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者按:此文为一位文革老造反派所作,该文讲述了他本人由拥张到批张的转变过程,特别是揭示了张宏良们所宣扬的所谓的“重庆模式”的本质,是一篇很好的批资产阶级改良派(保皇派)的文章,现推荐给大家。
大风:谈所谓“重庆模式”的本质和张宏良的哀鸣(满眼都是假 唯有宏良真)
正如俗话所说“商场就是战场,在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共同的利益”一样;在体现阶级和阶级利益的政治斗争的战场上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哪有什么体现共同利益的永远的朋友呢?这里只有阶级和阶级的利益。因为我们都生活在一个同一的阶级的社会中,各种思想(意识、观念等)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马列毛主义就是这样的教育我们的。当然这种阶级的利益归根结底也是一种放大的、长远的、根本的经济利益。这就是我们坦率承认的历史唯物主义的学说,舍此就不能解释社会和社会的发展变化。
经济基础决定政治上的上层建筑,这是铁律。所谓君子喻以义、小人喻以利之说,不过是统治阶级对劳动人民的欺骗而已。他们说教了几千年欺骗了几千年,至今还在欺骗。现在的修正主义集团是要欺骗到底的,当然这也是阶级利益的驱使。例如那短暂春秋的“抓纲治国”、“两个凡是”;那邓氏的“永不翻案”、“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真理标准的讨论”、“先富带后富”、“跟着感觉走”、“摸着石头过河”(他自己何曾摸过?)、“发展是硬道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等等,这哪一句不是欺骗?还有那“代表先进生产力发展要求”、“代表先进文化”、“代表根本利益”的“执政之基、力量之源”的“三个代表”;还有那“参拜西柏坡”、“两个务必”、“科学发展观”、“和谐社会”等,这哪一句话,哪一件事不是谎言,不是欺骗?而与此相适应的则是满天漫地飞舞的“假”:“假烟、假酒、假牛奶、假药、假化肥、假种子、假母亲、假父亲、假品牌、假法律、假民主、假自由、‘贾仁、贾义、贾雨村、贾政’;假共产党、假社会主义、假无产阶级专政、假恋爱、假结婚、假离婚、贷款办假证……”“假!假!假!”甚至连树上鸟儿的叫声也是这样。
就在着除了腐败到处都是假的“鸟儿的叫声”中,在这假恶丑充斥社会,充斥主流媒体的“金无彩玉无光”(红楼梦语)的“特别是”年代里,有一个“特别的人”又发出了一种“特别的声音”,这声音虽然微弱虽不及那洪钟大吕,但也声贯“中国的华夏、北京的首都”(对不起语无伦次了,真如孔老夫子七十三代小孙孔大教授说的“极左王八蛋们”“语文都没学好,功底极差”呢?望读者见谅)。
这“特别的人”就是张宏良教授,这发出的“特别的声音”就是教授的一系列文章中特别是他最近发的黄记苏文章的《按语》真使人耳目一新。不愧为张宏良——“一个正直的人,一个坦率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利于官僚资产阶级的人”。
说实在话我又有点喜欢张宏良啦,他的人格、人品真无得说。我愿意和这样的人交朋友(也可能是单)。我对张君的认识是走了一个之字形的弯。一开始我喜欢,我是张宏良的粉丝,岂止是粉丝简直是钢丝。后来我对他深恶痛绝,连他说话走路的姿势我都看不惯,认为他是“偷斧头的人”。现在读了《按语》之后,我又特别喜欢他了,喜欢他的坦率无忌。这也可能就是那阶级的烙印、阶级的人、阶级的利益的缘故吧。不过实践也再次验证了“我们先前所一再强调的”(一笑)“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共同的利益”的判断,是也。
