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有政治报路线才能发挥群众的历史主动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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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 有一种说法:认为事物的改变内因是决定因素,因此无产阶级从自发走向自觉也应主要依靠内因,外部灌输只是次要因素,进而反对列宁的灌输论。这种观点的错误在于:
它机械地割裂了无产阶级先锋队与无产阶级群众,否认先锋队本身就是无产阶级的一部分,是无产阶级中最先进、最有觉悟的那一部分人。先锋队与群众不是对立的两极,而是在阶级矛盾的统一体中代表先进性的主要方面。否认先锋队的领导地位,实质上就是否认了无产阶级内部的先进与落后、自觉与自发的矛盾运动,也就否认了通过斗争实现质变的可能性。
2、自觉是自觉,自发是自发,二者是不同的质。机会主义者总是喜欢将二者调和起来,将“野稻”当作现代水稻,然后搞所谓的“三勤三化”“游船会议”,以为这样就可以建立起来一个自觉的革命家组织,但这不过是这帮自由散漫习气过惯了的小资的空想罢了。想要建设起来一个地下革命家组织,从自发转为自觉、从手工业转为工业化,有且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政治报路线!

一、一个比喻:问题与答案、偶然与必然,以及机会主义的懒汉

举一个生活中常见的例子,在田边地头常常有一种形似水稻的植物,俗称“野稻”,这种植物广泛讲也是水稻,但并不是通过人的劳动而生产、繁殖的,而是像自发的生长出来。一片地区能够生长“野稻”,说明该地的土壤具备水稻生长的潜力,野稻靠自然风力传播繁殖其中偶然产生能够食用、符合人需要的果实,这证明野稻本身具有发展为粮食作物、被人食用补充营养的性质

如此的比喻意在解释常常被机会主义者神话、崇拜的无产阶级的自发性与自发斗争的相关问题,无产阶级的自发状态下的组织性、纪律性包括斗争性就如自发长出的“野稻”一般,无产阶级在自发斗争常常展现出优秀的品质,但这并意味着,如同机会主义者鼓吹的那样,无产阶级的阶级性质就会自然而然的变成革命的政治性质,无产阶级的自发斗争也不会自然而然变成社会主义革命。

仍然以上述为比喻,野稻具备可培养为粮食作物的潜质,但在纯粹的自然界中野稻自身不会将这种性质发展变成粮食作物的现代水稻,而能达到这个效果的只有通过人类进行有目的、有方向的筛选、育种等一系列劳动才能达到。社会主义与无产阶级的关系也是类似的,一个是问题,一个是答案,历史上社会主义的理论和任务并不是无产阶级提出的,早在封建社会末期、资本主义早期就产生了空想社会主义、消灭私有制等理论和任务,但由于看不到无产阶级的力量,这种空想社会主义只是留下要解决的问题,但缺乏解决问题的力量——即客观存在的阶级,作为资本主义掘木人的无产阶级。机会主义者看到此段话会叫嚷如此的论述(或者说灌输论)简直是背叛了无产阶级将社会主义割裂成高于无产阶级的存在。但实际上,之所以社会主义革命能够推翻强大的资产阶级,原因也就在于其理论、革命的性质符合人民性、代表着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能够将占人数绝大多数的无产阶级源源不断的转化为革命力量。因而,社会主义与无产阶级的关系,也可以看作是充分性与必要性的关系:只有将无产阶级当作革命主力军才能实现社会主义,脱离了社会主义理论、革命路线,无产阶级永远不可能得到解放,但无产阶级为了实现自己的利益不会自发提出社会主义的任务来,往往(在资产阶级专政中)提出的是在维护资本主义制度下争取利益的各种与社会主义无关甚至相反的方案

这个比喻的另一要点在于观察野稻的扩张速度与经过劳动培养后的水稻的扩张速度的对比。这是什么意思呢?机会主义者常常会说一些话,比如说广大群众中总是能产生社会主义思想的火花,或者说列宁领导的布尔什维克也是从手工业状态下自发、偶然产生的。机会主义者说的这些情况是否是对的呢?是对的,但于如今毫无意义,就像说野稻也能偶然产生出颗粒饱满的植株,但问题是既然知道培育筛选千亩稻的方法,难道还要依靠几千亩野稻产生几斤米的方式进行生产?社会主义的产生、列宁建党思想的产生确实是偶然的,其有各种各样的特殊背景(比如机会主义者津津乐道的俄国的专制主义),但为什么社会主义、先锋队理论是是先进的历史的必然呢?因为尽管产生于微不足道速率接近于0的偶然中,布尔什维克能弃绝原有自发状态下的手工业模式以远超偶然火花的工业化速度发展自己。布尔什维克的第一次产生或许仰赖于沙皇俄国的专制条件,但当它产生后,革命家组织的发展将不会再依赖于任何的外部条件,无论是-政变、二月革命资产阶级上台。革命家组织的发展都不会受到大的挫折,因为革命者已经独立掌握了革命发展、斗争的独立链条,历史发展已经由偶然的自发阶段变成按照正确革命战略推进的自觉阶段。

因而布尔什维克的第二次产生与发展、当代革命者进行革命,就不用再重走历史局限的泥潭,而是直接从建设一个革命家组织开始、工业化的发展革命力量,而非继续依赖自发状态。 而机会主义者所谓的实践实则是做了真正的“懒汉”,号称要通过资本主义社会下自发运动的潮起潮落来为革命运动补充力量,其鼓吹的小组阶段论也是如同必须先走资本主义的补课论的逻辑。机会主义者用来欲盖弥彰的就是党员的界限问题—混淆自发性与自觉性、维护眼前利益的自发斗争与实现革命利益的自觉斗争。上文已经说明了社会主义与无产阶级之间的关系,而机会主义者作梗的自发自觉界限问题也是类似。机会主义者宣称自发斗争往往展现出一些自觉斗争的影子所以自发斗争自然而然就会变成自觉斗争,而机会主义者则是注水推舟的功臣。但事实是,自觉性诚然不能从毫无根基的地方生产出来,但正如举的例子一样,肥沃的土壤与成片农田是不同性质的事物,而且更进一步说,自发意识、自发斗争甚至是整个资本主义社会运转中的一部分,自发意识的产生、滋长来依赖于资本主义矛盾的起伏、自发斗争的产生、发展依靠的是资本主义社会中的一环,无论是中修的法庭抑或是自发熟人关系。不能依赖于自发斗争、自发意识,因为自发斗争、自发意识本身就是依赖资本主义社会,没有独立并对立与资本主义的物质基础,因而其前进发展的方向就是欧美国家工会所展现的工联主义的失败道路,而追逐自发性的机会主义者也是在这条路上狂奔。

只有在政治报路线下,在地下革命家组织的及其领导的地下组织网络的物质基础中,朴素的自发阶级意识才能实现对自身的否定,成为进行革命的历史主动性。这种转变、政治意识的产生除了强调的物质基础外,另一点就在于彻底的决裂。下文就具体举几个自发斗争的例子,说明自发斗争所展现出的无产阶级革命潜力,以及这种潜力在资本主义社会下仅仅停留在“跪着造反”的水平的局限与原因,进而对比其与革命家组织领导下发挥出强大的改造世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