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棒-紧追穷寇-驳云水怒小组的满纸荒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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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机会主义组织简要说明

编者按:
1、云水怒小组恰恰是机会主义的一个典型,自欺欺人的掩饰自己的无能,用空洞的理论混淆革命路线,拒绝组织建设和路线斗争躲避组织纪律束缚。机会主义的阶级本质决定了他们种种表现,这是回避不了的。机会主义唯有通过不断否定自己,才能摆脱泥潭走向革命;倘若不能完成否定,最终只剩下“被发展起来的革命者消灭”的一条路。
2、革命的正确划分只有地上地下,没有“线上线下”“厂内厂外”。正是因为机会主义者出于其小资产阶级的散漫习气,因而拒绝几十年如一日的地下革命家组织的建设,拒绝无产阶级纪律。而为了掩盖他们的这一本质,他们就只会去提出这些形而上学的划分,作为用以掩盖自己投机本质的表面功夫,以用来回避真正的路线问题。而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就必须揭开他们的遮羞布,揭示出其红皮自由派的本质,以将他们彻底批倒,并使正确路线得到完全落实。

机会主义者因其反革命的本性,往往用通篇的污蔑和狡辩来为自己的机会主义路线辩护,云水怒小组的《从“求是”步入“求伪”:我们时代的修正主义》就是这样的典范。

一、反复掩盖下,机会主义者的路线到底是什么?

像工农解放社里那样的机会主义者们,尽管遮遮掩掩,好歹在文中也把自己所推崇的机会主义路线较为概括地提了出来,云水怒小组通篇文章除了毫无新意的污蔑谩骂,对于当前现实所要走的革命道路几乎没有进行过成句的论述,他们的企图和路线都被藏着掖着,好像故意不愿意见人一样。我们只有细细搜寻,才从那些可怜的只言片语中找到他们散落在文章各处的拼图碎片,何必这样遮掩呢,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地提出自己的“革命”路线呢?

当今中国革命左翼,多是依托于互联网形式而建立的小组,以及依托于线下高校所形成的小组,而 缺乏依托于工厂工人而建立的小组 …… 前两种小组与群众运动特别是工人运动脱离的情况尤甚

我们终于找到了这么一段能够体现云水怒小组想要开展何种“革命事业”的句子,同时通过稀疏的字句如“他们 反对建党前融工”,以及“这些归根结底都是源自一个共同的根,一个在当今每一个 线上 左翼小组 内都存在着的矛盾”,最终才确定了云水怒小组羞羞答答想要进行的,是老生常谈的和工农解放社一路货色的机会主义路线:从“线上”到“线下”,从“厂外”到“厂内”,由地上合法融工建立地下非法革命组织。事实上,对于云水怒小组是否真愿意建立一个“组织”,从这篇雄文中确实不大看得出来,不过本文愿意以最大的善意推测别人,毕竟如果经过了佳士工运、蒲城运动等许许多多的教训,谁再不强调无产阶级组织的重要性,那他只能是可怜的瞎子。

事实上,抛开像红中网那样的胡诌“等待革命”,反对一切融工的可怜虫,当前机会主义路线与革命路线的分歧争端,主要归结于手工业融工工业化融工这两条根本对立的路线上,这也正是机会主义者兜售的“融工建党”路线与大群倡导的“政治报”路线的根本对立所在。

实际上,这种倡导由地上到地下的“融工建党”路线,早在百余年前就已经被列宁在《怎么办?》中批判得体无完肤,这种妄图从地上的融工建立地下革命家组织的想法,虽然看似“最能被群众接受”(这点常常被各种机会主义组织强调,作为自己“密切联系群众的证据”),“其实是使宪兵最容易破坏的,使革命家最容易被警察逮捕的 ”,面对当今专政能力远远超过百余年前沙俄政府的赵修政府,这条路线也同样是毫无成功的可能性。像东风、工农解放社这样的手工业机会主义者无一不在鼓吹着这条通往百余年前俄国“经济派”泥潭的绝路,如今云水怒小组也奋不顾身地向泥潭里跳去,只不过它遮遮掩掩,让自己身上看起来不是那样沾满泥浆。

