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对《还我江青、还我春桥、还我历史公道》一文的感言

转:对《还我江青、还我春桥、还我历史公道》一文的感言

按: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毛泽东
最近网友发起了对周恩来的探讨,因为他是邓小平集团吹捧的“圣人”。一些“左派”开始着急了,他们说周恩来是好人。其实,他是不是好人不由我们决定,只能由他的历史决定。目前的资料来看,他的阶级立场是不清晰的,在无资斗争的关键时刻,他的“不清晰”透射出委婉的“反动”。网友对他提出质疑是完全能够理解的。
我想那些“着急”的左派中的大部分,对这个问题可能是很忐忑的吧?回顾网络文革的历程,官僚资产阶级曾经有过一点“推动”作用,但必须明白这种“推动”仅仅是为了实现他们的阶级利益做出来的。为了说明这个问题,不妨回顾一下历史。
改革开放以后的国企,早已丧失了社会主义的本质,它已经是一份官僚资产阶级控制的资产了,仅仅在形式上还保留了一点“社会主义”样。所以,棺材党的国旗改革,对官僚资产阶级来说是一个承重的打击。这必然引起官僚资产阶级的反抗。经融危机前,“郎顾之争”应可理解成官僚资产阶级与买办资产阶级内斗的表面化吧。危机的爆发加深了这两派之间的矛盾,而官资自从“南巡”之后,渐显颓势,眼看前苏联修正主义集团的历史命运就要来临。因此,他们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了,他们必须保住自己的“体制”地位(这里的“体制”不是苏拉密贬损的毛泽东时代,被资产阶级砸烂了的工人阶级赖以生存的“社会主义体制”,而是改开搞建立起来的修正主义“体制”)。
官僚资产阶级其实只能算资产阶级这个家族中的“破落户”,“破落户”什么时候能与“爆发户”抗争呢?历史上有过破落户战胜爆发户的吗?从来没有。这一点官僚资产阶级是很清楚的。为了战胜买办资产阶级爆发户,官僚资产阶级不得不利用毛泽东在人民群众中的威望,借危机掀起对买办资产阶级爆发户的进攻,以挽救他们的颓势。目前来看,他们确实让买办资产阶级收敛了许多,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革命者借此引发了网络文革。
不管是买办资产阶级还是官僚资产阶级,都是疯狂污蔑文革的。这就引起部分“左派”的担忧,害怕没有官僚资产阶级的默许,网络文革会半途而废。特别是网友对周恩来的质疑,更是直指官僚资产阶级的“门面”,简直是在逼官僚资产阶级“跳墙”。这不是逼官僚资产阶级站到买办资产阶级一边去吗?
官僚资产阶级和买办资产阶级本来就是一窝反动派,为什么要害怕他们站在一起?官僚资产阶级与买办资产阶级的斗争,本来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现状”不至于象前苏联那样没了,它本质上是反动的,无产阶级网络革命凭什么为这种反动站台?
也许,“忐忑的左派”会说这是分化敌人的策略,我们不得不暂时不得罪“老革命”。帮助资产阶级的一派打另一派是什么策略?它与利用资产阶级的内斗开展网络革命,甚至街头革命有什么共同之处吗?这种毫无原则的“策略”除了混迹左派队伍中的少数资产阶级分子拼命鼓吹以外,更多的真正的左派难道不应该提高警惕吗?
拨去官僚资产阶级的画皮只会使官僚资产阶级更不能将革命作为自己与买办资产阶级内斗的筹码,使他们永远也没有机会再干“过河拆桥”的事情,连打下江山的毛泽东他们都可以抛弃,你们这些“护场子”的“左派”有什么理由不可以“兔死狗烹”呢?而真正的想要悔改的老革命,怎么会因为网络革命要将官僚资产阶级和买办资产阶级一起打倒而放弃对网络革命的支持呢?
附:对《还我江青、还我春桥、还我历史公道》一文的感言(ZT)
对《还我江青、还我春桥、还我历史公道》一文的感言
看了《还我江青、还我春桥、还我历史公道》(以下简称“《还》文)”这篇文章,久久不能平静。有些话,如骨鲠在喉,不得不说。这里,把《还》文的一些说法摘录出来,试作点评({}内是《还》文的原话):
{逮捕“四人帮”是中国共产党内第一次以军事政变的方式抢夺中央最高领导权,破坏了共产党的基本原则,从根本上改变了共产党的性质。毛泽东创建的共产党已被摧毁。}
{戈巴乔夫是以解散苏共,宣布苏联共产党为非法,造成原苏联体制的内崩;D笑贫则是以裹胁中共的方式,将中国全部朝贡给美国。}
点评:前边说“逮捕‘四人帮’…从根本上改变了共产党的性质。毛泽东创建的共产党已被摧毁。”而后边又说“D笑贫则是以裹胁中共的方式…”
这不是前后矛盾吗?“已被摧毁”的“中共”又怎么会被D笑贫“裹胁”呢?所谓D笑贫“裹胁”的党,还是共产党吗?D笑贫占据领导权的那个党,到底是中gong,还是伪gong?
早在1964年,毛主席就明确指出:
“现在的苏联是资产阶级专政,是大资产阶级专政,德国法西斯式的专政,希特勒式的专政。”(《在一九六四年五月的一次谈话》,引自1970年4月22日《人民日报》、《红旗》杂志、《解放军报》)。
根据毛主席的论断,戈尔巴乔夫解散的那个党,绝不是 共产党 。戈尔巴乔夫解散的,是修正主义的党,其本质是一个资产阶级性质的党,是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党。
因而,所谓“戈尔巴乔夫…解散苏共”的说法是不当的。
{捣毁共产党与社会主义
共产党内以全部党中央的名义发表《决议》,将毛泽东的建国全部否定,也就表示这个共产党已经从根本上变质了,是一个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党了。
一个社会主义的体制的核心,已经变成反革命了,接下来就是这个体制的逐步瓦解。中国的政权性质,就从无产阶级工农和人民专政,蜕变为官僚资本专政、工农和人民被专政了。}
点评:前边说“逮捕‘四人帮’…从根本上改变了共产党的性质。毛泽东创建的共产党已被摧毁。”后边却说,“共产党内以全部党中央的名义发表《决议》”。
众所周知,所谓《决议》是1981年6月出台的。在《还》文作者看来, 1981年6月的《决议》是“ 共产党 内以全部党中央的名义发表”的,那么《还》文前边所谓“逮捕‘四人帮’…从根本上改变了 共产党 的性质。毛泽东创建的共产党已被摧毁”又当怎样解释?难道说,直到1981年6月出台《决议》时,党才“从根本上变质了,是一个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党了”吗?难道说,直到1981年6月出台《决议》之后,才是“社会主义的体制…逐步瓦解。中国的政权性质,就从无产阶级工农和人民专政,蜕变为官僚资本专政、工农和人民被专政”吗?在1981年6月《决议》出台之前,也就是在“毛泽东创建的共产党已被摧毁”的历史条件下,在“1976年10月6号——1981年6月”期间,是什么“主义”的“体制”?是什么阶级性质的“政权”?是哪个阶级在专政?毛主席说“修正主义上台,也就是资产阶级上台”,在“1976年10月6号——1981年6月”期间,难道不是“修正主义在台上,也就是资产阶级在台上”吗?《还》文不是前后打架吗?
{唯一的漏洞就是华国锋本人,而偏偏有这样的一个人物,利令智昏,为了保证自己的最高领导地位,以不光彩的手法,伙同汪东兴发动政变。篡位后的华国锋表演,就是一幕活生生的猴子称大王的历史丑剧。也是华国锋这个人既坏又蠢的本性彻底暴露。}
点评:华汪政变仅仅是几个人的事情吗?政变是凭空从天上掉下来的吗?华汪政变前“资产阶级”在睡觉吗?华汪政变前,资产阶级是否一直在推进反革命复辟活动?华汪政变前,有没有急剧膨胀的资本主义复辟量变表现?资产阶级反革命政变难道仅仅是“几个‘人’”的活动吗?资产阶级反革命政变是不是“政治斗争”?资产阶级反革命政变是不是“阶级斗争”?资产阶级反革命政变是不是两大阶级之间尖锐剧烈“阶级斗争”的直接反映?
一切阶级斗争都是政治斗争。————马克思 恩格斯:《共产党宣言》
在现代历史中至少已经证明:任何政治斗争都是阶级斗争,而任何争取解放的阶级斗争,尽管它必然地具有政治的形式(因为任何阶级斗争都是政治斗争),归根到底都是围绕着经济解放进行的。
————恩格斯:《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一八八六年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二十一卷第三四五页
两大社会阶级之间的斗争,必然会成为政治斗争。……在阶级反对阶级的任何斗争中,斗争的直接目的是政治权力;统治阶级保卫自己的最高政治权力,……被统治阶级首先争取一部分政治权力、然后争取全部政治权力,……
————恩格斯:《工联》(一八八一年五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九卷第二八四页
革命导师告诉我们,“任何政治斗争都是阶级斗争”。
“1976年10月6号华叶汪李资产阶级反革命军事政变”这种罪大恶极的“政治斗争”,就是资产阶级举起屠刀镇压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
《还》文对于“1976年10月6号资产阶级反革命军事政变”的“解说”里,阶级斗争、阶级分析是如何体现的?反革命军事政变主角华叶汪李以及直接参与政变的陈锡联、吴德、吴忠、吴烈、李鑫、张耀祠、武建华、邬吉成们,处于华叶汪李政变外围的杨成武、李德生、粟裕、张廷发、萧劲光、苏振华、傅崇碧、宋时轮、肖华、梁必业、耿飚、吴富善们,政变前私密串联、政变后弹冠相庆积极充当反革命维持会头目的陈云、聂荣臻、徐向前、王震、乌兰夫、谭震林、邓颖超、康克清们,以及华叶汪李徒党纪登奎、吴冷西、熊复、张平化、王海容、唐闻生、熊向晖、童小鹏、罗青长、胡乔木、邓力群们等等,难道不是代表一个阶级吗?
马克思说:“事变本身在他笔下被描绘成了晴天的霹雳。他认为这个事变只是 一个人 的暴力行为。他没有觉察到,当他说这个人表现了世界历史上空前强大的个人主动性时,他就不是把这个人写成小人 而是写成 巨人 了。相反,我则是证明 ,法国 阶级斗争 怎样造成了一种局势和条件,使得一个平庸而可笑的人物有可能扮演了英雄的角色。 ”(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第2版的序言)
华叶汪李政变的背后是一个阶级在推动,是党内资产阶级在推动,是官僚主义者阶级与走资派在联合推动,由台上的官僚主义者阶级牵头完成,其阶级基础是“党内资产阶级(官僚主义者阶级+走资派)+党外(社会上的)资产阶级+(党内外的)小资产阶级”。
谁要是仅仅把政变归罪于若干几个“叛徒”,就是历史唯心主义的表现。
《还》文中,点了不少人的名,却似乎没有点名批判李先念。
李先念是华叶汪李集团的头面人物,怎么没有点名批判李先念?
《还》文还有个说法————“周派”。试问,1976年10月6号前,国务院里所谓“周派”的代表人物是谁?李先念是不是所谓“周派”的典型代表人物?如果说“李先念不是所谓‘周派’的典型代表人物”,理由是什么?如果说“李先念不是所谓‘周派’的典型代表人物”,那么,1976年10月6号前,国务院里所谓“周派”的代表人物又是谁?
