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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官僚资产阶级与自由派对历史人物的争论和定性,完全是为了各自的利益服务,官僚资产阶级鼓吹民族主义为中修的帝国主义扩张服务,而自由派则是为老牌帝国主义国家服务,维护主子的利益反对中修的扩张争霸。两方都不是站在无产阶级的角度来对待历史人物,而是为了各自的主子互相撕咬,他们在反对革命方面利益是一致的。两方狗咬狗也清楚地证明了没有脱离阶级社会以外的象牙塔,在阶级社会一切都打上阶级的烙印,无论是思想、文化还是学术研究都是为统治阶级专政被统治阶级服务的。只有通过革命把资产阶级的国家政权夺回到无产阶级手中,才能彻底肃清资产阶级鼓吹的歪风邪气,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对历史人物做出客观的评价。
2、骂别人是看家狗的中修喉舌杂志,和向往资产阶级民主自由的自由派学者蒋廷黻,2方历史观念的斗争性看似是很大的,但在马列毛主义者看来,他们的斗争性只是表面的,在本质上他们是立场一致的,因为他们在最根本的阶级立场上皆是资产阶级立场的,他们的历史观不是历史唯物主义,而是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黑货,这些反动货色只是为了资产阶级狗咬狗内斗服务的,元朝有个诗人说的一句比较好:“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资产阶级的内斗不过是为了资产阶级利益,仅此而已。当代中国无产阶级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沿着本文所阐述的政治报路线彻底推翻资产阶级中修,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到那时,无产阶级将攻占上层建筑,彻底清算资产阶级反动思想观念流毒!
近日,中修《历史评论》发表了一文《一条蒋介石的“政治看家犬”——评蒋廷黻及其<中国近代史>》。在这篇文章尚未发布,仅仅只是一个标题的时候,就有网友指责:
看了目录,就知这种杂志尽在放屁;
这样的杂志让人不齿, 虽然文科有立场,但是这样搞学术,不好,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不可取
不怎么样也应该用学术的角度评价,而不是立场
这文章是自我介绍了属于是 可以自嘲,但别人不能把自嘲当成标题
这个研究院发了很多匪夷所思的宣传,和对岸的研究所根本没法比
那么,蒋廷黻《中国近代史》写了什么,中修《历史评论》又评了什么?且听笔者细细分析。
一、蒋廷黻及《中国近代史》
蒋廷黻是台湾“中央研究院”院士。1911年赴美求学,获哥伦比亚大学博士学位;1923年回国任南开大学第一任历史系主任;1929年调入清华大学任历史系主任;“九·一八事变”以后,创办《独立评论》,引起国民政府高层关注。1935年12月,弃学从政,任国民党行政院政务处长;后在国民政府从事外交事务,1945年被任命为中国驻联合国常任代表。1961年任台湾驻美“大使”兼“驻联合国代表”;1965年10月9日在纽约去世。
1931年“九一八事变”发生后,蒋廷黻在燕京大学发表演讲,支持政府划锦州为“中立区”的政策; 1932年,蒋廷黻和胡适等创办了政治性刊物《独立评论》。在对日主张方面,他主张仿照列宁在十月革命之后为了保住年轻的苏维埃政权而签订《布列斯特和约》,主张“
为了对日和平不惜任何代价”,也附和胡适提出的“和比战难”的观点,自称是“对战争的狂热者从事一场艰苦的作战”。他认为“对日作战将遭失败,现代化的战争需要长期准备,然后全国总动员”,甚至在《独立评论》撰文批评“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的政治主张。 1933年初,蒋介石再次约见蒋廷黻,他建议在“剿共”战争中解决农民土地问题,并称此为对付共产主义的“釜底抽薪之法”。 1942年纪念《南京条约》签署100周年,从一个特殊角度分析不平等条约的起因,主张“中外都不必感情用事,引起仇恨~”,“可以一面取消不平等条约,一面促进友邦的友好关系”。 1949年,蒋廷黻串联西方国家代表,曾在联合国第四、五、六届大会上多次提出所谓“控苏案”,指斥苏联是共产主义与帝国主义掺和起来的共产帝国主义。