在黄记苏同志的文章《九十年前世今生》张宏良加的《按语》中写道:“革命就是电脑格式化,就是牌桌胡噜了重新洗牌。只是重新洗牌有两种:一是胡噜了桌面重新洗牌,并不掀翻桌子;另一种则是掀翻了桌子重新洗牌。文化大革命就是胡噜了桌面重新洗牌,辛亥革命和新民主主义革命则是掀翻了桌子重新洗牌。”寓革命于游戏之中,真使我忍俊不禁。
应该说张宏良这一段关于革命的“掀桌子”比喻不算大错,有一定的道理。这和他以前的“扒庙”、“沉船”是一致的,不知什么时候又有个“砸锅”之说也未可知。这和马克思主义的论述“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行动。”“革命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变更生产关系”,“打破桎梏”、“枷锁”、“两个决裂”,“革命是历史的火车头”、“是被压迫人民的盛大节日”、“是天下最有权威的东西”、是“挣脱虾壳”,是“捣毁”、“炸毁”、“砸烂”等基本观点也是一致的。文化大革命是在强大国家政权保护下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是局部的改善无产阶级专政,这就当然的不用“掀翻桌子”了。
可是再往下面看,张宏良就露了底牌了:“显然,胡噜桌面和掀桌子比较起来,方式要温和得多,损失也要少得多,而且胡噜完了庄家有可能还是庄家(着重号是引者所加,下同)。”下面的话,就是我们所说的张宏良的令人目瞪口呆且石破天惊的坦率了:“重庆改良运动就是探索在既不胡噜桌面更不掀翻桌子的情况下,通过修改游戏规则让大家继续玩下去,条件就是不能让庄家通吃。道理很简单,如果让庄家全部通吃,输光本钱的老百姓就会胡噜桌面掀桌子。”
天呀!这就是革命左派的旗手!这就是毛派共产党人的宣言!这就是在毛泽东旗帜下的社会主义的伟大复兴!这就是“毛派共产党人”叫得山响而且把一些经过十年文化革命又经过三十多年资本主义复辟的革命造反派忽悠得如醉如痴的“重庆模式”!这就是唱红歌运动的实质!这就是保党救国的真谛!
“既不胡噜桌面又不掀翻桌子”只是“修改一下游戏规则”“让大家继续玩下去”,给“已经输光的老百姓一线希望(注意是‘一线’而且是‘希望’)”。“庄家不能通吃”,否则老百姓就要“胡噜桌面掀桌子”那损失可就大了。在这里张宏良先生有了很大的进步,而且也文明得多了,因为他没有把老百姓比作狗说让“跳墙”的话。
现在大家明白了吧,原来张宏良声嘶力竭上蹿下跳南北呼应叫嚣的重庆模式就是给老百姓“留下一条裤衩”;原来张宏良社会主义的伟大复兴就是既不改良又不革命的“一线希望”!原来张宏良的“保党救国”就是要让“庄家继续坐庄”而避免“胡噜牌桌”、“掀翻桌子”……以维持那可持续的资本的剥削。张宏良苦口婆心的劝告资本家“修改一下玩老千的规则”“不能通吃”“给一线希望”、“给一条裤衩”。张宏良在文章结尾庄严的宣告:“否则”“如此以来也就堵塞了重庆改良运动的道路,但凡了解一点历史的人都知道,当改良运动成为讨伐对象并宣告失败时,胡噜桌面掀桌子的时候也就快到了。”这可是大大不妙的事啊。
以前有同志说张宏良是穿西服的宋江保皇派,我还有一点不以为然,心中时有不忍、不甘之意。现在从张宏良的这篇文章中我活脱脱地看到了一条对资本家老爷点头摆尾、尽忠尽孝,对老百姓瞪着眼睛呲牙咧嘴的恶狗,是藏獒。不过养这种狗是需要肉的,光“一条裤衩”可不行。
不知那些至今还在东西南北大跑宣传发动忽悠欺骗搞“保党救国”“反帝除奸”以摧毁“西化势力”为突破口的英雄豪杰们,你们所要占领的主阵地到底在哪里?不知你们看到张宏良同志这篇揭穿了西洋镜的文章后有何感想。
我倒为张宏良同志的这篇文章喝彩。张比有些人强多了,有些人至死也不肯说出自己的底线。只是让我十分担心的是,那些子虚乌有的“毛派共产党人”,在这样的旗手带领下究竟要到哪里去?
