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民主集中制问题中的几种错误倾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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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此文说得好,民主集中制不仅是党内组织制度,也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政体,更是通过“提升群众政治觉悟,人人达到先锋队水平,最终消灭先锋队”的历史路径。因而民主集中制绝不是小资产阶级臆想的那种权力内斗,更不是资产阶级形式民主的虚伪面具,而是一场不断发展进行的革命运动。而要掌握利用好民主集中制,对革命者提出了更高要求:必须政治挂帅,坚定走在正确路线上;必须善于利用辩证法,将理论同实践结合,充分发挥民主集中制的力量。如此,我们最终一定要实现“十三亿人民皆尧舜”的社会设想。
2、所谓民主集中制建设毕功于一役的想法,实际上就是被当前革命运动的形式大好给迷惑,“前途光明,但道路曲折”也说明了在走向共产主义的过程中革命组织内部同机会主义的路线斗争的反复性和重要性。无论是外部的机会主义分子还是内部的机会主义,真正需要把握的“纲”在于从整个革命运动发展的角度考虑问题,才不至于陷入庸人温情之中。

一、民主集中制建设是持久战还是速决战?

在无产阶级革命中,革命者面对着两个敌人,一个是外部的,一个是内部的。深刻的历史经验证明,对于外部的看似强大的敌人,只要路线正确,其终归是被打倒的纸老虎,而对于内部的敌人——机会主义者、走资派,看似是不拿枪,实则有着更大危险——篡党夺权、改旗易帜给革命造成更惨痛的损失。斗争、清洗内部的反革命分子,靠的是民主集中制的武器。而在此问题上,却常有着错误的倾向,路线问题要上纲上线,这几种关于民主集中制的错误倾向也与错误路线、非无产阶级思想是息息相关的。

首先是,对机会主义者、走资派的斗争与清洗是偶然的、毕其功于一役的还是一场此消彼长的持久战?这首先涉及的是机会主义者、走资派产生并夺权的根源问题。为了反革命需要,无论是资产阶级抑或是新时代的机会主义者,往往将革命组织内的斗争当作是英雄的宫廷斗争从而消解其背后的路线问题与革命经验,资产阶级、自由派是直接糊脸泼革命者脏水,而机会主义者则将邓小平、刘少奇的问题降格为人品、作风,并将其的夺权说成是偶然性的结果。但事实上,无论是无产阶级革命抑或是继续革命时期,机会主义者、走资派产生都有着物质性的客观社会基础,这种基础并不因为机会主义者的臆想或烟雾弹而消亡。

为什么林彪一类上台搞资本主义制度很容易呢?就因为我们社会主义社会中还存在
阶级和阶级斗争,还存在产生资本主义的土壤和条件。为了逐步减少这种土壤和条件,
直到最后消灭它,就必须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这是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
下的无产阶级先锋队,经过好几代人坚韧不拔的努力才能完成的任务。这就必须坚持党
的基本路线,提高工人阶级的政治觉悟,巩固工农联盟,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并
团结和领导广大革命群众在同阶级敌人的斗争和三大革命运动的实践中自觉地改造自己
的世界观。这就必须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的全民所有制和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防止在
所有制方面已被取消的资产阶级法权复辟,继续在较长时间内逐步完成所有制改造方面
尚未完成的那一部分任务;并在生产关系的其他两个方面,即人与人相互关系和分配关
系方面,限制林彪反党集团,批判资产阶级法权思想,不断削弱产生资本主义的基础。
这就必须坚持上层建筑领域中的革命,深入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产阶级,实现无产阶
级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

机会主义者既然有着产生的物质基础,消灭这种物质基础有需要长久的历史过程,这意味着机会主义者会源源不断的从组织外混进来、从组织内产生,而革命力量代表着无产阶级根本利益,但革命力量发展,以自觉性灌输群众代替其自发性又需要一个过程,这样的情形就决定了在革命组织内,革命力量与反革命构成的是此消彼长的对抗性的矛盾运动过程,即是斗争、清洗机会主义者的任务并非一劳永逸的一招突破而是一场持久战。

因此,斗争机会主义者首先要有如此的认识,也就是必须要念念不忘路线斗争,如果松掉了路线斗争的弦,被革命力量一时取得阶段性胜利而冲昏头脑实则是自己给机会主义者开大门。第二点在于,民主集中制建设、斗争机会主义者既然是一场贯穿革命的持久战,这场持久战的方法论也是“以我为主、保存自己、发展自己、消灭敌人”。革命者行事应该时刻考虑这一原则,发挥民主集中制的武器也是要达到如此的目的,而非单单清除掉机会主义者就了事。斯大林同志所领导的大清洗就是一个深刻的教训,从直接结果上看,大清洗清洗掉了一大批走资派、富农,使得其在该阶段内不能夺取到党和苏维埃的领导权,但在清洗过程中,革命力量并没有通过这一政治运动得以增长,也没有锻炼革命干部、革命群众对民主集中制的掌握,这使得革命推进到新的阶段时,新的资产阶级进攻发起时,在力量对比上革命派就压不倒反革命派,也不能有效的发挥民主集中制作用揭露斗争走资派动员组织革命群众增加革命力量,从而造成赫鲁晓夫走资派集团的篡权上台。

