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巍的政治遗嘱

真正的共产党应该给改革开放30年下个结论了。
一,这30年的变化说明资本主义已经基本复辟了。我国现在社会的主要矛盾依然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只是矛盾的主要方面发生了变化,由原来的无产阶级变成了资产阶级。现在我国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面临着一场新的革命。
二,革命的性质,就是高举毛泽东继续革命的伟大旗帜,把反腐败、反卖国、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社会主义大革命进行到底。现在无产阶级专政不存在了,所以不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而是资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道路是艰难曲折的。
三,革命的对象,是党内走资派和篡党夺权的修正主义叛徒集团。修正主义集团是打着共产党招牌的假共产党。他们之所以不扔掉这块招牌,是因为他们要继承共产党的合法地位,以便继续欺骗人民。十七大上他们把邓江胡思想作为独立的理论体系,指导思想已经砍掉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只是在党章上提到了马列毛。如果不要这个帽子,他们就失去了合法性,自己也就站不住了。所以不到最后,他们是不会扔掉这个外衣的。他们的阶级实质是官僚买办资产阶级,是革命的对象。他们疯狂地出卖国家民族利益,最近还要把国家金融全面开放,拱手把国家的经济命脉奉送外国,已经超出了常人的理解。这种死心塌地的卖国行为,只能说明他们与国外势力的关系已经很深了,利益已经不可分割了,他们的家属子女财产都转移到国外去了。他们是完全卖身投靠外国的洋奴卖国贼。他们大搞私有化,出卖国企,通过物权法,仅剩下的国企老总搞高薪制,已经变质变味了。他们在民族意识上甚至连普京也不如,普京敢于同美国对抗,他们连这种民族精神都没有。其奴颜媚骨甚至可以和满清卖国政府相比了。
这个国家机器已彻底腐败腐朽,即使革命取得胜利,也不用原来的国家机器,如列宁的《国家与革命》讲的,必须彻底砸碎这个国家机器。但不应误解,正直的优秀的共产党员还是重要的力量。
四,革命的领导阶级,依然是工人阶级即无产阶级,农民工是工人阶级的新梯队,劳动农民、劳动知识分子,依然是工人阶级可靠的同盟军。实践证明,工人阶级是最忠实于社会主义的,他们和社会主义的命运是密不可分的。工人阶级的诗人王学忠一首诗名为《国企妈妈》,谁能写出这样的诗句?只有工人阶级对社会主义国企有这种感情。
五,要重建共产党,革命的左派要建立真正的马克思主义革命的战斗的共产党。首先要申明,我们是要正统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共产党,是真共产党;我们要打倒的是修正主义集团,是官僚买办资产阶级修正主义集团,是篡党夺权的叛徒,他们背叛了马列主义毛泽东的革命路线。他们是假共产党,是腐败变质的假共产党。现在有一个问题,国内群体事件频发,突然事变来得急,预料不到,一旦发生,各种力量混杂在一起,倒是不满的群众怒潮会使玉石俱焚,这个危险是存在的。因为群众现在认为共产党不好,要打倒腐败卖国谋私的党,而不是毛泽东时代的党。所以我们现在要向群众宣传,把真假共产党分开,把真共产党假共产党这个口号喊出来,让群众有个概念,不然会玉石俱焚,匈牙利类似事件发生时,群众会弄不清的,到那时就说不清楚了。如**,大多数学生和民众是反腐败的,领头的方励之是极右派,群众被右派利用酿成了悲剧。我们的口号是:我们要代表劳苦大众的真共产党,不要代表贪官污吏资产阶级的假共产党!我们要公有制为基础的真社会主义!
过去提回到毛主席革命路线上来,有人会误认为我们是完全复旧。群众的监督管理权在那时也是没有完全实现的。我们提出的目标是重建一个崭新的更加美好的完善的社会主义国家,要贯彻巴黎公社的原则,要高度发扬社会主义真正的民主,无产阶级的民主才是真正的、最广泛的民主,这就是要人民群众能真正行使管理权、监督权、选举权、罢免权,缩小工资级差,限制资产阶级法权,这就是巴黎公社的原则。
六,关于统一战线。目前社会上有三种势力,一个是掌握政权的修正主义集团,二是工人阶级和革命群众,三是西山会议极右派。现在官僚买办修正主义集团的疯狂卖国行为,使一些左派想联合右派打倒现政权。我们应分清谁是我们最凶恶的敌人。修正主义集团与极右派的主要区别是,他还带着共产党的帽子,穿着共产党的外衣,有时还做些冠冕堂皇表面文章。而极右派的如果上台,那就会撕去一切伪装,对共产党就会是血腥凶残地镇压,现在的西山会议派和大资本家汪兆钧之流就是代表,他们对共产党是发自骨子里的仇恨,是彻底的反共派。
现政府让这部分人先富起来,还让他们入党,满以为这些人会感激自己,实际上这些人对共产党充满了仇恨,迫不及待要让共产党按法律程序快快下台,极右派是这些人的政治代表,将来和左派争天下的就是他们,但左派是极右派和修正主义集团的共同的敌人。所以我们统一战线的口号是:
(1)一切左派在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旗帜下团结起来,相互沟通、交流,相互激励,求同存异。
(2)一切爱国者要在反对卖国主义的旗帜下团结起来。
(3)全国人民在反腐败的旗帜下团结起来。
现在某些人的欺骗性还是很强的,他们的优势是掌握全部权力、宣传机器,不时还到矿难现场、工农家中流眼泪,迷惑了一些青年人。但我们是要看他们怎么做。十七大之后他们进一步向右转,他们搞改革攻坚,出卖最后的国企,让工人下岗,买断工龄,把工人从主人翁变为雇佣劳动者。现在又搞什么劳动法,就像美国政治家把士兵送到伊拉克打仗,又端着火鸡到前线慰问。
他们对反共急先锋谢韬的反共文章采取不传播、不提倡、不批评的态度,把恶毒反毛反共的李锐请到十七大列席会议,对安徽汪兆钧的四封向共产党挑战的公开信没有任何反应,而对纪念毛泽东的张纤夫抓捕入狱,对左派网站大杀大封,他们的面目还不清楚吗?他们的解放思想就是三个抛弃:抛弃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抛弃工农大众,抛弃革命。他们现在依靠的是:依靠私有化和市场经济,依靠卖国主义和国内外资产阶级,依靠腐败的国家机器实行法西斯专政。
七,有人说:现在的老干部是工人贵族,也就是某些人说的三中全会派,享受比较高的待遇,生活优越,满足于强身健体安度晚年;还有一些知识分子、白领阶层,也认为现在比过去好,对现政权还是满意的。
现在确实一些老干部生活待遇比较优厚,被养起来也被封锁起来,他们又不会上网,不了解国家现实社会真相。我们还是应该多做宣传工作,他们毕竟是革命年代成长斗争过来的,还是有些是非辨别能力的。至少他们绝大多数人是坚决反对腐败反对卖国的。
八,左派在对改革的认识上,基本上是一致的。左派内部主要在采用的策略上有分歧。究竟用什么策略才能取胜?
策略要服从战略,战略是根本的原则问题。原则不能放弃,策略可以灵活。革命不否定合法斗争,任何时候都不否定合法斗争,我们的左派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阵地痛批极右派,如李锐、谢韬,包括段若非,他们是无耻恶毒的叛徒、内奸。我们对改革持坚决的否定态度。有人主张用邓,他是一个阴险的骗子,祸根。最好以后不要用他的话了,否则只能模糊群众的眼睛,扰乱视线。要揭穿骗子的虚假面目,撕破他们的伪装,在网上和可能发表我们言论的地方宣传我们的观点,争取群众,扩大我们的阵线。宣传时也不要让他们牵着鼻子,在他们划的框框里兜圈子。
九,我们的口号:革命的性质决定了我们要有振奋人心的鲜明的战斗口号。就是:高举毛泽东继续革命的伟大旗帜,把反复辟、反卖国、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社会主义大革命进行到底。 统一战线口号(看前六)
十,光喊口号是不行的,还需要我们做大量艰苦的实际工作,邓仲夏当年化装成工人,走到工人家中,约见、等待,最后发起了震惊中外的香港大罢工,把香港变成了臭港。还有当年二七大罢工组织者林祥谦等等都是非常壮烈的。现在的左派之所以虚弱无力,不被理睬,就是因为没有和工人阶级广大民众取得联系,中间缺少一大批骨干。前几年大庆发生了群体事件,工人表现的非同寻常,工人占领了办公大楼,组织得井然有序。工人阶级的经济地位阶级立场决定了他们的革命性和先进性,知识分子必须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
十一,一个做地下工作的老同志说,现在的专政比蒋介石专政要强大上百倍。我们这一代看不到胜利的那一天了,我儿子这一代可能也看不到了,我孙子这一代有可能看到,有可能看不到。但我对马列主义的胜利还是有信心的。
现在就是法西斯专政,不让你说话,毫无民主可言。我们需要民主,列宁说:没有纯粹的民主,只有阶级的民主。我们不要资产阶级的民主,美国人说:“我们可以在大街上骂总统。”可是美国政府打朝鲜,打越南,炸伊拉克,让你当炮灰,你还是得去!我们要的是无产阶级人民大众的真正的民主。共产党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但它也必须有人监督。如果阶级管不了党,没有监督权、罢免权,中央出了修正主义就没有办法。谁当了总书记,他的马列主义水平马上就高了吗?就成了大师了?和毛主席并列了?笑话!这是个职务。阶级是一个整体,有力量有觉悟。只有阶级能监督党、管理党,只有民主发展到这个程度,阶级才能管住党,党又领导了阶级。这样中央出了修正主义就不可怕了,这是个很大的历史教训。
现在他们有全面的专政机器,军队,政权,公检法,媒体……先把你抓起来,看起来,谈话(谈话是最轻的),双规监视。……所以困难还是很多的,这需要重新革命,它应该是一场自下而上的群众运动。发动工人阶级把他们冲垮,一次不行,两次,三次,要一点一滴地做群众工作。人民是要革命的,现在不觉悟将来也会觉悟,将来也要革命,要相信群众。现在的主观条件客观条件都不成熟,不能急于求成。要搞地下工作,各地方建立的各种学习小组,研讨会等形式很好,大家创造条件,做艰苦的群众工作,提高群众的觉悟,有朝一日条件成熟,联系起来就是一个党。松散的群体,一旦联合起来,那是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的。

中国会不会步苏联后程呢?假如有一天,极右派利用群众将对党内走资派和篡党夺权的修正主义叛徒集团的愤怒转嫁到共产党头上,要换颜色,有没有站出来的真正的共产党人呢?有没有联合起来的真正的共产党人呢?难道就像苏联一样,所有的共产党人看着,也没有什么行动,换了就换了呗?!

