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1:
编者按2:列宁很远,俄国很近。现如今中修和俄国的一些情况有不小的相似之处,马列毛主义者应当从列宁的革命策略中学习方法,再和实际相结合摸索出一道更符合实际情况的革命道路。
编者中按:特色是极坏的帝国主义,无产阶级革命也已成为直接实践的问题。
列宁在很早之前就对俄国各阶级进行了分析,也对俄国的经济情况也进行了分析。
毛主席也是这样,毛主席在1930年5月写了《反对本本主义》,教导党内同志要重视调查研究。《兴国调查 》《才溪乡调查》 《长冈乡调查》等等,更是毛主席的实践。
毛主席说:提出问题,首先就要对于问题即矛盾的两个基本方面加以大略的调查和研究,才能懂得矛盾的性质是什么,这就是发现问题的过程。大略的调查和研究可以发现问题,提出问题,但是还不能解决问题。要解决问题,还须作系统的周密的调查工作和研究工作,这就是分析的过程。
我们不仅要学习列宁的建党理论,还要对中国的各阶级和中国的革命形式进行细致的调查研究,才能解决无产阶级革命的直接实践的问题。
毛主席在《反对本本主义》中说,调查就像“十月怀胎”,解决问题就像“一朝分娩”。调查就是解决问题。
帝国主义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前夜。无产阶级革命已成为直接实践的问题。
19世纪末20世纪初,资本主义发展到了帝国主义阶段。列宁指出,这一阶段“最早也只能说是在1898——1900年间开始的。”
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特殊阶段。帝国主义最基本的特征是垄断资本的统治。列宁指出:“垄断代替自由竞争,是帝国主义的根本经济特征,是帝国主义的实质。”资本主义从自由竞争发展到垄断,有一个历史过程。19世纪70年代,是资本主义自由竞争发展的顶点,那时垄断还只是个别现象。1873年的经济危机,使许多中小企业倒闭,推动了生产的积聚,垄断组织得到了广泛的发展。19世纪末的工业高涨时期和20世纪初的经济危机时期(1900-1903年),生产积聚进行得非常迅速,生产积聚的结果必然引起垄断。在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中,垄断组织先后占领了各国工业部门,特别是重工业部门。列宁指出:“集中发展到一定阶段,可以说,就自然而然地走到垄断。垄断成了资本主义“最深厚的经济基础”,从而使自由竞争的资本主义发展到了帝国主义阶段。
在帝国主义阶段,垄断组织掌握了各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命脉,控制了重工业、轻工业、交通运输、银行、国内外贸易、农产品的购销等经济部门。例如,20世纪初美国各大托拉斯已经掌握了煤油生产的95%,化学工业的81%,金属工业的77%,钢铁工业的66%,铅生产的85%,制糖工业和烟草工业的80%。在德国,1907年占总数0.9%的大企业,就占有工人总数的39.4%,占有蒸气马力总数75.3%,电力总数的77.2%。其他资本主义国家,如英国、法国、日本、意大利等国的情形也都类似。
列宁在分析帝国主义经济垄断这一特征时指出,随着垄断组织的发展,“资本主义的垄断同盟卡特尔、幸迪加、托拉斯,首先分割国内市场,在不同程度上,把本国的生产完全霸占在自己手里。“在这个基础上就形成了少数大银行、财政大王、财政寡头的空前未有的统治,他们实际上甚至已经把最自由的共和国变成了财政帝国。”随着生产的高度集中和自由竞争转变为垄断,生产社会化的过程也有了巨大的进展,从原料的取得、生产的安排、市场的控制到科学技术创造发明的利用等等,都是在各个垄断组织、财政寡头的指挥下进行的。但这种生产的社会化,是建立在生产资料私有制的基础上,因而整个资本主义社会的生产仍然是无政府状态的。垄断未消灭自由竞争,也不可能消灭经济危机,相反,由于生产资料私人占有的集中,使竞争、生产的无政府状态以及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更加严重。“不是纯粹的垄断,而是垄断和交换、市场、竞争、危机并存,——这就是一般帝国主义的最重要的特征。”生产的社会化与生产资料的资本主义所有制是根本不相容的东西。正如列宁所说:这时“私有经济关系和私有制关系已经变成与内容不相适应的外壳了”。这表明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的物质条件已经成熟了。
俄国是帝国主义一切矛盾的集合点。列宁的初期革命活动。马克思主义发展到列宁阶段
俄国是帝国主义一切矛盾的集合点。
20世纪初,俄国是帝国主义一切矛盾的集合点,世界革命中心转移到了俄国。
沙皇俄国本来是一个政治、经济比较落后的国家。但自1861年农奴制废除后,资本主义也获得迅速发展。十九世纪未二十世纪初,俄国资本主义也过渡到了帝国主义阶段。二十世纪初俄国已有30多个垄断组织,它们控制了重要的工业部门。与此同时,银行资本也开始集中,八大银行控制着全国银行资本的55.7%。这些银行投资在冶金工业中的资本占全部冶金工业资本的50%。俄国还向巴尔干各国、土耳其、伊朗和中国输出资本。
