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资产阶级对社会主义的庸俗理解,革命同情者不等于革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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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小资产阶级面对资本主义是有着十足的软弱性的,一方面受到资本主义的压迫,另一方面又要依附于资本主义,导致其根本不可能提出什么真正革命的口号,在对社会的分析上,不承认阶级矛盾作为阶级社会的根本矛盾,反而将性别矛盾提到同样高的地位,在对性别问题上,马列毛主义者是一直坚持将无产阶级解放和被压迫妇女解放统一起来的,让万千妇女参与到革命解放之中,小资产阶级在理论上为自己找补,实际上就是革命同情者为不参加甚至反对革命做准备,马列毛主义者必然是要揭露出来这些同情者的面目,走上真正解放的道路。
2、马列毛主义的话语本身只是文字,真理由人表达。马列毛主义的分析唯有服务在革命才会发挥真理的力量,而一些小资思想泛滥的泛左翼的卖弄首先是用在个人立场而非革命立场的。仅仅是把社会主义内容当作是一种时尚。群众的自发性需要革命者组织,而成为革命者就必须摒弃受资产阶级影响的自发性,从小资产阶级立场转变为彻底的革命者立场。而当中的机会主义反动分子则是抱着小资产阶级的立场图谋妄图混入革命者内部,既放不下个人主义的世界,又幻想在无产阶级革命中有一席之地,两头投机立场软弱,实则是阻碍革命的沙子,真正的革命者必须和小资产阶级的立场划清界限。

小资产阶级对社会主义的庸俗理解,革命同情者不等于革命者

赵修最近特出的“妈妈岗”的所谓给刚完成生育的母亲们有时间照顾孩子的同时可以进行的工作,但很快就有让对这些工作提出了质疑,一小资产阶级在自由派媒体上指出这些工作在社保等问题上存在很大的缺陷,并由此开始讨论性别问题。值得一提的是该小资在讨论该问题时使用了社会主义理论,然而其理论使用却始终透露着小资对这些理论的庸俗理解。

对社会主义的错误理解:
马克思主义视角下,阶级矛盾的本质是生产资料占有关系的对立,而性别矛盾的核心是性别分工与权力结构的不平等,二者普遍存在,并没有严格的因果关系。但当下总给人这样的错觉:两性矛盾只是遮羞布,阶级矛盾才是更赤裸裸的真相。老爷今年挣了100元,他看了看面前跪着的两个奴 ,一个叫“男性,一个叫“女性”,顿时计上心头。他给了男性1.1元,给了女性1元,现在男女眼睛都盯着那一毛钱,女人说这是性别歧视,男人说这是多劳多得——再也没人关心老爷的97.9元了。

从这个小资的发言中我们不难看出这个小资使用了一些社会主义理论,但其使用的仍然是“对立”这种偏中性的词汇,好像阶级矛盾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并将阶级矛盾与性别矛盾相提并论。根本没有看到阶级矛盾是整个资产阶级社会的主要矛盾,而性别矛盾则只能是次要矛盾。可以说如今无产阶级所遭受的一切困难若要追根溯源最后都能够归结到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剥削和压榨上。为什么会出现食品问题?因为资产阶级的经济挂帅让他们为了提高利润而使用低劣的材料来压低成本。为什么会出现教育问题?因为在资产阶级这样一个阶级社会中学习偏离了他原有的让人们进行生产前掌握相应生产技能的目的,而成为了得到文凭用以实现阶级跃升的手段。然而包括学习在内的一切阶级跃升可以实现吗?答案是不能的,因为不从事生产不创造价值的资产阶级获得利润的方式,就是通过他们对生产资料的掌握将无产阶级沦为他们的契约奴隶,靠剥削无产阶级的剩余价值来获取利润。如果所有的无产阶级都实现阶级跃升了,那资产阶级还去剥削谁,从哪里获取利润呢?于是学习的内容被塞了大量跟实际生产毫不相关的东西以提升难度,直到如今彻底地脱离了实际生产,目的就是为了阻止无产阶级实现阶级跃升。即便真的存在那些因此而成功阶级跃升的人存在,那也只能是极少数无产阶级,而绝大多数的无产阶级都依然要活在被资产阶级压榨剥削的痛苦中。因此从广大无产阶级的长远利益上考虑的社会主义者是绝不会支持任何形势的阶级跃升手段的,只有通过革命将资产阶级的统治地位彻底推翻才能够让无产阶级成为统治阶级,才能结束这些来自资产阶级的压榨和剥削。

食品安全问题和学习问题上我们就可以对资产阶级的剥削和压榨可见一斑。然而何止是食品和学习?无产阶级生活中其他的各种苦难也基本都是资产阶级所赐,在这个一切向钱看齐的资本主义社会,资产阶级将一切事物都变成了他们赚取利益的工具,成为了一个又一个的消费场所。经济挂帅的资产阶级为了获取更多利润就给商品一次又一次地找理由提升价格。而为了降低成本将他们赚取的利益更进一步,他们在无偿地占有了无产阶级的利益之后只会愿意基于无产阶级用于劳动再生产的价值,为了让无产阶级能够持续不断地为他们产生价值。结果就造成了无产阶级经济上的极端匮乏。

