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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毛主席说过,革命的道理千条万条,归结到一点就是“革命无罪,造反有理”。同样的道理在科学实践领域也一样适用。我们要打破资产阶级学术权威,实现理论研究和实践应用的结合,实现学习和劳动的结合,实现革命和生产的结合,这才是辩证法的魅力所在呀!
2、先驱是伟大的代价是惨痛的,新时代的革命必须建立在过去的革命经验之上。从“开开关”发电机和发电机的例子中我们可以看到手工业小组和工业化雏形的本质差异,一者是静止不变的,是靠模仿形式来进行投机行径,另一者在运动的一开始或许在效率上同前者差别不大,但其内部是变革的,是不断同自身的小组习气斗争的,在斗争中不断发展壮大,并最终承担起领导整个无产阶级的历史任务,这其中发挥作用的正是身先士卒的马列毛主义者。
一、电磁感应发现过程中的两种世界观的斗争与启示
18世纪时长期流行着一种机械唯物主义的观点,认为分门别类的科学乃至自然世界都是割裂毫无联系的存在,就像整整齐齐的中药柜台一样,既无运动更谈不上对立统一。在奥斯特发现电流的磁效应乃至诸多新的科学上的发现后,朴素的辨证观出现了,比如认为电场与磁场不再是毫无关系的而是可以互相转化的(电生磁已经得到了证实),科学家秉持这种自发的辨证观猜想既然电能生磁那么磁场也能改变电场。由此持着自发的也就是不彻底的辨证观点的众科学家展开了旷日持久的实验。
尽管资产阶级课本渲染英雄史观,将法拉第长达十年的失败和最后的成功归结于坚持不懈的个人品质或天才,但实际上,法拉第的十年失败(包括其他科学家在内)实际是由于其错误世界观所导致的,其最终发现电磁感应也是出于历史的偶然性。这种情况在社会主义社会或马克思主义出现前是一种普遍状态,即人们处在自在而非自为的状态下在对必然规律毫无认识或片面认识下东碰西碰,早期的无产阶级革命者(如早期的德社民党、手工业阶段时的列宁)的这种对革命问题的历史局限也是类似。
但法拉第的功劳或说科学的进步在于其正确总结了偶然结果后必然的事物规律,然后弃绝以往(在没有认识规律前的)小猫碰死耗子的方法,以对规律的认识来去指导实践—造出发电机从而代替了抓瞎产生了零星火花。以下通过对其实验进行分析
1错误世界观导致的失败情况:如前,众科学家在自发辩证观点下进行磁生电的实验,但这种辩证观点又是不彻底的,即保留了大量形而上学的机械僵死静止观点,在这种形而上学的影响下,科学家们采取了泥潭老左式的方法——等。即在磁体旁干巴巴放一个闭合电路。结果是没有任何电的产生。科学家们便普遍纳闷了,既然磁场有极大可能(甚至完全可能)产生电场的潜质,为什么电就是没有产生了。一堆科学家对此的回答,也类似泥潭老左,即认为“一定是阶级矛盾不够尖锐!”磁体不够强!“,于是,在这种完全错误的道路上,一堆科学家在增加磁场强度上动脑筋,结果就是设计了一大堆组装强大磁体的巧妙精致的实验设计,但仍然是干巴巴的将磁体和电路静止放着。最终结果就是彻底失败或者说机会主义者喜欢的历史局限。
2半偶然半自发的辩证方法论导致的成功实验:法拉第改变磁场(通过改变另一个线圈的电场)从而发现规律,一半是出于偶然,另一半是前辈的形而上学等待方法彻底走死了,必须另谋他路。1831年,法拉第把两个线圈绕在一个铁环上,一个线圈借电源(目的是改变磁场),另一个线圈节电流表,当给一个线圈通电或断电的瞬间,在另一个线圈上出现了电流。