俄国帝国主义具有一般帝国主义的基本特征和矛盾,但是还有其自己的特点,那就是垄断资本主义同经济和政治中农奴制残余相结合,掌握政权的是与金融垄断寡头结成最紧密联盟的封建君主。列宁称俄国帝国主义是“军事封建帝国主义”。因此,帝国主义的一切矛盾在俄国显得特别尖锐和丑恶。
第一,无产阶级同垄断资本、沙皇专制制度的尖锐矛盾。俄国工人阶级受着资本主义和沙皇专制制度的双重压迫。工人劳动时间长达12-15小时,工资极低。童工和女工受着更重的剥削。工人在政治上毫无权利,厂主对工人可以随便降低工资、罚款和解雇。特别是对工人的罢工,更以残酷的手段镇压。工人阶级为摆脱这种残酷的剥削和压迫,就必须进行社会主义革命,推翻资本主义制度。但当时在社会主义革命道路上还横躺着封建专制制度的时候,工人阶级首先必须推翻沙皇专制制度。
第二,农民同封建地主和资产阶级的矛盾。俄国的农民也是受着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双重压追,生活极为痛苦。一方面是地主的各种掠夺(地租和罚金)和政府的苛捐杂税,把农民经济的脂膏榨取净尽,另一方而由于资本主义在农村的发展,使得农民走上了迅速分化的道路:占农户总数15%的富农就占耕地面积的50%,而大多数农民则贫困破产。广大农民在政治上也处于完全无权的地位,沙皇专制制度对农民肉刑的条例一直保存到1903年。在农奴制残余压迫下呻吟的贫苦农民,迫切要求废除封建的土地所有制,推翻沙皇政府。
第三、俄国的民族矛盾极度尖锐化,几个世纪以来,沙皇俄国成了“各族人民的监狱”。在沙皇俄国,被压迫民族的人数达一亿以上,即半数以上的居民遭受着残酷的民族压迫。沙皇政府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采用了最毒辣的手段挑起各民族间的互相残杀,强迫施行反动的“俄罗斯化”政策。因此,俄国各少数民族也迫切要求推翻沙皇专制制度。
第四,世界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人民同沙俄帝国主义的矛盾。沙皇俄国为争夺世界霸权的罪恶目的,曾经残酷地镇压欧洲和世界各国的革命运动。它不仅是当时欧洲也是亚洲反动势力的“主要堡垒”,并“一直牢固地保持了世界宪兵的荣誉”。它曾多次血镇压匈牙利和波兰等国的革命。它曾力图用阴谋和野蛮的暴力,把土耳其、波斯和中国的一切争取民主和自由的革命运动镇压下去。为了开辟称霸世界的道路,凶恶的沙皇们“有多大本领就能干出多大的伤天害理的事情”。恩格斯和列宁在怒斥沙皇俄国的凶残侵略本性时指出,“在这里我们所看到的,是对别国领土的赤裸裸的强力的掠夺,是明白的抢劫”。他们“拿一国人民交换另一国人民,就象地主们互相交换农奴一样。”这就使沙俄帝国主义与世界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人民之间的矛盾极其尖锐。沙俄帝国主义不仅是俄国人民的凶恶敌人,也是世界各国人民的凶恶敌人。因此,推翻沙俄帝国主义的统治,必然会给世界各国人民的革命斗争以极大的推动。
最后,俄国人民和西方帝国主义的矛盾。沙皇俄国由于衣奴制残余的存在严重阻碍了工业发展,使俄国经济大大落后于其他帝国主义列强,从而造成了它对外国资本的依赖性。沙皇政府每年要从人民身上榨取几万万卢布向西方帝国主义国家缴付利息。这就使沙皇俄国成了国际帝国主义最大的后备力量和在俄国的代理人。同时沙皇制度义是西方帝国主义在瓜分土耳其,波斯及中国等等侵略勾当中最忠实的同盟者。这一切都表明,沙皇制度的利益和西方帝国主义的利益紧密地融合在一起。因而俄国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反对沙皇制度的斗争,就不能不触动世界帝国主义的利益。这样就把反对沙皇制度的斗争和反对帝国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连接起来了。
斯大林说:“沙皇制度把帝国主义各种最坏的因素集中起来,并使之变本加厉了。”“沙皇俄国是最残忍最野蜜的形式表现出来的各种压迫——资本主义压迫、殖民地压迫和军事压迫的策源地”。很显然,俄国当时成了“帝国主义所有这一切矛盾的集合点”。
列宁的初期革命活动。马克思主义发展到列宁阶段
列宁主义的创始人,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列宁)于1870年4月22日生于伏尔加河畔的辛比尔斯克城。19世纪80年代末,年轻的列宁就踏上了革命的征途。列宁在17岁时就在喀山大学参加民主革命活动。1887年,他因积极参加革命的学生运动被开除出喀山大学,并被捕入狱,不久就被流放于喀山省柯库什基诺村。这是列宁受到的第一次革命洗礼。由于热爱人民,优视一切加在劳动人民身上的压迫和暴行,列宁成为一位革命家。从此以后,他就把自己的一生献给了无产阶级革命事业。1888年秋,列宁在喀山参加了马克思主义小组,深入地研究了马克思,恩格斯的著作。
