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哪怕是稍稍认真读过马克思列宁主义著作的人都能够清楚地看见,国内统治阶级及其走狗正在对马克思列宁主义进行空前甚至绝后地歪曲和散播糊涂观念。剥削阶级想用这些政治欺骗以捣毁革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旗帜。如果我们不愿意用“真理必定胜利”来搪塞和推卸责任,而是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反对这些政治欺骗的斗争,那末我们一定能胜利,也一定能为建立统一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党扫清地基。正是这样,本应充当进步力量的网络左派恰恰不是在把进步的事业向前推进,却正在相反地给统治阶级散播糊涂观念提供绝佳的方便。乍一听是很奇怪的吧,可如果没有种种事实和辩证的逻辑就绝对得不出这样的结论来。
在去年九月我就已经对网络左派做出过批判了,现将原文援引如下:
(1)“左派”进行着毫无意义的“革命”空谈,用“学习和宣传”的浮华辞藻掩盖无产阶级革命所迫切的任务,或是转移人们的视线,让人们浸透在对未来社会美好的幻想中。
(2)进行派系的“大联合”。与网络左派的接触中不妨会嗅到一种“平和”的反派系斗争的联合的臭气。在对待革命立场的问题上应该与形形色色的阶级敌人做毫不妥协的斗争!而不是同这些机会主义一样“一般地”忘却了这一点。
(3)网络左派到处顶着“马克思主义者”的高帽去招摇撞骗,以败坏了真正革命的马克思主义的名声,使得革命者难以开展工作。
(4)由于网络左派不懂得革命的当前任务,亦或是对革命的漠不关心,使得他们至多进行理论学习,而不去接受实际的考验;仅仅停留在学习阶段,因此导致理论与实际脱离的书生气越来越阻碍革命的发展。
现在看来,这些批判完全是需要系统地补充的。
网络左派在中国已有二十年还要往上的历史。在这足以让蹒跚学步的孩子成长为成熟稳重的青年的时间里,这群政治上的幼稚鬼却没有丝毫的长进。为了证明这一点,我们对网络左派的批判应当从引起一切广泛争论、讨论以及最引人注意的根源性问题,即从组织问题出发。
组织问题在非无产阶级队伍里几乎是没有提及的。这不足为奇,不同阶级的经济生产地位和生产方式往往规定着他们的世界观和处事哲学。所以,作为各阶级左派的各主义纠集体的网络左派不能不带有派别主义思想(1);思想上的混乱是网络左派圈子里的常态。那些主观上把网络左派团结起来的家伙们,他们同那些大喊大叫着“团结”的人有什么分别呢?因为网络左派在组织上的涣散,我们甚至拿不出他们的一个具体声明来佐证他们的机会主义路线。但是,如果我们对网络左派的行为做一个详尽的考察,那么也就能从中找到他们在组织问题上的态度和他们组织形式的具体情况,以及其造成的结果。
在去年(即2020年)一月份中旬,由于新冠状病毒疫病的突发,一切资产阶级医疗机构和政府部门的臃肿无能都特别显眼地表现出来了,政治鼓动和宣传有了难遇的机会和条件,所有人都察觉到了这一点,并在这方面做出了努力,但却没有形成有力有效的宣传。问题出在哪里?每个真心愿把革命向前推进的人都在思考这个问题。迷茫和困惑没有持续多久,大家很快认识到小组习气和组织的“手工业”正是革命病结所在,并且提出了要求——一个能够进行合理分工的明确的组织。要求从来没有提出得如此详细过,大家第一次如此深刻且广泛地认识到组织的必要,要知道在此前组织问题可是很难引起人们的注意的。如果我们的组织在当时把创作鼓动宣传的内容的任务提上日程的首位,利用组织的广泛性可以收集尽量全面的信息、将鼓动内容最大程度地传播,那么我们能取得多大的进步呀!马克思主义者和网络左派最直观的差异和分歧就在这里。
当月下旬的时候,即我们在进行实际的政治宣传和鼓动的时候,网络左派不是同我们一起,而是以“左心房”的名号组织了三次捐款。如果网络左派想要用自己的方法进行宣传(网络左派在当时就是这样为他们的捐款辩解的!),那么也就能使他们少受些质疑和闲言蜚语。捐款在某些条件下可以同政治宣传结合起来,但只有认真思考其政治意义,才能取得政治上最有利的结果,笼统的说辞并不能让人感到满意。既然捐款的组织把网络左派的大部分集结起来了(不管这个组织有多大,相较之前网络左派各小组的那种闭塞状态真是算作一大进步),那么利用捐款的机会把劳动阶级组织起来的任务理应被提上日程,但是很可惜,网络左派不知道怎么把受压迫者“买”到组织里。