咋就没有点名批判李先念呢?
{把华国锋、汪东兴的讲话作为代表毛泽东思想的靶子来批判,这就是78年的所谓对“两个凡是”的批判,其实就是在攻击毛泽东思想,在党内树立反毛的理论权威,以为78年底的三中全会铺路,直到81年的《关于历史问题的若干决议》全面批毛……}
点评:在1976年10月6号前,D笑贫是党内资产阶级的代表,是党内资产阶级的一个集团————走资派的代表;在1976年10月6号后,D笑贫是上台了的官僚资产阶级的代表,是官僚资产阶级右翼————官僚买办资产阶级(“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代表;D笑贫是毛泽东的敌人,是无产阶级的敌人。D笑贫当然是要想尽一切办法、使出万般手段来“全面批毛”的。
但是,D笑贫“把华国锋、汪东兴的讲话作为代表毛泽东思想的靶子来批判”,是为了欺骗群众,是为了造成“华汪‘两个凡是’代表了‘毛泽东思想’”的欺人假象。这一点,有什么疑问吗?
而在资产阶级夺取政权33年后的今天,打着“毛泽东旗帜”、声称“拥护文革”、“拥护江青”的人们,可以不加辨析的宣扬什么{把华国锋、汪东兴的讲话作为代表毛泽东思想的靶子来批判,这就是78年的所谓对“两个凡是”的批判,其实就是在攻击毛泽东思想}吗?
D笑贫们所谓“真理标准”一伙,华汪们所谓“两个凡是”一帮,他们都 “打着毛泽东的旗号”,它们之间哪个是“毛泽东思想的靶子”?它们之间不是狗咬狗、黑吃黑吗?
毛主席在1975年4月指出,“应提反对修正主义,包括反对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二者都是修正马列主义的,不要只提一项,放过另一项。”——《对新华社关于报道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问题请示报告的批语》,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13。
根据毛主席的教导,我们想问,“打着红旗反红旗”的华汪一类以“教条主义”面目出现的所谓“两个凡是”,是不是典型的修正主义思潮?难道可以说华汪一类以“教条主义”面目出现的“两个凡是”代表了“毛泽东思想”吗?
1976年10月6号以后,上台了的官僚资产阶级有没有树起“批判毛泽东思想的‘靶子’”?
当然有!
他们共同的“批判毛泽东思想的‘靶子’”,根本不是《还》文所谓的什么“华国锋、汪东兴的讲话”。他们共同的“批判毛泽东思想的‘靶子’”,是“江青、张春桥的讲话”,是“‘四人帮’的讲话”!
1976年10月6号以后,上了台的官僚资产阶级华汪吴德陈锡联纪登奎李鑫吴冷西张平化熊复王海容集团,是将“江青、张春桥”、“四人帮”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派作为专政对象镇压、批判的;1976年10月6号以后,上了台的官僚资产阶级叶剑英陈云李先念徐向前聂荣臻邓颖超康克清等“老‘革命’”集团,也是将“江青、张春桥”、“四人帮”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派作为专政对象镇压、批判的;1976年10月6号以后,上了台的官僚资产阶级D笑贫胡妖帮赵滋养万狸江湖猪瘟集团,也仍然是将“江青、张春桥”、“四人帮”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派作为专政对象镇压、批判的。这个论断不符事实吗?
“华汪集团”/“叶陈李聂徐” 等“老‘革命’”集团/D胡赵江湖“改开”集团都是“把江青、张春桥、‘四人帮’的讲话作为代表毛泽东思想的靶子来批判…其实就是在攻击毛泽东思想”。————这个判断不符事实吗?是错误的吗?
在1976年10月6号前,华叶汪李陈聂徐邓颖超康克清是党内资产阶级的代表,是党内资产阶级的另一个集团————官僚主义者阶级的代表;在1976年10月6号后,华叶汪李陈聂徐邓颖超康克清是上台了的官僚资产阶级的代表,是官僚资产阶级左翼————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国家垄断资本主义/“资产阶级国有化”体制)的代表。
“华汪集团”/“叶李陈聂徐” 等“老‘革命’”集团/D胡赵江湖“改开”集团都是毛泽东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敌人,都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敌人,都是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的敌人,都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死敌。————这个判断是错误的吗?
{D笑贫更险恶用心,还是借此可利用周恩来的招牌,以周毛对立的方式,批毛贬毛。这样的政治算计,稍微在政界中翻腾过的,都可一眼看穿。但是,唯独邓颖超,这个同周恩来一起参加革命的老资格党员,却毫无警觉,参加了邓帮。}
点评:很遗憾,从《还》文中看不出来,其所谓“稍微在政界中翻腾过的,都可一眼看穿”“D笑贫利用周恩来的招牌,以周毛对立的方式,批毛贬毛”“险恶用心、政治算计”的“老资格党员”,在当年的高层里都有哪些人物?证据是什么?
《还》文的说法使人很想知道,其所谓“一眼看穿”的那些人,在当年究竟是怎样评说“D笑贫利用周恩来的招牌,以周毛对立的方式,批毛贬毛”的呀?其所谓“一眼看穿”的那些人,当年是否对D笑贫的“险恶用心”进行了揭露、斗争、批判呀?
既然“一眼看穿”了D笑贫的“险恶用心”,却不揭露、不反对、不斗争、不批判,竟然如同“视而不见”一般,甚至可能是“姑息默许”、“乐见其成”,那与反革命D笑贫的同党又有何本质差别?俗语讲,“看透不点透,才是好朋友”。《还文》所谓“‘一眼看穿’了D笑贫‘险恶用心’”的人,当然是反革命D笑贫的“好朋友”了!这类人,难道不是反革命头子D笑贫的胁从和帮凶吗?!这类人,比起《还文》所谓“毫无警觉,参加了邓帮”的邓颖超,也实在是好不到哪去,蛇鼠同窝罢了。
据《还》文所言,“一眼看穿”“D笑贫险恶用心、政治算计”的人应该是为数不少的,“唯独邓颖超……毫无警觉,参加了邓帮”。
这个“毫无警觉”用的传神!所谓“……毫无警觉,参加了邓帮”,这句话让人感觉简直如同听到邓颖超自述一般。能够说出这话的人,想必是太熟悉、太了解所谓“参加了邓帮”的邓颖超的内心世界了,应该继续努力,好好挖挖邓颖超“参加邓帮” 的社会根源、阶级根源、思想根源。
《还》文的说法是“唯独邓颖超……毫无警觉,参加了邓帮”。
那么,邓颖超与《还》文所谓“‘摧毁’毛泽东创建的共产党”的“华帮”————华叶汪李集团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呢?《还》文没有给我们提供关于这个问题的解说。
邓颖超与“华帮”————华叶汪李集团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有几则材料可以参考:
A.网文《叶剑英元帅从粉碎“四人帮”到改革开放的年代》摘录:
[url=http://www.honggewang.com/Html/2009-11/4/41547106460.htm]http://www.honggewang.com/Html/2009-11/4/41547106460.htm[/url]
(1976年)9月24日,叶帅在北京西山住地,同李先念谈话,先念转达了华国锋的意见。请叶帅考虑在什么时间,以什么方式解决“四人帮”问题。
叶帅讲:“我们同‘四人帮’的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只有他们死,我们才能活。”
9月21日,叶帅在北京西山住地与杨成武谈话,杨是奉聂帅的命专门转告聂帅意见:“‘四人帮’是一伙反革命,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的,要有所警惕,防止他们先下手,如果他们把小平暗害了,把叶帅软禁了,那就麻烦了。‘四人帮’依靠江青特殊身份,经常在会上耍赖,蛮不讲理,采用党内正常途径来解决他们的问题,我认为是无济于事的。只能我们先下手,采取断然措施,才能防止意外。华国锋现在是中共中央第一副主席、国务院总理,是毛主席指定的接班人,所以,要注意争取支持。”叶帅听完后,对此早有同感,只请杨成武转请聂帅保重身体,注意健康。这真是:英雄对英雄,所见相同;高参对高参,天下兴亡一身担啊!
同日,叶帅与粟裕、宋时轮谈话,粟、宋表示,只有叶帅才能解决“四人帮”问题。
9月25日,在北京城内华国锋住地,叶帅与华国锋长谈,分析了“四人帮”情况,研究了解决“四人帮”的办法。
9月28日,张春桥派秘书向上海徐景贤、王秀珍传达:“一方面要提高警惕,一方面要提高信心。”“还要看到资产阶级还有力量,问题是谁挂帅。”
9月底至10月初,叶帅从各方面情况获悉:上海民兵指挥部紧急下发了枪枝、子弹。“四人帮”的骨干跑到北京郊区装甲兵部队,煽动对他们认为的某些所谓“资产阶级、修正主义分子”的不满情绪。上海部分群众到商店购买红纸、鞭炮,准备开庆祝大会。
10月2日,“四人帮”再次密谋后,合影留念。王洪文也叫新华社记者照了标准像。张春桥写了一段文字:“历史与现实。如今。时代。革命与专政。怎样革、怎样巩固政权,杀人。”这些动向,引起了叶帅的高度警惕!
10月2日,叶帅到中南海汪东兴住地谈话。提出形势很紧张了,“四人帮”不除,党和国家就没有出路。要立即找华国锋谈,加速采取果断措施。并把自己的具体意见告诉汪,汪听后说:“我完全同竟,按照叶帅的办法办”。叶帅在汪家晚餐后,即到华国锋住地,陈述了具体行动设想。华听后说:“我完全同意叶帅的具体行动办法。”此时,叶帅请国锋同志再转告汪东兴。
10月3日,汪东兴向华国锋汇报解决“四人帮”问题的行动方案,华国锋听后完全同意,要汪再向叶帅汇报。
10月4日,汪东兴向叶帅作了汇报,叶表示同意。至此华、叶、汪达成一致认识。
同日,“四人帮”以“梁效”名义,在《光明日报》刊登《永远按毛主席既定方针办》的文章,影射攻击华国锋、叶剑英是“修正主义头子”,“是决然没有好下场的。”
这一天,陈云要求与叶帅交谈,叶帅的侄子叶选基将陈云接到位于北京后海边住所,叶帅给陈看了毛泽东在中央政治局会议上批评“四人帮”的讲话记录,并征求陈云的意见。陈云说:“这场斗争不可避免。”
10月5日,杨成武到叶帅住地谈话,叶帅除请杨转告聂帅放心外,并嘱咐杨成武要掌握好总参和全军部队。同时向总政、海军、空军等有关负责人作了部署。
B. [url=http://www.news365.com.cn/lz/200806/t20080623_1921361.htm]http://www.news365.com.cn/lz/200806/t20080623_1921361.htm[/url]
……1976年10月6日那个夜晚的绝密军事行动,确实是由华国锋、叶剑英、汪东兴三人决策的。……

