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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无论是盲目的悲观还是盲目的乐观对革命者而言,都是不应该拥有的,如果革命者一直持有这两种唯心主义式的情绪,便不可避免的会沦陷到机会主义那边去。所以革命家应该以唯物主义的方式分析自己的处境,对革命的未来抱有希望,认识到革命必须会成功,对具体的与资产阶级的斗争,要悲观的明白资产阶级是虚伪且残暴的,和他们没有妥协的余地。
2、革命斗争是长期且艰巨的,但又是充满光明的,无产阶级革命者要善用唯物史观来武装头脑,要有论持久战的心态,要有与错误路线作坚决斗争的决心,要踏踏实实地做有利于革命的工作,进而在不可避免的对决中做好思想和行动上的准备。
前言
从古代中国历史中,我们可以看到长久以来是有这样一群以”学以优则仕“为其”远大”抱负的文人墨客,他们满嘴说的、写的都是复杂难懂的儒雅文句和所谓”精炼、华丽“的词藻,心里想的都是“仁义礼智信”的儒家思想,他们最远大的目标就是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但这种”抱负“对于群众而言又有何用呢?没用,这群文人看似关心社稷天下黎民百姓,却仍只是忠诚的服务封建朝代的统治者,本质上是脱离群众的,这点放到下文仔细批判。
而现在有些自诩为革命者的人却想走回他们的老路,想着靠光读“原著”而不多加结合现实情况、甚至在一些小文句和字眼上上过分纠结和放大,以为就能一呼百应地号召群众一起造反推翻资产阶级专政?不,他们大错特错,这种脱离群众的错误路线和实践是绝对不得群众支持,也不能取得革命胜利以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下文也将批判一下这股文牍主义冷气。
一、文人“抱负”无助于群众
在宋代,因为宋太祖赵匡胤实行之“重文轻武”、”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等高度提拔和利用文人的政治策略,所以宋代的文人士风尤为盛行,故此段多引宋代史例来进行揭露批判。
不过在批判之前,要注意一点,这个策略在现在来看是十分局限的,因为国内无产阶级群众的力量是占大多数且绝对充分的,目前只是欠缺正确路线的先锋队政治领导以充分发挥其力量,故像毛主席所说的”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依靠无产阶级群众的力量来开展革命运动,方为正确的策略。
回到正题,在范仲淹所写的《岳阳楼记》里,点出了当时北宋有这样一群文人墨客,他们是属于摇摆不定的迁客骚人,即被贬职而降到地方任官的官吏和来往的 诗人,他们站在岳阳楼上观览洞庭湖景色时会随着天气、景色和个人因得失所引起的心情变化之好坏而产生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他们在遭遇狂风暴雨、连续几月阴云不散、浑浊的海浪猛烈的像要冲向天空等等的坏景色的时候便会顿时觉得要离开京城思念故乡的感受、又感觉满眼都是萧条冷落,所以感慨至极便不禁悲哀了起来;但他们在遭遇风和日丽、景色明朗、湖面平静而天水共一色和万顷碧绿等等的美景的时候,会开心的心旷神怡,抛下所有的荣誉和所受的羞辱,拿起酒来被清风舒服的吹着,好不快乐嘛!
为什么会有这种摇摆不定、或悲或喜如此善变如变色龙一样的情况出现呢?因为啊,他们只是有着唯心的悲观和乐观主义,他们只是凭着外物好坏和个人的得失便要一边倒的悲哀和欢喜起来了。他们这样放到未来持续进发的革命事业里面,就是一个个小资投机落后思想遗毒未清的”墙头草“!这种感情挂帅而不是政治挂帅的严重思想和路线错误,不但无助而有害于革命事业,更展现出其浓厚的机会主义倾向!就例如他们可能在革命运动陷入低潮、或者个人事务出现波动的时候,就有打退堂鼓的右倾投降主义倾向;在革命运动到达高潮、或者个人压力一扫而空的时候,又有了盲目冲锋的“左倾”冒进主义倾向。这就是没有把革命事业放到第一位,却把外物好坏和个人得失掩盖了最为重要的革命事业,才能使他们如此善变,跟他们几个世纪前的老前辈简直一模一样。
而范仲淹那些”有大志“的文人在那边追求的所谓古仁人思想,能够表明他们只是群食古不化的复古改良主义走狗罢了。无论自己表面上表现得有多么的”两袖清风“、”内圣外王“,嘴上说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事开太平“,还是自己貌似觉得很“伟光正“的说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些看似是有远大抱负,但却不会是、那群改良腐气极重的文人墨客也不会想他们的”志向“与广大群众的共同事业和目标相结合,实则还是自视甚高,抛离了群众自负地空谈”个人修养“,甚至还天真的想在朝堂内搞合法斗争和改革?在笔者看来属实可笑、虚伪、反动!
