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国家与革命》学习导论
李云飞
一、《国家与革命》写作的时代背景
事实上,关于国家的实质,马克思、恩格斯两位导师在《共产党宣言》、《哲学的贫困》《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法兰西内战》、《反杜林论》等著作中已经论述得非常深刻而透彻了。但是,在十九世纪初的无产阶级革命时期,尤其是马克思、恩格斯两位导师相继逝世以后,由恩格斯一手创建的第二国际中,以伯恩斯坦和考茨基等人为首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打着发展马克思主义学说的旗号,对阶级斗争、劳动价值论、无产阶级专政等马克思主义学说和基本原理进行了全面的歪曲、篡改和修正。特别是对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的歪曲和篡改甚至可以说“完全遗忘”,引起了各国工人阶级队伍内部思想上的极大混乱,给无产阶级革命造成了不可弥补的损失。在俄国,以传播和宣传马克思主义起家的普列汉诺夫等人,在俄国无产阶级革命发展的过程中,逐步蜕变为一个反马克思主义的机会主义分子,甚至以革命家面目出现的布哈林也在国家问题上,提出一些反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为了澄清是非,进一步驳斥普列汉诺夫、布哈林等人对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的歪曲和篡改,列宁同志认为,有必要从理论上探讨国家问题。
列宁于1916年秋和1917年初在苏黎世精心研究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国家学说,并把收集到的资料,汇集到一个名为《马克思主义论国家》的蓝皮笔记本里。这些材料有的摘自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有的是摘自考茨基、潘涅库克和伯恩斯坦的著作,有些是列宁自己对这些材料的评论等。《国家与革命》这篇著作写于1917年8-9月份。我们知道,这个时期,正是俄国十月革命的前夜,列宁同志领导的布尔什维克党一致认为,武装夺取政权的条件已经成熟,但是在武装夺取政权问题上,党内自始自终都存在着两条道路的斗争。甚至在俄共(布)召开中央全会筹备武装起义计划时,两种不同的意见依然没有统一起来。季诺维也夫、加米涅夫和布哈林等人竭力反对武装起义,而托洛茨基则主张延缓时日。尤其是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两人,在武装起义的决议通过以后,不仅违背组织原则鼓动莫斯科和彼得堡等地区的党员反对中央已经做出的决定,而且加米涅夫还在孟什维克创办的《新生活报》上以他们两人的名义发表了一篇声明,反对和阻挠武装起义的进行。这实际上等于向资产阶级政府告密。列宁同志对此非常气愤,立即写了《给布尔什维克党党员的信》和《给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和中央委员会的信》,批驳了叛徒和动摇分子告密的无耻行为,并要求立即把这两个叛徒开除出党。列宁逝世后,两人又与托洛茨基联合起来,共同反对斯大林同志提出的“一国建成社会主义”的理论。不过这是后话。这一事实充分说明,在武装革命的问题上,始终存在着两条道路的斗争。所以,列宁同志在这篇著作中着重重申了马克思主义关于暴力革命取得政权的国家学说。
二、《国家与革命》的篇章结构
这篇著作列宁原定计划写成七章,但是由于种种原因,第七章《1905年和1917年俄国革命的经验》没有写成,保留下来的只有这一章的详细提纲。这篇著作在1919年第2版时,列宁同志又在第二章中加了一节,《1852年马克思对问题的提法》。这就是我们目前所能看到的《国家与革命》这篇著作全部内容。在这篇光辉著作中,列宁同志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以及大量的、无可辩难的事实论述了国家的本质、组织形式、存在的条件和“自行消亡”的经济基础。同时,也深刻阐述了无产阶级在革命中的任务。它的出版和问世标志着马克思主义关于国家学说的理论更加成熟。《国家与革命》这篇著作理论性很强,内容也十分丰富,是指导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的行动指南,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必须掌握的理论武器和核心。因此,每一个无产阶级革命者都必须认真地学习。