现在不是什么防止“换颜色”的问题,而是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已经换了颜色了。主要任务也根本不是什么“防止颜色革命”(这是官僚资产阶级的主张,反映的是官僚资产阶级与帝国主义和私人资产阶级的利益争夺)。正是在这一点上,以魏巍为代表的”老干部群体“的认识还很糊涂(不过从这篇东西看,魏巍临终前的认识似乎有所提高),他们搞不清主要敌人是谁,主要的社会矛盾是什么,所以还会一次次的以上书为自己的主要斗争方式(哪有无产阶级革命是以向当局上书、搞什么签名信为主要斗争方式的?!),当然这是与他们的社会地位、与他们在文革中的不光彩的历史都是有密切关系的。

[ 本帖最后由 angbayan 于 2008-11-24 10:50 编辑 ]

苏联的解体也不是什么改变颜色,早在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修正主义集团上台后,苏联就改变了颜色。苏联解体只不过是原来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在内外交困下的一次自我政变,把原来官僚垄断资本主义的苏联变成私人垄断资本主义的独联体罢了。当然在转变过程中也利用了人民群众对官僚垄断资本主义的不满。左派的教训是没有利用统治阶级发生危机的时刻把人民群众的不满变为自觉的斗争,领导人民群众去推翻官僚垄断资产阶级、重建无产阶级专政。

澄清一下,我在二楼说的“换颜色”的意思是指共产党在名义上也下台了,像苏联一样。angbayan所说的换颜色应该是指换成了假共产党,这个我是赞同的,算算到今年应该已经是42年(1976.10)了吧。其实魏巍在政治遗嘱里讲的很明白,建议angbayan再仔细看一下,不要想当然地以为魏巍没有看清问题,他的第一句:“这30年的变化说明资本主义已经基本复辟了”就已经能说明问题了。魏巍指出的革命敌人(党内走资派和篡党夺权的修正主义叛徒集团,帝国主义)和主要矛盾(资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说明仍然是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矛盾)我认为是准确的,我不知道是否魏巍生前只是上书给当局,但是从他政治遗嘱的最后部分可以看到魏巍已经指出了怎么办的问题了。
再补充一点,angbayan在四楼提到说:“左派的教训是没有利用统治阶级发生危机的时刻把人民群众的不满变为自觉的斗争,领导人民群众去推翻官僚垄断资产阶级、重建无产阶级专政。”重建无产阶级专政是一个长期的艰苦的过程,而不可能在官僚和极右派狗咬狗产生危机的时刻突然把人民群众的不满变为自觉的斗争。

我说魏巍临终前似乎认识有所提高,就是指你说的对基本矛盾的判断上的一些话。但是整个老干部群体在这方面的认识还是糊涂和混乱的。而且魏巍的遗嘱里也是存在混乱的地方的,在官僚资产阶级和“极右派”(其实这里面既包括帝国主义的走狗也包括一部分私人资产阶级和上层小资产阶级的代表)中,他似乎认为极右派才是“最危险”的敌人,并且认为似乎防止“颜色革命”才是目前最紧迫的任务。这实际上就是搞不清主要敌人是谁,搞不清主要任务是什么。“颜色革命”恰恰是统治阶级危机和人民群众不满的表现,革命左派正应该利用这个机会发动群众、大力发展自己,而不是跟在官僚资产阶级背后搞什么“反和平演变”。所谓左派的教训也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的。难道在这种机会下,左派应该站在官僚资产阶级一边吗?或者仅仅是做一个旁观者?当然要力争把人民群众自发的不满变为自觉的斗争,这正是左派应该努力去做的。苏联解体正是类似于十月革命的机会,左派之所以不能抓住这个机会,恰恰是因为左派自身的弱小和理论上的混乱。重建无产阶级专政当然是长期的斗争过程,但这个斗争不是从“颜色革命”后才开始的。而且如果在这样的机会下无所作为甚至站错队,那只能使重建无产阶级专政的斗争更加困难。

另外1976年到现在是32年。

[ 本帖最后由 angbayan 于 2008-11-24 23:31 编辑 ]

是32年,算错了:L
我想魏巍的意思不是说跟在官僚资产阶级背后搞什么反和平演变,而是把官僚修正叛徒和极右当成共同的敌人而防止“颜色革命”(真正的共产党被误解被打倒)。“重建共产党,革命的左派要建立真正的马克思主义革命的战斗的共产党”,魏巍说的非常清楚。可能很多老干部是糊涂,但我从魏巍的政治遗嘱中判断魏巍在生命的尽头是清醒的。

[ 本帖最后由 沁竹 于 2008-11-25 00:17 编辑 ]

“真正的gcd"早就被打倒了,现在不存在什么还要保护的"真gcd“了,现在是从头再来、重新争取群众的问题了。

总之,关于现在的社会性质、社会主要矛盾、主要敌人,未来政治变局中应采取的立场和对策,“老左派”中都有许多糊涂和混乱的思想,对此我们是应加以警惕和鉴别的。“泛左翼”中有些人鼓吹老干部是“领导力量、依靠力量”,更是荒谬的。河蟹国近十几年的左翼运动史都证明“老干部集团”中的相当多数的确是既得利益者,是不肯和现秩序决裂的。他们追求的不过是“社会主义的改革开放”,或者说是80年代初的所谓”有计划的商品经济”,说到底,不过是陈云和邓小平的分歧,而不是毛主席革命路线和刘邓路线的分歧。

[ 本帖最后由 angbayan 于 2008-11-25 10: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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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同!

所谓魏巍的政治遗嘱的全称是:“一个革命老人对未来革命的思考”,其实并非魏巍本人所作。一些事实证明魏巍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共产党人,见本论坛帖子:“评萧衍庆的反动小说《双水峪》”,链接是:
[url]http://mao.bu1917.info/bbs/viewthread.php?tid=5572&extra=page%3D1&page=1[/url]

[

基本赞同春雷同志的观点。确切地说,魏不过是官僚资产阶级左翼中的左派而已。如果不是他自始至终都认为华“粉碎”四人帮是正确的话,他的这个“遗嘱”还是有一定意义和价值的。尽管如此,乌有网那些家伙们也是不认同他这个遗嘱的。因为,我曾几次企图把这个东西贴上去,结果几次都被管理员退掉。

[ 本帖最后由 绣金扁 于 2009-2-1 17:10 编辑 ]

朱久如文章: 了解魏巍

我认为,要做中国左派(其实应是全国人民),都应该了解魏巍其人。不仅了解他是写了最著名的《谁是最可爱的人》的作家、诗人;更应了解他的一生,尤其是在伟大的毛泽东主席逝世之后,在中国的“改革开放”以来,他都做了些什么,他的一生尤其进入暮年这一大阶段,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怎样了解他?当然应是阅读他的大量著作。我认为,读他的著作以及听与他相熟的人的介绍都是很好的途径。

我今天介绍一部分中国各界知名或不知名的人士于2000年春,在中国作协、文联等6单位召开的《魏巍文集》研讨会暨庆祝魏巍同志80华诞会上所赠送的条幅、卷轴上的精文妙句,便可对这位名人提纲挈领地了解或深入骨髓地认识;然后再去读书,一定便捷得多。

请让我将这些连珠的精议妙文敬录如下:

(仅按文联迎客厅内送字之早晚悬挂次序照录)

