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棒——紧追穷寇——揭穿野火假政治报的画皮,看清其“唯宣传论”的机会主义本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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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必须深入批判机会主义将政治报庸俗化为唯宣传报的反动路线,这里面的阶级实质就是机会主义从来不想着从物质上武装起义推翻中修,反而是顺从小资产阶级本性,不愿意做十年如一日的艰苦的政治报路线下的义务劳动,马列毛主义者必须要深刻地看到,只有将无产阶级组织起来,才是政治报路线的真谛!
2、政治报路线的正确已经让机会主义者不得不打着它的名号来招摇撞骗,把“政治报”庸俗化成单纯的宣传报纸、刊物等等东西,鼓吹宣传主义路线,试问,没有组织力量与中修对抗,靠口水能淹死资产阶级吗?机会主义者们不会考虑这个问题,他们的立场就决定了他们必然是要把革命向后拉,马列毛主义者必须揭露他们的面目,重申政治报路线。

最近机会主义者内部可谓很不是太平。两个老牌机会主义团伙,野火和工农解放社,相互之间为了争夺谁的机会主义路线才是“革命正统”而大打出手。其中野火这一帮机会主义者为了斗倒他在机会主义一途的死对头工农解放社,不惜大量抄袭马列毛主义的政治报路线的词句,在口头上反对“手工业融工”、反对工农解放社,但在实际上仍然是在大肆吹捧“唯宣传论”,决不做物质上消灭中修的准备,给革命新芽造成了不小的迷惑,对此,马列毛主义者必须对野火关于政治报的庸俗理解行坚决批判。

为什么?今天的报纸不如当年的报纸有吸引力?今天我们的文章对群众们鼓动性不如前人吗?不是的。我们前脚刚刚把工人的斗争性激发,刚刚给他们灌输到位,他们转头有被资产阶级思想的视频、电子书给带回老路了。我们需要政治“报”,需要强有力的,战斗性的政治“报”。敌人能从纸质到电子,能从广播报纸到社交平台。我们也不能拿着木棍去与拿着机关枪的敌人战斗,我们要把我们写的文章做成视频,做成电子版(搞成二维码或链接,发到几百、几千人的招工群),走到工人的互联网中去。而不是我们线下一个人对一个。

野火的先生们认为“政治报”就是“宣传报”。认为当前群众之所以不觉悟,就在于我们宣传的能力还比不上中修,宣传的形式还没有中修的多样,因此我们只需要一个所谓“有战斗性的政治报“,大搞特搞所谓的“革命电子书”和“革命短视频”,然后再将这些东西一股脑地散播到国内互联网上,无产阶级的阶级觉悟就可以神奇地直线飙升,革命运动就可以大力向前发展,最终推翻赵修,取得革命胜利就指日可待——真是一套多么美妙的幻想!但是现实中的革命可容不得野火先生们在这里幻想,野火的先生们把阶级斗争给幻想成打口水仗,认为是谁的嗓门大,谁就在斗争中胜出,但现实是怎么样的呢?

现实是,阶级斗争是一个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在物质上的暴力对抗,而不是是什么简单的双方互喷口水,比拼谁的嗓门大。从现实角度出发,凭什么认为掌握那国内所有社交平台物质基础的资产阶级会容忍野火先生们的所谓“革命电子书”和“革命短视频”能够在平台上大肆传播?凭什么认为中修所豢养的那一大批网安国安等维稳暴力机关会对此等明目张胆地“反动行为”视而不见?野火的先生们,这不是在危言耸听,这是一个现实的问题,让我们不妨回想一下前一段时间浩浩荡荡的“蒲城运动”,上万人规模的群众自发运动,其声势何等浩大,但纵观国内浩瀚的网络海洋,却是连大一点的水花都没掀起来,甚至到了现在,这一重大事件在国内都鲜有人知,几乎没有对资产阶级的反动统治带来任何一丝一毫的实质损伤,更是对提升无产阶级总体斗争性没有任何帮助。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难道是和野火所想的那样,群众的嗓门还不够大吗?闹出来的声势还不够大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蒲城运动”声势浩大,但最终却是在国内“隐入尘烟”,造成这个后果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在于中修那基于其庞大暴力镇压机关所造就出的强大的网络封锁。

现实既然如此,让我们再反观野火的先生们,既想要在墙内网络上大发特发政治传单,但却又完全不考虑甚至是大肆低估中修那一套工业化的网安体系乃至是一整个完整的国家暴力机器对此的镇压,这种几乎完全不考虑现实物质力量对比的做法,最终造就出来的,只能是造就出如当今自由派那种公开在四通桥上拉横幅“反共”的笑料。

完全不考虑要从物质上消灭中修,而是只要从嗓门上比过中修,这种荒唐可笑的做法,只是野火机会主义者们假货政治报路线的观点,但从来不是真正政治报路线的主旨。事实上,列宁导师在百年前提出“政治报”的时候,看中的从来不是它的宣传作用,而是看中它的组织作用。

无产阶级想要从物质上打败资产阶级,靠的是什么?靠的是组织。但是无产阶级的组织从哪来?该怎样把在资本主义社会下被打散成个体的、存在浓厚自发性的无产阶级组织起来?列宁导师对此的答案就是通过靠创办共同的“政治报”,将无产阶级集中起来,并在共同的组织纪律和义务劳动下不断锻炼,砝除其在资本主义社会下所存在的种种自发性,不断提高其阶级意识,最终才能将他们团结成一个真正为了革命的,摒弃了工联主义狭隘眼光的,自觉服务于无产阶级长远利益的组织。

办政治报就是为了搞组织建设,这才是政治报正确的打开方式,而过程中产生的宣传作用,从来就只不过是一个次要的、附属的东西。甚至可以这样子说,没有了组织建设,所谓的宣传也只不过是一个十足的笑料——因为没有人会听信一个只会嘴上说大话,在实践但在实际中软弱无力家伙的首位“宣传”。关于这一点,无论是列宁时代的革命者,还是我们当代的革命者,都是十足明确的。但为什么野火的先生们要在这里摒弃政治报的重点,舍本逐末去追求次要的宣传呢?难道是因为他们太蠢了才想不到政治报路线的根本在哪里吗?实则不然,混迹在革命队伍中的机会主义者的先生们总是聪明的,但一身的聪明劲却全用在了他们的“投机大业”上——为什么要揪着一个次要的宣传问题不放?甚至是不顾现实提出这种种可笑的观点?原因就在于他们本能地明白,作为机会主义者,他们是不可能跟真正运用起革命者的政治报武器的,他们做不到像革命者那样将无产阶级组织起来,同样也不想将自己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艰苦繁重的组织建设上,但为了谋取政治影响力,又不得不“高举政治路线的大旗”,摘抄马列毛主义者政治报路线的词句,来为自己实质上的“唯宣传论”粉饰,以彰显自己跟其他机会主义者的“不同”,但又丝毫不懂得政治报的灵魂,更是不想进行任何的真正意义上的政治报路线的实践,甚至是为了让“政治报路线”这一金字招牌更好地为他们的机会主义路线服务,不惜歪曲,不顾事实地胡说一通,把原本政治报路线中次要的宣传作用提升为主要的作用,这样,他们才可以一边高呼自己是坚持政治报路线的所谓“革命正统”,欺骗革命新芽,大捞特捞政治影响力,另一方面又可以不断用不痛不痒的”口水不足“、”嗓门不大“来回避组织建设问题,为自己在组织上的软弱无能找到一个“合理的原因”——这就是野火先生们”唯宣传论“的机会主义本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