在第一章《阶级社会和国家》中,列宁同志首先论述了国家的实质,国家的组织结构和国家自行消亡的条件以及暴力革命等理论问题。第二章《1848-1851年的经验》和第三章《1871年巴黎公社的经验,马克思的分析》,列宁同志用两章的篇幅论述了无产阶级国家学说,是马克思、恩格斯两位伟大导师,对血与火的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经验的总结。第四章《续前,恩格斯的补充说明》,列宁同志根据马克思恩格斯两位革命导师对蒲鲁东、巴枯宁等无政府主义者和各种机会主义分子用“人民国家”等光明堂皇的词句在“国家”问题上对工人阶级进行无耻欺骗的揭露,进一步论证了国家的实质和无产阶级武装夺取政权的必要性,论述了无产阶级取得政权后暂时需要“国家”这种暴力工具,只不过是用来反对被推翻的压迫阶级的反抗。第五章,《国家消亡的经济基础》,在这一章中,列宁同志根据马克思恩格斯共同创立的科学社会主义原理以及对未来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后如何利用国家这一压迫工具,完成由阶级社会向无阶级社会的过度。并且在这个过度时期,如何运动马克思主义国家、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等学说加强无产阶级专政,从而为实现国家自行消亡创造强大的物质。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如何运用马克思主义的国家学说、阶级斗争学说和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建设社会主义,实现由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社会的过度。第六章,《马克思主义被机会主义者庸俗化了》,在这一章中,列宁同志通过对马克思主义的叛徒普列汉诺夫、考茨基等人回避、甚至用机会主义观点解释马克思主义,并在国家问题上逐步把马克思主义庸俗化的批判,无情揭露了机会主义分子歪曲、篡改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的丑恶本质,批驳了普列汉诺夫、考茨基之流歪曲篡改马克思主义国家常说的目的,不过是用来欺骗工人阶级放弃武装斗争,放弃无产阶级专政和国际主义立场,为资产阶级充当说客的阶级实质。
《国家与革命》这篇著作的篇章结构非常严谨,论证逻辑也是十分严密的。各个章节都是紧密相联的有机整体,每一章每一节都是这篇著作的有机组成部分。前三章是对国家这一概念实质的论述,是全部著作的主体部分,也是这部著作的核心。后三章是对前三章的必要补充。主要是论述无产阶级取得政权后,如何利用和保留“国家”这一暴力机器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实现由阶级社会向无阶级社会过度服务的问题。因此,建议前三章作为我们学习的重点。尤其是作品对国家实质的论述,是目前没有取得政权的各国无产阶级先进分子,或者复辟了资本主义的原社会主义国家中的无产阶级和信仰共产主义的同志都应当明确并理解和掌握的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因为,如果我们不弄通弄懂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就会被资产阶级在国家问题上搞得晕头转向,从而掉进他们设置的陷阱。正如列宁同志在这部著作初版序言中指出的,“如果不在‘国家’问题上反对机会主义偏见,就无法进行斗争来使劳动群众摆脱资产阶级影响,特别是摆脱帝国主义资产阶级的影响。”
三、革命导师的论述和“爱国主义”陷阱
在这篇著作中,列宁同志摘引了许多马克思恩格斯的著作,同时,根据革命导师的有关论述,更进一步地阐述并论证了国家的实质。
1、马克思、恩格斯和列宁同志关于国家实质的论述
(1)工人阶级在发展进程中将创造一个消除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联合体来代替旧的资产阶级社会;从此再不会有原来意义的政权了,因为政权正是资产阶级社会内部阶级对立的正式表现。(马克思《哲学的贫困》,《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4卷第197页)
(2)在叙述无产阶级发展的最一般的阶段的时候,我们探讨了现存社会内部多少隐蔽的国内战争,以及这个战争转变为公开的革命,无产阶级用暴力推翻资产阶级、建立自己的统治过程。(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4卷第478页)
(3)前面我们已经看到,工人革命的第一步就是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争得民主。
无产阶级利用自己的政治统治,一步一步地夺取资产阶级所有的全部资本,把一切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手里,即集中在已经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里,并且尽可能更快地增加生产力的总量。(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4卷第489页)
