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文章中,我主要针对胡乱闯先生在理论和现实分析上的谬论进行了批驳。
无弋爰剑:斥鷃每闻欺大鸟,昆鸡长笑老鹰非 (上)50 赞同 · 16 评论文章
在以后的文章中,我想针对胡乱闯先生针对MLM的态度(即学风)以及对于国际共运史的歪曲谈谈自己的看法。
首先来看学风问题。本人不才,虽然只是粗略了解一些MLM的基本原理,但是也能看出胡乱闯先生对于MLM,完全是以一种市侩的实用主义态度来发表狂妄的评判言论。
胡乱闯先生是能够颇为熟练的引用一些MLM词句的;并且通过“旁征博引”来把人绕晕,以便最后偷偷的兜售私货的本事更是令我惊叹。只是假的就是假的,早晚会被揭穿。首先就来说说胡乱闯先生的所谓”列宁观点错误过时论”。胡乱闯先生一本正经的说道(粗体为本人所加):
可汗先生…大谈“指出不足并不是苛求前人,而是应该在继承正确、克服不足的基础上继续前进”,可见不是为尊者讳之人,所以请一视同仁,为什么不能考虑一下其他革命导师(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错误或历史局限性问题(包括但不限于可汗先生奉为臬圭的那个(在帝国主义国家)“民族运动是早已过去的事情”的结论)呢?为什么后人得出与前人不一样的结论,一定是后人的“问题”呢?希望可汗先生不要认为:只有后来者的斯、毛会有“不足”,更早的马、恩、列不会有“不足”。
真是奇哉怪也!本人一向认为,导师也是人,只要是人,自然不可避免地也会有一些不足和错误。但是,我什么时候认为或者暗示“只有后来者的斯、毛会有“不足”,更早的马、恩、列不会有“不足””呢? 既然胡乱闯先生看了我那么多文字,为什么故意无视我早就说过的下面这样一段话呢?
列宁、斯大林和毛泽东的理论水平谁更高?59 赞同 · 1 评论回答
当然,把毛主席当作导师,并不是意味着我认同他每句话、每个结论——上面南斯拉夫是一例,他认为二战后《新民主主义论》所说的”要么就是站在帝国主义战线方面,要么就是站在反帝国主义战线方面“的”这种观点只适合于一部分国家“也是一例。不过这没什么奇怪——对于其他导师也是如此:列宁在论日俄战争中称赞了日本的大国崛起,恩格斯曾经认为美国侵占一部分墨西哥具有进步性等等,我也不会认同这些结论。最重要的,我认同他们最主要的理论、实践和精神。
当然,有人也许会说,这么说来,你和胡乱闯先生都是对于导师结论选择性接受咯?很遗憾,还真的不是这样。
的确,导师们的谈话,文章,观点等,可能会有不足和错误。但是不同的谈话,文章,观点等是不一样的:
有的只出现过一次,有的提到多次,或者被当事人反复强调;
有的只是在闲谈中出现,有的则是被写入,或者观点被采纳到重要文件中去,如纲领(最突出的,如苏共,第三国际和CPC的纲领性文件)或者重要决议;
有的只是一般性观点表达的文章,有的则被收入重要的著作选集中去,如1946年苏联出版的两卷本《列宁文选》(两卷本),中国60,70年代的《马恩选集》,《列宁选集》,《Mao选集》等等,或者被其他导师高度重视,视为极为重要的篇目,如1964年提倡阅读的三十本ML著作,等等。
这些当然分量是不一样的。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些观点还必须要经过千百万群众革命实践的检验。对于上面提到的这些之中的后面这些情况,随意大喊“错误”, “局限”, “不足”,是极为可笑和轻浮的。
例如,之前王聪儿先生为了攻击本人“资本主义下必须坚决重点反对大民族的民族主义,对于弱小民族情绪应该适当照顾并作出让步以促进不同民族群众团结”这个观点,连列宁去世前关于民族问题的文章都拼命攻击,高嚷“列宁病了!”但是,列宁类似的观点,在1919年《为战胜邓尼金告乌克兰工农书》,1920年《民族和殖民地问题提纲初稿》中同样反复提到。这个时候列宁也“病了”吗? 我还可以告诉王聪儿先生的是,以上两篇文章均选入苏联1946年《列宁文选》,中国1972年《列宁选集》,《民族和殖民地问题提纲初稿》还在1964年被Mao列入应重点阅读的三十本ML著作之一。
