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棒-紧追穷寇-又蠢又坏的云水怒小组和他们手工业的羊头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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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小组阶段论和补课论也有少许区别。补课论是说能不能跨过一个阶段。而小组阶段论直接在当代革命中臆造出来一个阶段。请问列宁时代有小组阶段,我们就必须要有小组阶段吗?这是没有抓住革命的关键链条,才得出来的刻舟求剑式的论断。当代革命已经早就越过了可以类比于历史上的小组阶段的阶段,现在只有马列毛主义的忠实践行者,还有一群不知道归顺正确路线的机会主义者。就这么简单。
2.补课论本质上是机会主义者用形左实右的诡辩来攻击革命路线,搞反动倒退。现如今刘少奇的徒子徒孙又捡起了这杆破旗,忽略纪律性组织性才是工业化建设的关键,鼓吹小组阶段的不可逾越性,无耻为自身自发性辩护。线上线下论也是如此,用一个伪概念来恶毒攻击率先集中力量建立地下无产阶级专政的革命原理。背后都是机会主义者只想捞取政治影响力,以受骗青年为筹码搞投机,要那么多革命新芽都去葬身于错误路线中。

是,现在中国的工人运动处于前所未有的高涨,迸发出的蓬勃力量以至于资产阶级政府心惊胆战,匆匆忙忙加固了维稳的力量。但是为什么群众运动屡战屡败?为什么每当一个群众运动大有星火燎原之势就很快被扑灭,扼杀?云水怒小组给出的解释是,当下革命左翼的宣传、鼓动、揭露和组织工作,已严重滞后于群众的自发斗争,如果以上仅仅是对当前局势的一种阐述,那么这还算客观——但是云水怒小组之后的方法论就暴露了他们机会主义的本质,之前无论多么客观的论述都是为之后错误且反动的路线做铺垫、服务的。

小组阶段论与飞跃卡夫丁峡谷

在马克思1882年给共产党宣言写俄文第二版序言时,马克思就回答了当时的一个疑问:是否能在俄国正在缓慢解体的农村公社基础上直接跨域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而直接过渡到社会主义呢?受限于当时实践材料的不足,马克思只是很谨慎而又充满希望地说这种猜想“有可能”,而这种猜想在七十年后被毛泽东同志为首的中国共产党人证实了,并且当时的中国相较于1882年的俄国,情况更糟,却依然通过农村包围,武装夺取政权的正确路线完成了新民主主义革命,之后又用了三年的时间完成了社会主义改造。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以刘少奇为首的修正主义走资派却又提出了补课论这种黑理论:因为受限于之前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性质,因此必须先把拉下的资本主义的课补上,才能继续搞社会主义,在此基础上又搞出了“剥削有功”论。看似刘副主席尊重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实则是故意搞教条主义为自己篡党夺权,破坏无产阶级专政服务的。

而无独有偶,如今的机会主义者又搞了个和刘少奇补课论一样的小组阶段论,说当时俄国之所以会有布尔什维克这样的组织,是因为之前的左翼马克思小组在国内的蓬勃发展导致的。因此要想建设工业化组织,就必须先经历手工业的小组阶段。同样的,看似可爱的机会主义者尊重了他们所谓组织工业化的客观规律,实则是因为放不下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工业化后,到底听谁的呢?机会主义者们的自发性政治不坚定性不允许他们牺牲自己的、小团体的利益而制定一个正确的政治纲领和路线并且忠诚地去执行的(就像因为自己和自己的小团体没有选进中央编委会而无理取闹的马尔托夫一样)——到底该怎么办呢?机会主义各团体一致自发同意:那就先发展自己的小组吧,把一切交给规律吧,它会使得这些手工业小组,自发地,甚至是自动地向着严密化工业化的方向发展——就像变戏法一样。

而布尔什维克的工业化建设不是因为它经历了所谓的小组阶段,否则机会主义者无法解释为什么只有布尔什维克,而不是其他左翼小组完成了工业化。布尔什维克成功的工业化建设是因为正确的路线,使得他们能够在斗争的大风大浪中掌握革命的游泳术。只有小组阶段而没有正确的路线,就算是一千个、一万个左翼小组也无济于事,更何况,布尔什维克的工业化根本就不是什么自发地、自动地发展,而是因为无数共产党人忠实且自觉地执行列宁的全国政治报路线的必然结果。如果只看到小组阶段论这种表面形式,却忽略了其内部正确的路线,那就是对为之奋斗的先烈的不尊重,对无产阶级革命未来的不尊重。

如果说当时因为历史的局限性使得俄国不得不经历自发性手工业小组阶段是其必然,那么如今因为马列毛主义的理论上的成熟和资产阶级工业化的专政使得中国完全不需要经历这种小组阶段也是其必然——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当马克思主义在发展时,它的敌人也在发展——当时的敌人对其有多么地不屑一顾,那么现在的敌人对其就有多么地胆战心惊。如果看不到当今的中修远比沙俄工业化的专政,只是一味地叫嚷着没有任何意义的小组阶段论,那便是又蠢又坏了。

地下革命家组织与先进工人

到底如何才能使得这些可爱的手工业小组自发地,甚至是自动地向着严密化工业化的方向发展呢?机会主义者们是这样认为的:

当前中国左翼组织的组织形式就两种,一种是依靠互联网建立的线上小组,一种是依靠高校建立的线下小组,但是这两个小组都不利于中国革命,因为他们离工人太远了,这就导致了这两种组织大多是小资产阶级组织起来的方法。因此,为了完成机会主义者心心念念的、从伟大的小组阶段自发地、自动地发展到工业化组织的阶段,机会主义者们庄严宣布:务必要依靠工厂工人建立左翼小组,谁要是不依靠工厂工人建立小组,这个组织就是小资产阶级、甚至是资产阶级倾向的小组!