华 楠 巨笔如椽 信念似火

同辈晚生 郭光宇 慧眼识忠良

迟浩田 书敬魏巍同志 弘真理 扬正气 可敬可爱 写英雄 抒壮怀 誉满华夏

邓立群 俏也不争春 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 她在丛中笑

延安文学会 诗出肺腑 文荡三军

邵忠信 心存百万兵

尔重 雪涌梅花俏 霜重叶更红 喜看铁骑士 气压百万兵

春之长短由天不由人,春值大小由人不由天,君看刘胡兰,岁短春如天,大家各努力,斩鬼莫问年 祝 魏巍同志慢慢地老庚辰五月三日

山东:龙山 兆丰 中原不老松 低谷攀高峰 中流击清波 高唱大江东

李跃文(有军中才子之称,原中国人民海军政委) 时代旋律 人民心声

郑天翔 高举马列主义 坚持社会主义

龙年巨才 诗文论皆工 德艺识俱高

大巴山 熊雄 霜染须眉八十公 巍巍屹立太行松 呕心血写上甘岭 奋笔话说毛泽东 华夏凤凰经烈火 东方战士抗西风地球一系红飘带 击水中流向大同

吉狄马加 血管里有马蹄的声音

管桦 雪里寒光有剑气 凛然豪侠喜风霜 君本生长云山上 莽原大泽是故乡

朱子奇 驮着21世纪清醒的诗人 势必引来新时代的诞生 霸气凶残终究要统统打下地层 火炬不灭 引人类步步奋登天国门

张锲 军中文胆诗苑耆英 老而益壮永焕青春

王同志 风急知草劲

刘白羽 巍然于天地之间

马少波 最可爱人天下称 一生正气凌霜峰 中流砥柱倾肝胆 劲吹东风更健行

高洪波 锦绣江山三千里 全凭先生笔一枝百味人生勤咀嚼 白雪炒面总相益

北京石油地质学校55届全体毕业生 战士可爱传天下 三部曲壮鼎日月

笔下写春秋

笔墨惊千秋

又一: 胸中素有青松之气 风雨之中唯见凌凛清标

又二: 名标反动派的另册 世纪之交民族之魂

当时我亦拙成一篇。对魏巍同志崇敬之情,不足以表。今附后,敬请同志们斧正: 贺魏老八十华诞 寻迹郑城东① 原是此土生最恨富欺贫 日寇铁蹄鸣 举目尽疮痍 饿殍遍地扔 决然赴国难 眼界分外明 坚定革命业 打倒蒋朝廷 一生枪在手 万千《东方》兵 《地球红飘带》 顶风《话泽东》 西化挟私化高唱《屈子情》③ 《中流》击浊浪 妖孽始知疼 魑魅梦不稳 越咒越旺兴 撕开修妖皮 人民唱大风 流响海内外 拳拳赤子情 举杯祝寿松 巍巍一生情 旧屋映眼中 稚心诚如镜最怜穷人穷 风雨四万万 随处闻哀鸿 神州如垒卵 十七独西行 立定马列志 紧随毛泽东 赴朝抗美帝 战笔不停耕 卓绝八年战 妙笔绘长征 “星”上“旗”落地 工农返雇佣 作品等身高 战斗犹从容 文章益铿锵 夤夜叠报驚 《世纪门槛上》 拨亮世纪灯 老骥疾奋蹄 主义真且明勋英八旬诞 心怀深深情 情专为何情? 最可爱的人② 结伴尽穷童 列强侮中华 灾祸千百重 长夜暗如盘 少年心潮湃 踏上延安路 痴腑工农兵 赶走日本鬼 一文举世名《最可爱的人》 《金凤》得重生 非毛狂魔吼 共运下谷峰 铁骨志铮铮 仍向新峰冲 笔锋一犀利 鬼域骗术崩 鬼咒《中流》死 又升特亮星 帝修恨切齿 声高遏行云 力卫公有制共筹庆丰宴 众口说晚情 人民之情国之情 归根结底 阶!级!!情!!!

注:①河南省郑州市东大街,当时诗人出生旧屋仍在

②“自身是最可爱的人,才能写出《最可爱的人》”早已成共识。

③魏巍当年临危受命(即1989-1990年初),受当时中央委托创办高举马列毛泽东思想旗帜、与资本议复辟势力的自由化思潮战斗的《中流》杂志,创刊号上写下一篇《写在汩罗江畔》,发表自己同党、同人民的同仇敌忾,同生同死的战斗决心,其高风亮节,略见一斑,详评情请参阅《中流》1990.1创刊号。

(补说一句)上述抄录,仅是当时文联迎客厅堂悬挂的一部分条幅和卷轴。由于开会时间已到,还有相当部分未来及抄下,待开会结束,它们已被工作人员收走,我又不好意思去寻找,只有表示遗憾了!

在这里我并无仅只称赞魏巍老同志一人之意。其实像马宾、李尔重、郑天翔、李成瑞、 韩西雅、刘日新、吴冷西、寒春、阳早等等等等众多老同志,我们都应了解,都应很好地向他们致敬学习,从他们在新形势下所作所为中汲取继续革命的胆识和方法。我这里仅因手头只有这一点珍贵的文字,想介绍给大家,才写此一篇拙文,与同志们共勉。

朱久如 2008年春天

[ 本帖最后由 红河谷 于 2009-2-1 19:37 编辑 ]

怎样认识资产阶级自由化问题?

兼谈魏巍“当年临危受命(即1989-1990年初)主办《中流》杂志

朱久如在《了解魏巍》一文的附注中说:魏巍“当年临危受命(即1989-1990年初),受当时中央委托创办高举马列毛泽东思想旗帜、与资本议复辟势力的自由化思潮战斗的《中流》杂志”,以此作为他认为应该向魏巍“学习和致敬”一个重要理由。

魏巍主办《中流》杂志确实使他名声大噪。但这里有这样几个问题需要搞清楚:当时的“中央”是什么性质的中央?当时的“中央”是“高举马列毛泽东思想旗帜”的吗?所谓的“自由化思潮”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的资本主义复辟势力是谁?魏巍主办《中流》杂志的背景是什么?他们在《中流》杂志中宣传了什么?

在魏巍开始主办《中流》杂志时,发生在中国的资本主义复辟已经持续了十几年了。当时的“中央”是中国资本主义复辟势力唯一的最高的领导机构,正是这个机构的作用,也已经把飘扬在中国的马列毛泽东思想大旗砍倒十几年了。这是一个很简单很确凿的历史事实。朱久如到现在还认为当时的“中央”是“高举马列毛泽东思想旗帜”的,那只能说明他从当时到现在还一以贯之地站在资本主义复辟势力总司令部的立场上。如果不是这样的,对他这句话怎么解释?如果是这样的,他至今还站在这个立场上,还侈谈什么“继续革命”和“反复辟”?

这里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就是朱久如所说的、在中国资本主义复辟过程中曾被当局和三中全会派当作资本主义复辟势力残酷镇压和声讨了二十多年的“资本主义复辟势力的自由化思潮”,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资本主义复辟后,中国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曾自发地进行了许许多多的英勇反抗和斗争,此起彼伏,十分激烈,一直没有间断过。邓小平一伙十分清楚地认识到,这是毛泽东思想对人民群众教育影响的结果。为了对这些反抗进行镇压和消解,在他亲自策划下采取一系列措施。首先就是取消“四大”,把资本主义国家一般都许可的结社、出版、示威、游行完全禁止,实现赤裸裸的法西斯统治,从此,中国工人、农民和革命知识分子完全没有了任何表达自己反抗观点的丝毫权利;其次,制定《关于建国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用组织和纪律手段强行阉割、歪曲、否定马列毛,把马列毛思想的精髓污蔑为“极左”,以作为他们消解党和人民群众中毛泽东思想影响的工具;再者,对他们资本主义复辟的改革开放予以欺骗性粉饰宣传,甚至用“不争论”来禁锢任何异议;对不受他们欺骗而继续反抗的就残酷镇压;最后就是在镇压和欺骗的同时,用“换马术”缓解危机。在短短的两年时间里,两任总书记胡耀帮、赵紫阳先后下台,在十来年时间里,邓小平本人表演了三次“伪退”。这既是人民持续不断的反抗斗争促成的政治危机的直接结果,也是他们缓和人民反抗情绪的欺骗。

虽然受到党内资产阶级的残酷镇压和百般欺骗,深受毛泽东思想教育的中国人民依然继续进行斗争。在“四大”被取消后,他们的反抗就通过他们的子弟学生顽强地反映出来。因此,在这以后,主要在很多高等学校,学潮一直不断发生。这些学潮一般都是自发的,导火索各种各样,但一般都是直接针对资本主义复辟的总头目邓小平,直接针对党与和府的腐化变质。当时学生一闹起来,就大量地摔瓶子,甚至把热水瓶从楼上大量地猛摔下来,砸个粉碎,以此来表达他们对邓小平改革开放资本主义复辟的痛恨和愤怒。

这种反抗情绪终于在改革开放加速进行的1989年春天形成了抗议高潮。在如火如荼的两个多月里,形成的抗议高潮遍及北京和全国各地,每一个大中城市,全国所有的高等院校,将近一半的中等专科学校,一部分大中城市的工矿企业和机关事业单位,以及部分农村地区,共有数千万广大劳动人民群众和知识分子甚至许多机关干部参加,几乎每天都有数百万、几十万、几万人纷纷上街游行示威抗议,各种口号传单,矛头直指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响亮地提出“打倒邓小平”的口号,旗帜鲜明的反对“官倒”、反对资本主义复辟造成的共产党的腐败变质。

邓小平为代表的复辟势力清楚地认识到,如果听任这些抗议示威游行继续下去,被镇压下去的马克思主义者就有可能趁机重新集结,和全国人民这种自发的的革命反抗结合起来,就会马上形成一个与他们相对立的强大革命力量,他们资本主义复辟的美梦就要可能破产。值此阶级斗争生死存亡的关头,他们要不择一切手段,不惜一切代价,坚决镇压下去。而在反抗力量的一面,由于中国比较成熟的马克思主义者都已经被镇压和控制,当时没能及时形成一个成熟的核心力量组织和领导人民的反抗,经过两个多月轰轰烈烈的斗争,终于在6月4日,被邓小平为首的受到陈云和邓力群这些人积极支持的复辟势力血腥地镇压下去。

