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木所作几篇批判改良主义文章汇集
田 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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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警醒一下拿美国压革命的左派朋友…
张宏良先生在鼓噪哪个阶级的“党宗旨”?——良3.24重庆讲座赏析
之一…
张宏良先生等“毛派共产党人”的假面舞会必须驱散——张宏良3.24
重庆讲话赏析之二…
张宏良先生倒打一耙为哪般?——张宏良3.24重庆讲话赏析之三…
投降了的“宋江先生”真的“就去打方腊”了!…
是谁在敲响改良主义的丧钟?…
从唯物主义的角度看张宏良
必须警醒一下拿美国压革命的左派朋友
近来,网络左派中出现了这样一批人,一群恐美患者,一帮被美帝国主义这个庞然大物吓破苦胆的家伙。在他们眼里,美帝简直就是主宰一切的上帝,美帝简直就是无所不能的神祈,要雨得雨,呼风得风,通天彻地,亚非拉美,突尼斯“突”吗?美国搞的,埃及“哀”吗?美国干的。佛得角某居民房顶上发现死猫,是美国杀的;南极洲某只企鹅跛脚了是美国打的;他们就差说,银河系上的第二黑洞也是美国现凿的了!
在左翼内部如此耸人听闻地传播美国的神乎其技,形同鬼魅,八公山上,草木皆兵,他们的目的,第一自然是营造恐怖灵异气氛,让大家彼此猜忌,相互怀疑,你防我范,分崩离析;反正谁都可能是“双奸”,是美国那边派来的,骂你个狗血喷头,打你个满地找牙,区区小事算什么。这还不是最主要的,他们的核心目标,是用“防美”“反美”这样一种美轮美奂的借口编织某种套索,并用它来捆绑阿Q,不准革命。只要上帝不去灭亡美国,你下辈子也得给我老老实实的!
夸大国内外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势力的强大和不可战胜,借以恫吓人民群众,编造卖身投靠理由,反对革命主义,推行改良主义,中外古今,屡见不鲜。虽然不过是个小伎俩,小鬼蜮,有时候倒也屡试不爽,卖国贼依靠它卖起国来,名正言顺,堂而皇之;卖国贼的保镖依靠它驱赶“不明真相”、压制升斗小民一样理直气壮,威风凛凛;就连龟缩到网络一角的“小资卫士”,只敢把屁股露出频道的鸵鸟式“侃爷家丁”,也唯有把骂骂美国无耻、吹吹美国张狂、诅咒诅咒革命作为财产保全和护主效忠的唯一行当了。他们同样亦有小成,整个左翼目前正弥漫着他们的气息,和谐而且稳定……
中国人民不是吓大的!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他老人家早就告诉我们: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反抗、斗争、革命,是他老人家指给阿Q们的唯一的前程!那些朝逐肥马尘,暮叩富儿门的官府清客、算命先生、策划大师们,请收起你们的危言耸听和大言不惭,通通见鬼去吧!那些走街串巷钻胡同,骗吃骗喝骗钱花的江湖术士、旁门左道们,请收起你们对抗人民革命民主的陈词滥调和无耻谰言,通通见鬼去吧!毛泽东主义擦亮了阿Q们的眼睛,鲁迅精神挺起了阿Q们的脊梁,既然曾经站立起来,又岂肯持久拜跪下去?当你们训诫阿Q们如果不去忍受盘剥、任人驱使、逆来顺受、听天由命就是卖国的时候,当你们警告阿Q们敢去申诉、敢去抗争、敢去维权、敢去革命就是汉奸的时候,知道你们假装出来的大义凛然和气冲牛斗是何等的搞笑吗?你们的色厉内荏,你们的自大自恋,你们的奴气十足,无不彰显着:当代的活阿Q已经非尔等莫属!挣脱了旧传统旧观念精神束缚,初步掌握了马列毛科学社会主义原理的中国工农革命群众,他们千百只雪亮的眼睛,正在威严地正视着你们神形兼备的沐猴而冠呢!
经历过文革洗礼与改革惨痛的中国工农无产阶级,他们哪怕仅仅是稍微地组织一下,团结一下,即可以成为一股进则无往不胜、退则牢不可破的宏伟力量,在这种不但强大而且正义的力量面前,怎么会发生“杀左族毛”这样的糗事?更怎么会容许美国坦克长街横行?左翼队伍里某些朋友畏惧这种力量,忌惮这种力量,进而竭惮思虑地破坏和阻挠形成这种力量,在那里拼命宣扬革命灾难论,革命亡国论,其实是心怀鬼胎。不问而知,可想而知,他们肯定是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对不起毛主席的事,败坏了无产阶级革命的事,损害了祖国和人民利益的事,助长了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和自由资产阶级的事,如若不然,他们绝对不会对人民群众中长期蕴藏着的反抗剥削压迫的革命愿望,对积极主张革命和动员革命的战士怕得要死,恨得要命,捶胸顿足,咬牙切齿,诬陷造谣,咒骂诋毁,威胁恫吓,无所不用其极。
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社会主义革命才能救中国,只有工农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亦即群众专政才能保中国,以此相反的所有论调都是在害中国,败中国,卖中国,无论是出于好心还是恶意,无论是出于纯粹的私人立场还是冠冕堂皇的“国家”立场。有必要警醒奉劝一下这些“左派”朋友:企图绕过群众自主革命运动,主张不去触动反动资产阶级的经济政治基础,单纯依赖过去革命时代的社会遗留余绪,试图通过所谓“间接革命”、“策略革命”,靠往来游说投名门望族、地方豪强谋求发展,毫无疑问是一条取败之道,要么兔死狗烹被利用完毕一脚踢开,要么被其他右派势力找个机会整到半残。即便侥幸得免,熬到革命胜利那一天,你们也还是要被迫接受群众审判,因为你们的言行客观上延误了革命进程,误导了革命方向,阻挠过革命力量的养成,增加了民族灾难发生的几率、力度和强度。到了那个悔之晚矣时候,可千万不要说没有被“言之不虞”啊。
2011-2-7
张宏良先生在鼓噪哪个阶级的“党宗旨”?——良3.24重庆讲座赏析之一
所有诡辩大师,当他们试图规避或者躲闪某些理论证据或事实根据的时候,通用方式即是“欲取先予”。深谙此道的“雄辩家”张宏良先生当然不会例外。张宏良先生用“在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和无产阶级革命领袖当中,毛主席党建思想的内容最为丰富”这样一句“褒贬话”轻轻一带,即一笔抹杀了马克思恩格斯领导欧洲早期无产阶级革命时期的建党理论和建党实践,一笔抹杀了列宁斯大林长期领导俄国和前苏联无产阶级革命运动中的建党理论和建党实践,从而割裂了毛主席所领导的中国无产阶级革命运动实践与马克思列宁主义世界无产阶级革命运动、革命实践和政党实践的整体性、关联性和延续性,先是把毛泽东建党思想搞成孤零零的无源之水与无本之木,然后就是随心所欲地把大量修正主义垃圾黑货打造乃至包装能所谓的“毛泽东建党思想”,大肆鼓吹,毒害公众。
马克思恩格斯早在他们的科学共产主义理论成功创立之初,就曾庄严地公开宣布马克思主义政治学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那么依照马克思主义原理建立的共产党理所当然地要为无产阶级服务,为无产阶级的阶级政治服务,为实现无产阶级的理想和目标服务。正如毛主席曾经向全党指出的那样:“党组织应是无产阶级先进分子所组成,应能领导无产阶级和革命群众对于阶级敌人进行战斗的朝气蓬勃的先锋队组织。” 中共十大党章也明确阐明:“中国共产党的基本纲领,是彻底推翻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用无产阶级专政代替资产阶级专政,用社会主义战胜资本主义。党的最终目的,是实现共产主义。”由此可见,无产阶级政党的全部使命,无产阶级共产党的存在理由只能是领导无产阶级进行阶级斗争,只能是谋求建立巩固和加强无产阶级革命专政。这不仅是共产党的根本纲领,同时也是共产党的根本宗旨。毛主席参与起草和制订的党的九大、十大两个党章和两个政治报告中都没有出现所谓“党的宗旨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样的说法和提法。而刻意强调和突出这个所谓“宗旨”的是76年以后的事情,是“修正主义上台也就此资产阶级上台”以来的产物,是修正主义资产阶级及其错误和反动的建党思想、建党路线对正确的毛泽东的无产阶级建党思想和建党路线的歪曲、篡改与阉割之后的以假乱真的和鱼目混珠的赝品,是打着红旗反红旗、用马列毛语录包装之下的“全民国家全民党”的“特色”翻版。正是由于这个所谓“宗旨”指导了实践,毛泽东的革命党、战斗党最终蜕变成为服务党、和谐党,国内服务、和谐于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国外服务、和谐于帝国主义和垄断资本主义,最终把中华民族拖到一个“最危险的时候”!
