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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一切普通学生面临的困境,都是来源于资产阶级专政教育路线下的无权,对学生来说,经济困境是第二位,无权才是最根本的。这种无权体现在方方面面,一切自发斗争最终都会被高考机器和资产阶级专政碾碎,这真是学生自杀、霸凌和内卷一切困境的根源。只有到了无产阶级专政下,实行了无产阶级教育路线,学生才能真正拥有权力,拥有选择学习、劳动和发展的权力,并且学生们可以组织起来,在校内进行学生自治、学生社团,这样拥有了组织的学生们,才能真正的消灭霸凌,消灭过去那种无权的境地,真正的实现人的全面发展。
编者按2:一切形式的资本主义教育,不管是美帝的“快乐教育”还是赵修的“应试教育”,其本质都是为了培养能为资本主义社会效力又不会惊忧到资产阶级安宁的温顺的奴隶仆从。其刻意的将社会生产和社会教育割裂,把学生关在“象牙塔”里接受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灌输,接受资产阶级教育专政,从无产阶级子女中分化出一部分沾染资产阶级恶习的知识分子用以反对无产阶级。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还存在的时候,企图单独解决教育问题或其它任何同无产阶级命运有关的社会问题都是徒劳的,解决办法只有消灭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由无产阶级主导一切。
在赵国当下,无论是小学、初中、高中,甚至大学,总有各种的问题:层出不穷的霸凌事件,屡见不鲜的学生自杀,以及不断上升的抑郁症比例。不得不让更多人将目光从个人转向教育制度,发出疑问,呼吁变革。我们在面对这些时,要看清主次矛盾,去看看这“教书育人”几个大字中,究竟掺杂了些什么“人血馒头”。
根据赵修政府官方的内容,我们可以看到他们对教育大概的解释是这样的:
教育的目标可以理解为,自谋求个人的生存技能开始,到谋求国家利益、民族利益、人类命运持续科学化、幸福安全的高科技,用以造福人类,没有止境!教育的根本价值,就是给国家提供具有崇高仰、道德高尚、诚实守法、技艺精湛、博学多才、多专多能的人才,为国、为家、为社会创造科学知识和物质财富,推动经济增长,推动民族兴旺,推动世界和平和人类发展
其实,这些目的翻译过来就是:阶级再生产与意识形态再生产———两个东西:劳动阶级的阶级、意识形态再生产和统治阶级的阶级、意识形态再生产。同时教育也再生产着既有的阶级关系。社会各阶级的再生产为教育赋予了两个目标,对最广大的群众而言,是:
一、培养能产出高额剩余价值的劳动力
二、施加统治集团文化专断(也即培养内化了既有社会秩序的劳动力)
前者具有一定的实用技术性,对被期望成为既得利益集团一员的受教育者而言,他们得以学习政治,成为剥削的当事人。大部分则学习了如何为资本主义产业效劳——这是对阶级经济关系,即现代体脑分工的再生产;后者则具有很大庸俗性质,是以合法文化再生产从而保证阶级地位再生产的途径。这类教育培养着职业意识形态家(社科专家、教授)、反动秩序的维护者(教师、警察、 军人、媒体人员)等等,同时潜移默化地完整地影响所有受教育者,让他们形成现行统治集团的文化专断。
为了保证其结果的规模效益性、可转移性和持久性也即稳定性,统治集团会想方设法地把这种教育普及到所有类型的教育行动当中。例如西欧中世纪教会开设几何学课程以防止人们“堕入异端”; 也比如明治维新时期日本当政者竭力把忠君爱国原则浸入每一所小学;赵国的“普九达标”,也是在用制度化手段,通过把形成各种教育产品价值的市场统一起来,促使赵国社会成倍地增加了(相较于建国以前)把处于支配地位的教育产品置于合法文化在符号秩序中的主导地位。
无论明面上说的如何好听,看起来又是如何的高尚,但从历史资料和现实出发,我们能且仅能得出以上结论。因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利润生产的全面市场经济环境必然导致劳动力商品化也即旧阶级压迫的重新出现。这完全违背了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消灭阶级。
通过这样的筛选,可以高效地为官老爷们提供有高资质还不会反抗的忠实走狗。不过对于广泛群众而言,他们只觉得这是未来找工作的必要途径,我们现在所面对的考试内容也是以此为基石确定的。毕竟:“国家从不关心真理,只关心对它有用的真理,更确切地说,只关心一切对它有用的东西。”学校也不得不服从于此:哪怕带有再多人性面孔,它也必须服从于高考这种扭曲的形式———它本身就意味着一种应试教育,并且把统一的标准(由某一些人制定的标准)强加给不同的人,对这些人提出服从的义务。渴求自由成长的人被称为“叛逆”“废物”,做奴隶当狗的人又被大加赞扬。
尽管最近几年,一些教育出版社又开始宣扬什么“真善美”,宣扬什么“毛泽东思想”,可依旧改变不了假丑恶的资本主义社会——原因就在于社会物质决定社会意识。一方面,他们宣扬的“真善美”估计只能在考试答卷上见到,在学校中被中高考出题组扬弃认为不是什么得分点,到了社会中被资本主义无时无刻地异化以服从于社会;另一方面,让学生们学习的马克思哲学政治必修即是空洞的,也是无害的(对资产阶级无害)。考生在考场上用笔洋洋洒洒地在试卷上写什么“为了社会主义伟大理想”“培养革命精神”,一到现实中就忘的一干二净,去享受自己的小资生活了。如童润中维权事件,就是这一教育制度与社会物质基础共同结合出来的畸形的产物。
由于赵国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以及中高考制度,必然导致教育资源的市场化(这一趋势是与资产阶级法权的扩大而扩大的),也必然导致教育机构的工业化(如同资本家的工厂一样),也就必然导致劳动力的商品化(是基于雇佣劳动这一生产关系的)。不过区别在于学校实行的是“升学率挂帅”罢了。而资产阶级或者官僚资产阶级可以免去他们子女的“义务”从而送往国外接受更高等的精英教育。
学校自赵国改开以来被扭曲成如今这样是让人愤慨的。我们看不到什么“知识分子劳动化”的影子,有的只有教室里贴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这类的大字报。有的只有课桌上摞成山的试卷,被用完的笔芯,旁边还贴着“清华北大”的贴纸。学生们对于校方对他们的剥削早就习以为常,任由衡水模式在赵国蔓延。对此,有的人提出了“中考改革”,有的人提出“废除中高考”,但是都无法解决根本问题——原因是资产阶级依旧专政,资本主义依旧是整个国家的社会形态。中高考改掉了,还会有别的科举制度再度出现。想要解决这一教育毒瘤,必须将知识分子同无产阶级结合起来,团结起来,组织起来,(无产阶级占主要部分)一同推翻资产阶级统治,将教育彻彻底底地用于无产阶级革命,用于社会主义,什么内卷、自杀、霸凌,即使有也会消失。就如同路线对了,没有力量也会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