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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资本主义社会失眠的病根只有一个,就是资产阶级有权、无产阶级无权——官僚资产阶级掌握全国政权,所以他们能把秩序朝有利于资产阶级剥压无产阶级的方向上彻底改造;无产阶级无权,就只能在官僚资产阶级的剥压下,忍受残酷的命运,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因此,要治好资本主义社会的普遍的失眠问题,办法只有一个,就是夺权。有仇报仇、有怨申怨,把资产阶级的权力夺过来。无产阶级要做到这一点,关键在于有没有一个能制定正确路线的无产阶级专政政权的领导,为此,我们只有践行政治报路线,从地下到地上,发展革命组织。另外,请读者朋友们注意,无产阶级对待睡眠问题,一向保有的是人民内部矛盾的处理方法。对待任何问题,我们要做好相应的工作以解决实际问题,都该提前做好两类矛盾的划分。不然像本文这样,把睡眠问题当敌我矛盾处理,最终不仅找不到好的工作方法解决不了矛盾,反还将使得到的结果适得其反。
2、为什么无产阶级群众普遍失眠,普遍睡眠质量不好?不是资产阶级说“健康生活”“每天锻炼”等画大饼方式就能彻底铲除失眠问题的。真正造成失眠问题出现的核心,就是无产阶级群众无权,无产阶级群众愁啊,愁自己为什么过的苦,为什么这么努力还生活不好,为什么快乐不起来。而无产阶级自发的对抗资产阶级的剥削,只能是白天怠工,晚上看资产阶级奶头乐视频或者小说,最后只能说出“只有白天的时间是自己的”。什么能改变无产阶级的无权情况?不是说靠所谓的资产阶级改良斗争就能获得权力,这样的权力只是资产阶级短暂的施舍,这样的权力也只是形式。真正解决问题的关键,在于无产阶级群众夺得真正的政治权力,获得政治权力的关键就是将无产阶级自发性运动转化为无产阶级自觉性政治运动。
3.该文章的类比具有严重的歧义,有把作为无产阶级内部矛盾的失眠问题,抬到对机会主义的敌我矛盾上的误会存在,请读者清楚,该文的意思是“从治疗失眠的方法,看两种路线的不同”,而不是“不以正确方法来治疗失眠问题的人,都是机会主义者”
另外,文章指出了两个“病根”,也就是把失眠的病理性原因和社会性根源都称作“病根”,仿佛病根还分不同层面一样,实际上这是不抓主要矛盾的表现。对于同一个问题,“根源”或者说主要矛盾只能存在一个。对于失眠这个具体问题来说,无产阶级的无权状态就是根源,也就是主要矛盾,如果不抓住这个主要矛盾来解决问题,那么失眠问题的治法就是“白天远离床、晚上上床只睡觉”,终究是指标不治本。马列毛主义者认为,解决失眠这类健康问题,只能靠革命
失眠是困扰很多无产阶级的问题,要么是因为巨大的工作压力、家庭压力、学业压力、社会压力导致长期睡不着觉所以失眠;要么是因为长期的异化劳动(简单来讲就是干活儿不是给自己干,且对自身没有长进),到了晚上就想要“享受一下真正属于自己的时间”,所以强行忍受困意熬夜导致失眠,这两种原因都是资本主义对人的压迫以及无产阶级无权反抗异化劳动、无权反抗各种压力导致的。
此问题也长期地困扰着笔者,在此之前,笔者一直使用的方法,就是“即使睡不着也要在床上躺着闭目养神”“睡中午觉来补充一下”——实际上,这在医疗上来讲,都是彻彻底底的改良主义路线!
事实上,这种做法,只不过是饮鸩止渴,在不动摇失眠的病根,也就是“物质基础”的情况下,妄图使用一些改良手段来缓解失眠带来的恶果!——与伯恩施坦、考茨基、未明子之流没有任何区别!
那么失眠的病根在于何处呢?
在于条件反射的错误建立——也就是神经系统的“错误思想”:
正常来讲,一般是躺床上=睡觉/性生活。在此基础上,长期以来,神经系统建立的“正确思想”的反射就是“身体碰到了床 =睡觉”
但是对于现在的无产阶级来说,一般是躺床上=大脑压力风暴:我的未来怎么办?我找不到工作,父母又给我压力了,朋友在我面前甚至避开这个话题不敢提,怎么办?我家里老人生病了出不起医药费怎么办?我孩子上学要学区房,我买不起房怎么办?我的毕业论文怎么办?终于能歇会儿不用干活儿了,我玩会儿手机……各种情况下来,沾了枕头后,没几个小时是睡不着的,即使很困,也睡不着,即使睡着了,深度睡眠时间也不长,睡得也不好。在此基础上,长期以来,神经系统就会建立“错误思想”的反射,也就是“身体碰到了床 =睡不着觉/低质量浅度睡眠”
那么病根就在于“神经反射的错误思想”
那么正确的治疗方法,就绝不能是改良主义的“即使睡不着也要在床上躺着闭目养神”“睡中午觉来补充一下”——这些方法,都只会使得这一病根更加根深蒂固,就像改良只会使得资本主义的泡沫吹得越来越大、阶级矛盾愈发尖锐,治标不治本的“弥补睡眠方案”也同样如此
正确的治疗方案只能是革命路线——敢于破局,通过建立新的“生产关系”,重新建立起神经系统的 “身体碰到了床=睡觉” 的正确思想——只要睡下来超过了十五分钟睡不着,那就起床,去做别的事,过一会再回来重睡。白天,一切行为远离床进行,不能坐床上学习工作、不能趴床上看书,一定要让神经系统知道,“身体碰到了床=睡觉” 。尽可能不睡午觉、不补觉、不睡回笼觉,因为这也事关到“暗=睡觉,明=清醒”、“床=深度睡眠”的建立。晚上,做好一切充足的准备(指睡眠环境准备)再上床,上床只干一件事,就是睡觉,不想问题、不玩手机。
以上是从医学层面的解决方法,从个人层面来讲,我们只有拔除失眠的病根,才能治好失眠。
但是失眠可不是个人病症这么简单,他也是一个社会病症,就如前文所说,这是因为资本主义对无产阶级的压迫以及无产阶级无权反抗异化劳动、无权反抗各种压力导致的社会普遍性问题 。如果说你上床之后压根就不会去想这些问题、压根就不贪恋多拥有一点“自己的时间”,你还会失眠吗?
