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天大谎的马克思主义

人类社会发展到今天这样形态,分化出多种不同的阶级和具有多层次不同作用的社会功能,是由社会内在本质所决定的,不是人为的有意排序,更不是数人头。

马克思主义有没有“道”呢?有!用马克思的话说是“无产阶级”;马克思主义的革命是什么呢?是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统治。那好,就算无产阶级都去做了统治者,那无产阶级这个道不就变成了统治阶级的那个道了吗,统治阶级的道是什么道?是王道!于是,有了统治权力的马克思其道是王道。

事实上,就算是无产阶级都去做了统治者,那社会空缺出来的生产关系,这个社会总是要有人去做工去填补吧,新的做工群体其生产关系在社会关系中总是要形成新的无产阶级吧。不革命不改革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的生产关系与社会关系,依然是做了统治者的无产阶级压迫剥削新生的无产阶级。这时的马克思主义解释了什么呢?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统治,其实是一个无产阶级对另一个无产阶级统治,而且是暴力专制。马克思如此怪理论,显然一个无产阶级是数人头的无产阶级,是马克思自己唯心的无产阶级,这个无产阶级是社会学的资产阶级是政治学的统治阶级,而另一个无产阶级是不论具体的人头是社会学根据生产关系(体力做工)政治学根据社会地位按群体阶层划分的无产阶级,马克思在革命的口号下偷天换日混淆了阶级概念。

一个(无产)阶级对另一个(无产)阶级的暴力专制统治,必须“暴力手段强迫接受自己意志”。在这里主语的谁是关键,是谁暴力手段强迫他人接受自己意志?身处于被统治被压迫地位的马克思主义,显然暴力专制手段是强迫统治阶级接受马克思主义自己意志,这多少还有些“民道”,可做了“皇帝”的马克思主义,那暴力手段还是强迫专制统治阶级接受马克思主义自己意志吗?从马克思主义理论而言,统治阶级已经被推翻,这个命题是不成立的。可见,马克思主义是用暴力专制手段强迫人民接受做为统治阶级自己意志,这正是中国历史统治阶级所遵循的“王道”。在这里,马克思主义和所有人一样,随着阶级地位的发生变化,由“民道”渐渐演化为“王道”。

马克思不知不觉把马克思自己又“屁股决定脑袋”坐回到了“王道”——封建专制,其实马克思主义和朱熹思想遵循的都是同一个思维逻辑,朱熹思想把统治阶级鼓吹为“父母”,马克思主义把统治阶级描绘为无产阶级,可中国国情有一个现实,这就是在中国无产阶级既工人阶级依然是少数,大多数是农民阶级,马克思主义所描绘的无产阶级既工人阶级政权理论,显然在中国缺乏法理性道义性,于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就鼓惑招展起了工农联盟甚至工农兵旗号,虽然朱熹思想与马克思主义的旗号不同,但遵循的都是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的封建专制生产关系这一同一的思维逻辑,马克思主义与朱熹思想在中国相遇,自然是猩猩相惜自然是狼狈为奸,演绎出一幕一幕悲剧。

革命不是“推翻统治阶级的暴烈行为”,因为,就社会生产关系而言,做为一个阶级,统治阶级是推翻不了的,所谓的推翻不过是换了另一群人另一政治集团而已。所以“推翻统治阶级的暴烈行为不是革命也不是革命的目的,他只是特殊情况下实现革命的手段之一。革命是什么?革命不是为统治者涂脂抹粉(一会抹粉成天子,一会抹粉成父母,一会涂脂成无产阶级,一会涂脂成工农联盟),革命是不管统治阶级是名字叫什么,是要做什么,是什么主义思想,也不管他是皇帝还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革命是变革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统治者与人民之间的生产关系,变革之间的那种封建专制生产关系,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统治者与人民之间的生产关系,革命为民主关系——民主思想民主文化。综观世界,综观历史,更为滑稽的是,为什么在野(没有执政)的马克思感觉挺真理的,而一旦执政的马克思怎么就比封建专制还要封建专制,原因就是道的变化,道就是屁股下的那个椅子的变化,进而带来视角、文化、思想的变化,在野的马克思,其道还多少能偏向人民——民道,可执政的马克思则就是彻头彻尾的王道。其实根据社会学、政治学,执政的马克思已经不是那个无产阶级的马克思了,而是统治阶级的那个马克思了,如同要饭的朱元璋和做皇帝的朱元璋,虽然说是同一个人,但要饭的共产党和做皇帝的共产党却是分属两个不同的阶级。恰恰导致马克思主义错误的内在逻辑就是,因为朱元璋出身要饭,则朱元璋代表了农民政权,朱元璋建立的明朝是农民阶级统治地主阶级,还有李自成的农民政权、洪秀全的农民政权如此的马克思主义观。

