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杂谈:《3个月20次洪水,中国陷入“救灾疲惫”时刻》文章批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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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一边是灾区人民群众朝不保夕,家园被冲毁,救急的物资被贪污侵占,之后还有随洪水而来的病毒,另一方面特色政府好像生活在平行世界,对人民群众的苦难不管不问,正如笔者所言,资产阶级只会关心损害他们利益的灾难,他们满口仁义道德,阶级本质不会变。
2. 避重就轻,避实就虚,这些就是资产阶级宣传文章的通病,因为他们的根本立场是反人民的,所以在宣传上不得不要极尽所能去模糊说法。而马列毛主义者则落到实处,就关键所在指出赵国官僚的反动立场,以及该如何用革命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社会应急能力缺口:"干着生死攸关的事,却缺乏标准"

早年间,谭花和同事向企业、资助人寻求资金支持民间救援队,总是吃到闭门羹——人们更希望善款直接用在灾区百姓的身上。当时地方政府的救灾能力不断提升,也更倾向于独立完成救援工作。

人们为什么更希望善款直接用在灾区百姓的身上?

关于"捐赠遇冷"这个问题,早在该系列文章的前两篇,我们已经就谈过了,最大的原因无外乎就是赵国资本主义复辟后,挣"良心钱"的人太多,老百姓们被骗怕了,自然就不愿意给市面上各种真真假假的公益组织捐款了。

然而呢,原文作者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一一“现在社会缺少联结感及共通感,大家都处于一种原子化状态之下……对遥远的他人有着很深的隔膜”,原文在讨论这一点问题时就是这样子说的,现在看来,作者颇有把这一个问题给赖到民众的"自私心"上去的意味在这里面,结合文章在谈及这一点问题时,引用了赵国红十字会里几名先生的话,那么我们就在这里回忆一下关于赵国红十字会的几桩大丑事,好好看看民众对当下公益组织的信心是如何一步一步被败干净的。

一、2011年:郭美美事件

二、2014年:红十字会的"密秘仓库"

三、2023年:“靠捐赠西服救灾”、“自产自销”

至于文章后面提到的"地方政府的救灾能力不断提升",则更是搞笑至极,不提远的,就说最近这两年,在去年2023年各类自然灾害频发的时候,我们并没有看到地方政府应对灾害的能力有多么高明,反倒是昏招频出,乃至于拦路抢劫大发国难财。

当然,其中最惨烈的还当属涿州,为了保"中央",主动开闸泄把那块地方全给淹了,又因为政府没有及时通知转移,当地民众的伤亡损失可谓是惨痛无比,然而,哪怕是这样,地方政府官员为了向中央献媚,竟能够说出"当好首都护城河"这种丧心病狂的话,完全就是在把当地人民群众的生命来当做自己升官发财的筹码。

而到了今年2024年,也是灾害泛滥的一年,在有去年各类自然灾害的前车之鉴下,我们也没有看到地方政府的救灾能力有半毛钱提升,反倒是有好几场灾害就是由地方政府的不作为导致的,就比如说洞庭湖决堤,详情可以看这一篇文章:《洞庭湖溃口增长至二百米,天灾还是人祸》(洞庭湖溃口增长至二百米,天灾还是人祸 - 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 时事评论 - 布站)

直到2021年河南暴雨,由于地区缺乏应急响应机制,有的地方甚至连备灾的救援艇都不够用。谭花说,民间救援队在当时发挥了积极作用,也让社会对它们的关注和态度发生了转变。
今年的情况更不一样了。“灾害发生那么多,大家都有点顾不过来了,希望能够有社会力量帮助他们。”谭花说。7月2日,江西九江江州镇人民政府在官微上号召“全镇父老乡亲和在外奋斗的乡亲们”,“立即集结、迅速行动”,投入抗洪抢险中。
某种意义上,极端天气的高发,推动了民间救援的发展。“(民间)水域救援是从2016、17年开始蓬勃发展的,原因是水灾越来越多。”郝南说,河南水灾后,民间救援队的数量翻番,从2000支到如今的4000多支;近五年新成立的队伍几乎清一色是水域救援,鲜有地震、山地领域的队伍。

说得好听一点,是"地区缺乏应急响应机制",难听一点,就是地方政府由于臃肿的资本主义官僚体制,使得每一个急迫的救援任务,要么是上级下级传来传去,大玩特玩踢皮球游戏,“没有上级指示,我绝不行动”,生怕哪里搞得领导不满意了就丢掉自己的官帽子;要么干脆就是摆拍,觉得做做样子就行了…

而这些因素层层加码,使得官方救援虽然有着最专业的人员和设备,但实际救灾能力却是根本不与其装备与人员的质量成正比,所以我们时常可以看到,灾难发生后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救援的往往不是官方救援队,而是民间救援队,并且救援一般只有大中小城镇才会有,那些生活在偏僻乡村的,由于他们对于当局而言并不重要,往往就只能靠灾民自救。