10月初的一个夜晚,叶剑英与华国锋等同志在玉泉山共同商议粉碎“四人帮”的大计。这是一次非常特殊的、绝对秘密的商谈,经过反复研究,决定了“以快打慢”的方针和对“四人帮”采取隔离审查的断然措施。

笔者在写作陈云长篇传记时,注意到陈云在1992年7月21日所写的《悼念李先念同志》一文中,提及李先念在粉碎“四人帮”的斗争中也起了重要作用:

在粉碎“四人帮”这场关系我们党和国家命运的斗争中,先念同志同叶帅一样起了重要作用。由于叶帅和先念同志在老干部中间很有威望,小平同志暗示他们找老干部谈话。
我到叶帅那里,见到邓大姐谈完话出来。
叶帅首先给我看了毛主席的一次谈话记录,其有讲到党内有帮派的字样,然后问我怎么办?我说这场斗争不可避免。
在叶帅和先念同志推动下,当时的中央下了决心,一举粉碎了“四人帮”,使我们的国家进入了新的历史发展时期。
C. 网文《惊心动魄1976:抓捕“四人帮”高层决策纪实》摘录:
[url=http://hi.people.com.cn/2006/12/25/282343.html]http://hi.people.com.cn/2006/12/25/282343.html[/url]
9月21日,叶剑英来到华国锋住处。两人初步确定采取隔离审查的方案,并决定把这个方案在可靠的高层同盟者中秘密征询意见。
在发动粉碎“四人帮”斗争的机器运转前后,叶剑英与陈云、聂荣臻、徐向前、王震、谭震林、邓颖超、康克清、乌兰夫等老一辈革命家保持着密切联系,他们经常在一起沟通情况,交换看法;叶剑英还与军队的老同志和实权人物李德生、粟裕、宋时轮、杨成武、肖华、梁必业、张廷发、吴富善、萧劲光、苏振华、傅崇碧、吴忠、吴烈等人经常联络,探讨时局,密商对策。
D.网文《破解华国锋迷雾》摘录:
叶剑英,他行踪不定,独自往来于西山、玉泉山、军事科学院2号楼、城内后海小翔凤之间,行踪莫测,…有时借垂钓之机与倪志福等交流情况。
一天,邓颖超刚走,陈云即来访。…陈云说,这场斗争不可避免…康克清也特意从城里来看望叶剑英,向他转达了朱老总临终之时的愿望。
E.网文《水陆洲:邓小平晚年之路》摘录:
[url=http://chinausnews.com/zrg/viewthread.php?tid=2259&extra=page%3D1]http://chinausnews.com/zrg/viewthread.php?tid=2259&extra=page%3D1[/url]
据《李先念文选》第157条注释:一九七六年“九月二十一日,华国锋到李先念住处,商讨解决‘四人帮’问题,认为同他们的冲突无可避免,并请李先念代表他去找叶剑英,请叶剑英考虑以什么方式、在什么时间解决为好。九月二十四日,李先念到叶剑英住处,转达了华国锋的意见,并同他研究此事。”
据纪录片《邓颖超》说:一九七六年十月一日,邓颖超到西山叶剑英的家里,商讨如何解决“四人帮”问题。
在她的台历上,十月一日、十月六日这两天的日期上划有圆圈作为记号。
以上资料,可否证明————在1976年10月6日前,邓颖超、陈云、聂荣臻等直接参与了华叶汪李反革命集团政变密谋?直接参与了华叶汪李反革命集团“‘摧毁’毛泽东创建的gcd”的资产阶级军事政变的密谋?
难道邓颖超没有参加“资产阶级反革命军事政变黑帮”吗?难道邓颖超是“毫无警觉”的“参加了资产阶级反革命军事政变黑帮”吗?
{目前传出的有关批毛的讲法中,并没有关于邓颖超批毛的言论,相反的,她手下工作者还传出:邓颖超表示过:不能这样批毛,没有毛,也没有周了。如此看来,邓颖超并不是D笑贫帮派中的一员,是糊里糊涂地被裹胁进去的。}
{邓颖超这个“老好人”,做出了大坏事。}
点评:《还》文所谓“邓颖超表示过:不能这样批毛,没有毛,也没有周了”的出处没有列出,可能并非出自文献资料吧,可能如《还》文所言,是“邓颖超手下工作者‘传出’”的吧。果如此,说明《还》文作者能够得到“邓颖超手下工作者‘传言’”。“邓颖超手下工作者”是不是《还》文所谓的“周派”?如果是的话,则说明《还》文作者能得到“周派”的“传言”。估计能够得到“周派”“传言”的人,应是不会很多的。能得到“周派”“传言”的人,应与“周派”有一定渊源吧。
不过话说回来,即便所谓“邓颖超表示过:不能这样批毛,没有毛,也没有周了”属实,又能说明什么问题?
事实是,“没有毛,连试图以伪gong自居的邓颖超、康克清们也没有了”。因为,仅仅“否定文革”、仅仅“否定毛泽东第二件大事”的话,并不会否定邓颖超、康克清他们自身————他们都是“文革”的“受害者”、反对者。在“彻底否定文革”这个问题上,邓颖超、康克清们和中外所有的资产阶级都是高度一致的;但是如果“沿着‘批毛’路子一直走下去,一直批到‘1949年以前的毛泽东’”的话,那就将借以封为“无产阶级革命家”的邓颖超、康克清们当年的历史也否定掉了!那样的话,他们这些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就得立即下台,就得立即 让位给资产阶级的民主派————也就是邓颖超们所谓的“资产阶级自由化分子”。
邓颖超、康克清们就是吃“民主革命饭”的,他们参加了“资产阶级性质的新民主主义革命”,他们在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后反对社会主义革命,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反对“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的“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他们在社会主义条件下蜕变成了新生的资产阶级————官僚主义者阶级分子,但是他们又要自封为“社会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的代表,自封为“无产阶级革命家”,所以,他们认为:只要把“文革”否定掉,把“毛泽东的第二件大事”否定掉,他们假冒“马列毛主义”者、实行官僚资产阶级党国“国有化”体制、“既反对马列毛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又反对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目的就可以达到了。

