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人的本性”?
现代资产阶级学者经常用“人的本性”来回避基本政治问题和转移人们的视线,正由于这个巧妙的论调在论战中竟不可思议地取得了必定是暂时的胜利,因此也就成了政治反动的惯用伎俩。可事实总归不是这样的;“不真实的思想必然地,不由自主地要伪造不真实的事实,因此也就会产生歪曲和撒谎。(1)”他们歪曲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曲折和倒退的历史兜售他们的劣质思想,企图彻底否定共产主义前途,似乎这样就能万事大吉了。不会的。伙计们,歪曲和撒谎是站不住脚的,它一定会被真理所战胜;人们终究会探寻出其中的因果关系,从失败中总结经验教训并克服困难。而在这时候,我们亲爱的网络左派除了搬弄些不着边的教条外就什么都不会了。现在,驳倒人性论几乎成为每个马克思主义者以证明革命前途的首要任务。
所谓“人的本性”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呢 ?是人类自身所持的自私戾气,无非就是如此。这个论调是这样论证的:人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自然会把自己的生存利益提到首位,为了能保障和扩大自己的生存利益,这个人必然要争夺和侵犯他人的利益,人性的丑恶正是以此为转移,人类社会就是建立在了这样的基础上,任何脱离这个实际情况而企图“社会拯救”之人都是不可救药的空想家。
看来任何人的一生要在唉声叹气中结束,因为人类只有利益纠集,人们之间是没有任何“真情实感”的…好吧好吧,就当是如此,可我们为了共同的生存权利而过着的集体生活又怎么不是在时刻教导我们团结的力量呢?大家为建筑共同的美好明天而一同劳动,相互依靠扶持和联系着——煤矿工人开采煤炭供人们取暖和机器运作,但他从不用担心自己的肚子能不能吃饱,农民的辛勤劳动不仅能让他填饱肚子,还能吃得一天比一天丰盛可口,因为产业工人给农民越来越多的拖拉机、肥料和饲料,使农民能生产出更多的食品,而工厂机器的运转正是依靠煤矿工人开采出来的煤矿。——这一切都让无数个绚丽多彩的美好未来距今天更近了一步,并在未来某一天实现它。在可预见的共产主义未来,人对人的剥削由人对物质生产的分配和管理所替代,哪怕是最自私的人也能明白,因为生产资料公有制和物质产品的丰富繁多,把社会资源占为己有不仅是做不到的,也是毫无意义的,他能全心全意地把精力投入到人类社会所需要的事业上,也有足够娱乐、学习和休息的空闲时间。人类早已在氏族社会时就习惯了集体生活,清楚了团结的力量。完全用不着证明,人类至今的一切成就都书写在了团结的旗帜上,为了更大的胜利和更加了不起的成就,人们非加强这种团结不可。而人性论却不看这些基本事实,把这个世界描绘成一副毫无生气、彼此隔绝的可怕景象。
“只是感觉是这样吧!你们所述的和实际情况可有大不同哩!难道你们马克思主义者不就是为了改变糟糕的现实而流血革命的吗?”——人性论者一定会这样叫嚷起来,可千万不要以此责怪他们吧,因为我们讲得还不够详细。我们应当耐心地向人们述明产生各种社会野蛮的客观物质根源,再加上千百倍耐烦地解释马克思主义者怎么同这种客观力量做斗争,最终完全达成民族解放和社会解放的任务,并从一开始就把社会各方面不断地向前推进的。
现代社会化生产的进步使全球各地区的生产联系越发紧密;这个基于科技进步和生产关系大发展之上的未来已经有了物质的内容前提,但却没有生产关系的形式能够相应物质内容上的先进,我们社会生活的苦难正是来自这里。是的,生活糟糕到了顶,可任何一个马克思主义者都丝毫不会否认美好新社会脱胎于腐朽不堪的旧社会制度的必然。同忠于辩证唯物的事实的马克思所教导我们的那样,事物不可能凭空产生,新事物的产生只能是因旧事物内部的决定性因素的变化和发展。事实就是如此。从资本的生产关系中产生的决定性的社会力量正是对资本生产关系的积极的革命因素。在今天,资本造成人们社会生活的种种规范和限制、对社会资源的可耻浪费和破坏、全世界范围内有休无止的战争——从未有过的不幸和悲痛。这一切都被人们看在眼里,忍耐就要到了极限,阶级的决战不仅不可避免,而且愈发接近。可是由于我们的孱弱和幼稚,使得这个产生于资本的生产关系中的客观革命力量没能得到发展,也没有先锋能够在革命队伍的最前列去领导。资本已经真正地阻碍人类社会前进了,甚至在某些地方在把我们向后拉退到野蛮,我们已经充分见识了这种野蛮的荒诞,这是任何人都能清楚地看见的。就在这样迫切需要机敏无畏的马克思主义者去斗争的关头,聪明的网络左派熟练地阉割起马克思列宁主义学说来倾倒二十世纪的孟什维克已经倾倒过的尾巴主义思想垃圾,以为这样就能扼杀革命,好为他们在政治上的胆怯懦弱和虚伪辩护(关于这一点我会在以后详细说明)。
自私是私有制本身没有社会道德教养的习惯,资本的存在和发展则是这种习惯的全部表现。这个可耻的私有制权力把千百万劳动者置于自己的统治之下,贪得无厌地掠夺劳动者的一切劳动成果。资产阶级总喜欢以“生产积极性”为题,对公有制经济生产进行各种各样的讨伐、加紧对私有制经济生产的赞扬——完全是为了激起人们自私的劣根性而蒙骗人们。从旧社会产生,并从旧社会中解放出来的工人阶级绝不接受这种歪曲!