范仲淹自己的”庆历变法“动了朝中守旧派官僚的蛋糕(利益)所以被迫引退,王安石自己信心满满的”熙宁变法“,甚至是吸收了前人范仲淹的教训不去大刀阔斧地改革朝堂政治,不还是失去了宋神宗的支持,最后甚至沦为了新旧党争的政治工具,间接导致北宋灭亡吗?这是为什么?因为他们所追求的所谓变法改革,是无权的小打小闹,反而是维权的一环润滑剂!他们最后的改革真的能够惠及群众吗?
庆历变法仅仅一年半载,能对整个国家、能为老百姓的生计带来什么长期影响呢?熙宁变法最后带来的是新旧党争,王安石定下的新政最后变成蔡京等野心家排除异己的政治工具,然后旧党一上位又废掉了新党搞的新政,如此不断循环下去,政策朝令夕改,祸害的绝对不是在朝堂上只管政争而不管人民死活的、猪头大耳的新旧党派的官僚,而是汴京内外的、全国的众多老百姓!为什么不能惠及群众呢?因为他们没有意识到,从朝堂内部“忠君爱国”般去解决矛盾是极其错误的方法论。客观上或许这是他们因时代、朝代和出身等环境影响导致的思想局限性,但我们现代的马列毛主义者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揭露批判的机会,并自然要从这群落后的文人墨客身上吸取教训,要认清这样的脱离群众的改良主义在现在的环境下不但不会推动革命,也不能推翻资产阶级专政以建立无产阶级专政,更不会让无产阶级群众得到真正彻底的解放和夺取其应得的劳动果实!
相信读者们看到这里都知道改良主义对无产阶级群众和革命事业而言,只有百害而无一利了。但这到现代21世纪了,居然还有人顽固的不吸取历史教训,仍然迷信着这一套,笔者说到这便不得不提起一个学马列毛理论都能学出合法维权斗争的奇人、蠢蛋、大坏蛋一一童润中了。童润中,这是一个改良和机会主义并存的坏分子,他企图把合法维权斗争包装成马列毛主义的阶级斗争,并“鼓动”大家去取消革命,一起走报官举报的海瑞路线去拿钱、赢面子、“争公义”,教人抛弃政治挂帅的彻底政治和武装斗争,以马列毛的字眼来偷换概念,实行其利益挂帅、赚取流量的真正目的。要比喻的话,他就是只披着红皮的白豺狼,拿着“古仁人”改良主义的那一套,甚至要偷换革命的概念,拿革命的字眼来取消革命,嘴上满嘴说为了无产阶级、“为了真理而斗争”,实则只是为了保住自身小资产阶级以及其主子资产阶级的利益,实现自己的机会主义,可以说是把他几个世纪前的前辈们的恶臭腐烂味融会贯通了!
(笔者小补充:更加详细而专门针对《岳阳楼记》一文的读后感,各位读者们可以看布站上〈不要做迁客骚人,也不要做古仁人!一一读《岳阳楼记》有感〉的文章,这部分主要批判的是”文人抱负“本身。)
这群自诩道德高尚、有远大志向和抱负的改良与反动集于一身的文人墨客,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的,不是个人主义般的自私自利,眼里只计较自己的个人得失;就是”天真烂熳“般的脱离群众,就像刘邓反动派大搞特搞的”修养“流毒一样,痴迷于所谓”修身齐家“这种完全脱离甚至是奴役、剥削群众的对自我和全无产阶级的”道德绑架“枷锁中无法自拔,最后便甘愿做”肉食者“的走狗,吃着他们”主人“赏给他们的剩菜剩饭也要拿着所谓”道德水平“来贬低群众,这股反动的傲气就像就像北宋”贤相“文彦博所说的全句一样:”与士大夫共治天下,非与百姓治天下也“;甚至有甚者明知道”肉食者鄙“,却仍然想着”出谋划策“而不愿依靠群众、也不肯脱下他们的”远大抱负“的包袱和落下他们那清高的面子,最后便成了如此虚伪、反动、落后、陈腐的坏分子!
