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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马克思主义除了向人们讲明造反有理外,还说明了劳动,即‘自由的劳动’,自由的劳动是每一个劳动者应有的权力,在社会主义社会中,无产阶级自觉痛斥不愿劳动的‘懒汉’,这是因为每一位劳动者的创造,皆在维系整个社会的更进一步,但在资本主义社会下,不劳而获反而成为被吹捧的对象,这正是资产阶级所传播的毒药,不劳而获被当作至上法宝,荼毒每一位受压迫的无产阶级。
2. 文中说的“不劳动最光荣”是对“特色”社会中资产阶级法权的精确概括,“特色”表面上打着“劳动最光荣”的旗号,事实上无不在巩固和扩大脑体差别、城乡差别为代表的资产阶级法权,以此欺骗和分化群众,巩固资产阶级阶级统治。 “脱产”问题就是集中的代表,让一小部分工人脱产,分化了出工人贵族;让学生脱产,以资产阶级思想迷惑和欺骗学生。 这就是资产阶级维护自己统治的方法之一。 正如文中所说,要解决这个问题只要依靠无产阶级革命,才能让劳动还原其本来的价值。
在真正的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之下,没有任何人理应是脱离生产,至少所有人的生活都应该是为劳动生产而服务的,“脱离生产”是可耻的,而到了资本主义复辟后的特色社会就截然相反了,因为官僚特权阶级与资本家又回来了,他们又过上了梦寐以求的不劳而获的生活,并持续将自己腐朽的习气不断发散到社会之中去。
在资本主义社会,人天然的分出了三六九等,有不劳而获的锦衣玉食之人,就自然会有努力劳动、奋斗多过千百倍而得不到应有回报的被剥削者,他们的血汗被反动统治阶级吃干抹净了,仅留下了足以维持他们血肉再生产的那部分,甚至连广大被剥削者的精神都要被剥削者的臭气腐蚀的千疮百孔,于是就产生除了一个隐蔽的“脱产”的问题。
“脱产”的问题从何而来?
在资本主义运转的流程中有这样一种情况,首先,资本周转的流通与生产就决定了资本主义下的两种结构,一种是生产剩余价值的工厂结构,一种是发现并实现剩余价值的办公室结构。这两种结构既可以存在于生产领域也可以存在于流通领域,而且里面都存在着大量的劳动者,以及少数不劳而获的管理层与资本家。在这之中如何对剥削与被剥削进行判定呢?答案很简单,那就是看其是否从事生产劳动,以及生产劳动占其工作的多少即可。就被剥削者来看,对于工厂结构的劳动者来说就是进行体力劳动的无产阶级,对于办公室结构的劳动者来说就是进行脑力劳动的小资产阶级。在这两种结构中的劳动者都是被剥削的阶级,只是生产劳动的类型和多少有所不同。
因此从劳动的多少出发我们就能得出一个结论:如果从事生产劳动越少,那么就会与工人的阶级(被剥削者的)意识渐远,而与资产阶级的意识越接近,当其彻底不劳而获时也就彻底成了资产阶级的助手。
所以由劳动生产的多少我们也能够清晰分析出一个人所处的阶级意识,比方说受剥削最显著、在社会上受苦难最深的底层流水线工人和底层程序员,他们是纯粹的无产阶级;如果一个熟练工人因表现良好得到了升职,只要他生产劳动的时间还占多数那么就仍算劳动者中的一员,如果彻底上升到管理层中去,那么也就成了剥削者中的一员;同理,对小资产阶级来说也是如此,中下层小资产阶级相较于脑力劳动无产阶级的生产劳动要稍少,因此会有一种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既爬不上资产阶级的高位又瞧不起更低的无产阶级,以至于在少量的享乐时间中淡忘了自己也在被剥削的事实;而对于小资产阶级上层来说,脱产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常态,不劳而获的生活也是信手拈来,他们的意识早已和剥削人的资产阶级无异。
特色资本主义对“劳动”的定义是很关注的,他们进一步进行了反动的修正,常说“努力就有回报”,也会照着过去社会主义中国的真理继续编造“劳动最光荣”,然而事实显然并非如此。
首先,从劳动的主体上我们就能看出,劳动最多、最勤奋的是广大无产阶级是最贫穷、最困苦的,反倒是劳动最少的资产阶级享受了最多的荣华富贵,资本主义下宣传“努力就有回报”的资产阶级反倒是最善于投机取巧和不劳而获的,如此恶行下的“努力”真是可笑至极!其次,在社会意识上的反动就更显可恨了,这在话语权在广泛的小资产阶级中最为显著,纵使资产阶级再怎么编造“劳动最光荣”,也改变不了社会上对劳动人民广泛的广泛歧视,又何来“光荣”可言呢?