1889年,列宁来到民粹主义的堡垒萨马拉,开始了反对民粹主义的斗争。民粹主义是流传在俄国革命者中间的一种反动的空想社会主义思潮,它是当时在俄国传播马克思主义和开展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的主要思想障碍。它否认资本主义在俄国发展的必然性,否认无产阶级是先进阶级,认为仅仅依靠农民就能推翻沙皇专制制度,它认为原始公社以后历史不是阶级斗争的历史,历史是个别杰出人物,即所请“英雄”所创造的,而人民、群众,即所谓“群氓”,只能盲目地跟着这种“英雄”走。尽管在80年代,民粹主义曾受到普列汉诺关的批判、打击,但在90年代,它在革命青年中间仍有不少影响。为了保证马克思主义的传播,必须彻底从思想上粉碎民粹主义。列宁尖锐地批判了当时很有名的民粹主义分子尼·康·米海洛夫斯基、瓦·巴·沃龙佐夫、谢·尼·无沙柯夫等人的作品,揭露了他们的民粹主义观点的反动实质。
列宁在这里还继续精心研究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并在革命小组中积极传播这一理论。用马克思主义学说武装起来的20岁的列宁,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了俄国的经济状况。他研究了有关农民经济的大量资料。他还直接去了解农民的生活,用实践来检验自已的结论。列宁从革命活动的初期,就善于理论与实际相结合地研究马克思主义。这一点也正是列宁一生活动的主要特征。由于列宁积极活动的结果使当地革命小组中的许多成员都转向了马克思主义。
1893年,列宁来到了当时俄国政治中心、工人运动的中心彼得堡,继续同民粹派进行斗争。这时列宁已经是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了。为了从理论上彻底粉碎和清算民粹主义,列宁在1894年写成了《什么是“人民之友》以及他们如何攻击社会民主主义者?》这一著名著作。在这部著作中,列宁批判了民粹派反动的理论和政策,阐明了俄国无产阶级的历史使命,规定了马克思主义者的任务,提出了工农联盟是推翻沙皇专制制度、推翻资产阶级统治、实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主要社会力量的思想。列宁在结束这本书时,预示了俄国工人阶级的伟大历更作用:“当工人阶级的先进代表领会了科学社会主义思想,领会了关于俄国工人的历史使命的思想时,当这些思想得到广泛的传播并在工人中造成一种把他们现时分散的经济战变为自觉的阶级斗争的坚固组织时,俄国工人就能率领一切民主分子去推翻专制制度。并引导俄国无产阶级(和世界各国无产阶级并排地)循着公开政治斗争的大道走向胜利的共产主义革命”。
列宁的这一著作彻底粉碎了民粹主义。1899年列宁的《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一书的出版,最后完成了粉碎民粹主义的任务。反对民粹主义的斗争对于俄国革命运动的发展具有重大的意义。列宁称这一斗争“是俄国群众性的工人运动高涨的先声”
列宁在这个时期反对“合法马克思主义”的斗争,也具有很大的意义。如历史上所常见的一样。一个巨大的社会运动中通常总有一些暂时的“同路人”混入。所谓“合法马克思主义者”就是这样的同路人。当时马克思主义在俄国已经有了广泛的传播,于是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就穿起一套马克思主义衣衫。他们常在合法的,即经沙皇政府允许的报章杂志上发表文章,因此就被称为“合法马克思主义者”。他们也曾进行过反对民粹主义的斗争,但他们的目的是想利用这个斗争和马克思主义的旗帜来诱使工人运动适应资产阶级的利益。“合法马克思主义者”的主要代表人司徒卢威就曾号召人们“承认我们不文明,去向资产阶级请教”。列宁认为在反对民粹主义的斗争中,可以同“合法马克思主义者”成立暂时协定,利用他们去反对民粹派。但列宁从未放弃对他们的荒唐观点进行批判的权利。列宁曾非常深刻地批判了“合法马克思主义者”,揭露了他们那种自由资产阶级的本性,批判了他们企图把马克思主义变成资产阶级改良主义、抹杀阶级矛盾和抛弃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学说的反动嘴脸。
列宁在彼得堡期间还积极领导了工人运动,并从事建党的巨大组织工作。列宁把一批先进的工人团结在自己的周围,如伊·瓦·巴布什金、博罗德夫兄弟、茹柯夫等。列宁经常深入到工人群众中进行宣传鼓动活动,并对工人状况、工资和罚款制度进行了调查研究。
为了结束彼得堡各马克思主义小组的分散状态,并为建党作好准备,1895年秋,列宁把彼得堡的各马克思主义小组合并为一个统一的政治组织——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斗争协会”是马克思主义与俄国工人运动相结合的产物,是俄国工人政党的萌芽。在列宁领导的“斗争协会”的影响下,其他很多城市也出现了类似的组织。这就为建立统一的工人政党打下了基础。
关于列宁在这段时期的活动,克鲁普斯卡娅曾论述说“正是在彼得堡工作这一时期,把弗拉基米尔·伊里奇锻炼成了一个工人群众的领袖”
列宁在彼得堡的革命活动引起了沙皇政府的严重注意。1895年12月列宁被捕了。1897年被流放到西伯利亚东部。在流放期间,列宁虽然住在远离工人运动中心几千里的地方,但他始终密切注视着国际国内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的发展。
