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设想泥潭主义在“合法环境”的变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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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工联主义/改良主义同中修的专政是一体两面,其关键在于并非反对中修的专政,而是调和阶级矛盾,让中修的统治稳固下去,而机会主义的手工业路线则是一开始就指向工联主义,因为手工业组织注定路线的软弱无力,而三勤三化和只有地上宣传运动注定导向尾巴主义和改良,这就是泥潭主义的路线实质。
2.千重要万重要,夺权最重要。对于当前被压迫的无产阶级如此,对于占据统治地位的资产阶级亦然。正因为如此,老左派的痴心妄想不过是白日,中修不会因为顾忌自身共产党的名义,而对马列毛主义手下留情,哪怕是经过阉割后的版本。无产阶级从一开始就必须清楚,自己革命的政治目标绝非向青天大老爷告御状,不是简单维权,而是彻底夺权,真正实现无产阶级当家做主。


中修是篡夺了无产阶级专政而复辟的帝国主义国家,而以此为主要原因,就诞生了中国革命独一无二的特征,例如当局的红皮白心,以及泥潭主义鼓吹的“三勤”(勤学、勤业、勤交友)和“三化”(职业化、社会化、合法化) 。

“三勤三化”是曾经解放战争期间中共南方局在白区工作经验总结。为什么说今天的马列毛主义者坚决反对继续拿三勤三化作为如今的革命方针呢?其实,只要明白了当年和如今中国革命情势的区别就能很快理解这个道理:当年的三勤三化,是已经有了新民主主义革命中建立的广泛群众基础和钢铁般的人民解放军,这样的三勤三化,是在有遍布全国的代办员网络和地上群众组织支持的的情况下,针对当时的革命情势所制定的特殊策略,那么放到今天的革命中还要再强行推广所谓的“三勤三化”,只能说是非蠢即坏了。

中修“红皮白心”的一大表现就在于:不能谈论革命的马克思,但是可以谈论阉割修正的“鹿克思”;不能谈论列宁的先锋队政治报路线,但是可以谈论泥潭派的“三勤三化”。

但是可能是由于审查失误,或者更大的可能是政治警察的放长线钓大鱼,导致以上二者的界限可能比较模糊,有时候连文革四杰的视频和文章都能发出,有时候仅仅是发了几句对现状的牢骚也会被果断封禁。于是泥潭主义的“老左”们在合法宣传上走钢丝走了将近30年,自以为已经摸清了中修的脾性,欢天喜地地建立各种网站以及举办读书会,去工厂中“调研”,最后盘算着政治资本捞够了决定冲塔一波逼官方“让步”,结果却是一巴掌拍到了老虎屁股上。“老左”们被抓的被抓投降的投降,被欺骗的先进工人发现自己转眼就被他们卖的一干二净,在政治监视和迫害之下家破人亡,而一部分灰溜溜逃走的老左换个身份改个名,继续重复他们“三勤三化”,继续吃那些被他们出卖的先进群众和工人的人血馒头。

显然,只要中修继续他的资产阶级专政,那么就会让更多的群众被逼上梁山,爆发更多的自发斗争,而泥潭主义的“老左”们就能继续篡夺这些运动的领导权,就能继续捞取足以混进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内部的政治资本,人血馒头能一直吃到他们物理或者政治生命的终结。不过当然,前提是一直没有一个地下的革命家组织站出来挑起先锋队的战旗,只要革命能一直保持在泥潭中的爬行状态,那他们的算盘确实是成了的,而这也正恰恰是泥潭主义者期待和极力试图保持着的。

中修这种左右飘忽态度的解释实际上很简单:维护现有资产阶级专政,维护“特色”的是合法的,反之则是不合法的必将施以重拳,而这恰恰也是他们和泥潭主义者心照不宣的共识。泥潭主义者想让革命永远保持在最伊始的爬行状态中,而中修希望革命永远也不会爆发,二者一拍即合臭味相投。所以是也是为什么说机会主义者是反动派在革命中最忠实的代办人和走狗,混在革命队伍中的机会主义者,甚至比反动派的白色恐怖更加危险和可恨。

但是这个时候可能会有人来为泥潭派老左打抱不平了: “毕竟他们也是为宣传马列毛主义做出过贡献了的啊。”

其中的一部分人或许是做出过一定贡献的,但就像列宁批判普列汉诺夫一样,功过不能相抵,难道因为过去有贡献,就不能批判他们如今支持的错误路线吗?

那么又有人要说了:”他们在公开渠道宣传马列毛主义,也是冒着很大的风险啊?”

那么让我们假设一种状况,在这个世界里的中修完全不禁止泥潭派老左们宣传他们的“三勤三化”,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呢?

穿越到这个异世界中修的老左欢天喜地地开始了他们的宣传,也正如他们预料的,宣传没有受到中修的任何阻挠,他们也如愿以求地聚集了数量众多的粉丝,于是他们浩浩荡荡带着一大群人建立了各种NGO,各种公益性团体,要三勤”(勤学、勤业、勤交友)和“三化”(职业化、社会化、合法化) ,在物质上帮助了很多群众(也仅仅只有在物质上),在一定地区有了一定“声望”,甚至政府当局都支持他们的公益行为。

但是这个时候他们又要发愁了:各种公益性团体办的红红火火,人数越来越多范围越来越大,但是马列毛主义不是说要造反,不是说要革命吗?如何以合法的组织形式进行革命去造反呢?