以“毛派共产党”人自居的张宏良先生,不去科学地阐扬毛主席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这个唯一正确的党的纲领和党的宗旨,反而对这个修正主义的为所有人服务的“根本宗旨”情有独钟,大肆吹捧,直至发扬光大,他恶意歪曲篡改的矛头不仅指向毛泽东主义,也肆无忌惮地指向了马克思主义。马克思说“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这句话最简单地概括就是消灭阶级。而到了张宏良先生那里,消灭阶级却变成了服务阶级,变成了共产党要服务于所有阶级,一切阶级,而且是除了无产阶级之外的所有阶级,一切阶级!张宏良先生公开鼓吹党不该为、不是为“特定的阶级服务”,而这个“特定的阶级”不言而喻即是指无产阶级革命阶级!张宏良先生反对政治为无产阶级服务,反对政党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仅此一点,说他是投降派不但一点不冤,而且是恰到好处,恰如其分!他不是什么毛派共产党人,而是邓派共产党人,耀邦派共产党人,紫阳派共产党人,温派共产党人,组织上是,思想上是,政党政治路线上尤其是,如出一辙,毫无二致。同那些人相比,张宏良先生唯一的长处是更善于伪装,更有迷惑人的本领,具体地说,就是更加经常性地打着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的旗号传播修正主义观点,把全民国家全民党宗旨包装成“为人民服务宗旨”仅是其中一例。
请看张宏良先生的言辞是何等地动听吧:“为了时时处处提醒共产党要牢牢记住这个根本宗旨,毛主席把中国所有地方全都打上了人民的烙印:人民国家、人民政权、人民军队、人民法院、人民医院、人民银行、人民铁路、人民邮电、人民警察、人民教师、人民勤务员等等甚至连货币都命名为人民币。正是毛主席把所有东西全都打上了人民的烙印,所以人民才把毛主席称为是人民领袖毛泽东……”张宏良先生罗列N多个“人民”,真正想说的其实就是“人民国家、人民党”,也就是“全民国家全民党”,“人民国家”开列其中,而“人民党”则始终含在嘴里没有敢脱口而出,因为说出来就露陷了。但恰恰是他没有明说的,才是他真正的意图,真正的“宗旨”。
在这里必须澄清的一点是,“为人民服务”或者“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些毛泽东主席的基本思想都是至关重要的无产阶级思想。这些思想虽然没有被主席确定为“党的宗旨”或“党的根本宗旨”但确实被确定为所有党的队伍、党的成员进行具体革命工作时需要恪守和遵从的一项原则,标准,准绳或者“宗旨”,因为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个根本的问题。在无产阶级革命政党的语境中,“人民”是“群众”的近义词,而群众是划分为阶级的;在资产阶级的“服务形政党”语境当中,“人民”是“公民”的同义语,是否定阶级划分和阶级存在的。张宏良先生要做左派旗手,直截了当地否定阶级的存在自然力有未逮,拐弯抹角地否定无产阶级政治和无产阶级专政倒也驾轻就熟!
2011-04-05
张宏良先生等“毛派共产党人”的假面舞会必须驱散——张宏良3.24重庆讲话赏析之二
张宏良先生一而再、再而三地自封“毛派共产党人”,殊不知所谓“毛派共产党人”,本身就是一个伪概念,伪命题。古语说“覆巢之下无完卵”,又说“冰炭不可以同炉”,足见所有自称“毛派共产党人”的,大体上都是在搞笑!,主席早就告诫我们: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在路线问题上没有调和的余地。主席还说过,政治是统帅,是灵魂,是生命线。所以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党员,任何一个政党,不可能既坚持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又坚持资产阶级的反动路线,既要走文革继续革命的社会主义革命道路,又要走资本主义复辟的改革道路,既要搞无产阶级政治,又要搞资产阶级政治。只要稍微具有一丁点政治头脑,就不会不懂得,毛泽东思想与邓小平理论之间只具有纯粹表面的和外在的联系,本质上则绝对是互不兼容、尖锐对立、彼此排斥的。对于这一点谁也没有必要再“揣着明白装糊涂”。只要你承认“党变修国变色”,你就无法否认这样一个严明逻辑:要么是坚持无产阶级社会主义的“毛派”,要么是笃信“特色社会主义”的“共产党人”,两者绝对不可兼得。何况当年“垂帘治党”的邓小平先生 “不换思想就换人”天摇地动的一声喝令,能有几人不是闻风而动的!难道事实不是如此吗?只要你在错误的和反动的路线、纲领、决议通过、推行的时候盲从了、举手了、或者反对、抵制无效了,都意味着你已经放弃了、丧失了乃至终结了自己的政治主张、政治理想和政治生命,意味着你跟整个党一起蜕化变质了,用张宏良先生的话说,党对于你来说无非仅仅是一块“牌子”了,你留着这块“牌子”戴再也不是为了无产阶级革命,为共产主义奋斗,为了坚持真理,而是另有目的,比如功利等等只有天知道的目的,而改革开放以来入党的党员朋友尤其如此。
信仰毛泽东、敬仰毛泽东、怀念毛泽东是一回事,理解、认同、接受毛泽东思想和毛泽东主义是一回事,而矢志继承毛泽东的遗志,宣誓将毛主席开创的中国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进行到底,而甘愿以毛泽东主义为指导,不惜以鲜血和生命为祖国和人民事业奋斗终生则尤其更是另外一回事。听见有人唱红歌了,讲了主席几句好话了就立马“毛派”了,就“左转”了,不是眼皮子特浅,就是有意混淆,至于张宏良先生,两者兼而有之。
当前,越来越多的新老同志开始公开站出来,或者抨击资本主义复辟和私有化改革,或者质疑并且批判泛左翼之中流行的阶级投降主义即改良主义,反戈一击,高风亮节。有好事者如旗帜网钟声者流,恭维这些同志是所谓“真共产党人”,其实根本就是在颠倒黑白,没安好心。尽管这些同志的“政治面目”栏里填写的可能是“党员”,但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们的文章或讲话经过某级党组织授权或批准,因此纯属个人行为,与身份无关,只能算作“毛派个人”。假如硬要和党扯上关系,他们也只能算是“假共产党员”,因为真共产党员不是认真履行党员的职责带头先富去了,就是如张宏良、钟声等一般,汲汲惶惶到处奔走为党歌功颂德以“争取上进去”了!张宏良先生等首先声称并装扮成“毛派共产党人”,然后以自己的存在来推断“党内健康力量的存在”,再以所谓“健康力量”的存在论证党没有彻底变坏变质,并最终给出必须“保党”的结论,整个推理过程不过是一个自我证明、循环论证的文字游戏,既不符合事实逻辑,也不符合辩证逻辑,可见所谓“毛派共产党人”不过仅仅是一个假面舞会罢了!凡是真正识破执政党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社会属性的革命同志,不得不对其采取一种毅然绝然的决裂和对抗态度,并翘首盼望一个真正以马列毛主义为思想武装的具有大无畏的彻底革命精神和革命态度的无产阶级政治中心破土而出,也不可能不对张宏良主观臆造的各种“保党”理由嗤之以鼻。
追根溯源,以党史上历次针对革命斗争方式方法不一而产生的左、右倾机会主义路线斗争不同的是,发生在76年主席逝世之后的事件本身即不属于什么党内路线斗争,而是一次政变,是一次远远超出了政党范畴之外、涉及整个社会的阶级大搏斗,是如主席曾经推测过的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谁战胜谁还没有真正解决问题的一次阶段性解决,是一场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既然是你死我活的,让侥幸取胜的党内外资产阶级放弃他们所篡夺并霸占的果实去“自我纠错”,这不是天方夜谭还能是什么?十分诧异张宏良先生等瞪眼说瞎话毫不脸红的“特殊材料做成的”家伙。
不管历史多么残酷,我们也不得不接受76年发生的这样一个事实:好端端的一个马列主义的无产阶级革命政党被转瞬之间脑死亡,被“恶灵附体”,当它的躯壳再度站立起来面对社会和世人的时候,它的外观可能没有什么可见的变化,但内质已经完全改变,已经是一个完全彻底的异己物和对立物,自此以后,它唯一的使命就是通过接连不断的自我否定,变社会主义为资本主义,变无产阶级专政为资产阶级专政,没有回头路可走,直到被历史所终结。这是因为事变以后的党不但已经完全脱离了它所从来的那个阶级,自身也演变成为一个独立的利益集团,独立的社会阶级,即社会统治阶级。这一点同历史上农民革命军在推翻一个封建王朝后其上层逐渐演变为另一个封建王朝统治集团和统治阶级具有极大的相似性,也是毛泽东晚年一直担心忧虑并与之坚决斗争力图避免的历史重演和历史悲剧。
马克思说:“阶级的存在仅仅同生产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相联系”。列宁说:“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集团,由于他们在一定社会经济结构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其中一个集团能够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毛主席说:“官僚主义者阶级与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是两个尖锐对立的阶级”。马列毛的这些科学论断,完全可以证明,产生于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走资派,党内资产阶级或官僚主义者阶级,一旦篡夺了党的领导权,会立即把党整体改造成为一个特殊利益集团,一个官僚垄断资产阶级,虽然这个阶级也有上下层的分别,也会有几家“穷亲戚”,还会不时地产生个别光荣的叛逆者。在资本主义已经完全复辟的今天,凡是自称“毛派共产党人”且疾言“保党”的,无论他们的理由是怎样的冠冕堂皇,都只能证明他们是党集团或党阶级这个特色资产阶级的利益相关分子,外围分子,他们采取的立场一定是“与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尖锐对立”的立场。这些假“毛派”,真“党人”们,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千方百计把中国新兴的无产阶级革命运动引向邪路!
