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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就夺权问题还可以进一步具体分析,无产阶级要夺权,首先要夺取什么权力,其次要夺取什么权力,最终如何一步步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夺取无产阶级当家作主的大权。就教育领域中夺权的具体分析,编者认为,夺取无产阶级受教育的权力的优先级要次于夺取无产阶级劳动工作的权力。因为在没有建立无产阶级地方政权之前,更好的教育资源不过是资产阶级将人划分成三六九等的标准,再好的教育学历找工作的时候也只能低眉做小。而将来建立的地上经济互助小组,首先要夺取的权力是保障所有无产阶级子女都有劳动岗位、都有体面工作的权力——经过简单劳动培训后,愿意为革命事业劳动的,一律吸纳进地上组织,不随便开除人,劳动时人人平等,享有一定的政治权力,并给予抵御资产阶级经济危机下的生存保障能力。
2、教育作为社会生产的劳动力再生产阶段,因而使得不平等的生产关系下只能生产不平等的教育制度,中修的教育制度从表面上看确实很“平等”、很“公平”,但实际上处处存在着不公。资产阶级的考生能够享受一切的教育资源来服务于自己,已取得高分,实在不行还可以出国留学镀金,而无产阶级只能够在资本主义的这套“平等”的框架下苟延残喘,最终只能成为资本主义劳动力大军中的一员。
6月13日,在河北邯郸临漳县教育局门口,聚集了大量愤怒的家长,这些家长是临漳县新世纪学校(私立学校)的农村户籍学生的父母及亲人。由于学校突然通知,所有农村户籍学生必须返回乡村就读,引发了家长们的强烈不满。当日,他们集体拉起横幅,前往临漳县教育局讨要说法。家长们表示,为了让孩子能在县城接受更好的教育,他们曾花费不菲将孩子送入新世纪学校,眼看孩子即将毕业,学校却突然要求他们返回乡下读书,这样实在蛮横无理的要求,让他们无法接受。随之而来的警察将一名维权家长暴力带走,但在多名激愤家长合力拦截警车情况下,成功迫使该位家长得以被解除控制。由于赵修的对网络舆论的封锁,事情后续暂不得知。
一、临漳县维权事件揭露赵修所谓“义务教育”下的敛财戏码
得因于残留的互联网痕迹,我们能够大致弄清此次临漳县新世纪学校清退农村户籍学生的原因,事情的起因就是临漳县教育局与新世界学校长期的狼狈为奸,将“义务教育”变为使他们钱袋叮当响的绝妙把戏。从残存的“中京新闻”的一篇空洞无物的报道中,还是能够了解事情的初步情况。
相同的报道最早能够追溯到6月13日(该日的相关报道内容已经删除),至于《临漳县教育局往局长出来走几步》这篇文章也早已无处寻找。但从报道内容上看,完全可以勾勒出新世纪学校和教育局把戏的大致轮廓:原来,此前新世纪学校为了敛财,在学籍数不够时仍大规模招生,并在“义务教育”阶段收取着高昂的学费,从而赚得盆满钵满;而超额的学籍则挂靠在公立学校上(能够如此操作,原因不言而喻),公立学校凭借着多出来的“人头费”同样也能大赚一笔。可见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一切看似“神圣”的东西都可以是商品经济的变种,所谓的“教育”自然也是一门可以发财的生意。在赵国走上修正主义道路后,一切社会主义的招牌都将或早或晚地变为资本主义的遮羞布,这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然而,这篇文章因其一定范围内的网络热议后不久,紧接着就有了新世纪学校要将农村户籍学生撵回乡下的事情。看来临漳县教育局的官老爷们确实也是感受到了社会上的舆论,在按照“稳定(资产阶级统治的稳定)压倒一切”指示下的网络删贴封锁后,要准备搞些“响应民意”的动作。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难推测了,无非是要求新世纪学校直接减少一部分原先挂靠在公立学校的学籍以显出“整改”的姿态,新世纪学校的领导们当即表示支持,于是乎农村户籍的学生们就要被立即扫地出门,即便从已经从这些学生身上已经捞了不少油水,即便校方曾经大言不惭向家长们许诺准许他们上学的资格。这就是这出丑恶闹剧的大致经过!
