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招生制度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需要——谈张铁生同志的“答卷”

按:作为学生,我深刻地理解到毛主席发动的教育革命的伟大意义!
《人民日报》发表了张铁生同志的《一份发人深省的答卷》以后,在社会上引起了广泛议论。不同的人对张铁生同志在这份“答卷”里提出的问题,又都交了不同的“答卷”。

大学招收什么学员,是关系到培养那一个阶级的接班人,引导青年走什么道路的大问题。因此,大学招生考试制度,不是什么具体的方法,而是体现着一定的阶级利益的。从历史上看,有什么样的政治制度,就有什么样的考试制度;在社会主义时期,不同的路线决定了不同的招生考试办法。

在我国封建社会中,统治者为了维护和加强地主阶级专政的国家机器,实行科举取士。那时,谁能滚瓜烂熟地背诵孔孟那一套维护剥削阶级利益的“四书”、“五经”,作一篇“代圣人立言”的刻板的八股文,谁就能“禄在其中”,去做官了。正因为如此,历史上凡是通过层层考试中了状元的,一般都没有什么真才实学。这样的考试制度,只能够为封建统治者物色愚忠愚孝的官僚和鹰犬,驱使青年走“学而优则仕”的道路。所以,封建王朝换了一代又一代,而科举考试制度却一直实行到清朝末年。在资产阶级专政的国家里,推行诸如“证书考试”、“学位考试”之类的考试制度,鼓吹“靠文凭吃饭”,把青年训练成资本家的代理人和代言人。总之,从来没有什么超阶级的考试制度。统治阶级的意志决定了考试制度的阶级内容。那套万变不离其宗的旧的考试制度,是剥削阶级赖以维持其反动统治的重要的社会支柱之一。

在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里,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斗争是始终存在着的。在教育领域,资产阶级妄图继续霸占这块世袭领地,竭力维护旧的一套大学招生考试制度。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的十七年中,刘少奇一伙正是这样干的。他们打着“分数面前人人平等”的破旗,实施按高分“择优录取”的手法,其目的是培养脱离实际、脱离群众、脱离劳动的精神贵族,为其复辟资本主义准备社会基础。这种“一张考卷定终身”的考试制度,用分数线把广大工农子女封锁在学校大门之外。这是在教育领域中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实行文化专政的一种表现,理所当然地引起广大工农兵的反对。

无产阶级的大学招生考试制度,必须体现无产阶级的利益,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服务。一九六八年,毛主席发表了光辉的“七·二一”指示,这为大学教育革命指明了方向。这一指示奠定了无产阶级大学招生制度的基石,堵塞了剥削阶级通过考试垄断教育的道路。经过几年的实践,大学开始改革招生制度,实现了亿万工农兵的愿望。这是人类教育史上的一件大事。但是,根除剥削阶级几千年来在考试制度方面的影响,是一项长期、艰巨的任务。正当我们注意在招生工作中实行无产阶级政治挂帅,在充分重视实践经验的基础上辅以适当的文化考查的时候,一些陈旧、腐朽的东西,又企图在文化考查的新形式中得到恢复和巩固,说什么“在推荐的基础上,最终由文化考查的成绩来决定录取与否”,就是一例。正是在这个时候,张铁生同志写了“一份答卷”,从大学招生考试这一个角度,提出了当前两个阶级、两条路线、两种思想斗争中的一个重要问题。它引起人们的普遍重视,是理所当然的。

办好社会主义大学,是为培养宏大的无产阶级知识分子队伍创造条件的。应当按照什么标准,选拔什么样的人进大学,才能体现无产阶级的政治方向呢?

毛主席早就指出:“看一个青年是不是革命的,拿什么做标准呢?拿什么去辨别他呢?只有一个标准,这就是看他愿意不愿意、并且实行不实行和广大的工农群众结合在一块。”我们要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从工人农民中间选拔大学生,就必须从广大知识青年中挑选那些真正投身到火热的斗争中去,和工农打成一片的优秀青年。他们之中,有的被工人、贫下中农称为“红色的好管家”;有的被称为工人、贫下中农的“贴心人”。象这样既富有远大革命理想、又扎实苦干的革命青年,如果进入大学,对于改变旧大学“三脱离”的状况,造就无产阶级知识分子宏大部队,该有多大的意义啊!与此相反,有一些人到了工农中间,也能参加一些劳动,做一些工作,但他们并没有长期打算,和工农还有距离。如果因循旧考试方法,让这些人大批进入大学,再从学校和社会上接受旧习惯势力的影响,他们会被培养成为什么样的接班人呢?这是值得我们深思的。

毛主席教导我们:“有两种不完全的知识,一种是现成书本上的知识,一种是偏于感性和局部的知识,这二者都有片面性。只有使二者互相结合,才会产生好的比较完全的知识。”我们主张的文化考查,就是要了解被推荐对象的实践经验,了解他们运用基础文化知识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了解他们在学校和劳动锻炼期间掌握了那些比较完全的知识。我们的大学生,应该是无产阶级的革命战士,是要回到实践中去为工农兵服务的革命知识分子,而不是那种在书本上讨生活、在概念上兜圈子的“儒生”、“院士”。因此,实践经验是入大学学习的必要基础。象张铁生同志那样的广大知识青年,他们在农村种田、养猪、兴修水利等等,都有十分宝贵的实际知识,这对于他们进一步掌握有关的专门知识,当然是极其重要的条件;就是学习其它专业,也同样是有益的。人们的知识、才能,是在各种实践中累积起来的。那种以为记得书本知识就是“基础”好的看法,是旧的传统偏见。当然,我们并不是否定书本知识。我们提倡书本知识应同实践经验互相结合起来。因此,对于战斗在三大革命运动第一线的知识青年,党和国家努力给他们创造学习条件,提供精神食粮,鼓励他们结合实际搞好自学,走又红又专的道路。那种认为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就是不要文化基础知识的说法,是一种恶意的歪曲。