2011-04-08
张宏良先生倒打一耙为哪般?——张宏良3.24重庆讲话赏析之三
张宏良先生可以慷慨激扬地谈论一切,谈大众民主,谈造反有理,谈党群一体,谈保党救国,谈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文化革命,唯一闭口不谈的就是无产阶级专政;张宏良先生什么都敢兴高采烈地承诺,承诺“中央左转”,承诺“伟大复兴”,承诺“民族崛起”,承诺 “社会主义回归”,承诺“社会转型”,唯一三缄其口还是无产阶级专政。张宏良先生全然不去顾及尽人皆知的基本常识:离开了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他连篇累牍的奢谈与承诺通通不过是水中捞月,画饼充饥。正如列宁指出的:“只有承认阶级斗争、同时也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主义者同庸俗小资产者(以及大资产者)之间的最大区别就在这里。”革命导师的这句话一针见血地戳中了张宏良先生等人的脊梁骨。由于根本不敢面对当前社会究竟是哪个阶级施行专政、哪个阶级被专政这样一个凡是谈政治的人谁都无法回避的客观现实问题,为了掩人耳目,蒙混过关,张宏良先生只好主观臆造出一个超阶级的、不伦不类的“怪物专政”,即所谓“资本主义复辟的社会主义”是也,即所谓“现在这些人全都烂掉”的修正主义资产阶级当权的“革命”共产党是也,即所谓把当代中国整成半殖民地“美中国”的 “当今世界最完善最科学的制度框架”是也,三位一体,蔚为壮观!
讳谈无产阶级专政的人也一定谈不好阶级斗争。他必然会竭尽全力地扭转和混淆阶级斗争的大方向,必然会千方百计把阶级斗争搞成“运动就是一切”,必然会想方设法让阶级斗争沦落为“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必然会挖空心思把无产阶级属性的阶级斗争引导为资产阶级内部斗争的一个组成部分。张宏良先生在这些方面卖力表现,较之以往那些修正主义改良主义鼻祖们没有半点逊色。比如,为了引导整个左翼归顺右翼,为了给自己的投降主义寻找借口,张宏良先生专门捏造出一个“极端右翼”的概念,似乎有了这个“极端右翼”,卖身投靠“不极端”的右翼即可以名正言顺了!比如,对外投降卖国,本来纯粹是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统治集团的阶级本性使然,是一个“群体行为”,“群体事件”,是资本主义复辟后的必然恶果,张宏良先生却硬是把全部罪责诿过给某个各人,散布所谓“亡于一相”的唯心主义历史观和现实观,制造仿佛仅仅是“一个老鼠坏了一锅汤”的假象,回避阶级路线实质,借机为整个“群体”遮丑,为“党”洗白,为其他共同责任人开脱,为进一步鼓吹“左转论”、“回归论”留下缺口,埋下伏笔,预备好不失时机地再度启动对下一轮“新政”“泪飞顿作倾盆雨”的讴歌工程。!再比如,为了抵消和扑灭无产阶级工农群众、马列毛主义者日益增长的压迫反抗情绪及对无产阶级专政的强烈渴求,张宏良煞费苦心地编造出来一套“革命亡国论”,以“亡我之心不死”的帝国主义存在为理由,要求革命群众永远匍匐在资产阶级统治者脚下当顺民,做奴隶,捆住手脚,封住嘴巴,谁敢稍有异议,即为“双奸分子”,“带路党”,是“亡国灭种”的大罪人。幸亏张宏良先生目下还不过仅仅是个“先生”,假如他要有钱有权得了势,简直就一当代再版的曾国藩,正不知要多少百姓和战士的鲜血方能染成他的红顶子!
对待张宏良先生这样一个较早具有初步觉悟的公共知识分子,大多数同志向来都是十分宽容和忍让的。对于他文章、讲演中长期存在的非马列毛主义的倾向和错误也一直视作“合法斗争”、“公开斗争”中的“间离”或“迷雾”而加以忽略,抱有“睁一眼闭一眼”的态度,即使有所批判,也不过轻描淡写,点到为止。但是,近段时间以来,张宏良先生假借“赵东民事件”恶意炒作,不但公开高举投降主义旗帜,公开号召左派为残酷迫害赵东民同志的党政势力“努力工作”,而且还矛头向下,倒打一耙,主动挑起事端,分裂左派队伍,污蔑立场坚定斗争坚决的左派同志是什么“双奸分子”,导致大家不得不做出回应,予以反击,并对他的以往种种进行彻底的分析与清算。
人们不禁要问:张宏良先生为什么会选择此时此刻骤然发难,面向左派同志“大打出手”?是吃错药了,还是如他自己辩白的那样屡受攻击而忍无可忍?革命导师精粹的话语让我们茅塞顿开。马克思说过:“无产阶级的运动必然要经过各种发展阶段;在每一个阶段上都有一部分人停留下来,不再前进。”列宁同志也说:“资产阶级策略上的转折,使修正主义在工人运动中间猖狂起来,往往把工人运动内部的分歧弄成公开的分裂。”。基于国际经济危机和国内劳动人民反抗斗争的双重压力,资产阶级的确正在试图做出某些迫不得已的调整和改变。近来主流媒体开始成天宣传所谓“转变发展模式”、用“民生硬道理”替代“发展硬道理”,个别地方领导人更是标新立异,做足表面功夫,刻意将某些惠民政策、让步、改良等做法当作毛泽东的社会主义加以描绘。不管是怎样的“雷声大雨点小”,也无论是可能收效甚微还是可能完全失败,反正这种“策略上的转折”为张宏良先生把左派“内部的分歧弄成公开的分裂”提供了一个大好时机。明白这一点,我们便懂得,其本人偏偏选中这个时候,谋求转身,就坡下驴,卖身投靠,本就毫不足怪。同样道理,他在重庆一反常态地以泼妇骂街的方式,用极其污秽、狠毒的语言咒骂革命同志,尤其是以含沙射影的鬼蜮伎俩拐弯抹角地攻击和中伤坚持反对私有化、旗帜鲜明批判改良主义的老同志,一样也不足为奇。
张宏良先生的重庆讲话,可以断定是一份正式宣告卖身投靠的自白书和“投名状”。他“左派旗手”的伪装已亲手撕破,他甘当“五毛”的投机面孔已天下皆知,同时,他“爱国主义者”的身份造假也已不攻自破。中国没有任何一翼资产阶级是爱国的,张宏良先生既然已经皈依了官僚买办资产阶级,下一步为他们的卖国政策辩护已成必然,对此我们将拭目以待。而今天能够证明的是,不是旁人,恰恰是他张宏良先生自己已经义无反顾地与右派合流了。难怪不少一贯被他迷惑、为他辩护的左派人士看了这个讲话之后一时间全都张皇失措,哑口无言。相信左派队伍必定能够在痛定思痛之后,抹平裂痕,在清除阶级投降主义即改良主义不良影响的基础上重新集结起来,整装待发,一往无前!
