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报何以作为组织者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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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从最开始的列宁与各种人的书信关系这样的政治报,或者是俄国社民党的《火星报》,报纸能作为集体的组织者的原因最重要的是在帝国主义资产阶级政府专制社会下实现了最不容易被打掉的地下环境的构建。或者从辩证法的角度说,正是因为政治报路线划分出了地上与地下,地下的革命环境才存在,才被当时的革命者利用起来,并且作为一条划分革命怎么办的重要路线原则——这一点的两面已经在我们这个时代已经屡见不鲜了。
2、过去巴布石金可以在“线下”进行传单的工作,是建立在过去小组的大量牺牲之上才锻炼起来的一支受到锻炼、具有政治觉悟的代办员队伍,而他们之所以可以长期构建地区的代办员网络,是因为他们通过组织的严密性实现了政治觉悟和工作严密性高度挂钩的分工、实现了地上地下的严格划分,任何秘密的、政治性的工作始终是地下进行的。而在如今中修帝国主义的背景下,想要机械依靠过去俄国革命小组阶段的弯路只能是南辕北辙,应当抓住过去经验的紧要之处,即地上地下的划分。而如今各种机会主义路线的本质,实际上就是取消这样的严格划分,取消党员和群众的差别,拒绝长期的地下工作,只是靠融工的口号骗人而已。

序言

马克思曾说过:“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力量只能用物质力量来摧毁;但是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但是理论如何掌握群众呢?或者说如何让真理变作一种物质的力量呢?机会主义者便对此回答道:“宣传,依靠宣传就可以发动群众!”但是,做做宣传真的就可以让革命走向成功,将马列毛主义的真理化作物质吗?历史上众多的例子已然对此进行了反驳,如果说单纯的宣传就能够让历史走向社会主义,进而走向共产主义的话,那便空想社会主义早就胜利了。空想社会主义的欧文就总是喜欢搞自己的政治宣传,他幻想着搞搞和平的宣传,就可以让他脑中的“社会主义真理”变为现实。但是,现实总是不如他脑中所想的那般所愿的,社会没有即刻走向社会主义,直到今天的世界依然是资本主义的天下。既然单纯的宣传是不可行的,那么,我们应当如何将这种真理化作物质的力量呢?

答案就是通过一个无产阶级的革命家组织的领导,通过这个革命家组织的领导将无产阶级组织起来,以自觉取代自发。但是如何将这样一个组织建立起来呢?其关键就在于政治报这个“集体组织者”作用。正如列宁所说:“报纸不仅是集体的宣传员和集体的鼓动员,而且是集体的组织者。就后一点来说,可以把报纸比作脚手架,它搭在施工的建筑物周围,显示出建筑物的轮廓,便于各个建筑工人之间的来往,有助于他们分配工作和观察有组织的劳动所获得的总成绩。”(《怎么办?》)

那么,为什么政治报能够作为报纸的组织者呢?或者说他的关键作用为什么是组织呢?这里就出现了这两个问题。然而,机会主义者对此二问题熟视无睹,所以他们对此回答道“报纸的关键作用根本不是组织,搞组织就是‘林彪主义’!报纸的关键作用是宣传!”他们会产生这样的认知是令人丝毫不意外的,因为在他们眼中给毫无集中可言,毫无半点关于纪律的意识可言,所以他们才会重走以前空想社会主义者们的错误老路,继续重弹唯宣传论的老调。不过,革命者是不会容许机会主义者继续这样宣传错误的路线的,既然作为革命的马列毛主义者,那就必须批到这样一种错误的路线和论调,并以正确的路线和理论来取代它,以防止更多的处在迷茫阶段的泛左翼们不被机会主义者这种反动的论调所欺骗,并进而吸引到真正革命的队伍当中来。笔者写作这篇文章的目的正是在于此。

那么,废话少数,接下来就直接开始我们的正文吧!

