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的议院在讨论问题时有划分,俄共开了个委员会选举的会也有划分,党内无派,千奇百怪,其中有不同意见的并非每个人都是机会主义者,而且不同意见的人中就可能存在着正确意见,这是历来革命者开拓革命道路时必经之路,而俄共二大的上的派别划分反映的是党内的路线斗争,从党章第一条,到革新编辑部到机关人选问题等,这里面,多数派面临的阻力,并不是个别的、偶然的、单独的意见之争,这种争论是现象,现象表现出来的本质是路线之争,是路线之争划分出了不同的派别,反对小组习气,力求把俄国社民党建设成真正党的火星派多数派是革命派,而少数派和中派反火星派是机会主义派,这些机会主义派有大有小的区别。当革命派的利益有利于其中一部分机会主义派的时候,这个机会主义派就会暂时地和革命派联合起来反对另一个机会主义派,机会主义分子的目的是进行无原则的政治投机,因此他们时而会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潜藏在革命队伍里也会装模做样地批判其他机会主义分子,但当正确路线被明确,机会主义分子发现革命派的利益和自己的利益实质上是相反的,无法掩盖他们投机本质的时候,便跳出来进行毫无底线的攻击,他们就开始不顾一切地反对革命派,甚至联合自己曾经反对过的人。在类似一些表决里“中派”同火星派一起反对“反火星派”或其中一部分人。在组织委员会事件等项表决里,彻底的火星派和不彻底的火星派共同反对所有反火星派和整个“中派”。
二大上的火星报少数派试图否认路线斗争这一个事实,把派别划分的现象说成是单纯的观点区别、方法区别、政策区别。列宁不以为然,他一开始就从路线的高度去分析派别的问题。既然这是正确路线同错误路线的斗争,那么就只有敢于斗争、勇于斗争才能赢得斗争的胜利。列宁正是因为一开始就同机会主义者进行了坚决的、不调和的路线斗争,才在二大上取得了最终的胜利。如果在组织委员会问题,以及在联邦制问题上,列宁为代表的革命派没有坚决地跟右派做斗争,那么那些最顽固的反火星派,是不可能退出会议的。机会主义者把七个人的退出说成是偶然,把火星报多数派的形成说成偶然,同样是为了掩盖路线斗争这一事实。他们不愿意承认,正确路线最终战胜错误路线具有一种必然性,而列宁坚决的斗争,就把这种必然性变成了现实。
不从政治路线出发划分派系是没有意义的,有些派系看似是偶然情况暴露出的矛盾分歧才形成分裂的,但是马列毛主义者知道路线斗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没有调和余地。只有政治挂帅下从政治路线划分出的派系,如分裂出来的东风、工农解放社机会主义派系虽然五花八门但是本质上都是反对列宁的政治报路线,无非是代表各个派系代表小团体的政治利益。不从政治路线出发就必然陷入“左派无限可分”或者“左翼大团结”的幻想。
资产阶级专政下划分的派系显然都是资产阶级内部集团的内部矛盾争论无休止,但是面对无产阶级的自发反抗又能从看似对立的派系统一起来对付无产阶级。但是我们在看无产阶级政党内的派系斗争就很清晰,虽然分裂了很多派系但是本质上只有彻底革命派和反革命派,其余只是处于革命和反革命摇摆,对于纲领、政策意见之争形成的派系只是表象,本质上还是党内路线斗争的反映。机会主义者的联合是偶然的吗?举个例子,东风和其他机会主义者联合起来反对列宁的政治报路线仅仅是组织方法的分歧吗?不是,是政治路线上的分歧,是马列毛主义者和机会主义者路线之分的斗争是没有回旋的余地。机会主义者回避政治路线斗争妄图用具体方法和政策混淆组织原则,用阳和平论心不论迹的组织方法掩盖背后马列毛主义和机会主义者的斗争。但过程中也会有机会主义分子诸如马尔托夫之流跳出来抱怨说:“我们的代表大会充满了多么沉重的气氛啊!这是残酷的斗争,这是鼓动互相反对,这是激烈的论战,这是非同志式的态度啊。”正如列宁所说,出现这种划分以及斗争,没有什么危险,而且甚至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高举了“斗争才是生活”的大旗,是非常符合辩证法、非常符合客观规律的,相反,革命党内一团和气才是最危险的,革命的历史也已经充分证明了,正确的路线不是在和平团结一气的氛围中自然诞生的,是从激烈的斗争中发展出来的, 在革命的实践中不断出现新的问题,机会主义分子不断抛出黑路线,革命者在新的原则上进行以斗争求团结,革命者要从中学习的正是列宁等布尔什维克的革命谋略:严肃的路线斗争, 党靠清洗自身得到巩固,不断地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