二、苍白无力的辩护,只能暴露出云水怒机会主义者的实质

尽管云水怒对自己的机会主义路线百般遮掩,尽管他们在这篇充满诽谤的文章中对当前革命局势的分析少的可怜,但也不妨碍他们竭力为着这么一条手工业融工的机会主义路线包装上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用上“政治挂帅”、“群众路线”这些金光闪闪的招牌来用作兜售时的叫卖口号。下面就让我们看看这些词用在机会主义者上是多么滑稽与苍白吧,为了让读者更清晰地认识到这条路线背后的机会主义实质,我们愿意继续对云水怒小组的种种狡辩进行详细的揭露。

为了显示自己的“马克思主义派头”,云水怒小组在它仅有的分析当前革命形式的段落中写道:

我们当今面临的一个严峻问题,就是 科学社会主义同群众运动相脱离 (这是云水怒小组所强调的)。一方面, 工人运动正在脱离科学社会主义 ,另一方面,科学社会主义也在脱离工人运动。

实在是立论煌煌!然而事实上,仅靠工人的自发运动(机会主义者总是故意把“自发”两字省略)在资产阶级专政下从来就不可能诞生科学社会主义,在赵国迈上修正主义道路后,工人的自发运动就没有和科学社会主义在一起过一天,因此也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正在脱离”一说,正如列宁所指出的那样,“工人运动的自发的发展,恰恰导致运动受资产阶级意识的支配”。当然,云水怒小组也许会责怪这实在咬文嚼字,可是机会主义者就喜欢做这样的文字游戏,例如像工农解放社那样,只描写“自发和自觉只是群众运动的不同阶段”,却不谈要使自发性转变为自觉性的政治灌输这一关键环节,从而转头就想用来证明“自觉性能够从群众自发运动中自然 产生 ”这样的谬论。为了不使读者朋友被蒙骗,本文只能在此对机会主义者的“高论”予以显得有些“冗余”的澄清。

当然不管怎么样,云水怒小组把如何使“科学社会主义同群众运动结合”的课题提出来了。本以为也许他们能够从十年来赵国工人自发运动的失败命运中总结出什么有价值的教训出来,显然这实在高估他们了。

前两种小组(线上左翼小组与线下高校小组)与后一种小组(依托工厂工人建立的小组)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组 织的 小资产阶级性质是否占据组织性质主要方面 。前两种小组与群众运动特别是工人运动脱离的情况尤甚。

这就是云水怒小组开的药方——成立依托工厂工人建立的小组(还是手工业小组那一套!)。原来,在云水怒小组看来,工厂的工人是地地道道的无产阶级血统,因此在工厂工人中进行手工业融工,建立手工业小组,就能够解决“科学社会主义同群众运动相脱离”的问题。这就是机会主义路线背后彻头彻尾的尾巴哲学,实际上也就是说,云水怒小组认为当前的问题不是如何改变手工业的融工方式,摆脱当群众尾巴的命运,而是觉得目前大家当群众的尾巴当的还不够,应当“深入到工厂”,线下去当“纯正的”无产阶级工人群众的尾巴,这样就能够从纯度更高的无产阶级自发运动中使科学社会主义与之结合了。

机会主义者从来不明白,正是手工业小组这种散漫的地上沙龙形式,才使得他们所谓“组织”始终逃不过被资产阶级支配的命运。决定“非无产阶级性质是否占据组织性质主要方面”(姑且沿用他们的表述方式吧),从来不是“线上/线下”或“厂内/厂外”,就组织本身的层面来说,在于其能否用好民主集中制武器,时刻防止机会主义、改良主义等资产阶级路线篡夺组织的领导权,在于组织内部能否进行无产阶级社会主义政治灌输,实现无产阶级政治挂帅。 可是,这样的组织由于必须遵循着民主集中制,必须践行着地下、地上严格的划分,这样的要求,就成了像云水怒小组这样贯彻小资产阶级散漫性的机会主义者们所不容许的了。他们不能够忍受长期艰苦的组织建设工作,全凭着小资产阶级的狂热性抱着“速胜论”的妄想不放,民主集中制简直是要了他们的命,他们被吓倒了,就只能咒骂民主集中制是“专制作风”、“个人崇拜”、“反革命权威”,到头来和工农解放社的“老管理的独裁”式的污蔑成了一丘之貉,实际上在他们所鼓吹的地上手工业小组中,他们意义上的民主集中制要么是松散的“泛民主”,要么是“真专制”。