如果还是有人要反驳,说个人的病赖不到社会头上,自己上床之后非要想问题、非要玩手机还要怪社会,只有loser才这么干。
那我们试着只谈论医疗问题吧:难道医生能解决你的买车买房问题、老人孩子供养问题、工作内容全是异化劳动的问题吗?做梦! 他只能建议 你“上床只睡觉,别干别的”,甚至无法像革命组织一样,用以革命利益为基准、通过民主集中制设置的纪律,强制、通过集体监督你去做!
在此基础上,我们如果通过微观层面的医学手段来对个人治疗,能解决宏观层面的社会问题吗?这难道不也是一种不治病根,只“用改良手段缓解由病根带来的恶果”的行为吗?
不把资本主义对无产阶级的压迫,和无产阶级的无权状态给解决,那今天治好了失眠,明天就是胃疼,明天治好了胃疼,后天就是腰突!——就跟一切改良一样,资产阶级左手放出的“福利”,明天就要用右手变本加厉地收回来!而这一切的原因,就在于无产阶级根本没有权力来掌控自己的命运!只能像一只虫子一样,任由资产阶级把玩!
在整体“要革命还是要改良”的问题上,我们当然是选择革命路线,但是在很多细节问题上,也依旧存在着“要坚定地贯彻革命路线还是顺从自发性走向改良”的斗争:
比如说大家都知道要白天要远离床来进行活动,但有些人说,我白天太累了,我还是想要趴在床上学习工作,我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实际上,这并非“不得已而为之”,而是为自己不革命找的借口!机会主义者们常说 “现在很多事情不是我们不想做,而是我们做不了” 、“不是我们非要这样做,而是我们只能这样做”,来为他们的经济主义、手工业状态作辩护,本质上就是他们铁不下心来与自己的反革命状态与思想进行斗争、咬不下牙来戒断自己摆得比革命整体利益还要高的个人利益!
一个房间的地面,如果他不是没有灰的状态,那他就是有灰的状态,在这中间没有别的。而灰是会不断地落在地面的,这就需要我们每时每刻去主动地清扫。
如果说放任自己的自发性,忍不住睡前在床上玩了手机,那么结果就是破坏了自己的整个与失眠斗争的事业。如果一个布尔什维克党的革命家对于自己党内的机会主义、手工业状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去管,放任自己或者同志存在的自发性——也就是眼见灰尘去不去扫,那么机会主义迟早会占领领导地位,使得党组织覆灭、革命失败。
如果一个人对于机会主义、手工业状态的态度是 “不是我们非要这样做,而是我们只能这样做”,那么他跟毫无疑问就是一个机会主义者、手工业者,因为这种行为和中修走狗们的 “不是我们想走资本主义,而是当下生产力水平太低,所以不得不对资本主义进行‘补课’ ”、“现在很多问题国家都看在眼里的,不是不想解决,而是没有办法解决,只有未来经济发展了才能解决” 没有任何区别!
让我们说回失眠问题,失眠问题作为一个社会问题,其根源就在于无产阶级的无权状态。要解决这一根源,就必须发动革命,夺取掌控在资产阶级手中的权力。
要实现夺权这一目标,就必须在地下搭建出一个全国性质的革命家组织,并且壮大力量。当这个组织的力量能够承受得起进行全国一盘棋的融工业务的能力时,就派出“代”革命家组织“办”组织工作的代办员,在全国各地搭建出通过代办员而受到革命家组织领导的地上工人节点(期间也不断地将地上工人节点的人引流进入地下组织进行政治灌输,壮大地下组织),最终在地下形成一张遍布全国各地的网。有了在全国各地同时发展的无产阶级组织,也就是全国性的无产阶级力量,革命政权才得以在战略层面与中修站在同等高度进行对抗,防止出现中修举全国的资产阶级镇压力量对“地方起义”进行的集中打击的情况,这样才能在如今这个高度集中的帝国主义中国实现革命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