当时我们参与了这次捐款,并且做了详细考察:网络左派的三次捐款全用于购买武汉医护人员的防护用具,没有辅以政治和经济上的鼓动和宣传,仅此而已。这样的捐款无助于削弱统治阶级、加强劳动阶级的团结,因此他们的捐款是不能令人满意的。我们向网络左派提出了这些问题:捐款的形式是怎么样的?以什么名义进行捐款?捐款应该达到怎么样的政治意义?在这些问题上,我们同网络左派起了争执。我们得到的不是系统科学的回答,而是刻意带有嘲笑意味的辱骂,这种辱骂除了显得他们自己的市侩庸俗外不能起到丝毫作用。好吧,既然网络左派给我们扣了“不人性”的帽子,也不愿意回答我们的问题,那么我们就只能根据自己的观察结果去解答这些问题。大家的结论都是统一的,网络左派根本就没有思考什么捐款的政治意义,正像他们对我们的辱骂、为自己的辩解中提到的和实际行动的表现一样,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从“人性”出发。瞧啊,这些在平日里最能革命的喉舌们都改讲人性的陈腔滥调啦!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看来疫情之严峻,已经将人们不分阶级地团结起来啦。似乎是我们闭眼不看事实、煽动分裂情绪。如果人们的确因为疫情而团结在一起,那么我们绝对会对自己糊涂的“分裂情绪”道歉,但很可惜,网络左派想错了;疫病不仅没有起到任何团结的作用,反而加深了阶级矛盾;他们看不出疫病与不同阶级的辩证关系,不知道疫情把资产阶级统治的一切弊端都揭露出来了。因疫病而失业的工人阶级正在挨饿、流离失所——经济上高出不进的生活正在把工人阶级逼上绝路。这样悲惨的事实不能不让人气愤,而这种愤怒正对向机会主义网络左派。“不分阶级的病毒”不但没能遮掩网络左派的目光短浅,却相反地撕裂了他们虚伪的“革命”面具。在生活中的各方面发现阶级性,并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同阶级敌人搏斗,马克思列宁主义就是这样教导我们的,而网络左派也正是这样对自己的良心和道德犯罪的。网络左派闭口不谈阶级性,也就是站在维护现存统治的方面掩盖人们在经济地位上不公平的差别。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除了向他们的机会主义前辈致敬外还能有什么呢?当然没有!网络左派这样主观上地把阶级团结起来、把自己同事实对立起来,难道不正是网络左派机会主义行径的绝妙证明吗?
在这里,网络左派已经在组织问题上有了机会主义的应有表现——捐款结束后,“左心房”被它的组织者解散。网络左派回到了那种彼此隔绝、没有联系的生活;就连组织的基础都被网络左派自己消灭了,他们又有什么权利来非难我们没有广泛联系的组织呢?这样的组织不是恰好证明他们是给资产阶级老爷分担压力的好奴婢吗?这样的组织怎么能作为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呢?当然不能!
各小组团体之间没有稳固可靠的联系,也没有统一的政治纲领和政治领导——组织上的涣散无序被网络左派当做自然,任何统一的集中领导在他们那里都变成了不可接受的“专制制度”;“自由”的口号变成了无组织无纪律的原则。网络左派一直在这个井口大小的圈子里打转!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我们离开互联网,把严密的组织网络在现实中秘密建立起来,同工人阶级建立紧密联系;把各行各业的人号召到我们工人阶级先锋队旗帜下,那么这种风险会因为现实中的密切联系而小数十倍还不止,而他们却一直在逃避这个去实际发动的问题。同“病毒不分阶级”一样,网络左派认为互联网也是“不分阶级”的,那么建立线下组织也就没有必要了,却不见网络安全部和网络警察正在监视人们于不知,亦或知道这些,但又不懂得革命组织是怎么在现实组建的,一说起现实组织,他们至多想到“非法集会”、喊口号、发传单和拉横幅,此外就想不到别的东西了,因为他们不是在想着怎么去工人阶级那里进行经济工作,从而推进政治工作,而是甘做工人运动的尾巴;仅仅是从旁推动,注视着工人阶级的“伟大后背”。网络左派这些表现究竟是最直接的背叛还是“批判自由”的老调重弹?这些都丝毫不影响他们彻头彻尾的机会主义实质。
网络左派是21世纪的孟什维克——我们从具体的组织问题上看到其本质就是这样。因为组织的形式限制甚至决定着组织的路线和阶级性。在资产阶级专制制度的中国,工人阶级的革命组织不能不是秘密性质的组织。在这点上网络左派又想要做出什么样的“创新”呢?
