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棒——紧追穷寇——云水怒,披着革命者外衣的机会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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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机会主义者空谈无产阶级的先进性,将其拔高到了堪比血统论的荒谬高度,似乎阶级地位不是无产阶级就不可能有社会主义的思想,而只要去打几年黑工,种种反动思想就会立刻消失掉,并在同时获得坚定的革命意志。这跟现实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好几位革命导师可都是背叛自己的阶级投身革命的,革命党不看阶级出身,只要是立场站在革命一边的先进分子,那就可以吸纳。而无产阶级在资本主义的常年灌输下,照样会有寻求发财、阶级跃迁之类的想法,广大无产阶级中也并不是没有革命同情者、流氓无产者、工贼等人物。要是大家都打打工就能做到“六亿人民皆尧舜”,那列宁导师的灌输论早该被否决掉,赤旗也早就插遍全球了。他们炮制出这番离谱的言论,无非是想打起“无产阶级”的金字招牌来为自己荒谬不堪的手工业融工路线诡辩。
2、机会主义者千说万说,最终想表达的不过“全面屈服于自发性”罢了。如果马列毛主义的意识真的能凭空从工人的脑海中冒出来,那就不可能有什么走资派复辟的说法。显然他们的逻辑毫无事实根据,归根结底不过为自己的投机目的服务罢了。

云水怒,作为新兴的机会主义组织,如今采取地图炮的方式来扩大声势,不仅将大群与无产阶级解放斗争协会、野火等泛左翼组织混为一谈,而且还打着中国革命危机和真左派与假左派之间的战争的幌子,企图营造革命者的形象。可是在谈及组织路线和革命路线时,他们却又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2000多字的文章,不是在批判,就是在批判的路上,即便如此,我们也能从这些文字中看清他们的真实面目。

云水怒作为东风的跟班,批判的对象自然是那些与东风存在矛盾的组织,他们认为这些组织都是线上左翼组织,因而存在相同的矛盾,难以避免的小资产阶级性质与缺乏的无产阶级领导,而这是因为科学社会主义同群众运动相脱离。这种脱离并非透过现象看本质,而是停留表面看表象。他们认为,当今中国革命左翼,多是依托于互联网形式而建立的小组,以及依托于线下高校所形成的小组,而缺乏依托于工厂工人而建立的小组。前两种小组与后一种小组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组织的小资产阶级性质是否占据组织性质主要方面。云水怒划分组织性质不是从政治角度,而是从出身的阶级地位,这种形而上学的划分标准正是他们组织路线的基础。云水怒一边说着缺乏无产阶级的领导,一边说着缺乏工厂工人而建立的小组,看似在强调工人阶级的作用,实则在兜售依靠工人建立组织的路线。这种极端崇拜工人自发性的行为,与他们批判的无产阶级解放斗争协会和野火并无任何区别。

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工人阶级无时无刻不受到资本主义物质和思想的影响,因而对于资本主义社会的认识和斗争处于初期状态,只认识资本主义各个现象的片面及其外部的联系,只限于和直接剥削自己的资本家作斗争,而没有把资产阶级作为一个阶级来反对,斗争也只是面对资产阶级剥削和压迫时自发的行为。由于工人阶级缺乏阶级意识和政治觉悟,决定了工人无法将矛头对准造成问题的根源–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制度。云水怒看似要发挥工人阶级的作用,依靠工人建立组织,实则在否认政治灌输的必要性和先锋队的领导作用。因为工人阶级单靠自己本身的力量,只能形成工联主义的意识。而受到工联主义思想影响的工人组织只会进行经济斗争,而非政治斗争,然而无产阶级的基本经济利益只能经过用无产阶级专政代替资产阶级专政的政治革命来满足。因此工联主义的本质就是改良主义,云水怒建立工人组织,结果只会是出卖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向资产阶级屈膝投降。

云水怒若是真的革命者,想要进行无产阶级革命,就应该建立工业化组织,指望在工人阶级自发性基础上建立的手工业组织,去打败在资产阶级自觉性基础上建立的工业化组织,简直是厕所点灯–找死。虽然他们可以通过裁剪列宁建立和领导的彼得堡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的历史,论证手工业组织的成功可能,但是我们也可以详细介绍这段历史来说明手工业组织的必然失败。1894-1895年间,列宁领导彼得堡许多工厂里的马克思主义工人小组,到广大工人群众中进行政治鼓动。这种向群众鼓动工作方面的转变,使得俄国第一次把马克思主义和工人运动结合起来,并巩固了各个马克思主工人小组,直至1895年列宁把小组统一起来,建立起彼得堡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此后列宁领导协会将经济斗争与政治斗争相结合,并在此基础上对工人进行政治教育。然而协会成立没多久,列宁及核心成员就因为内奸告密被捕,虽然身处监狱。但是列宁却依旧通过秘密通信指导罢工运动,直至1897年被流放西伯利亚。此后几个地方的协会虽然尝试建党,召开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一次代表大会,但是出席大会的代表却并不明白建党的重要性,更别提建立什么样的党了,因此大会只是宣告了党的成立,并没有建立真正意义的党。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在俄国工人运动中出现的经济派,作为伯恩施坦修正主义在俄国变种,他们大肆宣扬伯恩施坦修正主义,在“批评自由”的幌子下,攻击马克思主义是教条,否认革命理论对工人运动的指导作用,竭力鼓吹单纯的经济斗争,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反对建立秘密的、集中的、统一的无产阶级革命政党。列宁被捕后,经济派篡夺了协会的领导地位,致使协会不断走向衰落,最后在1903年召开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后彻底分裂。这段历史并非机会主义者口中的成功经验,反而是革命者口中的失败教训,手工业组织存在稳定性和继承性问题在此刻就已经暴露,但是却并未被后来的机会主义者重视,因为相比较而言,自身携带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和利己主义问题,使得他们更以难忍受无产阶级的组织性和纪律性,于是宁愿选择对革命有害的手工业组织,而非对革命有益工业化组织,因为他们本就不是为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而来。

列宁经过斗争协会的失败,认识到手工业组织的局限性,方才有无产阶级的组织路线–政治报路线。运用报纸的脚手架原理,建立职业革命家组织,通过政治协同和义务劳动,锻炼出一批批经过长期考验的职业革命家,通过践行民主集中制原则和灌输社会主义意识,不断筛选先进分子,剔除落后分子和机会主义分子,以此保证组织的纪律性和秘密性,保证组织在革命斗争中具有稳定性和继承性。而内奸的告密更使列宁意识到秘密的重要性,方才有地上地下的划分。反观云水怒小组,一切组织活动都摆在地上,只会让赵修尽收眼底,那些遭受蒙蔽的工人群众得到的不是社会主义的美好未来,而是比沙皇更加残酷的刑罚。他们一边批判组织挂帅,一边强调政治挂帅,可是却通过阶级地位判断组织性质,没有任何政治意识,何谈政治挂帅。难道依靠工人建立组织就是无产阶级领导,就是无产阶级组织,那国外的工会岂不都是成功案例?云水怒看似政治挂帅,实则拿工人作挡箭牌,所谓的政治也只是工联主义性质,而不是社会主义性质,至于推翻赵修,则只会存在于他们幻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