1898年3月,俄国各地的“斗争协会”召开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宣告了党的成立。可是这次大会并没有建成党。大会发表的“宣言”忽略了无产阶级夺取政权的任务,根本没有提到无产阶级领导权问题,忽视了无产阶级在反对沙皇制度和资产阶级斗争中的同盟者问题。会上选出的中央委员会不久就被破坏。这次大会没有把各马克思主义小组和团体统一起来,各地方组织仍然处于互不相干的分散状态。
正在这时,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出现了伯恩施坦修正主义。1899年列宁读到伯恩施坦的《社会主义的前提和社会民主党的任务》一书后,极为愤慨。他在致亲属的信中称伯恩施坦主义是“登峰造极的机会主义和可能主义,而且是胆小的机会主义”。列宁在给《工人报》编辑部的信中强调指出:“必须直接展开论战”来反对伯恩施坦主义,“坚决捍卫“旧思潮乃是当前的追切任务”。列宁在《我们的纲领》一文中,庄严地宣告:“我们完全站在马克思理论的基础上。列宁肩负起挥卫马克思主义、反对第二国际修正主义的重担,批判了第二国际伯恩施坦主义。
无产阶级革命领袖列宁在俄国革命的实践中,在反对第二国际修正主义和各种机会主义斗争中,捍卫并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批判了形形色色的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思潮,根据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原理,创立了关于帝国主义的学说,根据帝国主义时代的历史条件,揭示了一系列的关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不可摧毁的真理。他指出:帝国主义是垄断的、腐朽的、垂死的资本主义,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前夜,在帝国主义阶段,由于资本主义经济上、政治上发展不平衡的规律,帝国主义国家之间为了争夺原料产地、商品销售市场和资本输出市场,不可避免地要发生重新分割世界的战争,社会主义将冲破帝国主义的薄弱环节,首先在一个或几个国家获得胜利,无产阶级革命的根本问题,就是通过暴力革命粉碎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机器,建立无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要取得革命的性利,就必须同伟大的同盟军农民群众在不同时期建立不同内容的工农联盟,同时还必须同殖民地、附属国的民族解放运动结成联盟,共同反对帝国主义,无产阶级革命胜利后,在从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的整个历史时期中,必须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实现国家工业化和农业集体化,对资本主义势力和资产阶级影响进行不断的、长期的斗争,才能由社会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而要实现无产阶级革命,要实现和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要由社会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头等重要的是无产阶级要建立一个真正革命的、同机会主义完全决裂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列宁把马克思主义推进到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列宁主义阶段。斯大林曾给列宁主义下了一个完备的定义。他说:“列宁主义是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时代的马克思主义。确切些说,列宁主义一般是无产阶级革命的理论和策略,特别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和策略。这个定义充分说明了列宁主义的历史根源、基本内容和精神实质。
简述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俄国工人运动。
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欧美等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相继进入帝国主义阶段。俄国的资本主义发展较晚,直到1861年沙皇政府宣布废除农奴制以后,才获得了迅速的发展。至二十世纪初,俄国也进入了帝国主义阶段。
沙俄帝国主义具有一般帝国主义的基本特征,它是世界帝国主义体系中的一个组成部分;但也有它自己的特点,这就是垄断资本主义和农奴制残余错综地结合在一起。在政治上,俄国还是实行君主专制的国家,在经济上,还保留着很多封建农奴制残余。列宁称沙俄帝国主义为军事封建的帝国主义。
