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我认为林彪反革命集团在败露之后是受到了善待的

其实,林彪反革命集团和四人帮反革命集团并不是一个集团,而是两个集团,这两个集团有勾结但是也有矛盾,有的时候矛盾很很大。我看过空政文工团话剧团演的《九·一三事件》,里面就有在庐山会议上张春桥与吴法宪大吵的场面。

在九一三事件之后,林彪反革命集团中的一些成员是被关押了,比如吴法宪,李作鹏,等,但还有一批人,则没有关押,而是象现在的双规一样,被管制了,甚至还有一批人,也被称作上了贼船的,只不过解除职务,也和我前面说的贴子那样,被“养起来”了。

那么,为什么不能够给这些人完全的自由呢?要知道只要进入到高层领导层的人,假如犯了事,不得不限制其自由的。为什么呢?就是因为这个人已经知道了一些高度机密的事情,比方说吧,核弹存放的位置,这个时候怎么能够让他完全自由呢?当然就不敢,本来也是养起来的,但是害怕其叛逃到西方,机密一泄露那个损失就大了,所以就要控制起来。我记得风凰卫视就采访过一个高干子女,她就说她受到怎样怎样的关押。但是我一听,原来她工作在人民日报的保密工厂,那么,原子弹的位置图当然也是这个工厂印刷的,她怎么能够有自由呢?我还看过一篇小说里面的主人公根本就不是反革命,因为工作性质是绝密,所以几十年只回家过一次,难道他也是失去自由了?为了保密没有办法嘛!

所以要是我,我就不喜欢知道许多机密事情的工作,在这种情况下当然没有理由对我进行控制。我知道的都是报纸上登的嘛。

那么,我的看法是,林彪反革命集团的成员,自九一三事件被逮捕之后,在监狱中是受到了善待的,这个善待是一直持续到了改革开放以后的。我就没有看过一个林彪集团的人的回忆录,说自己这样悲惨那样悲惨,受到这样的迫害那样的迫害。

而在改革开放之后,也还是有反革命被捕的,比如魏京生啊王丹啊。后来这些人都到了美国,但是美国的医生对他们检查身体之后,公布没有发现受虐待的迹象。

因此,我认为自从文革到改革开放,直到现在,似乎宣传上是这样,就是所有的被冤枉入狱的,比如刘少奇啊张志新啊等等,那就受到虐待,而所有的真的反革命,到现在看也是反革命的人,比如林彪反党集团成员啊,后来被特赦释放的国民黨将领和国民黨特务啊,民运反革命啊,那就统统没有受到虐待。

这种宣传技术甚至能够这样,比如说吧,一个共产党员告一个贪官,结果进了监狱,那么就有大量的笔墨描写他受到虐待。而假如一个差劲的共产党员诬告一个清官导致诽谤罪进了监狱,那就没有任何受到虐待的纪录。

我还想起来一个例子,那就是台湾的侯德健先生,也在共产党的监狱里蹲了一阵,回到台湾台湾的媒体问他受到什么虐待没有,他说就是伙食太差了。他也没有提到坐老虎凳灌辣椒水什么的刑罚,甚至拳打脚踢也没有。要说美军虐俘那一套,什么让一个人蒙着眼睛站在一个箱子上一手拿一根电线,或者被一个女看管扒光了衣服在地上象狗一样的拖,这样的事情都是没有的。我说的侯德健现在可不在共产党控制之下,因此他当然什么话都是可以说的。

因此,长期的宣传让我形成了一个印象,那就是共产党的监狱似乎是这样的政策,凡是被冤枉的,那就努力地迫害他,凡是真的罪犯,那就善待他。但是希奇的是这个监狱的治理人员,他们是统一治理犯人的,所有的犯人,无论是国民黨战犯,还是被冤枉的人,还是真的林彪反党集团的人,哪个是真反革命,哪个是被冤枉的,似乎他们提前就知道了似的,而且专门虐待被冤枉的,而对于不被冤枉的真反革命,从来就友好的。

不过我觉得这样的事情是不大可能的,这是因为我不大相信监狱治理人员有这样的未卜先知的智力,能够提前知道谁被冤枉谁不被冤枉。比如我在文革中,就不能够提前知道刘少奇是被冤枉的,国民黨战犯是不被冤枉的。我非要到改革开放之后刘被平反了我才知道这一点。

因此,我的结论是,原本监狱的治理人员,工作人员他们不过是从事他们的一项工作而已,他们并不知道谁被冤枉谁不被冤枉,他们只是按照以前设定的惯例来治理所有的罪犯。因此,我认为所有的犯人,不管是不是被冤枉的,在共产党的监狱里,都是受到了善待的。只不过是一些作家,只要找找到冤案,那么事先在脑子里形成一个写作框架,就是这个人一定受到虐待,然后再去努力寻找证据,那么当然就一定寻找得到,既然已经把一个人妖魔化了,那么总能够把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给妖魔化的。

看到思闻描写刘少奇什么“鼻子里插着鼻饲管,喉咙里通着吸痰器,身上扎着输液管。”在我看来这些都是高级东东,当时的中国许多普通农民中不断有老人死亡的,在死亡的时候能够享受得起鼻饲管吸痰器输液管的,我看根本就没有。有哪个农民老人在老死的时候身上针都能够把肌肉都打烂了?而文中的护士说“全身没有一条好血管”,并不是真的指的所有的血管都坏了,那这个人一定是死了。是指的护士经常要干输液的事情,而输液的事情就要找血管,找到血管就扎进去,就开始输液。我是直到改革开放之后才享受到输液这东东,有一阵子我手是的血管也被扎了许多眼,其中也包括护士扎半天扎错了输液不成功再重扎,我想假如我输液被输得太多了,也会被扎得全身没有一条好血管的,那是指的护士找输液点的血管。

或者说,当一个作家用妖魔化的手段描写一个人怎样受迫害的时候,我可以反过来看,会认为至少他没有受到过“那个那个待遇”,原因是我这个人比较邪恶,脑子里有时也想着假如我的仇人落到了我的手里我将怎样怎样折磨他之类的,至少美国电影中折磨人的手段就挺新鲜。因此我心中的疑问永远是“那个坏蛋怎么没有更坏一点,没有那么那么这么这么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