一切问题的根本就出自这里。改良和革命是不同的质,只有从建立一开始就以革命为根本目的的组织才能挑起重任。如果是一个从一开始就基于各种公益为目的的组织,从一开始就完全基于合法形式建立的组织,一切核心成员都暴露在地上的组织,怎么可能用这样的组织形式进行革命呢?可以料想到的结局只有三种,要么是这些泥潭主义者所建立的各种NGO,各种公益性团体拒绝继续接受他们的领导,完全的工联主义和经济主义者将老左们踢出组织,老左们只得灰溜溜的在这个异世界继续重复三勤三化的过程。

还有一种情况呢?那就是老左们自觉得政治资本收集的差不多了,裹挟一部分先进群众发起冲塔,然后就和我们所熟悉的“主世界”一样被迅速镇压,收买和监禁—当然,我们在一开始就说了,这个世界的中修只是不禁止他们的“三勤三化”宣传,可没有说他们不会阻止他们的“造反”行为啊!

但是更有可能的一种情况是:“老左”们权衡利弊,忽然发现他们只要完全放弃马列毛中关于暴力革命的那一方面内容,全面放弃暴力革命的纲领,而支持“通过改良实现社会正义和平等”,那么他们就能摇身一变成为资产阶级的议员先生—比起继续心惊胆战地在合法于不合法之间的间隙中进行宣传,这条道路岂不是更加吸引他们吗?

讲到这里,同志们大概应该也能联想到,这些老左在“异世界中修”的结局,其实在现实中都能找到相对应的例子。

第一种结局,被真正的工联和经济主义者踢出组织,就好比如今在一些老牌帝国主义国家中的公益性团体,前身就是在二战后冷战之间建立的大大小小左翼民权组织,最终的结局就是被收编,成为了资产阶级秩序的一部分。

第二种结局,很显然,就是我们熟知的佳士运动。

那么第三种结局呢?就是在二战结束后,大大小小放弃暴力革命的纲领的各国修正主义共产党,当然,沉迷于议会游戏中的尼泊尔共产党(毛主义中心)也是如此。

哪怕是在“合法环境”中,这些泥潭主义者也会有本质上的变化吗?显然是没有的。泥潭主义本质上是中国革命中的一种机会主义,而机会主义作为小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在革命中的反映,无论国界无论地点,都会随着无产阶级登上历史舞台那一刻出现,也会随着阶级社会的终结,共产主义的实现而画上句号。但是哪怕从社会主义到共产主义的实现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更何况如今的我们连无产阶级专政八字都没有一撇,在如今处于幼年期的中国革命,就更加需要与机会主义做坚决的斗争。

资本主义下的慈善,实际上就是改良,想通过他们来改变无产阶级的悲惨状况更是无稽之谈。如今的中国是不存在名不正言不顺的“合法革命组织”的,要以工会,NGO的形式组织就必须跟修正党委要红章(即使不跟党委接触也必须跟工厂的保安、片警接触,最终也完全公开),下场要么就是坚持“革命”,维护工人权利被暴力机关取缔;要么就是成为海瑞。后者已经屡见不鲜,前者的实现要么伴随着不投机的革命青年政治生命的结束,一地鸡毛;要么是投机的机会主义者被收下当狗或远走高飞,留下工人被清算。所以不以“黑社会形式”组织起群众组织,不在半公开中建设民主集中制,一切地上再怎么进行组织建设的结局也超不出佳士运动的范畴。没有任何经验、组织关系继承给后来的组织。资产阶级专政不允许实际意义上,而不是法律意义上的工会存在,工会压根不是保护色,而只会让自己暴露在中修眼皮子底下。作为一个比沙俄还要残暴的专制社会,各种合法形式在当前阶段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不合时宜的,适合摆上台面的只有半合法的灰色地带,只有一个黑社会性质的兄弟会。基层的色调是灰色,合法工会这类组织形式就像一朵耀眼的白莲花,只有机会主义者自己不觉得刺眼。

因此,三勤三化的路线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想要在今天进行革命推翻中修,就必须以列宁的先锋队的政治报路线建立严密的地下革命家组织,地下革命家组织派出代办员建立地上的民主集中制,领导地上的群众组织,代办员扎根于工厂,在地上不谈政治,让代办员从地上的义务劳动(可能是互助食堂中做饭,也可能是与黑社会和黑警的武力冲突)中筛选出先进工人。再经由推荐进入地下组织,通过流动的宣传员进行进一步的政治灌输和培养,最终成为新的代办员去引领和发展更多的地上战斗组织,乃至于发展成为地下的苏维埃政权,那么就能在从低烈度到高烈度的冲突中逐渐培养出钢铁般的红军,最终在革命的战略进攻阶段击溃反动派的垂死挣扎,重新建立起无产阶级专政的新中国!这才是马列毛主义者真正应该支持的革命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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