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从中国共产党成立史中学到什么?(二)——竖马列毛主义的大旗痛打假革命

广告 ☭ 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 ☭ 上电报大群找真同志与真战友
https://t.me/longlivemarxleninmaoist
加井冈山机器人 Chingkang(@maoistQAIIbot) 为电报(纸飞机)好友,可获得大群发言权

编者按:
1、在没有讨论到是否要暴力革命前,老左们和大群是分不清的;在没有讨论到怎么革命前,现在跳得最欢的一众泛左翼组织和大群也是分不清的。一旦触及到了革命问题的实质——民主集中制的组织建设,机会主义就会暴露出拿个人利益绑架无产阶级利益的本质,故当代泛左翼不过也是没到“四·一二”时的陈独秀:修正中央(国民党)打来前,投机马列毛主义;修正中央打来后,投机改良、工联主义(甚至成为托派)。
2、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的胜利,逼得它的敌人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这句话形容机会主义者们再合适不过了,无产阶级革命的敌人阻碍绊脚石可以团结再社会主义的大旗下,而当革命者们踏出第一步去实现这一伟大事业的时候机会主义者们便想方设法去将革命运动拉入泥潭当中,去做反动统治阶级的忠实盟友。

上文我们说明了中国共产党的成立背景——作为薄弱环节的旧中国阶级矛盾激化,各剥削阶级政治力量想要并正在欺骗群众。也说明了以毛泽东、蔡和森为代表的早前马克思主义者坚持唯一正确的革命理论——马克思主义,与改良主义进行了坚决斗争并取得了初步的胜利。以上两个条件也使先锋队的建立成为了一个迫切的问题。旧矛盾解决,新的矛盾又会出现,明确了旧中国解放的唯一道路——暴力革命推翻反动统治,但革谁的命怎样革命的问题又摆在眼前,这集中体现在建设一个什么样的党的问题上。

衔接上文的改良主义,我们先看看中国共产党建立时的“泛左翼圈子”背景是如何的

二、今有“百丑图”,昔有“泛左翼”。与各种假“社会主义”的斗争

机会主义者对其手工业的无能感到羞愧,于是捏造了一个“线上线下”划分的理论,说“只要线下融工就会好起来”,从而给自己的手工业模式织了一张遮羞布。但现实并不如此,在根本没有网线的旧中国,各种错误理论也如现在的“泛左翼圈子”里一样“百鬼夜行”,只有少数知识分子搞搞活动的松散无力状态也不比今天的“泥潭”好到哪去。

首先是“百鬼夜行”,在当时的“泛左翼圈子”里流行着这几种“社会主义理论”

1小资产阶级的无政府主义: 中国一部分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以北京的黄凌霜、广州的区声白、上海的沈仲九等为代表,从欧洲贩来蒲鲁东、巴枯宁、克鲁泡特金的无政府主义思潮。主张不要一切国家、政府、法律,提倡每个人的"绝对自由",提倡所谓无政府的"共产主义",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反对建立有严格组织纪律的无产阶级政党。他们提倡所谓互助主义,反对向工人灌输科学的社会主义意识,反对阶级斗争。在共产主义小组时期,北京小组、广州小组、上海小组都有无政府主义者参加,经过争论,他们退出去了。在湖南也有黄爱、庞人铨参加社会主义青年团,经过毛主席的教育,这两个人放弃了无政府主义,都为革命牺牲了。

2考茨基、伯恩斯坦的第二国际的修正主义思潮。

当时,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以列宁为首的第三国际,正对以叛徒伯恩斯坦、考茨基为首的第二国际修正主义思潮进行着激烈的斗争。这种修正主义思潮,由留学日本的李汉俊、戴季陶,通过上海《星期评论》来散布,并带到共产主义小组和党的第一次代表大会上来,形成一种合法马克思主义思潮,反对阶级斗争。戴季陶在"一大"召开时就退出共产主义小组,后来公开站到反共方面了。李汉俊则在1923年"二七"大罢工后脱党,后来当了国民党左派,1927年10月在武汉被白崇禧枪毙了。陈独秀的思想理论,实质上也是第二国际修正主义的一套。

这些假社会主义思潮在本质上与前文所说的资产阶级改良主义、自由主义并无差别,但既然如此为何又专门论述呢?因为这些打着“社会主义旗号”的假革命理论更具有危害性,这一点在如今也看的很清楚。