(4)国家决不是从外部强加于社会的一种力量。国家也不像黑格尔所断言的是“道德观念的现实”,“理性的形象和现实”。勿宁说,国家是社会在一定发展阶段上的产物;国家是表示:这个社会陷入了不可解决的自我矛盾,分裂为不可调和的对立面而又无力摆脱这些对立面。而为了使这些对立面,这些经济利益互相冲突的阶级,不致在无谓的斗争中把自己和社会消灭,就需要有一种表面上凌驾于社会之上的力量,这种力量应当缓和冲突,把冲突保持在“秩序”的范围以内;这种从社会中产生但又自居于社会之上并且日益同社会脱离的力量,就是国家。(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21卷第194页)以上几都是论述资产阶级国家实质的。
(5)实际上,国家无非是一阶级压迫另一个阶级的机器,这一点即使在民主共和制下也丝毫不比在君主制下差。国家最多也不过是无产阶级在争取阶级统治的斗争胜利以后所继承下来的一个祸害;胜利了的无产阶级也将同公社一样不得不立即尽量除去这个祸害的最坏方面,直到在新的自由的社会条件下成长起来的一代能够把这全部国家废物完全抛弃掉为止。[(恩格斯《〈法兰西内〉战导言》,《法兰西内战》人民出版社1964年第2版第13页)这一节是本文作者摘引的。]
列宁同志根据马克思恩格斯的论述,对国家这一政治概念重新进行了定义。列宁同志指出:“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是剥削被压迫阶级的工具”,“是用来镇压某一个阶级的暴力组织。”正如列宁同志指出的,从马克思恩格斯这些论述中,我们还可以清楚地看出“马克思主义在国家问题上一个最卓越最重要的思想即‘无产阶级专政’(如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巴黎公社以后说的那样)这个思想的表述,其次我们还看到给国家下的一个十分重要的定义,这个定义也属于马克思主义中‘被忘记的言论’:‘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
革命导师有关国家实质的论述还远远不止这些。但是,仅从列宁同志引证两位导师的这些论述和他自己根据导师的论述对国家重新下的定义,我们就能够清楚地看出国家作为暴力机关的阶级实质。很明显,国家不是从来就有的,是随着阶级的产生而产生,因此,也可以随着阶级的消失而消失。这就是我们憧憬的理想——共产主义社会,也是无产阶级及其政党为之奋斗的最终目标。
2、资产阶级设置的“国家”陷阱
为了让读者清楚明白地理解国家的实质,列宁同志在这部著作中又论述了国家的组织机构。也就是说,国家是由哪些机构组成的。在第一章第二节中,列宁同志专门列出了一些组成国家的一些机构,既“特殊的武装队伍、监狱等等”。除了武装队伍既军队和监狱以外,还有警察、法庭和庞大的官僚队伍。列宁指出,“官吏和常备军是资产阶级社会身体上的‘寄生虫’,是腐蚀着这个社会的内部矛盾所滋生的寄生虫,而且正是‘堵塞’生命的毛孔的寄生虫。”然而,一切机会主义分子和反动阶级竭力反对马克思主义者把“国家”看作寄生机体,并把这种认识诬蔑为无政府主义者最突出的特点。因此,列宁同志揭露说,“目前在正式的社会民主党内占统治地位的考茨基机会主义,认为把国家看作寄生机体的观点是无政府主义独具的特性。这样来歪曲马克思主义,对于那些空前地玷污社会主义、把‘保卫祖国’的概念应用于帝国主义战争来替这个战争辩护粉饰的市侩,当然是大有好处的,然而这毕竟是一种绝对的歪曲。”这就为我们提出一个“保卫祖国”和“爱国主义”的问题。
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曾经指出,“共产党人同其他无产阶级政党不同的地方,只是:一方面,在各国无产者的斗争中,共产党人特别重视和坚持整个无产阶级的不分民族的共同利益;另一方面,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斗争所经历的各个发展阶段上,共产党人始终代表整个运动的利益。”(马克思恩格斯《共产党宣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4卷第479页)《共产党宣言》中还说,“工人没有祖国。决不能剥夺他们所没有的东西。因为无产阶级首先必须取得政治统治,上升为民族的阶级,把自身组织成为民族,所以它本身还是民族的,虽然完全不是资产阶级所理解的那种意思。”这是什么意思呢?这是为了揭穿资产阶级在“爱国主义”问题上的欺骗和宣传,启发无产阶级认清自己在资产阶级国家中所处的社会地位,从而把热爱自己的祖国与争取社会主义革命胜利紧密结合在一起,这样才能把祖国从资产阶级统治下解放出来,并进而取得自身的解放。
