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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梁漱溟也曾声称“工人在九天之上,农民在九地之下”,他要代表农民向人民政府“呼吁解放”,这实质上就是在破坏工农联盟,破坏工业化进程。三大差别是客观存在的,资本主义社会有,社会主义社会也不可避免,但两者的区别就在于,资本主义社会在默许、扩大差别,社会主义社会在竭尽全力的缩小差别。共产党最能代表工农利益,而不是不知道从哪跳出来的梁漱溟,甚至可以说,共产党比农民自己更能代表农民利益。这不是狂妄自大,而是实事求是,共产党里有知识分子,有马列毛主义,农民缺少这个,所以共产党总是有远见的,而农民则相对短视。农民会有分田单干的自发倾向,共产党要做的不是尊重其意见,当一个虚心的学生,而是摆正自己的位置,做好社会主义进程的老师,推行集体化合作社。共产党人要有这个领头的觉悟,要明白自己的先进位置,要认清自己革命家的任务,要做到群众做不到的事情,要带领群众摆脱自发性建立组织。相比于一群跟在他们屁股后头的学生,群众更需要在前面领路的老师。
2.但是需要注意的是,工农剪刀差在资社之间的区别,最大的地方在于想要达成什么目的。资产阶级使用工业产品让农民破产,最后使用大型集中的农业公司兼并,农产品彻底机械化,但是农民一无所有。社会主义中,工农剪刀差是客观存在的,但是不会导致农民破产,因为农民本身已经公社化,正在步入机械化,相当于是提高的生产力通过和平的方式把多余的生产力挤出来,因此农民会迅速投入本地农村的工业化进程,以此来实现工业农业的全面发展。这点是需要补充的。整体上让农民变得富有组织性和纪律性是没有错误的,集体化就是机械化的前奏,农民需要全部转变为生产效率更高的农业工人,多余出来的生产力优先发展本地的工业,例如化肥,农机生产。只有发展工业才能彻底根治剪刀差。这是一个早或晚的问题。所谓暂时让农民苦一苦,实际上只能造成工业越来越发达,农业越来越不发达,最后问题依然会落到援助农业上,这样的发展只能扩大剪刀差。如果一个国家一开始没有任何工业基础,那么这种方法是可行的,但是现在的中国具有工业实力,因此全盘的方针应当转变为更具有概括性的农村就地工业化。不仅农民短视,不经过灌输的工人也非常短视,只有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全国范围内的,集中起来的动员才能实现农村就地工业化的工程。只有这条道路是巩固工农联盟的。
标榜着“工农联盟”的中修,农民地位却出奇的低下。收入少得可怜,还要应付各种苛捐杂税,以至于许多老农七八十岁还要摆摊买菜赚钱。在对资产阶级压迫无产阶级的控诉声音中,混杂着大量对无产阶级政权农村集体化的污蔑。这是挑拨工农关系的谬论。 因为照这么说,社会主义建设时期的伟大成就居然不是来源于“破除压迫”,而是依旧建立在“压迫农民”上,这是对人民改天换地成就的污蔑。
无论是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还是在走资派复辟后,几十年间,占人口80%的农民,都承担了相当重的税负。
每年除国家正税外,还需支付国家各项建设费用。由部至省、市、县、乡,不啻百余项。就连国家单位的报刊费也属于涉农支出,要由农民及农民子弟缴纳。
农民所得,一半要上交。
毫无政治原则的应声虫喜欢为农民在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下受到压迫鸣不平;保皇“左派”喜欢将社与资的界限抹杀,假惺惺地为了发展“先委屈一下”农民;机会主义者喜欢用农民的处境来攻击无产阶级专政学说,动摇无产阶级的统治基石。而马列毛主义者要反驳这些形形色色的谬论,指出一条正确的道路。