历史已经反复证明,欺骗和镇压是资产阶级对付革命人民反抗所使用的两个主要手段。在中国资本主义复辟过程中,他们使用这两手时又总是打着马列毛的旗号。这是因为马列毛主义已经在人民群众中深入人心。打着马列毛的旗号欺骗,打着马列毛的旗号镇压,也就是所谓“用B52的威力打击B52的力量”。以邓小平为代表的货真价实的资本主义复辟势力就打着这样的旗号,把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革命人民污蔑为所谓“资产阶级自由化”而加以镇压。他们在几年前以“篡党夺权”和“极左”的名义把无产阶级革命派进行数次镇压扫荡,这次对人民群众自发的反抗,已不便于再用这个名义,所以,他们就诬之为“自由化思潮”。诬良安赃,指鹿为马,贼喊捉贼,历来是反动统治阶级惯用的手法。

当然,他们所谓的“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在当时是有的,但这个思潮的出笼正是反革命政变和资本主义复辟的直接产物。在邓小平重新上台以后,以“平反冤假错案”为名,对在毛泽东时代曾被打击的各种社会主义的敌对力量统统大平反,为他们复辟资本主义准备社会力量。因此才出现了一小撮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攻击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和主张资本主义“民主自由化”的言论。这些人中,被平反的和没改造好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以及走资派子弟占主要成分,他们是邓小平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和改革开放的拥护者,他们与邓小平在政治上是完全一致的。例如,即使在1989年春天抗议高潮时,那些人虽然明明知道邓小平是镇压的决策者,他们仍然宣传邓小平是“受了欺骗”,要给邓小平“个台阶下”。他们和邓小平在政治路线上是一致的,他们的区别是只是策略的不同,那些人是要马上推翻真共产党的领导和直接进入资本主义,而邓小平做的是把真共产党从内部变成假共产党,从内部蛀空,从而也推翻真共产党的领导,打着共产党的旗号复辟资本主义,他们的政治目标是殊途同归的。例如,大名鼎鼎的“民主自由化”代表人物魏京生到海外后就表示,他与邓小平“没有分歧”。从现实来说,由于毛泽东时代强大的革命遗产的作用,邓小平的策略是唯一现实可行的。那些肤浅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主张,远不如党内资产阶级成熟,他们的欺骗性不够,暴露过早了是要被革命人民很快推翻的。

在阶级社会里,由于不同阶级成分的存在,在任何群众性运动中,都会有社会上各种不同思想的反映,自发性群众运动更是如此。马克思主义者对于这些群众性运动,要善于调查研究,对参加者的成分和他们表达的愿望,对他们的方向和主流,要有实事求是的分析和认识,从客观存在的事实中,正确把握当时当地的阶级斗争形势和阵线。

大量确凿证据表明,在当时那场大规模群众性抗议运动中趁机散布“自由化思潮”的是极少一小撮人,在全国参加抗议示威的几千万人民当中,了了无几。这些人虽然也时时利用学潮散布他们的反动观点,但他们与广大革命人民把矛头直指邓小平资本主义复辟的自发反抗迥然不同。他们还没有形成全国性的组织控制网络。各地区、各行业、各单位的抗议游行示威,一般都是当地群众自发的革命行为。“打倒邓小平!”“反腐败!”“反官倒!”是革命人民的响亮的革命口号,绝不是“自由化思潮”的口号。在反抗运动遭到镇压时,例如在1989年“六四”后,那些自由化分子一般都受到党内资产阶级各种方式的保护,几乎全部被安全转移到国外继续大搞他们的“自由化”,而真正遭受血腥镇压迫害的则是真反邓小平资本主义复辟的革命人民。

邓小平在1989年的5月13日说:“这次事情的发生不简单,对方不只是一些青年学生,还有一批造反派和大量的社会渣滓”。从他嘴里出来的这句话,就十分清楚地说明了改革开放后爆发的这次最大规模抗议运动的主流和本质。这从反面证明了当时的抗议浪潮是受了文化大革命的直接影响,是毛泽东时代政治思想遗产的巨大作用,是毛泽东思想教育下经过几十年社会主义革命特别是文化大革命锻炼的人民对资本主义复辟最为激烈的一次自发性反抗。

三十年来复辟的历史事实和过程证明,中国最主要的资本主义复辟势力,就是以邓小平为代表的党内资产阶级。其他的几种势力,如现代修正主义、社会上的资产阶级及其“自由化思潮”,都是在其卵翼下的帮凶势力。把所谓“自由化思潮”作为中国主要的甚至是唯一的资本主义复辟势力,把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革命人民与资本主义复辟势力卵翼下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混为一谈,把反抗以邓小平资本主义复辟为斗争目标的学潮及抗议运动说成是“自由化思潮”,是对他们推行的资本主义复辟事业的掩护,是对中国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血口喷人的污蔑,是贼喊捉贼的伎俩和阴谋。中国老百姓众口一词的“只反说自由化的,不反干自由化的”就是对他们这个伎俩和阴谋尖锐而辛辣地讽刺和揭露。以邓小平为首的党内资产阶级才是那几个念叨“自由化思潮”的始作俑者和后台。他们反“资产阶级自由化”是假,要以此为幌子镇压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反抗是真。

在这里必须着重指出的是,从七十年代后期中国反革命政变和开始改革开放,直到整个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当今一直还很活跃的、被称为三中全会派的“老左派”、“新左派”,对于邓小平为首的资产阶级复辟势力打着马列毛旗号利用各种借口对无产阶级革命派和广大革命人民的欺骗和镇压,是起了极大帮助作用的。完全可以说,没有他们的帮助,邓小平的复辟事业是根本无法进行下去。

他们积极拥护甚至直接参与彻底否定和攻击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和文化大革命,积极拥护甚至直接参与对所谓“四人帮”、“三种人”等无产阶级革命派的镇压,积极拥护甚至直接参与以批所谓“极左思潮”为名义的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攻击和污蔑,积极拥护甚至直接参与邓小平改革开放名义下的资本主义复辟,积极拥护甚至直接参与以反“资产阶级自由化”为名对反抗邓小平复辟的学潮和人民其他各种形式反抗的镇压,在这些赤裸裸的资本主义复辟的反攻倒算中,他们在当时都是拼命聒噪呼喊积极支持的,都是十分卖力的。正因为如此,他们才都得以官复原职并继续得到提拔,有许多甚至连提许多级。因为当时党内资产阶级为了消解毛泽东时代的政治思想遗产,为了对付人民的反抗,需要利用他们。陈云和邓力群麾下的许多所谓部级、地市司局级级喽罗,原来几乎都是一般工作人员,都是在那个过程中提拔起来的。他们用革命人民的鲜血染红了他们官帽上的花翎。到了社会上资本主义复辟的现象已经无法掩盖后,他们又把所谓“资产阶级自由化”作为什么“资本主义复辟势力”,继续为已经形成的官僚买办资产阶级打掩护。

这些就是三中全会派一直作为他们的功绩而竭力鼓吹的所谓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真相,这就是朱久如所谓的“魏巍当年临危受命(即1989-1990年初),受当时中央委托创办高举马列毛泽东思想旗帜、与资本议复辟势力的自由化思潮战斗的《中流》杂志”的真相。

三中全会派的先生们大都是一些善于舞文弄墨的文人,他们会狡辩说,他们写的文章都是针对有名有姓有根有据的“自由化思潮”的。是的,从苏晓康到马立诚、凌志军,再到李锐等,他们都批过的。可是,他们一直没有揭露,这些人不过是党内资产阶级的小喽罗,这些人物和他们的“自由化思潮”产生的原因是中国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复辟势力直接支持和影响的,是对文化大革命直接否定的结果。如果没有他们积极参与的对文化大革命和毛泽东阶级斗争理论的否定,没有党内资产阶级的上台,没有资本主义复辟,这些人和言论怎么可能得势呢?当所谓反“自由化思潮”就象反腐败一样,越反越泛滥时,三中派的先生们就“王顾左右而言他”了。当邓力群在他的回忆录《十二个春秋》里大言不惭的谈论反“自由化思潮”时,他却避而不谈他积极参与制定的《关于建国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和改革开放路线对毛泽东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的否定与他所谓的“自由化思潮泛滥”的关系。那些“自由化思潮”人物的得势,还有三中全会派先生的一份实实在在的功劳呢,这个“功劳”也是不用谦虚和隐藏的,是抹杀不掉的。

三中全会派的先生们还会狡辩说,他们是主张镇压“资产阶级自由化”,并没有说主张镇压革命群众。可是,当着资产阶级复辟派以镇压“资产阶级自由化”为名大举镇压反对邓小平资本主义复辟的革命群众时,你们说过必须把这些反对邓小平资本主义复辟的革命人民群众与那些极少数“民主自由化”分子区分开来的一个字吗?两个多月的示威游行,铺天盖地旗帜鲜明地反对邓小平的标语、口号和漫画,你们没看到吗?你们都是声嘶力竭地高叫镇压的啊!那个时候,你们正和邓小平资产阶级复辟势力过“蜜月”呢,你们正在把邓小平当作顶礼膜拜的领袖呢,你们正为自己头上的“花翎”还不够红正在找鲜血涂染呢!在把革命人民对改革开放资本主义复辟的反抗血腥镇压后,就有人马上出来写文章(据有人说魏巍是“第一人”),极为荒唐地把毛泽东的阶级斗争理论套在反对邓小平复辟的群众性抗议运动头上,把革命人民的反抗污蔑为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为邓小平对革命人民的镇压歌功颂德。他们把中国现实阶级斗争的是非混淆到这种离奇的程度!一切狡辩都是没用的。三中全会派疯狂支持邓小平改革开放资本主义复辟和血腥镇压无产阶级革命派与广大革命人民铁证如山,他们的历史罪恶已经和邓小平一起铜铁般铸在历史上了。