沙俄帝国主义与其他帝国主义不同的地方,还在于它对外国资本的依赖。由于俄国资本主义的基础薄弱、技术落后,使它成了外国资本的投资场所和国际垄断组织掠夺的对象,1900年外国资本在全部股份资本中占40%以上,外债达39亿多卢布。沙皇政府成了西欧资本家剥削俄国劳动人民的代理人。
俄国工人的处境是十分悲修的。工人被制夺一切政治权利,垄断资本依仗沙皇的专制统治对工人实行残酷制削。工人每天工作十四、五小时,有时甚至长达十六小时。工厂根本没有什么劳动保护,工人残废和死亡的现象极为普遍。工人住在狭窄潮湿的工棚里,厂主经常用勒案、罚款等手段掠夺工人,甚至吸烟、吹口哨都得罚款。工资异常低廉,加上厂主和监工的种种克扣,工人只能过着半饥饿的生活。
二十世纪初的俄国仍保留着地主土地所有制。大量的土地都集中在地主贵族手里。沙皇尼古拉二世就
是俄国最大的地主,沙皇王室就占有八百万俄亩的土地。农民的处境特别恶劣,除了地主的盘剥,还有富农的压榨以及繁重的捐税。他们被剥夺了所有的政治权利,没有地主的许可,不能擅离农村进入工厂。交纳不出税款,就要遭到毒打。千百万农民处在饥饿和死亡的边缘。
俄国是个多民族的国家。非俄罗斯民族占全国人口的57%,受着沙皇政府的残酷蹂躏。沙皇政府把非俄罗斯民族看成“下等民族”,不允许他们有任何自治的权利。沙皇政府不仅对少数民族实行残暴的军事镇压,还挑拨民族纠纷,唆使这一民族去反对另一民族。沙皇俄国是一座民族的监狱。
阶级矛盾和民族矛盾特别尖锐、深刻,俄国已经成为帝国主义矛盾的焦点。俄国各民族的工人和农民刻不容缓地要求推翻沙皇专制制度和消灭地主的土地所有制。这些历史任务只有进行彻底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才能实现。
二十世纪初,俄国革命的客观条件已经成熟,而且主观条件也已具备了。当时俄国能够解决这些矛盾的革命力量,已经不是资产阶级,而是无产阶级和农民。在对待推翻沙皇专制制度的问题上,俄国资产阶
级的态度是反动的。他们依靠沙皇政府的贷款、订货大发横财,依靠沙皇政府的军队和警察保护自己。他们的代表人物在沙皇政府中身居要职。他们完全被无产阶级的革命性所吓倒,竭力图谋向专制政权和地主结成联盟来反对工人和农民。俄国资产阶级政治上的软性和对沙皇专制制度的依赖性,决定它不可能充当革命的领导者。
在革命的前夜,无产阶级已经形成为一支强大的政治力量。从1901年开始,工人运动以非常浩大的声
势展开了。首先从经济罢工转到政治罢工,最后又转到政治示威。工人斗争的锋芒是指向沙皇政府和垄断资本主义的。1901年彼得堡的奥布哈夫兵工厂的五一大罢工就是在“打倒专制制度”的口号下进行的,在这次罢工中,工人与军队发生了流血冲突。1902-1903年间,在巴士姆、罗斯托夫和南俄各大城市中,都发生了大规模的罢工和示威运动。
在工人运动的影响下,农民运动也开展起来了。1902年春夏两季,在鸟克兰与伏尔加河一带,农民放
火焚烧地主房屋,夺取地主士地,杀掉他们所痛恨的地主和官吏。
工农革命运动的高涨,表明俄国革命日趋成熟当时,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革命运动,都没有象俄国
这样突飞猛进。历史的发展使俄国革命运动走在世界革命运动的最前列。
在革命的主客观条件日趋成熟的情况下,经济危机和日俄战争促进了革命的发展。俄国在1900—1903
年的经济危机期间,倒闭了大小企业三千多家,十多万工人被解雇。资本家利用危机,降低工资,延长工作时间,便劳动人民的处境更加恶化。
列宁反对经济派的斗争
十九世纪九十年代,俄国工人运动日益高涨,人民革命运动不断兴起,纷纷要求成立一个能领导革命运动的统一集中的无产阶级政党。
1898年,俄国彼得堡、莫斯科、基辅等地的“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做了成立统一社会民主党的初次尝试。它们派代表于3月在明斯克召集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列宁因被流放在西伯利亚,未能出席这次会议。代表大会在自己的决议和宣言中,宣告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成立。可是,在实际上,俄国马克思主义的社会民主党并没有真正建立立起来。代表大会没有制定出党纲和党章,各地方组织既没有共同的政治路线,也没有一个统一的中央领导机构,大会选出的党中央委员会成员,不久就被沙皇政府全部逮捕了。分散的各地方组织也没有真正联结、统一起来,仍然处于思想上混乱、政治上动摇、组织上换散的状态。更为严重的是,自列宁和他的不少战友被捕后,彼得堡“斗争协会”的领导成员的成分起了变化。一些新的人物出头露面了。他们自称“青年人”。开始推行一条错误的政治路线。他们提出,工人只要进行反对厂主的经济斗争就够了,反对沙皇专制制度的政治斗争,让自由资产阶级和知识分子去搞。他们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反对建立独立的工人政党。这就是俄国马克思主义组织中最初出现的一个机会主义的集团——经济派。
