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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关于形式逻辑和辩证逻辑的关系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有人认为形式逻辑是物质质的确定性的体现,有人认为形式逻辑是形而上学的看问题。这里不做细论。不过不管怎么说,形式逻辑和辩证逻辑都是为人服务的。不同阶级立场的人们为了达到各自不同阶级的目的,也就运用思维的工具为自己服务。无产阶级就是要突破资产阶级加在自己身上的枷锁,去用属于无产阶级的哲学——唯物辩证法去改造世界,为了对抗工业化帝国主义国家机器而要发展工业化的组织,为了发展社会主义政治而在地下做好组织建设,为了夺取政权而发展自己的地上地下暴力等等。总而言之,马列毛主义者应该善用辩证法的武器去促进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
2、“大量先进的群众进入到党的各个机关中,扭转了先进与落后的对比,先峰队就在事实上消失了” 本文这里的表述有偏差,应为通过群众代表与党代表组成的多结合革委会锻炼群众变为先进,直到绝大多数乃至全体群众都掌握运用辩证法改造物质世界,认识和实践均达到了先锋队的水准,能够自觉行使先锋队的职能。此时先锋队才会被自觉群众取代,成为多余的东西。
3、作者对党政机关的认识比较粗浅,基层群众进入党政机关实际上只是党领导领导群众进行政治锻炼,提升群众自觉进行社会治理的能力的一种体现,是群众的大多数的政治认识的进步将自己与先锋队的差距逐渐弥合而不是仅仅依靠少数进入党政机关的先进群众,这个暂时的阶段迟早要被扭转成大多数群众都获得了这样的先进性。关于形式逻辑与形而上学的关系,可以理解为形而上学夸大了形式逻辑的作用,将静止孤立的逻辑扩展到了运动矛盾的范畴中去了。形而上学观念的落后不在于它所遵从的形式逻辑本身(必须承认相对静止和孤立的事物是客观存在的)而依旧在于以形而上学的观念进行招摇撞骗的资产阶级的反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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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与形而上学对立的辩证法的世界观又是什么样的呢?我们知道形而上学的世界观只能片面地停留在用孤立的、静止的眼光看问题,分析任何事物都尊崇着形式逻辑三大律,分别是同一律:A=A;不矛盾律:A≠非A和排中律:A和非A只有一个为真。这种分析事物的视角真的对吗?
我们说,只是在研究一个相对静止的事物时,形式逻辑才能发挥作用,辩证法对形式逻辑是采取扬弃的态度,我们应当承认有相对的静止与相对的运动,而不是认为事物一定是绝对静止的或是绝对运动的,在辩证法中没有“绝对”,因为条件的不同就会使规律本身也发生着变化。比如说,当我们问某位自称是马列毛主义的人“《怎么办》这篇文章你听说过吗”,他只能回答“听说过”或者“没听说过”,不能说“好像听说过,但是又没听说过”,因为人对一个事物不可能既听说过又没听说过,这两件事是相对孤立的,只能有一个答案,如果这时候以“矛盾是普遍存在的”搪塞过去反而是陷入了形而上学的诡辩。辩证逻辑恰恰是扬弃逻辑三大律的。 辩证逻辑认为A能够导致非A——大的能变成小的,弱的能变成强的,一切事物都在不停地走向反面。形式逻辑认为只有A和A之间才有同一性,A和非A之间只有斗争性,不能同时有A和非A,因而就永远只能看到矛盾两方面中的一方面,永远看不到矛盾运动;而唯物辩证法认为物质世界本身就同时包含A和非A,A和非A之间也有同一性,它们既相互斗争又相互转化。
历史上有不少隐忍的机会主义大侠,他们往往在言语上甚至是某些时期会在行动上支持革命,不触及自己的核心利益不轻易暴露破坏革命的獠牙,普列汉诺夫、托洛斯基、张国焘、彭德怀等比比皆是,你要是问他们“你要革命吗?”,他定会说“要!当然要!只有革命才能旧无产阶级,革命才是最终出路。”难道,这就能证明他是一个革命者吗?用语言去装点自己对投机者而言太轻松,尔虞我诈对资产阶级政治家而言只是基本操作,甚至还有人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要实行政治报路线,建设秘密组织,结果搞了半天只有领导人是秘密的,其他全员都为了宣传的“光荣使命”走到地上去建微信群搞宣传,地下本该成为革命斗争的战场,却被投机分子矮化成了躲避追捕,坐等影响力聚集的休闲田园。此时,再用“是或不是”这样的形式逻辑进行判断就会彻底陷入投机者花言巧语的深渊。在“革命”与“不革命”之间就不再是静止孤立的了,而是存在不同范围内的相对性,存在着互相转化的过程。