在经历网络左派数次错失政治鼓动机遇后,我们终于看清了网络左派面具下的真容。忠于列宁主义的左派已经与网络左派决裂,成为在原则问题上毫不同敌人妥协、将组织问题上的糊涂观念清扫一空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并且将联系起来,建立各个地区的大小组织,在各个职业场所部署自己的鼓动员,竖起耳朵听各阶级的诉求和想法。与列宁主义者不同,网络左派喜欢用“学习和宣传”的空洞词句掩盖工人阶级政党的任务,让我们把这个口号再换种说法就是——停止不动。任何愿以列宁主义者自称的人不得不承担起无产阶级先锋队的责任和义务;坚定列宁主义的阶级先锋队学说,同无产阶级建立紧密且广泛的联系,争取直接领导工人运动。经济利益冲突是阶级矛盾最直接的表现,因此阶级的问题只有在培养不同阶级的土壤上解决。所以列宁主义者会首先去工人阶级那里开展经济工作,这些经济工作又必定会影响政治工作进行。而网络左派在网上和街头的“杂耍”“卖艺”不是革命,是丢人现眼,是把自己暴露在统治阶级的眼皮子底下,这样,这些特别出色的“艺术表演家”们也就如愿地引起了先生老爷们的格外注意。他们忘记了国家的阶级性,他们忘记了国家是一个阶级暴力镇压的机器,对付这个机器唯一有效的方法只有暴力。我们也正是按照这个基本原则划分革命者和好奴婢的。真正的革命左派将在斗争中成长和专业化,以及表明自己的忠诚,在没有政治自由的专政制度的帝国主义中国,左派只有更加专业和实事求是,以流血牺牲为代价去探寻到通往幸福的道路——只有无产阶级左派才有这般毅力。我想我们有理由相信,经过同网络左派决裂的艰苦斗争,我们一定有了不少小规模的组织,至少在组织问题上有了更加清楚的认识。而网络左派呢?我们可不想看见21世纪的“以战争对付战争”。
由上而下的改良和修正使社会进入暂时的相对和平时期,有些改良我们已经看见了,也看见了那个充满机遇的时期是怎么被“革命家”们荒废掉的。在接下来的时期正需要我们以极大的耐心去压迫最严重、生活最艰苦的产业工人那里进行鼓动和宣传工作。因为那里的社会大生产时刻都在教育着工人们。而能否在繁重的体力劳动和长久的工时中坚持下来,这都在锻炼着我们的政治觉悟,未来的武装斗争一定比在工厂的劳累艰苦几千万倍,我们一定要有这样的准备。现阶段该怎么去进行鼓动呢?为了确保胜利,我们应当抓住事物最重要的一环作为起点。我认为,现在最值得注意的便是中国的劳动流动程度的发展。工资、工时、工作强度、住宿环境还有各种苛刻的规章制度等条件迫使劳动者宁可放弃工资也不愿继续在这个劳动场所里工作,转而到其他更理想的地方去做工——这就造成了劳动者的大量流动。在这样不稳定的集体中进行长久的鼓动是很难取得良好的成果的,但只要宣传鼓动能够起到作用,不仅不会使宣传鼓动难于这种情况,反会因为这种流动性而成倍地方便我们的宣传鼓动;非常开展的劳动流动程度能让鼓动员不止是鼓动整个工厂所有岗位的一百个人,而是能影响几百成千个!受鼓动员影响的劳动者会不经意间地成为我们的编外鼓动员(甚至是成为编内的)和我们的党员、未来革命的坚定支持者,这全都取决于我们鼓动员的鼓动质量。为了应对这种情况,化劣势为优势,我们的鼓动员必须要抓住事物的重点才能尽快达成鼓动宣传目的,在拥有网络通讯的条件下,完成这样的任务是加倍容易的。总的来说,只要我们克服一开始的困难,一切都会好起来。
