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资产阶级爱情观的前世今生——如何正确看待性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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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小资产阶级常常把个人的欲望强加在整个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上,这是完全错误的。“吃饱了饭再革命”这是每个革命者最基本的素养。你如果有需求,那么你去解决需求,先去找个工作;要么你去消灭需求,把大鱼大肉换成米饭白菜。而不是要求革命为你解决吃饭问题!让整个无产阶级为你的需求买单!这是真正的公私不分,真正的个人主义。每一个革命者都应当知道,革命绝不是请客吃饭,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力运动,更不是你无聊生活中的一种调剂。如果有革命者不能理解这个基本的道理,那么就算革命成功了,那他就是窃取革命成果的叛徒,是让无产阶级受二茬罪的罪人。最后引用一句话共勉:升官发财请往他处,贪生畏死勿入斯门。

编者按2:我们并不是要求人要禁欲也不是说人可以纵欲,我们所要求的是性真正的解放,这种解放是要把男女平等真正做到,把资产阶级那一套色情淫秽的价值观及审美砸烂。这个过程必然是曲折受阻的,这是一个不破不立的革命解放,文章中提到的“自留地”我们要毫不留情的揭露——这就是资产阶级意识形态!


但是,你们共产党人是要实行公妻制的啊,一一整个资产阶级异口同声地向我们这样叫喊。

资产者是把自已的妻子看作单纯的生产工具的。他们听说生产工具将要公共使用,自然就不能不想到妇女也会道到同样的命运。

他们想也没有想到,问题正在于使妇女不再处于单纯生产正具的地位。

其实,我们的资产者装得道貌岸然,对所谓的共产党人的正式公妻制表示惊讶,那是再可笑不过了。公妻制无需共产党人来实行,它差不多是一向就有的。

我们的资产者不以他们的无产者的妻子和女儿受他们支配为满足,正式的卖淫更不必说了,他们还以互相诱奸妻子为最大的享乐。

资产阶级的婚姻实际上是公妻制。人们至多只能责备共产党人,说他们想用正式的、公开的公妻制来代替伪善地掩蔽着的公妻制。其实;不言而喻,随着现在的生产关系的消灭,从这种关系中产生的公妻制,即正式的和非正式的卖淫,也就消失了。

——《共产党宣言》

共产党宣言的这段话,堪称是彻底撕碎了资产阶级虚伪的专偶制,打出了马列毛主义解放性关系、解放家庭关系的旗帜!同时,自从共产党宣言出版后,资产阶级就从未停止对这一主张的污蔑,但是被压迫的无产阶级很清楚,马列毛主义分明是要消灭家庭关系、夫妻关系、兄长关系,这一切社会关系背后的阶级压迫、资产阶级法权!

但是小资产阶级看不清楚,他们最热衷于根据自己的观点,对马列毛主义进行创造性歪曲,还扯上马克思主义这个虎皮,在性与爱情上产生了层出不穷的错误思想。笔者写这篇文章,主要是为了尝试剖析这类错误理论的历史发展,对于其中个别理论的详细批判,由于篇幅原因可能无法展开了。但是同志们大抵也可以借此清楚地了解到,鼓吹错误思想的从来是这么一帮小资产阶级。

本段是成文后的补充,本文撰写时主要批判的是男性视角的性关系,虽然可以在适当地方补充女性小资产阶级的错误思想。但当前父权制问题更突出,而男性小资产阶级叫的最欢,且本文结构基本完成,马列毛主义者的态度是不分性别的,男同志和女同志均不应把感情压过革命,故最终不作修改。

20世纪俄国、德国

当马克思主义的春风在俄国、德国吹起的时候,性解放的大潮也越起越高:

罗莎·卢森堡撰写了一篇娼妓解放运动的文章,说是要把娼妓也一道组织、团结起来,德国共产党出版了一种专门给娼妓看的报纸。

俄国的女青年、女同志们也相继翻身干革命,夜校上(彼时称为晚间阅读),女同志们都主动探讨革命理论,其中性和婚姻问题,正是她们关心的主要问题。

不仅是深受压迫的广大女同胞,青年、中年人,也都渴望着改变资产阶级的概念和道德,每个人都感受到资产阶级制度的压迫,旧的意识形态和价值观正在瓦解!青年人、老年人、甚至青年人和老年人之间,发展出了“新的性生活”。