《还》文说,“如此看来,邓颖超并不是D笑贫帮派中的一员,是糊里糊涂地被裹胁进去的”,这个话有没有充分确切的论证?
暂且放过这个问题,这里只想求证一下:“邓颖超是不是‘揭批四人帮为纲’的华叶D李汪伪gong中央的一员”?
1977年1月人民日报重点刊发出以下文章,难道不是邓颖超坚决拥护的“‘揭批四人帮为纲’的华叶D李汪伪gong中央”共同意志的反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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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帮”反对周总理?激起天怨人怒●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批判组(1977.01.07)
八亿人民的爱?八亿人民的恨?本报革命同志深切怀念周总理,?愤怒控诉“四人帮”破坏悼念周总理的宣传的罪行(1977.01.09)
江青与“清君侧”●区梅(1977.01.12)
一出反革命闹剧——“四人帮”炮制“风庆轮问题”的真相●交通部大批判组(1977.01.17)
“马来亚革命之声”和意大利《布尔什维克报》发表文章?周总理为世界革命建立的丰功伟绩永垂不朽?“四人帮”的仇恨使周总理的形象更加高大(1977.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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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还》文说,“逮捕‘四人帮’…从根本上改变了共产党的性质。毛泽东创建的共产党已被摧毁”,那么,邓颖超参加的由华国锋主持的伪十届三中全会、伪十一大,是什么党的会?由华国锋主持的伪十届三中全会、伪十一大上,邓颖超也是“糊里糊涂地被裹胁进去的”吗?难道邓颖超没有和华叶D李汪伪gong高度“保持一致”吗?在伪十一大上,华国锋唾星四溅地叫嚷“在敬爱的周总理逝世前后,‘四人帮’又猖狂活动起来。他们对周总理进行放肆的攻击,并且压制和迫害悼念周总理的广大干部和群众。他们违背毛主席的指示,另搞一套,对邓小平同志进行打击和诬陷…”时,邓颖超也是“糊里糊涂地被裹胁进去”的吗?
《还》文说,{邓颖超这个“老好人”,做出了大坏事。}
坚决拥护、坚定支持“‘一举粉碎四人帮’的华叶D李汪伪gong中央”的邓颖超,可真是个“老好人”呀!
直接参与华叶汪李反革命集团资产阶级军事政变阴谋的邓颖超,可真是个“老好人”呀!
《还》文是不是应该对其所谓“老好人”的内涵作出进一步的解释呢?
事实是,《还》文所谓{做出了大坏事的“老好人”}绝非邓颖超一个,而是一堆,是一个阶级,是1976年10月反革命政变前党内资产阶级的一翼————官僚主义者阶级。《还》文会承认这个历史事实吗?不得而知。
{周派她也保护不住,大概只保举了一个乏善可陈的李鹏,其他许多人原来本是毛派,后来也后悔被利用来反毛,当然认为邓颖超陷之于不义;}
点评:《还》文提出了所谓“周派”的说法。所谓的“周派”,到底是指哪些人?长期担任副总理、长期协助周恩来掌控国务院、与周恩来有着密切关系的李先念,是不是“周派”?周荣鑫、熊向晖、罗青长、孔原、童小鹏、纪东(周恩来秘书)、赵炜(邓颖超秘书)等等是不是“周派”?他们哪一个是《还》文所谓的毛派?他们哪一个不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他们哪一个不反对江青、张春桥?《还》文所谓“原来本是毛派”的“周派”都是何人?既然原本是“毛派”,咋就又变成“周派”了呢?《还》文不是一再强调“毛周一回事”吗?
众所周知,“毛江是一体的”,江青是坚定的毛派——马列毛主义无产阶级革命派,谁听说过还有什么“江派”吗?
{毛泽东是以他的实践,让中华民族起死回生,替中国人民找到出路,也为全世界的被帝国主义压在底下的所有人民开拓新路,他是中华民族的民族大英雄、工农人民大英雄,和全世界人民的革命大英雄。这个革命实践,是不可能用污蔑、丑化抹杀的。周恩来也是革命者,是民族的英雄,…}
点评:毛泽东首先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是共产主义者、国际主义者,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毛泽东是“中国各族人民的伟大领袖”,毛泽东更是“ 国际 无产阶级和被压迫民族被压迫人民的伟大导师”!《还》文对毛泽东的评价,没有突出“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没有突出“共产主义者”、“共产主义者”,没有突出“无产阶级革命家”,这一点是明显的。
当然,那些打着毛泽东“旗帜”却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或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抽象肯定、具体否定)的人,都是极力将毛泽东歪曲为“民族主义者”、“民族英雄”的。
打着“毛泽东旗帜”、声称“拥护文革”、“拥护江/张”的人,要不要同资产阶级民族主义思潮、剥削阶级英雄史观划清界限?
如果毛泽东完成新民主主义革命、实现民族独立、国土统一、建立中华人民共和国之后就此止步,而没有开展针对“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没有开展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那么,毛泽东就仅仅是一个“中华民族的民族大英雄”,那么,毛泽东就只是一个诸如孙中山之类的“反帝反封的资产阶级革命家、追求民族独立的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者”,而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共产主义者、国际主义者,就不是无产阶级革命家。
事实并非如此。历史的事实是,毛泽东一生搞了两件大事,第一件大事是无产阶级领导的、资产阶级性质的民族民主革命,第二件大事就是真正无产阶级性质的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谁要是不将毛泽东视为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共产主义者、国际主义者、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领袖和导师,却把毛泽东说成什么“中华民族的民族大英雄”,那与自称“吃民主革命饭”的彭德怀有什么分别?与当代 “保党保国派”邓力群、郑天翔、张勤德、张宏良、韩德强有什么分别?还有什么资格奢谈“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作为“中国各族人民的伟大领袖”、作为“ 国际 无产阶级和被压迫民族被压迫人民的伟大导师”,毛泽东当然是“全世界人民的革命大英雄”。毛泽东的丰功伟绩与日月同在,与天地同辉!不过,有一点更是必须明确的,毛泽东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唯物史观者、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群众史观者,毛泽东一生,与诸如“天马行空、独来独往”、“超天才”论等形形色色的唯心主义英雄史观者,进行了毫不妥协的坚决斗争。毛泽东一生,在原则问题上是毫不让步的。
当年,“打着毛泽东旗帜打击毛泽东力量”的林彪集团大肆鼓吹唯心主义的先验论,极力鼓噪反马列毛的英雄史观,他们制造“有人利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伟大谦虚,贬低毛泽东思想”的舆论思潮,把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打成“反毛泽东思想”的“反革命”。
针对林彪集团的鬼蜮伎俩,毛泽东尖锐指出:
“什么伟大谦虚,在原则性问题上,从来没有客气过。要敢于反潮流。反潮流是马列主义的一个原则。在庐山,我的态度就是一次反潮流。”(《对吴法宪检讨信的批语和批注》(一九七○年十月十四日)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13)。
“什么‘大树特树’,名曰树我,不知树谁人,说穿了是树他自己。”“国际歌词和列宁的文章,全部是马克思主义的立场和观点。那里边讲的是,奴隶们起来为真理而斗争,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全靠自己救自己,是谁创造了人类世界,是我们劳动群众。在庐山会议时,我写了一个七百字的文件,就提出是英雄创造历史,还是奴隶们创造历史这个问题。”(《在外地巡视期间同沿途各地负责人谈话纪要》(一九七一年八月——九月)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13)
“庐山会议是两个司令部的斗争。在庐山搞突然袭击,是有计划、有组织、有纲领的。发难不是一天半,而是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三天。是否定‘九大’路线,否定二中全会三项议程,要改成讨论天才和要设国家主席问题。他们名为反对张春桥,实际是反我。是我把天才划掉,是我提出不设国家主席。我不是天才,我读了六年孔夫子的书,上一中、一师七年是读资本主义的书,到一九一八年才读到马列主义。”(《在武昌与华国锋、汪东兴的谈话》,1971年8月25日
[url=http://www.mzdbl.cn/maoxuan/huibian/1971tanhua3.html]http://www.mzdbl.cn/maoxuan/huibian/1971tanhua3.html[/url])
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光,毛主席仍严厉指出:“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却是幼稚可笑的,包括我。往往是下级水平高于上级,群众高于领导,领导不及普通劳动者,因为他们脱离群众,没有实践经验。不是有人说大学生不等于劳动者吗,我说我自己不及一个劳动者。有些人站在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立场,反对对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改造。他们就不用改造了?谁都要改造,包括我,包括你们。工人阶级也要在斗争中不断改造自己,不然有些人也要变坏呢。英国工党就是反动的,美国产联、劳联也是反动的。”(《毛主席重要指示(一九七五年十月至一九七六年一月)》)。
毛泽东的确是创造性的继承、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也的确是毫不妥协地坚定捍卫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是迄今最为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毛泽东革命的一生始终恪守了他的建党原则————“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革命的一生坚决实践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核心思想————“根据我们的全部经历,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将近40年来,我们都非常重视阶级斗争,认为它是历史的直接动力,特别是重视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认为它是现代社会变革的巨大杠杆……
在创立国际时,我们明确地规定了一个战斗口号:工人阶级的解放应当是工人阶级自己的事情。所以,我们不能和那些公开说什么工人太没有教养,不能自己解放自己,因而应当由仁爱的大小资产者从上面来解放的人们一道走。”(《马克思和恩格斯 给奥?倍倍尔、威?李卜克内西、威?白拉克等人的通告信》)。
谁要是打着“毛泽东的旗帜”、却将毛泽东歪曲为“民族主义者”、歪曲为“英雄史观者”,谁就是对毛泽东的背叛!打着“毛泽东的旗帜”的人,必须与“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者”、“唯心主义的英雄史观者”划清界限!