二、农村学生被驱赶回乡,揭示着无产阶级的无权
为什么农村的学生是最先被驱赶的对象?为什么家长们堵在教育局门口哭诉,最先招来的是“人民”警察的“亲切问候”?归根结底,就是无产阶级在资产阶级专政国家下毫无权力。这种无产阶级的无权在此次事件中就这样被赤裸的展现出来,而资产阶级媒体的报道中,总会把目光聚焦到“教育公平”的单纯概念、“城乡矛盾”的空泛表象上,千方百计遮遮掩掩。
为什么“回乡就读”对家长来说就如同断送孩子的未来?但凡在农村生活过的人都知道,当下乡镇教育处在一片凋敝的状态,从现象上来看,仅就教师来说,老一代教师正在衰亡,新一代教师不会再来到,更不要提硬件设备、教育资源了,当下,乡镇教育体系事实上早已死亡,它继续维系存在的目的就是承担确保无产阶级的子女继续成为无产阶级的任务。因此对于农村的孩子来说,回到乡下上学,这就是一条死路。这里让我们还是换一种说法吧,因为“农村”这个措辞仿佛总会把本质上属于阶级范畴的划分给掩盖掉,包括所谓“城乡矛盾”,实际上也只是资产阶级专政下阶级矛盾的一种表现形式。在资产阶级专政下,农村的小资产阶级小生产者根本无法为自己的再生产获取足够的生活资料,因此他们不得不以低廉的价格将土地租给“种粮大户”(实际上,由于他们的后代基本都将不再从事小生产的农业劳动,因此说是出租,从长远上看就是贱卖) ,丧失生产资料,涌入到县城或更远的工业化城市成为那里的无产阶级,因而在表象上就体现出城市的扩张、县级经济在地方上的集中以及广大农村的凋敝。广大具有农村户口的小生产者就这样被迫转为了城镇的无产阶级,而他们在无产阶级中的地位也要比拥有城镇户口的无产阶级更低(可笑的是在资产阶级专政下,想要稳定的留在城镇被剥削也是需要一定条件),他们的后代大多数也还留在户籍地就读,这就是“农村户籍学生”的真实面貌。
可怜的家长们为了生存丧失掉生产资料,成为无产阶级在城镇间接受着剥削,期盼着他们的后代能够成为“人上人”,成为无产阶级中尽可能优渥的阶层,或是成为资产阶级的一员,可资产阶级专政下的教育早已变为使资产阶级传宗接代的合法手段,变为使无产阶级的下一代仍然成为日夜被剥削的活劳动的保障方法。作为不掌握生产资料的无产阶级,在资产阶级专政国家中,那里有政治上的权力?在临漳县官僚资产阶级和私人资产阶级的勾结下,哪有无产阶级说话的份儿?“响应民意”带来的痛彻,就让无产阶级们的后代去承担吧,这次直接要将农村户籍学生清退回乡就读,就是这种手段的一种最露骨的实施方式。
三、自发抗争无法夺权,自觉的无产阶级革命才是出路
此次家长们的自发抗争,相比其它大部分的自发抗争,似乎还是有些成效。教育局的一位领导总算从楼里走了出来,握着情绪激动的家长的手,像模像样地说了些场面上的话,但后续的处理结果,依然是不得而知。事实上,即便这场维权运动成功了,即家长的孩子们能够继续在新世纪学校读到毕业,他们的孩子大部分依旧不会通过接受资产阶级下的教育实现阶级的跃升。因为他们此次自发抗争的最成功结果,不过是在资产阶级的允许下,使无产阶级的孩子获得一个和资产阶级在表面上看起来差距不大的起跑线。资产阶级专政下,教育作为资产阶级维系自身统治的情况根本没有改变,无产阶级在包括教育领域在内一切领域的无权现状根本没有改变,可家长们就因暂时的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心满意足地散去了,只有到很久后的下一次赤裸裸的专政手段让他们感到疼痛时才能再次起身进行所谓的“维权”。资产阶级通过初中转高中的分流、高考的筛选等等数不尽的手段,完全可以继续用一整套资产阶级的上层建筑使无产阶级的再生产顺利进行下去,使资产阶级的接班人们能够稳定地接替本阶级的位置。
此次的维权事件很好地说明了这样一个道理:无产阶级的自发斗争,即只有在无产阶级群众自身感觉到无法忍受时才与资本家和资产阶级政府所进行的争求更好的被剥削环境的斗争, 只能告诉资产阶级,告诉他们在这一套资本主义制度中,有哪些地方还太露骨,还不太完美,需要改进。因此,单纯的自发抗争由于无法使无产阶级群众产生社会主义革命意识,无法产生集中强大的无产阶级组织形式,它的作用最终只能是成为维持资产阶级统治的工具,成为资本主义制度的磨刀石。这样,无产阶级无权的情况根本不可能改变,无产阶级也根本不能够获得解放,资产阶级因而能够有组织地对无组织的、不觉悟的广大无产阶级进行专政。