社会主义是工人剥削农民?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工人与农民的利益是一致的,社会主义下对农民的任何剥削都是和社会主义国家的基本原则不相容的。 社会主义是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之间的过渡阶段,要彻底消灭旧社会人剥削人的现象,故而“社会主义下工人剥削农民”是攻击无产阶级政权的谬论。
苏联以托洛茨基为首的机会主义者一直试图通过农民政策来动摇无产阶级的统治根基,无独有偶,作为封建社会“重农”思想严重残留的中国,也有大量反动派和党内机会主义者对无产阶级专政发起猛攻。
所谓工农业“剪刀差”,即工厂向农村输入高价工业制成品,由农村向工厂输入低价初级农产品。经此交换流程,农民向工业支付了大量成本,仅保留了能够供给再生产的生活资料。许多同情农民的“善良人士”借用此理论,将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截然不同的社会性质相互抹杀,为农民鸣不平。
“工业发展就要剥削农民”这种观点恶毒在何处呢?任何混淆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本质区别的行为都是在为资本主义作辩护。 这种说法恰恰是将农民受压迫的原因归咎于工业发展,仿佛工业的出现就是对农民的剥削一样,最后也就得出了“工人剥削农民”的荒谬结论。
首先,在资本主义下,只有资产阶级剥削农民和工人,从不存在工人剥削农民。将农民的窘境归咎于工业发展、工人群体的壮大,而非资产阶级专政,是彻彻底底地混淆主要矛盾,为资本主义辩护。
那么,工农“剪刀差”在资本主义中是资产阶级剥削农民的法宝,在社会主义社会又扮演着什么身份呢?工农剪刀差的存在根基是私有制,是资本主义残余。 而“剪刀差”这个概念在阶级社会中的存在,就势必会让农民处于被剥削的地位。社会主义革命要消灭一切人剥削人的现象。因此,剪刀差在社会主义国家中必须被逐渐消灭。
以托洛茨基为首的机会主义分子,主张利用工农剪刀差来剥削农民,以快速发展工业,而发展后的工业又能反哺农业。这其实是助长资本主义复辟的谬论,是披着红皮的“剥削有理”! 为了工业化而剥削农民,只会扩大资产阶级法权,只会加大农村与城市、农民与工人之间的差距,这与社会主义革命的原则背道而驰,是不折不扣的机会主义路线。
资本主义可以利用剪刀差向农村倾销高价工业品,兼并农民的土地实现农业集体化,这是以农民被剥削到一无所有为前提的。社会主义不会容忍这种现象,要让农民摆脱无权的状态,需要无产阶级政权将农民组织起来、集体劳动,让农民在无产阶级组织内真正解放生产力。同时,工业向农业以补贴价格输入机械、化肥、种子。因此,健康的情况下反而是工业支援农业、工人帮助农民。 在农村通过集体化、机械化大大提高了生产力过后,又可以有力地支援工业。
这才是资与社的根本差别,社会主义是在逐渐消灭人剥削人的现象的,而工业化发展,工人和农民都是直接受益者。 集体化和机械化,也能帮助建设工业化的农民群众组织,进而形成革命的政治力量、大幅提高农业生产的效率,最后解放农民。
反共人士只会抓住中苏建国初期农民政策中的失误不放,对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大放厥词。倘若照着形形色色的反共谬论所设想的那样,社会主义建设就变成了托洛茨基等机会主义者之流所主张的无限制地抬高工业品价格、用剥削农民的方法建设工业那样了。最后给出的方法只能是走资派所提议的“分田单干、自负盈亏”,或是“尊孔复古”。农民不恰恰是被这些反动主张坑害,最后工农联盟解体,重回被剥削地位的吗?
看吧,同志们!这群同情农民的“善良人士”到底在把农民引导何等的一条绝路上!