二、文牍主义书卷气,没点生气
除了童润中此人外,还有一群人跟上述古代文人一样自以为饱读圣书,读了四书五经就自以为超越了无产阶级群众,嘴上仍说要依靠群众,但实践上却已经脱离群众了。只不过他们现在读的是资本论等原著,而且从不把他们使用出来,只会在把革命前辈和导师说过的话、写过的文章当成圣经供奉起来,跟改良派呆在同一个泥潭里的,一个错误实践,一个从不实践,均是散播着荼毒无产阶级群众、革命有生力量、有革命潜力的小资进步分子等等可联合、拉拢和锻炼起来的潜在革命力量的毒气。
首先就是高喊着必须要看革命前辈的原著,借此贬低现代马列毛宣传文章的”原著党“。他们展现在人面前的是满满的文牍主义和学理主义的书卷腐气。他们大肆宣扬一定要阅读原著才能搞懂如何革命,那请问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完全看得懂原著,或者说有没有充足的时间去看原著呢?原著虽然是讲的大白话,但经过赵修当局的恶意曲解的翻译,以及百多年来各语言文法、用词、语句上的迭代和更新,加上原著篇幅颇长以及大可能来自其他语言(如俄语、德语),难道还让人特意有着其他现代同志写的辑录本和重点分析文章不看,反而去绕大圈子,花更多时间特意去学一门其他陌生的语言或埋头钻研文法和字句?而且,他们这样搞理论唯上主义,把原著和理论凌驾在革命实践上面,难道不是在滋生山头主义,以理论水平的高低来驱赶一切不被他们糊弄的人吗?他们这样只是爱装深沉,以为自己很厉害,就把自己那“文绉绉”的“高尚”语腔和从原著中照本宣科背诵出来的“专业”用词,不去多加思考就拿出来当万用法宝到处去招摇撞骗、打着“原著”的借口来给自己脸上贴金、借机立起马列毛主义理论的“教条”和“八股文”,企图捧着”圣经“做革命的“白衣主教”,打算高举原著就能拿口水来指点江山、领导革命,实际上这“原著党”也只会分裂未来的地下革命党而不会去参与脚手架的建设和革命工作实践的进程中,他们就是一群学阀版的张国焘罢了!
其次,是一种追求“学究风”的读书会形式错误路线。应该这样,他们正是实打实的纯正泛左翼泥潭派最佳范例,一群搞理论俱乐部却从不投入实践的停滞乃至倒退分子。他们总是专注于咬文嚼字,试图通过光读死书、光做啃书虫来明白当代革命的”怎么办“。但这种路线的组织形式和实践方法论又是如何呢?他们脱离了群众,也脱离了实际情况,只顾着开无数的读书会、讲无数遍的理论、立无数个吹水聊天的QQ 网左群,却永远也走不出自己的泥潭之外,永远只是沉迷于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学术研究,对于鼓动无产阶级群众加入到革命队伍中倒是一点用都没有。可能他们又要拿曾经十多年前那套走马观花般的”问卷式调研走访“和”短期融工“来为自己只会写写只有自己看得明白而群众完全不明所以的所谓”调研报告“的倒退行为进行辩解,但我们都知道,融工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而所谓的报告更不是我们革命实践的重点。实践的重点应该是放在脚手架的实际建设而不是所谓报告形式的表象。还是那句话,这群死读书的,不懂活用理论又爱包装的自己很专业,甚至想着开宗立派的,脱离了广大无产阶级群众的力量和立场,便什么都不是了。这股”学究歪风“造就了他们本来就脱离群众、不懂活化的僵硬且错误的思想倾向,从而变成了倒退回泥潭中的错误路线和错误实践方法论;在错误的实践下,他们迟早会蜕变成跟上述批判过的”古仁人“一样的改良主义走狗。
三、我们要坚决斗争!