列宁1919年俄共(布)八大时候谈到:
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曾是压迫者的那些民族的工人,要特别谨慎地对待被压迫民族的民族感情(例如大俄罗斯人、乌克兰人、波兰人对犹太人,鞑靼人对巴什基尔人等等)…
因此,在这些偏僻地方,大俄罗斯人这个名称对于巴什基尔人说来就是“压迫者”、“骗子”。必须考虑到这一点,必须改变这一点。但要知道,这是一个长期的事情,这是不能用任何法令消除的。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应当十分慎重。象大俄罗斯人这样的民族特别需要慎重,因为它曾经引起所有其他民族的切齿痛恨,到现在我们才学会去纠正这种情形,而且做得还不好。
**以上相关材料,部分同样被收录于中国1972年版《列宁选集》。这里,不知道列宁“病了”没有。**在这次会议上通过的《俄共(布)纲领》中(此纲领之后直到斯大林去世时一直作为苏共纲领性文件)写道
伊利可汗:历史资料:俄国共产党(布尔什维克)纲领17 赞同 · 1 评论文章
“在任何情况下,曾经是压迫民族的那些民族的无产阶级,对待被压迫民族或没有充分权利的民族的劳动群众的民族感情残余,必须特别慎重,特别注意。只有实行这种政策,才能为国际无产阶级不同民族的成员真正稳固的、自愿的团结一致创造条件”。
不知道王聪儿认为俄共(布)整体当时是不是“病了”呢?
扯的有点远了,我们重新回到胡乱闯先生的问题上来。
很明显,胡乱闯先生断言“过时,错误,局限”的不是列宁的只言片语和个别结论,而是关于帝国主义列强之间矛盾以及觉悟劳动者对其态度的整个结论。无须讳言,列宁之后的导师,的确有发言和这个根本精神不一致的地方,但是第一,他们只是在一些谈话中提到某些观点,但是从没有说过之前列宁的系统性理论观点就是“过时,局限”的,换言之,他们并没有任何在这个问题上从根本上推翻列宁结论的意向,第二,查阅资料可知,在斯大林和Mao时期的先锋队纲领性文献中,找不到类似胡乱闯先生的所谓”帝国主义反抗更强大的超级大国具有进步性”论,或者胡乱闯先生的所谓“三世界理论是全球revolution的一类指导策略”等明确论述文字。
本人不喜欢像胡先生一样连篇累牍的引用历史文献。但是,在这里我不得不做一些摘录,来表明胡先生宣布“过时、错误、局限”的结论在共运史上具有怎么样的分量。
众所周知,第三国际在其解散前对于国际共运具有极高权威。1919年《C国际行动纲领》写道:
“资本…对欧美工人阶级,则强迫他们接受帝国主义的“祖国”概念…但是,这种用来树立工人阶级爱国心和对工人阶级进行精神奴役的一贯收买做法,由于战争而走向自己的反面。世界大战爆发时,资本主义强盗口口声声说他们只是在保卫自己的祖国。但是德国帝国主义很快地就以它在俄罗斯、乌克兰、芬兰的血腥暴行暴露了自己的强盗本性。现在协约国列强的面目,甚至在最落后的居民阶层面前,也暴露无遗了,原来他们是世界强盗和屠杀无产阶级的刽子手。他们同德国资产阶级和社会爱国主义分子串通一气,嘴上挂着伪善的和平词句,企图用坦克和穷凶极恶的殖民军队来扼杀欧洲无产阶级的革命。”
上文提到的1919年《俄共(布)纲领》写道:
一方面,进行这种歪曲的是机会主义和社会沙文主义(口头上的社会主义,实际上的沙文主义)派别;这个派别总是利用、而在1914—1918年帝国主义战争时期更是利用保卫祖国这个骗人口号作掩饰,保卫本国资产阶级掠夺者的利益…
斯大林时期,1928年《C国际纲领》写道:
C国际应当特别注意时刻准备跟帝国主义战争危险进行斗争。无情地揭露社会沙文主义、社会帝国主义以及掩盖资产阶级的帝国主义计划的和平主义词句,…C国际的基本口号应该是:变帝国主义战争为国内战争;使“本国”的帝国主义政府失败;在帝国主义对苏联和殖民地发动战争时,用一切方法保卫它们。宣传这些口号,揭露“socialism”的种种诡辩和国际联盟的“socialism”假面具,永远记取1914—1918年战争的教训——这是C国际各支部和每个成员的必尽职责。
1963年,列宁的《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和关于论战争、和平的三篇文章(《社会主义与战争》、《无产阶级革命的军事纲领》、《资产阶级的和平主义与社会党人的和平主义》)被列为应重点阅读的三十本ML著作之中。
另外,列宁在一战中发表的大量揭露帝国主义战争性质和阐述先锋队策略的文章,后来被收录入《列宁文选》和《列宁选集》。
Mao也在这个问题上有过许多论述:
现在爆发的战争,无论在英法方面,或德国方面,都是非正义的、掠夺的、帝国主义的战争。世界各国的CP,世界各国的人民,都应该起来反对这种战争,都应该揭穿战争双方的帝国主义性质,即仅仅有害于世界人民而丝毫也不利于世界人民的这种性质,都应该揭穿社会民主党拥护帝国主义战争背叛无产阶级利益的罪恶的行为。——苏联利益和人类利益的一致
帝国主义世界大战的爆发,是由于各帝国主义国家企图解脱新的经济危机和政治危机。战争的性质,无论在德国或英法方面,都是非正义的掠夺的帝国主义战争。全世界CP都应该坚决反对这种战争,反对社会民主党拥护这种战争叛卖无产阶级的罪恶行为。——目前形势和P的任务
战争革命的中心任务和最高形式是武装夺取政权,是战争解决问题。这个ML主义的革命原则是普遍地对的,不论在中国在外国,一概都是对的。…但是在同一个原则下,就无产阶级政党在各种条件下执行这个原则的表现说来,则基于条件的不同而不一致。在资本主义各国,在…在战争问题上,那里的共产党是反对自己国家的帝国主义战争;如果这种战争发生了,党的政策是使本国反动政府败北。自己所要的战争只是准备中的国内战争。但是这种战争,不到资产阶级处于真正无能之时,不到无产阶级的大多数有了武装起义和进行战争的决心之时,不到农民群众已经自愿援助无产阶级之时,起义和战争是不应该举行的。——战争和战略问题
既然胡乱闯先生那么热爱引用斯大林1952年的即席讲话,为什么又对他临去世前一部非常重要的著作《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视而不见呢?斯大林在这里可是更加详细得多的阐述了自己的观点哦:
某些同志断定说,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新的国际条件的发展,资本主义国家之间的战争已经不再是不可避免的了。他们认为,社会主义阵营和资本主义阵营之间的矛盾,比资本主义国家之间的矛盾更为剧烈;美国把其他资本主义国家已经控制到了这种程度,能够不让它们互相作战和彼此削弱…
这些同志错了。他们只看见显露在表面上的外部现象,而没有看见那些暂时还没有明显地发生作用、但终究会决定事变进程的潜在力量。
从外表上看来,一切都好像是“平安无事”:美国已使西欧、日本和其他资本主义国家仰其配给;德国(西德)、英国、法国、意大利、日本都陷入了美国的铁爪中,順从地执行着美国的意旨。但是如果以为,这种“平安无事”会“永世地”保存下去,以为这些国家将无止境地忍受美国的统治和压迫,以为它们不会设法挣脱美国的镣铐,而走上独立发展的道路,那就错了。
…如果这样说:资本主义的英国,接着还有资本主义的法国,归根到底将不得不从美国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同美国发生冲突,以便保证自已的独立地位,当然也保证自己的高额利润,——这岂不是更正确吗?