在马克思主义的旗帜下,全俄国的青年同志们彼此自由地展开对爱情的追求…

可惜的是,这种发展根本不是革命的发展,恰恰,这是反革命的发展,是资产阶级法权的发展!同志们千万不要被这种看似革命的现象所蒙蔽了。

为什么要给娼妓出版专门的报纸,专门的组织,难道在德国真的就没有其他的劳动妇女可以组织?为什么要把娼妓作为一种极其特殊的战斗的革命阶层组织起来?这种路线的实质,恰恰是制造革命奇观,并不是真的妇女解放运动。

至于夜校时,性和婚姻问题,竟能称为探讨的主要问题,性和婚姻问题没有被当作巨大的社会问题的一部分,恰恰相反,巨大的社会问题倒好象是性问题的一部分,性问题的附属品了。这更是事实上阻碍了一般无产阶级妇女提高她们的政治素养和阶级意识!

还有那些“新的性生活”,事实上,不过是腐朽的资产阶级法权,借着无产阶级解放这个东风,焕发死气。我们不能相信那些把个人的风流事件同政治斗争混淆起来的妇女具有什么可靠和耐性,至于那些追在女人裙子后面并给每个年轻妇女迷住的男子更不用提了。青年同志们都去从事恋爱、失恋、结婚、离婚……斗争失败再斗争再失败,继续斗争直至胜利的革命激情,在他们那里变成了求爱失败再求爱再失败,不断求爱直至上床的小资庸见,我们怎么能承认这是对革命理论的实践?!

这种风气的极端表现,就是20世纪20年代一度盛行的杯水主义,其基本主张是:

在共产主义社会,性爱对于人来说,就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必须无条件地得到满足,并且没有任何害处

别看它挂着社会主义的头衔,可这种理论可一点也不空想。不知有多少大有前途的青年同志们,连同小资产阶级一起,打着这种马克思主义的旗号,开了多少**“自由的”**滥交派对。

为什么如上枚举的这些事实同理论,都是反马列毛主义的呢?因为他们全部选择性忽略掉了性、爱情、婚姻,是没有办法脱离社会关系的,最令人气愤的并不是这些革命者们追求爱情,而是竟敢鼓吹“我的爱情是促进革命的!是革命的一部分!是**‘革命’实践**!”。

注:本段材料均修改自 克拉拉·蔡特金 “妇女、婚姻和性的问题” ——《列宁印象记》,同志们可以去学习全文,必有收获。

21世纪

笔者本以为上世纪已经批倒批臭的杯水主义、小资产阶级爱情观、性爱观大抵已经被丢进历史垃圾堆了,没想到这些东西还能在当代焕发新生。下面笔者就带大家领略小资产阶级如何坚守小资产阶级爱情观的阵地。

如何看待嫖娼

在对待当代嫖娼和卖淫的态度上,小资产阶级还是不敢声张自己是瓢虫的,他们都说要反对卖淫!反对性剥削!解放妓女!但是笔者曾经听到过一种观点,说性需求是无产阶级再生产的刚性需求,而妓女的卖淫是为了实现这一再生产的必要劳动,资本主义社会下的卖淫就是坏,因为劳动的剩余价值被老鸨夺走了,所以公有制社会下,应该开办共有妓院,组织具有此类专业技能的妓女来解决无产阶级的性需求!这时候,卖淫就变成了本真劳动,是没有异化的劳动,这个就是好的!

这种观点主要是拿来给大家鉴赏一下。错误是显然的,主要有两点,其一,错误认识性行为。性行为应建立在双方的情感认同基础上,组织公开卖淫,显然是把性行为当作纯粹生物的交配运动,实是对革命学说的庸俗污蔑。或者说,每个工人阶级无差别地爱着每个女妓,每个妓女无差别地爱着每个工人阶级,这另一种可能性也更是荒谬。其二,错误认识劳动力再生产与社会关系再生产过程。繁殖确实是一种需求,工人阶级怎么能依靠嫖娼来实现再生产?此种学说下,问题全在于妇女没得到应有的报酬,嫖娼的无产阶级是什么错都没有的、不需要改造的,显然荒谬。关于劳动力再生产的分析,同志们可以参考下文:关于资产阶级色情行业对无产阶级压迫性的分析

如何看待黄片

而小资产阶级被从嫖娼这条路上上打退后,又开始抱着“黄片”开始宣扬。说我不嫖娼,我看片自我安慰行吗?小资产阶级是有强烈的“劳动力再生产需求”的,这样的解决方式看起来与其他人没有关系,也不迫害到其他无产阶级。

