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笔者两位同学的工作及生活状况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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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 无产阶级被分为形形色色的阶层,而又充斥着大量的半无产者和小生产者,这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一个特征。要抓住资本主义中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阶级矛盾这一最主要矛盾并团结朋友、孤立敌人,就必须“到居民的一切阶级中去”,就必须在工业化的政治报路线下建立革命家组织。
2,资本主义社会,被统治阶级的各个工作,不论待遇好坏,在政治上都是一样的无权、处于被剥削状态,为此只有革命才是唯一的出路。对于脑力劳动者不能一概以小资产阶级去打死,而是要具体分析,团结起其中的脑力无产阶级壮大革命队伍,而这个到社会一切阶层中去的任务,就只有严密的革命家组织及职业革命家进行的工业化融工才可以办到。

笔者最近又和曾经的同学B聊了聊最近的生活,而他与我另外一个许久没有联系的同学A在生活上又有相当的反差,因此这篇文章就用马列毛主义来分析这一现象。

同学A
家庭出身小资产阶级,目前在某县城部门工作,有编制。虽然工资不高,但是有良好的福利,一个星期的实际工作时间几乎不到十个小时。同学A自己虽然也要劳动,但是不创造价值,完全靠分割无产阶级的创造的剩余价值过活,并且大脑里也是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属于小资产阶级,并且正在往资产阶级的方向迅速滑落,具体的划分完全看他日后是走向与人民为敌的反动一方还是能够及时醒悟在革命的浪潮中走向拥护革命的一方。他在大学毕业之前还是一个粉红,虽然有一定的政治倾向但是丝毫没有什么政治意识,现在则完全变成一个日子人。

特别指出的一点是,他特别喜欢看自由派的视频并信以为真。在笔者还是泛左翼的时候就偶尔会问笔者怎么看待维尼又怎么怎么了。对于这些基层公务人员来说,他们往往只能拿点死工资,统治阶级控制的蛋糕他们只能按照规定吃点,一旦超出边界了就不免有坐牢的风险。中修正是用这样没有肉的小骨头保障了这些工作人员对领导们最基本的依赖,同时他们又有一些不信任的情绪。

革命者对他们需要保持警惕,尽管他们是中修政府机构的最底层,但是仍然作为统治阶级的一份子。革命者未来需要建立地下政权,需要对他们实行特别有效的专政手段。除此以外,因为他们几乎完全是靠中修发的死工资过活,因此中修领导们安排的任务能不办就不办,对领导的话总是会阳风阴违,明明没干的事却总是要说干了;并且总是把脏活累活抛给非编制人员,进一步地加剧了基层组织的内部矛盾。因此中修实际上不能有效地控制基层政权,尤其是在官僚力量较为薄弱的农村与城市边缘,他们总是通过控制乡贤、基层自治委员会这些通常有黑恶势力背景的人来进一步控制所属地区的无产阶级。革命者需要利用好这一资本主义不平衡的发展中必然产生的薄弱环节,在无产阶级力量较为强大而官僚资产阶级相对较为弱小的地区如城市工业区中,通过有组织的融工逐步地吸引工人到合法的工人组织中去,并且在这个工人组织中形成诸如工人纠察队的暴力小组以保卫工人组织。

同学B
家庭出身小资产阶级底层,并且整个家庭逐渐向无产阶级滑落,原来有一间自己的小店铺,但是疫情后只能一边摆摊一边干工。同学B月薪较高,但是大城市的开销常常让他即使住着群租房也没有什么积蓄。他生产剩余价值而又没有自己的一分资产,因此在阶级划分上属于脑力无产阶级,可惜脑子里几乎没有一点无产阶级的思想,是个日子人。

这群事实上无产阶级但是脑子里尽是小资产阶级思想的青年常常感觉到没有一点儿安全感。相较于上面体制内的同学A已经想好退休的生活,即使同学B已经考研失败三次了,B还是在想着考研往上爬。同学B的日常生活上看起来是实用主义的,并且经常说奢侈品都是骗人的东西,还能将就着用的东西就暂时不会考虑更换;他们说看性价比、货比三家,例如B早就想要换的电脑也是最近借着中修的购机补贴才下定决心去购买。但是考研往上爬的目的无非还是提高工资,以使得生活更优渥的商品拜物教那一套,无论他有多少工资他就会消费多少(甚至在贷款下消费地更多),也就用什么样的商品来“充实”自己,否则在资本主义下让你这个普普通通没被收买的无产阶级存下来钱,那中修特色资本主义也太失败了。