附录:
其实,张宏良先生倒也不是独自“一意孤行”的,与其成双作对的还有另外一位“毛派共产党人”韩德强先生。就在张宏良先生重庆喊话不久,韩德强先生既来遥相呼应了。下面是韩特强先生的一段文章,内容与含义,请读者自行理解,分析:
……中国共产党就是按照马克思的基本原理而成立的政党,从成立之初起就立志消灭阶级剥削,实现无阶级的共产主义,实现真正的“自由、平等、民主、人权”。但是,经过长期的革命斗争,我们党逐渐认识到,要消灭阶级和阶级斗争真不容易。私有财产容易消灭,私有观念可不容易消灭。单一公有制和计划经济实践告诉我们,哪里有理想主义激情,哪里有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哪里的企业就生机勃勃,效率极高。“两弹”爆炸,卫星上天,这都是公有制和计划经济的突出成就。但是,这样的奇迹并不是到处发生。“阶级斗争为纲”的理念很大程度上禁锢了人们的创造力,制约了经济的发展。这样,就开始了改革开放的进程……
2011年4月13日
投降了的“宋江先生”真的“就去打方腊”了!
正当部分左派朋友纷纷为张宏良先生的挨批或鸣冤叫屈、或打抱不平、或大喊团结的时候,这位可爱的“毛派共产党人”却再度向革命左派痛下杀手。在《某某花革命的中国版——逼老百姓跳墙》一文里,张宏良先生不仅在文章开头即利用中国“狗急跳墙”这句老话把老百姓说成是狗来横加侮骂,更把大量恶毒言语集中发泄到革命左派身上。本文将把张宏良先生的原文相关部分附录于后,留作备案,以资查证,好叫大家明白,“批张”是怎样的无趣、无奈和迫不得已。
有本事的肥皂剧作者靠“戏说历史”吸引眼球,没本事的理论家靠“戏说政治”混口饭吃,张宏良先生则是靠“戏说政党”来诓骗左派。在他的笔下,党时而会成为一个百事不知、诸事不管、对很多事情毫不知情的甩手掌柜,逍遥公子,时而会成为一个凄楚可怜、善良可欺、苦菜花一般的柔若女子,总之是急需一位“说侠”挺身而出来匡扶正义和英雄救美。令人不得不佩服的是,“入戏太深”的张宏良先生,在作此类演说的时节居然常常能够自我感动到泪眼零星的地步,以致招引得不少或涉世未深或所见略同的左派网友们如醉如痴,心往神驰,迷迷瞪瞪。可是对于真正掌握了马列毛主义科学分析方法因而能够洞穿世事的革命左派来说,党仍然还是那个掌管着全国政治经济的强力统治集团,而张宏良先生的“多情秀”所发出的信息也以当年的宋江“六六燕行连八九,只待金鸡消息”表达的“暗示”一般无二,摆明了要拿自家的热脸贴官僚权贵资产阶级的冷屁股。当前社会正在发生的恶性通胀和物价失控,明明是一场不折不扣的资本主义经济危机,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不可避免的一种恶果,是中外资产阶级联手把经济灾难转嫁到人民头上,进行赤裸裸的阶级剥削和阶级压迫,所有这一切,党不仅是始作俑者,还是实际操办人,从哪个角度看党都难以摆脱干系。而护主心切、邀功心急的张宏良先生竟说所有这些社会问题完全与党无关,党很无辜,党被嫁祸,党比老百姓还要深受其害,比下岗工人、失地农民、上访群众还更“弱势群体”。如此滑天下之大稽、荒天下之大谬的论调,连鬼都骗不了却依然敢于拿来骗人,张宏良先生可以算作集古今中外马屁说谎之大成者,只怕在相当长的一段历史时间内,没人能够敢于斗胆望其项背了!
任何当代社会问题都是政治问题,任何当代政治问题都是政党政治问题,政党政治无论是好是孬,又都是执政党的阶级性质、阶级路线和阶级政策的客观结果。当初党如果不搞特色资本主义,不去培植和孕育私有化和资产阶级,不去复辟资产阶级专政,不进行投降卖国的改革开放,我们的国家至今还前进在独立自主的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上,我们的人民也绝不会落魄到被骂作“跳墙之狗”却连还口的机会也不得一个!
张宏良先生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替“修党”开脱辩护,可以随心所欲地把资本主义经济危机描述成某个个人或某个机构的“阴谋”,可以通过证明那些正在把活该倒霉的人民群众逼上绝路的经济措施是所谓“离间计”来平息众怒,让草民百姓甘愿受苦,能做到这一些,已经算作是恪尽职守、有功无过了。“令人发指”的是,张宏良先生居然堕落到妄图利用强权之力来消灭论敌,铲除争论对手的地步!在他的文章里反复多次地把所谓“打倒”、“推翻”这类足以把别人送进大牢的字眼强加到批评和批判他的人身上,这种非要置人于死地而后快的险恶用心,这种必得以“人血馒头”来餍足私欲的畸形心态,哪里还是什么“左派旗手”,分明就是个扼杀左派的刽子手!事实是如此的清楚明白,盲目“挺张”的朋友们难道还不能猛省吗?除非你们打算永远俯首帖耳屈服于张宏良的淫威下,否则等到张宏良旦夕之间把革命派战士送入监牢,以除后患,你们那些半革命派即岌岌可危了!一个仅仅为了追求个人舆论一致就不惜杀人害命的家伙,没有什么事情是干不出来的!
如同张宏良先生至少在表面上卖身投靠的不是全体资产阶级而是资产阶级的某一派或某个利益集团一样,对张宏良先生的攻讦批判也有可能不是全部来自无产阶级。我们不能因为某些“小右”也在那里反对张宏良就把主席“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这个论断应用到张宏良先生身上。主席曾经明确指出,宋江和高俅的斗争是地主阶级这一派反对那一派的斗争,很明显主席是在告诫我们,盲目拥护哪一派,都会上当受骗,后果严重。同样道理,彻底反对资本主义所有制和坚决反对一切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革命左派,也断然不会因为资产阶级的内部矛盾、对立、斗争和相互“反对”,比如“私有”资产阶级与“国有”资产阶级的矛盾、对立、斗争和相互“反对”,即转而拥护“私有”资产阶级“或国有”资产阶级,那样说和那样做的,只能是张宏良先生一类变节投降的资本附庸类人物。马列毛主义革命派认为,在资本主义制度被彻底铲除以前,只要资产阶级统治存在一天,资产阶级的“民主派”与资产阶级“独裁派”的争斗、资产阶级的“私有化派”与资产阶级的“国有化派”的争斗、资产阶级西化派与资产阶级民族派的争斗就会一直延续下去,要无产阶级等待资产阶级内部狗咬狗的分歧解决完毕在有所行动,是十分愚蠢和可笑的想法。而且,即便无产阶级革命派以兼顾工农大众近期利益和长远利益为初衷选择优先揭露、批判和打击任何一个资产阶级派别,也绝不意味着要包庇、纵容乃至“拥护”另外一个资产阶级派系,承认另外一个资产阶级存在的合理性。张宏良先生等投降改良派故意把无产阶级针对一切资产阶级的革命斗争与资产阶级内部的利益争夺和权力争夺混为一谈,目的非常清楚,就是要取消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和阶级革命,就是要搞哪里有压迫,哪里不要反抗,就是要让大家逆来顺受,混吃等死,坐以待毙,让他们自己有更其充裕的时间或捞根稻草,或继续安富尊荣。
为了给革命左派扣上“卖国”、“汉奸”的大帽子,张宏良先生抓住革命左派坚守“工人阶级没有祖国”这一重大原则而大做文章,殊不知他这样做反倒更加彻底地暴露了他反马克思主义、反列宁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立场。凡是生活在资产阶级国家统治之下的工人阶级,只有雇佣奴隶的身份,没有任何“民族资格”,在全球资产阶级联合剥削世界无产阶级劳动群众的“一体化” 之下的今天,这一点比以往任何一个时代都更清晰、更深刻地凸显出来。尤其是我国以“世界打工仔”身价示人的广大社会底层劳动人民,在经历过从文革到改革这样一个天壤之别的隆升降替之后,对于自己有祖国还是没有祖国的切身感受,比起所有其他国家的人民群众都要更明朗、更沉厚,因此,他们执行马克思郑重写在《共产党宣言》里“首先必须取得政治统治,上升为民族的阶级”这一教导的愿望也更迫切和更热烈!而相形之下,张宏良先生者流为个人一点点蝇头小利即企图胁迫人民放弃这种努力的心思更显得何其渺小与卑怯!