那么,文化考查应该如何进行呢?这是一个新问题,需要实践,需要我们用力去做。

是少数人说了算,还是由工人、贫下中农把关,这是两种招生考试路线的一个根本区别。要从工人农民中间选拔学生,就必须依靠广大工农群众。有人说,群众把政治关,考试把文化关,在推荐基础上凭分数录取。这种把政治和业务截然分开,最后靠分数把关的做法,实质上是“分数面前人人平等”谬论的变种。难道工农群众只能把政治关,不能把文化关吗?广大知识青年学习、战斗、生活在工农群众之中,他们政治觉悟的高低,实践经验的多寡,能力的强弱,文化基础的好坏,工农群众(包括广大上山下乡知识青年本身在内)是最了解的。保证政治质量,固然要由群众推荐,反复比较;就是进行文化考查,也要把权力交给群众,让群众审查、评议。几年来,不少地方在对被推荐对象进行文化考查时,有工人、贫下中农代表参加,实行干部、工农群众代表、学校招生人员几方面的结合,对报考对象进行全面考查,以政治统帅业务,政治和业务统一,向社会主义大学输送了大批优秀青年。

几年来,在群众中也正在试验一些新的考核办法。比如有的单位用座谈会的形式进行考查,在会上由选拔对象汇报自己的成长过程,由“三结合”文化考查小组成员询问选拔对象对农村阶级斗争情况的认识,由老农或老工人和选拔对象共同研究工农业生产中的实际问题,由选拔对象讨论运用数理化有关基础知识解决工农业生产问题等。会上,可以翻书查资料,可以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插话,选拔对象之间也可提问;同时,鼓励选拔对象发表各种创造性的见解。不少青年穿着工作服,从生产现场赶到文化考查的会场,完了之后,有的又回到生产岗位上去上班了。这种办法固然不能说已是尽善尽美,但考场气氛活跃,考生心情舒畅,对于了解选拔对象的实际文化水平和工作能力,是一种有意义的尝试。特别是许多青年在这种考查面前,丝毫没有旧学校学生那种把分数当作命根子的庸俗气息,成了考场的主人。

尽管改革文化考查方法的经验还不多,但是事实证明,新路子越走越宽广。

作者:葛明文 原载人民日报 (1973.09.22)

尊敬的领导:

书面考试就这么过去了,对此,我有点感受,愿意向领导上谈一谈。

本人自一九六八年下乡以来,始终热衷于农业生产,全力于自己的本职工作。每天近十八个小时的繁重劳动和工作,不允许我搞业务复习。我的时间只在二十七号接到通知后,在考试期间忙碌地翻读了一遍数学教材,对于几何题和今天此卷上的理化题眼瞪着,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不愿没有书本根据的胡答一气,免得领导判卷费时间。所以自己愿意遵守纪律,坚持始终,老老实实地退场。说实话,对于那些多年来不务正业、逍遥浪荡的书呆子们,我是不服气的,而有着极大的反感,考试被他们这群大学迷给垄断了。在这夏锄生产的当务之急,我不忍心放弃生产而不顾,为着自己钻到小屋子里面去,那是过于利己了吧。如果那样,将受到自己与贫下中农的革命事业心和自我革命的良心所谴责。有一点我可以自我安慰,我没有为此而耽误集体的工作,我在队里是负全面、完全责任的。喜降春雨,人们实在忙,在这个人与集体利益直接矛盾的情况下,这是一场斗争(可以说)。我所苦闷的是,几小时的书面考试,可能将把我的入学资格取消。我也不再谈些什么,总觉得实在有说不出的感觉,我自幼的理想将全然被自己的工作所排斥了,代替了,这是我唯一强调的理由。

我是按新的招生制度和条件来参加学习班的。至于我的基础知识,考场就是我的母校,这里的老师们会知道的,记得还总算可以。今天的物理化学考题,然很浅,但我印象也很浅,有两天的复习时间,我是能有保证把它答满分的。

自己的政治面貌和家庭、社会关系等都清白。对于我这个城市长大的孩子几年来真是锻炼极大,尤其是思想感情上和世界观的改造方面,可以说是一个飞跃。在这里,我没有按要求和制度答卷(算不得什么基础知识和能力),我感觉并非可耻,可以勉强地应付一下嘛,翻书也能得它几十分嘛!(没有意思)但那样做,我的心是不太愉快的。我所感到荣幸的,只是能在新的教育制度之下,在贫下中农和领导干部们的满意地推荐之下,参加了这次学习班。

白塔公社考生 张铁生
一九七三年六月三十日
(原载1973年8月10日《人民日报》)

顶楼是很宝贵的历史资料。文革当中社会主义的一系列新生事务都是我们需要好好总结发扬的,这都是新的社会主义制度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