经济上的贫困还只是其次,政治权力上的真空更是让无产阶级连反抗资产阶级都无法做到。对于资产阶级不断出台的各种不利于无产阶级的政策上,无产阶级即没有对这些政策制定的干涉权,对于提出这些反动政策的资产阶级也没有罢免他们的权力。法律就是统治阶级的统治工具,自然是为资产阶级服务的。制定法律的是资产阶级,而执行这些法律的则是作为其爪牙为资产阶级服务的小资产阶级警察和军队。即便是资产阶级为了掩盖阶级矛盾而出台了所谓的《劳动法》结果也只能是形同虚设,因为这种违背了资产阶级利益的法律根本不会被这些为资产阶级服务的机构所维护。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一向批判利用法律进行维权这种手段,因为在这个资本主义国家一切法律都是维护资产阶级利益的,它不可能帮得了无产阶级。

对性别问题的错误理解:
性别问题当然也十分重要,但如果不完成作为主要矛盾的阶级解放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在资本主义社会中试图解决性别问题是不可能的。无论是男性也好女性也罢,在资产阶级看来都不是人,而只是他们手中为他们创造利润的生产工具人矿资源。只有先将资产阶级推翻,让无产阶级得到解放当家作主成为一个真正的人之后,我们才能够去解决性别问题。那些资产阶级对女性的打压,同样是资产阶级经济挂帅下为了压低成本而对女性无产者进行的剥削的一部分。

可能有些女权主义者会说资产阶级中也有女性,为什么就不能联合她们用她们手中掌握的权力来解放广大女性呢?正如之前讨论的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无孔不入的剥削和压榨那般。女性资产阶级在身为女性之前,她首先是一个资产阶级是从无产阶级进行剥削和压榨中获取利益的一员。而资产阶级对利益的追求是无限的,因此即便是那些资产阶级中的女性,她们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地去剥削无产阶级来为自己带来更多利润,这点无论对男女无产者都是一样的。

因此要想解决性别矛盾这个次要矛盾就必须先解决阶级矛盾这个主要矛盾。为什么如今资产阶级对性被问题频繁炒作的原因也在于此,目的就是为了转移无产阶级的实现,通过挑动性别矛盾这个次要矛盾去掩盖阶级矛盾这个主要矛盾,从而让他们的地位得到稳固继续压榨和剥削无产阶级。写了这篇文章的小资产阶级明显也是受到了小资产阶级思想的影响,看不清矛盾的主次将主要矛盾与次要矛盾看成同一水平的矛盾。对于性别矛盾的理解,通过他举得例子来看也只是停留在经济收入的层面上。

这篇文章的作者作为一个小资产阶级分不清矛盾的主次错误地将阶级矛盾和性别矛盾放在同等位置上,因为小资产阶级对资本主义依然存在幻想,下层小资因为随时可能会滑落到无产阶级因此对无产阶级的处境产生同情,从而产生了一些革命同情者。而上层小资则参与到了资产阶级剥削无产阶级获得利益的分赃中,因此更加支持资产阶级。然而即便是下层小资我们也可以看到他们即便是出于同情而支持革命,但由于他们的小资立场也并不坚定地支持革命,仍然幻想自己可以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实现阶级跃升。也正是因此他们并不将阶级矛盾当成主要矛盾,所以小资绝不像那些机会主义者说的那般能够成为革命的主力军。机会主义者之所以如此主张,因为他们中的很多也只是革命同情者的小资产阶级。他们不愿意放弃他们的地位想要以无产阶级的上位者的身份去指挥无产阶级为他们充分陷阵,去争取他们个人的解放。于是这些机会主义者就甘愿去当人民的尾巴队,只会在人民身后呐喊助威出工不出力。他们清楚他们真出了力那赵修就要来收拾他们,他们的个人利益就要被损害了。然而这种鼓吹经济斗争的尾巴队是不可能带领人民进行政治斗争的。不去进行夺取政治权利的政治斗争那无产阶级就永远无法得到解放。

正如之前所说无产阶级最大的问题是无权,如果只是为了争取经济利益去进行斗争,即便短时间内争取到了一定的经济利益,只要政治权利依然被资产阶级垄断,那他们就可以在日后重新加大剥削力度将之前吐出来的利益变本加厉地拿回去。要想彻底地解决阶级压迫的问题,就必须进行武装夺权将权力从资产阶级手中夺回来。为此我们首先就需要一个工业化的革命家组织来领导这场革命。十年手工业融工的经验教训已经告诉了我们进行手工业的单点融工根本死路一条,给他们十年时间都没有一点成果而无产阶级还要等他们几个十年?要忍受多少个十年的剥削和压榨?所以一场全国范围的大型融工势在必行,要想领导这样一个大范围的融工,只为宣传而存在的手工业组织就无法做到,只有一个坚强的工业化革命家组织才能够胜任。如今赵国革命进程长期的停滞不前已经证明了一个工业化的革命家组织正是打开下一阶段革命的钥匙,只有建立起了这样一个工业化的革命家组织来领导这样一场全国范围的融工,才能够让无产阶级感受到彼此的存在觉醒阶级意识,并最终团结在一起将万恶的资产阶级彻底推翻。也只有受到压迫对深的无产阶级当家作主才能够将性别矛盾在内的其他一切的不平等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