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代表大会的会议结束了,列宁同志对于大会上总的斗争情况进行了总结,明确划分出了党内的革命派和各个机会主义派别。这些划分跟路线分歧都是紧密相关的,而机会主义者则不以为然,他们以各种和政治路线无关的借口来进行掩盖。谈论什么左派本身就少不能“无限可分”,需要搞左翼大联合。简单来说,右派和污蔑左派无限可分,和提倡泛左翼大联合都是站在资产阶级立场,掩盖并取消阶级矛盾,掩盖革命路线之分。
两个政治派别运动
列宁详细考察了四个基本集团,即:(1)火星派多数派,(2)火星派少数派,(3)“中派”,(4)反火星派。
反火星派就是改头换面的经济派,是极端反对列宁的集中化政党,主张工会活动和限制在经济斗争范畴。中派动摇在火星派和反火星派当中,主张党内和平的调和路线,但是他们常常跟反火星派凑在一起,尤其当表决内容和机会主义组织或小集团的利益密切相关的时候,他们就完全倒向反火星派。而火星派少数派,反对列宁的集中化政党,主张松散的小组组织。
少数派马尔托夫安慰自己,认为大会上形成多数派是偶然现象,因为他曾经编辑部三人小组利益受损,就攥写“紧急事态的小册子。称列宁是多数对少数的暴政 这是偶然现象吗?是因机会主义的集团中填充的本来就是一些机会主义的动摇的分子,他们混入革命队伍不过是想通过革命队伍来为他们捞取个人的利益。如果一个决策对个人利益有利就支持,如果不利自然就是反对。机会主义者是不在乎政治划分出来的真理,真理不为它们的小资产阶级利益服务,就是假真理,例如当谈到个人和集体的关系,便会拿出个人的利益也很重要等说法给自己个人利益开辟道路。事实上,一旦上战场,这就是逃兵和革命战士的根本区别,这里没有谈妥的余地。当他们彻底捞不到好处的时候,甚至还要无偿劳动,服从纪律,要用各种手段去污蔑和歪曲它。而多数派之所以成为多数派,正是因为他本身就是填充者彻底的革命者,本身就是为着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去的,这就使得哪怕遇到再艰难的问题,彻底的革命者总是想着身先士卒的去解决问题而不是开溜。所以多数派,一定能够逐渐巩固发展起来,而少数派和中派一定会不断解散重组在小组阶段中打转。
从党章第一条中无产阶级政党的分歧直到中央委员会的选举,火星派少数派、中派、反火星派残余最终彻底联合起来反对坚定的火星派。为何会如此运动?**列宁所做的政治划分,看起来有四个,实际只有两个,无产阶级根本利益和资产阶级个人利益的派别运动。**除开多数派,小中大的机会主义者其政治性质就是其摇摆性,和不彻底性的革命性和小资产阶级的个人利益的政治立场在党内的体现。区别在于明显和不明显,但无论如何他们一刻都要表现其性质。
为何需要政治划分呢?
人类并没有对于猴子和人的先验概念,(我们并不是一出生就是全知全能,就知道啥是啥)为何能够识别“人”,无论是长相,声音,行为都通过各种途径表现出来,这就是他表现出了“人”的特性,进而被人们所感知了这种特性,和猴子区分开来。一个苹果也必须时刻体现自己的特性,它必须看起来是苹果,闻起来是苹果,吃起来是苹果,它表现得一系列特性被人们的感官所接受到并被反映出来进而产生普遍性。
人们一开始并没有对于机会主义的先验的观念,斗争之前,可能有一定相似之处,比如也谈暴力革命,处在一种“茫茫路人”一般相似。泛左翼当中有能够走向革命的优秀同志,也有机会主义分子。但政治立场一开始是不明确的,一个人口头说马列毛听起来也像模像样的,但第一时间无法判断。然而机会主义分子必须一刻不停地表现出来自己的性质,随着革命形势的发展,他们的机会主义性质和马列毛主义观点就产生分歧,最终导致他们被抛下。
例如融工路线是和工人阶级相结合还是yca知识分子沙龙,在之后机会主义者也开始谈融工,于是斗争演化成有纪律工业化融工,还是松散小组手工业融工即集中建设先锋队还是小组阶段论。然而机会主义者又胡搅蛮缠,认为是线上线下而非地上地下之分。用线下融工的冲塔路线掩盖其承担不了组织群众的重任,急于获得革命勋章的小资产阶级路线。后续机会主义者也开始污蔑正确的地上地下关系,模糊其中地下专政权的重要问题,为其小资自由散漫组织性做辩护。不断产生的议题背后,正是代表无产阶级根本利益的列宁政治报组织路线和小资产阶级的机会主义路线之争。争论不是平白无故,更不是凭空产生,左转青年要清楚路线之争的重要性。