报纸是如何将革命者组织起来的?——从巴布石金的传单义务劳动为例

报纸能够承担起组织功能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依靠报纸能够搭建起一整个义务劳动制度和建立起无产阶级的纪律。正如列宁所说:“报纸的作用并不只限于传播思想、进行政治教育和争取政治上的同盟者。报纸不仅是集体的宣传员和集体的鼓动员,而且是集体的组织者。就后一点来说,报纸可以比作脚手架,它搭在正在建造的建筑物周围,显示出建筑物的轮廓,便于各个建筑工人之间进行联络,帮助他们分配工作和观察有组织的劳动所获得的总成绩。”(《从何着手?》)

报纸的组织者作用的关键就在于它的义务劳动作用,就在于依靠它的义务劳动制度而搭建起来的整个革命家地下组织的框架来。那么,这样一个组织是如何搭建起来的呢?或者说,为什么这样一个组织能够存在下去呢?针对这些问题,我们就从巴布石金当时的实践出发,来对此进行叙述:

有一天,Д向我们建议,要聚集起来讨论一个问题。我和同志们很高兴地同意了,并且就在那个星期的一天晚上在一间屋子里聚会,提出了希望团结一致的问题,希望更积极地表现自己的存在的问题,以及从各工厂中搜集材料,特别是搜集有关当前重大事件的材料的问题。为了不致把这件事情遥遥无期地搁置下来,我们决定立刻着手工作。此外并决议,每一个人不但应当搜集材料,而且应当为他所工作的工厂写传单,这样的传单决定在下次会议上宣读,如果我们认为它们是可以用的,那就用胶版印出来散发……在叶加特林诺斯拉夫,对于散发传单的人说来,1897年年底和1898年年初是运气特别好的日子。所需要的,不过是在夜间大胆地跑出去,在碰不到任何人——正在安睡的警察、清道夫、奸细和密探——的时候,赶忙散发传单……
我们在广场上站了好久,于是那个站在街角上的人就开始形迹可疑地盯着我们看。我们注意到了他,就讨论起这个人是不是密探的问题……我们的心里产生了要结束这个密探的性命的热烈愿望,可是谁都没有手枪,而他显然是带着武器的。我们决定使用刀子,大家都向他移动……
当天晚上,我就得到摩洛索夫在车站上被捕的消息……一切都平安无事地过去了,任何地方都没有人被破获。夜里回家,我在离家不远的地方碰到了巡逻兵。从他们安静的神气上看,我深信他们什么也不知道,而当时我们几乎在每一户人家的院子里都散发了传单。造成宪兵队事先毫不知情的原因何在呢?据摩洛索夫自己说,他对宪兵的口供是:他们发现的传单是他从一个陌生人手中得来的。这个人请求在星期六把这些传单带到铁路桥梁附近的森林里去。森林边上将举行一个会议,决定如何处理这些传单的问题。宪兵队长(他在彼得堡办过摩洛索夫的案子)居然相信摩洛索夫的话,一清早就派出便衣宪兵和警察,他自己也改了装,去捕捉他们要捕的社会主义者。过了很久,并没有发现什么地方开会,也没有发现一个开会的人。宪兵队长怕有人看出他,改装了好几次,但这也无济于事,结果并没有抓到革命活动的线索。然而,天已经渐渐接近黄昏,最后完全黑下来了,坐在桥下不仅是件令人厌烦的事,而且也是一件愚蠢的、令人发笑的事。他在那里一直凝神地监视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家,他对这些社会主义者很不满意,很生气。可是,就在这天晚土,整个叶加特林诺斯拉夫城,它的各区、各个角落和偏僻小巷中都有人散发了从来没有这么多的传单。这种传单正和前天在摩洛索夫那里见到的一样。”(以上文段均摘自《巴布石金的回忆》)

多么形象呵!如果说没有通过传单(实际上也可以说成是一种政治报,但并非是一种全国性质的)建立起来的一种义务劳动制度的话,巴布石金和他的同志们怎么建立起一个地下组织呢?按照巴布石金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秘密工作之所以秘密,完全是因为每个做印刷工作的人都忠于事业,做过长时期的牢,受过锻炼。”(同上)没有义务劳动制度当中培养起来的同志间的信任,这个组织早就在摩洛索夫同志被捕之后就覆灭了,因为他们不会为了保护同志,而故意哄骗宪兵,或者说在被密探监视时,考虑到冒着危险将其刺杀的行为。这些行为,这是机会主义者及其小组所永远无法达到的。这一点我们可以从在此之前的一个例子出发观之:

一部分冬天和整个春天就这么过去了,夏天已经来了。又将入秋了,随着秋天的来临,大家盼望已久的星期日学校也将要开学。有关这所学校的事,我们已经听到过很多的话。有人对我们说,这所学校有很多好处:在这所学校里,可以很好地物色人,主要是能得到知识;这所学校的全体女教师,都是义务教书,目的只是为了让老百姓得到知识;她们准备为老百姓忍受政府的一切迫害。柯斯嘉和我心里都很明白,这些女教师是些什么样的人,因此我们迫切地盼望这所学校早日开学。我们竭力劝别人也去报名上学……我和柯斯嘉在ф家里和П·И初次会面的那个晚上,一直贪婪地倾听别人谈话;我们迫切地希望干一件什么特别的事情,然而我们什么也不懂,只是抱歉地望着别人,聚精会神地听着。除了我们以外,还有三个人,再加上屋主ф。我记得,还有一个人也在场。哪知道,这人后来竟当了奸细。这人就是柯兹洛夫……第二天一清早,我们就赶到班上去等候消息,因为我们也害怕到ф的家里去。忽然,一个同志垂头丧气地走来,他详细地把ф遭到搜捕的情况告诉了我们。”(同上)
我认为,我们至少可以有工人夜校、书刊派发、网络视频和文章传播,以及地下集会宣讲等手段。可以在今天资本主义尤其是中特专制统治下进行。因此,如果要开办我们的工人夜校,应当记住培养工人阶级为解放战士的目标。这样一来,我们的工人夜校所应当涵盖的内容将会相当广泛。中特社会的运行规律、毛主席时代历史、马克思主义理论、法律讲解和揭露、斗争手段和经验分享等等,都可以是我们工人夜校所开办的课程。”(东风 《工人夜校开办经验总结》)

综上,我们可以看到,这样的“融工”和机会主义者的那种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而结果自然也是一样的,最终也是必将走向混进特务和被逮捕的结局的。不过,对比东风这种机会主义者,当时走这样的弯路只是因为对于相关的事物的革命实践不够,对于革命路线该如何行走还处在一个萌芽阶段,所以才导致了这样的可惜结局;而机会主义者则不同,他们是已经在历史证明了知道这样一条路线破产之后,还偏要如此走的反革命者。他们之所以如此,其根本就暴露出了他们完全拒绝组织建设这项艰苦的几十年如一日的过程,想要赶快进入到“融工”当中攫取领导权的投机本质。

同时,我们也可以从这里明白,为什么机会主义者及其路线的结局是什么。那就是地上的群众组织没建设起来,参与“融工”的人一个个失联被抓,然后混进来一个一个特务将整个组织暴露给专政机器。然而,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位ф同志在被捕后就失去了完全了联系呢?为什么这位未来的奸细科兹洛夫能够进入到这种读书会中来呢?这就是因为它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一个充当筛选作用的脚手架义务劳动,没有一个以全国政治报为基础而建立起来的一个地下网络。正是因为没有通过脚手架的义务劳动对先进工人起到一个筛选作用,才使得科兹洛夫这种奸细能够混进学校当中来;同时,也正是因为没有一个地下网络将这一个个同志联系起来,所以ф同志在被捕后就完全失联了。

不过,要注意的是,巴布石金当时的这样一个实践还是一种单点突破式的,而非是一种给全国一盘棋的。因为他们的这个传单义务劳动制度只是建立起单个地区和工厂之上的,而缺乏了同其他的地区和工厂给进行联络的地下组织网络。不过,当时有这样的问题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巴布石金的回忆》这本书回忆的主要是1893—1900年的事,这时的列宁还未撰写《怎么办?》,火星报也并未创立。对于当时的巴布石金来说,能够建立起这样一个单点突破的地下组织,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这并不代表当今的马列毛主义者现时还要走这样的弯路,只有机会主义者才会再重走错误的老路。正确的路线已然被证明是正确的了,历史也已经向前进了,而这时还在向后看,想着把之前的一切所作所为全部重复一遍,那你为什么不再来一次启蒙运动呢?革命者和机会主义的路线,在开始还未正确路线还未明了时,可能是一致的。机会主义者也可能暂时混入到革命者的队伍中来。但是,事物的本质总是会表现出来的,它总是要走向自己的反面的。当革命进展到了分叉路的地方时,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两者的裂缝就此展现了出来。布尔什维克们会发现到旧路线的局限之处,会找寻到正确的路线该如何走,而孟什维克们则会继续重复当时的错误,将这样的错误继续扩大下去。

这就是为什么路线问题是问题的实质,走哪条路线就代表你的本质就是如何 。阳和平的那种所谓的“方法之争”只局限于道路还未分叉之时,但道路早已分叉,再重弹之前未分叉时的“团结”,不过是在黏合一个不可能再修复得了的一个罐子。最终起到的作用也只是无用的,仅有利于机会主义的无意义的调和罢了。

除此之外,笔者在前面还提到了:“巴布石金的这种实践还是一种单点突破式的,而非是一种全国一盘棋”的,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明了了,那就是“我们现在应当如何实现全国一盘棋的构想呢”?