目前,改良主义者和资产阶级民族主义分子,正用“保卫祖国”、“保卫中华民族”等这些具有欺骗性的口号呼吁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与他们一道,反对官僚买办资产阶级的卖国行为,甚至很多打着马列毛主义旗号的人也紧紧地跟在改良主义和民族主义分子的屁股后面鼓噪“爱国主义”。这难道有什么不对吗?马克思主义者认为,这种不分国家性质、不分阶级的“爱国主义”完全是资产阶级设置的陷阱,是资产阶级及其走狗和文痞们对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的恶意欺骗,是对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的歪曲。因为他们把资产阶级残酷地剥削压迫和奴役工农群众的罪恶仅仅归结为洋奴、买办和卖国贼出卖国家利益,而对造成这一恶果的罪魁祸首在“爱国主义”的掩饰下放跑了。这些资产阶级民族主义分子,沙文主义者在国家这一重大问题,把这一具有明显阶级属性的政治概念,仅仅理解或者解释为一个地理概念或者地理名词。他们认为,国家是一定地域上的民族或者政权组织,把国家、政权、民族和疆域分隔开来。因此,他们把自己鼓吹的、用“爱国主义”包裹着的“民族主义”解释为“热爱这个疆域上的人民”,“热爱这片土地上的一草一木”,而不是热爱建立在这块土地上的资产阶级政府。这种谬论实质上是一种狡辩。因为,它不仅从根本上抹杀了国家的阶级性质,也掩盖了国家这一凌驾于社会之上的暴力机关对被压迫阶级残酷压迫和剥削的历史事实,是对无产阶级的极大欺骗。起到了资产阶级所起不到的作用。
是不是这样呢?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们不妨假定一种情况。在阶级社会中,如果某个地域上的民族中没有军队、没有警察、法庭和庞大的官僚队伍,那会是一种什么样子?这个民族会无忧无虑地享受太平吗?我想肯定不会,他们依然摆脱不了别的民族欺负、压迫和奴役的厄运。因为,为了掠夺更多的资源,邻近的民族中代表资产阶级利益的“政府”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甚至轻而易举地来霸占这块土地,使这工农群众赖惧生存的这块土地成为他们那个国家领土的一部分。
另一个不可忽视的历史事实告诉我们,不管是奴隶制国家还是封制建国家,其疆域从来不是固定不变的。现代资产阶级国家也依然如此。比如,原苏联复辟资本主义后依然是一个统一的多民族国家,而在苏联解体后则分裂为十多个资产阶级国家。这难道不是很有说服力的历史事实吗?在阶级社会中,只要有人的地方,一个民族不属于这个国家,就必然属于那个国家。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以前的印第安人尚处于原始部落状态,有些地方正向奴隶制国家过度。当掠夺资源的英国殖民者入侵美洲大陆之后,在不到一百年的历史时期内很快形成了一个带有封建性的奴隶制帝国,只不过这个封建性的奴隶制国家一直是英国的殖民地。后来,以乔治·华盛顿为首的美国资产阶级通过1789年的独立战争,终于摆脱了英国的殖民统治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1861年,亚伯拉罕·林肯又领导了南北战争,彻底废除了奴隶制制度。经过这两次资产阶级革命,美国才彻底走上资本主义发展的道路。这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美国帝国主义。再比如,十七十八世纪,沙皇俄国通过军事外交手段霸占了中国大清王朝东起外兴安岭西至贝加尔湖的一百五十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目前,这些地方不仅不是中国的领土,而且这些地方的各民族即使是汉族人民也不属于中国人。这些地方的广大劳动者,目前虽然不受中国大汉民族资产阶级的压迫、剥削和奴役,但是他们照样受到当地俄罗斯统治阶级的压迫、剥削和奴役。试问,这些地方的俄罗斯人、汉人、满人中的工人阶级和其他劳动者,被俄罗斯民族中的资产阶级压迫和剥削与遭受大汉民族中的资产阶级压迫和剥削有什么本质区别吗?再请问,不管美洲、非洲或者其他国家的汉族工农群众和劳动者,遭受美洲或者非洲资产阶级的剥削和压迫与遭受中国大汉民族资产阶级的剥削和压迫有什么本质区别吗?
这些历史事实充分说明,国家绝不是一定地域上的民族或者政权组织,而是剥削和压迫另一个阶级的统治工具。无产阶级决不能跟着资产阶级及其文痞后面简单地用所谓的“爱国主义”思想鼓噪“保卫祖国”、“保卫中华民族”,不能把“国家”看作是“在一定疆域上的民族”,更不能用疆域把某个地域上的民族与国家政权分隔开来。
现在,生活在世界各地的不同民族之间的婚姻禁忌早已打破,尽管每个民族依然保持着各自的民族特点,但是各民族间的相互融合已是大势所趋。尤其是资本主义的发展进一步加速了世界各民族相互融合的进程。在无产阶级没有“组织成为统治阶级”以前,换句话说,无产阶级依然处在被剥削、被压迫、被奴役的地位时,工人阶级无论拥有怎样伟大的“爱国主义”激情都不能改变自己被剥削、被压迫、被奴役的阶级地位,无论拥有怎样伟大的“爱国主义”思想都不能触动资产阶级统治者的半根毫毛,反而会掉进资产阶级在“国家”问题上设置的陷阱,并帮助资产阶级巩固其统治基础。甚至处在被剥削、被压迫、被奴役地位的工人阶级,对资产阶级肆无忌惮地压榨、剥削这块土地上的人民毫无作为,对资产阶级肆无忌惮地掠夺、抢劫这块土地上的资源毫无作为,甚至对资产阶级因为掠夺资源而破坏我们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更是无能为力。这样的话,我们又如何去“热爱这块土地上的一草一木”、又如何“热爱这个疆域上的人民”呢?