革命就是爱国,革命是最大的爱国,不革命者必不爱国。那些每每以“毛派共产党人”自称的朋友们,宁可对主席“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的英明指示装聋作哑、对主席文革前后一再强调的资本主义复辟之后应该怎样做的具体方针、方法置若罔闻,光是这样也还罢了,凭什么非要把刚刚处在凝聚之中的无产阶级革命力量打压死、消灭掉?老老实实一边呆着去,不为虎作伥不行吗?不妨明确指出,中国一旦面临帝国主义战争,不惜以鲜血和生命捍卫祖国和人民利益的肯定不会是张宏良先生一类摇唇鼓舌和谣诼害人的卑劣知识分子,肯定不会是那些按一下键盘即可以完成财产转移的自由买办资产阶级,更不会是那些因腐败而无能或因无能而腐败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能够以血肉之躯筑起新的长城的只能是工农无产阶级以及他们的子弟兵,人民战士。到了那个时候,无产阶级革命力量将依照战争的具体性质和具体情况做出最符合无产阶级革命利益和最符合广大人民群众利益的战略、策略选择。例如,可以参照斯大林同志的抗敌方式做出选择,可以参照毛主席当年的抗战模式做出选择,当然也可以参照列宁同志让本国资产阶级失败而让本国无产阶级胜利的方式做出选择。无论哪一种选择,都一定会严格按照马列毛“工人阶级没有祖国”的精神办事,也一定不会便宜到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可见对无产阶级革命派“卖国”的指责,是天下最为诬枉的一种指责。
值得欣慰的是,张宏良先生既然敌视人民,仇恨工农革命,就不能不落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网络上揭批张宏良的声浪目前正方兴未艾地开展着,绝非像他自我解嘲地那样,仅仅“三五个人”而已,相反倒是有越来越多的“网络百姓”已经率先识破了他的本来面目并纷纷起来口诛笔伐。虽然他喜欢自吹自擂和“贪天之功为己有”,在理论上他毫无建树,在现实中也没有办成一件好事情。现在的他已经在以“维稳”为理由反对群众自发维权、自主唱红歌和深入群众宣传转基因了,将来还要反对什么只有天知地知他自己知了。他的那些靠东摘西借、到处抄袭拼凑起来的冗长讲话和文字已经让越来越多的人感觉厌烦。他那种既没有理论规范也不讲理论依据、纯粹为了制造噱头而不惜哗众取宠、阉割逻辑、主观随意的恶劣文风,搞得连他的那些吹捧者中最为博学多才、能言善辩的朋友也羞于启口。而恶意造谣,欲加之罪和唾面自干,“把拉出来的屎再坐回去”,尤其是他的拿手好戏。这样的例子几乎俯拾即是,不胜枚举。比如说,为了演示自己很“毛派”, 头一天张宏良先生还在煞有介事振臂高呼“造反有理”;同样,还是为了演示自己很“毛派”,第二天他又会信誓旦旦地声称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他“阴谋家”在挑动百姓“跳墙造反”,总之,不管听众和读者最终晓不晓得造反到底有理还是没理,反正他张宏良先生是“墨索里尼,总是有理”。
下面附录的是张宏良先生文章中集中讨伐革命左派的那一部分:
最近网络上突然冒出大量“打倒”“推翻”等所谓革命派的文章。这是最近出现的一个十分反常的怪异现象,一些左翼网站上突然冒出大量呼吁“打倒推翻”的所谓“彻底革命派”的文章,这些文章的共同特点,一是彻底否定中国共产党和中国社会的基本制度,呼吁要进行彻底革命;二是把中国定义为帝国主义国家,呼吁人们充当带路党,联合西方国家打败中国;三是把反对卖国主义买办汉奸的毛派共产党人,妖魔化为是改良派,是最凶恶的主要敌人;四是呼吁联合极端右翼势力完成某某花革命,然后在资产阶级专政基础上再去进行所谓第二次革命。
让人感到十分怪异的不是这些文章本身,而是这些文章突然之间大量出现在网络上,并且在当前几乎密不通风的网络监管体系中,这些口口声声叫喊“打倒”“推翻”的文章竟然是如入无人之境,完全无人管无人问,却挂在网上没有任何干扰。相反,被这些“彻底革命派”咒骂为改良派的文章,却被盯得很紧,往往是一出现便被网管部门下令删除,不仅文章被删除,甚至文章作者也经常遭到打击。这种专门打击所谓“改良派”,纵容所谓“革命派”的奇特现象,不由得让人想起了最近美国媒体关于中国的一个政治判断:“幸亏中国管理网络的部门还掌握在改革派手中,在舆论上成功打击了保守派对改革开放的疯狂反扑”。现在看来,美国的这个判断十分准确,如果不是有相关部门暗中操纵,在任何一个国家的任何一个时期,都不可能对所谓改良派坚决打击,而对所谓革命派不管不问。
根据重庆等地方的同志反映,最近一个时期以来,有人携带钱款专门寻找“革命派”从事“革命活动”,遭到了这些地方同志的严词拒绝。结合这种情况来观察就会发现,最近那些所谓“革命派”,简直就如同疯了一样,不分白天黑夜地转帖子发短信,甚至到了不分地点不分对象的程度,见到网络就转帖,是手机号就发短信,甚至在网络上冒用几十个人的名字(网名)集体签署革命派呼吁书,后来经被冒用签名的人揭发才知道,那些被签名的人当中,百分之九十以上本人完全不知道。显然,如果不是为了按照这些名字的数量去算钱,完全没有必要去冒用他人名字,虽然所冒用的名字都是网名,但是网名毕竟也代表其人,如果不是利益驱使,又怎么可能去盗用他人名字!
无论这些盗用他人名字的所谓“革命派”,究竟是左派中被收买的内奸,还是敌对势力派进来的网特,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有一点可以确定无疑,就是近来愈演愈烈的所谓批判改良派的运动,肯定是有外部势力的蓄意破坏,特别是那些从来不暴露身份的发帖跟帖者,其语言之污秽,用心之恶毒,手段之下流,绝不可能是左派内部人士所为。并且,这些人敢于随心所欲地叫喊任何极端口号而没有任何顾忌,事实上也的确没有遭受到任何干扰,更加能够说明这股所谓“革命势力”究竟是来自何方。中国极端右翼势力搞了个《民主必杀录》,声称为了实现中国向民主社会的平稳过渡,必须杀掉一批所谓极端分子,其中十分引人注目的是,被列入必杀录名单的,全都是被那些所谓“革命派”咒骂的改良派和左翼学者,而那些所谓“革命派”却没有一个被列入其中。也就是说,在极端右翼势力看来,目前左派内部叫天天叫喊极端口号的那些所谓“革命派”,并非是极端分子,相反,被那些所谓“革命派”咒骂为是改良派的人,反倒是非杀不可的极端分子。由此也可以反证出那些所谓“革命派”,的的确确是右派带路党的同路人!目前虽然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的那些左派带路党,究竟是些什么人还不十分清楚,但是打着自由民主旗号的那些右派带路党,却已经有了确凿证据,证明他们的确在资金上和组织上,与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和中央情报局有联系。最近发生的许多事情,不过是他们解体中国战略计划的一个组成部分。
不过,凡是反动派总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人幕后导演的这出左右合流的政治闹剧,不仅没有起到煽动左右合流的政治作用,反倒暴露了他们极端孤立的虚弱本质,他们利用个别人的不良品质,闹来闹去却总共不过就是那三五个人,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的绝大多数左翼人士,面对他们左右合流的闹剧,反倒是更加清醒、更加警惕、更加觉悟起来,更加看清了暗藏在左翼内部的反革命双奸分子的真实面目。他们这场左右合流的政治闹剧,等于是为广大左翼人士特别是毛派共产党人打了一次政治防疫针,使其在未来五颜六色的政治斗争中具有了强大的政治免疫力,不会再对极少数人上当受骗。这次左右合流的政治闹剧,是一个历史标志,标志着中国左翼运动已经步入了成熟阶段,不仅有能力战胜来自于外部的敌人,同时也完全有能力战胜混进左翼内部的敌人。中国复兴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将不可阻挡……
2011年4月23日
是谁在敲响改良主义的丧钟?
