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三个世界问题论战的总结
毛泽东主义的三个世界理论,当然不可能有“要求帝国主义和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的人民为了反对“第一世界”就要与本国统治阶级结盟、放弃革命的内容”,但同样也不可能将第二世界与第一世界完全等同起来的内容。把第二世界国家与第一世界超级大国的斗争不加分析地统统视为狗咬狗,就是主观唯心主义的表现。
在任何国家的革命进程中,国际形势对国内都不起决定作用。对事物发展起决定使用的是内因。把肯定第二世界的积极一面歪曲为“要求帝国主义和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的人民为了反对“第一世界”就要与本国统治阶级结盟、放弃革命”,这实际上就是世界主义分子无视国际和国内的区别,认为国际对国内起决定作用的外因决定论的表现。
作为坚持内因的决定作用的马列毛主义追随者,对于那些将要求两岸统一视为支持河蟹当局的拙劣诽谤,自然没有认真回应的必要。
毛泽东时代的文献从来没有认为对第二世界国家不需要斗争,从来没有否认第二世界有“压迫和欺负第三世界”的一面,但也从来没有因此而否认第二世界国家“有想摆脱苏美两霸(现在是一霸)的干涉、压迫的一面”。具体到台湾问题,这就是超级大国压迫第二世界国家(姑且认为河蟹属于第二世界)表现,离开了美帝的维护,台湾这种事实上的分立状态根本不可能存在。
三个世界理论当然不会“取代帝国主义和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的划分”,这二者是相辅相成的。殖民地、半殖民地包含在第三世界之内,但第三世界并不都是殖民地、半殖民地;小号的帝国主义国家在第二世界,但第二世界并不都是帝国主义。
毛主席的三个世界理论,恰恰是对列宁主义的帝国主义论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发展和补充。既然毛泽东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发展的第三阶段,就没有理由在帝国主义论方面留下空白。
说到毛主席的悼词,这并不是最终的结论。一般意义上的“反帝反修”早已成熟,自然可以充分发挥,对于尚在生长之中的新生的三个世界理论,在运用时当然需要更加谨慎。列宁逝世后,为了捍卫列宁主义的历史地位,斯大林同志仍然与反对派进行了论战。更何况毛主席逝世前夕就认为,国际上大事已经已定,主要问题在国内。在国内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空前尖锐的情况下,也是难以对三个世界理论进行充分展开的。但这并不能否定三个世界理论的普遍意义。但即便如此,在这个问题上仍然是前进的,突出“反对两个超级大国”实际上就是三个世界理论的反映。支持日本收回北方四岛,则是将第二世界国家和第一世界超级大国区别对待的具体实践(同样的情况还有谴责苏修对北欧一些国家的海上侵犯)。
无视提出时的具体的时间起点,要求新生的三个世界理论和其它论点一样充分展开是荒谬的,以此贬低三个世界理论是站不住脚的。
认为三个世界的提出仅仅是出于“统战”、“保卫社会主义”之类的理由,实际上就是以实用主义的态度对毛泽东时代中国对世界革命的支持进行了市脍式的理解,与勃列日涅夫的“国际专政论”、“有限主权论”之类破烂在逻辑上本质雷同。事实上如果仅仅是为了诸如统战之类的需要,表现在具体政策的处理上就足够了。毛主席之所以提出三个世界理论,恰恰是抓住了二战以后帝国主义的新变化——超级大国的出现,以及世界格局的新变化。三个世界的划分迄今仍然有效。目前世界人民的头号敌人的唯一超级大国美帝,马列毛主义者提出台湾与大陆统一的要求,就是在反对世界人民的头号敌人。这种ABC没有特意说明的必要。在国际(而非国内)环境下的斗争中,应该突出反对作为世界人民主要敌人的超级大国。
