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理想的教育,继承教员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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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教育和社会生产类似,其发展与利益归根结底是与人的解放相一致的。没有人的解放,没有劳动者对自己劳动所得的获取,就必然会产生会在陷入矛盾当中,不断积累,最后从根本矛盾(阶级矛盾,生产矛盾)上爆发。因而所谓的“理想化”教育不是什么右派口中的“痴人说梦”,而是历史运动发展的必然之路,这条教育的必然之路是人的解放的一环,而当下要实现这个终极目的,只有无产阶级革命这一个方法。
2.在阶级社会中,从来没有超阶级的事物。教育也是如此,它一定是为某一阶级的服务的,资产阶级专政下的教育永远无法实现“育人”的功能,因为他培养的只是合格的劳动力,并不在乎人本身的发展。因此文中提到的理想状态的教育,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社会中实现,这种教育会将人由自发状态变为自觉状态,由普通群众变为先锋队员,等到了人人都自觉,人人都是先锋队的时候,教育也就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人类也将进入崭新的历史阶段。
浅谈理想的教育,继承教员遗志
特色国家的所谓“教师节”,我们说它是虚伪的障眼法。一线的教师们,也会反对这种虚假的敬重、优待,却有部分会把原因归咎到“臭老九”的“文革时期”。我们今天看得清楚,特色所谓的市场、城市化等等资本主义复辟的手段和表现,使得教育完完全全成为一个“行业”,或者一个配合社会再生产、劳动力再生产的兜底性工具。教育成为资本家们巧取豪夺、坑蒙拐骗、获取雇员剩余价值、获得百姓收入的合法方式;教育是特色用于分化人群、造成对立的好工具,即使特色假惺惺地“减负”、要求“教育公平”,也只是为了缓和一点矛盾。
关于教育作为产业、工具,同志们有大量文章批判,在此,笔者更想谈的是理想状态的教育应该是什么样的。对于这一点,马列毛主义者的社会实践最有发言权,但一切还要从定义说起。
首先,教育作为一个社会化的活动过程,传递的是我们认识论中所说的理性认识。这些认识构成了现代社会生产力下的劳动所需的基本能力。教育的直接目的在于传递知识,根本目的在于各种形式的劳动创造。因此,我们毛主义者说要“又红又专”,目的在于建设革命得到的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然而,机会主义者也会强调“教育”、“知识”、“技能”,要求工人“学会更潮流的技能”以提高自身的议价和劳动能力,从而获得更好的生活,概括一下就是“又修又专”,当代修正主义头头、“爱智慧”的带哲学家未明子如是。
其次,无产阶级革命,是从资本主义大工业社会中诞生的,这样说,要参与革命,必须了解人类文明上下数千年的历史、必须把革命前辈的理论著作全部理解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回想这样一个简单的例子,我们可以见到在先锋队手里,教育真正成为社会化的、人民的武器:
在抗战时期,中共指挥的军队,行军途中,每人背后挂着一个大的字牌,对字释义、说明如何书写,这样每个人都能获得学习的机会。
我们抽象的说,先锋队的工作,一个重要的部分就是作为革命的教育机器。无论是从白色恐怖时期本地的、小型的工人夜校,到延安时期的“抗日大学”“鲁迅艺术学院”,还是到革命胜利后全国学工学农、以及“共产主义大学”。以及最具体的字牌的例子,都是把教育,作为人民群众获取知识和打破阶级的文化资源垄断的方式,以及更好的建设社会主义社会,最终的目的是实现共产主义。然而,同样的,这里也有个问题。宣传的作用包括在教育的概念中,宣传应是教育的一部分,宣传、教育作为方式,不是别的方式,是“灌输”的方式,只有这种方式,才能把人民群众自发的斗争和认识转化为革命的认识和实践。机会主义者们又过来了,宣称宣传的定义和最终目的应该改变,所谓“现实革命形式不允许”、“我们只能通过政治影响力,实现民主化”,还是未明子,对于童润中的宣传攻势,开除“机会主义籍”,并称:“你这不算阶级斗争……不要把好好的稳定形式给破坏了!”最后,教育又会成为独属于部分人的工具,或者精英之间的工联主义手段。(甚至有更逆天的误解,有“未小将”称:“童润中……在北京上好大学……有孩子还打官司如此长时间……不是工人阶级”。)
教育和宣传的抽象意义、具体活动我们说过了。二者的从属关系也提到了,即教育从属于革命活动,宣传作为教育的一种形式,实际上发挥着教育的作用。最后是理想状态的教育。
理想有个人的理想和社会的理想,只有实现共产主义才能实现人们共同的愿望。因此,“统一的领导”不可或缺,而先锋队将继续扮演此角色,把教育的道路维护,让“我们走在大路上”。
对于个人而言,教育直接带来的是对人类社会的认识,有具体的技术,有抽象的人文。怎样把技术融通,把人文熟记于心,把这个问题搞清楚,之后劳动创造出的成果一定是“艺术性”的。而不同于当下,最简单的,美术的设计(例如商品的设计)和美学的学术(例如学院所谓学术研究)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一个为加强商品霸权而996,一个为象牙塔的自我封闭添砖加瓦。
“哲学是爱智慧”,这句话同样可以“让哲学回到人民群众手中”。在奴隶制下,爱智慧只是奴隶主的饭后闲谈。而社会主义下,知识不应该继续分化,应该打破旧制度——例如“文理科”之分、“大学不对外开放”——直接表现为专业选择的自由、进出校园的自由。
实际上,个人教育的问题,其实是分配是否公平的问题,只有放在社会中才能解决。上一段提到的内容,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早有实践——部分专业的取消、大串联等等。其中的问题固然不少,但我们可以借用某个哲学家的句式说:“教育的公平问题恰恰在于它还不够公平”。文革时期的大学虽然停滞,但实际上一大部分都是在跟着革命运动的形式去混日子,本质上不愿意融入群众,就是一种反动。毛泽东同志希望作为“教员”,来传递革命的认识和理念,具体的教育公平、理想状态的形式,教员已经为我们提出了。
总的来讲,在具体的教学方面:学制缩短、课程缩短;考核标准的改造;教学法的批判;改造教师及其教学方式;
在社会意义上,教育应该:社会各业兼学别样;阶级斗争作为主课;学校把社会作为工厂、学校;要自学、互相教;要有正规学校、也要有不正规小组;
理想的教育,是个人对真理追求的实现,同时也是社会革命的实现、人类解放的实现。而理想的教育是不可能在资产阶级专政下的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中出现的。真正实现教育的自由、知识的解放,首先就是向既定的秩序宣战,在掌握社会生产链条和暴力机器后,才有讲道理、改造不合理制度的条件。
在毛主席的忌日,最好的纪念方式是把毛主义贯彻到底,“好好学习,天天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