目前,“沉船派”一词几乎成了泛左翼之中的流行语,但这个概念的滥觞始于改良主义阵营。改良主义者认为资产阶级“西化派”是“沉船派”,并以此为依据号召工农无产阶级归附或支持非“沉船派”资产阶级。而一旦无产阶级试图开展独立自主的无产阶级革命运动,即是要帮忙“沉船”,要搞“左右合流”。改良主义份子正是通过在这样一种逻辑推理之上,建立起一整套即堂而皇之又名正言顺的阶级投降主义话语体系,借以“桎梏”当代无产阶级的阶级自觉和斗争意识,而他们自己则“高尚”而且“正义”地沦落为可耻的马列毛叛徒,资产阶级的附属品。
如果有人追根问底,究竟什么是“船”,改良派份子给出的答案则肯定是飘忽不定和语焉不详的,解释起来也一贯地随心所欲和莫衷一是。他们一会儿说民族国家是“船”,一会儿说“党”是“船”,一会儿又说既有体制框架是“船”,完全是一种“兵来将挡,水来土屯”的实用主义态度,模棱两可,含混不清,因此有必要加以彻底厘清。如果用“船”代指国家机器,那么,一切资产阶级都是“保船派”,“维稳派”,没有“沉船派”,因为资产阶级搜刮到全国80%以上的国民财富,奇珍异宝,钟鼎重器,全部“装”在这条船上。“西化派”们才不会像“改良派”们那样常常为蝇头小利而冒傻气,自毁前程。“西化派”代表一般私有资产阶级提出的“民主”诉求无非,是要求侵占更多的利益份额,挤占更多的利润领地,直至与官僚资产阶级分庭抗礼,但是,“西化派”与“特色派”的在根本利益上的一致性要远远大于分歧性,如同美国的民主党与社会党的一致性远远大于分歧性一样。西化派企图以“普世价值”、“改旗易帜”实现既得利益的合法化与“长治久安”,在目的性上与“特色派”或“维稳派”毫无区别,不过是在方法、手段上和时间点的选择上稍有出入而已;如果用“船”比喻民族利益,那么全体资产阶级都是“沉船派”,一样的民族祸害,一样的罪恶累累,改良派虚情假意地试图拉着全国人民去搞“两害相权取其轻”,背后的真实用心却是他们自己要搞“良禽择木而栖”。他们“拉一派打一派”的表演不管多么尽兴,最后都只能落得“拍马屁拍在马蹄上”的最终结果。
假如非得要用“船”来表示什么,马列毛主义革命左派则可以这样表达我们的观点:装载着代表中华民族整体利益的中国工农无产阶级根本利益即革命利益的这条“船”,早就被篡夺了党和国家领导权的资产阶级以破釜沉舟的方式彻底销毁掉了。反动资产阶级利用他们窃取到手的非法所得拼装起来的是一条“海盗船”,是一条“鬼船”,目前他们正驾驶着这条千疮百孔的破船一步步走向深渊,把祖国和人民引向无边黑暗,而最终结果也必然是船毁人亡,万劫不复。因此,当今中国无产阶级的基本任务和历史使命,就只有拆掉资产阶级这条船,夺回本来就属于全体中国人民的全部物质资料,并使用这些材料重新打造一条驶向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历史航船!
改良派份子把“屎盆子”一股脑全都扣在“西化派”头上,把“西化派”表述得十恶不赦,凶险异常,表现出他们是何等的立场坚定和心明眼亮,但事实上却恰恰相反,谁相信了他们,谁就会一不小心中了他们用心险恶的“李代桃僵”和“欲取先予”之连环计。所谓“李代桃僵”之计,就是竭力喧嚷西化派之恶,用以衬托“特色派”之好,就是告诉你“西化派”可去,“特色派”必留;所谓“欲取先予”之计,是说现实中所谓“西化派”、“特色派”本来即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同气连枝,密不可分,一损俱损、一荣皆荣的,谁想去单独攻击西化派,不管怎样地劳神费力,到头来终究是“抽刀断水水更流”,或者如“泥牛入海无消息”,经过一场白忙活,“西化”、“特色”,依然固我,巍然挺立,直到你年华已老去,胡子一大把,耳聋眼花,骨软筋麻,方始恍然大悟,即保“这”又保“那”,保了“牌子”保“框架”,却原来,通通是在保“西化”!这是因为,中国资产阶级整体就是一个“西化派”!
为了论证中国资产阶级整体上的“西化派”本质,我们先来认真学习一下毛泽东主席四十多年前的两段话: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人家资本主义制度发展了几百年,比社会主义制度成熟得多,但中国走资本主义道路走不通。中国的人口多、民族多,封建社会历史长,地域发展不平衡,近代又被帝国主义弱肉强食,搞得民不聊生,实际四分五裂。我们这样的条件搞资本主义,只能是别人的附庸。要走资本主义道路,就要牺牲劳动人民的根本利益,这就违背了共产党的宗旨和井冈山的追求。国内的阶级矛盾、民族矛盾都会激化,搞不好,还会被敌人所利用。四分五裂,危险得很。印度不是分裂了吗?”
“我为什么把包产到户看得那么严重,中国是个农业大国,农村所有制的基础如果一变,我国以集体经济为服务对象的工业基础就会动摇,工业品卖给谁嘛!工业公有制有一天也会变。两极分化快得很,帝国主义从存在的第一天起,就对中国这个大市场弱肉强食,今天他们在各个领域更是有优势,内外一夹攻,到时候我们共产党怎么保护老百姓的利益,保护工人、农民的利益?!怎么保护和发展自己民族的工商业,加强国防?!中国是个大国、穷国,帝国主义会让中国真正富强吗,那别人靠什么耀武扬威?!仰人鼻息,我们这个国家就不安稳了。”
读完主席的教导,我们不得不由衷地折服于他老人家的英明远见与高瞻远瞩。是主席告诫并且揭示了我国资本主义、资产阶级附庸买办和祸国殃民的历史必然性。事实上,76年上台以后的资产阶级,以改革开放为名走过的资本主义道路实践及其种种恶果,完全验证了主席资本主义道路在中国“走不通”这个正确判断。
我国的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既具有一般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普遍性,也具有它的特殊性。普遍性,也就是一般性,共性,是指那些资本主义社会共同具有的起决定作用的基本性质。如资本主义私人占有,雇佣劳动关系,资本的聚集、垄断、扩张,无所不在的资本主义市场规律、价值规律和不可避免的经济危机规律,无产阶级的反抗和资产阶级专政等等。马列毛主义者通过对比考察这些资本主义的普遍存在,牢牢把握住事物的本质特征,即可以看破纷纭复杂的表面现象,透视变换迷离的意识形态“浮云”,找到并且最终得出正确结论:我国已经是一个资本主义社会,一个资产阶级国家,一个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而改良主义份子则不是这样,他们以幼儿园中级班的智力水平,大玩拼图游戏,在把大量“鸡毛蒜皮”的次要因素和支离破碎的表面现象补缀堆积完毕之后,给出的结论居然是,目前的中国社会是个没有性质的、不伦不类的、既超越了阶级也超越了时代的“四不像社会”,多么天真可爱的“毛派共产党人”啊。但事实并非如此,中国社会与历史的和当前的世界其它资产阶级及其国家具有着最大的共性。这个共性,可以用出现在马克思《资本论》当中的一段话加以描述:“一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会非常胆壮起来。只要有10%的利润,它就会到处被人使用;有20%,就会活泼起来;有50%,就会引起积极的冒险;有100%,就会使人不顾一切法律;有300%,就会使人不怕犯罪,甚至不怕绞首的危险。”至于我国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有别于其它资本主义国家,尤其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林林总总的特殊性之中,最大的特殊性就是其本身所具有的买办性。而且,对外依赖、对外投降,出卖国家利益、民族利益和劳动人民利益又是我国各类资产阶级的共同本性,无论是私人资本阶级还是官僚资本阶级,干起卖国求利的勾当从来都是一拥而上的,争先恐后的,前赴后继的,不分彼此的。套用改良主义份子远非科学抽象得来的概念,则可以表述为:在以美帝国主义为首的国际资产阶级势力威逼利诱之下,我国资产阶级主动“投怀送抱”,心甘情愿地被其绑架,“西化派”如是,“特色派”亦复如是,“民主派”如是,“独裁派”亦复如是,“五搞派”如是,“五不搞派”亦复如是,两者之间不管有多少利益分歧和利益争夺,在对外投降、依赖这个关键问题上则空前一致,难分轩轾。认为后者比较“爱国”,比较“社会主义”,无产阶级不但应该放弃与之斗争,而且还要倒履相迎,欣然归附,甘心效命,任其驱使,改良主义思想观点的核心“精义”,尽在于此。一方面,通过否定我国资本主义、资产阶级与一般资本主义、资产阶级的共同性,一致性来否定无产阶级革命的必要性和当前性,编造“资本主义还没有复辟完毕”这样的虚假理由以取消革命或拖延革命;另一方面,通过否定我国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整体上共同具有的强烈的买办性来搅乱无产阶级革命的针对性和独立性,胡诌“西化派是最大的危险”,从而引导革命力量沦为“特色派”的囊中之物,扼杀革命,葬送革命。
