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超阶级的先验人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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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反动统治者都是主张取消阶级的,把一切有利于自己的私利包装成全民的利益从而达到欺骗群众的目的。正如人性一样,被广泛的抽象的谈论为不分阶级人所共有的东西,因此资产阶级那种贪婪、自私自利的本性也被说成人天然就有的,这就是在主张剥削有功、造反无理。群众在资本主义社会里所表现的一些鄙陋行为正是由于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和受其意识形态的影响造成的,但是它仍然不能掩盖群众的美好品德和革命性,其也能够在革命党的领导下自觉的为推翻旧世界而奋斗。
2、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在当下其鼓吹的“人性论”实质上是妄图通过此种论调否认进步的可能性,让人们屈服剥削,压迫。瓦解革命。而我们已经可以清晰的明白,所谓“人性”是具备阶级性的,在什么样的社会实践里就会获得什么样的思想认识,妄图用丑恶的”资产阶级人性“否认无产阶级的进步性,和其唯一解放无产阶级,解放人类的正确性是荒谬且可笑的。对于这种反动思想,事实上的精神压迫和剥削,思想上的牢笼必须坚决扫清打破。

在这片资本主义复辟后的大地上,人们的思想中总是充斥着一种名为人性论的庸俗见解。某时某地发生了偷盗的事件,亦或者哪里又出现了娼妓,人们总是要摇头叹息道:“人性使然”;哪个地方谁开车故意撞死了人,什么时候谁又杀死了谁,人们也要感叹道:“人性如此!”资产阶级们总是要向群众们灌输这样一个观念:人性是先验的,是人类天生就有的事物。我国古代就有着人性论,早在战国时儒家就有两种不同的人性论。其中孟轲鼓吹的那一种人性论就是“性本善”论,即人性生来善良,且有向善的一面;而荀况鼓吹的则是另一种人性论-“性本恶”论,即人性生来便是恶的,“其善者伪也”。这些“人性论”无一例外都是鼓吹全人类都有着一种先验的,生来就有的人性,这种唯心主义的“人性”自然不会是无产阶级群众自己的东西,而是统治阶级想要灌输给群众来维持统治的工具。而赵修从古籍堆里将两者挖掘出来用以愚弄群众。单说“性本恶”论这一点,人性生来自私自利,“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既然人性是自私的,是先天就有且不可改变的,那么共产主义的理想就只能是“乌托邦”式的空想,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实现的。按照这样的逻辑推理一番,自然就能得出分田单干符合“人性论”,是科学的,而农业集体化是“反人类”的,是非科学的结论。赵修的的确确是这样想的,也的的确确是这样做的,的的确确是向群众们灌输着这样的思想的。背井离乡到北上广深谋生的千千万万农民工和只有老人妇女儿童的农村早已证明了这点,历史教科书上“包产到户”的伟大决策将我国从经济崩溃的边缘拉回来的对历史的嘲弄也早已证明了这一点。回到“人性论”的问题上,依据上文我们可以对统治阶级(当下是资产阶级)所鼓吹的人性论作一总结:1、人性是全人类所固有的,是超阶级的,而非是哪一个阶级所特有的。2、人性是先验的、是人类天生就有的事物。为了驳斥“人性论”这一谬论,下面我们将从这两点讲起。

第一点,对“人性是全人类所共有的,超阶级的,而非哪一个阶级所特有的。”的反驳。统治阶级总是要将自己的利益说成什么全人类的利益,且要叫人民群众都相信这一点。“人性论”自然也是服务于统治阶级的这一目的。贪婪、残暴、享乐等吃人本性是统治阶级的本性。古代的地主阶级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现代的资产阶级将人民群众的血肉吃干抹净,其实就是为了供自己享福。这些丑恶的人性分明就是统治阶级本身的人性,却被统治阶级们讲成什么“全人类的利益”,目的是鼓吹“剥削有理,造反无理”这一邪说。“阶级社会的客观实际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人性论自然也是带有阶级性的,无产阶级有无产阶级的人性、人性论;资产阶级有资产阶级的人性、人性论。什么真空的,超阶级的人性都是不存在且不可能存在的。毛主席说∶"只有具体的人性,没有抽象的人性。在阶级社会里就是只有带着阶级性的人性,而没有什么超阶级的人性。我们主张无产阶级的人性,人民大众的人性,而地主阶级资产阶级则主张地主阶级资产阶级的人性,不过他们口头上不这样说,却说成为唯一的人性。"可见统治阶级故意搅浑水,将人性说成超阶级的是为了愚弄人民群众,是为了让人民群众看不清楚统治阶级的本性。