总结来看,我们会有这样一个结论,社会主义社会有一个可以公开说明的道理是“劳动最光荣”,而资本主义社会有一个公认的但不能直接说的秘密就是“不劳动最光荣”。
为何至此呢?马克思主义认为人的认识是对客观事物的反应,在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社会下人民真正实现了当家作主,广大的为社会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的劳动人民自然获得了名副其实的荣誉;而到了资产阶级专政的资本主义社会,利益当头、金钱至上,劳动最多的无产阶级成了被剥削最多的主体,劳动人民不仅得不到应有的劳动成果,在被资产阶级抢走钱后还要被进一步的歧视和压迫。
于是乎,勤劳的、奋斗的人变成了肮脏的,朴实的、善良的人变成了愚蠢的,无产阶级的劳动模范也换成了资产阶级的工贼,不劳而获的人反倒是成为了努力勇敢的,剥削压迫者也成了“伟大”的,女性也会以空手捞钱为荣,周公子和王公子也可以成为天生的“英雄”。
资本主义的这个秘密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话就是“不劳动最光荣!不劳而获是最好的!”。而更加反动的现实在于,资本主义的宣传让人人都信奉这样的思想却又不公开的说明出来,资产阶级会说努力就有回报、就能像他们一样不劳而获,他们也不会说劳动不好,因为他们还需要去剥削广大真正劳动的无产阶级;他们也不直接说剥削好,反而是会去鼓吹努力与奋斗好,因为这样可以忽悠被剥削的人可以通过投机跨越阶层并让其去剥削别人。
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我们能实际感受和看到的就是到处都在宣传的“不劳而获好”的一种思想,简而言之就是资本主义社会下的一切“奋斗”都是为了“不劳动”而努力的,整个资本主义社会的主旋律就是不劳而获至上,这既是为了宣传他们剥削有理,也是为了进一步毒害广大的被剥削人民,以至于让整个社会都染上同资产阶级一样的恶习。这是资本主义下最反动的一个思想,它借此否定了人的革命性与实践性。
因此,这种“脱产”的状态是资产阶级的佳肴,他们不劳而获并坐享其成;这种“脱产”的状态是小资产阶级梦寐以求的目标,他们在遥不可及的虚妄中荒度余生;这种“脱产”的状态是无产阶级的毒药,使他们在深重压迫中渐渐默认了“剥削有理”、劳动低贱的歪理。而对于正处于短暂脱产的学生来说呢?他们混乱复杂、革命或反动、悲观或极端、虚无或空洞的思想意识便是“脱产”状态最显著的表现。
综上所述,即是“脱产”的迷茫问题的产生,这个问题不是资产阶级的,而是无产阶级与青年学生的,也是处于抉择中的中下层小资产阶级的。
对脱产状态怎么办?
对于无产阶级来说这个问题很简单,他们本身就没有什么值得自卑的地方,相反,他们正是最革命的阶级,在资本主义深重的压迫中无产阶级会渐渐觉醒,他们总会认识到“劳动最光荣,脱产最可耻”的真理,而当劳动者清楚的意识到脱产者给自己身上背负的枷锁时,他们总有一天会站起来将其砸个粉碎。而对于小资产阶级来说呢?革命者并不会对其作出多余的奢求,若其能够回到生产劳动之中与广大的劳动人民感同身受,那么革命自然会有所欢迎;若其还沉浸在脱产的幻想之中不事劳作,继续歧视劳动人民,过着同资产阶级鱼肉百姓的黄粱梦,那么革命也同样会对其施以最强力的打击。
对于不得不处于脱产状态的学生来说,情况就更复杂了,不禁令笔者联想到之前网上很火的一个问题,“700分和700万你选哪个?”,这是对学生的灵魂拷问,而资本主义社会的发展已经将结果展现给我们了,放在几年以前学生们会选择700分,而放在如今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700万。
不得不说对于脱产的学生来说还是留有貌似的“理性”,而这样的结果变化告诉了我们什么呢?直接的看当然就是学历贬值的问题,因为放在过去,这高考的700分可能就意味着更广大的投机机会,其价值是远大于700万的,而到了如今,特色资本主义教育制度下学历的贬值是有目共睹的,这空虚的学历自然就不如能让自己享乐的700万来得直接了。
从根本上看,脱产的学生们早就被不劳而获的资产阶级欺骗了,以至于染上了腐烂的习气或者说是不劳而获、少劳多获的梦想。而在事实上的结果中,两种选择归根结底都是脱产的虚妄,所谓学历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少劳多获,而700万更是为了直接不劳而获。然而现实终不会像学生想象的那样美好,即使是高校的好学生在进入实际的资本主义社会中也免不了要成为社畜和小人物,到了如此这般地步,不劳而获的梦想又是多么的不切实际!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更是当代学生学生的常态,只不过有的深以为耻、有的不以为然、有的以此为荣,甚至不遗余力的希望在脱产的路上越走越远。
但脱产的学生终究也是要进入生产生活之中的,最后也必然要成为大多数被剥削者的一员,是脚踏实地看清现实抛弃脱产的幻想呢?还是保留傲慢且金钱至上的脱产状态?这同样是青年学生的一个抉择,一个自我的革命与反革命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