请问云水怒小组的先生们,我们到底依靠什么样的工厂工人建立所谓左翼小组呢?是依靠那些依然是自发性占据上峰,只希望把斗争范围缩小到经济斗争中去的那些落后的工厂工人呢?还是依靠那些自觉性非常高,把个人安危和利益得失置于无产阶级解放之下,能够忠实的团结在革命家组织周围的那些先进的工厂工人呢?我想肯定是后者,可问题是落后的工人不是凭空落后的,先进的工人也不是凭空先进的——前者之所以落后是因为资产阶级专政下,群众接受的主流意识形态就是资产阶级的落后意识形态,因此自发群众运动并没有脱离资产阶级政治的范畴;同理,后者之所先进是因为受到地下红色政权的影响和地下革命家组织的灌输教育,使得原本落后的工人接受了社会主义的政治意识并且接受地下革命家组织的领导——工人的先进与否、落后与否,都是有其存在的物质基础的。

这也就解释了无产阶级现在为什么亟需一个地下革命家组织,因为它是地下红色政权的骨架,它们又都是先进工人产生的物质基础。但当前革命的状况是,人很多,但是人又很少。人很多,不止是说如今无产阶级队伍的人数空前庞大,更是由于中修的反动统治,无产阶级中涌现出越来越多想要起来反抗斗争的人,自发的工人运动此起彼伏;但人又很少,没有按照民主集中制组织起来的马列毛主义者,没有能够承担革命领导责任的先锋队。如何把落后的工人变成先进的工人?如何把无组织的泛左翼、网左变成有组织的马列毛主义者?这就需要我们刚才说的革命家组织的灌输。矛盾的阶段性就决定了当前阶段主要矛盾的解决方法是建设能够实现全国上下一盘棋的革命家组织,没有这个革命家组织,中国的革命便不能前进分毫

那么革命家组织的形式到底是哪种的呢?是线上小组呢?还是线下小组呢?都不是,线上线下仅仅是从组织的载体出发,并没有涉及其本质——无产阶级需要的是地下的革命家组织,只有在远离中修政治统治,敌弱我强的力量对比的地下,无产阶级革命家组织才能掌握革命工作的全部链条,才能保障其组织的工业化。云水怒小组只谈线上线下而不谈地上地下的原因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云水怒小组成员根本不懂马列毛主义,属于政治低能儿;要么是他们故意打着线上线下组织的幌子去掩盖手工业和工业化的矛盾,通过看似先进的组织方法(所谓依靠工厂工人)来大赚政治影响力——二者必居其一。

工业化与民主集中制

关于工业化是什么的论述,云水怒小组居然论述的异常正确,但是依然是正确废话的堆砌,就像之前雪原篝火小组借《在地下》一书,脱离地下红色政权的物质基础大谈共产党人修养一样,云水怒小组也无非是脱离正确路线大谈工业化建设,组织是否工业化不是看著作家们用笔杆子说的天花乱坠,而是看政治家们用实际行动践行列宁的全国政治报路线,没有正确路线的实践,你就算把工业化写一万遍,把那些概念学理主义式地研究烂了也无济于事。

组织工业化的过程中,就必须强制成员参加义务劳动,并且为了任务的分配与统计,就必须将其量化,用党的纪律来约束每个成员,必须保质保量的完成。地下红色政权中的义务劳动的量化,和资本家搞出来的KPI是两码事,前者是为了工业化做出的必要且科学的举措,而后者是为了剥削压迫无产者搞出来的指标挂帅。为什么机会主义者每次攻击时评工作的时候总是说这些时评有量无质(就像这次云水怒小组把这种量化称其为KPI一样)?这是因为机会主义者认为写文章无非是在宣传中大赚政治影响力用的,他们看到不到在这个过程中对组织成员的政治意识灌输和协调工作训练的作用,只是自以为是地认为这样的劳动纪律会导致自己文章的文笔不再优美,进而会导致他们赚取的政治影响力大打折扣——可恶的义务劳动纪律!可恶的政治报路线!机会主义者如是咒骂到

组织工业化的过程也贯穿着路线斗争,错误的路线一般有两个倾向,一种是企图阻止组织工业化的进程,想要拉回到手工业阶段的倾向,比如马尔托夫之流(马尔托夫的例子过于典型以至于读者会认为笔者的举例索然无味,这里读者可自行移步到《进一步,退两步》(辑录本)欣赏一下机会主义者的窘态);一种是打着让组织工业化更彻底的旗号搞业务主义,搞官僚主义,反对政治挂帅;如何在组织工业化的进程中,同两个错误倾向做斗争?这就需要民主集中制。

民主集中制!云水怒小组又开始像个老学究似的絮絮叨叨的玩弄起了民主集中制的概念。民主集中制也有两种错误倾向,一种是只要斗争不要团结的左倾机会主义路线,一种是只要团结不要斗争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那我们能说这两种错误路线主导的民主集中制是正确的吗?显然是不能的,民主集中制是建立在正确路线之上的,如果没有正确路线,民主集中制说到底也无非是一具空壳——就像中修天天将其挂在嘴边,也只不过是一块政治遮羞布

通篇,云水怒都只是一味学理主义式地埋头论述学术概念,却不谈路线正确与否,是打着工业化的幌子反对工业化,打着政治挂帅的幌子反对政治挂帅,打着民主集中制的幌子反对民主集中制,说自己是马列毛主义,实则是最机会主义的。到头来,无非是挂着羊头卖狗肉、挂着革命的旗子赚取政治影响力的手工业小黑贩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