因此对于无产阶级来说,只有推翻现有的资产阶级国家机器,夺取政权,掌握生产资料,才能使自己得到解放。而也只有推翻资产国家机器,无产阶级才有可能获得包括教育领域在内的一切领域的实际权力。这就迫切要求无产阶级觉悟起来,将自发性转变为革命的自觉性,而不是现在像“工联主义”这样的实际受资产阶级支配的泥潭里。正如列宁所说:“无产阶级在夺取政权的斗争中,除了组织而外,没有别的武器”,无产阶级只有组织起来,依靠组织的力量,才能够真正克服自发性,汇聚其磅礴的力量,使资产阶级深陷在无产阶级革命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最终取得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
无产阶级的组织,必须摆脱被资产阶级支配的命运,必须满足能够使无产阶级群众获得政治灌输,使自发性转变自觉性的条件。这就要求,必须坚持先锋队理论,使这些广泛吸纳无产阶级群众的各式各样的无产阶级组织在一个具有铁的无产阶级政治纪律的革命家组织的领导之下进行活动。在如今广大赵国工人不断地重复着自发运动周期律的情况下,建立革命家组织就变得更为迫切了,事实上,但凡了解新世纪以来的工人斗争史的人都应该清楚这一点。
可是要实现革命的胜利,就不能不确保革命路线的正确,路线正确,没有人也会有人,没有枪也会有枪,没有政权也会有政权。在如何建立革命家组织上,当前就存在着这样的两条根本对立的路线:一条路线是“ 融工建党”路线,在赵修可以直接暴力干涉的地上,通过手工业融工,从建立广泛的松散的工人组织开始来建立革命家组织;另一条则是依据列宁《怎么办?》提出的“政治报路线”,即先扎扎实实从地下革命家组织开始建立,进而通过全国一盘棋的工业化融工,建立广泛的地上工人组织,从而使群众组织起来 。为什么说两条路线是根本对立的呢,这是因为“融工建党”路线是一条彻头彻尾的机会主义路线,是要使革命组织受资产阶级支配的路线,而“政治报路线”才是能够使群众组织起来,由自发转变为自觉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
要使群众由自发性向革命的自觉性转变,就必须使革命组织具备进行社会主义政治灌输的条件。妄图从地上广泛工人组织开始搭建革命家组织,由于其随时暴露在统治阶级眼皮底下,同时因“广泛”而松散,毫无防备敌人渗透的能力。一旦要进行社会主义政治灌输,必然要被强大的专政力量一锅剿灭,因为这中社会主义政治, 即要推翻资产阶级专政国家的政治,是与统治阶级水火不容的,在敌人随时能够暴力打击的地方想要进行这样的政治灌输,怎么能不被敌人镇压呢?因此这样的路线实际是要把革命者降低到群众水平,其践行的结果,要么是连带群众革命力量的不断损失,要么是为了生存而滑向工联主义,无法使群众觉悟起来。因此只有先从政治上远离中修的地方,开始建立地下的革命家组织,因为只有在地下,才有政治灌输的条件,建设的方法就是发挥“政治报”的脚手架作用。通过地上地下的严格区分,在地上工人组织中不谈社会主义的政治,将组织中考验合格的工人筛选入地下,进行社会主义政治灌输,从而能够使群众由自发性向自觉性转变,达到将群众培养成为革命家的目的。正是由于扎扎实实从地下革命家组织建立着手,才能够保证革命的继承性和稳定性,使赵修即便打击了地上工人组织,我方也能够使之快速重建,并保证了政治灌输的正常进行。
为了无产阶级的后代们不再受被剥削之苦(绝不仅仅是每个无产阶级群众自己这一代的子女,而是后面的各代),为了无产阶级自己解放,让我们沿着导师的光辉指引,在“政治报路线”的正确革命路线下团结起来,推翻资产阶级的专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