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以来,三中全会派开始与邓小平的改革开放路线开始有所分歧。对他们在政治上的这个变化应该给予肯定,因为他们过去十多年一直是紧跟反革命政变和改革开放跑的。但是,对他们的这个变化又不能评价过高,不能认为他们是在坚持毛主席路线和无产阶级革命。因为,确凿的事实是,他们的这些分歧和变化有当时的一系列主客观因素,特别是有1989年那样长时间震撼全世界的大规模群众性革命反抗运动的影响。他们并不是与复辟当局彻底决裂。他们还在一直坚持《两个决议》和拥护改革开放的路线,他们是想按照他们的“路线”搞改革开放。邓小平的路线是彻头彻尾资产阶级复辟派的,而三中全会派的路线则是现代修正主义的,邓小平不过一直是在利用他们。他们后来发生了一些分歧,但都是奔资本主义方向去的。

在文化大革命中,由于受到毛主席带领下的广大无产阶级革命派和人民的揭发批判,在广大党员和人民群众中,邓小平是很臭的。因此,当他被他那伙复辟派难兄难弟重新抬出来时,地位是很虚弱的。因此他迫切需要陈云、李先念、王震、邓力群、胡乔木这个势力的帮助,以增加他的欺骗性。当他在这个势力的大力支持下,经过十多年的苦心经营而羽翼丰满元气恢复后,在党内和社会上,毛泽东时代的革命遗产在他们共同反革命作用下已基本清洗销蚀瓦解的差不多时,当他的资本主义复辟需要大踏步快速推进下去时,他就不再需要这伙酸臭味熏天的小伙计碍手碍脚的帮助了。因此,他们就不再得到倚重。即使他们继续得到倚重甚至得以上台,他们也摆脱不了反革命修正主义的窠臼,顶多也不过出现一个前苏联勃列日涅夫那样的所谓“停滞期”。但是,中国和世界阶级斗争的激化,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了。

他们的分道扬镳,基本属于小资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是修正主义和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的矛盾,而不是属于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这次分道扬镳,只不过是使他们没有最终和官僚买办资产阶级走到底而成为他们中的一分子,而对于阻止中国资本主义复辟和促进共产主义运动的重新兴起没有实际意义,相反,由于他们并没有真正认识自己的错误,而是继续站在两个决议和改革开放的立场上而没有彻底转变,实际作用是继续为资本主义复辟打掩护。近些年,在中国人民不断觉悟和反抗的推动下,某些人的认识又有所提高,有所变化。然而,事实表明,他们的觉悟是被动的,是不彻底的,是有很多保留的,他们对自己过去的错误不是脱了裤子割尾巴,而是想竭力回避掩盖,对复辟当局则继续散布幻想,拉拢蒙蔽年轻人,打击对他们进行批评的人。其中某些人实际上是在进行新的政治投机和新的欺骗,对中国新的无产阶级革命的兴起起阻碍和破坏作用。

邓小平在陈云、邓力群这个势力的积极支持下,在1989年春天的血腥镇压极为残酷地地打击摧残了中国革命人民对改革开放资本主义复辟的反抗,扼杀了中国人民在文化大革命中培养和发扬的革命造反精神,从而为邓小平在九十年代以后更加快速地复辟资本主义排除了障碍。但人民的反抗,也使复辟当局认识到了毛泽东思想在人民群众中深远影响,这种思想上的深远影响,仅靠他们镇压是不能销蚀的,他们还要继续想方设法使这个思想和势力的影响逐步消解。

这就是他们在疯狂复辟和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严密禁锢的同时,一方面假惺惺地导演所谓“反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和平演变”,另一方面策划创办《中流》、《真理的追求》几个杂志。因为,他们已经掌握控制了全部权力,在当时让几个还拥护他们改革开放路线的“假马列毛”人物叫几句空洞的马列毛口号,不会对他们的复辟产生致命危害;不仅不会有危害,而且还对那些比较真诚信仰马列的人有欺骗麻醉作用,同时,也可以给他们提供一个观察了解中国还在坚持马列毛信仰的人和势力的窗口,以便他们用其他的方法继续去瓦解和镇压。当时的复辟当局所以选择魏巍主办《中流》杂志,首先是因为他当时是拥护否定文化大革命和改革开放,又拥护以“反资产阶级自由化”为名义的对革命人民反抗的镇压,在政治上是跟他们跑的;而且他的所谓“拥护毛泽东”和“四项基本原则”又吆喝得很高,还能“创造性”地用“阶级斗争理论”来宣传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镇压;等等。这些都适应了当时复辟当局欺骗革命人民和消解毛泽东革命遗产的需要,他是当时适应这个需要的最佳人选之一。这才是他当时“受命”的真实原因。

翻开《中流》这些杂志,他们在十多年中到底宣传些什么呢?他们一方面宣传了一些马列和毛泽东,但是他们这是按照《建国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彻底否定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框架下的宣传。另一方面,他们宣传资本主义复辟的改革开放和所谓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他们也批了一些资本主义复辟中的现象,但都不过是一些枝叶问题,都是掩盖了复辟的本质,都不过是小骂大帮忙。关键在于,他们根本看不到也不敢触及资本主义复辟的本质问题。这些杂志以那些拥护改革开放的所谓老干部为重点依靠对象,他们把幻想寄托在这些已经上了资本主义复辟贼船的所谓“健康力量”上。综观他们12年多的办刊方针,是完全按照他们的后台陈云、王震、邓力群的路线走的,正因为如此,完全可以说《中流》这几个杂志是三中全会派的喉舌。正因为如此,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统治当局才给予支持和放行。

有人会说,“他们多年来毕竟宣传了一些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他们的宣传,毕竟使一些人特别是年轻人了解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这种说法本身就表明他们不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也不懂得怎样才是宣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

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不是印在书上和挂在嘴上的词句,而是从实践中总结出来,然后又去指导实践的对客观规律的正确认识,“是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他们根据实际创造出来的理论,从历史实际和革命实际中抽出来的总结论”。“对于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要能够精通它、应用它,精通的目的全在于应用。”“斯大林曾经说过,脱离实际的理论是空洞的理论⑷。空洞的理论是没有用的,不正确的,应该抛弃的。”(毛泽东《整顿党的作风》)离开了与实践的紧密结合,离开了对实践的正确认识和解释,离开了对革命实践的指导,离开实践的检验,谈不上任何革命理论。。紧密联系实际,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生命之所在,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活的灵魂。

自从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诞生以后,对它们的宣传就不仅仅是原文内容和字句的宣传了,用它们对社会现实和历史的正确认识总结和解释,在它们正确指导下的革命群众运动的实践,都是更为重要的宣传。中国亿万人民群众学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积极参加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斗争实践,就是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最好的宣传。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早已经在中国深入人心,只不过是三十多年来,在资产阶级和修正主义的百般阉割歪曲消解下,被资产阶级专了政。

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作为劳动人民翻身求解放的科学真理,它们都是在指导革命实践取得伟大成功和胜利后而被社会承认并得到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信仰。正因为如此,马克思主义的胜利,逼得它的敌人也都来冒充马克思主义者;由这些假马克思主义出马通过歪曲阉割的手段来否定马克思主义,比资产阶级亲自出马还要好。因此,要说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字句的宣传,包括新老修正主义在内的各种机会主义,为了兜售他们的黑货,他们都要拉大旗做虎皮,都要宣传一些的,并且有时为了兜售他们的破烂,还吆喝的特别卖力,但他们都是从机会主义、实用主义需要出发的,都是完全或部分地脱离了实际的歪曲、片面的宣传。在这些所谓宣传中,甚至资产阶级有时候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也参加进来。他们的所谓宣传,实质上是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歪曲和阉割,是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与人民群众革命实践相结合的破坏和干扰。

大家都会看到,在三十年来的中国,有两种马列毛的宣传,就是分别肯定和否定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和实践。后者是以统治当局为主导的,前者则是被他们镇压和扼杀的。到底哪一种是真的?哪种是假的?而三中全会派们做的、《中流》等杂志在它存在的十多年中宣传的所谓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就是否定了毛泽东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的“毛泽东思想”,是完全脱离了中国三十年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实际,脱离了中国资本主义复辟的实际,是在统治当局主导下的用《建国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歪曲和阉割了的“毛泽东思想”,是彻头彻尾的赝品。三中全会派的宣传虽然和统治当局的主流性宣传有所不同,但在这个本质上则是一样的,只不过是“五十步校百步”而已。

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就是从实践中认识和总结出来,又正确地指导了实践,并又经过三十多年资本主义复辟的反面检验的真理,集中体现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精髓。这个真理,在中国亿万群众中深入人心,这个薪火,在遭受镇压和压迫剥削的革命者和劳动人民中燃烧相传。对毛泽东的真理理解比较深刻、联系实际比较密切的人有的是,但他们一直在受到当局和三中全会派的迫害打压。从下岗工人到边疆少数民族的劳动人民对毛泽东的信仰和怀念,是三中全会派“相传”的吗?许多革命者对资本主义复辟的深刻揭露和批判是三中全会派启发的吗?三中全会派打着被他们歪曲了的脱离了现实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毛泽东旗帜”,并以此自我吹嘘,是不知羞耻的欺世盗名!在资本主义复辟后,社会上许多人思想的混乱和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信仰的淡化和销蚀,都是当局对毛泽东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彻底否定的恶果。这其中,也有三中全会派的一份极为恶劣的作用。现在,就是要把被颠倒了的历史颠倒过来,彻底批判和清除资产阶级包括三中全会派几十年来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阉割和歪曲,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总结资本主义复辟的过程和教训,从而在实际斗争中找出一条在现代条件下重新复兴共产主义事业的道路。这才是当今对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最好的最实际的宣传。

朱久如到现在还认为的所谓魏巍“当年临危受命”创办《中流》杂志”。临什么“危”?是改革开放面临人民剧烈反抗之危;受什么之“命”?是受资产阶级复辟派出于欺骗麻醉人民目的之命;至于什么“高举马列毛泽东思想旗帜”则是完全脱离了中国阶级斗争实际的被歪曲和阉割过的欺骗,他们的所谓“与资本主义复辟势力的自由化思潮战斗”,他们动辄大叫“中国不能乱”、“稳定第一”,则是对人民的恐吓、镇压和欺骗。他们一直被资产阶级统治者当作向人民欺骗的工具来利用,但他们一直执迷不悟。他们举的是什么样的旗帜,他们反对的是什么样的“自由化思潮”,不就很清楚了吗?