…我们现在来看一看主要的战败国德国(西德〕和日本吧。…。如果认为这些国家不会设法重新站起来,打破美国的“制度”,奔上独立发展的道路,这就等于相信神怪。
…可见,当时资本主义国家之间争夺市场的斗争以及它们想把自己的竞争者淹死的愿望,在实践上是比资本主义阵营和社会主义阵营之间的矛盾更为剧烈。试问,有什么保证能使德国和日本不重新站立起来,不设法从美国的奴役下挣脱出来,从而过自已的独立生活呢?我认为这样的保证是没有的。 由此可见,资本主义国家之间战争的不可避免性是仍然存在的。…
要消除战争的不可避免性,就必须消灭帝国主义。
对于1970年代一些中文材料,我的确对于里面的一些提法有保留性。但是这,不代表这些中文材料里面会宣布“列宁关于帝国主义的论断过时了”。以和上海《社政经》齐名的南开版《政经》第二卷帝国主义部分中明确点明:
我这里不再进行过多的引用了。可以很容易了解,胡乱闯先生攻击的这个“过时、错误、局限”——即列宁对于帝国主义矛盾性质及其态度的阐述,恰恰是ML主义发展史中极为重要的结论,以至于几乎每个重要文件都要反反复复去谈到这个东西。
胡乱闯先生洋洋得意的说:
总之,用主席的话说,“我们的学说不是教条而是行动的指南”。正因为如此,【马列主义基本原理至今未变,个别结论可以改变】。前人的局限不应成为后人不可逾越的雷池。
试问,胡乱闯先生试图改变的,是什么“个别结论”吗?从我以上摘录文章看,我觉得恐怕是一整套非常重要的理论体系,应该说是“基本原理”更为恰当吧。
当然,导师的个别结论如果真的有错误,纠正也是必须的。比如,斯大林关于所有制改造基本完成后socialism下的class struggle问题就犯了不小的错误。在1956年后,Mao逐渐发现了这一点,从理论上和实践都尽可能充分地去纠正。历史和实践证明了在这个问题上正确的是Mao,而不是斯大林。
但是,这个问题,并不是在斯大林去世后,有些人宣布“现在指导思想是新的主义,斯大林那一套已经过时了”,大家便接受了新的思想——像胡乱闯先生所鼓吹的那样。恰恰相反,而是从理论上和实践上反复调查研究之后,历史证明了新理论的正确性。
而胡乱闯先生是怎么样的呢?胡乱闯先生反复拼命的大讲列宁关于帝国主义的很多结论“过时、错误”,那么请问胡乱闯先生的详细论证过程呢?既然列宁的结论过时了,请问帝国主义的经济基础具体发生了哪些变化?相对应的变化导致了哪些阶级关系的变动?这些变动为什么能够让你得出所谓“可以支持帝国主义下统治民族的民族运动”的结论?
胡先生对此讳莫如深。除了各种迫真影射,指鹿为马,胡先生只能用现在“指导思想是MLM,主要是Maoism”来搪塞。胡先生在暗示,既然现在“主要是Maoism”,也许列宁那一套过时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吧?胡乱闯先生据此又不要论证,直接诡辩什么“回到列宁是错误”一类云云。
很遗憾,并不是这么回事。
首先,如果认定既然有了Mao,就可以完全抛弃ML那一套,名义上是激进的,实际上是反动的。
常混键政圈的人不难有体会,这两年打Mao旗号的越来越多了。诚然,这一方面反映了人民群众,尤其是青年对于人民领袖的朴素怀念之情,但是另一方面则暴露了许多意识形态都是在处心积虑歪曲伟人的思想,企图借此蒙蔽群众这一状况的猖獗。
FXS主义者把他歪曲成所谓“虽远必诛”大业的创始人,部分皇汉分子硬说他领导下的People’s Army 是“为了汉族的利益而战斗”,甚至就连张F这样也许连毛选有几卷都不知道的愚蠢键政小丑都时不时来碰瓷一下。当然,这些人歪曲的角度、“释经”的着重点不同,但是有一点是毫无例外地,他们都在歪曲这样一个根本性的事实,那就是Maoism是对ML的继承和发展,没有ML就没有Maoism。
胡乱闯先生一定会赌咒发誓,自己是认同ML的云云,和以上那些人不一样。但是,既然你公开断言有了“Maoism”就可以随便否定ML的结论,那么你的所谓“Maoism”也就必然是伪“Maoism”,不客气的说,和张F一类没什么本质区别。
**我们当然承认Maoism是对ML的继承和发展,是目前为止最高峰。但是,这不等于因此ML的一系列基本结论、原理就可以据此丢掉。**不妨想想,100多年前,当列宁主义随着十月革命传遍天下的时候,列宁及其后来者因此宣布什么“有了Leninism,马恩的结论自然而然就过时了吗?就可以《资本论》的过时吗?”没有的,列宁的许多结论恰恰是坚持而不是否定了马恩的理论成果:资本主义中的垄断现象是恩格斯生前就有所察觉,对于辩证唯物主义的发展也是首先继承捍卫了恩格斯的成果,等等。列宁的发展绝大多数是对马恩结论在新环境下的应用和深化,而非否定。当然也有部分结论更改了——比如socialism能够首先在一国胜利的结论。尽管如此,这个结论还是通过十月革命的胜利才得到公认的。
至于胡先生断言在帝国主义问题上“回到列宁”是错误的,说什么“否则,他们为什么不提出诸如“前进到1949”或“前进到1966—1976”之类的主张呢?”
