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分子的政治投机与革命者为何而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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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如果一名革命者不明白他所进行的一切革命工作是为了解放整个无产阶级服务的,从而只能让其狭隘的个人利益成为革命的动力,那么当革命在不断向前发展时,这些人的立场只会愈加的摇摆起来,甚至转向反革命的立场上。即便,革命者是为了提高无产阶级的阶级觉悟而把无产阶级组织起来,但根本上仍是为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服务,只有无产阶级成为自觉阶级才能充分的发挥其革命阶级的历史主动性,才能担任其推翻资产阶级专政这一历史任务。
2、作为无产阶级的个人是没有力量的,在资产阶级专政下追求所谓的个人利益,经济权益不过是正中资产阶级的圈套,愈发的陷于无组织不觉悟的状态。马列毛主义者认为,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实现自己的解放,革命不是少数人的事情,而是全体无产阶级的事情,只有在革命家组织的带领下团结并组织起来,在民主集中制下接受灌输,经受革命纪律和革命实践的锻炼,才能打破这种状态,认识到自己的命运和整个阶级的命运的一致,才能发挥出革命阶级的历史主动性,不断提高组织程度,积蓄阶级力量为实现革命而努力。

笔者最近刷到了一个讲解中修‘国师’张维为瑞士永居的视频,视频下面的评论区一大堆人言论嘲讽,明明是中修国师,却是‘中国赚钱,国外生活’。无独有偶,任何反动政权在干着压迫无产阶级勾当的同时为了掩饰自己的反动行径,都要饲养一批无耻的知识分子去替自己说好话,欺骗广大受压迫阶级。而在中修近年来就冒出了这么一批学者,例如有名的张维为、陈平、金灿荣、胡锡进、司马南之流;每当中修发布一项新的政策或者是社会上曝出了不利于维护中修统治的事情,他们就混淆黑白帮助中修涂脂抹粉。然而随着他们台前公开发言的时间长了,其中一大批人或多或少都出现了反转翻车,比如说张维为的瑞士永居、司马南的美国别墅、陈平全家美国生活。

在自由派看来,这就是中修知识分子没有‘气节’的最好表现,只会替中修政府说好话而不敢说坏话,行动上却又选择西方国家。但是什么是知识分子的气节呢?所谓气节也是具有阶级性的。马列毛主义认为考察一个人的言论立场需要从分析他的阶级出发,一个人不管怎么说首先是要维护他所在的阶级的利益的;这群所谓的中修国师,不需要从事任何生产劳动,并且他们不仅与中修各级官僚关系密切,甚至自己名下就有各个宣传公司来为自己的讲话造势、迎合中修官僚,从而靠着嘴皮子就能获得无产阶级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因此他们都是不折不扣的资产阶级。他们的任何言论当然就要维护资产阶级的利益,抨击打压无产阶级,不管是去维护中修的各项政策,还是对社会事件发表什么暴论,比如说最近高考就要歌颂高考这一吃人制度,看到有人躺平就气得奉劝要无产阶级努力给资产阶级创造剩余价值。

此外,在现在帝国主义争霸的背景下,垄断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也日益加剧,这群知识分子维护资产阶级的落脚点还是自己所依附的本国垄断资本集团;为此一方面压迫无产阶级,一方面维护中修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利益,就形成了这些爱国大V,化身中修的肉喇叭去为中修唱赞歌、抨击美帝等西方帝国主义国家鼓吹极端民族主义。而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气节’完全就是自由派的胡说八道,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替谁说话看他依附于哪个资本集团,比如说原来捧薄熙来臭脚的司马南曾和乌有之乡的遗老遗少亲密无间,但是薄熙来倒台后就立刻鼓吹总书记起来;因此这群知识分子语言上的交锋背后实际上是资本集团的交锋。而在美帝等西方帝国主义国家中,形成了多个资本集团长期通过议会等方式互斗的局面,因此在表面上也就是几个代表本资本集团利益的知识分子派别互相攻讦,并站在民主、言论自由的角度上欺骗国内的无产阶级,倘或有人指出来这位知识分子的背后是某个资本集团,则会被指控是阴谋论甚至以‘破坏言论自由’等罪名直接专政;即使他们言论上攻击议员、攻击总统也丝毫不能说明什么,而这却成了自由派眼中‘气节’的象征。在中修则是官僚资产阶级控制着生产资料,其内部虽然有矛盾,但是要求表面上的一致,因此知识分子只能依附中修的官僚资产阶级说说好话,任何敢于言论上攻击中修的都会被专政。总而言之,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和政治投机客没有什么两样,他们没有任何的原则。

对于马列毛主义者来说,革命不是为了某一个人或者某一集团的特殊利益,而是为了无产阶级的整体利益。在社会化大生产下,无产阶级的命运被广泛地联系在一起了,因此无产阶级之间没有根本的利益冲突。一个无产阶级的讨薪斗争,背后反映的是中修资产阶级的重重压迫以及无产阶级投诉无门的无权状态;即使自己讨薪成功了就能沾沾自喜、龟缩在自己的安乐窝吗,相反,接下来面临的就是被开除重新找工作,无产者是受雇于整个资产阶级的,在下一个工作中不过是再次沦为被资产阶级剥削剩余价值的对象。革命者要解决的也不可能是替某一位无产阶级去讨薪、法律诉讼这样的改良主义行径,那样恰恰是使得自己成为资产阶级政权的有机组成部分当中修的“老中医”延长其寿命,而是应该以推翻资产阶级政权建立无产阶级政权为目标。革命者就应该要把资产阶级社会对自己的压迫上升到对整个无产阶级的压迫上去,只去考虑自己所受到的压迫、只想着解放自己,是不可能有长久的革命热情的,只会变成‘被压迫深重时想要革命,压迫变少了就脱离革命’的小资产阶级世界观;也正是这一点在革命家组织中是不看阶级出身的,没有谁具有天然自觉的革命性,即使一开始有自发的革命思想也是要通过政治灌输使之能够自觉地站在阶级的角度去干革命;正如列宁指出的那样:

当工人还没有学会对各种各样的专横和压迫、暴行和胡作非为(不管这些现象是针对哪些阶级的)作出反应,并且正是从社会⺠主党的观点,而不是从其他什么观点来作出反应时,工人阶级的意识是不能成为真正的政治意识的。当工人还没有学会根据各种具体的、而且确实是大家关心的(迫切的)政治事实和政治事件来观察其他每一个社会阶级在思想、精神和政治生活中的一切表现时,当工人还没有学会在实践中对一切阶级、阶层和居⺠集团的活动和生活的各个方面作出唯物主义分析和唯物主义评价时,工人群众的意识是不能成为真正的阶级意识的。

最后,无产阶级革命的特点还在于其作为历史上最先进也是最后一个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简单地说,马列毛主义者就是为了全人类的解放而斗争的,是为了消灭一切剥削和压迫。革命者在这个过程中就应该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奉献到革命工作上,而不可能有自己的私利,所谓自己的私利不过是小资产阶级式的,必然存在剥削的一面而同人类的解放相悖。那些在革命洪流中怀抱自己的一己私利,不愿意把全部精力奉献给革命工作的只能作为革命的同情者,必然和革命者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