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列毛主义者们应如何看待革命风险,斯大林和巴库工人们指明了方向

广告 ☭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 上电报大群找真同志与真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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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井冈山机器人 Chingkang (@maoistQAIIbot) 为电报(纸飞机)好友私聊)


看到又有同志被请去喝茶了,出于对自己或集体的保护,往往是该同志销声匿迹一段时间,至于能否回归一般看个人造化。在该同志离开之前,群友们是很热情的:有的以过来人的经验对其进行安慰,防止其应对慌乱;有的以“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之类的话语对其进行勉励,争取增强其信心;还有的去了解其喝茶原因,以避免更多的人重蹈覆辙。
由于群友们大多是坚定的马列毛主义者,所以没有出现喝茶现象发生后就解散大群的情况(当然也是考虑到电报自身较为隐蔽这一有利条件),但有些同志确实是被喝茶事件消磨掉了一些革命热情,担心当下环境越来越恶劣,革命条件是很不成熟的,以后更要谨小慎微,少发言、少行动了。这喝茶事件背后,涉及到每一个马列毛主义者都需要面临和思考的问题:如何看待革命过程中所遇到的风险?结合斯大林和巴库工人们的经验,笔者想到了四点,供同志们参考。
首先,革命风险是阶级斗争的必然产物,马列毛主义者不会因为回避风险而放弃革命行动。被压迫阶级去反抗压迫阶级一定会面临各种各样的风险,就像教员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里所讲:“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我们需要做好迎接风险的准备,就需要正视风险,以教员提的坚持真理的“五不怕” (一不怕撤职,二不怕开除党籍,三不怕老婆离婚,四不怕坐牢,五不怕杀头)精神时刻警醒自身。
第二,革命风险的发生是无产阶级组织不成熟的表现,马列毛主义者需要不断加强纪律性。不怕风险不代表不重视风险,因为只有重视了风险,才能减少风险,减少组织力量的削弱,才能让组织不断发展。反动势力是武装到牙齿的,掌握了社会上的主要资源,有庞大的军队和官僚系统,“摄像头”覆盖了生产、生活的绝大部分领域,这就要求我们找准“漏洞”,时刻保持清醒:既然墙内管控严重,就可以转墙外做宣传工作;网上被监控厉害,就可以转线下做组织工作;公开环境没有条件,就可以做地下的秘密工作;不能一套马列毛理论逢人就说,革命道路处处都讲,要按照“团结进步、争取中间、孤立反动”的原则,从方法上严格区分“墙内”工作与“墙外”工作,严格区分“线上”工作与“线下”工作,严格区分公开工作与秘密工作,提高自身纪律性,尽可能降低革命风险,在这方面,历史上南方局所推行的“三勤三化”则是我们宝贵的经验。
第三,革命力量越脱离群众,风险越高。革命的胜利需要发动群众,革命力量的保存更需要依托群众。布尔什维克区别于布朗基主义者,就在于前者发动了无产阶级,建立了工农联盟,而后者停留在了靠英雄主义式的小团伙。当群众没有被组织起来的时候,少数的革命者不管如何注意工作的方式、方法,在行动上仍然是很突兀的,会很容易遭到反动势力的阻碍甚至镇压。比如,当火把丢在沙漠上,很快就被关注并且熄灭了,但若是火把丢在森林里,融成了熊熊烈火,就很难区分哪个是火把了。就像井冈山时期的红军,看上去几万人在一块山区,很容易被发现和消灭,但因为有了支持红军的农民作为眼睛和耳朵,就做到了“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对我们来说,数亿的工人阶级就可以成为我们的眼睛和耳朵,融入每个工厂、和工人们交朋友就是马列毛主义者们需要实践的。或许有些同志做出过尝试,但看到一些工人只满足于过好自己小日子,就觉得目前环境和条件不成熟,又回到了理论学习和研讨。其实条件成熟与否从来都是相对的,示威条件不成熟可能有罢工的条件,罢工条件不成熟可能有维权的条件。工人们由于劳动时间长、劳动强度大,又随时受到国家机器主流意识形态的反动宣传,往往选择了忍耐,但忍耐恰恰是矛盾的积聚,这正是我们的工作空间,将科学的社会主义意识与工人运动相结合也正是我们的使命与任务。
最后,如何处理革命风险是马列毛主义者们共产主义品质和组织成熟的最高考验。《青春之歌》主人公林道静在经历了狱中的锤炼后迎来了蜕变,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共产党员;解放前夕,重庆市委书记刘国定的叛变和组织纪律执行的不严格造成了川康党组织的重大损失(渣滓洞、白公馆的数百名同志因此被捕),而他本人最终也被枪决,得到了人民的审判,这是组织惨痛的教训(详见《血火铸丰碑》)。不管是对我们,还是对反动力量来说,最重要的都是人,所以遇到喝茶或者其他风险时,最重要的是拒绝透漏任何秘密的同志间的联系(组织联系)。对组织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每个火星,被多吐露一个,无产阶级的整体力量就少了一分。此外,危机发生时不能急于切断联系,而是要通过相对安全的渠道告知组织,这样才能通过组织的力量,去克服反动力量对于个人的思想上、行动上的打击。革命者的理想通过集体终能实现,叛徒从未有过好下场。
其实在二十世纪初的俄国,革命条件并不比我们好多少,既面临沙皇的高压统治和秘密警察的严密监管,又面对很多工人和农民所谓的“不开化”,但列宁和俄国的布尔什维克们没有就此止步,正是凭借二十年如一日的不断建立、巩固、发展工人小组的努力,越来越多的“巴布石金”们参与进了革命浪潮,这才为十月革命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如今,在经济不断下行和疫情的危机下,矛盾越来越尖锐,工人们的自发运动越来越多,前有广州海珠区工人们示威自行解封,后有郑州近十万富士康工人们轰轰烈烈的战斗,社会主义意识的运动无疑是落后于工人运动水平了,看着安阳凯信达大火吞噬的36条人命,无产者的苦难仍在加重,“安泰俄斯” 们是时候摒弃叹息和无奈,去一往无前地拥抱自己的“大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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