级战士能说得出口的!

[ 本帖最后由 田木 于 2009-9-2 21:41 编辑 ]

照你这样说,沙俄是殖民地(经济很大程度上被外资控制,比河蟹厉害多了),一战是民族解放战争,布尔什维克是不负责任的卖国贼,克伦斯基是民族解放战士

无知无耻的是田木先生,还是我们?按照田木的逻辑,布尔什维克在德国占领俄国大片领土的时候就根本不应该发动十月革命,而是应该坚决支持临时政府“保卫祖国”。这就是小资产阶级调和派走向机会主义,最终与无产阶级革命相敌对。

你们也就是跟本田木诡辩来诡辩去,那些明眼人,人家一看到你们宁可让鬼子占领全中国的卖国言论,早就一笑而过,永不在再来了。
一战中的沙俄是出兵国,是帝国主义不义战争的发起国之一,你们是真不懂还是故意篡改历史?

如果当年日本人赢了,你在这就不是喊爱和谐了,而是喊大东亚共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