“民间救援队的优势是灵活机动,信息来源也更迅速。”青岛红十字同尘救援中心的负责人李延照说。河南水灾时,他的队伍到了新乡牧野区寺庄顶村附近,遇到一位老人从一间厂房里游出来。一番询问,才得知老人是附近的村民。距离此地三公里外的村子已经被洪水围困了好几天,信号中断,外部无人知晓。救援队赶到后,看到房顶上站满了村民,他们拿棍子敲击铝盆,喊着救人。队员们花了两天时间才将村里数千人顺利转移。
但是,极端天气带来更加频发的多种灾难,我们成长中的民间救援队真的足以应对吗?
郝南对此有很多思考:在他看来,培养一个专业合格的救援人员需要3-5年。“我估计现在干救援的大多数人都不具备做救援的基本素质,”他毫不含蓄地说,“我们在现场看到不少队伍和个人确实很积极,但是他完全不具备救援的能力,他就不应该出现在现场。”
“这么多队伍干着生死攸关的事情,却没有操作的标准,没有技能的标准,也没有现场指挥协调的标准。”他继续说,这会危及救援人员和被救人员的生命安全。
一些队伍练了很久的技能,但并不知道这些技能在灾害现场什么时候能用得上。“大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干活。”郝南说。气象灾害救援的时机非常重要,“怎么在水涨之前赶到现场”——“你不能等到水退了才去救人,这不成作秀了吗?”
圈子里还存在着另一种冒进的英雄主义。“不管能力有多大,行不行,他想去一线就会去,这叫有组织无纪律,那不就乱成一片了吗?”李延照说。近些年,无论是训练还是救援现场,都发生过民间救援队员遇难事故。
与凤凰网通话那天,山东东明出现了强对流龙卷风,风力掀翻了板房的房顶,造成5死83伤。如果是十年前,李延照听说有险情,一定立刻带队出发。如今的他知道,等他做好准备带队从青岛奔赴500公里抵达东明,已经错过了最佳救援时间。
“谁距离近谁优先,谁能力大谁优先。”李延照说,如果没有相应能力,就要给专业的救援队让路,“不然社会应急力量会被诟病”。

先不说民间救援队能不能足以应对当下的各类自然灾害,既然小标题说的是"社会应急能力缺口",而不是"民间救援队的发展问题",那么在这里扯了那么多民间的东西,怎么不谈谈"我们成长中的官方救援"能不能应对接下来的各类灾害呢?先前不是说:"有的地方甚至连备灾的救援艇都不够用"吗?那么在因为水灾死了那么多人之后,能不能把一心"为人民服务"的退休"老同志"们的养老金的零头拿过来置换救援设备呢?又或者说怎样保证国库中原本用于救灾的钱不被官员们贪个一干二净呢?官方救援中的摆拍现象、官员们的救灾不利等等事情要不要解决呢?

"干着生死攸关的事,却缺乏标准"这句话,我看不仅仅适用于某些民间救援队吧,因为如果能把摆拍给当成救灾的"标准"的话,那恐怕在赵国会找不出哪怕一个"不标准"的民间救援队一一因为他们大多好歹还是冲着救人去的。

绝口不提自己主子如何如何,或者是扭扭捏捏把主日的缺"优化"再在吐出,也算是这些御用文人们的一个"优秀传统"了。

后面原文说了一大堆关于民间救援队这不好那不好的,关于官方救援怎么样他们倒是很自觉的一句话都不谈,再结合那句:“我们成长中的民间救援队真的足以应对吗?”,笔者觉得在这里他们其实很有把最近这一系列官方救灾不利的锅甩到民间救援队头上的嫌疑。

在任何领域,如果没有有效的机制做保障,资源注定会分配不均。就像救灾时,越靠近路边的灾民得到的物资越多,越是被困的“孤岛”越得不到帮助——民间救援队同样旱涝不均。“没资源的,仰着脑袋只能看天。”
资源分配不均,灾民能拿到多少东西,得到多少救助,跟"有效的分配机制"关系不大,说白了还是一个"亲不亲,阶级分"。

大多数情况下,受灾受难的都是普通老百姓,即广大无产阶级,过去毛时代是无产阶级专政,广大人民群众当家做主,所以一有灾难损害了人民群众的利益,那么马上就能通过组织调配资源,极速救治,所以才会有过去像《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兄弟》(报告文学: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兄弟 - 文艺战场 - 布站)里面所写的事情出现。

而现在,则是资本主义复辟,变为资产阶级专政,所以一旦有灾难损害的资产阶级的利益那么他们也能马上通过组织调配资源,快速救助,所以我们能看到当下一系列像是"血槽姐"那样的事情发生。至于绝大多数普通灾民,那还是算了吧,因为对他们而言,这些普通灾民,也仅仅只不过是一群随时可以抛弃的韭菜罢了,又怎么可能得到足够的救治?他们不落井下石,继续搞出像"家园货"那样的东西出来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抛开阶级谈什么制度设计,真可谓是荒谬至极,当然这也一如这些御用文人们在他们的文章中所做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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