在这里还引人注意的是,同学B相较于同学A非常迷茫。这十分明显地反映在个人生活上,他经常向我吐槽自己总是熬夜,明明第二天8点就要到班上,但还总是打游戏、刷小视频到凌晨两三点。尽管他给自己下了很多限制,比如说下班后锻炼一会,强制让自己看书摆脱手机。但是一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里躺下,看着城市外星星点点的写字楼,就想到自己的生活相较于光怪陆离的城市多么单调无聊,听到楼下的觥筹交错就会感到有些孤独,因此他总是屡屡破戒,而手机上的每一条消息、新闻等都能安抚他的躁动不安与沮丧失落。相比之下,同学A的生活则要健康规律得多,在工作结束后,还会去健身房锻炼,甚至有些闲情雅致逛一逛县城商场。对于B这群年轻人来说,他们的熬夜是一种社会现象,反映的是阶级压迫,而B想要通过个人单打独斗的方式去解决显然是不可能的。分析这两位同学的生活状况差异就必须要从他们在整个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中的分工着手,同学A为统治阶级服务,虽然是中修的乏走狗但是他感觉自己的劳动是有意义的,甚至有了当上(劳动者的)主人的潜意识,就比如上面他所说的“把有些人称呼为刁民是有道理的”。同学B则是异化劳动的无产阶级,他只有在深夜玩游戏中建立自己的帝国才会感觉到这个“劳动成果”是属于他自己的。不过,即使同学A的劳动在他看来再怎么有意义,都是压迫别人的一部分,是腐化将死的劳动,他们绝对不可能从劳动中满足自身的价值。因此他们和广大的无产阶级一样,要用物与物之间的关系替代人与人的关系,从这个商品拜物教中找到自己的劳动定位与社会价值。

革命者的融工重点不在于同学B这类劳动者,但是需要团结他们。正如赤眉在《社会主义革命斗争理论与展望》中说的那样:

产业工人仍旧是工人阶级的核心和先锋,商业服务业工人是工人阶级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们两者类似新民主主义革命中的“贫雇农”,是革命主力军中的主力军,应是无产阶级革命党“到工人中去”的重点对象,尤其产业工人应是重中之重;而办公室工人类似新民主主义革命中的“中农”,也是革命主力军的组成部分,但是其革命作用次于前两类工人阶级。

对于革命者来说,在还在积极进行地下组织建设而又还没有开始地上融工时,仍然面临着资本主义市场上择业的问题,这时革命者应当吸取上面同学B的教训,当然不是说我们要去像A那样积极考公当中修的马前卒。当然A作为中修体制底层仍然有被改造的希望,但是只能作为被改造的个人,并脱离与中修的关系;革命者绝对不会欢迎中修的某一部分,无论是上台的执政派还是在野的反对派都是中修有机的一体。对于有志青年来说,不应该选择压迫剥削的行业,要尽可能地和产业工人相结合。但是想要去改造自己的小资产阶级思想,不是因为从现在开始和产业工人一同劳动,这个劳动过程同时也是资本剥削、异化劳动者的过程。如果是想要通过融工来改造自己,即使已经站在政治的高度上去劳动了;但是因为手工业方式的融工必然失败,它的孱弱不堪只能使自己陷入经济派的泥潭,所以手工业的融工同样没有提供劳动改造的物质基础。机会主义者总是说线上筛选,线下培育革命者,正是因为他们陷入了脑力小资论,认为地下的工作都是些脑力活,所以没有改造自己小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可能。最后也可以借此来谈谈笔者曾经作为泛左翼去向同学B宣传的教训,当时正是因为没有把握好关键的物质基础,让他自由地沉浸在小视频、网络游戏中,不“强迫”同学B做点东西是不行的(当然对于我来说这又是不可能的)。因此为了改造自己,对于有志青年来说,要自觉遵从列宁的政治报路线,围绕政治报这个脚手架做工作。而对于工人组织来说,正如远山在远山:融工问题中的“交朋友路线”——论一个机会主义剧本倒塌的全过程阐述的那样:

注意,一切社会意识形态都诞生于物质基础,如果工人的物质基础没有发生改变,那么他的政治倾向应该是稳定的,也就是原本是什么样,现在就是什么样子。但是问题是,有人想通过简短的接触改变工人的政治倾向,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工人对你的工人夜校感兴趣,变成一个马列毛主义者,这不是因为工人被你短暂的接触改变了,正相反,是在你接触这名工人之前就已经有了改变的物质基础,而短暂的接触激发了这种基础。因此如果想要通过短暂的接触改变工人,这是不可能的。基于此,我们的融工路线不是改变工人,而是发掘工人。改变工人,需要我们在建立工人小组的时候进行,而不是现在。改变工人必须借助政治揭露,而机会主义者们对此也毫无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