当其时也,张宏良的文笔是何等的犀利,对社会的揭露是何等的深刻,“魔兽世界”的血泪控诉唤醒了多少年轻的同志;张宏良对毛泽东时代对毛泽东文革的歌颂是何等的热烈,“江青是革命者”,文化革命是“佛的革命”,“警惕官僚买办把中国引入动荡的前夜”……多少人流着眼泪看他的文章,这些文章温暖了多少老同志的心。这一切怎能不使我对张宏良视为“旗手”、“左派领袖”?我上百次的拿着张的文章在群众中演讲。我把张视为自己人,视为左派的骄傲,看做当代的鲁迅。我多么想在他的指引下冲锋陷阵啊!别的同志嘲笑我挖苦我,我不自觉,我说“你们懂得啥”。
及至梅俏发文《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敌人的善举上》批判张宏良的阶级投降,我大不以为然。再加上当时梅俏在《极左派的纪念是危险的》批极左派,而且一再说江青、张春桥的坏话,还有“误批误判”之说,我对梅俏有意见。于是就写了一篇《在毛泽东旗帜下团结起来》(发旗帜网),在阐述清楚列宁关于国家与革命的基本观点后我呼吁梅俏和张宏良在毛泽东旗帜下求大同存小异团结起来。现在看来我是多么的可笑,一个革命者和一个改良者(一革一保)怎么能团结起来。我不能不佩服梅俏老师见微知著的敏锐。我想这归根结底还是自己头脑中小资思想作怪,总想有救世主出现,把目光盯在上面,总嫌群众不觉悟。虽然口头上也承认唯物史观,群众是真正的英雄。但归根结底没有把目光放在那千百万人民群众的革命实践上,总想让毛泽东第二出现给我们指明方向道路。这不是历史唯心主义是什么?
须知在毛泽东继续革命理论指导下,在毛泽东思想的光辉照耀下,毛泽东思想一经掌握了人民群众,则遍地都是毛泽东啊!这才是我们中国革命者的最大的幸福和骄傲。毛泽东是反革命继续反革命统治的不可逾越的障碍。反革命要持续反革命的统治就要彻底的否定毛泽东,把毛泽东像从天安门上摘下来,把纪念堂从北京移走。而这正是反革命屡次试图突破而又至今不能突破的“大关”,这是一个火山口啊!两阵已经形成,决战的双方在对峙。
当然对前期张宏良“揭露批判”与“歌颂赞美”的文章,不是没有发现其重大内伤。我曾在乌有、旗帜发文《用马列主义语言》,对他的《迎接社会主义复兴》点评。并希望他能《归队》(发乌有、旗帜)否则就会成为一个“失去娘亲的流浪的孩子”,一只“孤狼”。
可是“张先生在修正主义的道路上越走越远(马门语)”,2010年他在左派的一次聚会上宣布“对社会的批判已告一段落”下一步要开始“建设”的时候,他自以为羽翼已成,就露了。
原来他要复兴的社会主义就是“大众民主”、就是虚拟经济发展的“公众持股”;他歌颂的毛泽东思想、毛泽东的文革就是“大众政治”,抽象的“造反有理”,而且美国应用得很好。唱着“春天的故事”,就是一个伟大的转折。《重庆讲话大纲》的发表给很多同志上了一课。那些曾喊过“宏良你好”的同志竟成了“左派带路党人”、“左右合流的汪精卫”、“沉船”、“扒庙”、“双奸”成了动乱之源。这些人是“滋溜一口酒,吧嗒一块肉”、“扭着脖子骂娘”、“吐沫星子乱飞”的“山大王”,“自己躲在后面不革命”让别人“打头阵”、“专在后面打黑枪”的十恶不赦的坏货。而且在张宏良的笔下修正主义也成了一个“抽象的名词”,国内的主要矛盾也就成了“民族矛盾”。怎么张宏良君一下变得杀气腾腾起来?
张宏良利用他在左派队伍中的影响把那些初出茅庐的没有经验的年青人(乌有之乡居多)引入了“保党救国”使“庄家永远是庄家”的污泥淖之中。
如此,这哪里什么革命之言!