完全如同列宁同志指出的那样:“资产阶级需要的是这样的奴才,他们能得到一部分工人的信任,用可以走改良主义道路的言论给资产阶级脸上贴金,用这种言论来蒙蔽人民的眼睛,胡吹改良主义道路的美妙和可能性,使人民脱离革命。”当前中国左翼当中四处泛滥的改良主义思潮,固然迎合了极少部分工人贵族、小市民阶层、离退休干部、体制内知识分子等等社会成员和谐、“维稳”的愿望与梦想,但相对于广大工农无产阶级革命群众来说,这个思潮的确是个必须加以彻底清除的阶级异己之物,阶级对立之物。这是因为,改良主义归根到底不过是资产阶级社会主流意识形态的左派变种而已。改良派份子,那些欺世盗名、蒙骗群众的理论“二道贩子”,不过是把“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经过“左派语言”精心包装、改头换面以后重新兜售一遍。张宏良先生对党的“理论喉舌”陈元奎先生文章的解读文字,可以视为时下最为贴切的典范。在革命左派的强力批判和大量左翼网络群众的不断质疑、迫问之下,黔驴技穷的改良派份子距离公开亮出他们的“主流”面孔和官僚资产阶级走狗身份仅仅还差一步之遥。改良派几个一流头面人物妄图借助左派群众运动平步青云、爬进上流社会的机会主义野心现在已然是昭然若揭、路人皆知。不过以眼前的情势看,他们欺骗的伎俩和各种诡辩明显效果不佳,除了乌有之乡依赖强制封锁压制不同意见和声音而暂时难窥全豹以外,在其他各大网站普遍遭遇到强有力的阻击和反弹,可见以这区区一点点成绩,要想赢得资产阶级统治者的青睐,难度很大,前程未卜。尽管改良主义作为一种修正主义思潮在国际工人阶级之间广泛弥漫的势头似乎依然有增无减,但中国资产阶级三十年马不停蹄的私有化残酷掠夺和血腥压迫,已经积累了大量的亟待宣泄的阶级仇恨和阶级矛盾,同这种不可名状的强大力量相形之下,些许改良主义份子“小爬虫”、“变色龙”们即便是竭尽全力的表演也仍然显得太过渺小、可笑和可怜。继“民族矛盾主要论”、“革命翻船论”、“健康力量论”等反革命舆论谣言纷纷破产遭到唾弃之后,他们还能够挥舞得起来的救命稻草已经所剩无几,除了狐假虎威地依仗资产阶级执政党权势威压恫吓革命左派和人民群众之外,他们已然束手无策。但他们越是在这方面变本加厉、气焰嚣张,越是会及早被人民群众认识清楚。IS语音平台里面有个李建军,就是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一旦被识破其本来面目不过是个面对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捧臭脚”、“抱粗腿”的家伙,即注定要被群众的吐沫星子所淹没。对改良主义轰轰烈烈的大批判,是网络左派趋向成熟的重要的标志,网络左派正在日益底层化、工农化、革命化和战斗化,而那些“保守”左派,“官奴党婢式”左派,则总体上处在日益式微之中。可以断言,改良派言论变成臭不可闻的垃圾堆的日子为期绝对不会太远了,改良派的丧钟正在长鸣!
2011年5月15日
从唯物主义的角度看张宏良
其实,在张宏良先生那篇几乎“轰炸”了所有左坛的论左右派斗争的宏文里,虽然看上去貌似左的出奇,已然露出了半截“和谐”的尾巴,这次在乌有的讲演不仅将这根尾巴通通亮了出来,而且还高高地翘到天上去了。张先生讲演的基本精神,代表着当前整个左翼阵线的“主流”,是用大量“左派话语”包装起来的小资产阶级右倾投降主义思想路线的大汇总,大暴露,如果不及时加以批判和斗争,必将给无产阶级左派事业造成极大的危害,严重影响和干扰到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谁胜谁负的殊死斗争的最后结果,最终起到对资产阶级“小骂帮小忙、大骂大帮忙”的社会政治作用。张宏良先生如果没能及时赶上将资产阶级“扶上马”的历史时段,而今却正在积极主动地担负起“送一程”的历史使命,而且还是忠不顾身、孝不顾体、竭尽所能、花样百出地来证明自己的不辱使命的。
为了给他那所谓“伟大的转折”论大搭积木,张宏良先生一上来即肆无忌惮地歪曲并抹杀中国近代革命斗争历史的阶级内容,把由马克思主义无产阶级革命政党领导的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生死相拼的政治革命抽换为单纯的经济斗争或左右之争,将其庸俗化为什么“梦乐园、创乐园、失乐园”等,闭口不谈乐园之所以得和所以失的阶级政治条件,闭口不谈社会主义的政治经济制度才是“建成强大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的根本保障,仿佛无论是在沙上还是在海上,只要愿意,“乐园”随时随地都可以搭建似的。而历史事实则是,不推翻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政治代表国民党蒋介石反动派,中国人民的解放理想将永远停留在梦幻之中,不对资本主义经济基础进行社会主义改造,不对资产阶级施行镇压并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广大劳动人民群众将既不可能真正拥有更不可能长期保有属于自己的乐园。
为了使自己明白无误的政治谎言显得更其扑朔迷离一些,张宏良先生不得不把颠倒黑白、偷天换日的独家秘诀施展到整个现实世界,蓄意编造出一个规模更为宏大的虚假命题:“21世纪人类最伟大的运动就是由资本主义向人本主义的转变”。而稍微有一点历史常识的人都不会不知道,人本主义早在若干个世纪以前即已经被资产阶级启蒙思想家们当作进步的旗帜,并从那时起一直招摇到现在,一向作为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基本精神,根本无须由我们的大左派扒开历史的垃圾堆,捡拾起来,如获至宝,重新粉刷,顶礼膜拜,用作招魂幡。将明明是资产阶级的精神文明范畴的古董大肆吹捧为“未来人类政治文化发展的龙头”,认知为可以“占据”和“主导”一切的“葵花宝典”,难怪我们这位昨天还左得不能再左的同志,数日之间忽然颜色大变,声口大改,竟以当年挥刀自宫的华山掌门岳不群一般无二了。
资本主义的经济制度从来都是以人为本的,只不过这里“人”是被资本制度异化过的人,改革开放也从来都是以人为本的,只不过这里的“人”主要的是一些被权利异化过的人而已。马克思主义左派真正关心的是以解放无产阶级为前提人的解放,是粉碎雇佣劳动制度,是彻底打破资产阶级制造的一切精神枷锁,是全面提升劳动者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的主导地位,是铲除一切剥削阶级和剥削方式,不管它是资本的、还是人本的,市场的,还是权力的,统统都在铲除之列。
有一句集中反映民间智慧的口头谚:“贼走了关门”,指的是一种事前疏于防范、事后无所作为、枉自嗟讶、听天由命的处事态度。张宏良先生泱泱宏论显示给我们的恰恰就是这样一种精神状态:控诉的时候义愤填膺,垂胸顿足,不共戴天,老泪纵横,俨然一个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同仇敌忾、灭此朝食的忠勇义士,但是,认真体味一下他的本心,则既没有追贼的意图,也没有缴赃的志愿,了犹未了,不了了之,既往不咎,永远为“团结一致向前看”的拿手好戏扯着嗓子唱帮腔,以其说是要捉贼,还不如说是在纵贼、拜贼、与贼共舞呢。
在左派看来,改革既没有“失误”,也不曾被“误导”,而是一种阶级行为,是党内外、国内外资产阶级窃贼们相互勾结,借改革的名义对我国雄厚的社会主义物质基础实施有计划、有预谋的“蛇吞象”行动,仅此而已。张宏良先生对这个实质问题视而不见,装聋作哑,却把全副精神和发微索隐、见微知著的本领都用在了称颂“转折”上,把自己当成“金风未动蝉先知”的那只“蝉”了。
“蝉”先生在不敢触动资产阶级半根毫毛的情况下,企图象翻转一片树叶一样翻转历史,大气一吹,“伟大的转折”即从天而降,凭空发生……
古今中外的历史上,几乎所有具有真正意义的“转折”都是阶级斗争的结果,一个国家、一个社会、一个政党具有决定性意义的“转折”严格说来也基本如此。任何方针、路线和政策的更迁变易都是社会分化和矛盾冲突的被动性的反映,仅仅根本“一纸空文”而不肯去考察社会各利益相关方具体的位势与得失的变动来断言“转折”和转折的是否“伟大”根本就不足为凭。哪怕是最普通的政治斗争经验也会告诉我们“转折”的一些基本的外部特征,即作为转折发生的显而易见的伴随动作,如批判、清算、追究责任、检查、清理队伍等。张宏良先生在什么也没看见的情况下即开始规模宏大的吹捧工程,很让人不怀疑其政治动机的纯洁性并与阿谀奉承之辈相等同。笔者鲁钝,看到的更多的是连续性和继承性,是私有不受制约的壮大,是市场的极度扩张,是国有的出卖愈演愈烈。瓜分本身就是变现,那里还有什么“不让变现”!