“热爱祖国”,各国无产阶级现在都没有这个权利。无产阶级热爱自己的“祖国”,那是取得政权以后的事情,工人阶级只有在社会主义革命胜利后,才有资格讨论“爱国主义”这一问题。正如列宁同志在十月革命胜利后指出的那样,“我们从1917年10月25日起就是护国主义派了,我们赢得了保卫祖国的权力。……我们维护的不是大国地位,不是民族利益,我们肯定地说,社会主义的利益,世界社会主义的利益高于民族利益,高于国家利益。我们是社会主义祖国的护国主义派。”(《在全俄中央执行委员会和莫斯科苏维埃联席会议上关于对外政策的报告》,《列宁全集》第2版第34卷第318-319页)
四、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是人类社会阶级斗争和革命实践经验的概括和总结
必须承认,马克思恩格斯于1848年2月发表《共产党宣言》时,马克思主义关于国家的学说还不是十分成熟的。列宁同志在这篇著作中特别指出了这个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列宁同志摘引了马克思致魏德迈的信来佐证。在这封信中,马克思毫不隐讳地指出,“至于讲到我,无论是发现现代社会中有阶级存在或者发现各阶级间的斗争,都不是我的功劳。在我以前很久,资产阶级的历史学家就已经叙述过阶级斗争的历史发展,资产阶级的经济学家也对各个阶级作过经济上的分析。我的新贡献就是证明了以下几点:(1)阶级的存在仅仅同生产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相联系;(2)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3)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
列宁同志解释说,“在这一段话里,马克思极其鲜明地表达了两点:第一,他的学说同资产阶级最渊博的先进思想家的学说之间的主要的和根本的区别;第二,他的国家学说的实质。”因此,列宁同志接着论述道:“马克思学说中的主要之点是阶级斗争。人们时常这样说,这样写。但这是不正确的。根据这个不正确的看法,往往会对马克思主义进行机会主义的歪曲,把马克思主义改为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因为阶级斗争学说不是由马克思,而是由资产阶级在马克思以前创立的,而且一般来说,是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谁要是仅仅承认阶级斗争,那他还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他可能还没有走出资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政治的圈子。用阶级斗争学说来限制马克思主义,就是割裂和歪曲马克思主义,把马克思主义变为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只有承认阶级斗争、同时也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这是马克思主义者同庸俗的小资产阶级之间最大的区别,也是判断是否真正了解和承认马克思主义学说的试金石。列宁同志这些论述,不仅揭穿了考茨其之流“口头上承认马克思主义而实际上卑鄙在背弃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实质。同时,也明确指出了马克思主义学说是革命导师对人类社会自阶级产生以来阶级斗争实践经验的概括和总结。
马克思所处的时代正是资本主义由蓬勃蓬勃发展和上升逐步转向没落阶段,资产阶级对工人阶级的残酷剥削和压迫严重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所以,世界各资本主义国家内反对剥削、反对压迫的工人运动风起云涌。共产主义者同盟,尤其是国际工人协会的成立标志着无产阶级革命进入一个新的阶段。但是,无产阶级如何求得自身的解放,依然是一个没有得到真正解决的重大课题。就在这时,在普法战争中遭到惨败的法国巴黎暴发了市民革命并再次宣布为共和国,前法兰西第三帝国的立法团巴黎议员们随机组成国防政府,一切能够荷枪作战的巴黎人都为防御的目的编入了国民自卫军。其中大部分是巴黎的工人阶级。但此后不久,几乎完全由资产阶级分子组成的临时政府与武装的无产阶级之间的对立就逐渐暴露出来。“新政府的首脑梯也尔不得不确信,只要巴黎工人还握有武器,有产阶级——大土地占有者和资本家——的统治就时刻处于危险的境地。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企图解除工人的武装。”(恩格斯《卡尔•马克思〈法兰西内战〉导言》,《法兰西内战》,人民出版社1964年5月第2版第6页)1871年3月18日,梯也尔派他的基干部队夺取蒙马特尔高地国民自卫军阵地上的大炮时,巴黎工人阶级团结一致奋起自卫,并成立了世界上第一个无产阶级政权。这就是无产阶级革命历史上有名的巴黎公社。由于资产阶级血腥而残酷的镇压,巴黎公社仅仅存在了两个月余的时间就失败了。
列宁同志介绍说,在巴黎公社出现以前几个月,即1870年秋,马克思曾经警告巴黎工人说,推翻政府的尝试是一种硬拼的愚蠢举动。但是,“1871年3月,当工人被迫进行决战,起义已经成为事实的时候,尽管当时有种种恶兆,马克思还是以欢欣鼓舞的心情来迎接无产阶级革命。”“虽然这次群众性的革命运动没有达到目的,但是,他在这次运动中看到了有极重大意义的历史经验,看到了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一定进步,看到了比几百种纲领和议论更为重要的实际步骤。分析这个经验,从这个经验中得到策略教训,根据这个经验来重新审查自己的理论,这就是马克思为自己提出的任务。”