通过上面蒋廷黻的言行,可以看出,他就是一个替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派服务的大走狗,大汉奸。
具体到《中国近代史》这本书,仅看目录就可以看出他的反动性:
第三章 自强及其失败 第一节 内外合作以求自强 第二节 步步向前进 ……
这里把洋务运动视作“自强运动“。洋务运动,不过是封建统治者的自救,打出的“自强”“求富”是一句欺骗人民的口号,核心目的是利用新式的军工和民用工业大肆敛财,增强清王朝的力量,镇压人民的革命运动。洋务派也是中国最早的一批剥削人民的官僚资产阶级。对于曾国藩,他说:“革新守旧,同时举行,这是曾国藩对我国近代史的大贡献。我们至今还佩服曾文正公就是因为他有这种伟大的眼光。”曾国藩是清朝封建统治者的走狗,所以他是要想尽一切办法维护清朝统治的,同时借着洋务的机会敛财,然而这一点在蒋廷黻的笔下,就成了很大的贡献。 他还说:“严格说来,民众的迷信是我民族近代接受西洋文化大阻碍之一。”这里就彻彻底底地暴露了其反动地本质。近代以来,中国人民的愚昧落后是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三座大山造成的,蒋廷黻却要将这一点归咎于人民。另外,蒋廷黻鼓吹所谓的“接受西洋文化”,不过是让中国人民心甘情愿地接受帝国主义地殖民剥削,中国人民难道能接受吗? 在总论部分,他说:“近百年的中华民族根本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中国人能近代化吗?能赶上西洋人吗?能利用科学和机械吗?能废除我们家族和家乡观念而组织一个近代的民族国家吗?能的话,我们民族的前途是光明的;不能的话,我们这个民族是没有前途的。因为在世界上,一切的国家能接受近代文化者必致富强,不能者必遭惨败,毫无例外。”这里又是典型的近代化史观,不谈阶级斗争,其本质是就是为资产阶级服务的生产力至上论和技术决定论,盲目鼓吹帝国主义的科学技术,也是为帝国主义的殖民扩张事业服务的。
由上可见,蒋廷黻是一个为帝国主义和买办资产阶级服务的反动人物,《中国近代史》也是一部打着民族主义和近代化旗号的反动作品。
二、中修《历史评论》
中国历史研究院于2019年在北京成立。习近平曾在其成立时发布贺信说:
“
值此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历史研究院成立之际,我代表党中央,向你们表示热烈的祝贺!向全国广大历史研究工作者致以诚挚的问候!……长期以来,在党的领导下,我国史学界人才辈出、成果丰硕,为党和国家事业发展作出了积极贡献。希望我国广大历史研究工作者继承优良传统,整合中国历史、世界历史、考古等方面研究力量,着力提高研究水平和创新能力,推动相关历史学科融合发展,总结历史经验,揭示历史规律,把握历史趋势,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历史学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希望中国历史研究院团结凝聚全国广大历史研究工作者,坚持历史唯物主义立场、观点、方法,立足中国、放眼世界,立时代之潮头,通古今之变化,发思想之先声,推出一批有思想穿透力的精品力作,培养一批学贯中西的历史学家,充分发挥知古鉴今、资政育人作用,为推动中国历史研究发展、加强中国史学研究国际交流合作作出贡献。“
而《历史评论》就是中国历史研究院的期刊。可见,这本期刊就是为中修官僚资产阶级服务的反动学术期刊。
由于《历史评论》的特殊背景,它具备极强的意识形态,因而遭到很多自由派历史学家的反讽。就其最新出版的第四期来说,标题往往十分尖锐(对于中修史学界来讲),如《中国共产党是夺取抗战胜利的决定性力量》《不能夸大国民党的抗战作用》《不可虚无苏联的反法西斯贡献》等等。这篇文章《一条蒋介石的“政治看家犬”——评蒋廷黻及其<中国近代史>》,也是因为标题中的“看家犬”一词受到嘲讽。
那么这篇文章究竟写了什么呢?文章从“‘美国化’的中国人与蒋介石的‘政治看家犬’”,“鼓吹‘近代化等于西方化’”,“美化帝国主义侵略”,“为蒋介石政权背书”,"时代的局限还是个人的荒谬?“几个角度进行批判,扬言“反对历史虚无主义”。如果各位同志真的去读这篇文章,会惊讶地发现这篇文章貌似真的站在人民立场上反对帝国主义,反对蒋介石,颇有一种革命的色彩。然而,这里笔者不得不提到中修欺骗人民的一大策略就是保住表面这张红皮,表演自己是"历史唯物主义”,"人民史观"等等。、