为什么统治阶级要鼓吹超阶级的人性论呢?本质上就是为了抹杀阶级矛盾,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反动统治。如果说统治阶级的人性是全人类所共有的,那么在一国之内统治阶级的旧道德、利益也都是全国人民群众所共有的了。这恰恰是统治阶级想要的效果。就拿当代的赵帝来讲,如果说赵国资产阶级的人性是全国人民的人性,赵国资产阶级的利益是全国人民的利益,那么就正中赵帝下怀了。在帝国主义争霸时代,赵帝在不得不对外扩张的同时还要镇压国内的无产阶级起义。此时超阶级的人性论就是赵帝最好的工具,什么“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虚伪反动理论就是同理,不讲阶级斗争,只讲各国荣辱与共,只讲“全人类是一家”。超阶级的人性是不存在的,是统治阶级用来愚弄人民而放出来的烟雾弹。而当代的马列毛主义者要主张具体的人性,反对抽象的人性;要主张无产阶级的人性,反对资产阶级的人性,反对超阶级人性论的邪说。

人性只能是具体的,阶级的,而非抽象的,超阶级的,这点上面已经证明过了。在此基础上我们再接着来讲第二点,对“人性是先验的,是人类天生就有的事物。"的反驳。下面这里再深入讲一下上文提到的两种人性论。奴隶主阶级的代表孟轲鼓吹“性本善”的人性论,将奴隶制的旧道德“仁义礼智”捧为全人类的至宝,将其说成人类先天具有的本性。在统治阶级那里,奴隶主阶级的这些旧道德不是后天习得的,不是外人所教的,而是人类的本性中所固有的东西,是先验的东西。既然奴隶制的旧道德是人类的本性,那么每一个不“克己复礼”,不维护统治阶级的旧秩序的人自然也就是“不道德”的、“反人类”的,“没人性”的了。而这些“不道德”的、“反人类”的、“没人性”的人自然不会是统治阶级,而只会是劳动人民。于是统治阶级就捏造出了“善”与“不善”之间的差别。统治阶级就这样从吃人的恶魔摇身一变成为了善良的君主,能够行“仁政”,理应统治“愚蠢”的臣民们;而被统治的劳动人民们不懂“仁义礼智”,没有善性,那么自然而然只能被划分为“不善”之人了,于是这些“不善”的劳动人民就理应被统治。孔老二的“唯上智与下愚不移”其实就是讲统治阶级的“善”与被统治阶级的“愚”不移,不发生改变;就是讲统治阶级的统治地位和劳动人民的被统治地位不移,不发生改变,就是想要叫这种等级制度万万岁。可见“性本善”这种人性论其实就是在污蔑劳动人民,为统治阶级歌功颂德。而荀况的“性本恶”论上文已经讲过,其实就是将统治阶级的私欲讲成全人类天生的本性,为统治阶级服务。“性本恶”论同“性本善”论同为唯心主义的超阶级人性论,不过“性本恶”是在战国末期代表新兴地主阶级利益的,在当时有进步意义。然而放在无产阶级革命时期的当下,这两种人性论都只能有反动的作用了。

马列毛主义认为,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人的思想、感情、对事物的认识都不能是孤立存在的,而是由社会存在所决定的。毛时代的人民群众们生活在社会主义国家之中,生活在社会主义社会之中,在革命的大风大浪中历练自己,所以就有了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而在资本主义复辟后的赵国里,人民群众受到资产阶级的压迫,不仅在物质上且在精神上受到资产阶级的专政,所以人民群众有着资本主义的意识形态。这就是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社会意识随着社会存在的改变而改变。所谓人性都不过是由社会存在所决定的,是人们后天习得的,是从社会、他人那里学来的,而不会是也不可能是什么先天的、先验的。经过我们的一番努力,先验的人性论终于被打倒了,只留下了阶级的、具体的、后天的人性。

总而言之,古今的统治阶级都要鼓吹人性是超阶级的、先验的,从而实现愚弄人民,维护自身统治的目的。而马列毛主义者的任务就是将这种唯心主义的理论彻底击溃,帮人民群众摆脱这种反动理论的干扰,为将来的社会主义革命扫清障碍。只有阶级的、具体的、后天的人性论,没有统治阶级们所鼓吹的超阶级的、抽象的、先验的人性论,这就是本篇文章要证明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