社会大生产的实践使工人阶级能够把私有制的陈腐恶习丢进历史的垃圾桶,并且深刻地影响了这个社会,因为这个不断壮大的阶级懂得“一根手指容易断,五个捏起来就是拳头”,而自视清高的庸俗学究气的小资产阶级却故作悲叹给这些“群氓”听:唉,自私是人类的本性,这真糟糕。工人阶级对这种结论必然做出极为轻蔑地鄙视。他不知道自己在悲叹“人性丑恶”的时候这个阶级已经实际地团结起来,成为了所有劳动阶级反对压迫的榜样,并且在队伍的最前面团结和领导整个劳动阶级向前去斗争,在这点上我们不止一次地看到工人阶级能够组织得很好的运动来团结劳动阶级、削弱统治阶级,最终有毅力结束剥削阶级统治。工人阶级绝对不会被资产阶级道德所束缚,因为真理和人类的未来正站在工人阶级的方面。可别对剥削阶级有一些些的期待吧!任何期待资产阶级施善的行径都是用改良主义蒙骗工人阶级的反动。改良主义的迷梦和对统治阶级的信念已经被统治阶级在“流血星期日”(2)枪毙掉了,统治阶级的丑恶真面目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我们大家的面前。这时候人性论者跳出来指着“人的自私本性”对我们大声叫到:“伙计们,快看那边!”看来人性论者想要我们明白为了利益而斗争是自私的表现,以及统治阶级对我们的镇压是多么的“迫不得已”。还是请这位小丑先生省省力气吧,我们还是知道要去探寻事物之间的辩证联系的,并且为了明天而积极革命着的,而不是像他们所臆想的那样用消极掩盖事实、打消人们对现实悲惨的抗争情绪就可以了。至于小丑先生们,不管他们对这个思想的拥护是否“真诚”,他们起到的实际作用就是这样。
先辈们给了我们改变世界的理论基础和实践的经验,作为继承者的我们有着把它推到更高地界的义务。我们开始掌握原子能的威力;我们不仅在月球上插上了自己的旗帜,也解决了许多疾病所带来的生离死别的痛苦,一切都很明确——我们在前进。在未来,我们一定能闯出更了不起的成就。现在,我们要踏上征途的第一步便是要抛弃私有制的累赘,让人类一日千里地向前发展,而不会是顺着人性论的愚蠢把人类向后拉退。人性论者想要停止不动,随他们怎么做吧,而我们要去夺得那顶峰的旗帜。
注释:
(1):马克思说过的话,出处暂未明确。
(2):1 月 9 日事件指 1905 年 1 月 9 日沙皇大规模枪杀彼得堡和平请愿工人的事件,史称“流血星期日”。1905 年 1 月 3 日(16 日),彼得堡普梯洛夫工厂爆发了罢工,1 月 7 日(20 日)罢工发展成全市总罢工。与俄国保安机关有联系的格·阿·加邦神父怀着挑衅的目的,建议工人列队前往冬宫向沙皇呈递请愿书。在讨论请愿书的工人集会上,布尔什维克进行解释工作,指出无产阶级只有进行革命斗争才能争得自己的权利。但工人对沙皇的信仰还很牢固,因此和平请愿未能被阻止。在这种情况下,布尔什维克通过了参加游行示威的决议。沙皇政府从外地调集 4 万名士兵和警察加强彼得堡的卫戍部队,并于1月8 日(21日)批准了驱散请愿队伍的计划。1 月 9 日(22 日),14 万工人手执圣像和沙皇像向宫廷广场进发。根据彼得堡总督弗拉基米尔·亚历山德罗维奇大公的命令,军队对手无寸铁的工人和他们的妻子儿女开枪,结果有1 000 多人被打死,2 000 多人受伤。沙皇的暴行引起了工人的极大愤怒,当天,彼得堡街头就出现了街垒,工人同军警发生了武装冲突。1 月9 日成了 1905— 1907 年俄国第一次革命的起点。
阔日杜布Кожеду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