这同样是对于MLM基本原理的歪曲。
在俄国第二次革命(1917年2月)以前,各国的马克思主义者都认为,议会制民主共和国是从资本主义到socialism的过渡时期对社会最适宜的政治组织形式。固然,马克思在十九世纪七十年代曾指出.无产阶级专政最适宜的形式不是议会制共和国,而是巴黎公社式的政治组织。但可惜马克思的这一指示没有在著作里得到进一步的发挥,于是就被人遗忘了。此外,恩格斯在1891年对爱尔福特纲领草案的批判中所作的权威性声明,即“民主共和国……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特殊形式”,也无容置疑地表明马克思主义者继续认为民主共和国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治形式。…列宁从马克思主义理论出发,根据他对俄国两次革命经验的研究,得出结论说,无产阶级专政最好的政治形式不是议会制民主共和国,而是苏维埃共和国。…当时各国机会主义者都抱住议会制共和国不放,责备列宁离开了马克思主义,破坏了民主…
如果胡乱闯先生穿越回一百年前,会不会给第二国际的叛徒们提供一个新的论据,即断言“列宁回到马克思,意味着对恩格斯的无视”,否则“列宁为什么不提出前进到1891之类的主张呢?”
真理在谁的手里,就回到谁那里,跟谁走,这是我对胡乱闯先生的答复。
另外,由于本文重点不在于谈论本人对于贡萨罗派看法,而是揭露胡乱闯先生的谬论,我不想在这里过多谈论贡萨罗派的观点。概括而言,我支持贡萨罗派针对他们本国反动统治阶级开展斗争,并衷心的希望他们壮大——其实这也是让他们理论能够得到大家承认的一条最根本途径。至于说到国际MLM内部的理论辩论,我支持大家公开辩论,但是我反对宗派主义、扣帽子和强加于人的行为——无论对辩论哪方面,我都是这个看法。但是,这种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方法并不适用于鼓吹议会过渡、为特定帝国主义站台等原则性大是大非的问题。
我只想谈论两句“MLM,主要是Maoism”这个口号。因为这个口号被胡乱闯先生反复拿来为自己作掩护。坦率地说,早在胡乱闯先生暴论横空出世之前,我就多次和友人聊天中表示不赞成这个口号,并表示过对于这个口号背后潜在的割裂ML与Mao二者的担忧。因为导师的理论是从实践中得来的,而非拍脑袋得到的。因此他的理论与他的时代和环境息息相关。**如果认为既然“Mao全面的发展了ML”,就据此认为在每个理论枝干中,Mao都必然有超越、发展ML的地方,这毫无疑问是错误的。**当今世界依然是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的时代,依然是Leninism的时代。当然,Mao代表了一个新阶段。但是不应忘记,他的理论和实践真正发展成为一个独立的阶段,不是因为1949之前,而是在1949之后,特别是GPCR之中。而当今世界,能够实践他1949后,特别是生命最后阶段一系列思想的现实环境还不存在。因此,轻易的说“主要是Maoism”的确隐藏着忽视列宁一系列重要结论的危险,也许会被别有用心者利用。没想到的是,没多久,胡先生便跳出来成全我的预言了。
对于胡乱闯先生,我只能贴一段1973年CPC的Tenth Congress报告了:
毛主席经常教导我们:我们仍然处在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的时代。列宁依据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对帝国主义作了科学分析,认为“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列宁指出,帝国主义是垄断的资本主义,是寄生的或腐朽的资本主义,是垂死的资本主义。列宁指出,帝国主义使资本主义的一切矛盾极端尖锐化。因此,列宁认为“帝国主义是无产阶级社会革命的前夜”,并且提出了帝国主义时代无产阶级革命的理论和策略。斯大林说:“列宁主义是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时代的马克思主义。”这是完全正确的。列宁逝世以后,世界形势发生了很大变化,但是,时代没有变,列宁主义的基本原则没有过时,仍然是我们今天指导思想的理论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