那么,我们身为21世纪且持续在进发的马列毛主义者,如何对以上批判到的所有事例进行斗争呢?我们应该坚定实践出以下三大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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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级斗争:这是最基本的原则,我们必须坚定且紧密地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与这两种小资产阶级落后思想倾向进行斗争,更必须要对宣扬所谓脱离阶级只谈民族的“中华传统文化”、对大搞错误、反动且落后的教育和思想灌输的资产阶级赵修当局进行彻底的政治和武装斗争,推翻这群吃人肉馒头的虫豸的资产阶级专政,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在继续革命的进程中要继续站稳阶级立场,深化改造以上小资产阶级落后思想遗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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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线斗争:同样为最基本的原则,对“原著党”、”读书会路线”等等把理论脱离实际的,奉行理论挂帅而非政治挂帅路线的,妄想在空中楼阁上搞革命的泥潭派进行揭露批判,这是彻底的敌我矛盾,这是你死我活的路线斗争,如果我们不积极和主动地斗清楚谁的路线是正确的,以唯物辩证法的角度能够预见到,革命事业的前景、革命胜利的目标也会变得迷糊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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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斗争:基于以上两个原则,要创造出真正属于、真正有利于无产阶级的文学艺术,要抛弃掉那些脱离阶级的“艺术性、高尚性、优美词藻、繁琐格套”,要强调政治挂帅和阶级立场,就例如文革时期“三突出”的先进例子一样,团结统一且不立山头地彰显无产阶级群众的力量、逐步逐步突出当中先进和更先进分子的可取和正确之处,真正把无产阶级文艺上的力量展现出来,把文艺领导权从现代的文人墨客残余手上夺回来!
只有在这样的三大斗争中,我们才能好好改造自身小资思想遗毒,向完全自觉的无产阶级职业革命家进发,紧紧与无产阶级在政治思想上、在日常生活上、在阶级立场上保持步伐一致,一同大步迈前,一同革命,一同推翻反动的阶级敌人,一同建设无产阶级专政,一同迈入共产主义社会!
后语
我们应当要从上述的反面例子吸取到怎么样的教训、怎么样才能“或与二者相异”呢?
首先,我们应该要有革命现实主义,即面对长期残酷斗争的思想准备,时时刻刻准备好最严峻、最坏的打算,这样不仅能够预防未来资产阶级政府的镇压机器直接爆破地下革命组织的情况,更能让人“生于忧患“,提高政治敏感度和遇难的快速反应力,例如能够立刻转移阵地,打游击战,实现先进战略与革命实践的相结合,也能顺便消除掉文牍主义和学究风的落后思想倾向,因为单凭脱离实践的理论、繁琐哲学和学术研究是绝对无法应对未来革命运动时遭遇的各种实打实的难关和矛盾的。
其次,我们应该要有唯物乐观主义的进发心态。当我们望向共产主义明天的时候,如果站在正确路线上,则革命胜利、共产主义社会的到来就再也不是白日梦,而是将要到来的目标,所以应当唯物地开心。也不要强行给自己上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高尚情操”的枷锁,该开心的时候就得开心,严肃活泼、及时行乐嘛!但同时,不能盲目地过分快乐,不能无视革命运动的实际情势和困难并拿”盲目乐观”,甚至是道家那套“超脱一切”的所谓“逍遥”来逃避问题和矛盾,更不能见形势转差了盲目悲观地说放弃、向资产阶级投降做革命的走狗。
第三,这两种心态都是相辅相成并互相配合的。可以这样说,唯物悲观的踏实实践过程是为了达到唯物乐观的理想实践结果;而后者这种结果在没达到前,则化为目标和动力,持续推动着实践过程的进发。两者互成良性循环,便能使革命胜利、无产阶级专政、共产主义社会加快到来!
最后,我们便要坚定斗争。不仅仅要明白以上的正确心态,更要对上述已进行揭露批判的落后思想倾向(多见于小资产阶级中)进行阶级、路线、文艺等等的斗争,方能彻底斩草除根地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