这篇文章第二部分批判蒋廷黻鼓吹‘近代化等于西方化’”,实际上是为中修中国式现代化背书。文章说:”所谓’中国要近代化’,正是全书的核心问题。如果仅看这个提问,似乎没有什么问题,实现近代化和民族复兴,的确是近代以来中华民族的梦想。然而蒋廷黻所谓“近代化”实是西方化、资本主义化:‘我国到了近代要图生存非全盘接受西洋文化不可’。“然而,笔者必须指出,近代化史观是不谈阶级斗争的反动史观,不管是民国买办资产阶级,还是中修官僚垄断资产阶级,都是以近代化之名行剥削压迫之实,中国人民既不要西方的近代化,也不要中国式现代化,中国人民要的是革命!从这一点,可见,尽管中修表演"历史唯物主义",“人民史观”,“反对帝国主义”等等,依旧不是站在无产阶级立场上的,而是站在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立场上的,其实质就是为了帝国主义的争霸扩张。
尽管中修《历史评论》在一些近代史问题上似乎很“正”,例如之前举例的《不能夸大国民党的抗战作用》《不可虚无苏联的反法西斯贡献》。然而他的反动本质也必然会在一些其他方面露出马脚。例如《“纳入版图”还是“纳入行政管辖”?——评有关西藏地方历史的两种表述》努力证明西藏地方作为中国领土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为何80年来无大战》则盛赞“国际政治民主化”“经济全球化不断发展”;《中国边疆研究不应盲从西方理论》则强调“西方边疆理论,特别是扩张性价值理念、多元化视角和解构性话语,对中国边疆研究乃至国家安全,产生诸多消极影响。”反复地强调边疆,就是要扩张自身的势力范围等等都可以看出中修《历史评论》的民族主义立场的反动性。
中修的意识形态既有其明目张胆的反动性,也有其遮遮掩掩的欺骗性。中修在历史领域披上红皮,就是在用表面的人民立场欺骗人民,从而更好的巩固自己的反动统治的。
三、自由派
自由派网友也趁着这篇文章的机会对中修《历史评论》冷嘲热讽。从学术的标准指责《历史评论》本质上是《政治评论》,“太政治化了”,反对“学术性为政治性让位”等等,这种言论也是十分荒谬的。从来没有“独立自由”的学术,只有服务于一定的政治目的的学术,学术本身就是政治的一部分,谈何“反对政治干预”呢?资产阶级的学术巩固资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的学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历来如此。自由派网友站在自由主义的角度,希望存在“为学术而学术”“为历史而历史”的高贵的纯洁的学术,本质就是小资产阶级既不愿意接受无产阶级,又害怕大资产阶级,被两边夹在中间的摇摆的立场。这种高贵纯洁,不谈政治的学术,以“远离政治”“远离世俗”为荣,把学术视作人民群众不可企及的阳春白雪,最终必然变为资产阶级学阀小圈子的自娱自乐,脱离群众,脱离实际,成为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独立王国。
以下是列举自由派网友对该文的相关评论:
首先,这篇文章出来之后,很多社交媒体的大咖,甚至是一些官方的学术账号都来表达了自己的意见。比如文史春秋的题目是:一条蒋介石的“政治看家犬”,如此点评蒋廷黻及其《中国近代史》?!”光从这个标题就能看出杂志社对文章的不可置信。我估计他们看到这篇文章后是瞳孔放大的状态,所以忍不住在标题的问号后又加了一个感叹号:?! 又如马克思主义研究动态直接转载了这篇文章。关键它的平台往期很少有转载文章的举动。这个行为站在公立的角度,其杂志本身对这篇文章没有评论,但是在这个风口浪尖,行为本身也能透露对这件事的关注了。 又比如,历史学研究通讯在8月20日发表《百年前他来到南开,奠基南开史学》一文,这个立场实在明确,就是要为蒋廷黻“站榜”打Call。明清史研究更了不得,同一日发表《蒋廷黻:清华历史系的铁腕改革者》,目的与历史学研究通讯一致:既然该作者完全忽视蒋廷黻的学术功绩,那我们这些作为官方的声音就告诉你他在清华、南开是多受人尊重。 能够牵引一众大佬下场发言,我觉得这位作者朋友可以说是此生无憾了。从中也能隐约看出:该文不仅挑战了学术界对蒋廷黻及其学术人生的一般认知,更挑战了很多学术机构、群体以及个人的学问底线。