{等到周去世,有人要把话塞进已死的周恩来的嘴里,同周没有任何关系,而且对照周恩来生前的光明磊落作风,可以肯定全是编造出来的。邓颖超自己的表现,当然同周恩来无关。}
点评:在对《还》文上述论断作出辨析之前,先引用几则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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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中国gcd历史大事记1919年5月——1987年12月》摘录:
(中g中央党史研究室,人民出版社,1989年6月第一版)
一九七一年十二月十六日至翌年二月十二日
全国计划会议在北京举行。这次计划会议提出批林要联系经济战线的实际,批判林彪一伙鼓吹的“空头政治”,解决他们干扰破坏造成的恶果问题。会前,周恩来在12月5日听取国家计委汇报会议情况时指出,现在我们的企业管理乱得很,要整顿。随后,国务院主持起草了《一九七二年全国计划会议纪要》,提出了若干整顿的措施,其中包括加强统一计划,整顿企业管理,落实党对干部、工人和技术人员的政策,坚持又红又专,反对“空头政治”,反对无政府主义等等。…这个会议纪要经周恩来主持讨论定稿后,国务院领导提请中央批转下发。张春桥极为不满,借口“文件长了,不好发”。他还反对批“空头政治”,声称批“空头政治”就是批“文化大革命”,否定了这份文件。在这次全国计划会议期间,周恩来发现了由于“1970年大膨胀”所造成的“三个突破”问题,他在会上指出:职工人数突破了5000万人,工资支出突破了300亿元。粮食销量突破了800亿斤,这三个突破对国民经济各方面带来一系列的问题,不注意解决,就会犯错误。
一九七二年十月十四日
《人民日报》根据周恩来于八、九月间两次批判极“左”思潮的讲话精神组织发表了《无政府主义是假马克思主义骗子的反革命工具》等三篇批判极“左”思潮和无政府主义的文章,指出林彪是煽动极“左”思潮的罪魁祸首。这是一九六七年二月前后许多中央领导同志要求纠正“文化大革命”错误这一正确主张的继续和发展。但是,江青、张春桥、姚文元攻击《人民日报》的三篇文章是毒草,并在《人民日报》社内大批所谓“修正主义”“右倾回潮”。十二月十七日,毛泽东在一次谈话中说:林彪“是极右。修正主义,分裂,阴谋诡计,叛党叛国”。此后,就只准批判的极右,不准再批极“左”。
一九七三年一月七日至三月三十日
全国计划会议在北京举行。会议揭露和批判了林彪一伙破坏国家计划的罪行,研究了解决“三个突破”问题的具体措施。根据一九七二年初周恩来对“三个突破”问题的意见,国家计委起草了《关于坚持统一计划,加强经济管理的规定》,提交这次会议讨论。二月十六日,周恩来在听取文件起草情况的汇报时,指出:“鉴于一九七零年大膨胀,七二年没有抓”,今年要“经常检查”。“整顿的方针要写清楚”。他还强调要贯彻按劳分配的原则,实行必要的奖励制度;并批评了不说老实话等不正之风。这个文件草稿从纠正生产建设上存在的“极左”思潮和无政府主义出发,规定了十条不得违反的纪律。在讨论这个文件时,张春桥置二十八个省、市、自治区的赞成意见于不顾,却说这是“拿多数压我们,我坚决反对,我们是光荣的孤立”。他强令把文件收回。这个文件虽然没有发出,但它的精神通过讨论和代表们回去传达,对实际工作产生了积极的作用。
一九七三年七月四日
毛泽东在和王洪文、张春桥谈话时,批评了周恩来主管的外交部,“结论是四句话:大事不讨论;小事天天送。此调不改动,势必搞修正。”在谈到批孔问题时,毛泽东认为林彪同国民党一样,都是“尊孔反法”。
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二日
毛泽东在中央政治局会议上提出大军区司令员互相对调的建议,并批评“政治局不议政,军委不议军”。
B.《1972年前后批判极左思潮的斗争》摘录:
[url=http://www.china.com.cn/aboutchina/txt/2009-09/09/content_18495503.htm]http://www.china.com.cn/aboutchina/txt/2009-09/09/content_18495503.htm[/url]中国网 china.com.cn 时间: 2009-09-09
1972年8月1日、2日,周恩来连续两天在人民大会堂向回国述职大使和外事单位负责人发表的长篇讲话,其中贯穿了“要批透极左思潮”这一鲜明主题。他说:“极左思潮是有世界性的。中国也有极左思潮,在我们的鼻子下面也有嘛,外交部也有,驻外使领馆也有。”“实际上各单位的极左思潮都是林彪放纵起来的”,“就是空洞、极端,形式主义空喊无产阶级政治挂帅,很抽象,这是违反毛泽东思想的”。“关于这个问题,如果我们不好好做工作,还要犯错误。极左思潮不批透,右倾又会起来”。
在推动各条战线深入批判极左思潮的同时,周恩来还不畏险阻,亲自从“文革”中的重灾区教育、科技界入手,具体帮助广大干部和知识分子排除干扰,解决思想认识问题,尽快恢复教育、科技界的正常工作。
……在教育、科技界认真贯彻落实周恩来指示,努力扫除思想障碍,加强基础理论研究工作之际,《人民日报》社根据周恩来关于对极左思潮要批透的讲话精神,组织了一版批判无政府主义的文章,其锋芒对准了极左思潮的最突出表现——无政府主义,成为自“九?一三”事件以来在党报上首次发表的集中批判极左思潮的文章。如在署名龙岩的批判无政府主义的文章中,以少见的犀利语言,极其尖锐地批判了“文革”中所盛行的“打倒一切”、“砸烂一切”以及“群众运动天然合理”等反动观点,可谓是对“文革”理论和实践的一种变相否定。特别是文章告诫人们要警惕现存的极左思潮的“重新表现”,不能不说是击中了江青集团的要害。
……《人民日报》发表的批判无政府主义的几篇文章,更是触到了江青一伙的痛处,他们决意下大力量“刹住”这个“1972年下半年出现的修正主义回潮”。姚文元看了龙岩等的文章后即提出:“当前要警惕的是右倾思潮抬头”。江青更是画龙点睛地说:“这个版就是要在全国转移斗争大方向”。与此同时,江青一伙还一再查问龙岩等文章的“背景”。在张春桥、姚文元的授意下,这一年11月间,《文汇报》内部刊物《文汇情况》连续两期登载批驳龙岩等的文章,江青集团借机在《人民日报》社大搞所谓“反右倾回潮”运动。由此,在坚持批极左与反对批极左问题上,以周恩来为代表的党内健康力量同江青集团之间的对立开始变得明朗化、公开化。
11月28日,中联部、外交部在关于召开外事会议写给周恩来的请示报告中提出:鉴于林彪反党集团煽动的极左思潮在外事部门还没有得到彻底的批判和肃清,拟召开一次全国外事工作会议,彻底批判林彪反党集团煽动的极左思潮和无政府主义。11月30日,周恩来即对报告作出“拟同意”的批示。然而,次日张春桥却在送“总理再阅”的批语中明确表示反对批极左,提出:“当前的主要问题是否仍然是极左思潮?批林是否就是批极左和无政府主义?我正在考虑”。12月2日,江青在对报告的批语中更进一步提出,应批林彪卖国贼的“极右”,“同时也应着重讲一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
C. 《周恩来秘书回忆录:难忘的八年(二十)》摘录:
[url=http://www.jwb.com.cn/jwb/html/2007-11/28/content_92781.htm]http://www.jwb.com.cn/jwb/html/2007-11/28/content_92781.htm[/url]
纪 东 著
中央文献出版社
……《人民日报》副总编辑王若水于1972年12月5日给毛主席写了一封信,表示“很同意”周总理关于要批透极左思潮的主张,认为批极左不仅符合机关内部的实际情况,在舆论宣传方面也同样适用;信中还反映了张春桥、姚文元反对批极左的情况。王若水写这封信是勇敢正义之举,但当时却引起了轩然大波。
毛主席认为:王若水那封信不对,林彪路线的实质是“极‘右’。修正主义,分裂,阴谋诡计,叛党叛国”。“极左思潮少批一点吧”。这使一直坚持抵制、批判极左的周总理纠正“文革”错误的努力出现了转折和反弹。在这之后的日子里,大张旗鼓地批判极左思潮是不可能的了。周总理只好把批极左贯彻在实际工作中,并把声音放低。
从此开始,总理的日子也不好过了,厄运一个接一个而来,特别是1973年7月到12月,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内,毛主席连续三次批评周总理。……
我这里只讲第一次周总理挨批评时发生的一件事:
1973年6月,苏联领导人勃列日涅夫访美,同尼克松签订了《苏美防止核战争协定》等文件。对此,外交部写的《新情况》第153期简报提出:这是美苏合作、欺骗世人,妄图主宰世界。周总理同意这种看法。
但毛主席是不同意这种看法的,因此,他找王洪文、张春桥等人谈话,指出:“近来外交部有若干问题不大令人满意,我常说大动荡、大分化、大改组,而外交部忽然来了一个什么大欺骗、大主宰。在思想方法上是看表面,不看实质。”
然后,毛主席要王、张管管外交部的事,并说:“你们年纪不大,最好学点外文,免得上那些老爷的当,受他们的骗,以至上了他们的贼船。”“要跟线不跟人。”“将来搞修正主义,莫说我事先没讲。”又说:“结论是四句话,‘大事不讨论,小事天天送,此调不改正,势必出修正’。”
这些话,毛主席没有和总理直接谈,总理是在会议上听其他人传达的。……
回过头来,说王若水的那封信。……就在毛主席批评外交部“153期《新情况》”的时候,总理让我把王若水的那封信重新拿出来,他要看。……总理没问我干什么去了,直截了当地说:“把王若水的那封信和有关材料拿来。”和平时相比,总理的声音和情绪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总理从第一页开始,一页一页翻看,翻得很快,看得也很快。几份材料翻完,猛地朝办公桌上拍了一下,劲儿很大,连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下,接着,把文件“啪”地朝侧右后方摔去,我听到一句:
“妈的,怎么不是极左,就是极左嘛!”
声音不大,但每个字我都听得清清楚楚。我看到总理双眉紧蹙,两臂放在椅子扶手上,上身靠着椅背,两眼怒视着窗外。
D. 纪东:难忘的八年(节选)
国际周恩来研究会
2009-04-08 14:18:39 作者:纪东 来源:中央文献出版社
[url=http://www.zelyj.com/jpwz/html/?777.html]http://www.zelyj.com/jpwz/html/?777.html[/url]
1971年“九?一三”事件后,国务院副总理纪登奎同志曾两次问我:“小纪,总理在林彪叛逃后曾对国务院的几位领导说,‘中央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我难啊!难的不仅是林彪’。总理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泪光。你对这个问题怎么理解?”
我说:“还有几个人呗。”他又问:“还有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他也笑了笑,说了句:“总理是不容易啊!”其实,我知道他要听什么,他也知道我明白,但那时候,谁都没有明说。
……
其实,在“文革”的特殊情况下,总理有多条道路可以选择:一是唯命是从,完全按照毛主席关于“文化大革命”的指示,不折不扣地执行,对“文革”推波助澜;二是公开与毛主席抗争,阻止、抵制“文革”的发生、发展和错误;三是随波趋势,与林彪、江青两个反革命集团同流合污;四是消极怠工,少做工作,减少精神和身体的压力;五是退避三舍,养病治病,安度晚年;六是舍身忘我,把这个国家带出浩劫……选择前五条中的任何一条路,都能够很好地“保”住他自己的身体、地位或名誉,但带来的却是更多人的厄运、党和国家更深重的灾难。几十年党内斗争锤炼和自我严格修养形成的崇高人格和坚强党性,使总理毫不犹豫、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最难走的一条路。
总理曾经说过:“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我不入苦海,谁入苦海?”
在“文革”期间,他在“地狱”和“苦海”中“履薄冰”、“临深渊”,承受着无比的煎熬。为此,他历尽了艰辛,倾注了智慧,耗干了心力,也摧垮了身体。
即使是在受到最不公正的抨击时,在毛主席连续批评,政治局会议严肃批判,“四人帮”疯狂围攻的艰难时刻,他也不逃避,不退缩,而是忍辱负重,坚持斗争。
我同意有的人说的:“文革”中,多亏了有周总理站在毛主席身旁支撑着共和国的大厦,这是中国人民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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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文说“等到周去世,有人要把话塞进已死的周恩来的嘴里,同周没有任何关系,而且对照周恩来生前的光明磊落作风,可以肯定全是编造出来的。” 《还》文的这个说法看起来是不容置喙了。
照《还》文的说法,以上资料中有关周恩来言行的记述,都“肯定全是编造出来的”吗?
所谓“要整顿”、“整顿的方针要写清楚”、“极左思潮不批透,右倾又会起来”、 “要批透极左思潮”、“妈的,怎么不是极左,就是极左嘛!”、“中央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我难啊!难的不仅是林彪”、“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我不入苦海,谁入苦海?”等等,都是“有人要把话塞进已死的周恩来的嘴里,同周没有任何关系”吗?
就算这些都“肯定全是编造出来的”吧。那么我们要问,1971年12月全国计划会议所谓反对“空头政治”、反对“无政府主义”、“要整顿”等等,1972年10月《无政府主义是假马克思主义骗子的反革命工具》、《坚持无产阶级铁的纪律》中所谓“批判无政府主义”、“批判极左思潮”,1973年1月全国计划会议所谓“整顿的方针要写清楚”等等,这些舆论矛头指的是谁?这些舆论是在什么人支持下搞起来的?难道是叶剑英、D笑贫吗?证据在哪里?
就算上述资料中有关周恩来的话都“肯定全是编造出来的” 吧。那么我们要问,张春桥所谓“拿多数压我们,我坚决反对,我们是光荣的孤立”、“当前的主要问题是否仍然是极左思潮?批林是否就是批极左和无政府主义?”这些话,以及江青“应批林彪卖国贼的‘极右’,同时也应着重讲一下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这些话,也都“肯定全是编造出来的”吗?是“有人要把话塞进已死的江青、张春桥的嘴里”吗?江青、张春桥这些话针对的是谁?
就算上述资料中有关周恩来的话都“肯定全是编造出来的” 吧。那么我们要问,毛主席讲的“极左思潮少批一点吧。”……林彪“是极右。修正主义,分裂,阴谋诡计,叛党叛国”;“你们年纪不大,最好学点外文,免得上那些老爷的当,受他们的骗,以至上了他们的贼船”;“要跟线不跟人”;“将来搞修正主义,莫说我事先没讲” ;“结论是四句话,‘大事不讨论,小事天天送,此调不改正,势必出修正’”;“政治局不议政,军委不议军、不议政”等等,难道也“肯定全是编造出来的”吗?是“有人要把话塞进已死的毛泽东的嘴里”吗?毛主席这些话针对的是谁?