因此,云水怒那一套“厂内工人小组是无产阶级性质占主要方面”的狡辩完全没有任何力量,他们对组织阶级性质的分析也完全是鸵鸟躲进沙子一样的分析,因为它不仅与马克思主义背道而驰,连最基本的事实都罔顾了。请问,为什么由欧美资本主义国家的“纯正”无产阶级工人们建立起来的形形色色组织(他们不少工会的组织性都要比你们所谓的“小组”强得多),最后仍是小资产阶级散漫性横行,受资产阶级支配,奉行工联主义的政治(即只追求更好的被剥削环境,而不是推翻资产阶级专政)的组织?你们的同路人,工农解放社、伐修社等一批坚持手工业融工的机会主义组织,现在是怎样一副凄惨的结果呢(伐修社创始人之一的洪流本人都猝死在工厂流水线中)?铁的事实早已说明,依靠地上融工所建立的,只能是松散的地上沙龙,你们所谓的“革命组织”在群众缺乏社会主义意识时做的不是进行灌输,不是拔高群众的水平,而是把自己降低到群众的水平上,甘愿成为那种连最落后的群众都能加入的松散的组织,这样的所谓“小组”,管你是学生也好,工人也罢,在资产阶级专政的地上,永远都只能绕着资产阶级的指挥棒转。

想必云水怒小组听到“政治挂帅”,就要眼放精光了,因为他们一直攻击大群所说的路线是要“用资产阶级式的组织挂帅代替无产阶级的政治挂帅”,他们也总说建立小组只是为了实现无产阶级政治挂帅的第一步。可惜,机会主义者标榜的“政治挂帅”,至多挂帅的只能是工联主义的政治,而不可能是社会主义的政治。为什么说机会主义者所谓的“融工建党”只能是去当群众的尾巴,只能葬送革命而实现不了社会主义政治挂帅呢?因为他们妄图从地上,也就是统治阶级眼皮底下能被赵修暴力直接干涉的地方,通过建立毫无保守秘密能力、毫无继承能力的广泛工人组织,来搭建出所谓的地下革命组织来。这样的广泛工人组织对于敌人完全没有防御能力,只能让警察喜笑颜开。因此,一旦他们真想在地上小组中对群众进行灌输,讲社会主义的政治,结果就是被统治阶级一锅剿灭,因为这种政治是与统治阶级水火不容的,而当前全国局势又是普遍敌强我弱的。为了继续苟活在地上,为了使他们可怜的小组不被剿灭,他们最后只能进行单纯的经济斗争,因此结果就是永远做群众的尾巴,其最高峰就是工联主义政治所谓的推翻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政治永远只能是幻想。

也许云水怒小组要搬出“小组阶段论”的陈词滥调,正如他们指责政治报路线是“虚空建党”“运动群众”。本文在此处实在不愿意再反复解释为什么小组阶段是一条受历史局限性影响的革命弯路,如果读者有兴趣可以移步布站的其它诸多文章。如果云水怒小组愿意像演历史剧一样,把革命弯路坎坷全走一遍,那只能证明它的愚蠢。本文不妨引用一段《怎么办?》中列宁自己对于俄国的手工业小组阶段的反思与感想,向读者分享:

“我们在组织方面的主要过错,就是我们由于自己的手工业方式而败坏了俄国革命家的威信……我曾在一个给自己提出很广泛的包罗万象的任务的小组(指列宁领导的彼得堡社会民主党人小组)中工作,我们所有参加这个小组的人常常痛切地意识到:在这样一个历史关头,在可以把一句名言改动一下,说‘给我们一个革命家组织,我们就能把俄国翻转过来!’的时候,我们却表现出是一些手工业者。后来我愈是经常回想起我当时感到的内疚,就愈是痛恨那些假社会民主党人,他们用他们的宣传来‘玷污革命家的称号’,他们不了解我们的任务不是要为把革命家降低为手工业者辩护,而是要把手工业者提高为革命家。

三、当代无产阶级革命的正确路线——政治报路线

不管像云水怒小组这样的机会主义者怎样“为把革命家降低为手工业者辩护”,都改变不了这条路线注定失败的事实。作为马列毛主义者,应该如何“把手工业者提高为革命家”,如何为革命寻找出路呢?