3避免了诸如小组阶段论或阳和平的经验观点,法拉第、麦克斯韦等从而发现了电磁感应的本质规律和磁生电的工业化方法:如果按照机会主义的习气,法拉第的实验可以大功告成了,其可以欢喜鼓舞的发表论文告诉大家只要打开关闭开关就能发出微弱电流的伟大发明,之后全人类就可以靠开开关来进行发电了。这种行为,在阳和平经验即规律,经验之外无物的观点下当然是合理的,但是法拉第进步的一点在于通过一个现象看其中的规律然后再找出符合规律的最好的发电方法(而不是机会主义者看到列宁采取纸面政治报就以为政治报的脚手架只有纸面刊物)。法拉第及其继任者麦克斯韦继续了实验,但是在无数历史局限后的正确经验的指导下进行的的,即“磁生电是一种在变化、运动的过程中才能出现的效应”—也就是说,电与磁是对立统一的,而不是分割的、或静止的简单联系。
法拉第后来进行了诸如著名的切割磁感线实验,发现仅仅说电磁感应需要运动是不够的,是一种庸俗的观点。 在切割磁感线中,有的运动方法毫无效果,有的则能让磁生电。由此,得出了结论: 在电与磁的对立统一中,必须要有关键因素的改变–即磁通量发生改变,电磁的对立统一关系才会发生变化,或者说产生电流。 麦克斯韦总结了感应起电的实质即:变化的磁场产生了电场。——总之,实际是在电磁领域应征了辩证唯物主义(唯物主义在于,电磁的相互作用不是靠神人的“心电感应”,而是靠一种切实存在的介质物质即电场、磁场进行的,场只不过是一种可以被认识乃至转化的物质形态如同液体、气体一样)
在这之后,工业化源源不断发电的发电机被创造了,然后如我们所知生产力大幅度飞跃,第二次工业革命到来。不过有一个小的细节值得注意,在起初,没有参透规律的手工业方式的”开开关发电“与”在电磁规律指导下的发电机(早期是简陋的手摇型)的发电量似乎没有太大的量上的区别,因此一位贵族随即嘲笑发电机毫无作用。
二、实验中所展现的唯物辩证法是如何应征机会主义路线的错误的
机会主义者阅读至上一节末恐怕会觉得有含沙射影之嫌,但事实是科学实验与阶级斗争同属于三大实践之中,有着共同的运动、发展规律即唯物辩证法,或者说对立统一。早期的科学家进行等待论的实践一方面是历史局限性另一方面是其资产阶级形而上学的世界观的影响,而机会主义者在工业化革命的道路被探索出后继续坚持手工业小组则完全是出于揣着明白装糊涂,目的在于投机,否则其坚持“开开关”发电的行为是完全说不通的。
第一点经验,事物具有进行转化的能力(即处于对立统一中)并不等于其就能自发的、无矛盾斗争的顺利发展。磁场再强在泥潭科学手中也是转换不出火花的,同样,中国的阶级矛盾尖锐无比工人阶级苦大仇深,但这并不会在形而上学观的静止或机械运动中自发的完成转换成革命的星星之火。历代修正主义者、机会主义者,常见的手法便是取消矛盾,声称无矛盾就能自发达到目的。赫鲁晓夫说没有矛盾没有斗争,生产力生产关系就能自然而然地到达共产主义社会,而如今的老左泥潭派、政治影响力的崇拜者也是做着等待自发运动高潮引起革命的美梦(实则是等待投机机会),但现实就是“扫帚不扫灰尘不跑”,所以这帮人只能在“自发性不够/自发性高涨”中左右横跳来回骗人。
第二点经验,抛弃了泥潭科学家的等待静止论,知道运动发展的观点是不够的,停留在“我们要有所作为的”感性认识而非路线层面的规律就会是庸俗的,进而被阳和平的不可知论(实际上还是老左等待论的翻版)所俘获。通过客观的实践即科学实验可知,电磁对立统一中转变的关键不在于切割磁感线这个动作本身,而在于磁通量发生改变,因此看似形式上运动实质磁通量不变的实践操作也都毫无效果。同样,大量的阶级斗争的经验教训也已经证明,阶级斗争胜负所直接取决的阶级力量的核心就在于阶级的组织程度。