正是根据巴黎公社的经验,马克思恩格斯对《共产党宣言》进行了必要的修改。1872年,《共产党宣言》再次用德文发表时,马克思恩格斯共同为这次再版写了一篇序言,在这篇序言中有这样一段话,《共产党宣言》这个纲领“现在有些地方已经过时了”,“特别是公社已经证明:‘工人阶级不能简单地掌握现成的国家机器,并用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个结论是他们从马克思《法兰西内战》一书借用过来的。因为,“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巴黎公社的这个基本的主要的教训具有非常重大的意义,所以他们把这一点加进《共产党宣言》,作为重要的修改。”这一事实充分说明,(1)无产阶级只有通过暴力革命取得政权成为马克思主义国家常说的重要内容。(2)马克思主义的国家学说不是书斋式的玄谈,更不是“学究式”旁征博引的论证,而是对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经验的概括和总结。
五、列宁、毛泽东同志对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的发展
我们承认,马克思主义不是终极真理,也没有涵盖人类发展历史的全部规律。但是,马克思主义是发展的、运动的科学。与列宁斯大林同志一样,毛泽东同志在运用马克思主义指导中国革命的实践时,极大地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理论和国家学说。早在上世纪的1949年6月,毛泽东同志在纪念中国共产党二十八周年时就曾经指出,“人到老年就要死亡,党也是这样。阶级消灭了,作为阶级斗争的工具的一切东西,政党和国家机器,将因其丧失作用,没有需要,逐步地衰亡下去,完结自己的历史使命,而走向更高级的人类社会。”(毛泽东《论人民民主专政》,《毛泽东选集》1967年11月横排袖珍一卷本第1357页)
这是完全正确的。但同时有人肯定会产生新的疑问。中国和苏联以及其他一些国家的无产阶级取得政权以后,剥削阶级作为阶级被消灭了,按照马克思主义的国家学说,国家不是应该自行消亡吗?为什么“国家”这个压迫工具还依然存在呢?
毋庸置疑,无产阶级不需要国家,这是肯定的,而国家自行消亡也是必然的。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驳斥机会主义分子拉萨尔在国家问题上的歪曲时指出,“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19卷第31页)马克思说的这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既社会主义阶段。马列毛主义者认为,在社会主义阶段,必须经历“国家”这一压迫的“长久阵痛”。因为,“我们这里所说的是这样的共产主义社会,它不是在它自身基础上已经发展了的,恰好相反,是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出来的,因此它在各方面,在经济、道德和精神方面都还带着它脱胎出来的那个旧社会的痕迹。”(同上,第19卷第21页)尤其是“在同等的劳动下”,由于个人能力、家庭人口等方面的不平等,从而又导致权力的不平等。这是不可避免的。由于这些“缺点”或者“弊病”在这个“政治上的过度时期”长期存在,我们就不能认为“在推翻资本主义之后,人们立即就能学会不需要任何法权规范而为社会劳动,况且资本主义的废除不能立即为这种变更创造经济前提。”同时,由于被推翻的剥削阶级梦想复辟他们失去的“天堂”,时刻准备把复辟的希望变为复辟的行动,因而,无产阶级用这种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国家”这一暴力工具,对剥削阶级的反抗进行镇压也是必然的。1875年3月,恩格斯在给倍倍尔的信中很好地阐明了这一点。他说:“当无产阶级还需要国家的时候,它之所以需要国家,并不是为了自由,而是为了镇压自己的敌人,一到有可能谈自由的时候,国家本身就不再存在了。”(《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19卷第7页)
根据马克思恩格斯这些论述,列宁和毛泽东同志进一步继承、捍卫并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国家学说。列宁同志在这篇著作的第二章批判考茨基等机会主义分子歪曲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时指出,以过去的马克思主义者考茨基为主要代表的现代机会主义,完全陷入了马克思所评述的资产阶级立场,“因为机会主义把承认阶级斗争的范围局限于资产阶级关系的领域内。(在这个领域内,这个范围内,任何一个有知识的自由主义者都不会拒绝在‘原则上’承认阶级斗争!)机会主义恰巧在最主要之点不承认有阶级斗争,即不承认在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的时期,在推翻资产阶级并完全消灭资产阶级的时期有阶级斗争。实际上,这个时期必然是阶级斗争空前残酷、阶级斗争形式空前尖锐的时期,因而这个时期的国家就不可避免地应当是新型民主的(对无产者和一般穷人是民主的)国家和新型专政的(对资产阶级是专政的)国家。”毛泽东同志在批评走资派邓小平之流否定阶级斗争时也曾经指出,“为什么有些人对社会主义社会中矛盾问题看不清楚了?旧的资产阶级不是还存在吗?大量的小资产阶级不是大家都看见了吗?大量未改造好的知识分子不是都在么?小生产的影响,贪污腐化、投机倒把不是到处都有吗?刘、林等反党集团不是令人惊心动魄吗?问题是自己是属于小资产阶级,思想容易右。自己代表资产阶级,却说阶级矛盾看不清楚了。”(《毛主席重要指示》,中共中央文件,1976年3月3日,中发[1976]4号)
列宁同志的《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通俗的论述)》这部著作,是在《国家与革命》的基础上对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的进一步发展。这一理论体系与帝国主义统治比较薄弱的链条上发动无产阶级革命的实践,我们称之为列宁主义。列宁主义是帝国主义时代的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的第二个里程碑。