为了摆脱手工业的悲剧,摆脱做群众尾巴的命运;为了使科学社会主义被无产阶级群众所掌握,使“革命的理论”产生“革命的运动”,产生推翻资产阶级真正的物质力量;为了吸取多年来工人自发运动的教训,进行工业化的融工,当前迫切需要考虑的问题是,应当建立一个能够领导无产阶级的全部解放斗争的革命家组织。这个组织将不是机会主义者常常混淆的广泛的“工人群众组织”,而是具有无产阶级铁的政治纪律,能够保守秘密,富有战斗力,可以使革命斗争具有稳定性继承性的革命家组织。在如何建立这样的组织上,列宁的《怎么办?》仍然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在如今现代化工业化的资产阶级全面专政的环境下,这样的组织要想得以持续存在,它就必须是地下的。也就是说,这样的革命家组织要想存在,其基础是它必须建立在政治上最远离统治阶级的地方。只有在地下,革命家组织才得以保持稳定性与继承性,能够不被统治阶级轻易镇压;只有在地下,它才能够真正实现“政治挂帅”,具备在组织中灌输社会主义政治意识的条件。也就是说,当今只有在地下,才具备建立起革命家组织的基本条件,因此当前的无产阶级革命,只有地上与地下的划分,而没有所谓“线上与线下”、“厂外与厂内”的划分。

当代的无产阶级革命,不是“速胜”,而是一场持久战。在当前全国普遍呈现敌强我弱的局面,革命正处于战略防御阶段。当前的全局敌强我弱态势,正是由于广大无产阶级暂时的不觉悟、无组织,因而统治阶级能够有组织的对广大原子化的群众进行严酷的专政,资产阶级的力量因而大过无产阶级的力量。

为了保证能够实现这样持久的革命任务,在战略防御的第一阶段应该发挥“政治报”的脚手架作用,全力建设地下革命家组织,建立起全国地下革命家网络,而第二阶段则是通过地下代办员网络,全国一盘棋地进行广泛的、有组织的、工业化的融工,组建地上的群众组织。 此时的融工虽然仍旧在地上进行,但由于有了地下革命家组织的领导,做了地上、地下严格的区分,可以保证即便地上组织被打击,仍能够快速重建,这就使革命工作具备了稳定性和继承性。在战略防御的第二阶段,通过有组织的从地上向地下的批量引流在地上不谈政治,通过对地上工人的筛选,将合格的工人引流到地下进行政治灌输,从而能够真正将自觉性转变为自发性 ,而不是向机会主义“融工建党”一样只能顺从自发性。最终,按照政治报路线,无产阶级的力量将大大增强,阶级力量对比将逐步改变,能够为达到战略相持、战略反攻阶段创造出坚实的基础。因此,不同于云水怒小组等机会主义者兜售的绝路,政治报路线才是指引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正道。

云水怒小组为了给其机会主义路线辩护,不惜把脏水四处泼洒,但实在让人感到可悲的是,他们竟然愚钝到这个地步。愚钝到即便站在那些自发运动的死难者上,却仍嘲笑那些懂得应该进行地上、地下划分,明白当前全局敌强我弱态势,知道此时应该要保存和发展革命力量的人,说他们“面对赵修暴力机关的铁拳时止不住的颤抖”,自己则要继续执迷不悟地顺从自发运动,在地上连带着工人们赤条条冲锋送死,这是何等的“英勇无畏”呀!机会主义者们,对你们的斗争绝不是像资产阶级之间那样为了私利,绝不能再让你们把想要革命的人引入歧途了,绝不能再容忍你们使革命的力量白白损失了,这便是路线上的斗争,是为无产阶级革命长远利益进行的斗争!