要无产阶级的全面领导
季诺维也夫曾攻击无产阶级专政,胡说无产阶级专政应当是工人和农民两个阶级共同专政。托洛茨基也曾提到过:无产阶级专政势必与农民群众的利益冲突。
不过上文早已论证过工人和农民利益一致,也就不存在二者根本利益冲突的说法了。斯大林曾对此回应道:
“无产阶级革命,无产阶级革命的进展、规模和成绩,只有通过无产阶级专政才能具体实现。无产阶级专政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工具,是这个革命的机关,是这个革命的最重要的据点。”
“(无产阶级专政)只有通过无产阶级和各小资产阶级劳动群众,首先是和农民劳动群众结成的特种形式的联盟,才能确立并贯彻到底。”
就像斯大林同志说的那样,无产阶级运动尤其应该与农民这样被剥削的劳动人民结盟,也必须与其他小资产阶级劳动群众结合,但是运动的领导权必须牢牢掌握在无产阶级革命者手中,绝不能共享权力。 为何一定要与农民,以及其他任何小资产阶级性质的劳动群众相结合呢?因为不这样,就无法把革命之火烧到社会上一切阶级,也就无法让全体劳动人民与资本主义割离,最后也就无法将无产阶级革命贯彻到底。
因此,无产阶级与各小资产阶级劳动群众之间的结盟是必要的!且应当首先建立起工农联盟的关系。在此过程中,必须保持无产阶级专政,要无产阶级对运动的全面领导。
农民一方面作为底层劳动人民受到残酷剥削,另一方面又是小生产意识较重,劳动保持大量小资产阶级性质的群体。对于这样力量强大而又无比矛盾的群体,自然是社会主义革命的重点对象,不时刻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就无法解放农民。
当然,我们所说的结盟,可决不是泛左翼机会主义者们空泛的结盟。为了将无产阶级革命贯彻到底,革命者需要将小资劳动者的分散劳动组织起来——建立能够进行无产阶级工业化大生产的组织 。
克服自发性,消灭小生产。组织起来迈入工业化。
由此可知,集中力量发展工业,才是真正有利于农民利益的。而农业革命的本质,就是克服农民小资产阶级性质的自发性,消灭小生产。建立集体组织,迈入工业化,改造成符合社会主义事业发展的样貌。 苏联的集体农庄,尤其是中国的人民公社,都是历史上无产阶级政权的伟大开创。尽管因为经验不足、机会主义者破坏等原因存在很多失误,但农村的群众组织很好地克服了小资自发性和分散小生产状态,为社会主义革命事业的发展做出了卓越贡献。 反观走资派胜利后的反攻倒算,农民被拆解成分散的个体后不仅完全在政治上失声,也在经济上彻底失去了国家主人的地位。分田单干背后的资产阶级政治才是农民受压迫的罪魁祸首!
无论是工人还是农民,在资本主义下都只能产生自发的反抗,而非自觉的革命。群众的自发斗争恰恰是群众还在被资本主义政治控制的证明。群众的政治意识只能由政治组织在外界灌输。 机会主义者的“融工”只不过屈从与群众的自发性罢了,本质上仍是资本主义的有机组成部分。这样的工联主义行为只会给资产阶级带来一些“不谐杂音”,碰到资产阶级的暴力机器就会消散,更别提造反夺权、建立无产阶级专政了。机会主义可以用“时机不成熟”、“力量不强大”的借口搪塞一万年,但是革命者必须要尽快摆脱无能的爬行状态,建立起能够克服群众自发盲动浪潮的政治组织。
革命中群众工作的根本目的是壮大组织,进而壮大无产阶级革命力量。 只有工业化的无产阶级革命组织,才能克服成员的自发性,消灭小资性质的小生产,成为运动的领导者,将群众的力量聚拢起来与资产阶级分庭抗礼。革命前辈们对于工人农民群众组织建设的方针如此,当代马列毛主义者组织建设的原则也应如此。机会主义者抛弃组织建设,所以无论如何也无法得出这样的答案,他们只能得出“燎原派又要抢夺领导权坐龙椅啦”这样的荒谬言论,然后回到天地初开时从长计议。
与如今的机会主义者所想的不同,工业化绝不是“人多势众”,他们说大群要十几个人“有组织”地去“集体送头”,其实也不过是同样的机会主义行径罢了。
工业化需要的是革命的机器与革命的纪律。 而这两点,机会主义者都没有。革命的机器,不仅仅是专业、高效率的机械,更是要革命者尽最大可能将革命工作的链条掌握在自己手中。 只有这样,链条一环被打掉的几率才最小,成员的分工和安全措施才最细致,也因此,地下革命工作的秘密性和严整性才得以保证。另一方面则是无产阶级的革命纪律,机会主义者都是拈轻怕重的小资,一旦个人生活被侵扰就会高呼“专制独裁”,此次与联合时评的论战就很好地证明了这一点。实际上,革命纪律正是个人树立无产阶级立场的法宝,集体化、工业化的义务劳动纪律能够有效的克服小资自发性,煅炼其成为革命战士。 同样的,组织也因成员的锻炼而壮大、也因纪律确保的层层工作得以完成而健康运转。
机会主义者说大群是靠“奴隶制”来奴役成员的,然而难道无产阶级革命者需要任何除了无产阶级利益外的报酬吗?难道这些“革命者”要以资产阶级优秀的“契约精神”收买工人搞罢工吗?机会主义者困于自身的手工业组织,断然无法理解工业化组织的运作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