阶级组织程度的基础当然是生产力生产关系、阶级关系层面,但如今中国并不缺乏一个数量上庞大、遭受压迫最深的工人阶级队伍,也就是说组织起来的基础完全是充足(这一点泥潭派可以“放心”了),但在屡次斗争中,工人阶级陷入失败,就直接源于在自发状态下工人阶级的组织程度和提高自身组织程度的速率(为什么说提高速率,因为革命家组织在开始的某个静态时间点也很弱,但其在阶级斗争中能够指数级的发展自己提高阶级的组织程度)是完全抗衡不了中修的。因此,机会主义者所有不懂得一点,唯物辩证法承认在此种情况下,阶级的组织程度、革命者组织建设的开展直接决定了中国革命的进展。这样,去工厂里交朋友、放电影、开夜校或去搞所谓的(宣传主义)政治报的机会主义者就能明白自己明明在形式上与斯大林在巴库的扎根、列宁的政治报十分相似,但对中国革命却一窍不通的原因了。机会主义者处于个人利益将组织保持在松散无纪律的手工业阶段,然后在羸弱的组织条件下去工厂给群众带去高不了自发水平多少的手工业组织,“什么树开什么花”,手工业的组织最多不过造就手工业程度的发展。至于宣传主义的政治报,实在是批了层皮,实则是上一条中已经被批烂的政治影响力或等待收割自发斗争论。
第三点,最常被机会主义者当作挡箭牌的“小组阶段论”问题。拜赐于法拉第等科学家,人类发电不用依靠收集自然电磁现象或开开关发电,但此时便跳出一群“小组阶段”科学家,声称新中国建发电厂必须从切割磁感线开始,进一步也会有“小组阶段”的政治家,声称解放前的中国没有经历资本主义社会,必须要先发展一段资本主义来一段三自一包。
但如此机会主义者会不服,因为其有“实践成果”的依据。机会主义者说手工业方式难道不能发展党员吗?列宁不也通过手工业小组发展出革命者了吗?诚然,手工业“开开关”也能够发电,手工业组织也确实能够发展党员,但此种实践的作用并不在于证明了其正确而在于革命者通过其造成的历史曲折证伪了这种方法并从失败中总结正确的规律,而在对正确规律的正确认识的指导下的实践比如发电机的发电,在一开始似乎看不出区别但终将是与原有错误方法本质不同的。法拉第、麦克斯韦等科学家花费或浪费了大量时间在弯路上打转子,而后来者不仅要避免这种泥潭,而且要从这种错误中吸取正确的经验—即磁生电不能等而要靠改变磁通量。
对革命者而言,革命的过程就是在先前革命者探索的基础上站在新的高度在新的质的水平上进行探索、量变的过程,或如毛主席所说:“斗争、失败、再斗争直到胜利”的过程”。而机会主义者胡搅蛮缠想要将革命拉到低水平重复想要利用鲜血再淌泥潭则是展现其资产阶级代理人的功能,是“捣乱、失败、再捣乱直到被清洗消灭”过程。
先驱是伟大的代价是惨痛的,而这就成为了所谓“革命实践者”再走泥潭的合法性,足以见这些“装糊涂、看不清”人士的用心之恶劣。甚至不用谈列宁,在十年前赤眉张角等革命与老左的“等待论”“依靠(投降)中修论”割席,明晰中国无产阶级革命要有自己的路线和实现路线的独立力量,而这个力量只能从无产阶级中来,而不是中修党内的健康力量。在此情况下早期马列毛主义者为了造就这种革命力量进行手工业融工探索,结果是一个被佳士冲塔派篡夺的“半吊子工程”。代价是革命者和工人的鲜血,启示是处决中修的革命力量—革命家组织不能在中修控制的地上(无论是工厂抑或是学生社团、工会ngo)所产生和发展,同时革命家组织为了发展自己而去建设地上组织并不是没有条件和要求的,在革命家组织尚未达到条件就进行单节点、孤立节点建设不能推动革命家组织建设反而会成为被中修围剿团团转的无效节点。另,地上组织必须抛弃已经成为泥潭的工会、社团形式,而要是一种基于无产阶级被压迫环节上的灰色熟人网络式的“无名”组织。而修筑庞大建筑、革命事业–革命家组织的引线就在于政治报路线,即通过无产阶级纪律下的义务劳动的物质创造具有战斗力的组织的物质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