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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自由派和当代的机会主义者鼓吹宣传至上论、否定政治报路线,他们有一条传颂极广的顺口溜:“只要我发得多,它就封不完”,由此产生了 “打赛博游击战,压垮审核”等等思潮,更有甚者会附上两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用以伪装。本文就批判了此类错误至极的机会主义路线,不过没有点出机会主义宣传至上路线同中修资产阶级文化专政的一体两面较为可惜。前者腐蚀者思想不稳固的小资产阶级和部分刚刚左转的青年;后者则加大对广大无产阶级的思想进行资产阶级世界观灌输,对革命起到的都发挥了极其有害的作用。小资产阶级虽然大部分会在压迫中倒向无产阶级一边,但如果无产阶级不在正确路线锻造出一个强大的组织,只能被大量的杂乱思想涌入,从内部被瓦解。
2.自由的概念向来是拥有阶级性的,资产阶级从来不会允许无产阶级拥有自由,无产阶级也不能让资产阶级拥有自由,而言论问题是最具代表性的,资本主义上升期时,生产过剩并不严重,资产阶级也可以允许一定程度的言论自由,而伴随着生产过剩危机加重,进入帝国主义阶段,资产阶级就不会在允许舆论环境中出现任何对自身不利的发言,文章中的一些案例就是如此,而这都是阶级压迫的一角,而当下无产阶级所要做的,就是要发起革命来扭转资产阶级专政的现状。
众所周知,中修的言论审查一向非常严格,很多敏感的政治事件在墙内是无法讨论的。大名鼎鼎的六四事件在墙内成为了禁忌一般的存在。而且随着阶级斗争的愈演愈烈,自发的群众运动遍地开花,有越来越多的无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也觉得日子越来越难过了。很多人在社交媒体上分享自己生活中的不如意,而往往这些生活中的艰难会引起广泛的共鸣。中修不希望这些“负能量”的言论广泛传播,也会对这些实际上无害的言论进行封锁。但负责审查的人大多数也是无产阶级,资本家一样要付工资。为了降低成本,使用ai进行言论审查早已是公开的秘密。ai做不到真人的思考,只会通过敏感词来判断。于是就发生了一下这件可笑的事情:
3月23日,网友们在评论区分享社交平台严苛的审查制度:“我在丰巢柜机前了,请问能帮我操作一下吗”结果该消息因包含“我操”二字无法发送;网友发送“感谢礼物,超级爽快” 结果“超级爽快”四字被屏蔽;网易云音乐将歌词“没妈的孩子像棵草,离开妈妈的怀抱”中的“妈的”给屏蔽…
这件事很可笑,对吧?但是它就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在中修的统治下,有很多令人大跌眼镜的事件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只不过只有少数能流传出来。不过,我们也可以通过这件事,来窥探当今的中修对言论管控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也揭开了中修言论自由的画皮,暴露出一个不折不扣的法西斯专政的事实。中修不希望人民有什么思考,它只希望无产阶级能老老实实地被不断剥削,源源不断地提供剩余价值。任何能点燃群众反抗的言论,都会被扼杀到摇篮中,轻则封号,重则警察上门。笔者之前也听说过有人在soul平台上找陌生人聊天,聊着聊着聊到了包子。只是提及了包子的名字,就喜提封号。在当今的中国,言论自由就是个伪命题。
说到底,言论自由是有阶级性的。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无产阶级是不会拥有真正的言论自由的。能允许传播的言论,只能是对资产阶级专政无害以及有利的。任何危害到资产阶级专政的言论,都会被消失。文化大革命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群众的伟大壮举,走资派正是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批斗、被专政。他们对危害到他们切身利益的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一向特别仇视,因此当他们夺取政权,完成资本主义复辟后,就千方百计地抹黑污蔑 。但只有污蔑是不够的,只要有人讨论,就总会有群众发现文革的真面目。于是,在社会上,各种对文革的讨论都被禁止,留下来的,也只是对文革的抹黑罢了。六四事件也值得一提,如果说文革在墙内还是有一些讨论的空间(是给机会主义者准备的猎场),那么六四事件就是提都不能提的“不可描述之物”,一道6月4日这个日子的节点,中修都要加强言论管控,哪怕是在游戏中也会有审查。不管你是谁,只要一触碰,就会被专政。之前的李佳琦在直播中展示坦克蛋糕,也一样被暂时封杀。中修一向标榜自己的言论自由,但不仅在线上没有自由,在线下,无产阶级也是没有自由的。当以色列发动对巴勒斯坦的军事行动后,有很多中国民众自发支持巴勒斯坦,但这下无害的自发性的行为,也一样遭到中修的阻止。其实不管是言论自由,还是什么结社自由、罢工自由,当今的无产阶级就是没有管理国家的自由,换句话说就是没有政权。有了政权,才能拥有一切。