如此教训对革命者的启示在于,在斗争内部反革命的持久战中,革命者要达到的目的不仅仅是某一个、某一时期的胜利,而在于并通过民主集中制的武器确保在革命的每一阶段,革命力量都能战胜反革命力量——这意味着要通过政治报路线的脚手架使革命力量的增长、同志们自觉性的提高、民主集中制的锻炼—也即是革命方的优点能够持续发展出来,而革命组织的工业化发展也意味着机会主义者产生、隐藏的物质基础的被消灭。坚持以我为主、保存自己、发展自己、消灭敌人,即是确保机会主义者不会破坏组织忽悠同志,对其进行专政,但同时又不是简单清除,关键是在整个过程中锻炼同志的政治自觉和运用民主集中制,这才能保障革命力量能够始终压倒机会主义力量。

二、主观主义的“开炮”与温情主义的“羞羞答答”

革命电影决裂中有这样一段剧情,共大的一位革命干部看龙国正正在阅读资产阶级教育书籍,其疑问为什么不炮打资产阶级玩艺反而去研究它,龙国正对其批评到:“连敌人的火力点都不知道,那只能是乱开炮。”而另一个相反的例子则是对待老左、阳和平问题上,所谓一些“左翼”的温情主义态度,当其完全暴露出以革命为招牌经营投机利益时,仍然宣称所谓让子弹再飞一会等等所谓材料挂帅、事实挂帅的观点。

上文曾谈到了对路线问题必须上纲上线,主观主义作风看似也进行一通批判,但实则并不是科学的方法论,看起来炮轰了一遍但不知道敌人火力点在哪最终成果甚微,甚至搞不好还会误伤同志。诚然事物的表象展现出其本质的色彩,但人们并不先验的知道事物的性质,一个同志纪律松懈到底是不是政治层面出现问题,出现何种政治问题(是人民内部矛盾还是混迹革命队伍中的暴露),这并不是预先能够下结论的。机会主义者暴露自身性质也是一个过程,马列毛主义者对机会主义者并不是先验的知道其性质,但机会主义者的性质又是存在的,在革命队伍中其必然不断展现着自身的性质,亦即与革命者的根本区别。

在这一点上,最好的证明便是革命历程中革命者不断的划清界限清除出一批批原先潜伏未暴露性质的机会主义者,而对于这样的过程无论是自由派还是机会主义者都指责革命者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从而掩盖二者间本质的区别。在当代革命中,阳和平就是这样一个例子,当革命的阶段还在于确定当代革命的性质、主力等问题时(这一阶段的成果以五项基本共识为标志),这些革命内容、革命任务还未触及阳和平的错误思想、个人政治利益时,革命者似乎是与阳和平分不开的,阳和平也在口头上为先锋队理论而辩护。而当大是大非问题尘埃落定,既定的革命任务要推进、实现革命任务的组织力量要进行建设之时,阳和平所保留的个人利益与其坚持的手工业组织、宣传的机会主义路线就在与革命者、革命路线的矛盾中暴露了出来。

革命者在阳和平暴露之初不能主观主义的判断阳的性质到底如何,大群在一开始也以批判来明晰阳和平的错误对其进行挽救,但这不意味着要抛弃上纲上线、不能进行批判,恰恰相反,批判就是对分歧的确认也是对分歧背后性质的红白的明晰,在大群对阳和平路线问题的不断上纲上线的批判中,阳始终罔顾事实、罔顾革命,完全不像是一个“理论丰厚、立场坚定”的人物,相反,阳暴露出其以极差的吃相来维护激流网等老左的山头利益,宁愿欺骗群众、让群众赴火坑也要捍卫错误路线、山头利益,可以说阳和平便是一个机会主义者由潜伏再到(由于本性而必然跳出)妄图将革命往后拉再到伪装失败彻底暴露彻底导向资产阶级的典型。

而当阳和平与革命对抗性的矛盾已经展现出来时,一些泛左翼群众又受到机会主义者的欺骗,幻想所谓再等等再看看就好像阳和平与革命的对抗性矛盾、反革命行为的消失了。机会主义者肆意传播这种温天真的“温情主义”意在何为呢?实际就是以“老好人”的温情主义的方法论来再实际上瓦解革命的划清界限——也即是通过这一套打法来去落实马尔托夫的党章第一条,将自发群众、革命家甚至走资派混为一谈,既然如此党还有什么实际的存在了呢?

机会主义者的这套说辞(包括其对吃人血馒头的老左、忽悠人进行官司斗争的童润中的暧昧不清、扭扭捏捏)是为了其机会主义路线而服务的,机会主义者宣称要包容这些“犯错的人“,实则就是推行政治上取消革命家与群众、自觉与自发的手工业泥潭组织。因此在革命组织内斗争机会主义者采取温情主义的方法论,实际上就是将组织外的敌人、机会主义路线栽种到革命组织内消解革命组织得以存在的政治界限的基础。

机会主义者宣扬温情主义是配套其界限不清的手工业小组的,而革命者要避免主观主义、温情主义所依靠的物质力量则是在政治报脚手架组建起来的工业化革命组织。而对革命者来讲则要掌握稳定识别、清洗机会主义环节、以及在这个环节中掌握其政治动向从而对革命群众予以改造,对机会主义者予以斗争和清除。对机会主义分子来说,政治报脚手架就将是一个稳定的链条从而使机会主义的色彩工业化的被暴露,而在民主集中制原则下,革命者则工业化的清洗在这一链条上暴露出自身性质的机会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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