河蟹在台海问题上真正值得批判的是与对岸资产阶级的勾结,但这已经是另一个范畴的问题了。
至于南海,首恶是“在南海地区不停扩展军事触角”的美帝,“美国作为一个超级大国是世界人民的主要的敌人”,这一点自然也同样表现在南海问题上。然后才是河蟹“自负的单边主义”。在南海问题上,认可菲共声明中的“推动不受美国的干涉的、人民代表积极参与的多边谈判,这些会谈的目的应该是促成协定,并充分满足该地区人民的政治和经济利益以及对和平的渴望”,这才是解决南海争端应该采取的办法。只谴责河蟹而放过首恶美帝,实际作用就是在为唯一超级大国张目。
对于南海问题和台湾问题,必须区别对待(很自然的,世界主义分子要极力将这两个问题混为一谈)。
同样的,毛泽东时代的中国在支持日本收复北方四岛的要求时,同样也注意到了日本垄断资本向第三世界的扩张,(日本毛派肯定也一样),对其作出了正确的谴责。
由于马列毛主义追随者在台湾问题上要求两岸统一而拙劣地污蔑其为“民族主义”,就像污蔑毛泽东时代的中国和日本毛派支持日本收复北方四岛是支持日本垄断资本向第三世界扩张一样荒谬可笑(认为有利于河蟹资本之类的理由也是同样的荒谬)。当代ZH国的马列毛主义追随者坚持要求台湾与大陆的统一,丝毫不妨碍他们批判河蟹确实的扩张(譬如赞比亚、斯里兰卡),以及支持在南海问题上“推动不受美国的干涉的、人民代表积极参与的多边谈判,这些会谈的目的应该是促成协定,并充分满足该地区人民的政治和经济利益以及对和平的渴望”以解决南海争端。
马列毛主义追随者从来也不打算论证河蟹政权的“进步性”,但我们实行具体的战术不是根据对方反动程度如何,而是取决于实行相应战术的具体条件是否存在。基于三个世界的划分(这是客观存在的世界格局),在台湾问题上,提出统一要求的客观条件无疑是存在的。正如当年在日本北方四岛问题上同样存在。用战术要求来质疑战略是可笑的,无论从哪个方面(更不要说国际和国内的区别)。事实上,无论当代ZH国是否帝国主义国家,认同在ZH国内进行旨在打倒一切资产阶级(包括本国官僚资产阶级右翼、左翼,本国一般资产阶级、跨国垄断资产阶级,也包括小资产阶级右翼)的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本身就是反帝的,本身就是站在民族主义的对立面(同样也是站在世界主义的对立面)。
第二世界的“要求更大发言权”,无疑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争霸,另一部分是反压迫。在不同时期、不同地点、不同条件下,哪一部分占主导肯定是有差异的。但是,认为第二世界与第一世界之间只有争霸是荒唐的(反之也一样)。对于确实的反压迫一面,简单地视为“争霸”,实际上就是否认第二世界国家的客观存在,否认三个世界理论,只能是起到帮助超级大国的作用。
无论如何,有一点可以肯定,维持作为资本主义世界格局一部分的现状才是最糟糕的,也是最不利于各国人民的革命斗争的。
国际毛共如果不能站在三个世界理论的基础上分析世界格局,那么在相关问题上真理就不在他们一边。
如果有人不打算站在三个世界理论的基础上分析问题,那么就没有资格再要求论敌进行“详细论证”。这种和马列毛主义格格不入的“详细论证”,我们当然不打算提供。
我倒是很希望遇到能够站在三个世界理论本身的基础上的批评者,但显然这在这个论坛上并不现实。
那种拒绝站在三个世界理论本身的基础上而又空喊河蟹对外扩张,以及拿下台湾会使河蟹得到如何如何的好处的诸如此类的空谈,只能证明世界主义疯狗们理论上的破产。对于这种无赖手法,自然没有回答的必要。
我的态度很明确:无产阶级必须自己举起“统一”旗帜,而不是旁观资产阶级使用这面旗帜。将无产阶级革命派自身提出的“统一”要求视为支持本国反动当局的污蔑是拙劣的,世界主义分子使用“民族主义”和“法西斯主义”的稻草人进行的空洞恫吓注定是徒劳的。
[ 本帖最后由 先锋队 于 2011-8-28 09:47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