整个无产阶级革命史,就是真理不断和其他糟粕被切割出来的过程:马克思恩格斯通过批判蒲鲁东主义、巴枯宁主义,批判资产阶级哲学,确立了马克思主义。列宁等人通过批判划分伯恩施坦、考茨基、马尔托夫等所代表的机会主义路线确立了布尔什维克。斯大林同志通过批判划分托洛茨基、布哈林,季诺维耶夫等人所代表的左右机会主义路线进一步发展确立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发展方向及其经验教训,毛主席更是通过批判赫鲁晓夫,邓小平,刘少奇为代表的走资派,进一步发展和明确了马列毛主义。可以说,真正的革命路线就是不断通过政治划分,不断明确革命路线的过程。政治派别也是一个不断划清界限的过程,就像蝉蛹蜕变成蛾。真理总是具体的,而不是抽象的,是越发明确清晰的。党是靠清洗自己队伍中的机会主义分子而巩固起来的。——这就是与第二国际各社会民主党根本不同的新型政党布尔什维克党的口号。
并且马列毛主义者可以大大方方的并且大声的说出,我们的意见与思想之所以统一,正是因为正确的革命路线与民主集中制,我们服从的就是正确路线的领导而非某个人,革命就必须要有正确的路线,正确的路线就必须占据上风、必须要有领导权,因此,列宁才丝毫不隐瞒的表达想让火星报的多数派掌握领导权,这丝毫不像资产阶级的庸人一样有什么值得“避嫌”的地方,正确的革命路线要占据领导权,这难道可以怀疑吗?那么既然自己掌握了正确路线,就要用一切手段让他能够获得领导权,一点也不奇怪。对于所谓自由也是如此,就是要限制、剥夺、消灭一切压迫剥削人的自由,专政一切反对、破坏无产阶级根本利益的自由,支持发展一切符合无产阶级利益的自由,对于那些在这一点上罪大恶极的人,就枪毙他,杀他的头,这一点也不值得避讳,就是要大声的说出来,只有机会主义者和庸俗的资产阶级思想的持有者才会对说出这些话感到羞耻。
在代表大会中,各路机会主义者就表现出了时分时合的特点,甚至出现因为机会主义山头之间的斗争,导致把几个反火星派代表给气得退出了代表大会,使得火星报多数派都没有动手,自己就重新成为代表大会的多数派。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和机会主义者们小组散漫惯了的小组习气是分不开的,因为小组习气,各路机会主义者派别无法整合为一个整体来反对列宁;因为小组习气,使得各个机会主义派别有着各自的利益,他们各自的利益与革命路线的重合部分并不相同,导致了代表大会上一些机会主义派有时支持列宁,有时反对列宁,马尔托夫的表现只是其这种现象的一个例子;因为小组习气上滋生的庸人温情,马尔托夫因为自己的方案没有通过就大哭大闹装可怜,说自己被戒严状态攻击了,使得7个反火星派气得退出了代表大会,使得一些中派代表搞调和主义;还有等等等等,机会主义者无法实现自己的团结,无法像革命者们一样紧紧地组织并团结在一起,这是必然的,
列宁是这样评价斗争的:我不能不想起我在代表大会上同“中派”某一个代表的谈话。他向我抱怨说:“我们的代表大会充满了多么沉重的气氛啊!这是残酷的斗争,这是鼓动互相反对,这是激烈的论战,这是非同志式的态度啊!……”我回答他说:“我们的代表大会太好了!公开地、自由地进行斗争。各种意见都得到发表。各种色彩都暴露出来。各种集团都显现出来。手举过了,决议通过了。一个阶段渡过了。前进吧!——这一切太好了。
列宁为何称自己为进一步退两步。我们可以从中把握到一个脉络,就是我们的革命,政治颜色和派别的运动,他是一个不断地甩出去的过程,就是泛左翼,他们每一次都选择和我们试图搞大联合,比如我们谈融工,机会主义者也开始谈融工了,可问题是融工内在也有差别,比如有手工业的 有工业化革命的有组织有纪律的。 结果机会主义者又谈他们有工业化革命,也有组织也有纪律,我们就必须把政治挂帅,马列毛主义领导,专政地位。 比如最近机会主义者还谈地上地下,我们就明确的划分,是专政权的变化决定。而不是所谓躲在墙外决定。 比如之前季风同志的时评,里面有交锋嘛, 交锋这个词背后是否意味着起正面冲突,这和我们的地上路线的要求不符, 所以同志们在把握政治概念的时候,究竟是机械的套用概念,还是去主动利用和选择,那种概念,能够和机会主义划清界限,能够把路线解释清楚。能够鲜明的体现政治立场,可见机会主义者是不断的要在政治概念中调和的,而党是不断通过清洗而巩固明确自身的。必须划清两条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