但是太可惜了,马列毛主义者是懂得政治经济学的。黄片不是从天而降的,而是资本家组织了摄影师、男优、女优、视频制作团队、宣发团队等等一系列工人阶级,作为商品制作出来的。马列毛主义者已经把成人影片、成人直播这种资产阶级腐臭商品批烂了,小资产阶级才舍得放手。

本子杯子论

本来成人漫画、杯子之类的,是连同成人影片一道被丢尽垃圾堆的,但是小资产阶级们为了维护自己自由性关系的最后一块宝地,就是要把他们分开。既然成人影片已经被批倒了,他们就不敢宣扬要发展成人影片,随后就掏出了这个成人漫画,他们说什么成人漫画是画师的脑力劳动的结晶,不涉及到对哪个无产阶级的压迫,是纯粹的意淫和幻想,本子里的剧情在现实中都不会发生。我看看这种东西,纾解压力,总不会不行吧?

让我们停一下吧!先不用急着剖析本子作为文化商品背后的反动社会意识、色情内容背后物化女性的思想、或是杯子产业里面的门门道道,事实上,这场马列毛主义者与小资产阶级的辩论与斗争已经被小资产阶级拖进了泥潭。嫖娼、卖淫、看黄片、看本子、用杯子……小资产看起来是步步退让,逐渐逐渐认可了马列毛主义的观点,可事实上,他们有一点从来没有放弃过——在动身真正革命之前,革命者和工人必须解决性需求。

小资产阶级不敢承认自己把性与爱情放到革命之前!这一点,无论在20世纪还是21世纪都是共通的。笔者可以猜到,如果我们又科学地批判了本子杯子论,小资产阶级还会“再退一步”,说:那我纯靠自己意淫,我不看“配菜”,我自己解决行吗?

他都这样了,我们再批判就真的不礼貌了,我们不批判了……小资产阶级太可怜了,就让你们去一旁解决性需求去吧!你们是对的,你们当然有选择疏解性需求方式的自由,也有把自己的性需求放在革命前头的自由。可马列毛主义者也有把革命放到性需求前头的自由,更有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建设社会主义社会——真正的爱情实践的土壤——的自由。

小资产阶级想给自己找自留地,马列毛主义者就要剥夺他们的自留地。小资产阶级说:我们有性需求、有恋爱的需求、所有人都有这两种需求。当然啦!你们是对的,马列毛主义者也有性需求,但我们还有吃饭的需求、睡眠的需求、运动的需求、进行(本真)劳动的需求、学习的需求,为什么小资产阶级总要把性需求挑出来摆在一个这样显眼的位置呢?所有这些需求,在现在这个社会注定无法得到真正的实践,性需求也一样!劳动更是!(他们不提劳动的事,是不是因为他们脱离劳动呢?)难道革命者要思考的是如何在这个社会条件下最大限度地(在看黄片、看本子、用杯子里选择)满足自己(所有需求中非常狭隘的那部分性需求)吗?不!这完全是小资产阶级的思考方式。革命者思考的是如何改造这个社会,思考的是如何革命!

马列毛主义者如何解决性需求呢?马列毛主义不是禁欲主义,就现在这样的社会条件,也有需求,也会解决,解决方法还真是只能从那些选项中选择一个,就像是你问一个已经一贫如洗的工人阶级,你是睡在明亮宽阔的豪宅里,还是睡在干净整洁的公寓里,还是睡在一个破烂不堪的出租屋?有需求,就去解决掉,解决了,就回来革命!困了,就去出租屋里睡,睡醒了,就回来革命!

至于说以马列毛主义探讨、研究爱情观、性行为,这作为社会现象的一部分,是完全可以的,甚至在某些情境下甚至是必须的(比如这篇文章),但是绝非像是小资产阶级那般,用自己的拙劣知识缝缝补补出一套理论替自己辩护。亲爱的达瓦里氏!

你能真正认真地向我保证,在晚上的读书和讨论会上,性和婚姻问题是从成熟的、生动的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来讨论的吗?这需要深刻的、广博的知识,用最明确的马克思主义的方法来掌握大量的材料。现在你能从哪里找到合格的力量呢?假如他们存在的话,那么象我刚才所讲的那种小册子【笔者注:即非马克思主义观点的探讨性与爱的“学问”的小册子】就不会用来作为晚上阅读和讨论的学习材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