该作者经由历史学界的某些评价更是侧面说了:中修历史学界基本是资产阶级自由派的天下,站在所谓“学术成就”的角度肯定蒋,不承认其立场问题,完全站在了帝国主义的立场上当起了汉奸走狗。足见这一事件是资产阶级内部中修与自由派的狗咬狗。
其次,再说说有关“政治看门犬”这个称呼……作者在文中,关于蒋廷黻对蒋介石的态度,用了一个词汇:“奴性十足”。联系“政治看门犬”,可见作者想表达的是:蒋廷黻不仅支持蒋介石的政治意见,还对他表示了主仆之间忠诚的、卑躬屈膝的“奴性”。将历史人物脸谱化,一般就犯了历史研究的大忌。我们这时再看看费正清转述的,蒋廷黻给费正清信件的文字:“你也许对我的转换职业感到惊讶吧,当我离开北京来南京时,我自己也不曾想过会有这种转变。但是当我发现提供给我的位置比较重要,而且通过它我可以做很多事情时,我就接受了。……我和担任秘书长打的地址学家翁文灏博士,可谓是那位担任行政院院长的将军门下的两条政治看家犬了。”当我看到“行政院院长的将军门下的两条政治看家犬”一句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查查蒋廷黻这句话是不是用典了,因为句式很像《荷马史诗》一类的感觉。当然我没查到,姑且就认为没有用典。看完这一段,就能明白:蒋廷黻自己都没料到会从政,同时,他之所以接受蒋介石的聘请,不是因为什么奴性。作者有一个观点说的有半分道理:蒋廷黻不是纯粹的学者,他一直有自己的政治想法。其实当时中国绝大多数学者都不能说是纯粹的学者,因为时代变化离他们太“近”,作为学者的“经世致用”历史责任感时刻促使他们要去“为国请命”……蒋廷黻接受聘请的原因,他自己也说的很清楚,就是这个岗位能做的事很多,可以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这个政治抱负和蒋介石的或许不谋而合。这并不是蒋介石有了什么观点意见后,蒋廷黻为了迎合他,才趋炎附势地统一了自己的抱负和理想……
好一个“经世致用”,好一个“为国请命”,好一个“政治抱负”,好一个“没料到从政”,在这位自由派的笔下,蒋廷黻都成了理想主义者了。自由派如此在意“政治看门犬”一词,觉得是污蔑和诋毁。照这么讲,“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都表现的是八路军的残忍了。蒋廷黻下半生孜孜不倦为蒋介石效劳,不就是资产阶级反动文人“奴性”最直接的体现吗?至于具体的词汇是不是用典,这完全是次要矛盾,属于转移视线的做法。
……作者在文章的小问题就不多说了,两个主要的问题是:一、完全以主观立场主导文章动向,可惜的是这个主观立场却不是学术立场。作者认定蒋廷黻对蒋介石不仅政治迎合,而且“奴性十足”,所以在作者看来,这本书都不是学术著作,是一番迎合蒋介石的政治言论。二、作者陷入了一种由后来者看先前人的史学研究误区,根本没有和当时的人感同身受。我们今天都知道,帝国主义是一种殖民侵略,而中国的反帝国主义是一场正义的反侵略斗争,获得了全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支持。不过,蒋廷黻也好,胡适也好,还有很多学者,都是从当时的时代一步步经历过来的人物,他们所处的时代,当时的此时此刻,一切都没有定论,他们也在不断摸索。没有生而知之之人,在探索的过程中出了错,也很正常。况且,像“帝国主义”“民权”“国家主义”这些词汇,大多数是在五四运动后才传入中国的新词汇,它不是存在了几百年的词,那么像蒋廷黻这类学者在当时研究这些词汇背后的历史事件时,遇到的第一个难题恰恰就是作者眼里根本不是问题的定性问题。怎样解释这个词,怎样定性,对当时一批刚刚接触到这个词汇的学者而言就是问题。就像你知道火的功能,原始人一开始不知道,你就嘲笑原始人,这是完全不对的,因为把你放到同一个时期,你面对火的第一个难题就是了解它。
文中批判蒋廷黻的两个点都是典型的自由派观点。第一点本质上就是鼓吹“为学术而学术”,学术从来都是为政治服务的,要么是资产阶级的政治,要么是无产阶级的政治,从来没有脱离政治立场的学术立场。第二点则与邓小平的“摸着石头过河”有异曲同工之妙,典型的庸俗的实践论。三元里人民抗英的时候难道知道“帝国主义”这一概念吗?太平天国和义和团反帝的时候难道知道“帝国主义”这一概念吗?普通老百姓可能是不懂理论的,但是他们依旧坚定了选择了反帝的立场。从来不是什么定性不定性的问题。中国近代以来反帝反封就是民主革命的核心任务,要不要反帝,要不要革命,要不要解放,与政治定性从来无关,也从来不是什么“探索过程出错也正常”,这是根本的立场问题:你究竟站在人民一边还是反动派一边。蒋廷黻、胡适之流坚定地站在了帝国主义一边,印证了毛主席所讲的“路线错了,知识越多越反动”。
