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相矛盾的基建强国、时刻扩大的城乡差别、无所适从的临时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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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三大差别建立在生产资料私有制的基础上,要想缩小甚至消灭三大差别,就需要建立生产资料公有制,实行计划经济,为此必须通过社会主义革命实现无产阶级专政。在社会主义时期,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集体所有制向全民所有制的过渡,工业与农业、城市与乡村、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之间的本质差别将逐步消失。而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无产阶级掌握国家政权的基础上,没有政治报路线建立的职业革命家组织,没有战略阶段论实现阶级力量的扭转,就无法推翻资产阶级专政,更难以在各个领域实现无产阶级专政,所以革命者的所有行动都要紧紧围绕组织建设服务,从而为革命事业的胜利打下坚实的基础。
2、中修的基建只有两个目的,第一是建立并扩大“北上广深”大城市群对全国各地的吸血管道,第二是建立全国性的各地镇压力量的调动网络。就连这些基建的建设过程,也是建立在对工人的血汗剥削之上。总之,中修的基建为剥削与镇压劳动群众服务,绝不是像他们口头上宣传的那样,是“为人民服务”,中修宣传这种超级工程,不过用民族主义给血色基建涂抹脂粉罢了。
要消灭大城市对全国的剥削,消灭对临时工的压榨,绝不是依靠改良主义的立法能做到的。只有走地下政治报路线,建设地下革命家组织,建立全国地下网络,进而用社会主义的义务劳动组织在全国各地建立群众组织,进而建立地下政权与地下红军,逐渐扭转阶级力量对此,准备全国起义,建立无产阶级专政,这就是当代的革命道路。

“世界第一高桥北盘江大桥通车!”“亚洲最大火车站广州白云站建成!”这样的新闻总是出现在群众的耳朵里。在中修的喉舌的大肆宣传中,中国建成了一系列的超级工程,用自身雄厚的工业基础和经济实力促进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然而,在粉饰的狂欢过后,可以看见更加扩大的城乡差别:京津冀、长三角、珠三角更加繁荣,而贫困地区的现状却难以改观,劳动力流失的现象没有根本扭转;也可以看见在基建工程中劳动的无产阶级临时工,他们拿不到工资,出卖劳力却过着贫困的生活,被迫出来维权。全国联通却扩大差别,有钱基建却欠发工资,中修就是这样一个自相矛盾的“基建强国”。

为什么总是在基建的路上?

中修是“基建强国”,这是全国、全世界都公认的事实。作为一个后发而起的帝国主义国家,传统工业和中低端制造业是中修帝国主义的工业特色。出于对利润的最大化需求,中修也要出大价钱投资基建,加快所谓的“生产要素流动”。另外,和中修在全国布置的“天网系统”同理,这些交通基建还肩负着镇压革命的运输任务。最重要的是,为了时刻保护和发展中修的钢铁、煤炭、电力等经济命脉,它必须相应地发展这些产业的下游或者动力来源,也就有了“自主化”和大发展的需要…中修基建“永远在路上”的原因有很多,但说到底都是要去维护资产阶级的利益

名为全国发展,实则扩大城乡差别

中修经常讲到“人民铁路为人民”等等一系列“为人民服务”的话语,但是事实揭穿了中修的谎言。中修在京津冀、长三角、珠三角等资产阶级利益集中的区域大搞基建,光是京津、沪宁、广深之间的线路就有很多条,偶尔去看看边远的省份,修几座“北盘江大桥”来打通全国交通大动脉(此桥是杭瑞高速公路的一部分),而对很多急需优化、提速、电气化的公铁路却视为次要目标,缓修甚至不修。

有群众或许会认为:基建毕竟是好的嘛!从xx农村去北上广深更加方便了。”这就掉进了中修预设好的逻辑陷阱。毛主席和张春桥等同志曾经多次提出要逐步限制资产阶级法权,消灭三大差别(工农差别、脑体差别、城乡差别),城乡差别赫列其中。纵观中修的众多基建工程,什么时候不是在扩大几个城市群的优势?中修花主要精力在大都市修成那么多高铁、城际、高速、地铁,降低了城市群内无产阶级自由流动和资产阶级用工剥削的成本,自然也就提高了利润率,对中小城市形成了全面的比较优势,对广大农村更是如此。中修“差别基建”的本质就是扩大城乡差别,加强农村、乡镇和小城市对大都市的依附关系。