一直到复辟了20多年后的2000年以后,三中全会派势力才羞羞答答的承认中国有现代修正主义,这就是魏巍开始所谓批判修正主义;一直2002年后,他们才批江泽民,但还要保邓小平,叫做“批江不批邓”;一直到这最近三四年,他们三中全会派的修正主义面目被彻底揭露后,为了保自己,才不得不“舍帅保车”批一点邓小平,但还要保陈云和邓力群。例如,魏巍长期精心培养提携的萧衍庆等人就是这样,他在精心炮制了25年的于2000年5月以后出版、并由魏巍题词推销的小说《双水峪》里,恶毒地攻击江青、张春桥、姚文元和广大革命造反派,肉麻地吹捧邓小平、江泽民,疯狂地为刘邓路线张目,为了进行政治投机,他在2005年又写了《毛泽东的珠峰》,拾来网友们一些揭露批判的牙慧,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批了几句刘邓,以此骗取一点资本,便在2006年发表的《 要警惕极左东西的捣乱!》和《是谁在革命者背后放黑枪?–评金草等人近几年在“主人公”网上的作为》两篇文章里,一方面继续用资产阶级复辟派的陈词滥调恶毒造谣攻击金草等人为“极左”,对批判三中全会派猖狂反扑,另一方面继续死保陈云、邓力群这些他们的直接靠山和领袖。萧衍庆的《双水峪》是在魏巍的所谓批修文章发表后出版的,他后来的这几篇文章则是在魏巍也开始公开发表承认文革路线后出笼的。他们的所谓“觉悟”和“转变”到底是什么货色,不就清清楚楚了吗?

2000年后,魏巍等人发表了一些文章批判的所谓“现代修正主义”的概念所指是过时了的。他们在认识上已经落后三十多年了。因为他们所指的“现代修正主义”早在三十多年前就已在毛泽东带领下被彻底揭露批判了,而这个批判后来又被魏巍们拥护的1976年政变和改革开放彻底否定了。早在32年前的1976年,毛主席就已经指出那个修正主义势力已经变成为党内资产阶级,而这个党内资产阶级在改革开放后又很快地蛹变为货真价实的官僚买办资产阶级。资本主义复辟的历史表明,修正主义是能够转变为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的,但这是有联系但又不同的两个事物。修正主义是工人运动内部的右倾机会主义,一般是可以通过内部的路线斗争解决的;而官僚买办资产阶级是与工人阶级完全对立的敌对阶级,是必须坚决推翻彻底打倒的。因此,三中全会派的所谓“批修”是对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的混淆和歪曲,也是他们长期鼓吹“左转论”、散布对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幻想的理论基础。事实证明,三中全会派推行的才是当今时期货真价实的现代修正主义。他们的所谓反对修正主义,既是为早就形成的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统治当局打掩护,也是为他们自己推行的现代修正主义路线打掩护。

至于魏巍在2002年因为和他们那些三中全会派的一些人联名上书反对所谓“资本家入党”因而受到当局的监视和控制,一些人以此作为理由认为魏巍是不能批评,更是站不住脚的。对于一个完全变质和复辟的“共产党”吸收资本家入党,是它们复辟课题中的应有之义,是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统治当局对社会上新生资产阶级的拉拢和利用。但是魏巍和他那些三中全会派的同伙们,由于对复辟的认识一直极为严重地脱离了中国社会实际,他们不断上书是想让这个已经完全变质的党在人民群众中的模样更好看一点,他们还想救这个党。他们一直散布对他们这个党的幻想,他们渴望这个党“左转”的幻想一直执迷不悟,于是就上演了一幕又一幕“上书”闹剧。人家本来一直是虚以委蛇地利用他们,而他们由于立场没有转变,极为缺乏阶级斗争的基本常识,一直以为他们有资历、有关系、有威望、有影响,倚老卖老,老是耍弄他们在当局那里的大脸面,闹得人家心里烦了,人家已经不再需要他们的帮助了,当然要敲他们一下。在阶级社会里,中小资产阶级和大资产阶级之间甚至在大资产阶级之间,这样的矛盾经常发生。但是能以此说明魏巍他们的“上书”是坚持正确的思想政治路线的吗?自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三中全会派形成以来,他们做了很多这样的蠢事和闹剧。人家采纳他们一点建议,例如去了一趟西柏坡,他们就欣喜若狂,到处宣传,以此作为他们还有面子还有影响,去欺骗革命人民,一骗就是五年。从十二大一直到十七大,他们帮着资产阶级复辟派就这样几十年一直骗到现在。人家不给他们脸面,他们的空洞幻想不断破灭和失败,可是他们一直又不去总结经验教训,反而又以此炫耀他们没有任何实际效果的所谓“斗争”。这是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善于投机革命和自我表演的典型表现,是修正主义的惯技,也是他们在中国资本主义复辟中对人民一贯的欺骗惯技。说他们是资本主义复辟的帮凶势力,这就是一个根据。如此而已,岂有他哉!

至于魏巍发表文章承认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和文化大革命,很多同志也肯定了他的这个进步。但事实证明,这并不是他完全自觉的觉悟,而是在社会人民群众批判的推动下发表的,即使这样,他还有很大的保留,一是还按照《建国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对文化大革命的污蔑那样认为是“阶级斗争扩大化”,二是反对文化大革命的“大民主”的形式。一个理论问题,一个形式问题,他都有很大保留,那他的所谓“拥护”,他的所谓“进步”,就是很有限的,是很勉强的。但是,从此以后,他就以为自己有了新的资本,不再对自己过去的错误继续提高认识和总结经验教训,不去与他原来所在的三中全会派势力决裂,而是继续和他们纠合在一起,贩卖欺骗性的“左转论”等谬论;与此同时,对于批判他错误的人,不过就是很客观地批判了他那篇《也谈农民工问题》一文中的错误观点,就进行煽动围攻,他的弟子甚至把批评他错误观点人打成“反革命野心家”、“走资派的别动队”。一直到一年多后的2007年1月,他还余怒未消地发表《我也为退伍兵崔英杰说情》,一个“也”字,就暴露了他对一年多以前金草对他批评的余怒未消,而“说情”二字则暴露了他这个所谓“高举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无产阶级革命左派”根本不懂无产阶级革命的基本道理,妄想继续在两大对抗阶级之间扮演“说客”的角色,他还要“知其不可而为之”地继续在镇压者和被镇压者之间表演他的“大脸面”,还在继续喋喋不休地向被压迫者散布他的幻想,还在继续对受压迫者表演他的牧师般的“善心”。

问题还在于,对于他们的“说情”和“上书”,统治者一直不予理睬,对解除被统治者的苦难毫无裨益,却只能增加对统治者的幻想。觉悟了的无产阶级先锋战士的根本任务,应该是时时处处去宣传启发无产阶级的阶级觉悟,组织起来,发动起来,从自在阶级变为自为阶级,通过无产阶级革命的道路,从与资产阶级的殊死斗争中来求得自己整个阶级的解放,而不是靠他这样“大善人”的“说情”。象他这样“说情”的越多,“说情”的效果越大,对无产阶级的欺骗性就越大。从魏巍最近发表的快板《学习南街村,宣传南街村,保卫南街村》中,还表明他对三中派树立南街村这个所谓“无产阶级革命典型”的错误认识依然没有总结认识改正。

看一看他们这十几年来所谓“斗争”的轨迹,魏巍等人一直是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理论脱离实际的顽症,一直是空洞复空洞,幻想复幻想,等到他们的空洞幻想被实践粉碎了,被揭露批评了,幻想不下去了,就对揭露批评他们的人恼羞成怒,大动肝火,但就是不舍得与资本主义复辟彻底决裂,就是不舍得与他们过去的错误彻底决裂,就是不舍得与自己过去的小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立场和脱离实际的顽症彻底决裂。充分确凿的大量事实说明,他的觉悟是很有限的,他的三中全会派的立场并没有真正转变,他没有与“临危”授予他使命的那个阶级和势力彻底决裂。他对当时受复辟当局的利用一直到现在都不认识、不觉悟,并继续被三中全会派顽固分子所利用,一直陷在那个势力的泥坑里。