就像上面这个例子一样,有人口头上是革命的,在实际行动上是不革命的;对比张春桥同志和同时期的走资派干部,张春桥出身于富庶的地主家庭,也曾在学生时期错误地支持过旧官僚资产阶级的“国防文学”,但是在党的改造下,在自己革命的主观能动性的改造下光荣地背叛了剥削阶级,站到了无产阶级的革命的一边,在无产阶级专政时期冷静地分析了无产阶级专政下依旧需要进行革命的基础,看到了社会主义社会作为从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的时期依旧存在着资产阶级法权,存在着使党内干部走上修正主义的物质基础,他就发扬了辩证法的逻辑,看到社会形态的转变不是机械地折跃而是存在着转变的漫长过程,与那些鼓吹“社会主义时最终形态,阶级斗争已经熄灭了”的资产阶级当权派对立了起来。他恰恰指出了社会主义是过渡阶段,是整个无产阶级革命斗争力量对比扭转的时期,不过是更多的公开斗争取代了过去力量不足时不得已的地下斗争,群众依旧需要在党的领导下进行革命斗争,依旧需要自觉地严密地组织起来对抗走资派的影响,要在先锋队的带头作用下学会以国家的主人翁的身份主动地运用民主集中制斗私批修,发挥自己在革命生产中的首创性,自觉地占领各个领域,向先锋队的先进认识看齐,与落后的自发性、与资产阶级法权做斗争,大量先进的群众进入到党的各个机关中,扭转了先进与落后的对比,先峰队就在事实上消失了,共产主义才能真正迎来胜利。以“三结合”的革命委员会取代地方旧的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就是那个时期运用革命辩证法的伟大创造。在辩证法的威力下,资产阶级的各种伪善的面目都要被撕开遮羞布——鼓吹唯生产力论,认为胜利是等来的人,还有那些宣称要取消先锋队直接进入泛民主的人,更有中修那样恬不知耻地胡诌什么“毛泽东错误地认为社会主义国家存在资本主义复辟的风险”“四人帮污蔑按劳分配这一社会主义原则属于资产阶级法权”,其逻辑无非就是“A不是非A”的不矛盾律,无非就是“社会主义国家不是资本主义国家”“社会主义原则不是资产阶级法权”,可实践雄辩地告诉我们,这种形而上学的分析思路完全就是胡说八道,社会主义国家完全可以(而且已经)走向它的反面,社会主义原则同时也有其作为资产阶级法权的一面、必须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直至消除,乃至达到共产主义,人也会从革命的一方走向不革命的一方,必须在民主集中制的监督改造下克服小资的弊病,才能保证革命思想不褪色,这些科学的东西难道是形而上学所能得出的吗?滥用形式逻辑非但不能得出这些科学的东西,甚至还是背道而驰的!也难怪形而上学总被反动派作为向无产阶级猖狂进攻的思想武器,也难怪形式逻辑总被反动派滥用来维系自己的反动统治!
可以说,辩证法与形而上学的斗争,就是无产阶级作为先进的历史阶级与早已走向反动的资产阶级的斗争。辩证法与形而上学的观念之间发生了扬弃,发生了否定的否定,我们也看到了辩证法代表了那个阶级的先进性,形而上学又维护着哪个落后阶级的腐朽统治。这些都足以证明,要使辩证法胜利,就离不开运用辩证法开展的革命斗争,革命斗争中也同样存在着辩证法与形而上学之间的斗争。要冷静地以共产主义的最终目标分析当下的主要任务,面对已经安奈不住、一波未平一波未起的群众斗争,马列毛主义者该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上?我们一方面要看到群众在对抗资产阶级时所展现的冲天的主动性、那种敢想敢干誓要推翻旧世界的傲骨。另一方面,我们却也必须看到,群众的一时的自发的干劲是没有深厚的物质根基的,在组织上是散漫的,在力量上是不足的,在行动策略上是冒进的,迟早要被资产阶级严密组织起来的暴力机器冲垮。 有了严密的组织和统一的政党,各种政策和战术才能贯彻下去,才能真正发挥出无产阶级的历史主动性,将群众面对阶级敌人斗志转化为革命的力量源泉,有了这样的力量,才能在战术上扭转被动的局面,在战略上看到到革命胜利的曙光,不至于被那些狭隘地将革命仅仅局限于群众自发热情的投机者一时地灰心丧气所左右,要看到在正确的路线下,各种外部条件都能主动地创造出来,一支共产主义的队伍,人人奋勇当先,自觉地做革命事业地主人翁,又有什么困难可以阻挡呢?只有那些永远在观望,永远在等待的人,才会事事都悲观,事事都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