如今赵国的“泛左翼圈子”里也充斥者“琳琅满目各具特色”的“马列毛主义”。红中网为代表的半外围论嘴上也谈无产阶级革命、反对帝国主义,实则却以鼓吹发达国家工人剥削穷国工人来制造无产阶级的分裂,“禁止”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革命,要他们等“外围”国家解放再说,对于赵国革命则捏造为半外围的社会性质,反对美帝却赞赏硬气的“民族资产阶级”,把无产阶级引到赵修帝国主义争霸的道路上。保皇老左心心念念赵修这一具尸体的“健康力量“,自己也成了只会用读书会、论坛、网站毒害青年的“老僵尸”,未明子大喊大叫“,文革后造反派被捕被杀不过是必要牺牲,而你们革命要让中国死多少人!赵国仅需要社会改造加强社会主义因素就好了”(原话同志们可自行搜索打狗专辑)自己搞俱乐部、餐厅、汽水厂。童润中在“社会主义国家”的法庭上与资本家进行阶级斗争,自然也不需要一个推翻资产阶级专政的先锋队了。红中网、老左保皇派、未明子、童润中则是和赵修主公玩“三国杀”,杀了半天一亮牌发现彼此都是“忠臣”。

这些理论,不论是百年前流行的无政府主义还是如今的种种假社会主义,其共同特征都是反对向工人灌输科学的社会主义意识、反对暴力革命、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反对建立有严格组织纪律的无产阶级政党。百年前流行的无政府主义算是比较清晰的展现出这些人的真实愿景的:不用流血牺牲就能享有革命者的名头,并靠其获得好处甚至变为人上人;不用严格的纪律要求自己改造自己,只要松散的互帮互助便能完成改造世界的大任;不用无产阶级先锋队扎根群众夺权革命,只需要搞合作社和“实验村”即可“量变再到质变”“解放全中国”。这些在现实中受统治阶级压迫、但又不想与自身小日子/人上人的前途进行决裂的一部分小资产阶级就是如此的心态。

那么革命者应该如何对待这些“搭革命便车”并想要将革命的火车头当私家车的“泛左翼呢?东风告诉我们要搞泛左翼大联合,对待老左和童润中等不能太苛刻,改良和革命可以转换,经济主义也能成为政治斗争。

“主义易改,本性难易”,百年前的这些不革命者选择无政府主义的“社会主义”,在如今则选择纸面上“货真价实”的马列毛主义,但形式变了阶级内核没有变,革命不过是人生的第二选择或另一种升迁途径,因此受纪律和工作约束牺牲自己的个人时间是绝对不能行的,就算做几天也会大喊自己牺牲太大却无人赏识了。也因此,自身对革命的原则就是无原则,今日当意见领袖这样做,明日被另一个“舆论领袖”“抢食”便立马针锋相对改头换面,革命不过是一种实现个人利益的途径罢了,何必如此死板呢?

将革命当作个人利益实现途径的人与全心全意为革命工作服务的革命者有质的相同吗?在搭革命便车的过程中能神奇的醒悟到要为革命而奉献吗?就算醒悟了不放弃自己的所谓高于或平行的“人生蓝图”又能将这种醒悟保持多久呢?事实上,机会主义路线与革命路线是不同的质,将革命作为投机途径的人与为全力为革命而工作的人是不同的质,因为质与质的不同,所以所谓的大联合不过是搅混水甚至是起到滥竽充数掩盖敌人的作用打击真正革命者的作用。这不仅被现实所反应,在革命历史中也有了应证。

戴季陶在党的组织和代表大会上散播合法马克思主义思潮反对阶级斗争,自己退出了党组织,最终成为国民党反动派的鹰犬和走狗。不仅在党成立前是如此,参加党的第一次代表大会中的一些代表支持推行错误路线最终也成了反革命,如:广东代表陈公傅因拥护军阀在1922年被党开除,后成了汉奸,在1946年被枪毙。

实际上这些投机分子与资产阶级政治势力并无本质的不同。一个是利用群众运动为自己的个人利益服务,一个是利用群众运动为本集团、阶级的私利服务。机会主义者要搞泛左翼大联合,便是想跟戴季陶者流进行联合,这样联合的结果会是什么样的呢?答案是不言而喻的,机会主义的泛左翼大联合不过是掩藏自身投机性质的行为罢了,毕竟联合都是投机分子,谁看谁都一个样,真面目谁都不会戳穿——这就是所谓的“大联合和求团结”的本质。

百年前的中国“泛左翼”圈子并不因为没有网线而风气良好,各种具有迷惑性的错误理论仍然出现并传播,这是由这些理论背后的阶级本性所必然决定的,就像布尔什维克与孟什维克的斗争一直持续到如今的路线斗争一样(机会主义者甚至已经贴心的为这分野斗争的两者起了各自的虽然并不恰当的名字)。革命与改良是不同的质,革命路线与机会主义路线的斗争不是人民内部矛盾,坚持马列毛主义路线就要不断的与错误路线进行斗争,投身革命的马列毛主义者就要不断的与把革命拉入泥潭的投机分子(无论他们的名号如何)进行斗争。

百年前的“泛左翼圈子”不仅百鬼夜行,而且如泥潭般的松散无力,下一节我们将从当时各小组的分散状态说起,说明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革命者为什么以及如何使革命摆脱小组松散状态,以及这种斗争是如何延续到党的第一次代表大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