正因为魏巍几年来发表了一些所谓反修的、肯定毛泽东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进步言论”,三中全会派在受到揭露和批判时,为了遮掩他们过去不光彩的一面,便把他推出来做他们挡箭牌。有了这个挡箭牌的遮掩,既不要对过去难堪的一页做难以启齿的说明,又能继续扮演他们一贯自居的正统马克思主义者的样子,最重要的是能维护住他们这几十年形成的一帮势力的面子,“留得清山在”,机会主义可以后继有人了。而魏巍也乐于被他们推出来,可以在这一帮人拥戴下当一次“当代鲁迅”,在晚年再过一把名节风光瘾。于是,不管是发表“上书”的联名信,还是开个应景的会议,魏巍总是很热心,去发表一通演讲。有时候高兴得留不住嘴,也发表象《也谈农民工问题》的所谓“向上面喊话”的文章,露出自己的包皮子里的“馅”。大量的确凿事实表明,魏巍并没有在思想上、政治上与他原来所在的三中全会派决裂。就以他在发表那些所谓转变思想观点的“进步言论”以后而言,他对他周围那些人发表的那么多散布幻想的诸如“左转论”一类的错误观点从来不去进行批评和斗争。不仅如此,例如在《也谈农民工问题》文章里,他也一起散布。这是因为,他的立场和思想认识问题并没有真正解决。在这种情况下,对他进行及时的批评是完全应该的。但是,由于革命人民的觉悟,许多过去上他们当的人纷纷醒悟了,邓小平保不住了,江泽民保不住了,陈云保不住了,邓力群也保不住了,一旦把剩下的这最后一个靠名望糊弄老百姓的挡箭牌也戳穿了,那些在三中全会路线下聚集起来的一伙人就再没有什么遮掩了,彻底认错改错的决心他们又下不了,于是就对揭露他们挡箭牌的人拼命围攻诋毁。魏巍的恼羞成怒也又一次把他自己并没有彻底决裂和转变立场的本来面目进一步暴露了。这就是为什么对魏巍《也谈农民工问题》一篇文章中的错误观点批评一下,就那么敏感而惹起一阵轩然大波、招致那么长时间攻击的原因。

一直到现在,三中全会派对于紧跟邓小平改革开放资本主义复辟,对于积极参与以“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为名对革命人民的镇压,连一句忏悔词都没有,不仅如此,他们还在作为功绩津津乐道。2006年底,被认为是在三中全会派中的“老左派”中承认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和文化大革命以及反对资本主义复辟所谓态度最好的马宾,还在《访谈录》中这样评价邓小平:“继承了毛泽东同志关于三个世界理论”,“在处理港、澳、台问题上,坚持了毛主席、周总理的思路,坚持一国两制的政策,同英国谈判时表观了应有的魄力;在处理动乱问题上表现是好的,顶住了国内外反动派的压力;在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进攻时,坚持了党的立场”,继续为邓小平这个最为血腥最为臭名昭著的罪恶辩护,也为他们欠下人民的这笔帐打掩护。在这同一个《访谈录》里,他一方面不得不承认党和国家的严重的复辟现象,另一方面他还宣传什么复辟势力“致命弱点是在军队中没有市场。军队说来是相对纯洁的是忠于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等等。这简直让人匪夷所思。马宾这样的老干部,可都是学习研究了一辈子马列主义基本原理的。他怎么能认为作为阶级专政的主要工具,在资本主义复辟以后,还是“忠于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这些都是对资本主义复辟认识的重大原则问题。难道是他缺乏马列毛的基本常识?或是缺乏对社会现实的基本了解?或是过去对复辟当局的幻想太厉害了,还在恋恋不舍?可能这三者的重叠阴影都笼罩在他那里。别看他们那些耀眼的资历和地位,只要立场没真正解决,什么样的荒唐都会出。就以他们在中国资本主义复辟过程中错误认识来说,比有的工人农民要落后几十年。他们这些人跟着资本主义复辟跑了二十多年,一直到2002年还在和复辟当局勾搭设计“瞻仰西柏坡”的骗局,继续散布幻想。只不过是对他们的幻想骗局有揭露了,他们才不敢再继续幻想下去,才扭扭捏捏发表点批邓和肯定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的文章,就这么一点对文革和邓小平资本主义复辟说法上的一些改变,北京那些三中全会派的人,就马上拿来又是连篇累牍的写文章吹嘘,又是开会学习研讨,吹的天花乱坠。他们是在真的改正过去的错误吗?不!他们是为了稳住自己这个摇摇欲坠的一年不如一年的修正主义势力的阵脚,他们是在自我粉饰,是在做秀。

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告诉我们,任何事物都有现象和本质的区别和联系。只有把握事物的本质才能正确地认识每一个事物。只有对现象进行辨证的认识才能把握到事物的本质。我们对任何人和事物,都必须历史的全面的具体的分析,必须透过现象看本质。魏巍发表《也谈农民工问题》文章是一个现象,金草因批评魏巍这篇文章而招致的围攻是一个现象,对魏巍的错误能否批评的争论也是一个现象,所谓左派圈子里在网上和网下对一系列重大问题绵延了许多年的争吵也是一些现象。所有这些现象都说明,在中国所谓左派队伍中存在着一个资本主义复辟过程中形成的三中全会派势力,这个势力近几年来在遭到揭露后一直在负隅顽抗和反扑。正是这个势力在配合资产阶级复辟当局阻挠着中国无产阶级的新觉醒。许多人对三中全会派的认识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这才是现象后面的本质。

到底是谁的屁股问题还没有解决?

------ 讨论魏巍同志的《也谈农民工问题》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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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魏巍同志对工农的感情还是很深的。当他老人家听到发生了王斌余事件,就又坐不住了,提起笔来,为农民工弟兄们呼吁请愿。

老作家字字呕心,句句沥血,为饱受压迫剥削的农民工弟兄诉说,设想,建议,请求。

老作家毕竟是老作家,写起此类文章,驾轻就熟。他首先从最近一个时期发生的关于农民工的一系列事件入手,先高屋建瓴地谈认识问题,一下子就点到了问题的实质:“勿庸讳言,这些问题决不是个人之间的纠纷,而是一个劳资关系问题,阶级斗争问题”;然后马上强调,我们必须“把它当作一个整体问题来解决。仅仅应付式地解决一些枝节问题是没有用的”;紧接着便提出了他的解决农民工问题的具体的建议。

老作家提具体建议,依然是提纲挈领的,“纲”就是进行阶级关系的调整。他为此强调:“作为执政党再不进行阶级关系的调整,已经不能继续下去了。”,为什么呢?为了“使社会比较平衡比较和谐地向前发展”,因为“近年来,在珠江三角洲等地出现的民工荒,是一个警号,已经说明再不改变现状,经济的持续发展是不可能的”,你看,老作家为什么对农民工关注牵挂忧心?依然是国家的“经济的持续发展”大局啊!

在把原因、道理、目标说明后,于是,老作家便“挈领”地提出一系列措施和办法。“首先就要端正对农民工的认识,要给这个劳动群体定位……我们必须把他们当作工人阶级的成员,而不得再有任何轻视和卑视。”为此,“第一,必须改善和提高他们的待遇。”“每月的工资至少应达到1500元,才勉强说得过去”;“第二,应严格重申《劳动法》,实行八小时工作制”当然这还是“为了保持劳动者持续劳动的能力,为了国家进一步的发展”;“第三,必须严格执行劳动保护制度”,理由依然是充足的,“我国职业病危害接触人数,职业病发病例数,累计病例数和死亡数,均占世界第一。这还不严重吗”?“第四,必须把农民工所在之处的工会切实组建起来”,“使他们有说话的地方,有解决问题的地方”,并且强调“这是解决农民工问题有决定意义的一环”。最后,老作家行文前后呼应,又回到文章开题的问题上来,把造成王斌余事件的原因归结为三个因素,一是老板,二是有关部门,三是王斌余个人过失,恳恳切切地盼望着“我们的法律”的公正判决。

呜呼,美乎妙哉,又一篇人们翘首以待的雄文终于锤定落音。

如果作为读书人,大家都徜徉在符号、词语、概念、感情想象的王国里,老作家的激昂慷慨,那是很能打动人的,也可能有人激动地要掉下泪来,以显示他们对农民工弟兄的同情和对老人家的理解。但是当面对亿万农民工在生死线上煎熬挣扎血泪斑斑的事实,当人们认真思考怎样才能解决这些巨大的社会问题时,当人们要认真追问这些问题怎么造成的并探求其原因和实质的时候,老作家的雄文就显得十分苍白了。

老作家还是没有忘记阶级斗争问题的,写过《论毛泽东的晚年》和《无产阶级专政历史经验初探》的,是拥护无产阶级革命的,要如果不提阶级斗争,那不是荒唐吗?但是怎么认识和解决阶级斗争问题呢?老作家提出要“调整阶级关系”,那么怎样调整阶级关系?毛主席开创的无产阶级革命就是调整阶级关系吗?难道中国现在不需要无产阶级革命了吗?能把工人阶级的领导地位重新调整到真正的领导阶级地位上来吗?难道老作家是真的相信了“重走新民主主义道路”的主张、为那个主导了中国资本主义复辟的新生的反动腐朽透顶的官僚买办资产阶级戴上个“民族资产阶级”的红帽子,让它们继续复辟吗?能调整到让压迫者剥削者立地成佛、让狼不再吃荤了吗?这是哪里来的理论?如果是相信了这个理论,那为什么不在《论毛泽东的晚年》和《无产阶级专政历史经验初探》中论一论探一探的呢?

“使社会比较平衡比较和谐地向前发展”,现在的社会是谁在主导着的?现在的中国是哪个阶级是统治阶级?是在为谁着想?在阶级斗争越来越激化的今天,跟着统治者大谈“和谐稳定”,是谁的“和谐”?谁的“稳定”?一方面残酷压迫和严密控制镇压,另一方面大谈“和谐稳定”,这能实现了吗?是痴人说梦还是与统治者坐在一个板凳上?