在社会主义时期,毛主席部署了成昆铁路等众多基建工程,其中一条重要原则就是减小因我国自然环境差异造成的城乡差别。在多山多铁矿的四川南部,毛主席没有把这里定义成提供原料的“纯矿区”,而是规划建设了全套的钢铁产业,“钢城”攀枝花拔地而起。而这种反对利润挂帅,力图使像攀枝花这样的农村地区发展工业、减少对既有大城市的依赖的伟大决策至今还被资产阶级学者以“劳民伤财”的理由攻击着。无产阶级是不怕“劳民伤财”的,破除乃至消灭资产阶级法权才是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目标。可见,分析一个基建工程的决策是否革命,要看它是减少还是扩大城乡差别,减少还是扩大资产阶级法权。

国企工人待遇高,临时工人陷贫困

中修的基建工程对待工人也有差别,主要分为两个方面:一是国企工人的“高福利高待遇”,二是层层外包下去的工人的低收入和欠薪问题。归结下来,就是终身制和合同制的差别。中修资产阶级不好从国企工人和工人贵族这里下手,于是就把黑手伸向了更加缺乏专业知识和维权意识的临时工人。官僚资产阶级从利润挂帅的原则把基建工程的小项目包出去,在竞标者中选取与之合作的私人资产阶级,而私人资产阶级竞标成功的秘诀就是行贿和低价。“羊毛出在羊身上”,资产阶级利润挂帅、贪污腐败的总成本最终还是要由无产阶级承担。而对欠薪的资产阶级,临时工们却一点办法没有,只能公开自己的困境,不得不进行自发的维权斗争。

在社会主义时期,合同工、临时工制度是资本主义逆流。刘少奇在60年代初鼓吹“两种劳动制度”,把工人阶级分成两派,实行工业领域的等级制。在刘少奇这里,三大差别又一次成为了区分三六九等的工具,资产阶级法权被大大扩大。在企业中,合同工、临时工不能享受和固定工、正式工一样的经济、政治、文化等待遇,比如,不能加入工会,不能入党、不能参与管理,甚至不能参加文化大革命。江青同志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毅然支持合同工、临时工造反,揭穿刘少奇分化无产阶级的目的,使走资派在两派群众之间挑拨离间的阴谋破产。在文化大革命中,江青同志鼓动六七百万合同工、临时工夺下权力,他们在1971年全部转为正式工,真正成为企业和国家的主人。历史上合同工、临时工的几次被区别对待的经历无不告诉我们:无产阶级要掌握权力。只有掌握了权力,才不会有“区别对待”的制度基础存在。

只有无产阶级革命才能解决问题

马列毛主义者很容易就能分析出此类事件的症结所在:扩大的资产阶级法权(导致城乡差别和区别对待)、资本主义的周期性经济危机(生产相对过剩和难发工资),根本上是无产阶级无权。马列毛主义者不仅要在政治上执行政治报路线(先行建立全国一盘棋的地下革命家组织,再发展出代办员网络和地上群众组织,衍生出地上输血地下的通道等),还要在经济上建立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首先,在地上群众组织中,无论是领导的代办员还是一般群众,都要奉行“不劳动者不得食”的原则,一视同仁地进行义务劳动,取消剥削群众的等级制。

地上群众组织迟早要扩大,从简单的吃穿用度向各个产业链、供应链上发展,借着地下暴力从产业链的末端向集中的批发处和源头发展。而在无产阶级控制了一些产业链之后,在经济建设中也要执行政治挂帅的鞍钢宪法,破除资产阶级法权,走上海机床厂从基层工人培养技术干部的革命路线,对所有工人一概实行同一种劳动制度,减少脑体差别,挖除社会主义经济中产生新生资产阶级的经济基础。而在全国革命战争胜利后,革命党也要继续执行毛主席的大跃进政策,让乡村办工业,减少乡村对城市的依附,让乡村工业的成果直接反哺农村,减少城乡差别与工农差别

无产阶级在这条道路上前进,年复一年,终将彻底消灭三大差别,在持久的斗争后彻底消灭资产阶级法权。

而这时,无产阶级就离共产主义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