1899年,普鲁科波维奇、库斯科娃等人公开发表宜言,鼓吹“经济派”的观点和策略。他们在宣言中宣称,工人运动的基本规律就是走“阻力最小的路线”。他们认为,在俄国开展政治斗争是困难的。因而在俄国阻力最小的路线“就是经济斗争”。他们鼓吹要用“改良现代社会的意图”代替“夺取政权的意图”。他们反对在俄国建立独立工人政党的主张,胡说这种主张是“照搬”外国的做法,并不符合俄国工人发展的需要。他们攻击马克思主义,胡说马克思主义在西方已经“过时”,对俄国也“不适合”。同时,他们竭力为伯恩施坦主义辩护,声称伯恩施坦主义的出现是工人运动发展过程中“最合逻辑的进程”,等等。
列宁非常明白,如果“经济主义”在工人运动中取得统治,就会使无产阶级的革命运动遭到损害,就会把社会民主运动拉向倒退。所以,当经济派刚出现的时候,列宁就立即予以迎头痛击。
列宁一看到经济派的宣言,立即就把流放在周围各地的十七位马克思主义者召集来开会,商议对经济派开展斗争。在会上,通过了一个由列宁起草的揭露经济派观点的《俄国社会民主党人抗议书》,严厉地痛斥了经济派背弃马克思主义,反对工人阶级建立独立的政党,并把工人政党变为资产阶级附属品的罪恶企图。这一文件成为俄国马克思主义者声讨经济派的战斗檄文。
经济派在受到以列宁为首的马克思主义者的回击之后,不仅没有公开检讨自己的错误,反而更加疯狂地宣扬他们的修正主义黑货。马尔丁诺夫等一批经济派分子,利用他们所控制的在国内出版的《工人思想报》和在国外出版的《工人事业》杂志等舆论阵地,继续贩卖他们的机会主义观点,放肆地攻击马克思主义。
面对这种情况,到底应该怎样着手建立一个统一集中的工人阶级的政党呢?有人认为,可以通过召集第二次党代表大会来实现。列宁不同意这种意见,他明确指出:在统一以前,并且为了统一,我们首先必须坚决而明确地划清界限。这就是说,首先必须在思想上建党,划清马克思主义和修正主义的界限,划清无产阶级革命派和经济派的界限。同时,列宁认为,当时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从创办全俄政治报着手。
1900年初,列宁从流放地回来以后,就积极筹各办报。同年12月,列宁主编的《火星报》创刊号在德国莱比锡出版了。
《火星报》一问世,就以马克思主义的伟大气魄和鲜明的立场宜布:“行看星星之火,燃成熊熊之焰”。列宁在起草《火星报》编辑部声明中指出:《火星报》必须“公开地全面讨论现代经济派、伯恩施坦派和“批评家提出的原则上策略上的基本问题”。在列宁的编辑下,《火星报》(前五十一期)成为向沙皇专制制度、资本主义、经济主义和伯恩施坦修正主义开火的阵地。列宁高举马克思主义的战斗旗帜,猛烈抨击了经济派的机会主义观点,提卫了马克思主义。列宁通过自已所写的战斗文章和所编辑的《火星报》,教育和引导先进的无产者重视掌握马克思主义革命理论,同一切曲解马克思主义的企图作不调和的斗争。这样,《火星报》就成了教育和积蓄党的力量的中心。《火星报》“不仅是集体的宣传员和集体的鼓动员,而且是集体的组织者。因为通过报纸的代办员和通讯员网,就可以把各个地方组织围绕着《火星报》而联结起来,而这些代办员和通讯员就成为使党统一起来的骨干。所以,《火星报》的创办,为俄国建立无产阶级革命政党作了思想上组织上的准备。
列宁为在俄国建立新型马克思主义政党而斗争
列宁大胆的建党计划曾遇到了难以想象的困难。他必须在沙皇政府的残酷迫害下进行建党工作,同时又要克服地方党组织工作中的分散主义、保守主义和手工业方式,必须同来自经济派的破坏展开不调和的斗争。列宁说,我们这些革命者“紧紧靠在一起,循着崎岖险阻道路紧拉着手前进。我们被敌人四面包围,我们几乎随时都得冒着敌人的炮火行进”。
列宁高举马克思主义理论斗争的旗帜,对马克思主义形形色色的敌人,特别是对当时危害最大的经济主义进行了彻底批判。他在《火星报》上先后发表了《我们运动的追切任务》、《从何着手?》、《同经济主义的拥护者商榷》等等文章,在1902年又写了名著《怎么办?》一书。这些著作完成了粉碎经济主义的历史任务。特别是《怎么办?》一书,不仅系统地彻底地批判了经济主义、伯恩施坦主义,而且提
出了建党的全面计划,论述了无产阶级新型政党的基本思想原则。这是一部加强党的思想建设和反对修正主义的重要著作。
(一)列宁揭穿了修正主义者所调“反对教条主义”和“批评自由”口号的思想实质
“反对教条主义”和“批评自由”是国际修正主义者惯用的反对马克思主义的手法和口号。叛徒伯恩施坦就是在这种口号下展开了对马克思主义的攻击。修正主义者散布的所请“批评自由”,无非是企图用资产阶级观点来篡改马克思主义抛弃任何严整的革命理论,为其改良主义路线服务。
俄国的经济派抄袭国际修正主义者这一口号,是企图把伯恩施坦主义移植到俄国来,从而把俄国工人运动引向工联主义的道路。列宁在揭露“批评自由”口号的实质时指出:“社会主义运动中的新的“批评”派无非是机会主义的一个新的变种。假使判断人们的时候,不是看他们自己给自己穿上漂亮服装,不是看他们自己给自己取的响亮名字,而是看他们的行为怎样,看他们在实际上宣传的是什么,那就可以明白:‘批评自由’就是机会主义派在社会民主党内的自由,就是把社会民主党变为主张改良的民主政党的自由,就是把资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成分灌输到社会主义运动中来的自由。
实质上,经济主义者不仅是修正主义者,而且是地地道道的教条主义者。这些人根本没有自己的独立观点,只会把伯恩施坦的话当圣经,重复伯恩施坦的时髦字眼。所以列宁讽刺说,经济派“在运用这个’‘批评自由’时所立刻表现出来的不但是缺乏任何批评,而且根本缺乏任何独立的判断。……这不是什么批评自由,而是奴隶式的……甚至更坏,是猴子式的模仿!”