毛泽东同志在他的《论人民民主专政》这篇著作中,把马克思、恩格斯和列宁等革命导师关于国家学说完整地表述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这个专政“就是工人阶级(经过共产党)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毛泽东《论人民民主专政》,《毛泽东选集》1967年11月横排袖珍一卷本第1369页)同时,1962年,毛泽东同志在北戴河中央工作会议和中国共产党八届十中全会上的讲话中又深刻地指出,“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级,在这个历史阶级中始终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这个论断是毛泽东同志根据东欧社会主义国家,主要是根据苏联和斯大林同志领导社会主义革命的经验和教训,认真总结了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实践提出来的。这一论断与毛泽东同志在发动和领导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认真开展和总结反修防修的革命实践经验时提出的“斗私、批修”与“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等论述,共同形成了毛泽东同志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这一理论极大地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使马克思主义学说提高到一个新的历史阶段,是社会主义阶段的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的第三个里程碑。自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苏联诞生到1976年10月中国复辟资本主义,半个多世纪的社会主义革命实践以及世界各社会主义国家资本主义复辟以来的历史从正反两方面证明了,无产阶级革命导师关于国家的学说无比正确。
无产阶级暂时还需要“国家”这个“寄生机体”,还由于世界上存在着帝国主义。帝国主义分子时刻梦想颠覆无产阶级政权,实现他们称霸世界的野心。因此,无产阶级建立自己的“国家”之后,必然会受到帝国主义和各国反动派的围攻和封锁,被推翻的剥削阶级也必然会与帝国主义和各国反动派勾结起来共同反对和颠覆无产阶级政权,从而达到他们重新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剥削和压迫工农群众的目的。因此,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后,无产阶级专政不仅不能取消和削弱,而且还应当加强。而保障工农群众当家作主,保障无产阶级专政得以加强和巩固,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和帝国主义颠覆活动的警察、法庭和军队等生长在社会机体上的“赘瘤”或者“祸害”,还必须暂时保留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帝国主义在全世界范围内被彻底消灭,无产阶级为向共产主义过度创造了强大的经济基础,国家才能自行消亡。
六、目前中国的社会性质和资产阶级及其走狗们的歪曲
由于资本主义在世界各社会主义国家全面复辟,马克思学说在全世界范围内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篡改和歪曲。甚至许多资产阶级政客也把自己打扮成马克思主义者来欺骗世人。在中国,资产阶级为了进一步加强和巩固他们反动统治,更加疯狂地剥削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他们一方面不遗余力地歪曲马克思主义学说,阉割马克思主义革命灵魂,另一方面,打着发展马克思主义的旗号欺骗工农群众,把许多似是而非的、甚至与马克思主义水火不容的东西硬塞进马克思主义学说之中,并美其名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毫无疑问,这完全是资产阶级及其走狗和文痞们对马克思主义学说的否定和歪曲,是为他们发展资本主义、剥削压榨工农群众、日夜梦想与帝国主义国家争夺世界霸权,实现经济扩张和经济殖民寻找理论根据。
更让人不齿的是,伯恩斯坦、考茨基、赫鲁晓夫、邓笑贫之类的假马克思主义者也空前活跃起来。比如刘国光、李成瑞、张全景、郑天翔、巩献田和刘日新等等,把自己打扮成毛主席正确路线的“天然代表者”,他们谈起“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头头是道,一旦谈到目前中国现实的实质性问题就闪烁其词,躲躲藏藏,甚至胡扯八道。正如列宁同志在文章中揭露资产阶级咒骂革命领袖的那样,这些笑贫党徒与资产阶级的走狗们,在革命导师毛泽东同志在世的时候,不知道多少次在私下里“以最恶毒的敌意、最疯狂的仇恨、最放肆的诽谤”诅咒他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诬蔑他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实践活动是“十年浩劫”。