据《毛泽东文革讲话指示汇编》,一九七五年五月三日,毛主席生前最后一次同在京中央政治局委员谈话时,指出“…二十八个半统治了四年之久?打着共产国际的旗帜,吓唬中国党,凡不赞成的就要打,俘虏了一批经验主义。你[周恩来]一个,朱德一个,还有别的人,主要是林彪、彭德怀。我讲恩来、朱德不够…(在与周握手时)毛说:还是三句话(按:即“三要三不要”)…”。难道说,《毛泽东文革讲话指示汇编》里记载的毛主席的这些话都“肯定全是编造出来的”吗?是“有人要把话塞进已死的毛泽东的嘴里”吗?
就算上述资料中有关周恩来、有关毛泽东、有关江青、张春桥的话都“肯定全是编造出来的” 吧。那么我们要问,
1973年11月中旬至1973年12月上旬的政治局会议期间,毛泽东的有关谈话指示,江青、张春桥、周恩来各自的发言有没有 “被编造”?关于这次会议,《还》文作者是否可以为网友提供 “未被编造”的原版的历史资料?
《还》文说,“周恩来是坚定的毛派”、“周恩来同江青、张春桥则是比肩并力”。那么当年林彪集团垮台后,周恩来“坚决批判林彪‘极右’”、“反击右倾回潮”,坚决支持“批林批孔”、“批儒评法”、“评水浒、批宋江”,坚决支持“对资产阶级专政”、“对党内资产阶级专政”,“热烈歌颂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伟大胜利”的具体事实有哪些?《还》文的作者可否介绍一下,以证明“周恩来是坚定的毛派”吧。
{唯独对周恩来的态度上,似乎有意回避。这个态度表示部分造反派的心理状态还是停留在文革时期,并没有接受文革失败的教训。}
点评:当代无产阶级革命派应该对周恩来采取怎样的态度?难道说,不按《还》文规定的调门、不像《还》文那样将周恩来说成什么“坚定的毛派”、不像《还》文那样将周恩来列为仅次于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派第2号人物”,就是什么“回避周恩来”?而且还是什么“这个态度表示部分造反派的心理状态还是停留在文革时期,并没有接受文革失败的教训”!《还》文的这个话让人感觉实在有些强词夺理呢!
{造反派心中的疙瘩,与他们遭受到所谓周派(叶剑英就是打着周派名义搞鬼的)的打击有很大关系。}
点评:按照《还》文的逻辑,凡是对所谓 “周恩来‘坚定的毛派’形象”不利的历史资料,都是反动派“搞的鬼”————诸如“有人要把话塞进已死的周恩来的嘴里”、以及 “叶剑英打着周派名义搞鬼”之类。
关键问题在于,叶剑英与周恩来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文说,“周恩来是坚定的毛派”、“周恩来同江青、张春桥则是比肩并力”,那么《还》文可否给大伙介绍一下“周恩来与江青、张春桥比肩并力”共同斗争叶剑英的历史实例,以证明“周恩来是坚定的毛派”吧。