(二)列宁批判了经济派的自发论,闸明了革命理论对于工人运动和党的建设的重大意义
列宁指出,经济派的基本错误是崇拜工人运动的自发性,不了解革命理论,觉悟性的重大意义。经济派认为,工人运动本身就能产生一种独立的社会主义思想体系,社会主义是自发工人运动的产物。他们责难马克思主义者“轻视自发过程中的客观成分或自发成分的意义”,“夸大思想的作用”,“夸大自觉成分的作用”。因此,他们认为向无产阶级灌输社会主义意识是不必要的、多余的,社会民主党只要尾随自发工人运动之后,当“事变记事者”就可以了。列宁批判说:“各国的历史都证明:工人阶级单靠自己本身的力量,只能形成工联主义的意识,即必须结成工会、必须同厂主斗争、必须向政府争取颁布工人所必要的某些法律等等的信念。而社会主义学说则是由有产阶级的有教养的人即知识分子创造的哲学、历史和经济的理论中成长起来的。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工人不能参加这一创造工作,不过他们不是以工人的身分,而是以社会主义理论家的身分参加的。自发工人运动不能产生社会主义并不意味着社会主义理论的出现与工人运动毫不相干。恰恰相反,科学社会主义是在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发展到一定程度后才能被创造出来。科学社会主义是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理论表现。“假如没有资本主义和阶级斗争,也就不会有科学社会主义。”
既然在自发工人运动中不能产生科学社会主义,那末就必须从外面把这种意识灌输进去,以便富裕工人运动以自觉的性质。由于社会主义理论比其他一切理论更正确,更深刻地说明了无产阶级被剥削被压迫的根源,因而无产阶级最容易领会和接受这一理论。这表明无产阶级有自发地接受社会主义的倾向。但同样不能忘记,在资本主义社会中,还有另外一种思想体系,即资产阶级思想体系,它的渊源比社会主
义思想体系久远得多,它经过了全面加工,它拥有的宣传工具多得很。它时时刻刻在浸蚀着无产阶级。因而在工人中又存在着自发接受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倾向。因此,经济派反对把科学社会主义灌输给工人,实际上就是帮助资产阶级传播他们的思想影响。列宁写道:“既然工人群众自己决不能在他们运动进程中创造出独立的思想体系,那么问题只能是这样,或者是资产阶级的思想体系,或者是社会主义的思想体系。这里中间的东西是没有的(……)。因此,对于社会主义思想体系的任何轻视和任何脱离,都意味着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加强。“对工人运动自发性的任何崇拜和对‘自觉成分’的作用即社会民主党的作用的任何轻视,完全不管轻视者自己愿意与否,都是加强资产阶级思想体系对于工人的影响。可见否认革命理论的作用,就意味着使工人变成资产阶级政策的俘虏。修正主义者反对马克思主义理论
的真实意图即在于此。经济派的祖师爷伯恩施坦公开招认。“不论是在什么样的进化阶段上,凡不足以使人期待工人阶级当前利益的理论或主义的宣言,总应当舍弃…。”这是明目张胆地要求放弃马克思主义,而讨好于资产阶级。
列宁在批判经济派的自发论时,深刻地论证了马克思主义政党是科学社会主义与工人运动相结合的根本原理,精辟地闸明了革命理论对于革命运动和革命政党的决定作用。
与“批评派”相反,马克思主义者完全意识到革命理论对于工人运动的巨大意义,因而特别强调社会主义与工人运动相结合的原则。列宁关于“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的论断,正是指明了这种结合的必要性。党是工人运动自发过程的自觉表现者,这就要求党不能象经济派那样,只满足于尾巴者的地位,而应不断提高自己的觉悟性,真正起先锋队的作用。列宁说:“我们要想在旁人眼里表现为这样一种力量,就要多多地和不断地努力提高我们自己的自觉性、首创精神和毅力,而要做到这一点,只是在后卫队的理论和实践上挂起一块‘先锋队’的招牌是不够的。因此,列宁一再教导革命政党必须对理论工作给予足够的重视。他说:“没有革命理论就不会有坚强的社会主义政党”,“没有理论。革命派别就会失去生存的权利,而且退早注定要在政治上遭到破产。”列宁还指出,恩格斯把理论斗争提到阶级斗争的高度,看作是阶级斗争的一种形式,可见革命理论对于无产阶级革命事业具有何等重要意
义了。
列宁还指出,有三种原因使得理论工作对于俄国社会民主党人具有更为重要的意义。第一,俄国社会民主党还刚刚在形成起来,还刚刚在确定自己的面貌,它必须清算各种“使运动离开正确道路的危险的派别”的机会主义思潮。列宁指出:“在这种条件下,初看起来似乎‘并不重要的’错误也可能引起极其可悲的后果,只有毫无远见的人,才会以为进行派别争论和严格区别各派色彩,是一种不合事宜的或者多余的事情。这种或那种‘色彩’的加强,可能决定俄国社会民主党许多许多年的前途。第二,社会民主运动是国际性的,只有充分利用别国的经验才能顺利发展。“但是,要运用别国的经验,简单了解这种经验或简单抄袭别国最近的决议是不够的。为此必须善于用批判的态度来看待这种经验,并且独立地加以检验。只要想一想现代工人运动已经有了多么巨大的成长和扩展,就会懂得,为了履行这个任务,需要多么丰富的理论力量和政治经验(以及革命经验)。”第三,俄国社会民主党肩负着世界无产阶级先锋队的任务,为完成这一历史任务,就必须用马克思主义理论武装起来,因为“只有以先进理论为指南的党,才能实现先进战士的作用”。
(三)列宁批判了经济派的改良主义谬论和降低党的纲领及策略水平的企图