左派同志大多难以接受社会主义和谐理论,是因为该理论是政治上的和实质上的“物权法”,等于公然承认了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存在的合理性和正当性,这不仅与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基本原理彻底相悖,也与左派的社会理想和奋斗目标全不兼容。而以极左著称的张宏良先生却不惜调动个人一切积极因素,宁可不懂装懂、因无知而无畏、冒天下之大不韪地来向大众兜售和倾销,又因为他是在宣传大量已知真理时暗中悄悄地“以售其奸”的,所以更容易欺骗和蒙蔽许多人,故而必须加以重视。
如果说要求一位民间左派人士在大庭广众之下倡言“追究责任”、“清偿罪衍”一类敏感话题属于无理苛责的的话,那也绝不意味着对其大搞政治诓骗和政治讹诈、鼓吹反动唯心历史观、散布反对革命和取消革命的消极言论也可以放任和纵容,张宏良先生在他长篇大套的慷慨演说中,到处充斥和夹杂着这样的“有害气体排放物”:
“以新兴产业为基础的新经济时代,在客观上需要以合作取代竞争成为社会发展的文化核心……”
这是张宏良先生说的话,插进任何一个“右派卖国贼”的文章里,保证严丝合缝,张宏良先生可以去做小布什的秘书了。
“中华民族是最讲礼仪的民族了,礼仪之邦嘛,“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大丈夫重义轻利”等,把仁道正义、诚信友爱、文明礼仪看得高于一切,是中华民族的固有美德……”
对于一个翻生子路来说,“高于一切”的只能是脑袋上的簪璎,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却可以弃置不顾。
“信用这个东西维系了我们这个民族2000多年,小农经济的彼此隔绝状态就是依靠信用来维持的,此外再没有其它纽带……”
是啊,一旦多收了三五斗,小农们会抢着往收租院跑!“任是深山最深处,也应无计逃征徭”仅仅是诗人的浪漫遐想。
“……狼文化从西方突然搬到了中国,强迫只能吃草的羊也像狼那样去吃肉,也像狼那样去竞争,结果是既丢掉了羊文化的诚信善良,又没有建立起狼文化的秩序法则……”
原来中国的走资派、贪污犯一向茹素,犹如和尚,多少损阴坏德的事情都是被“强迫”着干的,单等着左派的法布施和德布施,建立“秩序法则”,然后重新回归吃草。
“政党是弘扬一种价值观的,政府是维护社会公平的……”
叹为观止!政党的作用等同于某个小学的德育部,政府的作用等同于“老和部队”。
“由效率优先向公平正义的转变,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人性大解放、人权大解放、人的尊严的大解放……”
的确如此,劳动力的价格、初夜权的价格“大解放”后由“解放前”的单方面定价前进到可以双方“公平正义”地讨价还价、协商议价了!
“回顾一下历史,历史上几乎所有大动荡,历次大革命都不是爆发在政治最专制的时期,而恰恰是在政治最开明的时期……”
“最开明”的含义:一般而言:当着一个阶级、一个政治集团、一个权利机体由于反动、没落、腐朽、黑暗达到极致而开始溃散、衰败、人神共愤、天怒人怨、内外交困、难以为继、自保困难、无法控制局面、失去存在理由的时候,预示着它已经进入了“最开明”阶段,彼时,茶馆里下闲棋的老头摔个棋子、喊声“你完了!”整个社会都会吓一跳,晃三晃!
“只要中国的左翼斗争能再坚持一年,中国现在左派右派的大论战,就将肯定会演变成为一场东西方文化的大论战,从而奠定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文化基础,形成中国的文艺复兴运动和思想启蒙运动……”
从西方文化中除去马克思主义,从东方文化中除去毛泽东主义,剩下的“东西文化论战”将只能是糟粕对糟粕的征战,就算孔子加老子打败了柏拉图加亚里士多德,也看不出和劳动人民当家作主与反对资本主义复辟有什么关系,上一次发生在西方的文艺复兴和思想启蒙运动,是资产阶级革命的先声,假如这一次“中国的文艺复兴运动和思想启蒙运动”是中国无产阶级自觉独立革命的先声,任何左派都会鼓掌欢迎!可惜,张宏良先生的所指根本不是这些。
“伟大转变再次表明了中华民族确实是一个伟大的民族,每当这个民族面临亡国灭种大祸的时候,她体内那种医学家所讲的生命应急机制就会突然启动,使中华民族转危为安……”
起码跳海的大宋末帝、上吊的明朝末帝和满洲里的儿皇帝不会有上述感觉。中华民族没有被亡国灭种重要的原因是地广人多,一时杀不干净而已!统治者的昏庸笨蛋,让中华民族做到亡国奴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突然启动的往往是人民的革命,与玄而又玄的“生命的应急机制”毫无干系!
“人们总是认为历史的发展是我们努力我们斗争我们奋斗的结果,其实不是。记得我小时候很顽皮,喜欢用唾沫吐蚂蚁玩,我的唾沫落到哪个蚂蚁身上,哪个蚂蚁就回不了家了,无论蚂蚁怎么奋斗都改变不了这个过程。其实我们头上也有这么一个顽皮的孩子,人类能不能回家也取决于他,我越来越相信在一点。否则你无法解释中华民族每当岌岌可危时总会突然发生伟大的转折,发生激动人心的伟大转折。”
还有什么可说的?但愿左派能远离您的唾沫星子,以免沦落为永远回不了家的蚂蚁!人就是这样,吹到天花乱坠的时候,会忽然醺然、陶然、“激动人心”地幻觉自己是上帝或者受上帝派遣的天使!
结语:
以上零星摘录了“张宏良语录”中发语惊人的极少一部分,鉴于其他同志也在作着同样的工作,故不再重复。在当前形势下,由左派出面为执政党做“辩护律师”,显得很有些怪诞、滑稽、匪夷所思。执政党这个“爹”直接衍生了官僚集团和资本集团两大不消子,这是不争的事实,甚至把“直接衍生”换成“直接演化”也与事实相去不远。龙生九子,各自有别,三虎出一彪,大约张宏良先生等是把“胡文新政”当成“彪”看待了,我对此持保留态度。
应当说,建国后出生的前几代人,一旦看清了社会的本来面目,眼睛里是极难揉得沙子的,而“和谐社会”要求大家在相当长的一段历史时期内与资产阶级同在一个屋檐下休栖以共,这就好比在眼睛里插了一根棒槌,其伤心苦痛可想而知。
如果我们没有能力改变外在世界,那就只能改变我们自己,成为民族主义者,再成为沙文主义者,把国家弄得安定富强了,有本事的做狼,家里家外去偷、去抢,没本事的,则老老实实地当一条“太平犬”。这应该张宏良先生全文的真谛吧。
2006年12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