人为地将工人阶级做工的社会功能改变成统治功能,或将统治阶级统治的属性改变为无产阶级属性,这种阶级变性观明显违反了社会生产关系客观规律,马克思真能也真敢弥天大谎,工人阶级真的能变成是统治阶级的话,那工人阶级也就不是工人阶级了,只不过是换了另一群人的统治阶级。同样知识阶级就是知识阶级、农民阶级就是农民阶级……,不可能改变成统治阶级,也同样,不管什么人什么阶级,只要他坐上统治阶级的交椅,他就是统治阶级,他就有着统治阶级的本性,谁也改变不了,改变不了为无产阶级,他的屁股也一定决定着他的脑袋。“屁股决定脑袋”,老百姓都知道的道理,可马克思偏偏就幻想着改变脑袋,却丝毫不去挪动屁股,哪怕是去变动屁股下的椅子,结果一百多年的实践努力无情的是“屁股决定脑袋决定着过去的那个屁股决定的依然还是那个过去的脑袋”,而民主恰恰就是人民决定着屁股下的座位。可见,马克思最大的错误就是只看见脑袋看不见屁股,试图改变统治阶级以及无产阶级各自的本质,本质是由其社会功能所决定的,本质改变了,那还是那个阶级了吗?阶级还是那个社会功能了吗?

社会革命是社会各阶级功能和关系的变革(也叫功能关系),而社会各阶级的功能取决于生产力生产关系,并决定着阶级在社会中的生与死,可见,生产力生产关系与革命密不可分,但不是革命的全部内容。显然,各阶级功能关系是狭义生产关系,相应的生产力是狭义生产力,而狭义生产力是阶级功能关系的内容,狭义生产关系是阶级功能关系的形式,于是,革命的内容是生产力,形式是生产关系。然而,社会决不是单一的阶级关系社会,其中还存在着人与人、人与企业、企业与企业、地域与地域等层次不同的功能关系,因此,广义的生产关系就不仅仅是狭义生产力为内容的形式,而是广义生产力包括政治、经济、思想等人文化和社会文化为自己的内容。革命内容是广义生产力的变革,革命形式是广义生产关系的变革,其中最重要的是变革统治阶级与人民之间的功能(权力)关系,变“君为民纲”为“民为君纲”,其它阶级同样也能统治统治阶级,进而导致革命的内容涉及政治、经济、思想等人文化和社会文化。可见,革命的意义是新社会形态系统工程的建立。其实,工人阶级、统治阶级还是知识阶级等都是新社会形态工程添砖加瓦的建设者和创造者,更是新社会形态大厦里的主人,在“演化论”上社会各个阶级所肩负的责任和义务是相同的,权利是平等民主的。

暴力之革命,远不是社会革命意义之革命。以为新形成的统治阶级是以人民拥护的形式便完成了革命,显然此理荒谬。要说是代表当时人民此话不假,可要说是社会革命,恐怕风马牛不相及。

特定条件、特定时刻人民确实以拥护方式授权于某政治集团,然而,特定条件、特定时刻并不意味着永恒不变,而且,人民的载体是不断变化的,统治阶级的载体也是变化的,这就是民学说与人学说的不同。和国家及所有事物概念一样,人民和共产党的概念都既是客观存在的,但也都是抽象意识的,都是具象和抽象对立统一的,这也就是说,上世纪四十年代的人民和今天的人民,两载体是不能同日而语,尽管名字都叫作人民,同样都是叫作做共产党,也都具有历史的渊源性,却有着天壤之别。

 有人对你说,因为我的名字叫刘邦,所以是我们打败了项羽建立了汉朝!那你一定会觉得这个人不是弱智也是精神病,可“东亚病夫”的现实就是这样病的胡说八道。

但是,光思考是不行的,一定要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只有,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之后,才能说得上是创新和发展。关键的第一步是要站到巨人的肩膀上面去,随随便便就站到巨人的肩膀上了?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主观上认为站到了巨人的肩膀上是一回事,客观上是不是站到了巨人的肩膀上是另一回事。

[ 本帖最后由 五渡赤水 于 2011-5-27 10:51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