经济派说什么工人运动的座右铭是“为改良经济状况而斗争”,说什么“对每一个卢布工资增加一个戈比,要比任何社会主义和任何政治都更加切实而可贵”,说什么工人进行斗争时,“应当知道他们现在的斗争不是为了什么将来的后代,而是为了自己本人和自己的儿女”,说什么“最适合的斗争就是可能进行的斗争,而可能进行的斗争就是目前正在进行的斗争”,等等。一句话,无产阶级只需要进行经济斗争,不要进行政治斗争,更不要为社会主义而斗争。这是对无产阶级历史使命的根本歪曲,是伯恩施坦的“运动就是一切,而目的是没有什么的”的逻论的翻版。
经济派还为自已辩护说:“根据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学说,各个阶级的经济利益在历史上起决定作用,所以无产阶级为自己的经济利益而进行的斗争对于它的阶级发展和解放斗争应当有首要的意义”。列宁反驳说:“从经济利益起决定作用的原理中,决不应当做出经济斗争(即工会的斗争)有首要意义的结论,因为一般说来,最重要的、“有决定作用的”阶级利益只能用根本的政治改造来满足,例如,无产阶级的基本经济利益只能经过无产阶级专政代替资产阶级专政的政治革命来满足。”列宁还闸明了经济斗争与政治斗争的关系,并强调指出了政治斗争对无产阶级革命的决定性作用。列宁指出,社会民主党人绝不忽视并必须组织工人阶级的经济斗争,“但是,因为经济斗争而忘掉了政治斗争,那就是背弃了全世界社会民主运动的基本原则,那就是忘掉了全部工人运动史所教导我们的一切。社会民主党如果局限于进行经济斗争,就等于政治上自杀。“世界上不论什么地方,不论过去或现在,不和政治斗争紧密相连的社会民主党是没有的。社会民主党没有政治斗争,就等于河没有水”。
诚然,经济派也不是绝对否认政治,他们说什么应当“赋于经济斗争本身以政治性质。列宁指出:经济派“所谓赋于经济斗争本身以政治性质,这句漂亮话,听起来虽然‘极端’深奥。‘极端’革命,其实只是掩盖着那种力求把社会民主主义政治降低为工联主义政治的传统倾向!这种工联主义政治,就是力图通过“立法和行政措施”来改善劳动条件,而不触动资本主义制度。列宁指出,工联主义政治也就是工人阶级的资产阶级政治,它“同社会民主主义的政治相去十万八千里。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从来都把争取改良的斗争包括到自己的活动范围之内,但是它所主张的政治斗争则是以推翻资本主义,建立无产阶级在政治上、经济上的统治为前提。社会主义的政治斗争的中心是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问题。经济派既然从社会主义政治滑向工联主义政治,也就必然从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滚到资产阶级改良主义泥坑。
基于改良主义的幻想,经济派不遗余力地鼓吹合法斗争,和平取得政权的论调,即他们一再宣扬的所调“阻力最小的路线”。他们劝工人们在“进行社会管理或在民主化的社会政权管理的条件下改变生产”,而社会政权民主化的“方法就是让他们(工人)积极参加主管一切工厂事务的机关,参加仲裁法庭,参加一切制定有关工人的法律的大小会议和委员会,参加社会自治,以及参加国家的一般代议机关”,等
等。这是伯恩施坦的通过国家民主化和平长入社会主义的滥调的简单抄袭,是企图把用和平方法得到的东西冒充为工人社会主义。列宁指出:“工人阶级但愿和平地取得政权(…),但是无论从理论上或从政治实践上来看,无产阶级放弃用革命的方法夺取政权,就是轻举妄动,就是对资产阶级和一切有产阶级的可耻让步。资产阶级不会对无产阶级实行和平的让步,一到决定关头,他们就会用暴力保卫自己的特权,这不但是很可能的,甚至是极其可能的。那时,工人阶级要实现自己的目的,除了革命就别无出路。
可见马克思主义者与经济主义者在纲领策略上的分歧,归结起来,仍然是马克思主义者与一切修正主义者之间所存在的根本分收,即要不要暴力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问题。
(四)列宁批判了经济派反对建立革命家组织的谬论,阐明了建立新型马克思主义政党的重大意义
经济派崇拜自发性在组织上的表现是,赞美当时存在的组织涣散、小组习气和手工业方式,反对建立集中统一的工人政党,尤其是反对建立集中密秘的革命家组织。他们诬蔑这种组织是“民意主义”、违背“民主原则”、“反民主倾向”等等,而主张实行所谓广泛“民主原则”。他们要求的仅仅是罢工基金会、互助会、工人储金会等等工人自发产生的组织。这显然是把一般工人组织同职业革命家组织混同起
来了。事实上在经济派心目中的党只不过是为经济斗争服务的“执行组,“更象工联书记而不象人民的代言人”。这表明经济派在组织任务方面同在政治任务方面一样,是从社会主义道路滚到了工联主义道路。
当时,摆在俄国马克思主义者面前的一项迫切任务,就是建立一个真正集中统一的革命家组织。针对反动派随时都会进行迫害的本性,列宁惇惇教导俄国社会民主党人一定要学会做秘密工作,提高活动技巧,“使革命的组织,纪律和秘密活动的技术达到最完善的地步。”
为了做到这一点,就必须加强全国集中统一的领导,克服分散、落后、各自为政的状态。列宁深刻地论证了建立集中统一的无产阶级政党的必要性。他说,“无产阶级的自发斗争如果没有坚强的革命家组织的领导,便不能成为无产阶级的真正“阶级斗争”。“给我们一个革命家组织,我们就能把俄国翻转过来。”
列宁在反对经济主义的斗争中,彻底揭露了经济主义是伯恩施坦主义在俄国的变种,系统地明了政治斗争和经济斗争的关系,指出了政治斗争对无产阶级解放的决定性的作用,把理论的作用和党的作用提到了应有的高度,论证了党是工人运动同科学社会主义相结合的根本原理。
经过了三年的艰苦战斗,列宁终于粉碎了伯恩施坦主义在俄国的变种——经济主义思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