{这个系统一般称之为“周派”,其实并不是一个以周恩来为首的政治派别,而是因工作职务需要,以及文革中两派对立,总有一派激进、另一派温和,周派就是温和派、复出的干部、逍遥派等等的大集合。}
点评:所谓温和派,其实就是保守派、落后派、右倾派;所谓“复出的干部”,大部分是“76.10.6前的官僚主义者阶级/走资派————76.10.6后的官僚资产阶级左翼/右翼的成员”;所谓逍遥派,就是机会主义观潮派、观风派、骑墙派、算账派。
{问题并不是出在周恩来的身上,而是出在文革参加者自己的缺陷。文革从一开始就没法终止的两派对立,是文革的主要缺失,也是文革十年难以结束的主要原因。两派的产生和对立不是问题,问题出在对立双方的势不两立。67年武斗严重时毛泽东讲“在无产阶级内部,没有根本利益的冲突”就是针对这个“势不两立”的问题。但是,成为反对文革者破坏文革的一次又一次的切入点,躲在幕后挑拨,使文革难以收场。造反派在文革中没有过这一关,今天应该过这个关了。}
点评:“两派对立”当根源,在于党内资产阶级采用“打着红旗反红旗”的伎俩对无产阶级革命运动进行干扰破坏、转移阶级斗争的大方向,根源在于惯用“挑动群众斗群众”阴谋的党内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进行的阶级斗争,在于无产阶级内部的保守派别思想上落后、右倾,易受党内资产阶级(走资派+官僚主义者阶级)的蒙蔽操纵;“无产阶级内部,没有根本利益的冲突”,并不等于说“无产阶级内部没有任何冲突”,并不等于说“无产阶级内部没有正确与错误的斗争”,并不等于说“无产阶级内部没有先进派别与落后派别的斗争”;“无产阶级内部革命派与保守派的斗争”是人民内部矛盾,是非对抗性矛盾,所以“无产阶级内部,没有根本利益的冲突”;但“整个无产阶级(包括“无产阶级革命派”与“无产阶级保守派”在内)与党内资产阶级(走资派+官僚主义者阶级)的矛盾是对抗性矛盾,是敌我矛盾,是根本利益的冲突”;党内资产阶级(走资派+官僚主义者阶级)始终就是在蒙蔽、操纵、利用思想落后右倾的无产阶级保守派打压无产阶级革命派,目的是掩盖其同整个无产阶级(包括“无产阶级革命派”与“无产阶级保守派”在内)之间的“对抗性敌我矛盾关系”。
无产阶级(包括“无产阶级革命派”与“无产阶级保守派”在内)在文革中是否“没过好关”?这个问题十分值得探究。
要搞清这个问题,需要对无产阶级革命派与无产阶级保守派各自在文革中的历史表现进行全面地综合考察并加以对比甄别,尤其要深挖无产阶级保守派被党内资产阶级(走资派+官僚主义者阶级)蒙蔽操纵、受党内资产阶级(走资派+官僚主义者阶级)诱骗驱使的深刻历史根源。
但“无产阶级(包括“无产阶级革命派”与“无产阶级保守派”在内)在文革中是否‘没过好关’”这个问题,与“党内资产阶级(走资派+官僚主义者阶级)‘打着红旗反红旗’、‘挑动群众斗群众’、制造群众组织分裂”的问题,是性质截然不同、有着敌我对抗关系的两个范畴的问题。
时至今日,所有声称捍卫马列毛主义的“当年的无产阶级革命派成员”,都应该反躬自省、深刻汲取当年的经验教训;而那些声称捍卫马列毛主义的“当年的无产阶级保守派成员”,更应该彻底反省当年受党内资产阶级(走资派+官僚主义者阶级)利用驱使、最终遭到上台了的官僚资产阶级遗弃打击的不堪回首的血泪历史;时至今日,声称捍卫马列毛主义的“当年的无产阶级革命派成员”、“当年的无产阶级保守派成员”,应该坚决地携起手来,深挖党内资产阶级(走资派+官僚主义者阶级)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历史罪恶,深究当年的无产阶级保守派右倾落后的原因,深究当年的无产阶级保守派易受党内资产阶级(走资派+官僚主义者阶级)蒙蔽操纵的社会根源、阶级根源、思想根源;时至今日,声称捍卫马列毛主义的“当年的无产阶级革命派成员”、“当年的无产阶级保守派成员”,应该共同高举起马列毛主义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的大旗,高度一致地把矛头对准1976年10月6日上台迄今的官僚资产阶级右翼、左翼两大集团(也就是1976年10月6日以前的走资派和官僚主义者阶级),高度一致地把矛头对准1976年10月6日上台迄今的官僚资产阶级政权,高度一致地把矛头对准1976年10月6日上台迄今官僚资产阶级专政的伪gong党国。惟其如此,方能抓住要害,抓住矛盾的主要方面,实现革命的大联合,为当代的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汇聚坚定的革命力量。
而《还》文对历史的解说中,既未体现“一分为二”的矛盾法则,又无视“无产阶级队伍中先进群体与落后群体的客观存在”,将“无产阶级革命派”与“无产阶级保守派”“合二而一”;同时又抹杀无产阶级内部 “当年的无产阶级革命派”与“当年的无产阶级保守派”之间、整个无产阶级(包括“当年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当年的无产阶级保守派”在内)与党内资产阶级(走资派+官僚主义者阶级)之间这两种不同性质矛盾的质的分别,将这两种不同性质的矛盾混淆起来,将党内资产阶级(走资派+官僚主义者阶级)“打着红旗反红旗”,蒙蔽、操纵、利用“当年的无产阶级保守派”,制造群众组织分裂对立的罪行,归结为“文革的主要缺失”,归结为“文革参加者(包括所有“当年的无产阶级革命派”与“当年的无产阶级保守派”在内)自己的缺陷”,而且似乎更有所指地归咎到当年的无产阶级革命派身上。这种论调,似曾相识。当年华D叶李陈汪官僚资产阶级集团的各个帮派都是以所谓“闹派性”为由,对无产阶级群众组织进行声讨打压的。这种抛弃阶级分析、违背矛盾法则的论调,没有揭示问题的本质,没有揭开历史的真相,有利于资产阶级,不利于无产阶级。必须加以反对。
至于“问题是否出在周恩来身上”,应该根据充分扎实的材料作出论证。
{无论如何,如果所谓的革命把周恩来这样的一心为公的人排挤在外,那绝对不是共产主义革命。在革命的历史画像上:周恩来同邓颖超要分两边站;】
【周恩来同江青、张春桥则是比肩并力,都是革命阵营中的大英雄,后来者的榜样。}
点评:声称“拥护毛泽东”、“拥护江/张”、“拥护文化大革命”的《还》文如此热爱周恩来,又言之凿凿“周恩来是坚定的毛派”,那就最好列出实证,证明周恩来在文革中、特别是在文革中后期,是如何坚决支持“批判林彪‘极右’实质”、坚决支持“反击右倾回潮”、“反倒退、批复旧”,是如何坚决支持“批林批孔”、“批儒评法”、“评水浒、批宋江”,是如何坚决贯彻毛主席81岁生日同其彻夜长谈时的重要指示————“对资产阶级专政”、“对党内资产阶级专政”的,是如何与D、叶、李、陈、聂、徐进行斗争、并坚决支持江、张等无产阶级革命派————无产阶级司令部的骨干中坚掌权接班的,是如何在四届人大期间支持迟群而反对周荣鑫的……等等。
否则,《还》文定下“如果所谓的革命把周恩来这样的一心为公的人排挤在外,那绝对不是共产主义革命”的调门,就似乎太霸蛮了!
{《决议》是D笑贫裹挟中共元老的一个恶毒手段,元老中的一部分人都是被动地陷进去,上了贼船下不来,可以算作一半被裹胁,后来多少有些后悔,找机会也说了些毛泽东的好话,黄克诚就是一例。}
点评:前边说“逮捕‘四人帮’…从根本上改变了共产党的性质。毛泽东创建的共产党已被摧毁。”到了这里,《还》文却说“《决议》是D笑贫裹挟中共元老的一个恶毒手段”。试问:既然“毛泽东创建的共产党已被摧毁”了,又怎么还有“中 共 元老”呢?
黄克诚是共产党领导的“资产阶级性质民主革命”的同路人还是马列毛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家?
毛主席生前同意给黄克诚翻案了吗?
黄克诚、彭黄张周反党集团难道不是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批判斗争对象吗?声称“拥护文革”的《还》文可能够否定{黄克诚、彭黄张周反党集团是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批判斗争对象}这个历史事实吗?
《还》文所谓{被动地陷进去,上了贼船下不来,可以算作一半被裹胁,后来多少有些后悔,找机会也说了些毛泽东的好话}的黄克诚,这人一直到死是怎样评价毛泽东、怎样评价文革、怎样评价“毛泽东一生第二件大事”的?黄克诚一直到死不都是和D笑贫集团一样“彻底否定”“毛泽东的第二件大事”吗?黄克诚一直到死不都是和D笑贫集团一样“彻底否定”“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吗?
再好好看看毛主席生前对黄克诚、对彭黄张周反党集团到底是怎么评价的:
共产党内的分裂派,右得无可再右的那些朋友们,你们听见炮声了吗?打中了你们的要害没有呢?你们是不愿意听我的话的,我已“到了斯大林晚年”,又是“专横独断”,不给你们“自由”和“民主”,又是“好大喜功”,“偏听偏信”,又是“上有好者,下必有甚焉”,又是“错误一定要错到底才知道转湾〈弯〉”,“一转湾〈弯〉就是一百八十度”,“骗”了你们,把你们“当作大鱼钓出来”,而且“有些像铁托”,所有的人在我面前都不能讲话了,只有你们的领袖才有讲话的资格,简直黑暗极了,似乎只有你们出来才能收拾时局似的,如此等等,这是你们的连珠炮,把个庐山几乎轰掉了一半。好家伙,你们哪里肯听我的那些昏话呢?但是据说你们都是头号的马列主义者,善于总结经验,多讲缺点,少讲成绩,总路线是要修改的,大跃进得不偿失,人民公社搞糟了,大跃进和人民公社都不过是小资产阶级狂热性的表现。
那么,好吧,请你们看看马克思和列宁怎样评论巴黎公社[3],列宁又怎样评论俄国革命的情况吧!请你们看一看:中国革命和巴黎公社,哪一个好一点呢?中国革命和1905 1907的俄国革命[4]相比较,哪一个好一点呢?还有,1958 1959中国建设社会主义的情况,同俄国1919年、1921年列宁写那两篇文章[5]的时候的情况相较,哪一个好一点呢?你们看见列宁怎样批判叛徒普列汉诺夫[6],批判那些“资本家老爷及其走狗”,“垂死的资产阶级和依附于它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猪狗们”吗?如未看见,请看一看,好吗?
“对转变中的困难和挫折幸灾乐祸,散布惊慌情绪,宣传开倒车,这一切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进行阶级斗争的工具。无产阶级是不会让自己受骗的。”怎么样?我们的右翼朋友们。
————关于如何对待革命的群众运动
…庐山出现的这一场斗争,是一场阶级斗争,是过去十年社会主义革命过程中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两大对抗阶级的生死斗争的继续。在中国,在我党,这一类斗争,看来还得斗下去,至少还要斗二十年,可能要斗半个世纪,总之要到阶级完全灭亡,斗争才会止息。旧的社会斗争止息了,新的社会斗争又起来。总之,按照唯物辩证法,矛盾和斗争是永远的,否则不成其为世界。资产阶级的政治家说,共产党的哲学就是斗争哲学。一点也不错。不过,斗争形式,依时代不同而有所不同罢了。就现在说,社会经济制度变了,旧时代遗留下来残存于相当大的一部分人们头脑里的反动思想,亦即资产阶级思想和上层小资产阶级思想,一下子变不过来。要变须要时间,并且须要很长的时间。这是社会上的阶级斗争。党内斗争,反映了社会上的阶级斗争。这是毫不足怪的。没有这种斗争,才是不可思议。
这个道理过去没有讲透,很多同志还不明白。一旦出了问题,例如一九五三年高、饶问题[3],现在的彭、黄、张、周问题[4],就有许多人感觉惊奇。这种惊奇是可以理解的,因为社会矛盾是由隐到显的。人们对于社会主义时代的阶级斗争的理解,是要通过自己的经验和实践,才会逐步深入的。特别是有一些党内斗争,例如高饶、彭黄这一类斗争,具有复杂和曲折的性质。昨日还是功臣,今天变成祸首。“怎么搞的,是不是弄错了?”人们不知道他们的历史变化,不知道他们历史的复杂和曲折。这不是很自然的吗?应当逐步地、正确地向同志们讲清楚这种复杂和曲折的性质。
——————机关枪和迫击炮的来历及其他
对于搞阴谋诡计的人要注意,如中央就出了高、饶、彭、黄等人。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有的人就是要搞阴谋,他要搞,有什么办法,现在还有要搞的嘛!搞阴谋的人,是客观存在,不是我们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毛泽东:关于培养接班人的谈话》(一九六四年六月),转引自《毛主席论教育革命》
直到毛主席晚年的1970年代,毛主席对对黄克诚、对彭黄张周反党集团的定性可有丝毫的松动吗?请看:
全国胜利以后,高岗饶漱石结成反党联盟,想夺权,没有成功。
一九五九年庐山会议,彭德怀里通外国,想夺权。黄克诚、张闻天、周小舟也跳出来反党。他们搞军事俱乐部,又不讲军事,讲什么“人民公社办早了”,“得不偿失”,等等。彭德怀还写了一封信,公开下战书,想夺权,没有搞成。
刘少奇那一伙人,也是分裂党的,他们也没有得逞。
再就是一九七○年庐山会议的斗争。
一九五九年庐山会议跟彭德怀的斗争,是两个司令部的斗争。跟刘少奇的斗争,也是两个司令部的斗争。这次庐山会议,又是两个司令部的斗争。
————————————毛泽东在外地巡视期间同沿途各地负责人谈话纪要
以上历史资料,声称“拥护文革”的《还》文作者是不知道呢?还是“似乎有意回避”呢?
所谓“元老中的一部分人都是被动地陷进去”,完全是歪曲事实,同前文所谓“邓颖超糊里糊涂地被裹胁进去”的说法雷同。前边已经点评。
真难为《还》文了。一再为其所谓“中 共 元老”的历史安上“糊里糊涂地被裹胁进去”这类标签。
然而历史的真实并非如此,《还》文所谓的“中 共 元老”绝对的多数都是《还》文所谓“摧毁毛泽东创建的共产党”的华叶汪李76.10.6政变的支持者,诸如“完全赞同十届三中全会关于王洪文、张春桥、江青、姚文元反党集团的决议,表示一定要把揭批“四人帮”的斗争进行到底”云云。
{这次“审判”,在历史上就是文革的谢幕。}
点评:这种说法不符事实。华国锋在1977年的所谓十一大上不是讲了嘛————历时十一年的我国第一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以粉碎“四人帮”为标志,宣告胜利结束了。
而实际上,早在1976年10月6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已经被华叶汪李集团扼杀了。
根据《还》文自己的说法,“逮捕‘四人帮’…从根本上改变了共产党的性质。毛泽东创建的共产党已被摧毁。”而众所周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毛泽东创建的共产党”领导的,既然1976年10月6日“逮捕‘四人帮’…毛泽东创建的共产党已被摧毁”,“领导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共产党已经被摧毁”,那么,1976年10月6日之后当然就没有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了。既然没有文革了,所谓“这次‘审判’,在历史上就是文革的谢幕”就是无稽之谈。
{怀仁堂的老帅以张为攻击对象}
点评:二月逆流中在怀仁堂攻击张春桥的不止是叶陈徐聂四个“老帅”,还有三个副总理————谭震林、李先念、李富春。怀仁堂会议主持人是周恩来。然而会议结果是一边倒,三总四帅炮轰无产阶级革命派!这个事实,总不会被《还》文作者说成“肯定全是编造出来的”吧?这个事实,可以作为“周是坚定的毛派”的佐证吗?
{这就是毛泽东从头到尾予以高度重视的反对官僚主义,}
点评:的确,毛主席一生都在和官僚主义作斗争。更重要的是,毛主席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和实践中,提出了“官僚主义者阶级”的问题,毛泽东同官僚主义者阶级进行了毫不妥协的坚决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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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僚主义者阶级与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是两个尖锐对立的阶级。
管理也是社教。如果管理人员不到车间小组搞三同,拜老师学一门至几门手艺,那就一辈子会同工人阶级处于尖锐的阶级斗争状态中,最后必然要被工人阶级把他们当作资产阶级打倒。不学会技术,长期当外行,管理也搞不好。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是不行的。
这些走资本主义道路的领导人,是已经变成或者正在变成吸工人血的资产阶级分子,他们对社会主义革命的必要性怎么会认识足呢?这些人是斗争对象,革命对象,社教运动绝对不能依靠他们。我们能依靠的,只有那些同工人没有仇恨而又有革命精神的干部。
————摘自 《人民日报》 1976-07-02 毛主席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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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遗憾,在《还》文中,似乎一次也没有提到毛主席关于“官僚主义者阶级”的论断。
声称“拥护文革”、极力把周恩来规定为“坚定毛派”的《还》文作者,总不会是把毛主席关于“官僚主义者阶级”的论断忘记了吧。
{第一次让毛泽东开心的,是江青、张春桥在审判场上的表现,他所培养的接班人不负期望,在敌人嚣张的时候,打了漂亮的一仗。这一仗,已经体现了文革的成果}
点评:假如毛主席看到了江青、张春桥被上台了的资产阶级审判的场面,他老人家会“开心”么?假如毛主席看到,在他逝后不久,他的爱人、侄子、战友、同志被阶级敌人囚禁,他与江青的女儿被敌对阶级“隔离”,地方上千百万毛泽东的战士被血腥镇压,他亲自发动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被敌对阶级扼杀,他率领千百万革命人民创建起来的无产阶级专政被阶级敌人颠覆,他一生奋斗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被打着红旗反红旗的党内资产阶级践踏,他为之奉献了一生的广大人民群众走上了那条“吃二遍苦、受二茬罪”的老路,他老人家会“开心”么?
“江青、张春桥在审判场上的表现”, 就是“文革的成果”?这话怎么让人感觉匪夷所思?难道刘、林两个司令部的垮台不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成果吗?捍卫无产阶级专政达十年之久,难道不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成果?
为什么把无产阶级政权被颠覆后无产阶级革命派在敌人囚笼里的斗争说成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成果”?
即便在没有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譬如1949年以前,假使江青当时被敌人抓捕、遭到敌人审判,相信江青也会同残暴嚣张的法西斯党斗争到底的。但这种情况下的斗争,并非什么“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成果”。
最后,就用一位网友对《还》文的评语来结束对《还》文的这篇感言吧。这位网友尖锐指出————《还我江青、还我春桥、还我历史公道》的标题就存在着严重的错误:“官僚资产阶级能给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江青同志和春桥同志以历史公道吗?这是‘缘木求鱼’!这是‘痴人说梦’!这充分证明了主贴作者对官僚资产阶级的阶级本质,缺乏最起码的认识。对他们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这就是左转论的思想根源。)”。
的确,如果所谓“还我江青、还我春桥、还我历史公道”的说法仅仅是“江青纪念馆”里千万条网友留言中的一句,也就罢了。总体上看,当今社会,能够理性地、以马列毛主义立场观点认识江青同志光荣和伟大的人,还是不多的。能够彻底打消对官僚资产阶级伪gong党国幻想、明确将官僚资产阶级伪gong党国视为当代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对象的人,还是不多的。所有真心拥护马列毛主义、真心拥护无产阶级专政、真心拥护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真心拥护江青、张春桥等无产阶级革命派的人,都是当代马列毛主义者团结、争取的对象。
但是,像《还》文这般洋洋洒洒长达数万言、声称“拥护毛泽东社会主义革命”、“拥护文革”、“拥护江/张”的文章,却把主题集中为“还我江青、还我春桥、还我历史公道”,其影响,就远不同于“江青纪念馆”里千万条网友留言中的只言片语了。这个《还我江青、还我春桥、还我历史公道》的标题,可能会给不少拥护毛泽东、拥护江青、张春桥、拥护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网友造成思想误导的。
这是个涉及斗争方向的重大问题,必须严正指出。
以上感言,如有错误,敬请网友批评指正。

