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在代表大会中的斗争,使得马尔托夫等等的少数派在党内的路线斗争中失败了,但是这究竟是马尔托夫等人同列宁代表的多数派之间的一次短暂的同志之间的分歧,还是一次真正的敌我之间的路线斗争呢?
“因为在论战中被打败了,自己的意见得不到采纳,自己的想法不能变成现实,就控诉说自己遭到了专制压迫,这就是知识分子超人的脾气,完全是书生意气、意气用事。而在这之后;是把分歧变成分裂,还是说清楚意见——解决分歧——团结一致,为党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而进行斗争,简单说就是,是内部矛盾还是敌我矛盾。马尔托夫分子则是通过罢工来回答,他们把党内不同声音之间的争议变成了事实上的政治派别之间的分裂,这种分裂党破坏事业的行为自然会被那些拥护党的人们“攻击”,马尔托夫等人在这时叫喊起自己受到了“驱策”和压迫,全然忘记了这本来就是马尔托夫分子自己选择并一手促成的。
与不惜粗暴的分裂党、破坏事业也要实现个人观点的马尔托夫分子相比,我们看看列宁在自己的意见没有被采纳时是怎么做的。
列宁说:决不容许把政治上的分歧变成给对方加上所谓居心不良、行为卑鄙、耍弄阴谋的罪名。因为把异议直接说成是错误的甚至是反革命的,是严重违反民主集中制的,是变相的堵嘴不给说话。列宁在党章第1条问题上也遭到了失败,但从未因此说自己是遭到什么“诋毁”,他没有指控马尔托夫是专制君主,也没有用罢工威胁改变这一点。并且在成为多数派之后,也没有利用自己的优势回过头去要求重新“清算”马尔托夫的这一条“政治遗产”,因为列宁不是机会主义分子那样儿戏般的对待党和党的事业,而是尊重和服从代表大会的决议,做维护党的权威的表率。列宁通过党内斗争,通过完全正当的机会设法实现了自己的目的。而马尔托夫分子不可能像列宁这样正当的斗争实现目标,因为他们的思想混乱到连自己都没有信心相信,所以只能是通过发脾气,通过说不出道理的抱怨和罢工来试图强迫别人服从他们的意志。这既是可恨的也是可笑的,可恨在他们实际上已经把党的事业和革命的利益当作自己要挟的筹码,可笑在他们把谁都知道的是破坏革命的行动说成是“诚实的手段”去争夺革命的旗帜。马尔托夫这批人,他们一旦对中央的决策不满意,就拒绝参加编辑部,拒绝为中央委员会工作,宣传抵制或消极反抗的思想,选举出现了分歧,而机会主义为了权力,还去扩大这种分歧,无论怎么劝都不回来,坚决的要通过罢工。机会主义不但扩大这种组织分歧,而且拒绝谈论是为什么分歧,因为他们本质就是路线问题,他们也没有什么理论的对抗,只能不断大吵,说什么是官僚主义的问题。
他们对中央机关人选不满的一种掩饰,就说是官僚主义,因为你不是按照我的意愿。机会主义把自己的意愿凌驾在投票和集体意见之上,这是很奇怪的,他们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甚至自己所说的“我们不是农奴!”这和今天机会主义说的:“你们是官僚”“组员是奴隶”的说法,多么一样,马尔托夫和现在的机会主义者们口吻彻底一样。
当人们要求这些整天利用革命的招牌招摇过市的人真正成为职业革命家时,他们混乱无序的思想只会在路线斗争中彻底暴露,所以也只能制造各种细技末节的无意义的争端来吵闹,企图捣乱式的破坏路线斗争,他们好继续做生活第一革命第二的“志愿者”。因为志愿者们的组织关系就是完全自由、自治的,只需要口头上的承认和偶尔的施舍一些精力跟组织交换名额。100年前的和现在的机会主义分子所指责所想要否定的“官僚主义的集中制”,恰好就都是革命家组织中所必须要践行的无产阶级专政,是为保持革命发展利益而必要的原则。”
历史上,就是存在分歧,但机会主义者对待分歧,他们不是出于维护组织的纪律,而是破坏纪律。拒绝服从中央机关的领导,就等于拒绝留在党内,就等于破坏党,——这种办法不是说服、讨论和坦白观点,而是破坏。而用破坏来代替说服,这正表明自己没有坚定的原则性,对自己的思想缺乏信心。对待同志们之间的分歧,要团结的斗争;对待机会主义的分歧,要严厉的上升到路线斗争。要理解和区分两种矛盾的区别,不能把内部矛盾上升到敌我矛盾,否则就失去了斗争的意义。如果用对待机会主义的敌我矛盾的态度对待同志,就是破坏了革命的力量,不能实现以斗争求团结的方式,对原则性问题,路线问题,要死死的咬住不放,愿意改就批评教育团结,想要分裂就要坚决的斗争,而非原则性的问题,大部分都是可以团结的,可以调和的,通过批评和教育,来达到一个更高程度的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