中国是世界帝国主义最重要的一环,因为它是物质商品生产与出口的主要国家,并且拥有大量的人口,又因为中国比肩第一世界国家的背后是无数劳动者的悲痛和统治阶级的恐怖作为推动,它也因此是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最前沿,也就具有了重大的国际意义。如果我们攻克了这个世界帝国主义不可替代的堡垒,世界帝国主义将会面临崩溃。全世界剥削阶级会换以一种更加强力和野蛮的手段压迫劳动阶级来稳固自己的统治,届时全世界劳动阶级会以中国革命为榜样,寻求生活的出路。而21世纪的无产阶级革命揭穿资产阶级近半个世纪的种种蒙骗伎俩,时刻注意身边的党的言行。所以,中国革命在理论和实践上都是世界无产阶级斗争的一大胜利。正是因为这样,帝国主义世界才极力对我们展开进攻,企图在各个方面彻底剿灭我们,但这是不现实的,因为全世界的大多数都是同情和支持我们的。
我们虽然在有些方面不如统治阶级那样老练,可全世界的大多数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但要是只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网络左派恰巧就是这样想的)。是的,全世界的大多数都是站在我们的方面,但只是这样就能取得阶级斗争的胜利了吗?在生活中我们已经发现了,事物的发展越是深入就越是需要专业化的权威和分工。全世界大多数的同情和支持只是我们在阶级斗争中的数量优势,为了能够发展胜利,我们必须提高我们队伍的质量,以削弱统治阶级的质量优势。革命组织经过长久的实践锻炼后学到更多专业的知识和技能,使得革命组织能够具有专业化的素质,并且能够做到合理分工,相互信任及配合,接受一批最有经验、最坚定不移且最具有专业素养的革命家的权威领导。
综上所述,网络左派极其庸俗反动的观念是反列宁主义的,他们的孟什维克主义只能把工人阶级带进死胡同里。而我们的任务就是把生活困苦的劳动阶级组织起来,不是相反地因为劳动者的不成熟而干等着革命的到来,这是尾巴主义的行为。无产阶级政党绝不应该做工人运动的尾巴,而是作为工人运动的领导,把工人运动领导到社会主义革命上。网络上的宣传绝不应该提到分野的首位,我们只是利用网络的广泛性去进行更广泛的宣传鼓动,如果不是这样做,党就有蜕变成机会主义的危险。我们应当在这方面有所警觉,而不是安于口头革命家们对未来做出的种种虚伪的“承诺”。
总之,现在有两个选项已经摆在我们的面前——原地打转或是在决定胜负的战斗中胜利前进。而凡是稍有头脑的人都知道哪个是正确的道路。
(1):资产阶级左派因为资产阶级统治的实现和日益迂腐而粉碎,使其至多作为一个无产阶级革命的派生问题,谈论他们的组织问题是不可思议的。小资产阶级左派因受到资产阶级的压迫和分化而显得特别激进和“革命”,这是因为他们总是从主观出发,盲目相信自己的力量、低估统治阶级的力量;他们相信劳动群众一定会团结在他们的方面,至于现实严肃的组织问题他们连想都没有想过,组织的权威正是他们拼命反对的,生产方式和条件决定了他们是一盘无组织无纪律的散沙;他们认为似乎只需要一声枪响统治阶级就会自己举着白旗从政治司令部走出来,而在此后的事情他们也是照例不愿考虑了,这是毫不意外的。在工人阶级这边,社会经济底层地位和生产方式使得他们懂得团结一致的力量,因而必然需要组织一个纪律严明的党作为整个工人阶级的中心,这个党在为这个阶级的斗争中起到了决定性作用,并且在同剥削阶级的斗争中锻炼起来,逐渐老练和强壮,使其能够非常科学严谨地开展活动,任何机会主义的任何政治蒙骗在这里都被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