作者:小人物未敢忘忧国

中国共产党的历届领导人有:陈独秀、瞿秋白、李立三、王明、博古、毛泽东等。周恩来与其中的大多数都共过事。

周恩来追随过陈独秀、追随过瞿秋白、追随过李立三、追随过王明、追随过博古,这几人都曾经是中国共产党的领军人物,都曾经犯过或“左”或“右”的严重错误,都给中国革命造成过名副其实的浩劫(蒋介石“四一二政变”,共产党人的鲜血流成了河;上海工人三次武装起义,多少产业工人血洒黄浦江;白区工作损失百分之百,中央苏区损失惨重基本丢光,中国红军被迫长征就是明证)。周恩来追随他们左右,起过重要作用,例如,他领导的第三次工人武装起义,无产者血染宝山路,惨遭失败;他领导的八一南昌起义也惨遭失败;他领导的第五次反围剿也惨遭失败,毛泽东亲手创建的并领导逐步发展壮大的中央革命根据地被蒋介石占了去,这些都是与周恩来有关的重大事件,周恩来理应负相当重要的责任,甚至是主要责任。这是血写的历史,这历史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总而言之,这期间可以说周恩来基本上是一事无成、毫无建树。

还有一点必须提及,周恩来还追随过蒋介石。蒋介石任黄浦军校的校长,周恩来任政治部主任,蒋介石任东征军司令,周恩来还是任政治部主任。

周恩来历史上都是站在机会主义路线一边。

在抗战中也积极追随王明的右倾投降主义路线。

“还我江青、还我春桥、还我历史公道” ──历史不同情过去的弱者,历史只会向前看.

有时候进步的一方之所以失败不是因为不正确,而只是由于力量还弱小了些。

到现在还把周当成神认为周不能批的,不是弱智就是五毛。

[是因为混进无产阶级革命队伍的官僚主义者阶级分子叛变、投敌导致

请问一楼前半段是楼主写的吗?

“伍豪脱党”并非空穴来风。

如果民主革命时期就叛变投敌,那就和刘贼一样了。

唾弃周老狗

[ 本帖最后由 埋葬封资修 于 2011-9-27 03:45 编辑 ]

周老狗是邓氏集团的祖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