而在毛泽东同志逝世以后,这些资产阶级政客便试图把毛泽东变为无害的“神像”,“以便‘安慰’和愚弄”工农群众和广大劳动者,同时阉割他革命学说的内容,“磨去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还有一些人,比如韩德强、张宏良等小资产阶级改良主义分子,在批判西方资产阶级民主、歪曲马克思主义的同时,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同毛泽东主义割裂开来,否定毛泽东同志是一位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仅仅把毛泽东同志看作是中国传统文化尤其是儒教思想滋养和锻造出来的岳飞和戚继光或者林则徐、关天培式的“民族英雄”。他们从表面上把中国垄断资本与国际垄断本勾结,共同压榨中国工人阶级看作是帝国主义对中国的经济和文化殖民,就是因为他们否定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导致其选择性失聪的必然结果,看不到目前中国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实施经济扩张、剥削压榨其他民族的强烈欲望和野心。因而,他们仿佛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那样自作聪明甚至恬不知耻地认为,目前的中国是帝国主义的“半殖民地”或“新式殖民地”,而对河蟹帝国资本的垄断性、寄生性和腐朽性以及对海外大量的资本输出等帝国主义特征并榨取当地的工农群众和劳动者创造有剩余价值等罪恶则视而不见。另一些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者,比如王小东、黄纪苏、王小强和祝东力等,在“爱国主义”装扮和掩饰下,竭力鼓吹“中国应当具有大目标”、“中国要在这个世界上除暴安良”、“要管理比现在中国所具有的更大更多的资源,给世界人民带来福祉”等所谓“大国崛起”的霸权之道。这些人甚至鼓吹中国应当像十九世纪帝国主义列强侵略中国那样“持剑经商”、“解放军要跟着中国的核心利益走”等法西斯主义,而杨芳洲更是赤裸裸地推销,“在当前国家和民族生死存亡的紧急关头,必须迅速扩充军备”等战争理论。结合最近几年中国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打着经济交往、经济协作和援助非洲落后国家等光明堂皇的理由在海外“抄底并购”进行经济扩张,剥削压榨和奴役亚、非、拉等国家和民族的事实,我们不难看出河蟹帝国这个帝国主义“新伙伴”与美国为首的国际帝国主义争夺世界霸权,抢占殖民地、重新瓜分世界资源的帝国主义本质。
正如列宁同志指出的,“现代资产阶级和工人运动中的机会主义者,在对马克思主义作这种‘修琢’的事情上正一致起来。”在歪曲、否定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潮流中,韩德强(不仅仅是韩德强)表现得极为狂妄和突出。他一方面大肆鼓吹孔孟之道等腐朽的儒教文化和封建伦理道德,另一方面打着总结国际工人运动经验的幌子和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旗号,于本世纪初杜撰了一部《马恩原著体系批判》。韩德强通过对马恩原著中的“决定”这一概念的考证终于发现,一百多年来的国际共运中马克思主义与修正主义分子和形形色色的机会主义激烈的斗争,都是由于对原著中的一些概念的不同理解造成的。世界各社会主义国家先后复辟资本主义以及资产阶级把许多似是而非、甚至与马克思主义水火不容的东西强行塞进马克思主义,都是因为马列原著存在的严重缺陷和逻辑漏洞引起的。因此他认为,必须克服或者弥补这种缺陷和不足才能避免这种混乱局面。
韩德强之流首先从歪曲和篡改马克思主义哲学体系入手,经过臆想意淫式的推论,提出“物质制约意识,意识决定物质”、“技术决定论”等唯心主义谬论,从本质上否定马克思主义关于物质和意识、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等概念的辩证关系。由此,我们不难设想,既然马克思主义认识世界的基本原理就存在着严重的逻辑漏洞,那么建立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基础之上的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等一系列马克思主义学说岂不更值得怀疑吗?这就为资产阶级政客和文痞、新老修正主义者以及形形色色的机会主义分子,彻底否定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找到了理论根据。这种行为的实质,完全是为老修正主义者恶意篡改和否定马克思主义开脱罪责,为新生的修正主义分子篡改和否定马克思主义开辟道路。
马克思主义学说是无产阶级革命导师对人类社会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革命实践经验的科学概括和总结,是在与各种修正主义者和形形色色的机会主义分子的论战中确立并发展起来的,不是某些不自量力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坐在书斋中皓首穷经地研究就能发展的,更不是资产阶级政客及其走狗与文痞用成倍叠加起来的文字垃圾就能否定的。没有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没有参与血与火的阶级斗争实践就能发展马克思主义,无疑于抓住自己的头发把自己从地球上拔起来。
在世界各国阶级斗争风起云涌和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即将走出低谷的时候,我们学习列宁同志的《国家与革命》这部著作,目的就是为了澄清是非,端正思想。正如列宁同志论述的,“在歪曲马克思主义的风气空前流行的时候,我们的任务首先就是要恢复真正的马克思的国家学说。”并在未来的无产阶级革命实践中更好地应用它。
文中没有注明出处的引文,均摘自1964年9月人民出版社出版本的列宁同志《国家与革命》第七版单行本。
二〇一〇年三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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