“每月的工资至少应达到1500元,才勉强说得过去”,每人增加1000来元,你不是要剥资本家的皮了吗?中国工人创造的那点剩余价值,国外资本家要抢,国内资本家要分,还要挤出来一点笼络收买安抚依附于它们的知识分子阶层,再给工人增加一元钱,那都是从资本家身上割肉、从狼嘴里夺食啊!大笔一挥,“1500元”就出来了,这是象您写小说那么容易吗?有可能吗?

您知道不知道毛泽东时代一个八级工的工资要相当于一个县级干部的工资?就根本不可实现的这个经济待遇而言,这1500元都是不到位的。您有几千元工资,您是怎么开支的?农民工每月1500元够什么开支?如果人家真的为了保“江山”,真的增加到1500元,就可以“勉强说得过去”了吗?就可以继续让人家坐江山了吗?当危及到剥削压迫者的统治时,他们是可以搞点反革命经济主义的欺骗的,但不到那样的时刻,例如,当还有你们这样一些“和事佬”从中帮助“说和”的时候,人家是连经济主义都不屑于搞的。

“为了国家进一步的发展”,现在的中国是谁的国家?是为无产阶级国家的发展还是为资产阶级国家的发展?您还以为这改革开放20多年来国家真的有了什么发展吗?整个国家从经济基础到上层建筑是有发展还是倒退?这点基本事实还没有搞清楚吗?

“必须把农民工所在之处的工会切实组建起来”,按照什么路线、由什么人去组织农民工工会?不解决这个问题,组织起来就能解决农民工的权益问题了吗?现在正在斗争的重庆特钢不是有工会吗?那里的工会,那些原国营企业的工会20多年里都在干什么?您真的不知道吗?原来的国营企业的工人阶级都没有说话的地方和解决问题的地方,您还指望要那些受压迫剥削最严重的农民工可以组建工会为自己建立一个说话和解决问题的地方?

“长期拖下去,难免就要失信于民了”?现在还没有失信于民吗?要政府“端正立场”,根据您的经验和和知识,这立场怎么能“端正”?“端正”到什么位置?“端正”到每月1500元工资?“端正”到让人家恩准组织个农民工工会象原来国营企业的工会那样跟着资产阶级欺骗农民工?

“把它当作一个整体问题来解决。仅仅应付式地解决一些枝节问题是没有用的。”老作家的“整体问题”是指的什么?是在“整体上”维持当前改革开放路线下的、还是无产阶级革命前提下的?如果在“整体”上没有改革开放的资本主义复辟,那还存在农民工问题吗?还有国营企业工人的下岗和失业问题吗?还有遍及整个中国社会的各种极为严重的危机吗?

老作家曾经洋洋万言写过拥护毛泽东继续革命理论的文章,但在接触到当代农民工实际问题时,却没有了一点阶级斗争的理论。他一方面说“仅仅应付式地解决一些枝节问题是没有用的”,但是他又回避了造成当今农民工问题的根本问题,也就是他所说的“整体上”的、全局性的问题,而只在农民工工会、八小时工作制、劳保福利、工资水平等一系列“枝节问题”上做文章。

但是,他的用心良苦也是清清楚楚的,他还是在继续眼巴巴盼望着领导中国复辟资本主义27年的统治者能够改弦易辙地“左转”呢。请看,他终于抓住了这几条建议实现的“关键”:“能否实现,关键还要看权力部门的态度。也就是说还要解决一个屁股问题,即屁股坐在哪一边的问题。”这一个“看”字和“解决一个屁股问题”,就清清楚楚表明了他的望眼欲穿了。

老作家要政府“首先解决认识问题”,“还要解决一个屁股问题”,难道人家的认识和立场还没有解决吗?27年的言和行还说明不了问题吗?现在中国的社会现实到了哪一步还不清楚吗?人家不仅认识问题解决了,人家立场问题也早就解决了、坐定了,人家不仅已经“坐定”27年了,还正在要不惜一切血本再坐100年呢。现在包括农民工在内的整个中国工人阶级遭受的残酷压迫和剥削就是由政府所推行的改革开放的资本主义复辟政策所造成的。中国出现的一群最贪婪最反动最腐朽的资本家狼群也是这个政府和他们制定的政策养成的。难道这个事实还不认识吗?

如果说象魏巍这样的老同志的屁股没有坐到工人阶级这边来,是冤枉了他们的。但是,如果说他们的屁股还没有完全坐到工人阶级这边来则是符合事实的。他们把屁股的一半坐到工人阶级这一边,把屁股的另一半则还留在原来的统治者那里,不舍得一下子坐过来,磨过来,磨过去,到现在都还坐不定。

在压迫者和被压迫者之间、剥削者和被剥削者之间,老是磨过来磨过去,不累吗?还有那个力气吗?还能磨几天呢?你们有着优厚的生活条件,可以在那里继续磨来磨去的等“左转”,但是要知道,每个月几百元工资的农民工能在生死线上与你们这些每个月几千元的一样磨和等吗?而且,在压迫者和被压迫者之间、剥削者和被剥削者之间,矛盾越来越尖锐,就象针尖对麦芒,你们的屁股还有多大的磨动空间余地呢?

非常清楚,不是当局的“屁股问题”没有解决,而是老作家一类老同志的屁股到现在还恋恋不舍地不愿离开那个舒适的热窝子,还没有解决呢。这些老同志,就象旧风俗中“接轿”一样,走三寸,退三寸,还一直象“接轿”这样走着呢!

中国在改革开放名义下的资本主义复辟已经长达27年了。中国从经济基础到上层建筑领域早就已经完全彻底地蜕变为帝国主义附庸的外围资本主义了。如果连这个国内外资产阶级都不讳言的事实都认识不到,还谈得上什么一丝一毫的马列毛主义呢?

中国所谓“左派”队伍中的一些老干部所以对这个问题一直不认识,就是因为他们的立场一直没有得到真正解决。他们在27年前由于站在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立场上,对毛泽东主席发动和领导的文化大革命心怀不满,而被资产阶级所利用,盲目拥护了改革开放的资本主义复辟。现在,他们在这样惨痛的事实面前,同样由于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立场,依然不想与资本主义复辟彻底决裂。

老作家过去在文章中说,“在文革中竟也成了‘反动学术权威’,吃了不算小也不算大的苦头。事后看也煞是可笑。”现在看来,并不是“煞是可笑”。“不算小也不算大”表明依然心存芥蒂。他并没有面对现实,沉痛思考,彻底转变。而且,现在看来,文革中对他的批判也并不一定完全是“煞是可笑”的误解。由于他们脱离基层劳苦群众的生活与斗争太久了,他们那个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脱离群众、脱离实际的劣根性并没有彻底根除。这也又一次证明了这样一个道理:没有对过去错误的彻底批判和反省,就不可能真正站到正确方面来。

前年,看到这些老同志表示了拥护毛泽东主席继续革命的理论、对文化大革命表示了一定的理解时,有的网友十分高兴,还写了为你们热烈鼓掌的文章。大家都为你们的进步热烈鼓掌。真的,这一次,看到你们到现在还有那些高论,还在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扭扭捏捏,怎么也没劲为你们鼓掌了。

毛主席说:“知识分子在其未和群众的革命斗争打成一片,在其未下决心为群众利益服务并与群众相结合的时候,往往带有主观主义和个人主义的倾向,他们的思想往往是空虚的,他们的行动往往是动摇的。因此,中国的广大的革命知识分子虽然有先锋的和桥梁的作用,但不是所有这些知识分子都能革命到底的。其中一部分,到了革命的紧急关头,就会脱离革命队伍,采取消极态度;其中少数人,就会变成革命的敌人。知识分子的这种缺点,只有在长期的群众斗争中才能克服。”

一个要革命的知识分子,如果不在长期的群众斗争的反复磨练中不断克服自身的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思想的各种影响、不断切除自身的那个再生力极强的个人主义尾巴,如果不能把心与工农群众紧密地贴在一起,就不可能真正站到无产阶级革命队伍里来。在无产阶级革命队伍里,如果不与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思想及其形成的错误路线进行坚决的斗争并把它们彻底战胜,就无法形成钢铁般的拳头向资产阶级进攻。如果依了它们,就是依了大资产阶级,就是依了资本主义复辟。如果不对这两个问题有清醒的认识和正确斗争,革命就不可能发生。

这就是结论。
2005-10-4

今后的道路必然是艰巨曲折的,大浪淘沙只有真正具备无产阶级革命情怀,立场坚定的人才可能斗争下去,而且无论如何只有走群众路线,到工人当中去——只有坚定不移地走这条斗争之路才能通向胜利。
不应该毫无根据的乐观,但是也不能悲观,列宁当初也曾觉得他们这代人是看不到革命胜利的,但是历史已经给出了答案,所以在这之前我们应该努力地做好应该做的工作。群众上午觉悟取决于二方面工作者的努力,敌人方面和我们方面,敌人方面的反面教员已经尽了很大努力,群众应该通过这些教员认识到了社会的问题,而该如何解决问题呢?这就需要正面教员的工作,只有一正一反双方面的对比才能够加深群众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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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资本主义复辟的程度已经远远超出苏联,许多方面甚至连现在的俄罗斯也望尘莫及

给反面教员表演的机会也未必不是好事,只要我们把群众工作做到了位,就能够应付各种局面,抓住并利用各种有利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