在此情况下,出于一个战士的责任我只好写《狠批讲座大纲 促进左派团结》、《张宏良和苏拉密》、《白阳也可能是认识问题》、《没有民主共和国就没有社会主义》、《韶华休笑本无根》等文章(见旗帜、马评、解放军的天、红色中国)以表明态度消除他的影响。在这方面清源、田木以及“红石头”网上的诸多文章均走在了前面,理论上的批判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是广大革命同志学习毛泽东无产阶级革命理论的理论成果。尤其是“只眼”文章《宏良,革命已悄然离你而去》更是使我大吃一惊,最想不到的是竟是一青年所写。可见年轻的一代不是垮掉的一代,而是属于革命的一代,革命和未来属于青年,这又使我们感到多么大的欣慰呀。
现在张宏良在革命左派队伍中的影响已日渐式微。三十多年的资本主义复辟使革命和反革命都成熟了,任何人再想以任何借口来忽悠都不太容易了。中国人民毕竟是经过十年文化大革命锻炼的人民,又是经过三十多年资本主义复辟吃二遍苦,受二茬罪反复考验磨练的人民,这将是未来中国大革命的优点和特点。张宏良《按语》的出笼是一个再大不过的好事,他用自己的语言给自己画了像:一个保党救国的小丑。既不胡噜牌桌又不掀翻桌子,充其量是一个小资产阶级的革命家、无产阶级革命的同路人。这才是真正的张宏良。这对于一些左派同志(包括乌有读者群)认清他是大有益处的,张宏良的坦直也正在这里。纵观所有文章,他从来没有说过无产阶级专政的话来,他也从来没有自封过什么自己是左派领袖、旗手。所谓左派领袖旗手是一些同志自作多情的认识,难道别人怎么认识也要张宏良个人负责任吗?这是不公平的。
张宏良就是张宏良,一个学者,一个教授,一个小资产阶级革命家。以后左派工作有法,有可能使张成为一个革命者或同路人;也可能他继续堕落,成为保皇的死党,这就看他世界观的改造的“内因”了。张宏良现象的出现是必然的,是小资产阶级的影响在革命队伍中的反映。以后李宏良、张张宏良还会出现,文化革命中的保皇造反不是已经持续了几十年吗?革与保的斗争将长期存在,直至人类社会过渡到共产主义。由于张宏良的这篇文章,他的所有观点已明白无误的自我暴露,他已不再有什么欺骗性,因此对张的批判可否告一段落?但对保党救国论的批判则是一个长期的任务。
我之所以在这篇文章中讲自己对张的“之”字形的认识,并不是矫情作秀借以突出自己。我只是想通过献身说法说明对张的保党救国论的认识过程,兼提醒那些至今还在迷雾中的同志们。认为张是“策略”的同志们请你们看一下张的这篇《按语》是大有益处的。我想对河南我的两个最亲密(当然是我的自认为)的战友、同志、朋友说:“纵然是全国十三亿人都保这党这国,也不应该有你们。因为那冰冷的手铐,因为那同号犯人的殴打,因为那惊心动魄的十年……几十年来从一个十几岁的学生到一个年过花甲的老,我们是从何处来到何处去?我们是干什么的?岂能不自知?你要保的真党国是不存在的。工人阶级组织起自己的政党,藉以争得阶级统治后我们自会舍身忘死的保卫它。意气和感情是不能代替政策的。现在为了那同一个阶级的利益,我多么希望我们能在同一个战壕里而成为永远的同志和战友啊。”
在本文将结束的时候,我想对张宏良说:就是把电脑格式化以后,通过公安的最新技术也是能够复原的。牌桌胡噜了,可以重新码。桌子掀翻了,还可以重新立起来。这些都不是问题的关键。
咳,宏良无良,德强不强,铁山不铁,勤德无德,乌有无有。满眼都是假,唯有宏良真。不,又错了,到底还是主义真呢。
我想砸盘毁桌子。
大风
2011年7月12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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