第五节“时代的局限还是个人荒谬”,作者其实把以往研究都批评了一遍,同时还质疑大陆出版社出版该书时删减部分章节的做法是为了遮掩蒋廷黻的真实目的,误导了读者。我看到这个结论,我都很无语,因为我要是说出出版社删减章节的真实意图,文章都发不出去。因为这是大家都懂的道理,为何这位能在C扩发表文章的学者偏偏不懂,还是他要为自己的观点服务,装作不懂?其实说到底,还是学术界对这本书的定性:我们认为,排除蒋廷黻的政治立场,这本《中国近代史》是一本史学类著作,具有史学研究性质,可以揭开中国近代史家审视历史发展的另一种视角,值得拿出来被后世学者参看。显然,作者不这么想。 最后,用乔治忠先生在《中国史学史》中对蒋廷黻《中国近代史》的一段评价收尾吧。因为这是我认为相对公允的一段历史评论:“其实蒋廷黻的历史思想,贯彻的事以‘近代化’为准则的价值观,即对任何历史事件、历史人物,都考量其是否有利于中国的近代化。……这种历史观点,并非政治上‘卖国主义’,只是在总结教训中淡化了反侵略的正义性。蒋廷黻看到外来资本主义侵入之后,高楼拔地、铁路畅通等诸多变化,似乎是促进了‘近代化’,但却忽视中国民众经受的苦难、忽视整个中华民族受到的凌辱,其学术观点乃是片面的。”(《中国史学史》,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年,第348页)。
从这里我们也可以进一步看出:中修在资本主义复辟初期是要打倒革命史观、阶级史观的,所以自然而然引入了现代化史观为其背书,于是中修在其学术体系内培养了一大批的自由派、汉奸、买办,也就有了中修历史学界对蒋廷黻之流的吹捧,就是文章中所讲的“大陆出版社出版该书”(不过为了红皮不得不删减一部分,其实删减的部分就是书籍最后鼓吹“蒋总裁伟大领袖”的)。但随着资本主义的不断发展,中修帝国主义的一面不断扩大,逐渐要求加强民族主义的宣传,因而在历史领域提倡所谓中国式现代化,并对之前现代化史观中的鼓吹殖民的部分进行清洗,表面是看是在“反帝”,实际上则是要不断强化自身合法性,为帝国主义侵略扩张服务。也就是在此背景下,才有了中修和自由派对蒋廷黻这一历史人物的狗咬狗的争论。
四、总结
在本次事件中,蒋廷黻《中国近代史》,中修《历史评论》和自由派网友,俱是“政治看家犬”。蒋廷黻《中国近代史》为帝国主义和买办资产阶级服务,中修《历史评论》在民族主义的立场上,为中修官僚资产阶级服务;自由派网友则站在个人主义、自由主义立场上,为小资产阶级的集团利益服务。自由派和中修对蒋廷黻反动文人的争论,不过是资产阶级民族主义和自由主义的狗咬狗。三者都不是为人民服务的,都是反动的“政治看家犬”,只不过看的家不同罢了。
在毛主席的时代,学术科研为无产阶级服务。历史学研究历史,是为了革命研究历史,为了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研究历史,在阶级史观、革命史观、人民史观的正确指导下,出现了儒法斗争史、十次路线斗争史等优秀史学著作;近现代历史中,也出现了中国近代史稿,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民族解放史等优秀的历史研究学术著作。
面对当前历史学领域的乱象,无产阶级必须夺取政权!在中修专政力量无法触及的地下,坚持地下地上相隔离的原则,建立一支全国性的地下革命家组织,通过义务劳动和革命纪律筛选和培养一批坚定顽强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然后在地上进行全国性融工,同样坚持地下地上相隔离,地上不谈政治,地下领导地上的原则,建立经济互助的群众组织,并将其中的无产阶级先进分子引流到地下进行灌输和培养,整个过程由地下的暴力力量进行保护,逐步蚕食中修的基层政权。等到阶级力量对比发生逆转时,与中修展开决战,实现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把历史学的阵地夺回无产阶级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