很多自由派又抓这起事件来攻击中修,无非就是暴政独裁、共产主义专政等一些老套路。核心点在于中修没有给他们政治权力,他们就要跳脚骂中修了。他们怀念自由派以前的黄金时期,在网上可以随便批评政府,可以制作国家领导人的恶搞图。他们更怀念的,是那个阶级压迫还没有当下强烈,可能实现阶级跃迁的社会。至于无产阶级过的怎么样,他们一向是不关心的,他们只会眼睁睁看着无产阶级自发抵抗,跟在群众后面装腔作势。很多自由派吹捧西方国家的言论自由,认为自己高强度骂中修没人约束。其实,这是自由派狭隘的视角所致。只要传播真正的马列毛主义,批判资本主义,这些言论很快就会被专政。这些小资产阶级只是希望自己能坐上剥削阶级的位置,恨自己没有实现阶级跃迁而已。
当下越来越剧烈的阶级矛盾,让很多小资产阶级也对自己的阶级地位感到忧虑,害怕自己自己无法保住自己的阶级地位,跌落到无产阶级中。同时,他们也会见到社会上无产阶级的斗争,认识到无产阶级的力量。他们还深受资产阶级的压迫。种种原因,让他们接触到马列毛主义,认识了阶级斗争,知道要推翻资产阶级。但是,由于他们的小资产阶级的地位,虽然有跌落的危险,但也算是比无产阶级要过的好的,他们害怕一旦真正革命,会危及自己的地位。同时,他们虽见识到无产阶级的力量,但不愿意接受无产阶级革命纪律的锻炼,小生产的模式让他们有自由散漫的作风。以小资产阶级为主的泛左翼热衷于搞“赛博游击战”,在线上宣传马列毛,迷信唯宣传论,认为只要宣传,就会有无产阶级愿意接受马列毛主义,就会爆发革命。这只是泛左翼的幻想而已,只要中修的网警发力,他们就会被打倒,最后灰溜溜地回到自己小资的安乐窝中。泛左翼手工业的组织方式,没有地上地下的划分,没有有效的纪律和政治灌输来确保组织成员的可靠,面对资产阶级的专政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在阶级社会中,小资产阶级的数量是越来越少的,随着阶级对立的加剧,这一群体会快速分化,少数成为资产阶级统治的帮凶,大多数就会成为无产阶级的一员。因此,小资产阶级无法作为革命的主力,只有接受无产阶级的领导,在革命组织中改造自己,才能获得真正的解放。
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无产阶级不会获得真正的言论自由。只有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社会主义社会中,才会有属于无产阶级的言论自由。在文化大革命中,群众广泛参与政治生活,批斗走资派,张贴大字报,是无产阶级拥有言论自由的有力证据。无产阶级不仅有言论自由,还拥有政权,是国家真正的主人。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机器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在七五宪法中,大鸣大放大字报和大辩论作为无产阶级的基本权利和罢工权被写入宪法当中,彰显当时的政权无产阶级的鲜明色彩。同时,无产阶级专政虽然会禁止资产阶级言论的广泛传播,但不会彻底封杀。会将部分具有典型特征的案例保留,作为反面教材,教育群众,要懂得识别剥削阶级的花招。在文革中,反动知识分子遇罗克曾发表《出身论》这篇文章,鼓吹任何阶级都应该有平等的受教育的机会。遇罗克的言论,抹杀了教育的阶级性,闭口不谈被压迫阶级没有足够的资源和剥削阶级平等竞争。况且,真正有质量的教育在资本主义社会,从来只对资产阶级开放,无产阶级只能接受基本的教育,然后就被丢到劳动力市场上让资产阶级乖乖剥削。遇罗克的言论,代表了旧中国被打倒的剥削阶级的主张,他们希望靠掌握的资源,以教育为跳板,重新夺回他们的专政地位。他们很清楚,社会主义下的教育从来都是优先为无产阶级的。通过遇罗克的言论,发动群众进行广泛的批判,认清遇罗克这类人的本质,对无产阶级专政的巩固是有利的。
无产阶级的言论自由,只有通过革命,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建立无产阶级的国家。在拥有政权的保证下,才能带来无产阶级的言论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