全国一盘棋还是单点突破,革命工作的核心是地上还是地下

机会主义者的“融工”为什么屡屡碰壁呢?为什么总是在实践中破产呢?其核心原因,就在于机会主义者的路线,始终就是一种没有组织的单点突破,就是在于他们的路线并不是以地下组织为核心,而是以地上的“融工”为核心目的的(附注:本节所提到的所有“地下组织”,如无特殊说明,均指以全国政治报为基础而建立起来的地下党组织,而“地上组织”则指在各个工厂当中的,依靠经济互助这种义务劳动的的外壳所建设起来的地上群众组织。地上地下也可以根据不同的条件进行划分,比如说按照政治觉悟可以区分为党中央组织(地下)和各级机构(地上);或者是按照暴力组织的秘密程度又可以区分为暴力值班小组(地上)和秘密处决组织(地下)为什么可以如此划分暴力组织呢?那主要是因为中修所能容纳的暴力程度不同而产生的如此的不同,就像中修不允许地上谈论政治一样,在地上也是不能够直接对叛徒和奸细进行处决的。这就是为什么将秘密处决划归为地下暴力的原因,而不是说越暴力越地下,如果如此说的话,那么最终决战中红军的集团作战就是在地上进行的,这样的暴力烈度很明显的比地下的那种秘密处决要高,因此,不能够如此形而上学地划分暴力组织的地上地下。另外强调一点,革命的关键在于地上地下的划分,就此划分对于机会主义者的批判和为什么要如此划分,请见附录。)。他们的路线,概括起来就是这样一句话:“只要融起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过,佳士运动的失败、东风式“融工”的破产等事实都早已证明了这样的错误路线的破产。

马列毛主义者是革命的,自然是不能够跟风学习机会主义者这样的错误的反动路线的。但是,正确的路线为何样呢?答案就是——走以地下组织为核心的全国一盘棋路线!

那么,这样一条路线应当如何走呢?我们前面说过,这样一个组织是以地下组织为核心的,即是一切的事物都是围绕着地下组织的建设和发展而进行的。二机会主义者则是反过来,他们认为地上的“融工”组织是核心,一切都要为了“融工”服务。可是,你没有地下组织,没有以政治报为基础建设和发展起来的地下组织,这样的地上融工单点,如何连接起来,形成一张大网呢?或者说,你何以同中修广泛的专政机器相对抗呢?道理正是在于此,地下组织的建设始终是革命的核心。

进入融工的前提,就是建设好地下组织,没有通过地下组织的义务劳动培养起来的自觉的,具有同志间信任的广大的代办员队伍,就无法进入到地上,就无法参与到融工当中。因此,没有地下组织建设的0到1,就不用谈地上组织建设的1到∞了。

同样的,正是因为地下组织是核心,进入到地上后当然就不能废除掉以政治报为核心的地下组织。融工只是加快地下组织建设的工具,只是向地下组织进行输血的又一个脚手架。否认了这一点,认为进入到了地上就要废除掉地下组织的这种管带你,实际上就是机会主义路线的同义反复,就是唯“融工”论的翻版。没有地下组织,你如何将存在于全国各地的融工节点串联成一整个网络,并将其整个串联起来呢?没有以政治报为基础的义务劳动制度,你又怎么将这些从地上发掘的先进工人培养成为坚定的革命同志呢?所以,革命的核心就是地下组织的建设,就是建设以政治报为基础的地下组织!

附录:地上就是线下,地下就是线上吗?对机会主义形而上学观点的批判

地上地下是什么,按照机会主义者的定义就是“线上就是地下,线下就是地上”。那问题是,巴布石金和列宁那个时期并没有我们今天所熟知的互联网这个东西,他们就没有地上地下的划分了吗?因此,这种论调是极其错误和反动的。那么,这二者的正确定义是什么呢?那就是以是否能被剥削阶级的暴力机器所直接监视和管辖为表现来划分,地下就是不会被直接其监视和管辖的部分;地上则反之。而对于地上部分,它是不能够谈论政治的,就是因为地上是会被监视和管辖的,你谈论政治了就会走向毁灭。所以,按照这样一个定义,以巴布石金当时的实践为例子,他们当时的地上就是在工厂当中建立起的经济互助小组,而地下就是整个传单义务劳动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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